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另一只手将注射器扎向了那个人的后背并把其中的麻醉药全部都使劲的推了进去。
然后我扔掉空了的注射器。
用双手死死的按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手酸麻异常。
而这个人也逐渐昏迷。
我赶快跳下床,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来穿在了我自己身上。
最后我带好口罩,随手从架子上拿了把手术刀离开了这里。
出门后我发现。
这是一个不见光的长廊。
仅有隔几米的墙上挂着的发着微弱暗黄灯光的灯泡。
我试图最大程度放轻自己的脚步。
慢慢的挪到了尽头的一扇铁门处。
正当我想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外面是什么情况时。
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微弱的诡异的哀嚎。
我的头皮有些发麻。
我蹲在地上惊魂未定。
不知道现在是黑天还是白天。
也不知道我的手机去了哪里。
更不知道程然等不到我回家会不会报警。
我只能祈求自己能逃出这个地方。
我把耳朵仔细贴在铁门上。
我在赌。
赌是我先逃出去,还是刚才那个人先醒过来。
就在我腿都蹲麻了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
使劲将身体藏在门后的视角盲区中。
钥匙在锁眼中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