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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后结局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薛严   更新:2025-03-09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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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后结局》,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鹿画”的《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最后结局》精彩片段

  薛凝眸光涌动,五指捏紧袖中的锦袋,几个呼吸间就做下了决定,迅速上前一步。
  她双手递上玲珑灸针,“臣女带了灸针,愿意献给殿下。”
  方信眼前一亮,没等封羡说什么,就接过袋子打开,然后仔细看着灸针,连连称奇。
  “还真是玲珑灸针啊,这东西不是薛玉朗的宝贝吗?你是他妹妹,当真愿意给?”
  薛凝点头,“臣女愿意。”
  方信用玲珑灸针,帮封羡止血止疼,封羡的情况大好,方信在他耳边说。
  “殿下,这可是好东西,不说别的,止疼点穴是一流的,殿下的旧伤顽疾,可用这个......”
  封羡看了一眼薛凝,“五小姐是想用这灸针换你们的命,还是另有所图?”
  薛凝跪下,对着封羡行礼,然后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臣女绝不会与他人说起。玲珑灸针献给殿下,出自本心,但臣女确实有一事相求。
  想求殿下将方神医借我一用,让他随我去一趟将军府,救谢安县主一命!”
  薛凝知道自己得寸进尺,跟封羡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况且他很可能杀了她们灭口。
  但是,薛凝不得不赌一把,因为若是有方信在,谢姐姐就有救了!
  忍冬跟谢莹,也跟着磕头,哭着说,“求殿下救命......”
  “薛五小姐,孤在你眼里,是什么救世主吗?孤看上去很闲?”
  薛凝心中打鼓,但已经没有退路,她抬头看向封羡。
  只见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笑了,可这笑在薛凝看来,更像是催命符!
  封羡把玩着灸针,“既如此,还是送她们一程吧。”
  薛凝心里咯噔一下。
  “殿下的意思是要......”
  副将邵晟抬手放在脖子上,横着动了一下,‘灭口’两个字没等说出来,就被封羡踹了一脚。
  “邵晟,这里是京都,不是你乱杀的北齐,你怎么比孤杀气还重?”
  封羡说完,转身上了马,“备马车,找几个锦衣卫送她们过去。”
  话落,封羡扯下一个腰牌,扔给了方信,“你跟着她们去。”
  薛凝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臣女替谢安县主,先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薛凝也没想到,封羡真的愿意答应她,也许,封羡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充满戾气毫无人性。
  封羡上马,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孤留着你的命,可不是听你说这种不值钱的话。听闻五小姐是姑苏刺绣无双,几个月后,太后寿辰......”
  薛凝心中明白了封羡的意思,“殿下放心,臣女定当为太后的喜好,尽心尽力准备绣品,助殿下一臂之力。”
  封羡看着薛凝离开,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眸光。
  “殿下,太后似乎也不是很喜欢绣品啊,您今日这作风,不像您啊,要是往常,您早灭口省心了。”


  怪不得封羡当时同意了,让锦衣卫跟着她去了谢安县主那里。
  原来是因为,他一早就看卢远不顺眼,想要除掉卢远,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虽然她发现了封羡跟暗卫的谈话,但是想必现在,她对于封羡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封羡不会杀她。
  想太多也没用,因为封羡若是真的想要杀她,她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臣女求殿下,为臣女指一条明路。”
  薛凝忽然看着封羡,眸光坚定。
  封羡捏着茶杯,打量了她一眼,俊颜却并没有惊讶,似是早就猜到了,她会这样说。
  “薛凝,你想要为谢安申冤,可这条路不好走,而且注定满是荆棘,会碍了这朝中某些人的眼,没准会因此丧命,也求助无门,也许是条绝路......”
  封羡挑眉,声音温润却没什么感情,“所以,你当真要为了她,做到如此吗?你敢用命去赌,为她申冤,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吗?”
  封羡没等薛凝回答,就嗤笑了一声摇头说,“孤看你啊,还是就此打住罢了,孤今日心情好,可以不要你的命,只要你管好你的嘴,别出去乱说。”
  封羡直接起身,正打算推开禅房的门离开,却见薛凝忽然在他身后开口说道。
  “殿下,薛凝敢赌。求殿下指一条明路。”
  封羡脚步顿住,侧颜回头看她,“如今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你以为天家不知道吗?他们都知道,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所有人都知道。
  但你想想,为何无人提起这件事,你那大哥身为京兆尹,却也迟迟没有审理这个案子,就说明这件事本身,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你为何觉得孤,会管呢?”
  薛凝觉得,封羡这句话,是在给她挖坑。
  她要是说了,听见了他跟暗卫的谈话,他想要卢远死,自然是最好的证据,所以他会管。
  可是她若是承认了,就说明,她全都听见了,那他日后想要跟自己算账,随时可以取了她性命......
  薛凝几个呼吸间,还是做下了决定。
  “殿下恕罪,臣女听见了殿下与暗卫的谈话,也从父亲口中得知,卢将军是宸王的人,而殿下与宸王,一向对立,所以殿下会管。
  而臣女,愿意当殿下手里的一把刀,刺向卢远,让殿下与臣女,都得偿所愿。”
  薛凝垂眸,余光却看着封羡,将他站在门口,落影拉长,半晌才听见他笑了。
  封羡开口说,“薛五姑娘,往日里喜欢看什么书?”
  薛凝不知道封羡,为何忽然问这个,像是答非所问,却听他接着说。
  “大周律法,可熟读?里面有一条,是谋逆之罪......”
  薛凝眸光一顿,心跳飞快,迅速想通了原由,然后对着封羡行礼。
  “谢过殿下。”
  封羡,“你所求就在律法之中,若是还能留下一条命,再来谢孤吧。”
  薛凝看着封羡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她五指紧了紧,律法,她确实熟读,因为当初三哥还活着的时候,总是说想要当大周第一提刑官,想要为天下受冤枉的百姓申冤翻案。


  邵晟是封羡打小的亲信,自然不像其他人说话那么畏缩,透着亲厚。
  封羡气笑了,“孤就不能日行一善?”
  “殿下说这话,您自个儿信吗?要不先把您袖子上的血,擦擦?”
  封羡给他一脚,“今晚抓不到跑了的那个细作,孤拿你是问。”
  封羡直接将人打发了,自己却站在原地没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深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
  薛凝跟谢莹还有忍冬,身后跟着锦衣卫的人,终于快步赶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刻却并没有大门紧闭,而是开着门,门口竟是连门房都不见了,让人心中起了疑惑。
  就在薛凝刚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将军府中却出来一行人。
  几个小厮抬着一个草席,上面蒙着白布,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晦气”。
  薛凝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谢莹在看见草席之中,露出来的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玉镯,整个人直接轻颤,崩溃一般冲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抬着的人是谁!”
  谢莹扯住其中一个小厮,眼眶猩红一片。
  小厮看见谢莹的瞬间,有些心虚道,“二小姐......你,你还是进府,问老夫人吧,奴才不清楚......”
  谢莹却不信,撕扯让她们将人放下,几个小厮早就得了命令,草席里的尸体,他们不到京郊,是不能打开的。
  但是所有人心中,都清楚里面死了的,到底是谁。
  “放开!我让你们放开!”
  谢莹被挣不过,直接被推开差点跌坐在地上。
  薛凝将她一把扶住,然后跟身后的锦衣卫说,“麻烦几位大人,将他们拦住。”
  锦衣卫一出手,高下立见,几个小厮手稳不住,将草席跌落在地上。
  “你们是谁?将军府也是你们能私闯的地方?等将军回来,要你们好看!”
  锦衣卫冷言少语,直接亮了腰牌,让他们瞬间闭了嘴。
  “锦衣卫......”
  这京中,无人敢惹,因为锦衣卫两厂都是东宫废太子封羡的人马,他们连皇上的话都不听命,只听殿下一个人的。
  谁人不知,别说是他们这些小厮了,就是朝中大臣,他们也敢当街杀死,事后给扣个谋反的帽子。
  地上的草席,一点点铺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人......
  薛凝看见熟悉的裙摆,眼眶一阵酸涩,甚至有些不敢看了......
  就在这时,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
  “县主!别丢下碧荷!”


  而薛玉朗则是听见了她们说话的动静,自然也在一门之隔的位置,没有露面。
  可薛凝却一把推开了宅门,“谢莹,我去找大夫,你带我去见谢姐姐。”
  谢莹刚刚在看见薛宅大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心中充满绝望。
  她从小经历了门楣凋零,见惯了见风使舵的人,她来之前以为薛明珠不会这样对她,可是薛明珠的敷衍保持距离,她又怎么看不出来?
  谢莹只觉得心寒,可是却万万没想到,有人喊住了她,义无反顾的要帮她。
  偏偏,这个人是薛凝,是她曾经最看不起的薛凝!
  “薛凝......”
  谢莹红了眼眶,“你真的愿意帮姐姐?”
  姐姐的名声,是被将军陷害的,但是外人不会信的。
  谢莹见薛凝没有犹豫,昳丽的脸上澄澈坚定,“当然。”
  “薛凝,谁让你出府的?母亲刚刚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你跟她们联系什么,就不能像明珠一样,为薛家着想吗!”
  薛玉朗没忍住后对着薛凝吼了一句,怒火中烧。
  他下意识以为,薛凝说的找大夫一起去,就是在逼他跟着,除了他以外,薛凝还能找到什么医师?
  薛凝没有看薛玉朗,而谢莹则是眸子睁大,看向薛玉朗还有薛明珠。
  “薛二哥在府......那明珠姐......”
  谢莹见薛明珠移开了目光,没有跟她对视,被戳穿之后,更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
  薛明珠扯了一下薛玉朗的衣袖,“二哥,别在门口跟她们争辩这个,不若先将门关上,把此事告知母亲吧。总不能让薛凝在门口,逼着你去诊脉,毁了你前程吧?”
  薛玉朗觉得薛明珠事事为他着想,真是他的好妹妹,不像薛凝!
  薛玉朗一挥袖子,门房将大门关上了。
  谢莹看着薛明珠,没有再看自己一眼,她忽然自嘲的笑了,“薛明珠,枉我以前当你真的良善,是我眼瞎识人不清,错把鱼目当珍珠!”
  而此刻愿意雪中送炭的人,只有薛凝!
  两厢对比,谁好谁坏,谢莹只觉得往日里对薛凝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让她羞愧难当。
  “薛凝,往日是我对不住你,等救了姐姐,我再跟你赔罪!”
  薛凝看着她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将谢姐姐眼下的情况,长话短说,我带了银子,眼下时间紧迫,先去最好的医馆请大夫走一趟。”
  忍冬说,“姑娘,走小巷子有近路,脚程可以快一些。”
  她们一边走,一边听谢莹说了,那日薛凝带着蒋老夫人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不配当我姐夫,卢远也不配当将军!那些污名,你们别信,都是他故意泼冷水,听说是二叔欠了赌债,他们想着吃姐姐的绝户!
  姐姐若是死了,嫁妆都是将军府的了,而卢远可以将他表妹纳进门,我听见了他们的谋算......”
  谢莹眼眶一红,“他想着等姐姐死了,就抬表妹当正妻。这污名是他故意的,毁了姐姐,这样就没有人能怪他,对谢家忘恩负义,辜负谢家当年的提携之恩了!”


  左大人脸色难看僵硬,他跟宸王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永顺帝。
  “陛下,薛掌坛所言不错,大周律法之中,确实有这样一条。若是谢安县主真的上了皇家玉牒,那便算是正经的皇室......”
  永顺帝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毕竟是先帝册封的,他登基之后,早就将谢家抛诸脑后了。
  永顺帝面无波澜,“卢将军,既如此,你可还有什么辩驳?”
  卢远心中发慌,但嘴硬重复,“臣没有伤害谢安,更没有蓄意谋杀,臣只是跟谢安发生了口角,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流产,身子弱,后面又郁结于心不吃药,这才亡故,臣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卢远开始装可怜,一副受害者姿态,他捂了捂脸,眼眶发红道。
  “说来惭愧,臣的家事,闹出了不少丑闻,谢安跟我府中的府医,关系不清不楚,所以臣才与她发生了口角,那日之后臣就没有再回府,京郊教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所以谢安死了,与臣根本没有关系!”
  左大人也反应过来,随后看向薛凝说道,“如今谢安县主的案子,既可以属于家事,也可以属于国事,两相放在一起看,卢将军跟她发生口角情有可原,后面虽然动了手,导致她流产......”
  “陛下,臣觉得,卢将军罪不至死,但该罚,却可以按照白银抵罪或者流放来罚。除非,薛姑娘有证据,证明谢安县主,就是因为卢将军害死的。”
  左大人这么一说,宸王跟卢远都放下了心,他们笃定,薛凝不会有什么证据。
  薛凝从袖中拿出了谢姐姐留给她的遗书,还有一张官书供词,上面也画了押。
  陈公公将两张纸郑重的呈上去给永顺帝,永顺帝看完之后,眸色变了变,随后一摆手,让陈公公将两张纸,公布于众,给在场的所有大臣看。
  仅是两张纸,可是却倒尽了无数冤屈不甘,全场哗然。
  这两张纸终于传阅到了宸王还有左大人的手中,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与此同时,薛凝上前一步,在此开口。
  她的眼眶,此刻才微微泛红,声音清晰透着轻颤,说出来的而话,却无不让在场的人动容。
  “谢家满门忠烈,当年漠北守城,大周闹了灾荒,没有银子援救。是谢家军,用骨血守住了雁门关,三千将士对战敌军万人,明知是死战,谢家儿郎却无一人当逃兵。”
  “这样忠勇的镇国将军,唯一留下的嫡女,却在嫁人之后,被奸佞磋磨致死,谢安县主到死,都在念着漠北,想要见她的父兄......”
  “而谢家的气节,谢安县主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是有人既舍不得谢家在武官那边的威望人脉,不想让自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却又谋划了,妄图让区区一个罪臣之女的外室生下的孩子,将谢安县主的孩子调换,混淆皇室血脉,其罪可诛!”
  薛凝眸光一冷,看向卢远,“卢将军,谢安县主遗书,是你日日用相克的食物,将她的身子彻底毁了,此种行径,不亚于下毒谋杀!”
  卢远脸色一白,薄唇紧抿,几次想要辩驳,可是谢安的遗书,就留在这里。
  “你......你胡说,这遗书,不可能是谢安留下的,对,不可能是她!她明明已经病的不能动了,又怎么可能有力气写字!”
  卢将军的话音一落,再一次让满朝堂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人蹙眉摇头,心道这卢将军果然是武将出身,莽夫一般,几句话就被薛凝套了话,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薛凝说,“卢将军不在府中,又是如何得知,谢安县主不能写字的?知道先帝赐婚的县主妻子,病成这样,你却并没有回府照看,反而让人锁了院子,也不找太医,任由她自生自灭,看来卢将军早就存了谋逆皇室的心思,就等着县主身亡。”
  卢远大声高呵,“本将军没有!”
  他又对着永顺帝下跪,“陛下,臣没有,请您不要相信她的信口开河,这遗书无法验证真伪。”
  薛凝却说,“陛下,往日里,谢姐姐曾在天安寺亲手写下了佛经,一直放在天安寺祈福。而这遗书的字体,两厢对比,一验便知真伪!
  另一份供词,是将军府内,谢二小姐跟县主的贴身丫鬟的供词,陛下让人查验便知。”
  薛凝看向左大人,“大人,如今人证物证聚在,按照大周律法,又应该如何判刑?”
  左大人额角直接溢出了冷汗,他擦了擦汗,然后看了一眼宸王,只见宸王脸色难看的厉害,却威胁一般的看了他一眼。
  左大人心下一沉,看来宸王的意思,就是让他帮着卢远到底了,可现在若是帮了卢远,明日朝堂上的事传出去,别人还指不定如何说他这个大理寺卿,是个佞臣小人,不为谢家遗孤做主!
  “这......薛掌坛,人证物证在,可动机还不明,少了动机,是说不通的。卢将军也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又得先帝赐婚,他一向忠君,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区区外室,就残害高门显贵的妻子呢?”
  左大人磕磕绊绊的说完,在场的其他大臣,有的人却点头开口说道。
  “是啊,宠妻灭妻本就让人嘲笑,况且卢将军前程大好,总不能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而舍弃前程吧?”
  卢远磕头说道,“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没有谋杀的动机......”
  宸王在这时候开了口,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父皇,儿臣觉得,卢将军在此事,就算有过,但也罪不至死,就当是功过相抵罢了。
  再者,食物相克这件事,当朝也没听说,谁因为这个真的吃死了,那谢安跟他成婚这么久,要是死早就死了,还能熬过这些年?
  不过都是危言耸听罢了,按照儿臣说,就应该像刚刚左大人说的那般,罚卢将军十年的俸禄,可好?”
  永顺帝眉心蹙了蹙,并不满意宸王的话,但眸底却透着一股无奈纵容,语气看似训斥,实则还是向着他。
  “审案岂能儿戏!朕看你还真是闲得慌,什么闲事都想管一管!这案子,是大理寺卿审理,决策还是得看左大人怎么说。”
  左大人心下一沉,看来陛下这是舍了他的名声,护住宸王了。陛下看来,并不想让宸王失去卢将军这个助力。
  左大人咬了咬牙,“陛下,依臣来看......”
  没等左大人的话说完,朝堂的一侧,忽然响起一道冷肆而又漫不经心的声音。
  “父皇,儿臣前日审了一个犯人,这个人在酷刑之下,招供了。张阁老的死因,就是他导致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厮,我当时还好奇,他武功都不会,往日里也恭敬,到底是如何行凶的呢?”
  封羡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走了上去,明明是笑着,却让人心底生寒。
  他看了一眼卢远,“结果审问之下,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此人名叫张间,跟卢将军那个外室,是亲兄妹,他说祖上有本奇书,写满了相克的菜谱。
  这菜谱吃上个三五年,身子就弱了下来,不出五年必死,若是中间受了伤,那死的就更快了......”
  卢远的脸色一变,彻底惨白,而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也都心明镜了,这样来看,直接证据确凿了!
  封羡玩味的说道,“父皇,不若将卢将军那个外室送来,孤亲自给她轮上一遍酷刑,想必她也嘴硬不到哪儿去,立刻就能招了,也算是儿臣为你分忧了。
  毕竟,这登闻鼓的冤案若是处理不好,御史记录下来,可是遗臭万年啊。”
  永顺帝刚刚还面对宸王的好脸色,此刻瞬间冷了下来,肉眼可见的阴沉充满厌烦。
  “封羡,你可有把握,而不是屈打成招?”
  朝堂大臣,都能听出他对废太子的不喜。
  可偏偏封羡本人,却仿若没有察觉,不甚在意,嗤笑了一声,“父皇,这大理寺里,屈打成招的人还少吗?也不差儿臣屈死的一两个臭虫吧?
  况且,薛掌坛的人证物证聚在,儿臣不过是锦上添花,想着尽快破案,毕竟谢安之死,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关注,想来流言蜚语,不日就会传到漠北边城......”
  永顺帝瞳孔顿了一下,即使再看封羡不顺眼,眼下也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帮着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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