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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下霸总想和他结婚,可他说我不配前文+后续

财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凛域来到公司,沉思一会,给陆司辰拨去电话:“你负责的项目,谢氏已撤资。”“谢总,我……”陆司辰要解释。啪,谢凛域挂断电话。他懒得听他废话,陆司辰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既然靠着他妹妹,靠着他家,就应该擦干净屁股。办公室响起敲门声,他说进。时泽走进来,张口就叫哥哥。“洗干净,来陪睡了?”谢凛域面无表情道。“哥哥,别这样嘛,弟弟错了。”时泽又是一顿撒娇。“若没事,就滚吧。”“哥哥,你知道我的邮箱,一直有人发来邮件吗?”时泽收敛笑意,道。谢凛域沉默不语,他能猜出来是谁发的,她还在找他?实在是傻。“哥哥,你要不要看看她发了什么?“谢凛域嘴角勾起讥讽,那个傻子还能发什么?无非是催他快点回来结婚,一定又在絮叨她准备的结婚东西多贵,不要浪费了,他沉下...

主角:乔言厉承域   更新:2024-11-25 2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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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言厉承域的其他类型小说《救下霸总想和他结婚,可他说我不配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财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凛域来到公司,沉思一会,给陆司辰拨去电话:“你负责的项目,谢氏已撤资。”“谢总,我……”陆司辰要解释。啪,谢凛域挂断电话。他懒得听他废话,陆司辰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既然靠着他妹妹,靠着他家,就应该擦干净屁股。办公室响起敲门声,他说进。时泽走进来,张口就叫哥哥。“洗干净,来陪睡了?”谢凛域面无表情道。“哥哥,别这样嘛,弟弟错了。”时泽又是一顿撒娇。“若没事,就滚吧。”“哥哥,你知道我的邮箱,一直有人发来邮件吗?”时泽收敛笑意,道。谢凛域沉默不语,他能猜出来是谁发的,她还在找他?实在是傻。“哥哥,你要不要看看她发了什么?“谢凛域嘴角勾起讥讽,那个傻子还能发什么?无非是催他快点回来结婚,一定又在絮叨她准备的结婚东西多贵,不要浪费了,他沉下...

《救下霸总想和他结婚,可他说我不配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谢凛域来到公司,沉思一会,给陆司辰拨去电话:“你负责的项目,谢氏已撤资。”

“谢总,我……”陆司辰要解释。

啪,谢凛域挂断电话。

他懒得听他废话,陆司辰是个没教养的东西,既然靠着他妹妹,靠着他家,就应该擦干净屁股。

办公室响起敲门声,他说进。

时泽走进来,张口就叫哥哥。

“洗干净,来陪睡了?”谢凛域面无表情道。

“哥哥,别这样嘛,弟弟错了。”时泽又是一顿撒娇。

“若没事,就滚吧。”

“哥哥,你知道我的邮箱,一直有人发来邮件吗?” 时泽收敛笑意,道。

谢凛域沉默不语,他能猜出来是谁发的,她还在找他?

实在是傻。

“哥哥,你要不要看看她发了什么?“

谢凛域嘴角勾起讥讽,那个傻子还能发什么?无非是催他快点回来结婚,一定又在絮叨她准备的结婚东西多贵,不要浪费了,他沉下眼眸,“我很忙,没时间看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我把邮箱密码发给你,你工作完瞧上几眼。”说完,时泽也没停留,离开。

很快,谢凛域的手机响起,是时泽发来的密码,他根本不打算看,而是继续工作。

可是今天的工作,怎么也不顺心,心中的火焚烧激烈,几乎能将他烧死。

晚上,他依旧去金蟾宫打牌。

这次,时泽没敢给他安排什么美女。

整个包厢就他们两个人,喝酒,玩牌。

“凛域,你看着很心不在焉,怎么了?” 时泽装模作样道,他以为他看了邮件。

谢凛域抬起眼皮子,冷淡道:“你看了邮件,她说了什么?”

“你没看啊?”时泽吃惊:“真能忍。”

“一个无关紧要人发来的邮件,我应该看吗?”谢凛域不在意道。

时泽:“……你还是自己看看吧,我说不好。”

谢凛域才勉为其难登录邮件,足足有十来封邮件,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不过很快又被嫌弃取代。她烦不烦,就这么喜欢缠着他吗?

他打开最新的一封邮件,修长手指颤了颤,脸色难看。

包厢气氛焦灼。

“她救过我,我应该报答她。她很穷很需要钱,你说,我该给她多少钱好?”谢凛域缓缓开口。

“当然是越多越好啊。”

“一千万,够吗?”谢凛域冷声说:“我不止值一千万。”

“五千万吧?”时泽建议:“这事我亲自去办,顺便跟她说清楚,不要再纠缠你。”

“你说不让她纠缠我,她就不纠缠了?”谢凛域冷嘶一声。

“她都快结婚了,再加上你给她那么大一笔钱,她肯定会放弃纠缠。”时泽有理有据分析。

谢凛域一字一字道:“你根本不了解她,她很节约,她为了不浪费钱,才随便找个男人结婚,可她未免太随便了,眼光真差。”

时泽扑哧笑了:“她眼光确实不好,想嫁的两个男人都辜负了她。”

谢凛域表情阴鸷,“那人能与我比?”他能花心思欺骗她,是她的福气。

哪个女人,让他动过那么多心思?

“凛域,你是吃那个男人的醋吗?”

“时泽,你屁股痒痒了。”谢凛域威胁。

时泽赶紧道:“哥哥,我错了,不该认为你对一个小县城女孩动了心。”

这话怎么听,都透着怪里怪气。

谢凛域滚动喉结,让时泽安排飞机,他要亲自飞一趟乌兰湖。

时泽惊叫:“去参加婚礼啊?”

谢凛域表情嫌弃的看着他:“自然是去跟当地政府谈修公路的事。”

时泽:“……”

……

乔言从李惠嘴里得到一个好消息,说他们这个小诊所被收购了,会拨款扩建,增加医疗设备,还会按照大医疗公司的标准给每个人涨工资。

他们很快都重新签订了新合同,也得到难得的假期。

乔言大婚那天一早,所有的同事和诊所老板都来家里帮忙。

李惠看着身着洁白婚纱的乔言,不禁落泪:“乔言,看到你现在这么幸福,我就放心了。”

乔言紧握住她的手,甜甜的笑了。

很快婚车到了,也没什么堵门和刁难,大家就让穿着西服的沈盛年进来。

乔言望着高大英俊的沈盛年,穿着她亲手挑选的西服,她神色有些恍惚,直到她被男人拥在怀里上了车,才将不切实际的念想抛弃,坐上开往酒店的婚车。

小酒店被布置的很美,空气中飘散着鲜花的味道,她仰头望他:“谢谢你。”

沈盛年愣了一下,笑道:“跟我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两人携手走进婚宴厅,主持人是乔言的诊所老板,他好一通发言,说乔言是个多么好的女孩,让沈盛年珍惜疼爱她。

沈盛年接过话筒,他深情款款对乔言道:“我定不会辜负你。”

乔言羞涩的回应:“我也不会。”

她是一个很简单的人,谁对她好,她就会对谁好。

婚礼进行到敬酒环节,沈盛年主动帮她挡酒,引来宾客的嬉笑:“新郎怎么不让新娘子喝酒,新娘是不是怀孕了啊。”

“没有的事,你们别开玩笑,乔言会害羞的。”沈盛年维护她。

宾客们围上沈盛年,开始灌他酒,还说新郎酒喝的越多,新婚夜愈有劲。

忽然闯进来一帮穿黑衣的保镖,他们将整个婚宴围住,人群瞬间安静下来,不知所措的望着出口处。

进来一个穿白色西服的男人,戴着墨镜,邪气,勾人:“呦,乔小姐,结婚怎么没叫我啊?”

乔言看到来人是时泽,心脏揪起,差点没办法呼吸,这人怎么来了?

“哦,我受朋友所托,给乔小姐送份大礼。”

时泽示意每个保镖打开手里的保险箱,崭新的红票票,码的整整齐齐,足足有二十箱,闪瞎在场所有人的眼。

“五千万现金,请乔小姐笑纳。”

乔言心跳加速,从未见过那么多钱。

她没告诉他们,她结婚的事啊?

不过在京城已经见识到他们手眼通天的样子,查到自己这点小事,应该不难。

“什么意思?”乔言冷静问。

“我朋友说,乔言小姐收下这笔钱,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


乔言停止手上的动作。

男人嘴角勾起轻笑,他太知道怎么拿捏她。

乔言跟随他上了一架中型飞机,进去只有空姐,没有旅客,她以为要等其他旅客。

可很快,飞机就响起起飞的通知。

她才知他包下一架飞机,乘客只有他们三人。而跟随他来的保镖,会乘坐另一个飞机离开。

谢凛域吩咐时泽给她找套衣服换上。

时泽:“好好的婚纱,你给人家撕了干嘛?”他是故意这么说滴。

“你再烦我,我把你衣服也撕了。”

时泽护住自己的身体:“哥哥,你怎么还想男女通吃啊?”

乔言坐在不远处,装作没听见两人的对话。

时泽很快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套衣服:“换上吧。”

眼前的女孩,被欺负狠了,跟个小可怜没什么区别。

时泽叹口气:“乔言小姐,你看过凛域最无助最绝望的一面,他没杀了你,就已是好心了。”

乔言苦笑,救了他,他没报答她,她还要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她抱着衣服,来到更衣室,才发现这是一套天蓝色的空姐服,裙子合适,衬衫却有点紧。

她低眸看了看,不想穿,可,更不想穿那个混蛋的黑色西服。

她只好含着胸走出更衣室,来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继续缩成一团。

美貌的空姐走来,问她要喝什么?

她说白水。

“谢夫人,红酒,果汁,奶茶,都可以点噢。”空姐好心提醒。

乔言脸红摇头:“我不是谢夫人,我和他没关系。”

空姐愣了一下,“那小姐,我一会给您送白水,果盘,点心,你还有别的需要吗?”

“没了,谢谢。”

空姐很快将东西送来,乔言刚喝了一口水,就听到谢凛域冷漠的声音:“我要她过来帮我。”

乔言不知是在说自己,她正在专心吃小点心,饿了一天,终于能吃上东西了。

空姐匆匆走来:“谢少让您过去。”

乔言连头都没抬起:“告诉他,我不去。“

“小姐,如果您不去,谢少会开除我。”

他早就算到她会这么说,也早想好招对付她。

乔言只好放下手中的点心,小心翼翼来到他身边,低头,也不问他要干嘛?

谢凛域从她起身那一刻,眼眸就没离开过她,她穿空姐服的模样,倒有几分讨喜。

“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

“不知道。”

“喂我喝酒。”

乔言不可思议抬眸,这人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有病。”她骂道。

“嗯,我是有病,医生更应该照顾我。 ”谢凛域淡淡道。

乔言转身就走,不想理会这种疯子。

谢凛域伸手将她拉入怀里,按住她挣扎的大腿,薄唇附耳:“衬衫纽扣开了。”

她低头,一软白柔露出。

她羞的脸通红,要自己扣上。

男人却抢先给她扣好,指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剐蹭一下,她发出一抹低吟。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声音溢出,立即咬住嘴唇,羞耻的挣扎要逃,

“喂我喝完酒,才能走。”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喂我东西了吗?”他的眼眸扫过她的胸脯,特指什么似。

他那会快死了,她好心照顾他,他却丝毫不感激,还故意往歪了引。

怎么会有那么恶类的人。

她不喂。

他倒是不着急,细长的手轻揉她的细腰,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乔言,我等你。”

这是跟她耗上了。

乔言只好忍辱负重,拿起桌子前的酒,送到他嘴边,几乎在他张嘴的瞬间,将一杯酒全倒入他嘴里。

咳咳,他发出剧烈的咳嗽,而她趁机跳下他的大腿,跑回原来的座位上。

谢凛域的咳嗽声好久,才止住。

她屏住呼吸,等待他下一步的惩罚,可他却没有。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京城。

坐进一辆黑色加长轿车,她木着脸,望向窗外,目光所及皆是灯红酒绿,繁华的让人窒息。

车子停在金蟾宫门口。

她下车,引来不少人的目光,她不知所措。

跟随两个男人的脚步,走进电梯。

她依旧是低着头,不发一言。

唯有站在房间门口,她才问:“什么时候去做检查?”

“明天医生会来。”谢凛域淡淡道。

“你们都饿了吧,我让楼下送点饭菜。”时泽开口建议。

“我不饿,不想吃东西。”

谢凛域轻笑:“你在飞机上吃那么多东西,倒是不饿,可我呢?”

房间,男人坐在沙发上,翻看菜单,忽然问:“吃烤鸭吗?”

乔言微愣,摇头:“不吃。”

“这里的烤鸭味道不错,师父还可以亲自片给你看。”谢凛域难得劝说。

乔言烦躁:“我说了我不吃。”话落,她转身往洗手间走去。

豪华的洗手间,比她的房子还要大,她环顾一圈,什么东西都不敢碰,怕给弄坏了。

她拿出手机,给沈盛年拨去电话,她担心他还在酒店等她。

好好的婚礼被破坏成那样,都怪她遇人不淑。

很快,手机那边响起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发了一条微信过去:“盛年哥,我被他强行带到京城,你别担心我。你开机后,记得给我回个电话。”

关上手机,她坐在浴室里,不想出去,不想面对他。

响起持续不断地敲门声。

乔言听的心烦,只好走出来。

客厅餐桌上,摆满美食。

谢凛域:“我答应过你,要请你吃好吃的。”

乔言面对一桌子美食,一点胃口也没有:“你认为的美食,却不是我喜欢吃的。”

谢凛域眉眼冒出冷光:“不要逼我喂你。”


时泽忧虑:“江褚的性子你知道,对敌人往死里整,我担心会殃及池鱼。”

谢凛域无所谓道:“她选择了沈盛年,就应该和他同甘共苦。”

时泽苦恼,他猜不透凛域对乔言究竟是什么感情?不过他还是多了个心眼,在和江褚交换信息时,特意叮嘱他不要动乔言。

江褚笑问:“原来沈盛年卷走那么多钱,是带你的女人私奔啊。”

没得到回答,他嘲笑道:“时泽,你太废物了,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你以后还有什么脸玩女人。”

时泽有苦难言,只好道:“你少废话,别伤害她就行。”

深夜,谢凛域身穿一件白色睡袍,枯坐在沙发上。

疲惫到极点。

他意识都快不清醒了,可眉眼还是冷厉的,带着滔天的恨意。

第二天 ,时泽来到公司,没见到谢凛域,得知他还没来,等一会,看时间已经十点钟,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他拨去电话,无人接听。他心头一颤,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乔言出走的第五天,虽然谢凛域没过问她的行踪,但每次他给他汇报时,他都神色阴沉,克制着什么。

时泽匆匆赶回金蟾宫,敲谢凛域房间的门,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直接叫人砸开门,看到谢凛域倒在沙发上,捂着头,忍着剧烈的头痛。

“滚出去。”谢凛域呵斥。

时泽赶紧将所有人赶走,把门掩上, 走到沙发前,关心的问:“吃药了吗?”

谢凛域扯出一抹讽刺:“吃了没用。”

从昨晚到现在,他不知道吃了多少片药。

时泽捡起扔在地毯上的瓶子,是空的,失控叫道:“凛域,你怎么了?”

谢凛域笑:“是啊,我怎么了。”胸腔涌上一股陌生的酸涩感,冲的他双眸湿润,他再次发出失笑:“大概是太生气了,还没谁敢这么对我。”

时泽看他这个样子,可不单单是生气。

他的亲叔叔曾要侵吞公司,还设计杀他,他都没这么痛苦。

“你不会喜欢上她了吧?”时泽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脱口而出。

谢凛域心中一紧,“怎么可能,她凭什么能让我爱,她那么蠢。”蠢到和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私奔,可笑不可笑。

“我等着看她有多悲惨。”

……

海南一座度假小城。

温度适宜,风景优美。

沈盛年很快在离海边最近的地方,买下一栋别墅,价值三百万。

乔言对于他的豪置,隐约有些担心,劝说道:“其实我们买个小房子就行了,没必要买那么大的房子啊。”

沈盛年郑重道:“言言,你放弃那么优越的生活,跟了我,我虽然给不了他那么好的条件,但我会用尽全力对你好,何况,这点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你放心好了。”

乔言不再说什么,和他一起参观别墅,上下两层,楼下有三个房间,楼上也是,院子里有花园,泳池,不远处就是大海,这里美的不像话,让乔言有种做梦的感觉。

“这个房子太大,我打算请一个保姆来打扫家务。”

“不用,我可以的。”乔言赶紧道:“何况,我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

沈盛年微愣,继而笑道:“嗯,家里还是不要有外人的好。”

别墅是精装修,直接可以拎包入住。

乔言和沈盛年结伴去商场采购, 洗衣机,冰箱,电视机,蚕丝被,四件套, 还有各种厨房用具,来到这里的两天,乔言都在接收物件,看着工人拆开包装,安装在指定的位置上,她整个人很满足

每晚吃完饭,两人都会去海边散步,偶尔遇到邻居,会和他们寒暄几句,并感叹他们夫妻感情真好。


得到的答复都是不吃。

“那你吃巧克力吗?”

“不吃。”

“我就带了这些东西,你凑合吃一口吧。”

“还有一样,你没问。”谢凛域认真道。

乔言心惊,什么意思?

谢凛域笑着吻下去,“你。”

他的吻炽热,霸道,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忽然推开他,呵斥道:“你干什么?”

谢凛域皱眉,“情侣之间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乔言算着时间,药效该发作了。

“我不喜欢和你接吻。”说完这话,她的心脏跳的飞快。终于说出这句话了。

谢凛域几乎是咬牙切齿:“乔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乔言冷笑:“谢凛域,我想的很清楚, 你骗了我,还囚禁我,还希望我听你的话,讨好你,我就那么贱吗?”

谢凛域猛的起身,要将她抓到怀里,好好惩戒一番。

却感到天旋地转,哐当摔在地上,他意识模糊,眼睛也模糊,看着乔言的脸一点点贴近他,他想抓住她,却浑身无力,再次感受到可怕的绝望。他发过誓,不会再给人伤害自己的机会,可……

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开,他的愤怒达到极致……

乔言马不停蹄跑到地铁口,给沈盛年拨去电话,得到的答复是,让她在地铁口等着,他就在附近,五分钟内开车过来。

这五分钟对于她来说度秒如年,她警觉的观察四周,生怕谢凛域忽然冒出来。

她往保温杯里放的迷药,足够让两个成年人昏睡半天,可她的心还在咚咚狂跳。

很快一辆黑色越野车,出现在她面前,沈盛年摇下车窗,让她上车。

在车门打开的瞬间,她跳进去,把门迅速关闭。

她才轻缓一口气,转过头对沈盛年笑了。

沈盛年也露出笑容,他柔声问:“谢总被药倒了?”

乔言点头, “嗯,他一时半刻醒不来,我们快走吧。”

“言言,我们暂时不能回乌兰湖,要在外面躲一段时间,我已经想好去哪里了,去海南,那里谢总的手伸不过去。”沈盛年开着车,目视前方,说道。

海南?她眼中一片茫然。

“你放心,我现在有钱了,到了那里,你不用工作也可以过的很好。” 沈盛年宽慰道。

“你真的把京城的房子卖了?”

“是啊,我说过要让你过好生活嘛。”沈盛年笑道:“到了海南,我们先买房子,再买车。”

乔言知道京城的房价很高,他的三室一厅大概可以卖到大几百万,足够在海南任何一个城市置业,过上不错的生活。

“盛年哥,谢谢你。”

纵然乔言对于沈盛年上一次的背叛,有些失望难过,但相比较被谢凛域圈养,她宁愿和他在一起。

她开始计划去海南哪个城市生活,买多大的房子,装修成什么风格,沈盛年鼓励道:“全听你的。”

乔言的心情说不出的轻松愉悦,她在谢凛域面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没有一点自主权利,但沈盛年不同,他让她做自己。

她望着车窗外,八达岭长城的方向,猜测谢凛域醒来愤怒的模样,他应该恨不得杀了她吧。

也好,就让他恨她。

过个一年半载,他,应该会彻底忘记她吧。

……

谢凛域是被头痛激醒的,入目是一群人围着自己。

他坐起来,手抚上额头,头疼的快要爆炸,心中的怒气更是不断凝聚,想将乔言抓过来,扒皮抽筋。

他对围着他说个没完的人们,低吼:“滚。”

好心人看他发狂的样子,都愣了,“什么人啊,救他还不落好。”

谢凛域听到这话,嘴角勾起阴鸷的笑:对,救他,就是不会落任何好。


谢凛域有洁癖,他黑沉的双眸迸发杀意:“你恶不恶心?”

乔言跪坐在地毯上,继续呕吐,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不适的味道。

谢凛域拿出手机,打电话让服务生进来收拾干净。

两个服务生训练有素的迅速打扫完毕,并打开窗户透气,才离开。

乔言依旧坐在地毯上,一副惊恐的样子。

“害怕了?”他弯腰,递给她一杯白水,示意她漱口。

猛的,她抬手将玻璃杯打开,水撒了谢凛域一裤子,他气的发抖,她总是能让他失控,让他的自控力荡然无存。

刚才他独自处理了她的呕吐物,这会,该她负责了。

“帮我脱掉裤子。”谢凛域淡淡道。

乔言不可思议又厌恶的抬眸望着他,“你就是个疯子。”

谢凛域轻笑:“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了吗?说是爱到,为我死都愿意。”

“还说永远不会跟我分开,要给我生孩子,这不都是你说的话,怎么?说忘就忘?”

“我是对厉承域说的,不是对你谢凛域。”乔言红着脸大声反驳。

谢凛域蹲下,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乔言,你再激怒我试试?”

“谢凛域,你骗了我,你破坏了我的好婚事,你还将我囚禁在这里,你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蛋,有你这么对救命恩人的吗?”

谢凛域猛的将手往下延伸,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

再扯,再扯。

她很快只剩内衣内裤。

少女缩在地毯上,宛若被大灰狼叼在嘴里的白兔肉。

“说你错了,不该说那些话。” 谢凛域站起身,居高临下垂眸。

“我没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你信不信, 我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你了。”

乔言鼻腔酸涩,他又不是没抛弃过她,只不过之前她给他找了理由,美化了他的行为,而现在她不爱他了。

她咬牙切齿:“谢凛域,有本事,弄死我!”

谢凛域将她扔在这里,离开。

乔言抓过地上的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走到窗户前,关闭窗户。 然后窝在沙发上,无声的哭泣。

谢凛域太坏了。

怎么会有那么坏的人。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梦中谢凛域命令手下:“将不听话的人扔进地下室。 ”她跌入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遭受无尽的折磨。

“啊。”她发出惊恐的叫声,睁开眼,望着极度陌生的地方,抱紧自己的身体,中央空调越来越冷了,她即便缩成一小团,还是瑟瑟发抖。

也不知道几点了?

忽然,响起敲门声,她警觉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身体,往沙发最深处移动:“谁!”

来人没进来,而是问道:“他让我来问你,你愿意给他妹妹道歉吗?”

是时泽。

乔言冷笑,“让他滚。“

时泽没想到这个看着娇弱的女孩如此倔强,他规劝:“你跟他作对,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没得到女孩的回应。

他低声道:“好久没见过那么倔强的人了,上一个还是三年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人。

“你再想想,我在外面等你。”

时泽背倚靠在墙壁上,点燃一支烟,抽着烟,脑海里浮现一张美貌的小脸,他吐了一个烟圈,抛掉一贯的玩世不恭,神色有些忧郁。

许久,时泽再次开口:“想明白了吗?”

依旧没有得到回答,时泽只好离开,将这个情况告诉谢凛域。

谢凛域没言语,只是挥手他离开。

他走进卧房,躺在乔言经常躺的位置,一张脸无欲无求,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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