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梦华夏长青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家的彪悍小娇妻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卿卿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勋是当真没有想到,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本来还能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现在也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抬手给夏梦华抹眼泪,牵扯到了伤处,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嘶……”夏梦华急忙将人扶正做好,眼眶红红的,瞪着这人,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你乱动什么呀乱动!你好好坐着不行吗?”霍勋靠在床头,见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人,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别哭,你这哭的我心疼。”“你!……”夏梦华也是属实没有想到,都已经现在这样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情在这调戏她,恼羞成怒之下,眼眶红红的瞪着这人,没好气的坐下,哼哧半晌也不知怎么骂他。霍勋看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才温声问道:“你说我骗你,梦华,我何曾骗过你,除了上次伯母那事,...
《世子家的彪悍小娇妻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霍勋是当真没有想到,这丫头怎么说哭就哭。
本来还能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现在也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抬手给夏梦华抹眼泪,牵扯到了伤处,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嘶……”
夏梦华急忙将人扶正做好,眼眶红红的,瞪着这人,声音甚至还带着哭腔。
“你乱动什么呀乱动!你好好坐着不行吗?”
霍勋靠在床头,见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人,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别哭,你这哭的我心疼。”
“你!……”
夏梦华也是属实没有想到,都已经现在这样了,这人居然还有心情在这调戏她,恼羞成怒之下,眼眶红红的瞪着这人,没好气的坐下,哼哧半晌也不知怎么骂他。
霍勋看她的眼泪终于止住了,悄悄松了一口气,这才温声问道:“你说我骗你,梦华,我何曾骗过你,除了上次伯母那事,我自认对你是掏心掏肺,你怎可这般怀疑于我?”
夏梦华抿了抿唇,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佩服这人的淡定,还是寻个人证,好让他等会儿自己打自己的脸!
可是一想到这人受的伤,是为了自己,而且身中剧毒,现在浑身疼痛难忍的人却一门心思想瞒着她,心口处酸酸胀胀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只觉得,她好像又要止不住泪水了。
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镇静,夏梦华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一脸平静无波的人,微微启唇,说了三个字。
“天蝎瘤。”
话音刚落,她就见那人面色一顿,然后。故作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说道。
“不过就是一个天蝎瘤罢了,还难不倒宫中那些太医,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昨夜里爷爷已为我寻来太医,为我诊治。现在我体内只不过是一些余毒,好好休养,便会自行排出,不妨事。”
夏梦华见这人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在她面前将此事大事化小,心中一凉,并未接着霍勋的话说,只是轻声开了口。
“当真是天蝎瘤……你不必再骗我了,我知晓这东西的毒性,别说是宫中太医了,就是鬼谷医圣,没有解药也必不可能让你活命。”
这话一出,霍勋直觉不对,这丫头定然是心中已有了主意,急忙出声打断。
“梦华……你……”
“霍哥哥,此事是因我而起,我自会想办法救你性命,宫中太医想来应当能延缓毒性蔓延,你且在此处好生养伤,等我回来。”
她今日进入太傅府,为的就是亲眼确认霍勋所中何毒,现在心中已有了定论,自然不会在此处耽搁时间。
此话说完,便起身出了房门。
“梦华!咳咳……”
霍勋见这人如此决绝,无奈之下只能唤来暗卫。
“阿钊……”
阿钊不知躲在何处,反正夏梦华才下了阶梯,还未出院门,阿钊就已经站在她的身前。
“夏小姐,我家主子有令,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暗卫,保护你的安全。”
夏梦华抬眸看向眼前的人,知晓若是自己现在将人打发回去,霍勋定然会不放心,可能又要折腾出其他事,那人现在最主要的是休息,这些破事儿还是不要拿去烦他了。
便也不在意阿钊的态度,冷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便按照来时的路,离开了太傅府。
从太傅府离开之后,阿钊便隐去了身形。
夏梦华也乐得自在,抬脚便往秋葇茗所在的茶楼走去。
蝎王硫的下落一直都是一个谜,已经很多年并未听说过它的消息,她得先去打听一下消息。
不过,在找蝎王硫之前,她得先把母亲安置好了。
“母亲,城中的事情已然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先将你送回城外的小院,世子殿下同我在这边还有部署,忙完之后我们再一道回咸阳去。这样可好?”
秋葇茗的执念,早就在昨夜听见夏东明那般无情无义的话的时候,就已经断了念想,现在自然是一切以自家女儿为先。
“华儿安排就是,不用顾虑我。那我们是现在就起身么?”
“嗯,委屈母亲了。”
夏梦华点了点头,将秋葇茗送回了城外的小院,安排了几个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便又立马起身回到了城中。
说来也赶巧了,夏梦华这边才刚刚下马,就听见离她不远处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大人,你们要找的人现在还在房内!我今天一天并未见到他们出门!”
“当真?若是助我们抓到刺客,定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谢谢大人!小的可不敢撒谎,昨夜那姑娘浑身是血的,来我客栈住店!我便留了个心眼,今日这一打听才知晓居然是刺客!还请大人们赶紧将她缉拿归案,不若我这小小的客栈,因为刺客坏了名声,我可怎么活下去啊?”
“放心!既然你都已经主动报案了,这刺客定然跑不了!”
……
夏梦华只不过是随便听了一耳朵,便听到了这一番话,不由得冷笑一声。
挺好,若不是她多留了个心眼,早就被那店小二给卖了!
不过尚书府出来的那些家丁,哪一个是善茬?要是等会儿在房间内找不到人,可就有好戏看了!
不过,这出戏她可是看不到了,只希望那些家丁被忽悠之后,不要恼羞成怒把客栈拆了,也算是报答了昨夜那店小二为她请来大夫的恩情。
冷淡地瞥了一眼那些人的背影,刺客本人悠悠然地牵着马匹离开了此处。
“姑娘,打尖还是住店呢?”
“给我开一间上房,把我的马伺候好了。”
夏梦华随手将一锭银子丢在了桌上。
“好嘞!姑娘这边请!”
店小二热情洋溢地引着她上了三楼,开了一间上房,随便打量了一番,颇算满意的点了点头,挥退了店小二。
夏梦华有些疲惫的趴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晃着茶杯中的水液,眸中满是愁绪。
“蝎王硫,蝎王硫,这东西我到底该去何处找啊?”
霍勋眉头紧紧皱着,他知晓昨夜夏梦华为何那般情形了。
只是,现在已经离出事那日过去了许久,就算是秋几多大难不死,这么久了还未有消息,要么是真的凶多吉少,要么就是重伤,不能同外界联系。
这不论是哪个,都不是好消息。
霍勋定了定神,不想让夏梦华又陷入昨夜那般自责又悲切的情绪中,温声开口,尽量用温和的态度谈论此事。
“秋小姐算来是二十几日之前没了踪迹,而伯母也在那处寻了许久,并未寻到,想来应该是有人恰好救了秋小姐,梦华且不必过于忧心。”
夏梦华经过昨夜,现在没有见到秋几多的尸身,她是说什么都不会承认秋几多已经死了,闻言点了点头,感激的道谢。
“霍哥哥为母亲和几多的事费心了,我知晓几多的身手,想来不会这么容易就出事的。”
霍勋微微摇头,“无妨,这些只是举手之劳。只是得麻烦伯母指认一番是在何处落崖,我好派人去找找线索,虽然现在时日已久,但近日并未下雨,想来应该还能寻到些痕迹。”
夏梦华来找霍勋自然也是为此,听见这人安排妥帖,心中熨帖,便也带了几分笑,温声说道。
“这是自然,算不得麻烦。倒是除了这件事之外,我还得麻烦霍哥哥一件事,还希望霍哥哥不要觉得麻烦才是。”
霍勋见这人情绪稳定,便也不再处处小心翼翼,轻笑一声应道:“说来听听,若是我觉得麻烦,你可是就不会去办了?”
被这一番打趣逗得瞪圆了眼睛,夏梦华深吸一口气,很硬气的开了口:“若是霍哥哥觉着麻烦,我自然会想办法去做,肯定不会给世子殿下添麻烦的。”
“怎么还真上火了?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同我说说,你想要做什么?”
霍勋忍俊不禁,这丫头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这般孩子气了,心中一软,眸色缱绻的看着这人,温声哄着。
“……既如此,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先说好,是你一定要帮忙的,要是觉得麻烦也没有退路了!”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夏梦华不自在的撇开眼睛,轻咳一声,故意顺着这话说道。
霍勋:“自然。”
夏梦华顿了顿,这才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母亲还是放不下夏东明,我答应了带她去见他。”
霍勋了然的点点头,并不意外,秋葇茗对夏东明,可能没有了爱情,但执念还是太深,不若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京都,不见一面是很难断了她的念想。
“现在万贵妃虽然没有明目张胆的派人去找你麻烦,但若是你回到京都的消息被她知晓,又得再生事端。而现在尚书府因为夏东明受到重用,连家丁都多了不少,想让伯母与夏尚书相见,得费点功夫,你想如何?”
“霍哥哥所言不错,万贵妃现在正当宠,我得罪了她,而现在我们羽翼未丰,自然得避着她,我们进京之事,越少人知晓越好。至于尚书府的那几个家丁,问题不大,凭他们想要拦住我,还太早了。只是我母亲已多年未习武,现在身子孱弱,我带着她不太方便行动,所以想请霍哥哥派个信得过的人,今夜在我们离开尚书府的地方,接应我们。”
夏梦华点点头,将计划说出。
霍勋眸子一眯,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人,有些无奈的说道:“所以你是信得过我得暗卫,都信不过我?”
夏梦华顿了顿,然后才笑了出来,“自然不是。只是霍哥哥身份特殊,若是让太傅知晓你回京却没有去拜见他老人家,而是在尚书府外做此偷鸡摸狗之事,太傅他老人家这不得气出个好歹来?”
霍勋瞥了一眼这丫头,无奈说道:“现在我在咸阳承了世子之位之事,已然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爷爷也早就传信与我,让我不必顾及他,想做何事便随心去做。等伯母同夏尚书了了心结,你们安心在此处等我,我自然会去同爷爷告罪。”
夏梦华了然的点点头,太傅待霍勋如亲生,在当初霍勋跟着他们一路奔往咸阳,京都却一直并未传出太傅之孙叛逃之事,她也就知晓了太傅对此事的态度。
“既如此,那就劳烦霍哥哥今夜同我们走一趟了。”
等秋葇茗在地图上指出秋几多落崖的地点,然后又被夏梦华哄着去休息之后。
夏梦华这才沉着脸出了院子,直奔城中。
这事她并未知会霍勋,可霍勋的人看见夏梦华进城后,却也将此事告知了他。
霍勋知晓这丫头不是鲁莽之人,而且若是让这丫头知晓他偷偷派人跟着她,还不知会同他生多大的气,便只是知会手下盯住尚书府,并没有其他行动。
夏梦华会选择在今夜闯尚书府,也是怕夜长梦多,早日了结此事,也好早日离开这个地方。
进城后她便直奔一家旅店,换好一身男装才大摇大摆的上街溜达。
在路过尚书府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表情,便被身后的喝声止住了脚步。
“快让开!尚书大人出行,你还敢档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真晦气!”
夏梦华眸色一深,后撤一步让开了路,她的脸并未多做修饰,现在若是同这不长眼的下人对上,惹得马车中的人出来,便是瞒不住了。
驾车的下人不耐烦的啐了一口,“该不会是个哑巴!晦气!”
然后便扬起鞭子,驾着车离开,好不威风。
而在马车从夏梦华跟前驶过的时候,随风飘来的几句话,却直直的落在她的耳中。
“老爷,可是有人挡了道?”
“倩儿莫怕,就是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已经让开道了。长青今日同谢家小姐游湖,我也带你去散散心,莫想其他事了。”
“谢过老爷,老爷您可真好……”
夏梦华眸色寒凉,“去游湖?我可从未见过你带着母亲散心。”
夏梦华因为想起前世之事,心绪浮躁,便闭了闭眼睛,倒了一杯凉茶压了压火气。
虽没想过这么早就处置商家,但是,既然商家有她想要的东西,她也不是不能提前走一遭。
商禹,你最好别和我正面对上,我还不想这么轻易就让你死了!
垂眸默默咀嚼了一番这个名字,夏梦华眸中寒意更甚。
起身将茶杯随手搁在桌上,唤了小二传来吃食,就只待入夜了。
夜色已深,夏梦华穿了一身夜行衣便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直奔商家。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在这个时候,商家也只不过是个商贾人家,还未巴结上万贵妃,自然也就只能算得上是无权无势。
想要入侵这种空有钱财的富人家宅邸,她都不需要提前踩点,来到商府大门前,绕开路上行人,便从小巷子,直接翻进院中。
虽然并不知晓那天遇乳到底被商家收放在了何处,但按照她上辈子对商禹以及他父亲的了解,这等贵重之物自然是要经过重重保险的。
而商禹上辈子为了求她给他一条活路,都不用她问,一五一十的就把家底倒了个干净。
夏梦华避开府中下人,照着记忆中的布局寻到了书房外,不由得轻嗤一声。
果真是爱财如命啊,这书房和卧房紧紧的挨在一起的设计,原来是一代传一代!
现在夜已深了,卧房倒是还亮着光,书房里却黑漆漆的一片。
夏梦华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响,打开了书房的门,悄无声息地闪进去之后,便直奔案台后的书架。
抬手在书架第三层左数四本书的位置轻轻一按,便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夏梦华心下一松,幸好这机关不是后来才改的,不然商禹说的那些便无多大用处了。
轻轻地扶着书架往右边一推,只见书架下方的地板上豁然开了一道口子,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夏梦华伸手抠住那一块地板往上一掀,便见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静静的躺在里面。
夏梦华屏气凝神,一手扶住地板,一手拿起盒子。
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收好,在想要将地板复原的时候,不知是动到了哪里,书架忽然倒塌!
噼里啪啦的声响从书房内传出,惊扰的卧室的人心头一跳,连忙扯了件外袍便推门而出。
“来人!有贼!”
一声暴喝,直接惊扰了已然陷入安眠的商府,下人丫鬟全部出动,商禹更是一马当先冲进了书房。
那里可是藏着他商家的命脉!
什么宝贝地契房契全收在了书房,要是出了什么闪失,那当真是要了命了!
“谁!”
夏梦华察觉到书架倾斜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护着盒子后撤,可这里离卧房实在是太近了,她根本来不及撤出。
只能退回书房躲在阴影处,寻找时机往外突围。
只是隐在暗处的人,见书房门猛地被推开,见到那一张脸还是心头火起,磨了磨牙才按捺住冲过去把人弄死的冲动。
“少爷,没有看到贼!”
“少爷已经将书房围起来了,人应当还在里面!”
“……”
商禹抬了抬手,制止了下人,从书房传出动静到现在,也不过才一会儿功夫,这人肯定还在里面!
“盯紧了,把贼放跑了你们知道后果!”
“是!”
商禹说完便带着一个亲信进了书房,眉毛紧紧的皱着,嘴里还在恶狠狠的威胁着:“赶紧滚出来,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要是被本少爷抓到,我定将你扒皮抽筋扭送官府!”
夏梦华眼神冷漠的看着这人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寻着落脚点,一把匕首贴着手腕,紧紧握在手中。
这人的那名亲信已经在点灯了,若是等书房亮起来,她便无所遁形。
悄无声息的移动着身子,慢慢的靠近商禹,在灯点亮的一瞬间,她便直接抬手勒住了商禹的脖子。
“木也!”
商禹在察觉到不对的第一时间,就惊呼出声,同时恶狠狠的用手肘一顶,夏梦华为防止怀里的盒子受到撞击,立马抽身离开。
木也也在这个时候冲过来,商禹也回过神来同她缠斗在一起,在过招的时候,她脸上的面纱被商禹扯下。
夏梦华心头一跳,立马冲着商禹拍了一掌,后撤抬手挡住脸。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夏梦华?”
木也一愣,进攻的动作也停了一瞬,“夏尚书家的小姐?”
商禹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垂眸看向自己刚才被夏梦华打了一掌的地方,懒洋洋的开了口。
“这不是得罪了万贵妃的夏家小姐吗?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当小偷了?尚书大人可知晓你这般给他长脸?而且,夏小姐,你说我要是将你交给万贵妃,你觉得贵妃娘娘会怎么赏赐我?”
夏梦华见身份已经暴露,便直接放下手,冷冰冰的盯着眼前的人,她实在是不明白,她上辈子为何会被这等人渣忽悠,为他生了孩子?
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烦闷,左手抚摸了一下怀里的盒子,定了定神。
“商少爷,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能在万贵妃眼皮子底下跑一次,也就能再走一次。你觉得就凭你,能抓住我?”
商禹舔了舔牙,眯了眯眼睛,“夏小姐好大的口气呀!这里是我商府,我不让你走,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走!”
“给我抓起来!”
夏梦华眸色一沉,右手握紧了匕首,左手已经捏住了好几根银针,蓄势待发。
商禹话音一落,守在外面的几个打手便冲了进来。
夏梦华脚尖一勾,将脚边的架子踢飞,直接撞向冲进来的几人,同时矮身躲开木也的攻击。
得速战速决!
她边打边往商禹所在的地方靠,这人就是最好的人质。
她得尽快把解药交给霍勋,耽误不得!
一路躲开好几人的攻击,同时顺手在这些人身上招呼了几下。
商禹见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女人,气的推开了身前的人。
夏梦华眸色一亮,身影一晃便直奔这人。
夏梦华眸色冷冽,本不想在这动手,可这位给脸不要脸,也怪不得她了!
抬手架住冲过来的人,借着身子遮挡,抬脚直接踢在这人的膝盖上。
下一秒乔静玉腿一软,当场给夏梦华跪下了,惊呼声还没传出,就被眼前人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嘴,冷声说道。
“乔小姐知晓是冤枉于我,好好道歉也便是了,怎可行这般大礼?”
乔员外一个阻挡不及,自家女儿就在自己面前吃了这么大的亏,一时脸色铁青,正想上前把人从夏梦华手中救出来。
“松手!”
献王正乐的看戏,就被这视他如无物的暴喝引得起了几分火气,冷声开口:“乔员外,若是没有记错,这里还没有轮到你发号施令!可是乔员外觉得,本王不配坐在这个位置,该由你来坐?”
这话惊得乔员外脚步一个踉跄,脸色苍白的回头告罪,这便把乔静玉给忘了。
乔静玉被死死捂住嘴,夏梦华的一只手还轻描淡写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像是扶着她怕她摔倒,却是硬生生把她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夏梦华一脸冷淡的垂眸看她,她莫名觉得脊背发凉,拼命挣扎却还是没什么效果,眼泪都快下来了。
献王挫了乔员外的气焰,对夏梦华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淡的开口说道:“既然乔小姐已经承认是冤枉了夏小姐,当着本王的面道了歉,这件事也就是一个误会,便就此打住,莫须再提!”
“王爷!”
乔员外还想说什么,献王便不耐烦的打断。
“乔员外,时辰已不早了,该带着女儿回去休息了!”
献王这话一出,就算乔员外有心想拿婚约来逼迫献王处置夏梦华,也得另寻时机,忍气吞声应了声是。
夏梦华领了献王这个顺水人情,松开乔静玉的同时,暗戳戳的点了一下这人的穴位,见乔静玉软瘫在地上,冷声说道。
“乔小姐不必行此大礼,若乔小姐今后不再找我麻烦,我自然不会记恨乔小姐冤枉我之事。”
现在母亲安危不明,那个男子的身份还不明朗,还不是跟乔静玉算这笔账的时候。
因为献王的和稀泥,乔员外父女铩羽而归,自然不肯就这么放过眼前的人。
等出了宫,乔静玉就红着眼挡在夏梦华身前,“夏梦华!你颠倒黑白!”
夏梦华轻嗤一声,并不是很想跟这个不讲道理的大小姐在这里浪费时间,绕开他们二人,就想离开。
可她还没抬脚,肩膀就被一只手摁住了。
“夏姑娘!做人不能太狂,你是不是以为在咸阳城,我只是有钱?”
夏梦华闭了闭眼,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乔员外能够在咸阳城立足,还能在献王跟前说得上话,那必然不只是有钱能够做到的,但这又与我何干?”
乔员外被夏梦华的态度刺得手上一用力,想要直接把人转回来,直面他,可是下一秒他就察觉到自己手腕上落上了一只柔软的手。
再然后他的视线一转,后背一阵剧痛。这才龇牙咧嘴的反应过来,自己被眼前这个瘦弱的女子,直接给了一个过肩摔。
乔静玉也没有想到夏梦华会这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直接动了手,脸色煞白的扑在了自家爹爹身边,颤声说道:“夏梦华!这还是在宫门口,你居然就敢对我爹动手!爹,你没事吧,爹……”
夏梦华轻嗤一声,不想跟这父女俩浪费时间。
“乔小姐,如果你的眼睛不想要了,我可以替你取出来,明明就是你父亲先对我动手动脚,我只不过是情急之下出手自保罢了。如若乔小姐对此有什么意见,我们现在就可进宫,去拜见献王,让献王裁决!”
“你!强词夺理!我父亲才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呢!你胡说!”
“嗤,乔小姐还是好好照看你父亲吧,我没有时间在这和你扯皮,就先告辞了!”
夏梦华回到秋府,夜已经深了,但府内还是灯火通明。
“外公,我……”
“你想去便去,我知道不让你走这一趟你是不会放心的,但是,天亮了再走!”
秋老将军看着眼前的外孙女,知晓是拦不住的,也便松了口。
次日,夏梦华带着夜里她收拾好的包袱,翻身上马直奔城门。
霍勋昨日跟着夏梦华入了宫,虽未进大殿,可献王身旁的公公还是禀明了献王,在夏梦华离去之后,便将霍勋宣入殿中。
这才没能护送夏梦华回府,又怕夏梦华一急之下出什么事,这天一亮就来了秋府,可谁知夏梦华已经离开快半个时辰了。
当即就策马追了上去。
这边夏梦华心神不定,就算秋老将军强留她一宿,她却也是没能睡着,反而胡思乱想,这天还没亮,就瞒着秋老将军,让人给她备马,直奔京都。
可是这一出城,她就有些抓瞎。
来的时候有霍勋在一旁指路,一些因为匪患横行,想比起地图来说有所更改的小路他并不清楚,走大路的话现在追上去根本追不上秋葇茗和秋几多。
咬咬牙,她决定靠着来时的那点模糊的印象去走小路。
好歹也是有武功傍身,就算真的遇上什么意外,想来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最重要的是,经过这么久了,再不走小路,她真的怕追不上母亲她们不说,那个来路不明的男子会对母亲她们不利!
霍勋却也是急的不行,自从夏梦华入了咸阳城,就未出过城,近来因为匪患横行,时不时还有野兽出没,守城军便在一些小路设了陷阱,用来对付土匪和野兽,做的十分隐蔽,要是不注意,中了陷阱,不死也是重伤!
现在夏梦华那个状态,他实在是担心!
霍勋策马以最快的速度跟着夏梦华的马蹄印前进,越走心越惊,这条小路确实能比大路短不少距离,可这条路上死的百姓太多,陷阱设的也是最为致命的!
“梦华!”
夏梦华隐约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正想回头,身下的马却突然失重降落。
“啊!”
“如果是为了我解眼下的困惑,那大可不必,你是献王的儿子,可以有更好的姻缘,我自知是配不上你的,多谢你的好心。”
霍勋的眼睛立刻失了光彩,失落的模样像是失去了全世界,颔首思索了片刻,才抬眼看她:“我生母只是一个商贾之女,出生微贱,若真要论尊贵来讲,是我配不上你。”
夏梦华愣了一瞬,有些搞不懂他,无奈扯扯嘴角:“可你父亲是献王,是皇亲贵胄,你怎么……”自轻自贱起来了呢?
之前还是头狼崽子,怎么现在把自己的老底都揭了?
夏梦华着实看不懂,又一想,他可能是把闺中女儿的名声看得太重了,所以才会如此唐突。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也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夏梦华想了想:“既是解围,那找谁也是可以的,我听说你还有一兄长,如果他没有意见,我倒是……”
她声音逐渐低下去,看着眼前那张铁青的脸,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尊!奕!”霍勋一字一顿地唤这个名字,下颌骨绷得棱角分明,阴郁之色笼罩在他周围,良久鼻腔中才发出一声哼笑,“想得美!”随即一甩袖,就出了水榭。
想得美!呵!这人……也不用尽说大实话吧! 虽然自己从未想过要嫁一个皇家子弟,但好歹也是毓质名门,出生显赫的,怎么到他嘴里就这么嫌弃呢?
再说,自己又不是真的要嫁于他兄长,只是掩人耳目,让京都的人以为她爱慕献王嫡子,所以才携家带兵出逃,这样一来,名声也能保住些。
哎,这下好了,算盘落空了。
夏梦华无语地摇头,扭头将这件事情忘了。
可霍勋却窝了一肚子火,杀气腾腾地出了献王宫,直接寻到了尊奕的私府。
对于秋家的到来,咸阳城的百姓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都知道一旦起兵失败,不仅献王会被定罪,连带着和秋家说上话的人也会被株连九族,所以受了不少冷眼。
夏梦华倒是不在意这些,甚至觉得这是好事,朝堂上最忌讳的就是官僚来往,咸阳虽然不比京都,但也是按照朝堂的那一套来管理的,如今那些官僚都躲着秋家,也恰恰说明了秋家投靠献王的决心。
在驿馆安顿好后,献王就召集咸阳大小官员,在王宫设宴,正式欢迎秋老将军。
母亲身体不好,夏梦华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作为这次事情的发起人,她多少也得露个脸。
表妹秋几多也央求她:“你就去嘛,这里我人生地不熟,你若是不去,就我一个人,多尴尬。”
韩薛刚为秋葇茗把了脉,在一旁插足:“你放心去就行,你母亲这里没有大碍。”
夏梦华只得点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将韩薛带至无人处,轻声问:“韩大人,有没有一种药,能让我母亲变得虚弱一点,但是不伤身体的?”
韩薛沉默片刻,扭头看向倚在床头的美妇人,问:“你母亲已经够蔫了,你还想怎么?”
夏梦华知道他误会了,赶忙摆手,无奈地说道:“我母亲对我父亲情深义重,我必须要她彻底死心。”
韩薛更看不懂了:“你就如此痛恨你父亲吗?”
“我……”夏梦华咬了咬牙,下一瞬就可怜兮兮得道:“我父亲宠妾灭妻,就因我母亲没有诞育男丁,他便对我母亲动辄打骂。”
“你母亲是将门之女,也不至于……”
“可是我父亲也有功夫在身,真动起手来,我母亲自然不是对手。”
“也是!”韩薛叹息地说道:“怪不得你母亲身上的内力越来越少。”
“不仅如此。”夏梦华用力吸了吸鼻子:“我还无意中听到了父亲和冯姨娘想要给我母亲下毒的事,目的就是要把冯姨娘扶正,从而抬举庶子,所以我才会如此愤慨。”
“下毒!”韩薛惊得瞪大了那双豆大的双眼,看着秋葇茗的目光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怜悯,越来越我见犹怜……
“所以……”夏梦华终于进入了重点:“我方才说了那么多,韩大人一定知道该怎么帮我吧?”
韩薛点点头,反应极快:“这件事我保准做得滴水不漏,你母亲的慢性毒是从京都带回来的。”
“如此,就有劳你了。”
夏梦华心中得意,一方面感叹韩薛鸡贼,一方面感叹……自己鸡贼!
韩薛看着夏梦华离去的背影,暗自一笑,“这丫头,是多不待见自己的亲爹,既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
霍勋从一旁走出来,眉头轻蹙,目光中透着不解,他记得,这丫头心眼没这么多啊!
入夜后,各宫门口灯笼高悬,到处张灯结彩,宫晏上座无虚席,就连那些懒得跟秋家打招呼官僚,也不得不看在献王的面子上,过来敬酒寒暄。
献王说了些客套话,就让众人自娱自乐,自己则抱着两个侍妾卿卿我我。
夏梦华环视了一圈,又碰碰一旁的霍勋,小声询问:“世子,在座哪位是你家兄长?”
闻言,霍勋握在手中的杯盏立刻粉碎,斜眼看向她,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许久,才闷声说道:“就那么想见他?”
对于他的反应,夏梦华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就是随口一问,他至于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吗?
哎,不过眼下这形式,他为君,自己为臣,也不好太无礼。
于是她便解释:“只是好奇而已,我上次说的话您也千万别当真,我没有要高攀你兄长的意思。”
“……”
霍勋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所以,她是误会自己因为她要‘高攀’那个草包而生气,而不是因为她宁愿打那个‘草包’的主意,也不愿意考虑他而生气?
自己的心意,她怎么就看不懂呢?
他灌了自己一口闷酒,压着声音道:“今天,你肯定能见到他。”见到他之后也该死心了。
可夏梦华因为他霸气护兄的行为,早已经没有了好奇心,还生怕他觉得自己的动机不纯,坚决不想再掺和进去了。
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起身就要退席:“我方才想起还有点事,今日就不见了,来日有缘再相见吧。”
这种带着眷恋的词,在霍勋听来可不是好兆头。他十分强硬地攥着她的手腕,用力将重新按回座位上,“不着急,来都来了,今日就见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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