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韵玉台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韵玉台结局免费阅读鬼王绝宠:王后她想当咸鱼番外》,由网络作家“路溪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东方朔已经完全恢复,开始活蹦乱跳了。他只是灵力消耗过度,而泉谷虽不及灵栖山,但也是灵气充沛的地方,所以东方朔恢复的非常快。北武星身强体壮,也恢复到了七、八成。他现在只剩脸上和手上被阎赤虫叮咬的伤口还未完全褪去,但丝毫不影响行动。灵风的驱虫水除了有驱虫的效果,它对被虫子叮咬的伤口也有很好的治疗效果。灵风刚开始还觉得自己得了个没用的奖励,结果没想到现在竟能派出这么大的用场,心里美滋滋的。东方朔被灵风救了,现在对灵风非常崇拜,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灵风身后,一口一个“灵奉哥”叫着。现在灵风被小弟崇拜着,有了偶像包袱,不像之前那么鲁莽了,行事比之前谨慎一些。白韵觉得甚是不错。现在因为人多了起来,墨染恢复了之前慕然的态度,双手抱着胸,站在...
《白韵玉台结局免费阅读鬼王绝宠:王后她想当咸鱼番外》精彩片段
第二日,东方朔已经完全恢复,开始活蹦乱跳了。
他只是灵力消耗过度,而泉谷虽不及灵栖山,但也是灵气充沛的地方,所以东方朔恢复的非常快。
北武星身强体壮,也恢复到了七、八成。
他现在只剩脸上和手上被阎赤虫叮咬的伤口还未完全褪去,但丝毫不影响行动。
灵风的驱虫水除了有驱虫的效果,它对被虫子叮咬的伤口也有很好的治疗效果。
灵风刚开始还觉得自己得了个没用的奖励,结果没想到现在竟能派出这么大的用场,心里美滋滋的。
东方朔被灵风救了,现在对灵风非常崇拜,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灵风身后,一口一个“灵奉哥”叫着。
现在灵风被小弟崇拜着,有了偶像包袱,不像之前那么鲁莽了,行事比之前谨慎一些。
白韵觉得甚是不错。
现在因为人多了起来,墨染恢复了之前慕然的态度,双手抱着胸,站在白韵旁边,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高鸣山三人也知道不主动惹慕然,他是不会主动找人麻烦的。哦,当然也不要惹到白羽,不然也会被他找麻烦。
两组人互利互惠,都集齐了灵珠,便一起往出口方向走去。
“你们见过云华山那两组吗?他们进度怎么样?”灵风问向北武兄弟。
东方朔抢答道:“昨天上午见到了,应该没有集齐,他们也不告诉我们他们收集了多少。特别是林敏儿,怕我们抢他们灵珠似的想赶我们走。”
东方朔翻了个白眼继续道:“谁稀罕他们的珠子,他们六个人从进了林子就开始合作,还不是到现在都没集齐。”
东方朔一路就这么吐槽着,灵风似乎被他说到心坎里,也跟着他一块吐槽。然后两人又在互相分享着这两天遇到的冥物,收集灵珠的过程......
可能因为任务完成了,大家心情都比较轻松,虽然走到了傍晚才见到出口,大家也不觉得走得十分漫长。
白韵远远似乎看到快到出口旁的一棵树上躺了个人,在上面悠悠地晃着脚。
走近一看,竟是云华山的柳亦元,他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其他人难道已经走出去了吗?
灵风赶忙走上去,抬头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亦元闻声,停下了晃着的脚,往树下看了看,面无表情,“等人。”
“等谁?”灵风问。
“他们。”
这柳亦元真是惜字如金,灵风这个急性子被柳亦元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弄得有些恼火。
白韵迅速理清了这四个字,“云华山另外五人还在密林里没有出来是吗?”
柳亦元点了点头。
灵风又接着问:“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柳亦元沉默了一下,又从嘴里蹦出两个字,“走散。”
灵风:“......”
“你跟其他人走散了,找不到他们,所以先来出口这里等他们是吗?”白韵问。
柳亦元又点了点头。
一个人能独自穿越密林来到出口,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
灵风对柳亦元道:“那我们先出去了。反正你们也拿不到第一了,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等?”
柳亦元想了想,点了点头,便从树上跳了下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出了密林,已经有泉谷的人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一名考司道:“灵栖山组和高鸣山组获并列第一,由于人数过多,请互相协商,每组指定两人获得一对一战的复活权。”
高鸣山组将名额给了北武辰和东方朔。墨染说他不需要这个,就给了白韵和灵风。
安排好后,他们就回到泉谷山庄休息了,要等云华山那两组出来后才能进行下一场比赛的安排。
白韵回到宿舍,准备随便洗下就可以躺着了。
就听见灵风在外面敲门,“白韵,我们去泡温泉吧!”
刚把水倒在脸盆里的白韵听了有些心动,在密林里的这几天着实有些累,也没好好休息休息,正好泡泡温泉放松放松。
白韵便赶紧答应了,让灵风在门口等着。
正收拾着衣服,就听见门口传来灵风的骂声,“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也要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泡在一个温泉里,脏了我的身子。”
对面没有说话。
灵风又道:“我之前说我要去泡温泉,你眼皮都不抬一下。怎么我现在叫上白韵了,你就巴巴跟过来了?”
对面还是没有说话。
“你不要想着打什么鬼主意!”
白韵收拾好衣服,推开了门,见墨染也站在门口。
灵风赶紧向白韵控诉,“这鬼非要等我们去泡的时候跟着一起,他就不能晚点去吗!”
白韵倒是无所谓。
灵风见投诉无门,便垮着个脸带着他们去温泉了。
墨染则心情很好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白韵旁边。
温泉有两个泉眼,中间有植被和岩石隔开,私密性还是非常好的。
右边是女浴。白韵便褪去衣物走了进去。
水汽氤氲,白韵泡在温泉里舒服地眯起了眼。
她想回灵栖山后把灵栖山好好研究一番,看能不能也挖个温泉出来,这样她可以天天去泡。
灵风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在隔壁对白韵喊:“白韵,我们回去以后也在灵栖山搞个温泉。”
白韵依旧闭着眼睛,微笑地点点头,虽然灵风也看不见,但她已经舒服得不想说话了。
安谧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隔壁的灵风和墨染又杠了起来。
“墨染,你拿水泼我干什么?”
接着传来灵风向墨染泼水的声音。
墨染升起一堵水墙,将灵风泼来的水挡开。接着水墙变成一道水柱,向灵风冲去。
灵风也不甘示弱,也升起了一道比墨染之前还大的水墙,挡住了水柱。
又将墙变成了几道水柱,向墨染冲去。
于是两人的水墙越升越高,越升越大,水柱的水压也越来越高,好几次直接泼到了白韵这边。
白韵只能保持微笑。
灵风见比不过墨染,气道:“不就水墙比我大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墨染听后抬了抬眉,“只有水墙比你大?”
灵风昂起头,“怎么,不服?”
墨染抓着灵风的胳膊,让他站了起来,接着自己也站了起来。
灵风有些莫名其妙,“干什么?”
灵风见墨染的视线渐渐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扯紧自己围在腰上的浴巾,涨红着脸,“干什么?!”
白韵暗道不好,没来得及叫灵风,放下手里的河灯便径直朝中年男子飞去。
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真是强大,飞得真快!
桥下众人第一次见到有人会飞,不由惊呼起来。
白韵抬起手便准备向那位父亲的心口打去,不料群众的惊呼声早已惊动到附身在那位父亲身体里的恶鬼。
恶鬼从这位父亲的体内钻出,迅速向长街人群密集处飞去。
白韵正欲追,但被恶鬼抽身的孩童父亲却瘫软倒地,七窍流血,抽搐不已。
孩童跌坐在旁边害怕得哇哇大哭。
白韵前去查看,却又担心跟丢恶鬼,一时两难。
“你来照顾他,我去追!”灵风从桥头径直朝恶鬼逃窜的方向飞去。
好兄弟,真靠谱。
人群又是一声惊呼。
“我怕不是遇见神仙了吧!”一人道。
“还是两个呢!”又一人道。
有两位老婆婆还朝白韵拜了拜,其他人见了也纷纷朝白韵一通瞎拜,有的人还丢了几枚铜板。
白韵专心地检查着孩童父亲,发现他心魄有些受损但并无大碍,喂给他一颗安魂丹并用灵力为他调息了一番。
平息好孩童父亲,白韵起身回头发现众人在拜她,惊了一下,笑着道:“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灵栖山的镇魂师。”
“魂师大人,那这附近可是有鬼?”一女子害怕道,指着地上的孩童父亲,“他,他是怎么了?”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孩童父亲虽无大碍,但七窍流血浑身抽搐的样子着实有些骇人。有些胆子小的姑娘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使得桥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
白韵怕引起人们恐慌,到时人群骚乱,引发踩踏,恶鬼再混入其中,可就麻烦了。
于是她安抚道:“大家不用害怕,我和方才飞走的那位兄弟也是和大家一样过来观灯的。这位父亲只是突发疾病,我已喂他服下丹药,休息一会就好了。”
“不过,我出门前算了一卦,今夜不宜在外久留,大家还是早些回家吧。”
大家见到白韵有飞天的本事,所以对她说的话都十分相信,于是桥头的人都匆匆忙忙回家了。
白韵安顿好孩童和她父亲后,便向恶鬼逃窜的方向追去......
“啊——!”
“救命啊!”
“快跑啊!有妖怪!”
“呜......娘,娘你在哪?呜呜......”
白韵赶到长街,原本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长街已乱作一团。
人们四散逃命,两边的商摊被撞得七零八落。精致的河灯散落一地,被踩得不成样子,地上狼藉一片。
尖叫声,哭喊声,还有恶鬼的嘶吼声。
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白韵着实有些头痛,但她也绝对不可以不管。
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白韵可以无所谓。本来就想当咸鱼的她反正也没几年好活了,可以就这么躺尸。
但是如果别人遇上什么危机,身为镇魂师的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哦,这该死的责任心。
灵风正全神贯注地用符咒压制着一个被恶鬼附身的人,恶鬼被符咒镇压着,一时无法抽身。
白韵拿出镇魂盏,正欲将恶鬼收服。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一人开始发出怪叫,手脚抽搐,体态异常。
白韵心里无奈:又出现一只恶鬼,饶了我吧。
就在灵风分心的一瞬间,面前的恶鬼正要吸食人类精元。
来不及镇魂了,救人要紧,白韵立即将灵力汇集掌心,一记散魂掌拍向被附身人的心口,恶鬼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魂飞魄散。
灵风看着散落的魂魄,捂着心口装作很痛惜的样子道:“你下手也太狠了,这一掌都快把它拍成粉了。”
“情况紧急,有点用力过猛,别废话了,还有一只呢。”白韵头也不回。
二人刚转向被附身的另一人,恶鬼便抽身逃走。
白韵灵风二人并肩齐追。
白韵开口道:“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灵风不解地看了眼眉头紧锁的白韵,便又紧盯着逃窜的恶鬼。
“这个长街位于灵栖山脚,终年受灵栖山的灵气庇护,已经上百年没有出现过冥物了。”白韵道。
灵风一拍头,“是啊,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还是两只......不对,是三只!”
灵风见白韵略有疑惑,急忙道:
“哎呀你忘了吗?就是最开始跟你说话的,穿着一身黑,戴着面具的那个。我看他最可疑了,在这么灵气充沛的地方,还能保持人形在那瞎逛,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这两只恶鬼就是他放出来作乱的。”
“可是......”白韵想说在那人面前感觉不到杀气,肩膀的灵记也没有灼热感。
灵风喊道:“恶鬼放出了分身!”
这个鬼真是麻烦,白韵拉回思绪,“我追本体,你去追分身。”
灵风喊了句多加小心,二人便分头行动。
收服了本体,分身自然就会消失了,但在这之前分身还是会作乱人间。
白韵追着恶鬼本体,来到一处阴冷僻静之地,乌云蔽月,愈加黑暗。
恶鬼力量不强,但跑得飞快,白韵一时间还无法追上。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恶鬼突然停下,仿佛如临大敌般瑟瑟发抖,恐惧异常。
白韵也立马停下,屏息凝神,警惕着四周。
可周围除了溪流与风卷残叶的声音,白韵并未感应到什么,而恶鬼却像疯了一般四处乱窜。
白韵拿出镇魂盏,轻松便将失了魂一般的恶鬼收了进去。又朝四周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肩上灵记的灼热感也随之消失。
好了,事情终于结束了,可以回去躺着了。
于是白韵戳了戳镇魂盏,转身正欲离开......
“你为何不将它杀死?”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韵心里一震,立即跳出数丈远,并将镇魂盏收好,警惕地看着面前之人——正是长街上的黑衣男子。
白韵手心微凉,此人出现在身后她竟毫无察觉。
“这只恶鬼是你放的?”白韵冷静下来,向黑衣男子问道。
“不是。”
“你为何又出现在这里?你究竟是谁?”
面具下黑衣男子勾了勾唇角,背着手踱了几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告诉你。”
白韵睁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喝点小酒睡眠质量就是好!
白韵精神舒爽地下了床,洗漱好便推开了房门——灵风站在门口,印堂发黑,一脸幽怨地盯着白韵。
白韵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灵风开口,一字一顿道:“我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
白韵指了指自己,一脸懵,“我?干了什么?”
灵风见白韵想不起来,更加愤懑,“叫你不要随便跟别人喝酒,这下好了吧,你说该怎么办!”
白韵还是很懵,“什么......怎么办?”
不就是泡完温泉,然后跟墨染喝了两杯酒,然后就回宿舍睡觉了吗?
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灵风看见白韵一副愣住的样子,气得都要吐血。
这时,对面的房门打开了。墨染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白韵面前,“白魂师,昨晚睡得可好。”
白韵微笑着朝墨染点点头,“挺好的。”
墨染也笑着点了点头,“那白魂师可要说话算话哦。”
白韵的笑容僵在脸上,感觉墨染的笑好像有什么别的含义。
墨染似乎早就料到了白韵的反应一般,早有准备,“白魂师可不能耍赖,大家都听见了,也都看见了。”
可白韵一点都没想起来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大家都听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白韵有些僵硬地看向灵风,想寻求他的帮助。
可灵风似乎正在气头上,撇过头,根本不看她。
白韵直觉自己昨晚可能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该不会是打了墨染一顿吧!
“昨晚......如有冒犯,还请见谅。”虽然不知道干了什么,不管怎么样,先道歉再说。
墨染双手抱胸,抬了抬眉,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回答,“白魂师这就开始赖账了吗?”
“墨染你够了,白韵昨晚意识不清醒,说的话,干的事都不算数!”灵风握着拳头。
墨染对灵风的话还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对白韵道:“白魂师昨晚说,我现在是你的鬼了,白魂师可要说到做到,不能把我抛弃了。”
白韵闻言愣住,什么我的鬼?
灵风没来得及捂住墨染的嘴。不过幸好他说的是白韵的下半句话,没有说上半句“白韵会以身相许”这句话。
于是灵风想趁此打个圆场,编一个什么打赌打输了就要做对方小弟之类的理由。
这时东方朔远远跑来了,看见白韵和墨染,便捂着嘴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白姐姐,你昨晚可太霸气了,抱着慕然就亲,还说要以身相许!”
白韵呼吸一滞,如五雷轰顶一般,瞪大双眼,不敢相信。
灵风翻了个白眼就快要气得撅过去了,拎着东方朔的领子就要打他一顿。
东方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挣脱,拔腿就跑,灵风面目狰狞地在后面追。
门口就剩白韵和墨染两个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墨染倒是不尴尬,饶有兴趣地抱着胸,很有耐心地等待着白韵的回答。
而白韵此时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我......”白韵红着脸揪着衣摆,“我”了个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墨染看着白韵手足无措的样子,轻叹一口气,“好了,你当时喝醉了,说的话不作数。”
白韵松了口气。
墨染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已经答应了做白魂师的鬼了。”墨染轻轻挑了挑眉,“你甩不掉了。”
白韵现在脑瓜子还是“嗡嗡”的,也听不太进去是做她的人还是做她的鬼了。
她只想知道自己昨晚怎么亲的他!
根据东方朔刚才的描述,她居然还是抱着他亲的!
还被那么多人看见了!
白韵在心底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白韵慢慢地抬起头。而墨染正微微歪着头,弯着眼在等她的回答。
白韵看着墨染的眼睛,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他的唇上,思绪又开始飘忽了起来。
白韵移开视线,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嗯,我会对你负责的。”
说完,白韵就觉得这话说得有些奇怪,感觉好像说反了。
不过墨染倒是心情大好地笑了一声。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云华山组回来了。
白韵正好有理由走了,逃命似的离开了刚才令人窒息的场景。
“快去请医师!”林敏儿头发凌乱,满脸泪水。脸上还有不少被阎赤虫叮咬的脓包,已经发展到杏子般大小,流淌着脓水。原本娇美的脸蛋,变得有些骇人。
苏禾、筱兰和阿茴的情况也跟林敏儿差不多。
不过最严重的还是秦渐云,露出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被阎赤虫大量叮咬,现在已经昏迷不醒,情况看起来比之前的北武星还要严重得多。
北武星因为得到了及时的治疗,遏制住了毒素,所以很快就恢复了。
秦渐云双目紧闭,嘴唇乌紫,看来从被咬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
灵风也听到云华山组回来了,拖着跑得快断气了的东方朔也过来了。
灵风见了他们,连忙拿出还没用完的驱虫水,对着他们的伤口一阵喷。
“你干什么?!”林敏儿厉声道。
灵风这时候也懒得跟林敏儿计较了,“医师还没到,先应个急。”
林敏儿抓住灵风的手腕,“你给我们喷的什么东西?!”
灵风不耐烦地抽出手。
林敏儿还想继续阻止,阿茴拦住了她,怯生生道:“伤口好像不疼了......”
林敏儿渐渐冷静了下来,脸上原本痛痒难耐的伤口现在的确有了清凉镇定之感。
林敏儿便闭嘴不说话了。
医师终于来了,为秦渐云把了把脉,喂下一颗解毒丸,便让人把他抬进了屋里。
林敏儿还在外面啜泣着。
医师派人送了药膏和药丸,让她们外敷内用。
在得知秦渐云没有生命危险后,林敏儿她们便拿了药,准备回房休息。
林敏儿走了几步,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柳师弟!柳师弟还没回来!”
灵风道:“他已经回来了。”
林敏儿听了松了口气,点点头,便由人搀扶着回房了。
“哥!”钱云桦突然睁眼道,“我当时见到狐狸非常害怕,喊了一声‘哥’,但当时哥不在我身边。”
“如此说来那晚你是和枫儿一起外出,然后枫儿去了别处,留你一人?”钱老爷迅速理清了思路,“可枫儿为何不与我们说起。”
“你可记得当时在何处?”白韵接着问道。
钱云桦回忆道:“在一个庭院里。”
钱夫人道:“可是张婶是第二天清早,在离家不远的街边发现你的,你当时倒在路边昏迷不醒。”
钱云桦摇头,再也回忆不出什么了。
“去叫枫儿过来。”钱老爷对着身旁的侍女吩咐道。
白韵对灵风道:“看来我们还是要等那只狐狸再次出现。”
钱夫人握着钱云桦的手,“桦儿可还有救?”
白韵道:“要等抓到那只狐狸才可知。”
“老爷夫人,大少爷已经外出了。”去请大少爷的侍女回来道。
“去哪了?何时回?”钱老爷问。
“不知。”
“唉。”钱老爷叹了口气,起身道,“已经过了午时,我们先用饭吧。”
饭毕,白韵灵风二人躺在后院的草地上晒太阳。
灵风翘着一只脚道:“你说那个钱云枫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事发当晚他和钱云桦一起出门的呢?为什么对此事闭口不谈,而且对他弟弟的态度如此冷淡?他弟弟为何不记得当晚发生的事情?”
灵风换了只脚,“我感觉那个钱云枫怪怪的,也不知道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那个鬼墨染也不知道去哪了......
灵风突然弹起来,“他不会被墨染杀了吧?!我看那墨染一副想杀了他的样子。”
灵风见半晌没有声音,转头看向躺在旁边的白韵......
她居然睡着了!!!
白韵昨晚在破烂的小木屋睡得不好,一天都没什么精神。现在躺在草地上,阳光和煦,灵风又在叽里咕噜说着话,十分有催眠效果,一下子就睡着了。
灵风撇撇嘴,嘟嘟囔囔地躺下了。阳光照在身上无比舒适,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不远处的脚步声将白韵惊醒。
白韵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黑色披风,有些眼熟,上面绣着暗金色的花纹,精致无比。
白韵摇醒还在熟睡的灵风,“何人来过?”
灵风揉了揉眼睛,看见披风,惊道:“这是谁的披风?谁来过?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灵风拿起披风仔细看了看,随即甩手扔到一边,“这是墨染的,我在他袖口看过同样的纹路。”
灵风沉下脸,“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们他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我们吗?”
白韵捡起披风拍了拍,“应该是怕我们着凉吧......有人过来了。”
不远处的脚步声渐近,是钱家的侍女,“二位魂师,赵家让奴婢通知二位,赵老爷已经归宅了。”
本以为赵老爷一行两日后才会到,没想到这么快。看来赵老爷爱子心切,日夜兼程,马不停蹄。
“你们大少爷回来了吗?”灵风问。
“尚未。”
白韵将披风披在灵风肩上,“那我们先去赵家吧。”
“你把这个披我身上干嘛?黑不拉几鬼气森森的,晦气。拿开拿开。”灵风无比嫌弃。
“拿在手上不方便,我披着又太长了。”
“那就扔掉。”
“还要还给人家的,而且这个很暖和。”白韵眨眨眼。
灵风无奈,将披风拿下来,裹了裹系在腰上。
二人到了赵宅,天已渐黑,赵家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招待他们。
“居然睡了一下午,吃完午饭起来直接吃晚饭。”灵风乐呵呵。
赵老爷起身向白韵灵风敬酒,看见灵风腰间系了鼓鼓一大团黑布,不由奇怪道:“灵风魂师穿衣风格甚是奇特啊。老夫孤陋寡闻,见识浅薄,从未见过衣服还能这么穿的,真是不同凡响。”
“呃......这个......”灵风本想在路上偷偷解开扔掉的,结果这件披风看着厚重无比,可是重量极轻,系在腰间完全忘记了它的存在。
灵风连忙将披风从腰间解开,旁边的侍女接过。
侍女看着这厚实无比的披风,原以为分量一定很重,便沉了气去接,结果到手极轻,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拿去烧掉。”灵风都不想看这件披风。
“哈哈,灵风魂师真会说笑。”赵老爷捋了捋胡须,对侍女道,“放到魂师房里收好。”
“是。”
赵文泉是赵家独子,今年刚满十八。
赵老爷老来得子,全家对这个儿子甚是溺爱,以至于赵文泉不学无术,年纪轻轻却整日花天酒地,经常惹是生非。
赵文泉与钱云枫二人虽相差七岁,但已是多年好友,经常跟着钱云枫出入烟花之地。
赵老爷虽无奈,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便随他了。
白韵一来到赵宅,赵文泉便对她移不开眼。见多了青楼的风尘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清冷脱俗的美人。
宴席上,赵文泉坐在白韵对面,全程一直看着白韵,还时不时朝她敬酒,笑得一脸荡漾。
白韵完全无视他,慢悠悠地吃着饭,喝着茶。
但灵风看不下去了,他看见赵文泉那种眼神连水都喝不下。
这人跟钱云枫简直一个样,怪不得两人玩得这么好,真是蛇鼠一窝。
灵风被恶心得不行,暗施灵力。
赵文泉手里端着的酒杯“砰”的一声炸开了。
赵文泉吓得往后一倒,掀翻了桌子,酒菜洒了一身。
赵文泉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手中的酒杯突然炸了,也不知是灵风做的手脚。
赵老爷和赵夫人也只看见赵文泉突然掀翻桌子,以为他们儿子突然闹脾气了,就骂了几句有客人在还这么无礼。
赵文泉在白韵面前失了面子,于是骂骂咧咧地回房换衣服了。
灵风低头憋笑,白韵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心道干得漂亮!
这个赵文泉,知道自己快要没几日好活了,还这么浪荡不堪。
“就有劳二位魂师了。”赵老爷赵夫人再次起身敬酒。
白韵灵风二人刚在干着恶作剧,没听见赵老爷前面说了什么,也连忙起身一通瞎敬。
饭毕,时辰也不早了,赵老爷赵夫人回房休息,白韵灵风准备出门巡查。
深夜,寒风凛冽。
二人在街上晃荡,街边还有零星未打烊的小摊和餐馆,店小二坐在门口打着瞌睡。
白韵想起钱家丫鬟说,钱云枫经常夜不归宿,在醉仙居一待就是一整天。
他今天说不定就去了醉仙居。
“灵风,我们去醉仙居。”
白韵话还没说完,灵风就趴在桌上睡得死沉,怎么推都没有反应。
白韵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闻了闻剩下的茶水,用手指沾了些尝了尝。
茶里有迷药!
白韵思考片刻,便将灵风的发髻解开,砸碎茶壶,熄灭烛火,藏在角落。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听见房门外低沉的说话声。
“确定倒了吗?”
是赵文泉的声音。
“肯定倒了,我加的剂量可以药倒一头牛。”钱云枫道,“进去吧。”
二人轻轻推开门,捻手捻脚地靠近趴在桌上的身影。
“小美人,今天早上对我这么冷淡,茶都不愿意陪我喝一口,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云枫哥,我今晚可是跟她同席吃饭了嘿嘿嘿。”
钱云枫瞪了赵文泉一眼,虽然漆黑一片,赵文泉什么也看不见。
“把她背到你房间。”
“好嘞。”赵文泉兴奋地搓了搓手。
“哎呦我的妈呀!”赵文泉刚背起“白韵”,就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你怎么回事,一个女人都背不动。”钱云枫没好气道。
“不是,这女人真的好重。”赵文泉坐在地上解释。
钱云枫不信,这女人白天看起来盈盈弱弱的,怎么可能会重。于是上手试了试。
结果发现是真的很重。
钱云枫擦了擦汗,道:“可能......修炼过的人就是这样吧......”
于是两人便将“白韵”抬回了赵文泉房间。
“累死我了!”二人瘫倒在地。
钱云枫揉了揉胳膊,“来,让爷好好看看你。”说着,便伸手拨开“白韵”披散在脸上的头发。
赵文泉也爬过去准备好好欣赏......
“啊!!!”两人惊叫,瞬间爬出一丈远。
“怎,怎,怎么是个男的!!!”
白韵听见声音,冷笑一声,起身正准备走过去。
突然肩上一阵灼热感,同时窗外传来一声男子惊恐的叫声。
“是狐狸!我看到发绿光的狐狸了!我要死了!!爹!!!娘!!!!”
冥狐现身了!
白韵顾不上灵风了,连忙从窗户跳出,惊叫的男子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男子衣着不菲,显然是位富家子弟。
白韵探了探他的额头,心魄同钱云桦一样被标记过。
赵文泉听闻狐狸又出现了,吓得连滚带爬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钱云枫轻蔑道:“有什么好怕的,吓成这样。”
赵文泉哆哆嗦嗦,“你应该知道的,跟你弟弟一样,我五日前看到了这只狐狸,应该还能再活十日。要是看到了第二次,我怕寿命又减半了。我爹还请来了仙人,就是为了救我,结果其中一个还被我们药倒了,这下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坐这待着呗。”钱云枫起身忿忿地踢了灵风一脚,坐到椅子上,冷哼一声,“我弟弟?他死了更好,所有家产都是我的了,他在这只会碍我的事。”
“你不怕狐狸也会找上你吗?”
钱云枫双眼微眯,勾了勾唇角,“我做了交易。”
赵文泉刚准备问什么交易,躺在地上的的灵风突然“噌”一下弹了起来,把正在说话的两人吓得魂都没了。
灵风摇摇晃晃地站着,眯着眼歪着头四处张望,跟喝了假酒一般。
“白韵呢?”灵风眼神迷茫地看着呆住的钱云枫。
钱云枫愣愣地摇头。
灵风又晃晃悠悠地走到赵文泉面前,“白韵呢?”
“应该在房间休息吧......”
于是灵风“咚咚咚”地跑回房间,不一会儿又“噔噔噔”地跑回赵文泉面前,道:“没有啊。”
“那就不知道了。”赵文泉缩着脑袋,“可能去追狐狸了吧。”
“狐狸?什么狐狸?”灵风迷迷糊糊一下没反应过来。
“就是发绿光的......”
灵风一激灵,清醒了,“狐狸!”,难道冥狐出现了?于是直接破窗而出。
灵风一落地就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子,看来白韵已经去追了。
灵风四处搜寻。
不一会儿便看见不远处闪过一抹幽绿,便加紧步伐赶了过去。
等灵风赶到,正看见白韵一掌将冥狐打得粉碎。
白韵收回手,看见灵风,“你醒啦。”
灵风气呼呼道:“我睡着了也不叫我,自己一个人来打冥狐,受伤了怎么办?还好打死了,打得也太快了!”
白韵皱了皱眉,“我也感觉太容易了。”
“为何不将它收服?”灵风问道。
白韵顿住。打冥狐时她有些紧张,居然忘记了还有镇魂盏的存在,直接图省事,一掌将它打死了。
没等白韵想好怎么解释,灵风又道:“打死最好,害死了这么多人,该死!”
白韵松了口气。
灵风接着道:“可能冥狐就是这么弱,只不过大家传得神乎其神罢了。”
白韵犹疑地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放心,但肩上的灼热感也在冥狐魂飞魄散的瞬间消失了,说明冥狐是真的死了。
于是拍了拍衣摆,道:“我们回去看看刚才那位被冥狐攻击的公子。”
二人来到倒地男子面前。白韵用灵力再次探了探他的额头,可他心魄上的标记并未消失。
按理说,冥狐一死,标记应该也随之消失,难道说冥狐还活着?
白韵将这件事说给了灵风,灵风也思索了许久,“这冥狐怕不是用了什么金蝉脱壳之术,造成了死亡的假象。”
白韵点头表示同意。
“今天太晚了,找间客栈休息吧。”灵风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了什么。
“回去之前难道不应该先去收拾收拾钱云枫和赵文泉那两个混蛋吗?”
灵风撸起袖子气冲冲地往赵家走。
灵风他再怎么神经大条的也猜出是钱云枫和赵文泉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当然他也知道他们想药倒的不是自己而是白韵,这下灵风更加生气了。
“居然给白韵下药,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走水了,走水了!”
白韵灵风远远地看见前方有火光,人们手忙脚乱地前去灭火。
“那里好像是赵宅啊。”灵风探着脑袋,幸灾乐祸,“呵呵,遭报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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