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诺花魂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钓鱼丢了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车里睡到后半夜才醒了酒,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李子墨缩在驾驶室里睡着了。车里很冷,她怕开空调会对我身体不好,就把她的外衣脱下来盖在我身上。可是她感冒了,足足病了一个礼拜才好,我很内疚,眼泪都掉下来了。那晚确实是苗青禾最后一次去江岸酒吧,以后我再也没在酒吧里见过她。但不管她有什么没对我说出来的话,我都不想再知道了。我要忘了她,因为李子墨。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五好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已经有了李子墨,她才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我敢摸着良心指着灯说,李子墨对我很好,她比我大三岁,我在她面前与其说是她男朋友,倒不如说像是个小孩儿。她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张开翅膀把我护在她身下,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会感觉很安...
《都市玄异风水师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在车里睡到后半夜才醒了酒,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李子墨缩在驾驶室里睡着了。
车里很冷,她怕开空调会对我身体不好,就把她的外衣脱下来盖在我身上。
可是她感冒了,足足病了一个礼拜才好,我很内疚,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晚确实是苗青禾最后一次去江岸酒吧,以后我再也没在酒吧里见过她。
但不管她有什么没对我说出来的话,我都不想再知道了。
我要忘了她,因为李子墨。
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五好男人,但我也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不是个朝三暮四的人。
我已经有了李子墨,她才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我敢摸着良心指着灯说,李子墨对我很好,她比我大三岁,我在她面前与其说是她男朋友,倒不如说像是个小孩儿。
她就像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一样,张开翅膀把我护在她身下,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会感觉很安全。
有了儿子以后,她经常会一手搂着儿子一手搂着我,活像个慈祥的老母亲。
我趴在她怀里和儿子眼对眼,而且我的眼神很不友善。
我很后悔生了这个小兔崽子,他分走了李子墨对我的爱。
这种话说起来挺丢人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这么依赖一个女人的呵护。
可这都是真话,直到今天我都有个习惯,但凡遇到了什么我拿不定主意的事,我的第一反应都是“墨姐会处理好的”。
她是我的福报,我不知道我前几辈子干了多少好事才能遇到她,不管我遇到什么难事,她都能用她独有的智慧解决的妥妥帖帖,这直接导致了一个后果。
妻贤夫祸少,我的心越来越宽,体重从一百露头一直飙升到一百八,我成了个大胖子。
这又是我嘴碎剧透出来的内容,大家还是把这些话都忘了吧。
我把李子墨抱上楼放到我床上,熬了姜汤给她暖身子,之后几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陪着她。
我跟“大老板”请了个假,秦然很痛快的批准了。
“合同是我自己拟的,算我倒霉,公司里的事都该我自己做,你就好好在家里陪嫂子吧,等我遇到有鬼的房子再给你打电话。”
我笑了笑,闹鬼的房子哪有那么多,你说遇到就能遇到啊。
我也没忘了正事,刘美姑回老家去找郑宇请来的那个风水师了,估摸着这几天就会有结果。
这几天时间里我准备了很多法器,还画了两张符,我觉得那个风水师不简单,应该很难对付,我不敢大意。
可刘美姑回了老家之后竟然杳无音信,第八天的时候,我终于坐不住了。
“墨姐,我觉得这事不对,刘美姑可能出事了。”
李子墨皱着眉头,“嗯,你让她七天之内无论如何要回来找你,这都第八天了,她不会是……”
我俩都心神不宁,干脆跑了一趟郑宇的老家去探听消息。
果然被我的乌鸦嘴说中了,我们赶到郑宇老家,一眼就看见村口挂着白幡和白灯笼,找了个老人打听了一下,真的是刘美姑死了。
“唉,你说老郑家是造了什么业啊,儿子进了大牢,没过门的媳妇儿也没了。”
“她怎么死的?”
“魔障了,说了一晚上胡话人就没了。”
“魔障”的意思就是疯了,我赶紧问那个老人,“她都说什么了?”
“说什么……叔啊别杀我,余师傅救救我,就这两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叫唤,整整一晚上都没消停了。”
我叹了口气,刘美姑没听我的话,我让她七天之内来找我,她还是把时间给耽误了。
我想打探一下刘美姑死的具体情况,就问那个老人刘美姑是土葬还是火葬,打算什么时候下葬,老人叹了口气。
“一个礼拜以前就火化了,当天就下了葬,今天头七。”
“啊?!”
我一下子傻了,刘美姑一个礼拜以前就死了?!
这怎么可能?!
算算时间,她应该是回老家的当晚就犯了病,第二天一早就死了。
可我当时看的很清楚,刘美姑脖子上的阴气不会在七天之内要了她的命,毕竟郑老四早就魂飞魄散了,刘美姑之所以会被反噬,是因为镇物里郑老四残存的那一点阴气反噬在她身上。
那点阴气其实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只是刘美姑这个风水派系不擅长解煞,她用的邪法又太过于凌厉,反噬的效果也会很厉害。
可她的死亡时间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只有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她是刚回老家的当天就被人算计了,那个风水师先下手为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刘美姑身体里的阴气杀掉了她。
李子墨比我沉的住气,她悄悄拉了我一把,问那个老人,“老人家,刘美姑葬在哪里了?”
“葬回娘家了,她还没过门,不能算老郑家的人,就没进老郑家的祖坟。”
“谢谢您。”
李子墨拉着我回到车上,有点担心的看着我。
“生子,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不行……我们就回吧,这事我们不管了。”
我想了想,摇摇头。
“不是我非得去管这个闲事,郑宇和那个风水师有来往,他出狱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不能留着这个祸害等他再算计你。”
李子墨看着我,笑了。
“那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半夜去刘美姑坟上看看。”
我赶紧摇头,“不用,现在过去就行,我又不想挖她的坟。”
其实我是不想让李子墨再跟着我冒险了,一想起上次大半夜去挖郑老四的坟,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李子墨一路打听着把车开到刘家祖坟前,我们下了车走进坟地里。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手脚一丝力气都没有,一下也动不了。
我肚子上的伤口疼的要命,忍不住哼了几声。
“生子,醒啦!”
是我妈的声音,我慢慢睁开眼睛,我妈凑在我面前,眼睛肿的像个桃子。
“是不是伤口疼了?麻药劲过去了,忍忍啊孩子。”
我强忍着疼张了张嘴,发出来的声音又干又涩。
“妈……”
“哎,别说话,妈给你拿水去。”
我妈端过一杯水来,用棉签蘸着给我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大夫不让你喝水,怕你伤口流血。”
我抿了抿嘴唇,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头很晕,缓了半天这才有了点力气。
我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充满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天花板和墙壁都是雪白的,胳膊上插着吊瓶管子。
我想起我是被郑宇那个不讲武德的混蛋捅了一刀,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
我歪头朝旁边看了看,一下子愣住了。
“哎,墨姐?”
李子墨睡在我旁边那张病床上,她盖着雪白的被子,脸色也和被子一样煞白煞白的。
我吓坏了,“妈,她怎么了?”
我妈赶紧按住我,“没事没事,她睡着了,她这都睡了一晚上了,应该一会儿就醒了。”
“我也睡了一晚上了?”
“可不是,你说你个熊孩子,可把妈吓坏了,我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肚子上那么大个血窟窿,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我妈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我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别哭,我没事了。对了,我受伤的事是墨姐告诉你的?”
“不是,是巡捕。姑娘报警了,是巡捕把你送到医院来的,你动手术必须要我签字,巡捕就打电话通知我了。”
我看了看李子墨,她睡的很沉,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景,一想到那个焦炭一样的鬼魂和捅进我肚子里的刀子,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她应该是吓坏了吧。”
“不是,姑娘是给你输血晕倒了。”
“啊?!”我刚要坐起身来,我妈又按住我。
“你好好躺着,别乱动。我告诉你,以后你可得对人家姑娘好一点,你是不知道昨晚上有多吓人,医院的血浆不够用的,你都快成了干尸了。可巧了,好几个愿意给你献血的人,就她的血型和你一样,人家姑娘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给你输血。”
“她是给我输了多少血啊,怎么会晕倒了?”
“唉,你失血太多,姑娘咬着牙给你抽了六百多毫升,这一下就……哎哟,你说她这瘦巴巴的,抽了那么多血,我看着都心疼。”
我叹着气看了看李子墨,眼眶热乎乎的。
虽然我救李子墨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可她对我也真是有情有义。
一个体重看起来不到一百斤的姑娘一下子抽了六百多毫升的血,我都不敢想象,那需要什么样的勇气。
我妈这一夜是熬坏了,她的精神很差,一直在强撑着,我很愧疚。
“妈你快去歇会儿吧,叫你操心了。”
我妈笑着摇摇头,疼爱的摸了摸我的头。
“没事,妈不累。生子啊,巡捕都告诉妈了,这事你做的对,妈挺高兴的。”
“嗯?巡捕都和你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还不就是那个混蛋想入室非礼姑娘,你见义勇为,替姑娘挡了一刀,后来那个混蛋就跑了。”
我笑了笑,李子墨确实很聪明,即使是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她也能把案情说的合情合理。
要是她实话实说,谁会相信什么鬼吃人这种荒诞的话,说不定还会把她当成神经病。
我妈回头看了看李子墨,她还在沉睡。
我妈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你和这姑娘啊,有缘分。你挨了一刀,换回个好媳妇儿,这买卖不亏。”
我气的都笑起来了,一下子扯到了肚子上的伤口,疼的我直吸冷气。
“妈你快别胡说,让墨姐听见像什么话。”
“怕什么的,这个儿媳妇儿我认下了,以后你个熊孩子要是敢对她不好,我先揍死你。”
我哭笑不得,没听说过儿媳妇儿还有提前认下的。
李子墨昏睡到傍晚才醒过来,我妈见她醒了,立马就把我丢在一边,坐在她床边嘘寒问暖,舀出保温桶里的红枣粥给她喝,还一口一口喂到她嘴里。
“来闺女啊,多喝点,补补血,看你瘦的。”
李子墨不好意思,“阿姨,我自己来。”
“躺着别动,我喂你。你这孩子,叫什么阿姨啊,生分。”
“那我怎么称呼您?”
“叫妈!”
李子墨羞的脸通红,“……嗯,妈。”
我差点心脏骤停,这……
这就叫上妈了?!
我欲哭无泪的看着那自嗨的娘俩,心想你俩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喜欢的人……
是苗青禾。
提起苗青禾,我的心又疼了起来。
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自从苗长水请我吃过那顿饭之后,苗青禾一次也没主动联系过我。
我很想给她打个电话,告诉她我受了重伤,我很想见她。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脸面,我实在不想用这种方法骗取她的同情。
更何况……
我妈和李子墨都在这呢,我妈已经认定了李子墨这个“儿媳妇儿”,要是我和苗青禾在这里腻腻歪歪的,我怕都不用我病死,我妈真的会打死我。
我自嘲的摇了摇头,就算苗青禾真的来看我了,我能对她说什么呢?
我说我为了救我的相亲对象,差点把小命给丢了?
真是荒唐。
我看着手机上苗青禾的名字,叹了口气,关掉手机。
江雪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苗青禾。
“那好,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你说的没错,我刚才这些借口都不足以让我对你起杀心,我想要你的命是因为……我爸。”
“江叔叔!他?他为什么要杀我!”
苗青禾急忙问江雪,江雪咬着牙看着她。
“就是因为他不肯杀你,现在他自己……就要死了!”
“你说什么?!”苗青禾急了眼,“江叔叔到底怎么了?”
江雪的眼泪扑簌扑簌落了下来,“半年前我爸得了怪病,他每天晚上都会咳很多血,所有知名的医院都去过了,药吃了不知道多少,可都没有任何办法,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差,眼看就要……”
苗青禾点头,“这件事我知道,我爸也在到处找医生,想查出江叔叔的病因。”
“没用的!”江雪的脸色突然狰狞起来,她狂躁的大吼着。
“最多再有一个月,他就要……嘿,可偏偏在这个时候,英雄山那边的写字楼也出问题了。”
“那个写字楼出什么问题了,小雪,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哈,告诉你?那你还怎么会去租我家的写字楼呢。”
江雪嘲讽的笑了笑,“真是祸不单行,本来写字楼的收入足够支撑给我爸看病的花销的,可从上个月开始,写字楼就接连不断的发生怪事,到现在写字楼的租户足足少了四成,眼看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什么怪事?”我插了一句,“说说看。”
江雪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是职业病,都死到临头了,好奇心还这么强。”
我笑道:“黄泉路上太无聊,还不如在临死前八卦点有趣的新闻。”
江雪沉默了一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的出来,她对写字楼里出现的怪事也很害怕。
“每隔七天,就会有一个业主莫名其妙的死掉。他们死的很蹊跷,就连法医都查不到任何原因,表面上看就像是突发心脏病一样,可我知道,根本不是那回事。”
“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
“哼,我当然知道,他们都是……被脏东西害死的。”
我撇撇嘴,心想那个脏东西还不就是你养的,不光害死了那些业主,现在又想害死我和苗青禾。
“那座写字楼是我爸产业的根基,那是他一生的心血,要是写字楼没了,我就没钱给我爸治病,我爸不在了,我家也就……完了。”
苗青禾还是没明白,“小雪,这到底和你要杀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俩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就因为我比你晚了几个小时,命运就这么捉弄我……家里接二连三出了怪事,我们都怀疑和风水有关系,思远哥帮我爸从外地请来一位风水大师,他说……呵,我的八字命格是天煞太岁,我就是家里的灾星,是造成这些怪事的罪魁祸首!”
江雪眼神一冷,盯住了苗青禾。
“可你却是天生的紫薇临世,命格富贵,那位大师说,只要我夺舍了你的造化,和你互换命格……”
江雪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我爸的身体就会好起来,写字楼里的脏东西也会消失,我也能重新夺回我的思远哥了!”
我从江雪的话里隐隐听出点不对,这种感觉朦朦胧胧的,还没来的及细想,江雪突然大哭起来。
“可我爸却不听大师的话,他宁可自己死也不肯杀你,那就只有我来动手了。我求大师教了我夺舍你命格的方法,他说只要我杀掉你,他就可以帮我换命,我爸就不会有事了。”
我愣了一下,不对……
这事不对!
互换命格根本不需要杀掉苗青禾,只需要用她的生辰八字和贴身物品就可以完成施法,可那个大师……
为什么非要杀掉苗青禾呢?
江雪平静了一下,看着苗青禾。
“青禾,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命太好了吧。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为了我爸……”
江雪眼神一厉,又对着苗青禾抬起了血红的指甲。
我赶紧喊道:“哎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呢,我是怎么招惹你了,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
江雪对我阴阴一笑,“你嘛……真是个意外的收获。那天青禾去你店里看房子,本来我想让她赶紧回家,都已经触发了她身上的煞气了,可是你追了出来,说你看出来她中煞了。”
“我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大师,大师说你就是老天爷送来让我换命成功的引子,哈哈。我和小雪互换命格,需要一个人的血做引子,而最好的引子就是风水师的血。你在这时候送上门来,大师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回去,哈哈哈哈……”
我越听越不对劲,可看江雪的神情,却不像是在说假话。
两个人互换命格哪有这么麻烦,还需要什么风水师的血来做引子?
这个狗屁风水大师绝不是想帮江雪救回她爸的命,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我想了想,“所以你们暂时没杀掉青禾,就是为了把我引出来一网打尽?”
江雪毫不掩饰的点头,“那天晚上在电影院,我用包里的迷魂蛊让青禾回到家里,又控制她给你打了求救电话,就是想让你俩一起死在她家。可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大师下在她身上的剑锋煞没能杀的了你。你也别得意,今天我就让你……”
江雪眼神一冷,“尝尝阴血煞的厉害!”
江雪狞笑着抬起手臂,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呼啦”响了一声,随后闻到了一股黄纸烧焦的味道。
我心里顿时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我冷哼了一声,迎着江雪走了过去。
“恐怕你……来不及展示你的厉害了。”
江雪愣了一下,呆呆的看了我半天,突然变了脸色,猛的打了个寒战。
我奇怪的朝她身后看了看,秦然正在对我挑着眉头。
“你还真没吹牛,你女朋友真漂亮,哎你老实交代,用什么甜言蜜语勾搭上的?”
秦然说话的时候捂着自己的手腕,我看见一片殷红的血迹从她手腕上包着的纱布里透了出来。
我愣了一下,抹了抹嘴角,果然。
嘴角上一片血迹,我感激的看着秦然。
“你用阳血给我驱除的阴气?”
秦然笑了笑,扬起手腕,“这算工伤吧?”
我和李子墨都笑了,这小姑娘的性格真不错,这时候还在开玩笑。
“当然算,我给你报销医药费,还要发奖金呢。”
“好,你说的啊。”
说笑了几句,我们离开中介门头,李子墨开车先送秦然回家,路上还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
秦然倒不矫情,笑嘻嘻的照单全收,李子墨一直等到她进了家关上门才回到车上。
“生子你可把我吓着了,你没事了吧?”
我有点懊恼,“没事了,是我自己大意了,本来想留着那个阴魂超度了它,没想到它趁机附在我身上想夺我的阳气,真是好心没好报。”
李子墨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你都快给冻死了,我过来的时候你整个人都硬了。要不是秦然割破手腕放血给你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李子墨的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刚才哭过了。
我看她的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赶紧安慰了她几句。
“别担心,我没事了。哎对了,你不是说有个人约了我晚上见面吗,是谁啊?”
李子墨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听声音是个二三十岁的女人。”
我皱了皱眉头,“约的几点,在哪见面?”
“七点,百花公园。”
我挠了挠头,这大冬天的,七点钟的时候公园里连个人影都看不见,那个女人怎么会约我去那种奇怪的地方见面。
“走,去看看。”
李子墨有点担心我,“你身体行吗?”
我笑笑,“没事了,走吧。”
李子墨开车把我带到百花公园,我们在公园里溜达了一会儿,也没看到什么人过来和我攀谈。
公园里黑漆漆的,偶尔有几个锻炼身体的人缩着脖子急匆匆的从我们身边经过,我问李子墨她和那个女人约在具体哪里见面,李子墨摇摇头。
“她没说。”
我无奈了,只能和她在公园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直到我们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一个站在一棵光秃秃的树下的人叫了一声。
“是余师傅吗?”
眼前黑漆漆的,我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楚,那是个陌生女人,穿着一身土掉渣的棉衣棉裤,用一块土里土气的围巾紧紧的包着头。
我皱了皱眉头,“我是余生,我们认识吗?”
女人咳嗽了几声,看起来身体很虚弱。
“俺叫刘美姑。”
我疑惑的摇摇头,我确定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李子墨愣了一下,“刘美姑?你是……郑宇的未婚妻?”
女人看了李子墨一眼,眼神很不友善。
“嗯。”
我翻了翻白眼,郑宇的未婚妻?
她来找我的目的,我想应该是让我放过郑宇吧。
李子墨差点被郑宇害死,我也让郑宇捅了一刀,这些都不说了,最可气的是郑宇家里穷的要死,连我的医药费都赔不起,住院和康复还是我自己掏的腰包。
我没好气的问她,“找我什么事?”
刘美姑又咳嗽了几声,我看到她的围巾上好像还沾着血迹,有点嫌弃的退了几步。
可别是什么肺结核之类的传染病。
刘美姑缓了口气,从身上摸出个存折递给我。
“这是俺能凑到所有的钱了。”
我没接,朝她摇摇头。
“不用了,你身体不好,你男人又进了监狱,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这事和你没关系,不用你赔了。”
刘美姑迟疑了一下,“余师傅你收着吧,别嫌钱少,俺还有事求你。”
我哼了一声,“要是你想给你家那口子求情就免开尊口吧,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但等郑宇从监狱出来之后,我没打算饶了他。”
刘美姑摇摇头,“不是他干的。”
我咧了咧嘴,心想你是不知道你未婚夫是个什么人罢了,他是个阴阳媒,还是个杀死自己本家叔叔的杀人犯。
我也懒的和刘美姑说这些了,我怕她一个没过门的媳妇儿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
“行了你回去吧,这事没的商量,他把墨姐害的这么惨,只关他一年多已经是便宜他了,我不可能原谅他。”
我拉着李子墨转身要走,刘美姑突然“噗通”跪在我面前。
“余师傅你别走,你救救俺!”
我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几步。
“你快起来,别折了我的寿。”
在泉城一带有个迷信的说法,不能接受年龄或者辈分比自己大的人跪拜,不然会折损阳寿。
刘美姑咳嗽了半天才爬起来,我叹了口气。
“算了,你回家吧,这钱不用你赔,拿去找个医院好好看看病。”
“余师傅,大夫看不好俺的病,就你能救俺,你就发发慈悲吧。”
我有点不高兴了,“你还赖上我了是吧,我又不是医生,我不会看病,你快走吧。”
我不想再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纠缠下去,拉着李子墨就走,刘美姑咬了咬牙,一把扯开了棉袄的领子,把围巾扔在一边。
“余师傅,你看看俺。”
我气的差点给她一脚,我放着貌美如花的李子墨不看,我去看你?!
“你自重点,赶紧把衣服穿好!”
我吼了她一句,李子墨却惊叫了一声。
“生子,你看她!这不是……郑老四吗?!”
我吃了一惊,顺着李子墨指的方向看去。
秦然在电脑前录入资料,头都没抬。
“是大佛头那套平层是吧,那栋房子不行,不干净,别考虑了。”
我愣了一下,从资料上看,那是一处很好的房源。
二百多平方的大平层,精装修,周围的硬件设施很齐全,按照当时的市价,至少也要两万左右一平方。
房主的报价很低,只报了二百八十万,有很大的利润空间。
“怎么就不考虑了,不干净就打扫一下啊,实在没时间就请家政做一下,不过几百块钱的事。”
秦然翻了翻眼皮,“要是这么简单还好了,行了别瞎打听,资料放那吧,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我都让她给气笑了,无奈的看着她。
“我好歹也是你老板好吧,你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小心我炒你鱿鱼啊。”
秦然不屑的“切”了一声,“像我这种年轻美貌又能力超群的员工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舍得开除我?”
我无奈的笑笑,就凭她这七八天做出的业绩,我还真不舍得。
我仔细看了秦然几眼,她自夸“年轻美貌”还真不是在吹牛。
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一束高马尾歪在脑袋后面,漆黑的眉毛,红润的朱唇,白皙的脸蛋儿,用现在网络流行语说,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
要说起漂亮,她是不如李子墨和苗青禾的,但她全身都散发出一股青春洋溢的气息,那也是一种很吸引人的魅力。
要是打个比方的话,苗青禾就像一块温润的璞玉,李子墨就是一杯醉人的美酒,而秦然……
就像一幅画一样,春景图,满眼都是生机勃勃的气息。
秦然录完了资料,坐在我面前。
“遵命老板,小的这就向您汇报工作。我说这栋房子不干净,不是卫生的问题,而是这房子闹鬼,闹鬼懂吗,要不房主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就把房子卖掉?好了您满意了没有,把资料给我吧,这房子不能碰。”
“闹鬼?”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自从几个月前帮李诺解决了花魂的事之后,我就对这种闹鬼的房子很有兴趣。
毕竟这种房子的利润空间很大,而且我现在手头有了一定的资金,可以把房子买断之后自行出售。
“快和我说说,怎么个闹鬼法?”
秦然瞥了我一眼,“那我可真说了啊,你别吓尿了。”
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可是个风水师好吗,一栋闹鬼的房子就能吓到我?
“说吧。”
“是于哥告诉我的,房主在我们中介登记房源之前先去了于哥的中介,于哥过去看房的时候发现那栋房子闹鬼,他还受了伤,房主赔了他几千块钱才算了事。”
“于海吗?”
“对,他告诉我那栋房子千万不能碰,里面肯定有个厉鬼,谁接了那栋房子谁就倒霉。”
“还是个厉鬼?”
“嗯,不光是于哥,好几个中介都过去看过,他们都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被房子里的鬼给揍了。”
“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鬼能揍人的,秦然却很笃定。
“真的,他们去看房的时候刚一进屋子,屋子里的东西就飞起来打人,什么茶杯茶壶锅碗瓢盆的都飞起来了,于哥是被个花盆砸到脚了,还好没骨折。”
“东西飞起来打人……”
我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有了数。
“你下午安排什么工作了吗?”
秦然翻了翻本子,“没有,明天事多,今天下午我本来是打算出去跑房源的。”
我笑笑,“好,我带你跑个房源去。”
“你?你带我去哪?”
我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咱去跑那个凶宅去。”
秦然吃了一惊,“你疯了啊,都告诉你那屋子闹鬼了你还敢去?”
我挑衅的看着她,“你不敢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分给你提成。”
“切!”秦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去就去,不过我话说前头,要是我出事了,那得算工伤!”
我笑了,“放心,不会有事。对了,你砍价的本事怎么样?”
秦然露出一脸得意的表情,“那可是我的专业。”
“好,你准备和房主砍价吧,朝脚后跟上砍,他那凶宅咱收了,赚的钱我分给你一半。”
秦然歪了歪嘴,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我的不信任。
我也不和她解释,看了一下时间,“走,吃点东西去,我请你。”
“好啊,那你可别哭,我可能吃了。”
我才不信,一个小女孩儿能吃多少。
我带她来到一家米饭铺,告诉她敞开了吃,等她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终于信了她的话。
她是真能吃啊!
三碗米饭,五块把子肉,两个酱鸡腿,还有些什么油豆腐酱辣椒,顶多二十分钟,她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我看的目瞪口呆。
秦然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得意的看着我。
“结账吧,你说你请我的,不许赖皮。”
我倒不至于赖这点饭钱,结了账之后我打了个车,和秦然一起赶到了大佛头。
秦然早就联系好了房主,我们赶到的时候,房主在门外等着我们,满眼都在放光。
“余老师,秦老师,来了,这是房子的钥匙,我还有点事,你们自己进去看看吧。”
我盯着房主,他的脸色越来越尴尬,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朝秦然使了个眼色。
秦然看着房主笑道,“孙老师,你是房主,有事也不差这一会儿,带我们进去看完了你再去办事也不晚啊。”
房主的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他迟疑了半天,还是咬着牙打开了门。
房主磨磨蹭蹭的不愿进去,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瓶黑狗血伸手进去蘸了一下,把秦然护在身后走进门。
刚一进到屋里,我就断定秦然说的是对的。
这间屋子里……
真的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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