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母子两人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看我拎着棍子出来,母子两人看我的眼神都放光。
巷子门口穿着军装的男人又来了。
我……默默的把手里的棍子往后藏了藏。
“你怎么来了?”
陆宴舟看到了我手里的棍子,忍不住笑出声,被我瞪一眼他赶紧抿嘴忍着笑。
桦林见到他们这样,立刻拉着鹏飞先出去,把空间留给我们两个。
我跟陆宴舟没什么好说的,陆宴舟自己开口。
“我是烈士遗孤,父母都不在了,从小在部队长大,兄弟姐妹也没有,而且,我调到最近的部队,就在苏州,不用你来回跑,我还会支持你的事业!
我还有房子,还有车,可以帮你拉货,我还有力气,可以帮装货卸货!”
这话说的,这人的身份,家室背景,好像就特地是为我准备的一样,我发誓,真的不是馋他身子。
双开门八块腹肌真的好‘吃’,哎,吃的太好就是容易嘴叼,吃了细糠,吃不了一点杂粮。
鹏飞虽然人小,但也看明白了小姑姑对陆宴舟还是不一样的。
两年后我答应了嫁给陆宴舟,他的家庭成员真的很简单。
抚养他的是个老兵,家里也是无儿无女,两年前病死,他就成了光棍一人,大院里的人说他命硬,亲人都死绝了,也没人给他介绍对象。
虽然脸能看,但架不住命是真的硬,有不信邪的女同志想要跟他处对象,第二天就病的起不来床。
不敢靠近他之后病一下就好了。
陆宴舟自己心里也是担心,可他受伤是我照顾的,他忍不住来跟我走动了几次,我都没事。
我乐了:“合着你是觉得我不怕你克是吧?
你命硬,我比你的命更硬?”
两人说笑间来到庄家,庄家老两口的嘴脸自然不用多少,人家是团级干部,他们高攀还来不及。
大嫂黄玲要去忙活被我给拉住。
“大嫂你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