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味。秦昊然依然没有回来，这种情况早已让我习惯，但心里的失落却从未真正消退。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甜甜仰起头问。
我放下筷子，轻声说：“爸爸很忙，他回来了妈妈会告诉你。”
甜甜低下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饭，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晚上十点，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秦昊然提着公文包走进来，脸上没有一丝疲惫的神色，仿佛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状态和他融为一体。
“饭菜在厨房，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我坐在沙发上说。
他只是“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厨房。我听见他翻找餐具的声音，却没有再说一句话。
等他吃完饭，我正准备进房间，忽然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今天小区里那些人又说了什么？”
我猛地转身，诧异地看着他：“你听到了？”
“他们的嘴一向这样。”他的语气不冷不热，却让我心里发寒，“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我几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们说的话难道不是事实吗？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们的婚姻根本没有感情，你只是在履行承诺！”
他皱了皱眉，声音低沉而严肃：“刘娜，你为什么总是把外人的话放在心上？他们的看法不重要。”
“可是我的感受重要吗？”我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眼睛，“昊然，我只是想问你一句话，这段婚姻对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神情复杂，却没有回答。他转身走进书房，关上门，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夜深了，我独自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眼泪悄然滑落，我却没有力气去擦。流言的刀锋，秦昊然的冷漠，甜甜的无辜眼神，这一切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梦魇，将我压得喘不过气。
我抱紧自己，蜷缩在沙发角落里，内心在绝望与不甘中反复挣扎。
4
我站在客厅的窗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