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现实，“如果你要逼我认甜甜，我会做，但离婚……你死心吧。”
他的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像是在宣布一条既定事实。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底苦涩如潮。这段婚姻已经千疮百孔，可他为何还要拖着不放？
2
凌晨一点，书房的灯还亮着。
我轻轻推开门，看到秦昊然坐在书桌前，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光映在他的侧脸上，线条清晰而冷峻。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眼睛紧盯着屏幕，像是要从中找到整个宇宙的答案。
桌上散落着厚厚一叠文件，都是英文和各种复杂的数学符号。旁边的咖啡杯已经空了，但他显然没有注意到。
“喝点水吧，别熬坏了身体。”我端着一杯温水，站在门口说。
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平淡得像一潭死水：“放那里吧。”
我走过去把水杯放下，想说点什么，可他已经低下头继续敲键盘，仿佛刚才的一眼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昊然，今天公司同事问起你，他们都说你真厉害。”我试图找些轻松的话题，“你这些年做的项目好像得了什么大奖？”
“嗯，国家级别的，团队的成果。”他语气冷淡，没有一丝骄傲的意思，就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你……什么时候可以休息？甜甜明天早上要去幼儿园体检，她想让你陪着。”
“我明天上午要开组会，没空。”他说得理所当然，甚至没有抬头。
我站在书桌旁，看着他手边的资料，都是些我看不懂的东西。那些公式和图表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我们隔成了两个世界。
“昊然……”我咬了咬牙，还是开了口，“你觉得我们还能算夫妻吗？”
这句话终于让他停下动作。他抬头看向我，眼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淡漠的理智：“你又想说什么？”
“我是说，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也没有感情。”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已久的委屈，“这几年，你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