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流言长大。”
“甜甜的生活是我的责任。”他打断我，声音稍稍提高了一些，“我不会让她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也不会让她失去父亲。”
“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她的母亲，我才是每天陪在她身边的人！你呢？你除了忙工作，根本不关心她，更别说我。”
他沉默了一瞬，低声说道：“所以，你认为离婚就能解决问题？”
“是的。”我点点头，迎上他的目光，“只要你认下甜甜，给她上户口，我们离婚后，她依然是你的女儿。我不会阻止你们见面。”
他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我。半晌后，他低声说道：“刘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我苦笑了一声：“我当然记得。是我父亲的恩情换来了这段婚姻。可是，你觉得这样的婚姻对我们有意义吗？昊然，三年了，我不奢求你的爱，但至少给我一个自由的机会。”
他转过身，目光冷静却锋利：“离婚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根本不爱我，甚至连装都懒得装！你明明可以和别人有更好的未来，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
“因为责任。”他的声音坚定，像铁锤一样敲在我心上，“婚姻不是你想断就断的交易。我当初答应你父亲，也承诺了甜甜的未来。这不是你一句累了就能结束的。”
“可我不想再用这段关系伤害自己了！”我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止不住地滑下来，“秦昊然，我不要你施舍的责任，也不要你施舍的未来！”
他皱着眉头，眼神变得更加复杂，却没有退让：“刘娜，如果你能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做甜甜父亲的人，那我们可以离婚。但在那之前，我不会放手。”
“你这是强人所难！”我喘着气，浑身都在颤抖，“你明知道我一个人带着甜甜，根本不可能找到合适的人！”
“那就别说离婚。”他平静地说道，目光却冰冷得让我无法反驳，“你可以怨我，可以恨我，但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