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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着冷锏惨死的样子:“还是太便宜他了…”
云飞:“公子找人雇冷锏杀我,就是为了让我亲手杀了他?”
我袖手哂笑,把玩着手里晒干的半夏:“你只不过是替我讨点利息罢了,他是死于十八反之毒。
不然你以为凭你的身手能敌得过第一杀手冷锏?”
云飞有些羞愧颔首:“是属下轻狂了”
我闭上眼,隐忍着不让眼眶里的燥热涌出: “没能亲手了结了他,已是我对他这十七年养育之恩的报答了。”
云飞: “公子,何时启程?”
我:“明日!”
云飞:“是!”
云飞离去,我独自审视这个刚搬来不足一月的‘家’…
“咯吱”,院子里的推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回。
“谁?”我警觉的在袖子里捏出一枚梅花镖。
“你是笺墨么?”说话的是个幼嫩女娃娃,样子约莫十二、三岁,头上歪歪斜斜的扎着两颗揪。
我好奇的挑眉:“你是谁?”
“你是笺墨么?”她又嘟着嘴问。
“你来找我,难道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小东西突然瞪大眼睛:“你就是笺墨?!”
她这语气是在确认我的答案。
我云淡风轻的“嗯!”了一声。
“小叔叔…!”小东西三两步的跑了过来,一头扎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没有一丝一毫的收敛,好似在发泄沉积已久的委屈。
我惊愕失色的看着她在我的衣襟上鼻涕眼泪横流,嫌弃的一把推开她。
“小东西,别乱叫,我家人都死绝了哪里来的侄女…”
话未尽我突然语塞,脑子里闪过一个可怕的猜想:“你叫什么?”
小东西用袖子抹了把眼泪:“冷樱!”
我感觉有什么在我头上劈了一下,头皮发麻:“你爹是…?”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节兽牙,那东西我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