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官妓。
因不愿接客,我几度被鸨母打得遍体鳞伤,险些丧命。
就在一个暴雨天,她给我下药,命将我抬到了年近半百的某位公公床上。
我咬掉那阉人的半个耳朵,才勉强逃出。
就在龟公门的长棍即将打在我身上时,我余光看到即将路过的华贵马车上,有着一个眼熟的标记,当下不顾危险拦下马车。
盛景煜正懒倦地半靠在车内软榻上,一袭玄衣衬得他愈发清冷矜贵,面无表情地望着狼狈的我。
我顾不得许多,俯身拜了一拜:“御史中丞江槐之女江暖玉,求小侯爷救命!”
“你认识我?”
我却并未抬头,而是继续俯身道:“两年前牡丹诗会,曾见过小侯爷英姿。”
低沉的嗤笑声从头上传来,入耳的却是三个冰冷的字:“扔出去。”
话音未落,便有侍卫撩开帘子,架起我的双臂。
那阉人素来喜爱折磨人,被他折磨致死的姐妹已有六人,既然无论如何都是死,为何不自己再争一把?
我咬牙,拼命挣扎着去抓他的靴子,试图寻求最后一丝希望。
“小女有老侯爷被害的证据!”
侍卫身形一顿,我便知晓,自己的机会来了。
我连忙说道:“御史台纠察百官,极易惹祸上身,父亲为自保,所有文档均额外抄录。”
“正是因为父亲发现了关于老侯爷被害的线索,这才被灭口。”
我抬起头,直视着盛景煜:“如今抄录的文档所在,仅我一人知晓!”
这话半真半假,父亲确实有额外抄录的习惯,但关于老侯爷的事情,我只是在父亲与母亲的聊天中偶然听到过,却无法确定是否真的留有文档。
但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只能赌一赌。
即便是被小侯爷乱棍打死,也比死在阉人手里好得多。
许久,久到我跪着的双腿已毫无知觉,盛景煜终是挥了挥手,让侍卫退去。
他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