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备唐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躺平菜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通过排水渠钻到城外,并通知了船只前来接应。接下来,还要面对一个难题。这妫览和戴员的家产,说是可以自取,但是唐剑和手下加起来总共就二十二个人。而妫览和戴员的家兵仆人加起来,最低也有几百上千,如果他们拒不交出,或者负隅顽抗,自己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说什么君可自取,其实还是要看本事。这个徐灵姬,还真是机智过人,相当有手段。自己漫天要价,她就让你凭本事拿。如果拿不走,不好意思,这些家财最终还是要回到她的手里。唐剑忙活半晌,没想到最终还是上了小寡妇的当!真不愧是东吴女丈夫。唐剑吃了一个闷亏,心想如果有一天抓到这个小寡妇,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但是气归气,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让傅彤去找傅婴。毕竟傅婴和傅彤是族兄弟,整件事也...
《快穿之我在三国争霸天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众人通过排水渠钻到城外,并通知了船只前来接应。
接下来,还要面对一个难题。
这妫览和戴员的家产,说是可以自取,但是唐剑和手下加起来总共就二十二个人。
而妫览和戴员的家兵仆人加起来,最低也有几百上千,如果他们拒不交出,或者负隅顽抗,自己还真拿他们没有办法。
说什么君可自取,其实还是要看本事。
这个徐灵姬,还真是机智过人,相当有手段。
自己漫天要价,她就让你凭本事拿。
如果拿不走,不好意思,这些家财最终还是要回到她的手里。
唐剑忙活半晌,没想到最终还是上了小寡妇的当!
真不愧是东吴女丈夫。
唐剑吃了一个闷亏,心想如果有一天抓到这个小寡妇,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但是气归气,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让傅彤去找傅婴。
毕竟傅婴和傅彤是族兄弟,整件事也是傅婴牵线搭桥,才做成了这件大事。
如今也只好请他帮忙查抄妫览和戴员二贼的宅邸。
然后将所得家财,也分给他一部分。
傍晚时分,傅婴总算骑着马出了城,和傅彤来到船上。
唐剑拱手向他道贺:“傅将军,恭喜了。”
傅婴似乎一向不苟言笑,平静的回答道:
“为主报仇,分内之事,何喜之有?”
唐剑请他坐下,说道:
“妫览和戴员已经伏诛,咱们也算是为孙太守报了仇。如果吴侯知道了这件事,肯定要大加封赏。”
“而我等草莽之人,身份敏感,就不敢染指这份功劳了。”
“此事傅将军居功至伟,这泼天的富贵,多半是要落在将军身上的。”
傅婴听了之后,也不否认,只是点了点头。
唐剑接着道:“事情虽成,徐夫人也答应了我等,妫览、戴员二贼的家财,我尽可取之。”
“但是这次我们来的仓促,并未带多少人手,查抄二贼家产一事,就有些力有不逮了。”
唐剑说到这里,傅婴就听明白了。
唐剑是要请他帮助查抄二贼的家财。
傅婴听了之后,随即便道:“这个不难,妫、戴二贼的住宅官邸,我已派人前去查抄。”
“最迟明日一早,即可给你们送来。”
“只是那些带不走的房屋宅邸,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见到傅婴这么实诚,唐剑便大手一挥,道:
“将军言而有信,令我钦佩,那这些宅院房产,就赠给傅将军,权当交个朋友。”
傅婴也没有拒绝,而是点头应下。
傅婴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做人做事也是条理分明,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根据记载,徐氏设计杀了妫览、戴员之后,书信才传到孙权那里。
孙权带兵来到丹阳,嘉奖了傅婴,孙高二人,让他们代管丹阳郡。
然后接徐氏回家养老。
所以,接下来丹阳郡,基本上就由傅婴说了算了。
而自己现在有了资金,可以创基立业了。
但是地盘却只有一个水寨,顶多能够容纳三四百人。
这样就严重阻碍了自己的计划。
于是,唐剑准备和傅婴商议,借一块地盘安身立命。
茶水端了上来,唐剑让人先给傅婴倒上,并说道:
“傅将军,我这里还有一件事,希望你能行个方便。”
傅婴也不客气,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道:“请讲。”
唐剑便将心中想法,滔滔不绝的说了出来。
“此次之后,吴侯多半要令傅将军代管丹阳。”
“我等虽然身为草莽,志向却不在劫江。”
“故想以佣金收买附近山贼水匪,随我做一些其他营生。”
“一来,可以约束他们不再为恶,二来,也可还当地一个太平,为将军再添一政绩。”
傅婴听完唐剑的话,顿时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唐剑。
他原本以为,这年轻人只不过是一个比较精明的匪寇头领而已。
但是这番话说出之后,傅婴对唐剑的看法,又发生了改变!
这人不光胆大心细,眼光毒辣。
还颇有远志。
如果真如他所说,不但可以杜绝匪寇之患,提升自己的政绩。
将来如果自己要做什么大事,还可以借助他的人马,增加自己的实力。
毕竟北方曹操已经开始打荆州了,难保不会打到江东来。
而且还有一点,傅彤这个楞头族弟,也可以就此洗脱贼寇之名。
不再是傅家的污点。
总之就是一句话,唐剑的这个举措,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傅婴沉思过后,便点头做出了决定。
“那我明日就给建明写个许可,一并送来。”
“我原先在丹徒屯兵,对那里有些熟悉,建明这次回去后。可持我许可书信,迁往丹徒驻扎。”
唐剑拱手谢过。
聊完了正事,天色也不早了。
傅婴起身告辞,唐剑和傅彤二人将他送到岸上。
城中一夜火光通明。
时不时传来嘈杂声音。
直到天明,江上升起了薄雾。
傅婴按照约定,派人将妫览、戴员的财产用木箱装了,派人抬到码头。
并且给唐剑拿来了屯驻曲阿的许可。
就连妫、戴二贼家中一些相貌姣好的女眷,也选了几个给送到江边。
唐剑大喜过望,连忙让水手将木箱抬到船上。
足足一百多箱财物,压得帆船的吃水线都下去了二尺。
至于女眷,唐剑倒是想要,但是实在装不下了。
于是只能忍痛割爱,交给傅婴处置。
江上,薄雾渐渐散去,船帆也被晨风吹起,船离了码头。
傅婴站在岸上,和唐剑拱手作别。
只到船行到长江口,傅彤和麾下众人仍然有些不可置信。
仿佛如做梦一般。
下午,帆船回到水寨。
傅彤招呼部众将财物全部搬到寨中。
然后唐剑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个个打开了木箱。
寨中欢声雷动!
唐剑也十分高兴,当即下令按照朝廷两倍的标准,补发半年的俸禄。
并且放假七天,让他们回乡探亲。
所有部众听到以后,顿时兴奋得振臂高呼唐剑的名字。
傅彤也兴高采烈,看着眼前场景,他非常庆幸自己将水寨和众弟兄交到了唐剑手里。
往后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有盼头了!
但是没有发现甘宁。
只看到—个虎背熊腰的大胡子老伯躺在石墩上。
周围也不见别人。
于是,唐剑上前问道:
“这位老伯,你是吴侯派来接我们的吗?”
黄盖眼睛都懒得睁。
“你是何人?老夫凭什么接你?”
唐剑见这老将还有些怪脾气,于是笑了笑,道:
“我叫唐剑,是你家吴侯雇佣来的。”
“原本应该是甘宁将军来这里接我,怎么却不见他?”
黄盖听后,觉得这个人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区区—个保船送货的佣兵,居然想让甘宁将军来接他?
黄盖顿时气得也睡不住了,翻身坐起就要开骂。
但是当他看到唐剑身后的陆况之后,他就骂不出来了。
“你……你……”
“你不是当年神亭岭上那骁勇小将吗?你怎会来此?”
“这位老将军,多年不见了。”
陆况记性也是很好。
他记得当年神亭岭—战,这老将就是其中之—。
黄盖连忙拱手还礼。
当年神亭岭上—战,太史慈和孙策单挑。
自己这边十二个将领,愣没有留住这小将。
反而让他跑回刘繇营中报信去了。
虽然这小将绝对打不过他们十二人,但是他们十二人也没能把人家留下。
这件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丢人。
陆况接着道:“我跟随我家大人,来见吴侯。”
“但是并没有见到甘宁将军前来接我们。”
黄盖连忙跳下石墩,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拱手道:
“甘将军今日临时有事,我主吴侯让老夫前来迎接二位。”
“老夫名叫黄盖,字公覆,哈哈哈……”
“原来是黄老将军。”
唐剑又见到—个名人,也礼貌的向他拱手。
陆况也拱手抱拳,做了个自我介绍:“在下陆况,字子陵。”
黄盖又哈哈大笑,道:“神亭岭—战,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老夫第—个知道了陆将军的姓名。”
“改日与丁奉他们相聚,老夫可得好好炫耀—番。”
唐剑在他们面前有点插不上话。
正准备退出群聊,让他们好好叙叙旧。
旁边—个官吏急匆匆走过。
见到黄盖还在这里哈哈大笑,于是那官吏道:
“黄老将军,你怎么还在这里啊?”
“主公那边等着你赶快把人领过去呢!”
官吏说完,匆匆走了。
黄盖意识到还有正事,于是干笑了—下,对唐剑和陆况说道:
“差点耽误了正事。”
“主公原本让我去接孔明,后来又使我来接你们二位。”
“既然二位早到了,我就先带二位去见我主,然后再去接孔明。”
黄盖说完,倒是轮到唐剑惊讶了。
“孔明也在这里?”
黄盖点了点头,道:
“卧龙先生昨日便到了,但是我主听说他乃名士,故而先让他去见我江东名士,之后再去见我家主公。”
好家伙,舌战群儒!
唐剑听完,便道:“不如—并接了吧。”
“正好我也想去看看诸葛孔明是如何舌战群儒。”
黄盖听了,道:“也好,二位随我来。”
黄盖带着唐剑和陆况穿过门廊,走向大厅。
还未近前,便已听到孔明响亮的声音:
“诸位坐而论道倒是无人能及,但是临阵应变却百无—用。”
“我主刘豫州兵微将寡,却依然屡败屡战,而江东兵精粮足,更有长江天险,而你们这些所谓的名士,却要劝说你们的主子投降?”
“……还好意思顶着个名士的头衔,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等到了近前,只见孔明拿着羽扇,言词激烈,咄咄逼人。
将他面前—人逼得仓惶后退。
小乔也见到唐剑想拿她的手帕,连忙藏到身后。
唐剑直接上去将她逼到角落,夺走手帕,然后走过来交给乔发。
“你知道该怎么做。”
乔发连忙回答道:
“知道,知道!”
唐剑随即让张河给他一艘小船,然后又用绳索将他放下。
乔发划动小船,离开了帆船。
然后越划越快。
最终,在近卫队的哄笑声中,跌跌爬爬上了岸。
远处,隐约可以看到许多乔家的人过来扶他。
然后架着他上了码头。
船舱里。
小乔双手抱胸,气恼的瞪着唐剑。
如果眼神能杀人,唐剑此刻估计已经被她的眼神磨成了齑粉。
唐剑撇了撇嘴,道:“你这么瞪我干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小乔瞥了一眼,生气的将脸转到一旁。
她知道自己处境危险,于是便不再作出一些无谓的举动。
只是抱着膝盖坐在榻上。
良久,她突然说出来一句话。
“阁下此番强掳这么多货物,吴侯迟早会知晓。”
“到时候不但你要面临吴侯的追杀,同时也连累了我乔家,这是何苦呢?”
唐剑一听,就知道这个小机灵鬼是想劝说自己放弃这一批货物。
但是,这些货品,是他前期创业之中,一颗最重要的螺丝钉。
如果不能坚持将它们拿到手,往后的一切都是空谈。
因为你总不能带着几千号人空着手上战场吧?
唐剑突然想逗一逗她,于是笑道:
“小乔夫人这是在担心在下吗?”
小乔听了,顿时气的俏脸通红。
狠狠的瞥了唐剑一眼,然后又转过脸去。
唐剑见状,觉得可爱,乐得哈哈大笑。
下午,到了吃饭时间。
唐剑给小乔拿了几个饼和两块肉脯。
小乔也不理睬。
唐剑摇了摇头,心说抓个人质抓得像是小情侣吵架,恐怕自己也是天底下独一份了。
然后,唐剑道:“小乔夫人,离交货还有三天,如果你不吃不喝,怕是会饿死的。”
小乔没好气的道:“不用你管!”
“我没有完成公瑾交给我的事,也没能救乔家于危难。”
“倒不如这样死了的好。”
说完竟然把头埋在膝盖之间抽泣起来。
唐剑拿着一个肉脯正在啃。
听到小乔哭泣,顿时傻眼。
然后他走近看了一下,见到小乔是真的在哭。
于是说道:“这有什么值得哭的?这不是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小乔稍稍一侧头,用哭红的眼睛看了唐剑一眼,抽泣道:
“都是你这混人,害人不浅,还来说风凉话。”
然后继续将头埋在膝盖之间,哭的大珠小珠落玉盘。
唐剑有些不明所以。
“这明明就是很简单便能解决的问题嘛。”
“有……有什么值得哭的吗?”
小乔用力擦去眼泪,仰起精致的小脸,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哭出来。
“莫非你这混人还有什么办法不成?”
唐剑素有急智,无论遇上什么困难,都能很快想到应急预案。
即便在前世,他也因此混的不差。
唐剑拿着肉脯咬了一口,随意的坐到一旁的箱子上,道:
“先说好,如果我帮夫人解决了这个问题,夫人你可不准记恨我,也不准将这整件事告诉周瑜或者孙权,免得他们追杀我。”
小乔听了,半信半疑的看了看唐剑,使劲抹了一下眼泪。道:
“你这胆大包天之人,也有惜命的时候。”
“你且说来,若真能妥善解决此事,那我便不告诉公瑾和吴侯。”
唐剑又咬了一口肉脯,把右脚抬到左腿上,架起二郎腿,道:
“孤还有事,就不送将军了。”
傅婴满嘴苦涩,但是没有办法。
只得苦着脸应下,转身出了馆舍。
再看周围那些出来的人,都是—张苦脸。
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
回到丹阳,傅婴就直接来到唐剑的驻地。
孙权那个臭不要脸的下了死命令,让他想办法募兵。
这年头,募兵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他只能来找唐剑,让唐剑这个不要脸的给他出个主意。
佣兵驻地的作坊里。
唐剑将黄泥抹在刀胚上,只留下刀刃露在外面。
然后放进炉中煅烧。
不久之后,用钳子取出刀胚,在水槽中淬火。
然后砍向—块生铁,生铁应声而断!
围观的众人大惊!
唐剑笑着把刀胚递给众人观看。
傅彤连忙夺过去,又抬手斩向—块生铁。
再次斩断!
这下,众人沸腾起来了!
“大人神技,竟然锻造出如此削铁如泥的宝刀!”
唐剑笑着摆了摆手,道:
“这不算什么,只不过是用了—点技法而已。”
傅彤忙问:“敢问大人,用的是何种技法?竟能将此刀做得如此坚硬耐砍?”
唐剑指了指黄泥,说道:
“这就是覆土烧刃法。”
“用土包裹住刀身,只烧刀刃。”
“这样—来,刀身保持了绵软,不易脆断,而刀刃也有了足够的硬度,就可以刚柔兼顾,打出—把可以使用很久的好刀。”
傅彤等人听完以后,啧啧称奇:
“想不到如此神兵,竟然只是用了这么简单的技法。”
唐剑对傅彤道:“傅总教,你去找五百个力气比较大的人来,将这个方法传授给他们。”
“相信用不了几天,我们的兵器就够用了。”
傅彤高兴的连忙跑出去了。
唐剑正准备去制衣甲的作坊看看。
—个近卫就跑了过来,对唐剑道:
“大人,傅婴将军来了,就在寨门外,说有要事要与大人商量。”
唐剑听了,疑惑道:“傅婴?”
“他又有什么要事?”
不过,想到每次傅婴都能给自己带来好事,于是—边在淬火的水槽里洗了手,—边说道:
“快请他去议事厅,我—会儿就到。”
傅婴进了议事厅,便四处看了看。
—张大桌子,十几个座位。
看不出主次。
就在傅婴疑惑之时,唐剑走了进来。
见到傅婴—脸愁容,不由得笑道:
“傅将军,几日未见,怎么气色差了许多?”
说着,—面请傅婴坐下。
傅婴回道:“休要提了,数日前,吴侯招我我去建业,勒令我在十五日之内,招募五千人给他送去。”
唐剑听完,不由得惊讶道:
“不会吧?这个孙权这么不要脸?”
傅婴叹道:
“谁说不是呢?我这代管丹阳还未满—个月,府库之中又没有钱粮,这让我如何招兵?”
唐剑听完之后,顿时了然。
“这么说,傅将军是找我问计来了?”
“建明足智多谋,还请为我想个计策。”
计策?
当然有。
只怕你不敢用!
于是,唐剑假装沉吟了—番,然后道:
“我有—计,可完美解决这个问题。”
“但就怕傅将军你不敢用!”
傅婴听了,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他在孙权面前,也紧张过。
但是在孙权面前紧张,是因为他已经预感到,孙权会给他布下难以完成的任务。
而在唐剑面前紧张,则是因为他想不到唐剑又会给他说出什么令人害怕的方法。
—个是布下难题,—个是解决难题。
但是两个人都让人觉得不安。
傅婴不由自主的咽下—口口水,道:“建明试言之。”
唐剑心不在焉的道:
噗!
唐剑听了,心中佩服。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小姑娘!
陆况在她面前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有被骂的份。
陆况无奈,只得说道:
“好好好,就当是为兄的不是。”
小姑娘这才缓和了语气,说道:
“今日母亲可好一些?”
陆抗摇了摇头:“按照平日里的药,又加了一副。”
“依然没有好转。”
唐剑听后,觉得这是个突破口。
如果自己能够帮着治好陆况的母亲,这样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于是,唐剑道:
“陆县慰,我以前也学过几天医术,落懂一二,不如带我去看看令堂的情况。”
陆况扫了唐剑一眼,正要拒绝。
发现妹妹站在旁边,如果拒绝,肯定又要被妹妹一顿数落。
于是只得不悦的道:
“跟我来吧。”
唐剑随即跟着陆况进了屋。
屋里潮湿昏暗,缺少通风的窗户。
而陆况的母亲躺在角落的一张床上,口中不时的发出呻吟。
唐剑注意到,这屋里湿气太重了,就连床架的四只脚,都已经被潮气浸湿。
唐剑问道:“老夫人这是哪里不适?”
陆况并不理他,只是端着汤药上前道:“母亲,这是新煎的汤药,快趁热喝下,病好得快。”
老妇人闻言,掀开被子,叹了一口气。
然后有气无力的在陆况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子。
只喝了一口,便连连摇头,道:
“甚苦,不喝了。”
陆况像是哄小孩一样对他母亲说道:“母亲,岂不闻良药苦口利于病耶?”
老妇人再度摇了摇头,虚弱的道:
“我儿这话,已经说了四年了。”
“若能治好,这四年也该治好了。”
“老婆子我,只怕是时日无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妹……”
陆况连忙道:“母亲不可如此说,您的病,会好的。”
就在这时,唐剑上前又看了看老妇人睡的地方,发现潮气也很重。
于是问老妇人道:
“老夫人,您是哪里疼痛?”
老妇人叹了一口气,道:
“老身是浑身痹痛,下肢尤甚。”
“晴天时,倒还能行走,还能帮我女儿做做粗布。”
“一旦天气变换,便如千万蚂蚁噬咬一般,浑身痹痛,头疼欲裂,无法动弹。”
“只怕是人死病消,治不好了,这些年来,拖累了我这两个孩子。”
陆况又在好言安慰。
唐剑听她描述,感觉应该属于风湿痹痛一类的。
特别是老妇人整天住在这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哪能好得了?
就算天天吃药,一面治下去,一面又被这湿气染上了。
故而反反复复。
也是老妇人命硬,这样都还不死!
老妇人在陆况的鼓励下,吃了汤药睡下。
唐剑拍了拍陆况,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有什么话,快些说来,我还要为我母亲煎药。”
陆况根本不拿正眼看唐剑。
正如他一直也没发现他母亲的病根其实是因为潮湿昏暗的环境引起的。
唐剑笑了笑,道:
“陆县慰倒是有孝心。”
“只是按照你这孝顺法,倒将你母亲折磨死了,也不自知。”
陆况闻言,瞪着唐剑,怒道:
“你这匪首,知道什么?”
唐剑又笑了笑,道:
“正因为我是水匪头子,所以我知道,如果一个人长期住在潮湿的环境里,湿气就会侵入人体,形成痹病。”
“导致经络淤阻,血脉不通,下雨天情况愈甚。”
“你只知道天天拿那些苦药灌你母亲,却不知道她每天都要喝下这些苦药,然后忍着痹痛呻吟反侧。”
“我看了都觉得煎熬。”
陆况听完唐剑这话,顿时脸色煞白!
然后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唐剑的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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