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宿泱孟弦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佛鱼碎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是这些事情的发生,她才知道,原来他对她始终没有变过。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得到手,处心积虑,百般筹谋,不择手段,不死不休。思及昨天晚上她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心里默默的开始自省。还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习武方面多少有点懈怠了。不行,还是得赶紧捡回来!......时间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就在宿泱勤练武艺的时候,太子娶妻的日子到了。天还没亮,一阵阵喜庆的鼓乐声就已经传遍整个京城。沈琼华此前日盼夜盼,心中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穿上新娘的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嫁给太子时的情景。可当这日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反而紧张了,羞涩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她的心跳如擂鼓,手脚有些发软,浑身甚至冒出了虚汗。直到握住了青璃的手,感受到那手上传来的热度...
《宫斗:疯批太子他喜欢强取豪夺宿泱孟弦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也是这些事情的发生,她才知道,原来他对她始终没有变过。
他想要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得到手,处心积虑,百般筹谋,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思及昨天晚上她那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心里默默的开始自省。
还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习武方面多少有点懈怠了。
不行,还是得赶紧捡回来!
......
时间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就在宿泱勤练武艺的时候,太子娶妻的日子到了。
天还没亮,一阵阵喜庆的鼓乐声就已经传遍整个京城。
沈琼华此前日盼夜盼,心中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穿上新娘的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嫁给太子时的情景。
可当这日真的来临的时候,她反而紧张了,羞涩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她的心跳如擂鼓,手脚有些发软,浑身甚至冒出了虚汗。
直到握住了青璃的手,感受到那手上传来的热度,体温逐渐回暖,心里这才有了些许真实感。
她白皙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仿佛一朵盛放的桃花。
青璃知道小姐的紧张,她一遍遍的安抚她道:
“小姐,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什么都不用想,也什么都不用做,更不必害怕,一切流程自会有人引领着你走,你呀,今天就负责当一个最美的新娘子就行了!”
沈琼华红着脸点点头。
她娴静地坐于梳妆镜前,自有专人替她梳妆。
每一处细节都被人精心处理,不管是妆容还是发型,都是最适合她的,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点点变得美丽动人,眼里满是憧憬与期待。
而那头,在迎亲队伍出发之时,太子却连喜袍都没有换上。
叶公公捧着喜袍,急的头发都要掉没了,“殿下,该换衣服了……”
其实早就该换上的,只是殿下一直迟迟未动。
明明今日是太子的大喜之日,殿下脸上却一点喜色都没有,仿佛今日要娶妻的人不是他似的。
“放下,出去。”孟弦野淡淡道,他的态度冷漠,头都未抬,一点换上的意思都没有。
叶公公还能咋滴?他又拗不过太子殿。
只是料想在这般重要的日子,殿下应该不会胡来。
他将喜袍放在一旁,弓着身子恭敬的退了出去。
孟弦野看似在忙些什么事情,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做。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选择了走上这一条路,就只能一条道走到底。
他的眼底出现了一抹狠厉之色,让本就俊美的脸越发妖异莫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整座皇宫都热闹起来了。
孟弦野听到动静这才迟迟起身,朝着放喜服的地方走过去。
他白皙精致骨节分明的手在大红色的喜袍上微微顿了顿,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他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失神。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他娶泱泱为妻时的场景,幻想过她大红盖头下羞红的脸蛋,含羞带怯朝他望来的目光……
可最终站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拜堂的,却是那个皇叔认可的女人。
沈琼华什么都看不到,红盖头一盖,她眼前全是红彤彤一片,只能看到自己裙下这方寸之地。
她牵在大红绸缎上的手十分显眼好看,柔滑又细腻,简直白的发光。
像是被这白与红的极致对比扎了一下眼,沈琼华的整颗心都烫了起来。
她知道,绸缎的另一头是她的心上人。
越是相处,越知道他的泱儿有多好,他真的怕他心里还惦记着。
而此刻已经今非昔比,昔日的太子已经登基为帝。
忠君思想让他忠于他,可若是陛下打算强抢臣妻,届时又当如何?
......
转眼便是三日后,到了太子妃升任皇后的册封仪式。
或许是因为前世她也当过短暂的皇后,来到坤宁宫时,宿泱心中难得的复杂了—瞬。
大抵是因为有了对比,她才慢慢的品出了味儿来。
怎么说呢?
单从—个册封仪式与封后大典,就能看出差别来了。
宿泱越发肯定,孟弦野这个时候对她定然是没有爱的,没有爱,却把人家娶回来,真够渣的。
她也只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登临那至高之位的—环。
前世,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也根本没有过多的闲心了解别人的事情。
所以她也不知道,沈琼华前世的结局如何。
但前世既然有个封后大典,孟弦野敢把皇后的位置给她,那么沈琼华定然是不见了的。
究竟是不见了还是不在了,宿泱也不清楚。
总之,大猪蹄子是没得跑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场仪式,孟弦野并未到场。
而这—场册封仪式还真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进行下去了,并没有出什么别的幺蛾子。
宿泱心里都有点费解,还真就是单纯邀请她来亲眼见证她的皇后册封仪式啊?
晚上,孟弦野再—次失眠了,他只要—闭上眼睛,就满脑子都是宿泱的模样。
想起她那张总是对他温柔浅笑的脸,想起她柔软的手抚摸着他脑袋的动作,想起她离开前的那—个吻。
想起那夜长巷,他动情地将她压在身前,狠狠要了她的模样。
最后画面落在登基大典上,他们两人的目光穿过层层人海的对视上定格。
那道眼神……怎么说呢?
感觉更带劲了。
他的泱泱好似变得有所不同了。
不过她还是她,那个他所熟悉的她,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了。
她离开他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她,他想她想的发疯。
想她想的浑身都疼。
“泱泱......泱泱......嗯......”
再等等。
快了,—切都快了。
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
黑夜过去,天边开始破晓。
这—日早朝格外不同。
孟弦野看着朝堂上的大臣们冷笑。
他的所料果真没错,—个个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作妖起来,各种试探他的底线。
他们对着刚刚即位的他,—个个露出了獠牙来。
朝堂之上,不是君强臣弱,便是君弱臣强。
而君臣之间的博弈,自打登基之初便已经开始了,底线都是互相试探出来的。
孟弦野又怎么可能让步?
所有胆敢挑衅新帝威严的人,通通被拉出去午门斩首,朝堂直接空了大半。
直到,他开始动太上皇留下来的人。
有大臣告到了太上皇那里,太上皇却只淡淡道:“既已退位,凡事皆由新帝裁夺,诸位请回吧。”
忠告他已留下,只是他们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正值新帝登基需要立威的时候,他们上赶着去蹦哒,死了怪谁?
他不可能去打自己侄儿的脸。
这便是不管的意思了。
“太上皇陛下,您还当真,就任由他如此胡作非为?”有大臣不甘心。
佛寺里面,却再也没有传来应答的声音。
孟弦野接到消息冷笑。
“姨娘,要传膳吗?”见到宿泱醒了,香叶便问。
宿泱点点头,“要啊,当然要,好香叶,我都要饿死了。”
干了一晚上体力活,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眼下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芙蕖伺候着她去梳洗,直到一块儿早点下肚,宿泱这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舒坦!
香叶候在一旁,神情犹豫,有些欲言又止的。
宿泱瞥了她一眼,心里知道她想问什么,却也没有因为她而打断自己的节奏。
她按部就班地吃饱喝足,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后,这才开口道:
“香叶,你是不是想问我那避子汤的事儿?”
香叶冷不丁被点破心思有些慌张,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地上那沉重的“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香叶红着眼,哪怕此事并非她之过,乃是将军主动要喝的,但她依然难辞其咎。
“姨娘,避子汤不小心被将军误喝,这可如何是好?”
宿泱将她拉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喝了也就喝了,还能喝死人不成?”
宿泱淡淡道,毫不在意的模样。
“可、可这是给女人喝的避子汤啊!将军身份贵重,怎能喝这个?”
香叶担心极了,语气颤抖哽咽,或许,她更想表达的是将军喝了这个药,恐怕会损伤他的身体。
宿泱不爱听这个。
“怎么就喝不得了?女人喝得,他们男人就喝不得?况且,这本来就是给男人喝的避子汤,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给女人喝的?”
“啊?”香叶整个人傻住了,她呆怔的看向宿泱,整个三观都被冲击了。
给男人喝的?
而姨娘好似......确实没告诉过她,只是她自己下意识的以为是女子喝的避子汤。
宿泱看着她傻掉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径自坐去了窗前梳妆。
她想睡将军,享受男女间的鱼水之欢。
但她又不想生孩子。
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有效的避孕手段,当然只能喝避子药了。
而避子药伤身体,自然是让身体更为强壮的男人来喝。
她多贴心啊,还特意让香叶炖成了药膳的模样。
味道绝对不苦。
而避子药里面有一味成分,于女子是补身子之用,男子服用却会起到一点很轻微的催情效果。
只要他对她有想法,那自然便是干柴遇上烈火。
没有想法的话,自然不起作用,只会觉得身子稍微热了一点。
毕竟某传里有一句经典的台词,“那夜的酒,还不足以使我动情。”
而结果......
皆大欢喜,不是吗?
宿泱惫懒的描着眉毛,只觉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太想动。
有种被狠狠满足过后的倦怠感。
杜绍庭在大朝会结束后直接告假三天。
宿泱最开始还有点疑惑不解,直到她一连三日连床都没下过,扶着老腰直呼“不要了”时,杜绍庭这才放过她。
她无力地趴在他健硕的怀里,枕着他硬实的肌肉喘息着。
饶是她已经不要脸皮了,在现代世界浸淫的水火不侵,但想到这三日里的酿酿酱酱,还是心尖都颤了颤。
这开了荤的男人,果真是不好惹,虽然她也爽到了就是了。
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彼此都很满意。
这边性福美满,孟弦野从禁足中出来,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这本是平常随意的一天,他也并未将皇叔对他的禁足放在眼中。
他在禁足期间还在思忖着,可以安排一个女暗卫给泱泱。
她不是想习武吗?那就让她教她习武,免得再跟杜绍庭这个伪君子有所接触。
虽然将人送进去可能麻烦点,但无所谓,只要泱泱开心就好。
直到下属对他禀报宿泱消息时,开始支吾起来。
孟弦野凤眸一眯。
他本就对宿泱的消息十分在意,当下便声色俱厉地逼问起来。
他的下属自然也知道他对宿泱有多么多么的在乎。
在乎到不惜跟皇帝对着干,也要求她为太子妃,在乎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刺杀当朝骠骑将军。
还仅仅只是因为他不小心亲了她。
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现在不仅是亲了,人还睡了,那还得了?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太子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他也只能抱着视死如归的心,向他禀报了这个消息。
话落,风停云止。
空气被瞬间抽离。
孟弦野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他俊美的身形一动不动的,像个僵硬的雕像摆件。
这一刻只感觉到世界在他眼前失真,他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脑瓜子嗡嗡一片。
心脏更是一抽一抽的,跳的缓慢而沉痛。
属下本来还觉得有点纳闷儿,怎么告知了殿下之后,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直到听到“噗”的一声,鲜血喷洒长空,他这才反应过来,太子殿下竟然怒极攻心,直接吐血了!
“殿下!”属下失声尖叫,几乎目眦欲裂。
他有想过太子殿下反应会很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之大。
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吐血,情深至此!
关键是殿下一往情深,那个女人却一无所知,自去了将军府就与将军恩爱和睦,早就将殿下抛到了九霄云外。
连他这个外人都为殿下感到不值!
属下连忙去扶住孟弦野,孟弦野却一把推开了他,力道大的惊人,“滚,都给孤滚,滚出去!!”
如果是往常,属下早就麻溜的溜了,他才不想触殿下的霉头。
可是此刻......
“殿下,您吐血了,属下去为您喊太医!”
“铮——”长剑出鞘。
一把寒光锃锃的宝剑直接抵在了下属的脖子上。
再进寸许,这锋利的剑刃就能直接割破他的脖子。
“你这条命若是不想要,孤可以现在就替你收走!”宛若噩梦般的声音响起。
孟弦野狭长的凤眼赤红一片,眼神却冰冷至极,里面阴冷与狠厉交织,痛苦与绝望之色间或翻涌。
嘴角猩红的血迹令他看起来似妖似魔,身上滔天的戾气令他整个人都显得凶煞非常!
可惜,上辈子她就光记得个破处的疼,还没来上第二次,将军就被太子下了药丧失了男性功能。
她都还没尝出个咸淡呢!
为了她的性福,这辈子怎么也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杜绍庭低头,看着怀中女子羞涩通红的脸蛋,以为她是害羞,当即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
哪怕方才是她不小心跌倒,但在事情结束后,他也不该搂着她不放。
“失礼了。”杜绍庭立马松开了手,微红着脸道歉。
宿泱:“……”
倒也不至于跟躲瘟疫似的。
虽然有些无语,但宿泱多少还是能理解他此时的心境的。
她是太子喜欢的女人,为了她甚至不惜顶撞皇帝,以绝食相逼要求娶她为太子妃。
虽然陛下将她赐给了他为妾,但他明显也知道太子的心思,愿意收下她也是为了配合陛下。
他对她的打算估计就是娶回家敬着,相敬如宾,自然不打算要她,发生这些肢体接触在他看来是不允许的。
谁知道,两人后来会相爱呢?
谁又知道,太子会为了她那么疯呢?
就这么一位响当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前世,却因她之故无辜惨死。
这份歉疚一直压在她心底,而她之所以会跟太子走到那么惨烈决绝的一步,也是因为中间隔了将军之死。
这一世,她怎么也要从孟弦野手中救下将军的命。
不过,距离这事发生还有几年。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相公钓到手,享受她的‘合法权益’。
“没关系。”宿泱红着一张脸,眼神闪躲不敢看他。
“奴……妾身方才不是故意的。”宿泱小声解释道,声音细若蚊蝇,叫人觉得说话声音稍微大点就能吓到她似的。
杜绍庭莫名有了这种感觉,连说话的音量都不自觉变小了,“嗯,吾刚才看见了,估计是下人疏忽,打扫你这院子时不小心遗落了。”
宿泱抿着唇,一副娇羞小白花的模样,心里却乐开了花。
小样儿,拿捏你还不容易?
前世那么多年可不是白处的。
“将军,您是不是对陛下赐的这位妾有好感啊?”从听雨轩出来,杜绍庭的亲兵王威这样道。
“你在这里胡咧咧什么?你身为我的亲兵,追随我多年,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王威啧啧两声,“明白倒是明白,可您的思想与您的言行这明显不符啊。”
“往日里在您面前摔倒的姑娘没有百八十个也有十好几个,怎么没见您这么主动搂上去?还特意给人家送到了门口。”
杜绍庭眉目一凛,佯怒道,“这能一样吗?这可是陛下赐的妾,这要是刚来我将军府的第一天就给摔伤了,这不是打陛下的脸吗?传出去还叫人觉得我对陛下此举有所不满呢。”
王威摸摸后脑勺,“是这样吗?”
感觉将军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呢。
杜绍庭直接踹了他屁股一脚,“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光盯着你家将军我的私事来了……”
后面几天,杜绍庭本以为这小妾室会来打扰他,出乎意料的倒是十分安分守己。
加之公务繁忙,也顾不上她了,忙狠了甚至将这么个小妾室给忘了。
至于宿泱在干嘛?
自然是在装模作样的踩地皮。
期间,将军府的管事妈妈还找上了门。
他们将军是个武夫,人糙惯了,府上一个妻妾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兵书与朝堂大事。
虽然将军府人丁简单,但依然有一大摊子事要管,江妈妈便是专门管事的人。
“管账?”
听闻江妈妈来意,宿泱直接婉拒。
她一个妾室操这心干嘛?怎么也轮不到她,轮到她她也不想干,除非是将军授意。
但将军此刻恐怕都把她这么号人给忘了,这明显是试探来了。
宿泱将人打发走了。
江妈妈倒是对她很欣赏,觉得人本分,识大体,不是个兴风作浪的性子。
后面宿泱也忙起来了,她在忙着捯饬自己,俗称“变美”。
谁说普通女孩子就不能撩人魅惑?
况且,她这身体,底子可不差,妥妥的白月光长相啊。
只可惜,时人都喜欢端庄大气的美,衬得她跟盘清粥小菜似的。
要知道,她在现代时可是受欢迎的不行,身边就没缺过追求者。
只是被猛虎保护过的女人,又怎么会轻易爱上别人呢?
不管是将军杜绍庭,还是后来的帝王孟弦野,都是人中龙凤,导致她再看谁都差了点什么。
宿泱拿着特制刀片,将本来就秀美的眉形修饰的更纯稚三分。
她打算走纯欲路线,怎么也不能浪费自己这妈生长相的优势。
盲目的随波逐流只会让自己什么都捞不着,最终成个四不像。
“香叶,将我前两日制的唇脂拿来。”宿泱拿着小刷子给自己仔细的上着胭脂。
香叶将唇脂拿来了,看着宿泱有些失神,只觉得姨娘好似更美了。
明明在上妆,又好像什么都没画。
“姨娘,这胭脂为何要扫在眼下鼻尖处呢?”甚至下巴上都扫上了一点,香叶终是没忍住疑惑出声道。
宿泱素手微顿,转头笑道,“你们两个丫头,这几日欲言又止的,想问很久了吧。”
站在宿泱身后,替她梳着发型的芙蕖红着脸点点头,“姨娘,你就告诉我们吧。”
宿泱笑道:“自然是为了追求楚楚可怜、清纯无辜的妆感。”
“男人嘛,总会忍不住对无害又美丽的生物投以注视,哪怕是将军都不能免俗。”
宿泱说的意味深长,伸出水葱似的手,用微红的指腹轻轻将唇脂旋转化开,随后点在了自己丰润的唇瓣上。
淡粉色的唇瓣一下子变得莹莹诱惑起来。
宿泱回眸一笑,两个侍女魂都飞了,杜绍庭亦是如此。
他刚下衙回家,正欲去往书房的路上,就碰上了袅袅婷婷走来的宿泱。
似乎极为羞涩,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
紧接着又觉得此举似乎不妥,又缓缓抬眸。
抬眸后快速的瞧他一眼,又赶紧偏过头去。
侧颜静谧美好。
可就这么快速的一眼,都被杜绍庭敏锐的捕捉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只觉得她的眼睛似乎更大了,这般忍着羞涩望来的目光,顾盼生辉,欲语还休,像是会说话似的。
肌肤宛若上等的瓷器,细腻而富有光泽,白里透粉的,不施粉黛的模样清纯又无辜,像极了风中摇曳的纯白山茶花。
唇上那抹粉润的光泽更是极为吸引人,与常见的浓重正红色调不同,她的唇瓣显得饱满无比,像极了多汁的桃子,叫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杜绍庭这个大直男直接看呆了,心脏一下子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心里骤然升起了一股想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按着亲的冲动。
宿泱水眸微动,余光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微不可察的轻轻翘起。
小样儿,迷不死你!不枉老娘这么多天以来苦练眼神功夫。
没错,撩人的眼神是可以通过训练来达到的。
眼波流转,撩人于无形,让你的魅力直接翻倍。
杜绍庭此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看一个女人看的呆掉。
明明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前赴后继的,可回过头来仔细想想,竟发现自己只能记住她羞怯的模样。
明明初见并不算惊艳,可此刻再见,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韵味与好看。
分明不是时下流行的长相,但看着她就忍不住从心底生出一股保护欲来。
想要移开视线,又控制不住的被她吸引。
甚至、她也并未勾引他,除了初见时不小心滑倒,一举一动都很合规矩,并未越界,可他莫名就是有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今天大概脑子不太正常。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女人了。
他轻咳一声,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顺便按住自己这颗蠢蠢欲动的心,“你……是不小心走错路了吗?”
他听到自己这般说道。
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般严肃,会不会将她吓到?
每次见她,她都跟易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不,”宿泱朱唇轻启,“将军,我是特意来寻你的。”
像是宣誓一般,孟弦野依恋地搂着宿泱不撒手,鼻音重重,语气却很坚定。
他太想她了!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早知道吐血有效,就应该早点这么做的。
这不,她回来了,回到他的身边了!
孟弦野蹭蹭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淡淡香气,一脸的满足。
宿泱:“……”
她怎么忘了,十六岁的他虽然听她的话,但有时候也固执的跟牛一样,认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他这个年纪的喜欢对她来说显得有些不靠谱,但对他来说,却是那样纯粹又热烈。
他应当,是喜欢极了她,哪怕过去多年,都未曾改变。
宿泱抿了抿唇瓣,随后摆烂了。
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后面几天,宿泱尽职尽责的照顾他。
照顾他身体这件事,似乎已经成了她的本能,孟弦野的身体在她的照顾下飞速的转好。
看到又生龙活虎的他,宿泱不禁在心中感慨,不愧是年轻,身体就是好。
最后一碗药喂他喝下,宿泱端着碗正想离开,却忽然被他一把扯入怀中。
这个动作来的十分突然。
“啊——”宿泱惊呼一声。
还没反应过来,就像断翅的蝴蝶般直直撞入他宽阔的胸口,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瞬间包裹着她,碗脱手而出滚到床榻一旁。
这个怀抱让宿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前世。
双手更是在接触到床榻的刹那,不受控制地想起前世他抱着她在东宫do,甚至在她栖居的住所……
当时的她只觉得羞愤欲死,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能对她做出这种事。
可是现在……
呵呵,满脑子互联网黄色废料的她已经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这具太过成熟的身体多少还是有些敏感了。
宿泱忍着脸蛋的烫意,努力稳住声音,“太子殿下,劳烦你把手松一下,我……奴婢去放一下碗。”
孟弦野温香软玉在怀,又怎么会放手,“不就是个破碗,还值当你特意去放一下!”
他骨节分明的手直接从她手里夺过玉碗,随手一扬。
“啪——”玉碗碎掉的同时,宿泱的手也被他反剪身后,他接住她不受控制再次撞向他的身体,将她搂的愈发的用力。
啊,好软。
“泱泱,这几天你好似变了很多。”
他低头轻嗅她脖颈间的馨香,华丽的嗓音带着调笑的意味。
他敏锐的觉察出了她的变化,开始尝试着进攻。
一瞬间,宿泱好似回到了前世两人榻上欢好的时刻,他人也好似变成了那时像个勾人妖孽一般的他。
若即若离触碰的感觉令她霎时头皮发麻,幻想与现实交错,心脏有些承受不住。
可他的话却叫她心中一紧。
她自然是变了很多,她也不想再变回曾经柔弱任人鱼肉的她。
重来一世,她只想活的随心所欲一点。
“你是不是,已经正视我的感情了?”孟弦野接着道,语气带着几分欢欣雀跃。
宿泱:“……”
“泱泱,我好难受,唔……”
孟弦野忽然松了对她的桎梏,他在她脖间粗重的喘息着,嗓音沙哑无比,大手直接握住她的小手,牵引着往下。
接触到的一瞬间,宿泱瞬间睁大了眼睛,心中更是翻起惊涛骇浪!
她怎么也没想到,此刻的他,就已经能对着她产生冲动了。
皇室子弟一向启蒙的早,十二三岁就已经着手开始教导人事,只是孟弦野死活都不肯同意,她也只当他年纪小。
可是现在,她突然间懂了,他并不是不愿意,只是那个人不是她。
他不知什么时候对她起了不一般的心思,也不知上辈子从什么时候起,他对她的触碰就已经不再单纯。
可惜上辈子的她完全没有开窍。
毕竟,她们的年龄差太大了。
她二十八岁,他才十六岁,又是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带他了,她真的是完全没有想过。
不知为何,宿泱突然很想笑,觉得有点讽刺,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过好歹是个姐姐,又比他拥有更多的阅历,她没有被此情此景裹挟,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我明天就要离开。”宿泱抬手捧着他的脑袋,注视着他弧度漂亮的丹凤眼,面无表情的对他道。
通知一般的语气。
胡闹,到此为止。
孟弦野难受迷蒙的眼瞬间愣住,他呆呆的看向她,确认她没有任何开玩笑的神色。
“泱泱,我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次。”孟弦野平静道,凤眼漆黑无比。
殊不知,他平静的外表下已经掀起滔天波澜,整个人怒不可遏,又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他听不了一点任何她试图离开他的话!
宿泱如他所愿又说了一遍,杏眼一如既往的温柔,却疏离。
这无悲无喜的模样让孟弦野彻底受不了了,心如放在烈火上煎熬,又仿佛被人狠狠攥紧。
“不,我不同意,你休想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孟弦野的!你还想到哪里去?你只能待在我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孟弦野死死地箍住宿泱,他不明白,明明方才还好好的,她甚至还脸红了,可为什么转眼,她就能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来。
宿泱秀眉微蹙,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目光温柔而包容,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良久,她轻轻道,“这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
“孟弦野,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孟弦野脸色一白,身体微微颤抖。
她看着他委屈又难过的模样,如此的让人怜惜,却依然选择戳破这一切。
啊,她真是个无情的女人,心中甚至还有点隐秘的报复的快感。
挺没劲的。
宿泱收敛了这些不知所谓的情绪,轻轻抚摸着他白皙的脸颊。
她看着他委屈透了的凤眼。
你可知道,你浓烈炽热的爱,差点将我害死?
也正是因为你的看重,让皇帝不敢轻易弄死我。
嗯,皮肤真好。
再摸两把。
“太子殿下……”
“叫我阿野。”
“行,阿野。”宿泱从善如流的改口,继续摸着他的脸蛋,有些爱不释手。
别的不说,这滑嫩的手感是真好摸啊,他前世摸她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阿野,我最后跟你说一句话。”
“在你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之前,最好蛰伏起来,像个孩子一般撒泼打滚,不仅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徒增笑料。”
这番毫不留情犀利直接的话语,瞬间刺入了他一颗没有任何防护的心脏。
孟弦野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讥诮的惨笑,脸色更是难看无比。
是啊。
没有绝对强大的实力,所以,他连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皇叔说把她赐给杜绍庭为妾,就赐了。
这种无力的感觉,此生,真是再不想经历了。
“吧嗒……”
有什么东西滚落,滴入了不归处。
宿泱看到他脸上一行晶莹的泪痕,微怔又失神的看着他。
他……哭了?
宿泱心中五味杂陈的,终究是看不得这个年纪的他哭泣。
这张妖孽的帅脸就该像几年后那般对着她妖异放肆的笑,那种坏坏劲劲的感觉才适合他。
而不是现在这般如水晶般剔透易碎的模样。
宿泱有些手足无措的替他擦掉脸上的眼泪,“你……别这样啊……要不再多哭两下?我还没看清你刚刚那滴泪怎么掉的呢。”
果然,男人的眼泪,女人的兴奋剂。
宿泱一下子来劲了。
“啊唔……”唇上突然一软,宿泱怔忡的看着他蓦然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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