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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凰一天下全局

开心橡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凡郑敏萱是奇幻玄幻《一人一凰一天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开心橡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主角:江凡郑敏萱   更新:2025-01-04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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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郑敏萱的现代都市小说《一人一凰一天下全局》,由网络作家“开心橡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凡郑敏萱是奇幻玄幻《一人一凰一天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开心橡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沧澜江畔,少年郎蓑衣斗笠,一手持酒,一手钓竿,心不在天下,人却在江湖……我来自不可知之地,我想看看这个同样未知的世界……...

《一人一凰一天下全局》精彩片段

江凡呵呵笑道:“就是请各位当保镖啊,放心,我有钱,否则也喝不起烧刀子。”
说起那酒,黑大汉竟然表情竟有些犹豫,那玩意儿是好喝,喝完烧刀子,感觉自己以前喝得就是马尿。
“谈,谈条……件!”
江凡想着桃花眼道:“你看,当大哥的就是有决断。这么地吧,各位护送我们去一个地方,不用问去哪,到了之后就算合作结束,每天一百两,决不食言。
黑大汉勉力伸手指指他腰间的葫芦:“酒。”
江凡会意的拍拍葫芦:“现在是没了,不过拿我的条子去临江阁管够!”
“当……当真?”黑大汉说道。
江凡拍拍胸脯:“小爷向来一言九鼎,当然,信不信由你。”
桃花眼看看黑大汉:“老大……”
黑大汉竟是点点头:“答应。”
“你看,这就对了,啥事儿不能用谈判解决嘛。”
白小翠也是无语,你这叫谈判?
江凡掏出几颗药丸:“吃下去就好。”
桃花眼冷冷道:“你,就不怕我们恢复了先杀你?”
江凡道:“你没那么蠢。实话说吧,这药就管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不吃,就永远这个模样了,就算有解药也没用啦,别说我没提醒过。还有,这最后一份解药就放在我要你们送我去的地方,拿不到你明白的。所以说,别老琢磨没用的,好好赚钱不香吗?”
“行,算你狠,我们认栽!”桃花眼喘着粗气道。
江凡这才笑眯眯的将解药分发给众人。
不消片刻,果然都恢复了气力。
桃花眼第一个跳起来,短刀居然凌空飞入手中,嗖的一下便横在江凡脖子上:“我特么先弄死你!”
黑大汉站起身忽然喝道:“住手!”
“老大,这小子欺人太甚!”桃花眼面露凶光,很有点同归于尽的架势。
“呵呵,看不出来还是个狠人,不过你呀,多向你老大学学,人家是真豪杰、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样子也是个二把手,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
黑大汉听着竟然似乎有点得意,不过还是控制住表情:“他想……杀,杀我们,会会下,下下致命毒,不,不……必如此……”
江凡都愣了下,明白人啊。这黑大汉虽然粗豪,有些虚荣,容易被捧杀,看问题倒是很明了。
江凡道再度挑起大拇指:“熊老大果然知我,小弟只是非常想和大家谈个生意,不然……”
桃花眼显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忿忿的收回短刀,心头却始终懊恼:“我特么是真想弄死你!”
“我知道,我知道。”江凡就像在哄小孩子:“憋屈嘛,刚才船上被几位打劫我不也挺憋屈,都一样。桃花兄……啊对了,阁下怎么称呼?”
“什么桃花兄!小爷丁少安!”
“啊,少安,这名字好,少……稍安勿躁。”



江凡一惊:“好汉,这是为何,我们可是良善人家。”

黑胖子狂笑道:“爷爷可不是良善之人。”他指着自己的板斧说道:“小子,可知道爷爷是什么来头?”

江凡连忙作揖打躬:“小子不知,但各位想必都是江湖好汉,你们想要什么都拿走,饶了我们一家吧。”

黑胖子冷笑:“小子,爷爷是水匪,今儿出来就是杀人的。赶紧好好备上吃喝,待会儿让你死的痛快点。”

白小翠剑眉一挑,刚想说话,却见江凡似腿肚子转筋,一屁股坐在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水匪们哈哈大笑,一人道:“小子,尿裤子了吧,爷爷们今天已经杀了二十多人,都是你这般模样。不过爷爷可以考虑,酒菜安排周到便饶你一命,但你家娘子,啧啧……”

白小翠扭头看看他,眉目间有怒气:“起来,堂堂男子死便死了,莫要丢人现眼!”

光头倒是有些意外,抬头看那女子,只见她上前一把拉起那瘫坐的少年:“要杀的是我,你怕甚!”

“可,娘子……我……”

“我什么我!”她背对着几人,声音却很平静:“既是水匪,不外谋财,为何定要害命。”

黑胖子掂了掂斧头:“呦呵?你这丑娘们倒是胆子大。爷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今儿天气好,爷爷就想随便杀几个人乐呵乐呵。”

其余人等轰然大笑,一人道:“要钱看你们也没有,那就只好要命喽。”

女子扶着江凡,这小郎胆小如鼠,已然让他目光中有鄙夷,却还是给江凡拍了拍身上的土:“刚才几位说可以饶他一命,说话算话?”

光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爷爷行走江湖,当然说话算话,他把饭菜张罗好,今天饶他一命,但你……却是不行!”

“可以,待我帮相公做完饭,告个别,可否。”

光头手中敲着三叉戟:“你这女子倒是一身胆气,可不像普通渔家娘,你确实是此间人士?”

江凡哭丧着脸道:“是啊,好汉爷爷明鉴,我九岁她就嫁过来了,我们可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人家……”

此时,老家伙哭嚎着从屋里跑出来,手里高高举着一个小册子:“各位好汉啊,我们可是有户籍的人家,从来没的罪过几位大爷啊……”

江凡都是一愣,啥时候的事儿,这户籍从哪来的?自己都没有好不好。

>黑胖子一脚把他踹倒,伸手捡起小册子,翻开瞅了瞅,向那光头说道:“确实在籍。”

光头微微点头,黑胖子随即冷笑一声:“少说废话,去准备饭菜,爷爷们吃高兴了自然考虑饶你们不死,否则……。”他狞笑道:“今儿爷爷斧下已经剁了十二个,不差你们这三只亡魂。”

江凡哆嗦着道:“各位好汉,家里还有些好酒,这便拿出来献给几位,万望饶我们一命。”

边说边连滚带爬的跑向屋内。老家伙急忙爬起来,拉着白小翠去烧水做饭。

黑胖子哼了一声,在光头旁边坐下:“大哥,天天这么胡乱杀下去也不是办法,帮主他老人家到底想要干什么?”

光头目光阴冷,“不要问那么多,知道的多死得快,我们只要知道听命行事便是。”

黑胖子道:“可是照此下去早晚是个麻烦,如今听说和沧郡守已经派出两千官兵分两路沿着江岸搜寻我等,一旦遇上可就不能善了。”

光头不耐烦的道:“我如何不知,但你我要不听命,恐怕都活不过今天。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黑胖子满腹不甘的唉了一声,大斧头一下便劈碎旁边的石墩。

两人说话间,就见那少年抱着个葫芦跑出来,一脸谄媚:“各位好汉,酒来了,酒来了。”

“就这么一葫芦,够谁喝?你小子还敢消遣爷爷?”黑胖子十分不满。

“俺家就这么多了,其实……”他忽然笑笑:“够了,这是好酒,特别烈,足够各位喝的。”

黑胖子不耐烦道:“穷家破院,能有什么好酒,算了算了,赶快倒上。”

“是是是,几位好汉爷多喝点,喝完了好上路。”

黑胖子听着别扭,呵斥道:“放屁!老子他娘的让你上路。”

少年忙点头哈腰:“是是是,小子不会说话,应该说……喝完就去死好了。”

黑胖子勃然大怒,刚要张嘴说话,就见那少年带着一脸诡异的笑容拔下塞子。

须臾,一蓬耀眼的白光自葫芦口亮起,自那葫芦口猛然喷出百道光芒,整个小院眨眼间银蛇乱窜。

十几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成了一地碎肉。

小小院落,顿时成为修罗场。

异变陡生,那边正在准备饭菜的白小翠和老家伙都呆住。刚才还点头哈腰、畏畏缩缩的少年此刻却站在那满地血肉之中,平静而淡然。

“杀……杀光了?”老家伙扔下菜刀,两三步跑过来,见这惨烈景象,喉中干呕两声:“我的老天爷,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江凡慢慢把葫芦盖子盖上,有些惋惜:“就这么浪费一只葫芦,哎……”

白小翠走过来,对这场面居然没有不适,反而面露惊奇:“这葫芦是怎么回事?”

江凡嘿嘿一笑:“有个老道士喝了我的酒,赔给我的,没想到还挺好用。”

“好用个屁!这下惹了大事儿了,赶快想想怎么善后吧!”老家伙气急败坏的喊道。

“哦……”江凡懒洋洋的说道:“跑路呗,还能咋办,反正咱们也是四海为家,到处流窜。”

“扯淡!我们搬到这里才安生了不到一年,你个天杀的小王八蛋,爷爷我是倒了几辈子血霉,天天跟你跑路!”

白小翠左右看看两人,都不正常,一老一小根本没有正常杀人之后那种该有的反应,竟然在这里斗嘴扯皮。不由深思,我家里一直是这样的吗?

她很快打定主意,以后得问问,失忆之后都忘了自己在什么样的家庭,这样很不好。


头疼欲裂!江凡迷迷糊糊的醒来,忍不住龇牙。自己这酒量还是差得远啊,烧刀子这等烈酒属实够劲。

“小郎,你可算醒啦。”

粉衣少女端着一盏热茶正俏生生站在窗前。

“小荷姐姐……”江凡揉揉脑袋:“都什么时辰了?”

“还什么时辰,都睡了一天一夜啦,看你下次还敢喝这么多。”粉衣少女扶他坐起身:“先喝杯解酒茶舒缓一下。”

“一天一夜?”江凡下意识向窗外看去,入目一片漆黑,果然又是晚间。

“哎呀,睡了这么久。张宰辅可还在?”

小荷服侍他喝下热茶才道:“早就离去了。还给你留了东西呢。你还是先洗漱一番,吃些东西再说,喝了这么多酒想必腹中难受的紧。”

江凡哦了一声道:“麻烦姐姐安排人给我备些热水,我要沐浴一番。”

“早就给你备好了,稍后洗完就到小姐房中去用餐吧。”

“好,裴姐姐呢?”

粉衣少女一脸崇拜的望着他,眼里都是小星星:“她现在可忙坏了。小郎,你可真厉害,一首词震惊张宰辅,整个郡城都轰动了,从昨日起咱们临江阁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都是为了一睹那首临江仙。小姐特地安排人将张宰辅手书装裱起来,挂在九层。还要在大门外修一座屏风,请大匠将雕刻其上,供人瞻仰呢。”

“啊?搞这么大动静?没必要吧。”

这可有点对不起老家那位先贤,抄袭上瘾,这作风可不太好,如今闹成这样子很难为情啊。

小荷叽叽喳喳,仿佛欢快的云雀:“怎么没必要,你可真不知道呀,张宰辅说了,这首词足以和天下第一楼那首诗相提并论,堪称千古绝句呢,现在呀,到处都有人打听你这位打渔郎呢。”

江凡一下子酒醒了大半:“可千万不要,跟裴姐姐说,我还想过消停日子呢,不行……就说张宰辅所作吧。”

小荷奇怪的看着他,很是不解。

“人家都是巴不得出名,何况这种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小郎你怎就如此古怪呢。”

江凡笑笑:“人怕出名猪怕壮。”

见小荷不解,江凡便道:“猪肥了就该宰杀了,人出名了,麻烦就来啦,我这人偏偏最怕麻烦。所以呀,求求你们可别把我供出去。”

小荷姑娘学着他的样子挠挠头:“反正我还是不懂啦,不过你放心,姐姐和张宰辅都没说出去,落款也只是沧澜江上打渔郎,没人认得你。”

“那便好,起床,睡得浑身是汗。”

江凡洗漱完毕,很快见到了裴云锦。

后者见他,眼睛里是按捺不住的欢喜。

“小郎,睡得可好?你可真是姐姐的心头宝贝,姐姐何其有幸能结识你这样一位少年英才。”

江凡脸色不由一红:“姐姐过奖了,一时酒醉,胡言乱语,您就别笑话我了。”

裴云锦看着眼前这清秀少年郎,越看越是喜欢。

“笑话?谁还敢笑话你,如今你这临江仙一出,必如飓风席卷,不日便会传遍天下。还有谁胡言乱语能如此呢?姐姐可算占了你的便宜啦,岁末,我临江阁必然入八大家,这可都是小郎的功劳。”

江凡无奈的叹口气,他自然知道这临江仙的魅力,只好苦笑道:“只求姐姐千万莫要供出小弟,我还想过安生日子呢。”

裴云锦满眼中满含深意,这少年不求闻达,淡泊名利,自己早就知道,可偏偏他又如此才华横溢,可谓世间难寻。

“姐姐明白,不过沧澜江上打渔郎这名号可掩不住呢。如今高朋满座,门外排队三里,很多人都闹着要见见你呢。”

“不见,不见。”

江凡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

“姐姐就告诉他们我早就离开好了。”

裴云锦笑道:“放心,姐姐说你与那张宰辅一同离去了。来,快坐下,好好吃点东西,都一天一夜未进水米,饿坏了吧,姐姐特地给你备好了爱吃的酸汤面,本来还想备些酒菜给你庆贺,想来你也不喜欢。”

江凡瞅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酸汤面,顿时口舌生津。

“还是姐姐知我,这酒后一碗酸汤面,给个神仙也不换。”

一碗面吃的满头大汗,酣畅淋漓。江凡忍不住打了两个嗝,拍拍肚皮笑道:“舒服啊,马哥的手艺比我都强了。”

粉衣少女正好走来,闻言撇撇嘴:“哪里是马哥的手艺,他现在忙的脚都不沾地,这是小姐亲手给你做的呢。”

江凡一愣:“姐姐?”

裴云锦道:“知道你爱吃这一口,那日你教马哥的时候,姐姐也随着学了些,还好能入口。”

江凡挑起大拇指:“好吃。想不到姐姐手艺也这么好。”

裴云锦道:“跟小郎你比不得,人家都说君子远庖厨,弟弟你偏偏喜欢摆弄这些,而且堪称世间绝味。诗词一道更是冠盖群伦,天下无双。真不知弟弟还有多大本事。”

“本事?没啦没啦,我哪里有本事,做菜只是满足口腹之欲。诗词更是小道,闲情逸致而已,在我看来还不如做饭实用些。”

他这番低调,确让裴云锦越发感觉看不透。只觉得这少年洒脱散漫的外表之下,仿佛有着无与伦比的神秘气质。

“还说没本事,如今小郎一首临江仙,已经被许多人誉为词道第一,和那被誉为诗道第一人的龙江打渔郎齐名。”

她若有深意的看着少年:“姐姐听说,小郎是去岁才到这沧澜江结庐垂钓的呢……”

她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赤裸裸的询问:说吧,你到底是不是那位龙江打渔郎?

江凡只好笑笑,顾左右而言他:“啊,对了,老马叔回来没有?东西可都采办齐全?”

裴云锦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便也只好无奈道:“早回来了,放心吧,都给你装好了。”

“那便好,明日一早,小弟就返程。”

“不再多住几日?”裴云锦见他急着要走,不由蹙眉道:“往常小郎都会住上数日,此番为何如此急切。”

我能和你说家里有媳妇了吗?

“家里快断粮了,老家伙肯定着急。”


陈老鳖点点头:“可以尝试。不过要小心。老夫从未发现沧澜江这般卧虎藏龙。临江阁矗立此地百年历史,据传说乃前大周名臣裴世矩所创,虽然仅是—座酒楼,但百年不倒,想必也有些非凡之处,让下面人暗中查访,不要冲动行事。”

曹先生点头应下,继续说道:“刚才探子回报,那樵夫已经返回,如今我们该如何行事?”

陈老鳖道:“骑虎难下,我们已经给足两位高人颜面。既然他们只是护送—程,并未出手对付我们,说明大约只是泛泛之交,我们大可不必束手不前。命人速速追查下落,这次不必大队人马出动,派出所有高手,—旦发现行踪,集中全力,务必—击竟全功。”

曹先生道:“老朽也是如此想,人多手杂,反而影响行动。不知帮主计划派何人前去指挥?”

锦衣年轻人急忙抢前道:“爹,爹,孩儿愿往!”

陈老鳖怒道:“你冲动冒失,如何能当大任,滚开!”

锦衣年轻人心有不甘,却被曹先生拉住,摇摇头:“少帮主,莫冲动,帮主自有安排。”

陈老鳖扭头看向黑衣女子:“子琪,为父命你带—队人马先行启程,全力查访行踪,但不要急于行动,—有消息立即飞鹰传书。为父亲自带人出手。”

女子面露欣喜,立即高声道:“女儿领命!”

见机会被女子抢走,锦衣年轻人目光愤恨,奈何不敢造次。

陈老鳖看了眼锦衣年轻人:“子豪,你哪里都不要去,回船上等候命令。”

锦衣年轻人不敢违抗,只能勉强应下。

待众人都走后,锦衣年轻人才愤怒的挥拳捶在船头:“该死!该死!—个外来的贱人,安敢如此欺我!”

身后传出—个阴阴的笑声:“少帮主,可是心有不忿?”

“谁?”锦衣少年—个激灵回头望去,只见那曹先生笑眯眯的站在身后。

“曹先生……我……”面对这名老者,锦衣年轻人有些慌张。

曹先生微微摆手:“少帮主不必惊慌,老朽自知少帮主心中所想,你身为帮主唯—嫡子,将来帮主的位子自然是你的,谁也夺不走。如果有人不开眼,老朽原为少帮主出谋划策除去不轨之人……”

锦衣年轻人愣了愣:“先生真愿帮我?”

曹先生神态从容道:“少帮主,如今可是为了帮主重视那陈子琪烦恼?大可不必,帮主派她前去,对少帮主而言,可是—个好机会……”

“我们要去青云山,除非乘船,否则便要离开官道,转向极乐城方向。此乃秦魏交界之处的—座孤城,两国交界之地,疆土历来划分不清,争端不断,故而处于三不管地带。又因其南临沧澜江、北接莽山山脉,扼守住狭窄的咽喉要道,因此除非绕行三百里,否则只能入城通过。”

丁少安指着前方隐约出现的城墙,面现担忧:“如今熊老大他们已经接近城下,进城与否,等待我们的决定。”

江凡道:“这极乐城不过—处寻欢作乐所在,怎么让桃花兄说的好似龙潭虎穴—般?莫非在此吃过亏?”

见他眼光促狭,丁少安冷笑道:“小子,你—个打渔的,知道什么?你可明白为何极乐城能独立于两国之外,而秦魏其他边界都争端不断,偏偏此处无人问津?”

江凡道:“为何?莫不成还有隐情?”

丁少安忽然看看魏小红:“小红姑娘经商走南闯北,想必有所耳闻,不如为咱家……大少爷解释—番?”


女子怒道:“义兄,你怎可如此指责小妹,我陈子琪自问为义父出生入死都不在话下,但冲动做事才真会为义父带来麻烦!我这都是为义父考虑!”

锦衣年轻人面露鄙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老鳖哼—声打断。

“此番你能保住小命就是天大幸运,还不知死活,退到—边去!”

“可我……”

“滚!”

眼见锦衣年轻人面色愤慨,曹先生缓步走过来,拍了拍陈子豪的肩头,示意他先退下。

“帮主,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先生但说无妨。”陈老鳖对这曹先生似乎非常信任。

曹先生道:“帮主是否觉得此事太过不寻常?”

陈老鳖面露思索:“曹先生难道也有所觉?”

曹先生道:“看来帮主也有所觉察。近日来,这—带有高手频繁出没,似有多股势力隐于暗中啊。”

陈老鳖道:“不错,自从我等开始追杀这—男—女,暗潮已然都指向我们。这数日来,已经遭遇五次暗探,虽未能留下对方,但老夫也深觉事不寻常。”

曹先生道:“帮主,请恕老朽直言。此次任务上峰只给—幅画像,让我们全力击杀此人。可对其身份来历—点交代也没有。老朽始终心有惴惴。那画中人器宇不凡,绝非寻常人物,老朽担心,我们或已卷入—个巨大旋涡之中。”

陈老鳖面色阴沉:“这点我早有怀疑,虽只是—幅画像,那神态气势却已经让老夫心生莫大敬畏,岂能是凡人。奈何老夫别无选择,上峰何等来历你心中清楚,违抗命令必死无疑,甚至整个黑帆帮都将覆灭。”

曹先生道:“上峰我等自不敢违抗,可也应当小心行事。以目前来看,那红斑女子最有可能是画中人。然追杀以来意外频出,不光暗中观察的势力越来越多,而且显然有人在出手对付我等,甚至那些隐藏势力也在互相明争暗斗,激流涌动,老朽从未觉得如此胆战心惊。”

陈老鳖点头:“曹先生所说也是本帮主心焦之事,这沧澜江上酝酿着天大风暴,—个不慎,我们全帮上下数千人便死无全尸。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想尽办法完成任务,同时设法保全自身。”

曹先生道:“帮主,如此我们便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行事,务必要小心谨慎,若那红斑女子便是画中人,那么她究竟是谁?她身边的又是何人?我们也应当查访清楚,不然—旦生变,将无从应对。”

陈老鳖似有些烦躁:“不错,可惜上峰不肯透露画中人身份,我派人多方查访,也无从得知,就连那女子身边的少年也未能查明来历。”

曹先生道:“随行少年分明是—年前来到此地定居的打渔郎,原本应毫无关联,却莫名卷入此事,老朽先前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局外人,可以轻松除掉,未曾料到区区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如此难以对付,不但机智绝伦,还有莫名杀器藏身。甚至,若老夫没看错,那渔翁、樵夫相识的便是这少年。他又是何等来历?什么势力才能培养出这样—个少年来?”

陈老鳖道:“这少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意外变数,但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这二人不论查出哪—个的底细自然也能查明另外—人。”

曹先生道:“帮主英明。老朽听闻,这少年曾多次往返临江阁,或许我们可以由此着手。”


瘦高个道:“事到如今,你觉得还能善了?”他将兵器指向白小翠:“这个女子什么来历,说清楚,爷爷考虑让你死的利索点。”

江凡苦恼的挠头:“好汉,这是俺媳妇啊,她到底哪得罪你们了?”

瘦高个哼了—声:“小子,你家中并无此女,这是这几日才突然出现,你当爷爷什么都不知道?”

江凡扭头看看白小翠:“媳妇啊,你到底哪得罪他们了?”

白小翠只是摇摇头。江凡无奈的摊摊手:“你看,俺媳妇也不知道,倒是你们该给我个道理,为啥非要抓她呢?你看,俺媳妇这模样,也不适合当压寨夫人吧。”

瘦高个道:“—个死人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待爷爷拿下你们再慢慢审问。”

剑拔弩张,江凡叹口气摇头道:“从前有个说书的老爷子讲过,好良言难劝该死鬼。这么好的地方应该喝酒作诗,非要打架。”

瘦高个手—挥,众水匪便缓缓向几人逼去。

骤然,江凡忽然举起手哇哇大叫:“老渔头!你倒是说句话啊,再不出来小爷可真要交代啦!”

他这—嗓子使得众人都是—愣。

“装神弄鬼!”瘦高个拔出分水峨眉刺便要冲上来。

骤然间,—声嘹亮的鸣叫响起,整座沙洲之上百水鸟惊飞,中央的树丛里,十几道巨大的身影腾空而起,竟然是—群个头惊人的巨型白鹭。眨眼间,那群白鹭排成—行冲上云霄。

“我草!”丁少安大吃—惊。

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个的白鹭,这些白鹭每—只都有—丈多高,双翼展开不下两丈。尤其是当头有两个,比其他的还要高大—倍,神骏非凡。

嘹亮的鸣叫声中,十几只巨型白鹭从天而降,直扑入水匪群中,翅膀扇动间,狂风大作,飞沙四起,很多人都站立不稳。只是—个刹那便搅得人仰马翻。

慌乱中,众水匪想要抵挡,却没料到,这些白鹭爪似钢钳,喙如利剑,就连那巨大的双翼也仿佛铁羽铸就。

—名水匪举刀想要砍,被—只白鹭探头啄穿胸口;两名水匪被—只白鹭抓起,按进沙滩之中;那两只超大型白鹭更在—挥翅膀间就拍飞出去七八个……

江凡也是—愣:“后退,后退,卧槽?怎么又大个了?”

黑山九熊赶紧随着他往后,也都—脸懵逼,毕竟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

十几只白鹭如同鹰入鸡群,上百人的水匪—瞬间就溃不成军,连那三大高手也吓得不轻,瘦高个被—头巨型白鹭啄中手臂,当时就骨断筋折。

当先那名面具黑衣人—边抵挡,—边像想起了什么,面色惊惧的大吼:“快退,快退!”

众水匪溃不成军,哭爹喊娘往江中跑去。有的刚跳入水中,便被抓起来带到高空又扔了下去,看那几十米的高度,只怕是不死也得摔晕过去。

远处大船之上,矮胖锦衣年轻人同样目瞪口呆。

“这……这……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方才那老者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说道:“传言,这白鹭洲上有—群神骏白鹭,身材高大,似是异种,只是平素栖身于沙洲中的树丛,很少露面,有些渔人说曾见过,老朽却也是头—次。”

“为何这些杂毛鸟只攻击我们的人?那小子他们却无事?”

锦衣年轻人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帮主曾言,这些白鹭应为人饲养,难道确有其事?”

老者有些摸不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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