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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全文免费

不是虎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果谢韫玉反而拿捏住了他的软肋,用不慌不忙的态度将他逼到了角落里。文彬沉默了。国子监里都是些天之骄子,他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在里面不值一提。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家世好,人聪明,还努力上进,把他衬得一文不值。他才十三岁,但已经开始焦虑未来了,生在一个人人看不起的侯府没什么用,还不如一个清贵人家,有父亲叔父扶持教导,有祖父外祖官场铺路。而他什么都没有,不能再失去一个继母了。“母亲,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一直都在帮你。”谢韫玉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庞,无不讽刺地笑着。上辈子,她可真是卖力的帮助文彬,花钱送他去国子监读书,四处搜集书籍给他建造了一个上千藏书的书屋,单独请名师指点,带着他挨个府门登门拜访,引荐各种大臣等等。甚至就连他娶的媳妇,都是...

主角:史太君谢韫玉   更新:2024-11-2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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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史太君谢韫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是虎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果谢韫玉反而拿捏住了他的软肋,用不慌不忙的态度将他逼到了角落里。文彬沉默了。国子监里都是些天之骄子,他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在里面不值一提。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家世好,人聪明,还努力上进,把他衬得一文不值。他才十三岁,但已经开始焦虑未来了,生在一个人人看不起的侯府没什么用,还不如一个清贵人家,有父亲叔父扶持教导,有祖父外祖官场铺路。而他什么都没有,不能再失去一个继母了。“母亲,我希望你能帮帮我。”“我一直都在帮你。”谢韫玉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庞,无不讽刺地笑着。上辈子,她可真是卖力的帮助文彬,花钱送他去国子监读书,四处搜集书籍给他建造了一个上千藏书的书屋,单独请名师指点,带着他挨个府门登门拜访,引荐各种大臣等等。甚至就连他娶的媳妇,都是...

《点绛唇:寡妇重生杀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结果谢韫玉反而拿捏住了他的软肋,用不慌不忙的态度将他逼到了角落里。

文彬沉默了。

国子监里都是些天之骄子,他引以为傲的聪明才智在里面不值一提。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家世好,人聪明,还努力上进,把他衬得一文不值。

他才十三岁,但已经开始焦虑未来了,生在一个人人看不起的侯府没什么用,还不如一个清贵人家,有父亲叔父扶持教导,有祖父外祖官场铺路。

而他什么都没有,不能再失去一个继母了。

“母亲,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我一直都在帮你。”谢韫玉看着那张清秀的脸庞,无不讽刺地笑着。

上辈子,她可真是卖力的帮助文彬,花钱送他去国子监读书,四处搜集书籍给他建造了一个上千藏书的书屋,单独请名师指点,带着他挨个府门登门拜访,引荐各种大臣等等。甚至就连他娶的媳妇,都是她去提的亲,她出的聘礼,她给他买的房子,置办的田产。

她从不求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既然嫁进来了,给人家当娘了,那就有个当娘的样子。

这个娘她当的问心无愧,可惜遇见的是白眼狼啊。

文彬思虑再三,想着自己威胁人的举动肯定令谢韫玉心生心结,干脆跪在地上了,头朝下看不清表情,只是声音还算诚恳:“母亲,我和明弟虽然不是您亲生的,但母亲没少在我们身上耗费心里,我今日匆忙来,是真的惊讶到了,不敢相信下人的一面之词,在儿子的心目中,母亲善良、充满了怜子之心,不知为何这么对明弟?”

谢韫玉微笑道:“我都说了,是为了你。文明性格乖张霸道,又没什么读书的能力,脑子空空像装了浆糊,这样的人耗费心力花着大笔的钱送到国子监,那个权贵清流聚集的地方,一旦热出什么麻烦,姓文的都要遭殃。你前路本就磕磕绊绊,实在不该再有麻烦缠身。我让文明的腿折了,往后就省心了,再不怕他闯出来什么祸端,你挂念着兄弟情义,那就将来好好养着他,反正他也是废人需要人养着。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文彬皱眉:“那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

谢韫玉厌倦地闭上眼睛,“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要是连这点狠心都没有,那我帮不了你。”

本来就是给个台阶下而已,他爱下不下。便是他闹起来又能怎么样,一个下人的片面之词而已。

她是堂堂侯府的二夫人,难道一个下人的无端指责就能影响到她什么吗?

然而这句话却好像触动了文彬的内心,一个年纪轻轻,又过分成熟的少年总是高估自己,他觉得天地间总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只欠缺一个强大的机会,不能被心软牵绊住,他一定是个做大事的人,

谢韫玉这句话误打误撞戳进了他心坎里,他下定决心:“母亲,我以后会对明弟好的。”

“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哥哥,起来吧。”谢韫玉扬高声调:“司棋!司棋!茶怎么还没泡好?”

司棋和司琴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司琴玩笑中有点告状:“司棋今个不知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会碰洒了茶杯,一会找不到东西的。”

谢韫玉敷衍道:“司棋是个笨蛋,还是你做事精细,你拿茶给彬哥儿暖暖身子,再送他回院子,小心点,别摔着磕着。”


顾留春本来蹲在地上,她手一探过来,他立刻脚尖蹭着后退,活像个小矮人。

她手往前伸一点,他蹭着后退一点。

说实话,有一种诡异的可爱。

谢韫玉看着他的举动,索性闭着眼睛向前一扑,道德绑架道:“你不接住我,我就要摔死了。”

等着睁开眼睛一看,她摔在了蒲团上。

关键时刻,顾留春一个后空翻再踢了蒲团一脚,正好接住了谢韫玉。他有点小骄傲:“没有死哦。”

谢韫玉翻了个白眼。

顾留春准备开溜,结果踩到湿茶叶脚下一滑,人在半空不断调整姿势还是摔倒了,不过从仰面摔变成了趴着摔。

他摔到了谢韫玉的身上。

谢韫玉看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叹了口气:“你刚才到底在逃避什么。”

顾留春:“命运。”

谢韫玉看着他,眼神很专注,她的眼睛特别黑,几乎是孩子才能拥有的清澈黑,泛着光:“你的命运就是压在我的身上吗?”

顾留春被看的灼热,青筋微起,脸上浮现薄薄的汗,下意识想躲,刚一起身,噗通一声撞在了实木上。

他们两个这一摔,摔进了桌子底。

他撞了个头昏脑胀,额头不由低下贴在了谢韫玉的肩膀上。谢韫玉的颈窝白皙凹陷,很适合毛茸茸的脑袋嵌进去,漆黑的发丝像毛毛一样一点点勾着皮肤,刮的红了半个新月一样的肩膀。

他眼睛微闭着,虚弱地问:“你想干什么?”

谢韫玉反手搂住了他的肩膀,说:“我在找一个男人,我想感受一下,我搂他时恰到好处的服帖感。那天也是这个姿势,他压在我身上时,我顺着肩膀往下摸,梶椎骨处有凸起。”

顾留春整个人都紧绷了。

谢韫玉一寸一寸的摸了下去,她的指尖圆润,修剪的没有一丝锋利。

顾留春还是被她伤到了,重伤难治,动都动不了,只能感受到那指尖滑动比蛇还令人紧张,他一再动喉咙,潮荭将他变得支离破碎。

谢韫玉的手停住了。

没有,没摸到,不是他?

“不是你。”谢韫玉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她推开顾留春。

顾留春一愣。

谢韫玉正要爬出去,就听一声咯吱声。

莫桑进来了,“夫人,吃饭了。”

一只手捂住了她,用不容挣脱的力量把她拽了回去。

顾留春把指尖抵在唇上,示意她噤声,两人躲在桌子底下像什么话,不能在这个时候爬出去。而且他很想问问,为什么不是他?

这种有挟制性质的姿势很有压迫感,谢韫玉背脊贴着冰凉的地面,凹凸不平硌着肌肤,她用力去推顾留春想换个姿势,但顾留春死死的将她禁锢住,那么大的力气她挣脱不了,他的甚至怕她挣脱,用单手将她双手束缚在了头顶上。

男人的体重本来就具有压迫感。

谢韫玉像是瑟缩的小兽,再也没有先前的嚣张,她屏息凝气动也不敢动。

顾留春提醒她,用口型:呼吸。

谢韫玉怔怔看着他的唇,饱满、红润。她还记得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用唇沿着她的手腕一直亲,手腕上有是仅次于脖颈的脆弱血管,他还咬了,一面咬,一面用舌尖去钻。

她走神太久,直到憋的不行才低微小咳嗽。

莫桑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扫视一圈,忽然听见了动静,但他装作没听见,就退出去了。过了十秒,他突然去而复返,速度极快地一把掀开桌子,手中的刀准确无误地在两人中指向了顾留春。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藏在桌子底下的贼人居然是两个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那个场面啊,根本不能描述。

“我们是清白的。”谢韫玉脱口而出。

“快点完事。”莫桑转身就跑跟有狼撵他似的,重重地关上门。

夫人果然对那小道士不怀好意。


去道观清修,就代表着府里一切权利都撒手不要了。

谢韫玉这话一出来,连丫鬟司棋都愣住了,面露焦急之色,只是她没资格在这种场合开口。

要知道,侯府的产业都是从谢韫玉的嫁妆里攒出来的。

当初谢韫玉的嫁妆里有首饰、布料、床、柜子、棺材、还有临时买来冲场面的字画古玩,让铜臭商人味里夹杂几分文雅的气息。其中最多的,是钱和铺子,至于地契良田她没有,那不是有钱就能置办到的,天子脚下,有权利的人才能得到。

她嫁进来丈夫就死了,史太君伤心的一病不起,大嫂闭门不出,家里都没人管事,管事下人们饿的张着嘴看她嗷嗷待哺,她只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彼时,侯府就是个空壳子,家里的田产地契挥霍一空,古玩字画也都变卖了,下人月俸拖欠了三个月,成亲用的东西都是佘的,她用嫁妆的钱填了几个大窟窿,再打着侯府的名义,用手上全部的钱买下了五百亩地种粮食,当年就丰收了,算是家里固定田产收益,用于公款开销。

她手上的五个铺子赚了点钱就有人来砸场子,她只得把铺子都转到侯府名下,再有人来砸场子,官差都不敢怠慢,这年头士农工商,普通人被欺负也就罢了,侯府到底是皇帝册封的侯爵。

接着她扩大规模,两年翻了三倍,收入层层往上涨。如果说从前只能引来些苍蝇,现在就能招来老虎,她被当成肥肉盯上,谁都想咬一口,不得已她又到处送礼托关系,搭上了三皇子这条线,每年都要大出血一把,才稳住了家业。

如今侯府这风光的模样,半点不见落魄,那都是二十个商铺,五百亩地,外加京郊的一片庄园养出来的。

都说恩大成仇,谢韫玉把侯府经营的这么好,大家都不惦记能不能吃饱饭的事了,开始惦记她手里的东西了。

史太君从没想过谢韫玉居然主动让出来,如果对方死捏着,她也不好抢,说到底都是谢韫玉自己搞出来的事业。如今谢韫玉主动提出来,那可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温和地说:“傻孩子,你想去散散心,那就让丫鬟陪着你去休息一下,无论什么时候侯府都是你的家,想回来就回来。老大媳妇,你说是不是?”

大夫人被突然砸下的馅饼弄晕了,史太君不可能抛头露面,那这就是她的机会了。她瞬间就笑了:“当然了,吵架归吵架,咱们还是一家人,弟妹你放心。”

她们只考虑手上的利益,至于谢韫玉是不是借着道观去偷人,她们根本没想过,也根本不在乎。

清白这种东西,只有在攻击人的时候,才会被说的很重要。

谢韫玉擦拭着眼泪,遮住了嘴角冷笑。

真以为生意那么好接手吗?

上辈子她出于心虚,就把生意都交出去了。结果大嫂做生意不行,各种亏钱,史太君亲自出面把生意要回来,交到她手上。

而这一次,她别有目的。

她的示弱被看成了软弱。

大夫人气势高昂,满脑子都是自己风光的样子。

史太君则是想着从谢韫玉手里要生意难,从大夫人手里可太容易了,大夫人经营几年,等文彬文明一成家,就是他们的了。

大家各有算盘,谢韫玉也不例外,她满脑子都是去道观,找那位精通天花的道人。

不久之后,一场天花袭来,会让京都死上一半的人。


砰的一声,棺材盖摔到了地上,动静很大,吓得人们一个激灵。

文彬顿时急了:“我母亲本就不容易,年纪轻轻人就没了,怎么能让她黄泉路上都走的不消停,侮辱尸体是大罪!”

“杀人也是大罪。”顾留春握住了谢韫玉的手,举起来示意众人看。

“在溺水时,人出于自救的本能,会试图抓住某些物体,希望可以使身体浮出水面进行呼吸,所以双手会乱抓,手里可能会抓有水草、树枝、泥沙或其他异物,抓住这些杂物并会牢牢握紧,因此造成手部肌肉痙挛,一直保持至死亡。这种现象在死亡后是没有办法伪装的,是确定生前入水溺死的一项重要依据。”

谢韫玉的手干干净净,并没有痙挛,因为她是被人用枕头捂死以后扔下池塘的。

她整个人都激动了。

抓住那个杀死他的人。

顾留春,还我一个公道。

“尸斑暗紫红色,颜面发绀,肿胀。”顾留春用手指撑开死者的眼睛,认真观察,“面部和眼底有出血,口唇、指(趾)甲紫绀,可以确认她是窒息死亡。脖子上没有勒痕,应该是口鼻窒息,面颊上没有指印,应该是用柔软物做阻隔——是枕头或者被子捂死了谢二夫人。”

谢韫玉站在他的旁边特别激动:是枕头,你没有说错,是有人捂死了我。

“胡言乱语。”史老太君一看周围这么多人指指点点,一股恐惧的凉意直窜脑门儿,她一个哆嗦,颤巍巍呵斥道:“我们敬你是大理寺少卿,这才请你来吊唁,却不是让你在这儿玷污女眷尸体!你一个外男怎么碰内宅女眷的尸体,她清清白白一个人,你是让她死了都不得安宁吗?她可是陛下亲自贞洁牌坊的三品侯夫人,不容你放肆,你若再不离开,我便穿上诰命进宫殿前告状去!”

她这样的指责已经算得上厉声斥责了,宁远侯府的家眷都围到了一起去,簇拥着老太太。年纪大,地位高,这是个相当有分量的武器。

顾留春却只是淡淡一笑:“史太君别着急,肯定不是你杀的人,毕竟你年老体衰,很难控制住谢二夫人这样的青壮女子。但你有可能是幕后主使,你指使他们杀人,是谁动的手?是万年县令文彬,还是国子监贡生文明,亦或者是年纪轻轻的文三小姐?”

文彬像是被什么臭的粘到了身上,一甩袖子,拧着眉,撇着嘴:“大理寺少卿想破案立功的心,我能理解,可也要实事求是。我身为万年县令一直在任上,是接到家里消息,才赶回来吊唁的。曹县距离此地有五百里距离,我事发时,正与同僚聚酒,十多个人都能为我做见证!”

顾留春“哦”了一声,转而看向文明,“那就是你了。”

文明高声嚷嚷:“当然不可能是我,我当时在……在你们大理寺的监牢里关着。”

顾留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了,你纵马伤了三人,按律当斩,但这三人的亲人都来到大理寺证明,三人身体不好,身有顽疾,大夫都说时日无多,只是凑巧当天死的与你无关。”

文明一脸讪讪的模样,他当然知道这是假话了,是家里拿钱收买了那些死者的亲人,也通过了威胁恐吓的手段。

宁远侯府将此事捂得死死的,一般人还不知道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眼下来吊唁的人们可全知道了,都暗暗指着文明说他不争气。

谢韫玉心一点点暗沉下去,这两个儿子都不是杀她的凶手,那凶手会是谁呢?

她隐隐有了猜测,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顾留春看向文静,细细的看着,平静的眼神里有几分冰冷,“那就只能是你了,文三小姐。”

大夫人念了声阿弥陀佛,似乎像忍无可忍似的开口道:“少卿大人,您这不像是有依据判案的样子,更像是胡乱指认。”

顾留春问:“我指你了吗?”

大夫人一噎,继而说:“不是我杀人,当然不能指我。”

顾留春将手指伸出来指着文静,“是你杀人,所以我当然要指着你了。”

文静不像是一个杀人凶手,她生的不高,尖尖的下巴,细细的鼻梁,身上那些麻布就好像快要将她压塌了。

“不是我……”

“就是你!”顾留春一字一句道:“文静,本官已经派人按住了你的丈夫陆青,他已经交代了你二人合谋杀母!”

文静寡淡的面容突然有了起伏,“你别碰青哥,他是无辜的!”


谢韫玉忙了一天,回到房间,疲倦的只想倒头就睡。她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司琴帮自己抽去发簪,解开发髻,通顺了头发。二等丫鬟姚黄、紫苑端水洗帕子等着给她擦脸,豆绿蹲在地上给她换了绣花鞋。

丫鬟们各司其职,司棋去帮她铺了被褥,扶着她上了床,和赵粉一起帮她换上寝衣。

她头重脚轻,沉沉地躺了躺下去。

司棋将她的绣花鞋合拢,犹豫再三还是撵走了所有丫鬟,开口道:“夫人,您去道观清修,什么时候回来?”

谢韫玉闭着眼睛回答:“不知道。”

司棋心都凉了,追问:“那回来以后,还是您来管家吗?”

谢韫玉困倦,一时没吭声。

“小姐!”

司棋一时情急,把闺阁时的称呼都带出来了。

谢韫玉被她叫声一惊,睁开了眼睛。

司棋那张年轻的,惊恐的,甚至于愤怒的面庞就出现在眼前。

谢韫玉揉了揉额头,说:“司棋,你不用担心,我有自己的考量。”

司棋焦虑道:“二夫人,奴婢知道您现在心里苦,可是侯府如今所有的产业都是您的心血,您因为一时难过,不去考虑以后的生活,奴婢怕您以后后悔。”

谢韫玉叹了口气,司棋和上辈子一样很着急,语气直愣愣的很冲,让自己不能撒手管家大权。

上辈子,司棋虽然是大丫鬟,但谢韫玉不喜欢她,一来是她日常说话生硬总爱干预掺合事情,二来她见证了谢韫玉狼狈的时刻,她的离开导致门口无人把手自己失贞于陌生人。

但这辈子谢韫玉已经学会褪去表面看内心了,司棋是性格不讨人喜欢,办事不利了,但从来没有背叛过自己,就连自己天花期间她都寸步不离的照顾。

世上最难的是忠心。

谢韫玉放柔了说话口吻,道:“你跟我一起去长生观,其他的不用管。”

司棋急的拔高声调:“夫人,那道观里供的都是泥菩萨,它们尚且自身难保,怎么保佑您,您拜它们不如抓紧眼下手里有的。”

谢韫玉淡淡一笑:“我什么都没有,生意是挂在宁远侯府的,永远不会属于我,抓着也没用。你放心,现在给出去迟早会换个名义回来。现在最要紧的是另一件事情,你父亲以前是给我家牛棚养牛的对吧?”

司棋是家生子,他父亲是谢家的一个管事,人称徐二。后来有个权贵抢了谢家的养牛场,还把徐二的腿给打折了,谢家就把徐二安排到了一个空置的院子里侍弄花草去了,天天对着空院子扫一扫尘土,也没别的事干了,人清闲的很。

“是,我父亲现在还惦记着养牛的事,私下骂一骂天底下没王法了。”司棋老实地回答。

谢韫玉心里有了主意,道:“你去看看我钱匣子里有多少钱,都拿出来,明天咱们启程,去买个牛场,让你爹来管理。”

司棋犹豫:“可是咱们有现成的绸缎生意,这生意不做,改去养牛也……”她顿了顿,忍不住心动:“奴婢的爹肯定会为小姐尽心尽力的,把牛养好,生意做好。”

谢韫玉眼瞳明亮,“这不仅仅是生意,还是一个机会。”

是无数人活命的机会,也是谢韫玉一飞冲天的机会。与其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找关系,不如把自己变成奶奶,孙子们,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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