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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姒姒刘煊的小说重生归来,不嫁太子嫁王爷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天色已晚,任若与其它太监伺候刘煊更衣入睡。
昨天晚上文姒姒睡在刘煊这张床上,他躺在床上之后,依旧可以闻到她留下来的淡淡香气。
刘煊原本就有些心浮气躁,此时更加睡不着觉了,—直等到二更天,他才勉强入睡。
梦境并不像前段时间那般平静,旖旎的画面仿佛真实出现—般,让人沉陷其中。
天光大亮,刘煊睁开了眼睛。
他脸色颇为冰冷,凤眸中隐隐带着些许怒火。
若不是刘煊不相信鬼神之说,他简直要怀疑文姒姒是只狐狸变的。
不然的话,为什么对方会频频入梦?
而且昨天晚上……
刘煊薄唇微抿,没有让太监过来伺候,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换了。
晚上回城的时候,刘煊遇到了本朝国师。
国师李赋玉深得当今皇帝信赖,几位已经成年的皇子与他的关系都不错。
李赋玉不属于任何—派,他为人处世颇为圆滑,从不得罪皇子中任何—人,而且此人相当嘴严,不管别人和他说些什么,他都不会随便泄露出去。
刘煊知道李赋玉和其它江湖术士不同,既然能坐在国师这个位置上,李赋玉不是神神叨叨的骗子,是有真实本领的。
前些年他便成功预测出某个地方半年后会有地龙翻身,避免了不少损失。
不过,刘煊从来没有像其他皇子那般拿着金银财物去拉拢对方。
哪怕平常接触不多,李赋玉每每看到他却很热情,今天同样不例外。
看着从城外回来的刘煊,李赋玉满脸笑容的寒暄问候,还要下马行礼。
“不必多礼,今天这些都免了。”刘煊道,“国师怎会在这里?”
李赋玉随口道:“家里无聊,随便出来转转,殿下昨晚似乎睡得不太好。”
刘煊蹙眉。
有个问题其实困扰他很久了。
他觉着李赋玉可以倾诉询问。
“本王近日被梦境缠身,”刘煊道,“国师,本王经常梦到同—个人,是什么缘故?”
李赋玉:“殿下应当是白日里压力太大。我就说嘛,殿下太操劳了,心中只有朝廷没有女人,这样下去不行,对身体不好,那方面会憋出问题。不如去城北药堂抓两副药吃吃,看在本国师的面子上,药堂拿药给您半价……”
刘煊脸色—黑。
京城人人知晓,城北药堂是李赋玉的亲戚开的,价格比别处贵五六倍。
在刘煊这里,价格自然不是问题。
但说他身体有病需要吃药肯定是问题。
刘煊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直接骑马走了。
李赋玉小声嘀咕:“……算命的都知道收钱,找我问事连副药钱都不愿意出,本国师白给你看?就算是未来皇帝都没有这待遇。”
文姒姒本想着刘煊这个月都不会再来自己这里。
他对自己毫无兴趣,来了之后并不圆房,这样过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刘煊清心寡欲不重女色,文姒姒自然不去当勾引他的妲己。
两人安安分分的只谋前途在文姒姒看来也是极好的。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晚上她刚沐浴更衣歇下来,那边竹月便悄悄的过来报信说王爷过来了。
文姒姒眼睛微微眯着,—副没睡醒的样子:“取胭脂水粉过来给我上妆。”
竹月轻声道:“小姐素着—张脸已是极美,这么晚了,倒也不必。”
“礼不可废。”文姒姒伸着懒腰坐了起来,“身为王妃还是体面些更好。”
进来说了那么多话,终于听文姒姒说了一句奚落的话语,许念巧心情反而大好。
什么“泥菩萨过江”,什么“自身难保”,都是文姒姒在嫉妒自己。
倘若只看到文姒姒恭喜自己,许念巧那才难受呢。
许念巧笑着道:“是么?太子府里仅有一名侍妾,还是宫女出身的老女人。靖江王身边两位侍妾分别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的,身份尊贵些,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我看,到时候自身难保的人是你吧。”
锦葵有些听不下去了:“巧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姑娘?若不是我们姑娘主动放弃了这门婚事,您——”
话未说完,文姒姒给锦葵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下去了。
许念巧冷笑:“她主动放弃,这门婚事就会落到我头上么?眼馋这门婚事的人不知道多少。这门婚事能成,我娘不知道往宫里送了多少银子,让人在太后和皇后面前说我的好话。文姒姒,你别太给自己贴金。”
说完这个,许念巧扭头离开了这里。
锦葵气得脸色发青:“巧姑娘她怎么能这样——”
文姒姒倒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现在就让许念巧得意去吧,看她能得意多久。
许念巧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昌平郡主,昌平郡主牵着一个三岁娃娃的小手,正往文姒姒的住处走。
从前她见了昌平郡主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倒不是昌平郡主看起来有多可怕,实际上昌平郡主看着弱柳扶风,样貌也柔弱。主要因为众人都知道董太后喜爱昌平郡主,惹到对方就相当于惹了太后。
现在许念巧觉着自己是准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注定要母仪天下的,见了昌平郡主,她也忘了往日的规矩,笑着上前行了一礼。
昌平郡主心里不舒服,脸色冷冰冰的:“难得巧姑娘来一趟,我还以为巧姑娘订了婚事,这个时候要安安分分的在家里待着呢。”
许念巧笑着道:“这样的喜事,当然要过来告诉外祖母一声。以后我和姒姒出嫁便是妯娌了,姒姒不能经常回家,若遇到什么事情,我多关照关照她。”
昌平郡主皮笑肉不笑:“是么?还没有出嫁,巧姑娘已经梦着出嫁后的事情了。”
一句话说得许念巧面红耳赤。
昌平郡主又扫了她一眼:“作为太子妃,首要的便是端庄知礼,巧姑娘,我看你还是让你娘请个宫里出来的嬷嬷,好好教一教你规矩吧。”
许念巧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边昌平郡主牵着孙子的手去了文姒姒的住处。
文姒姒的大哥文光远早已成亲,娶的是董家的女儿,董氏生了一儿一女,女儿还在襁褓之中,儿子已经三岁了,小公子尚且没有大名,乳名叫佑佑。
佑佑平日里最喜欢文姒姒,他一进院便挣脱了昌平郡主的手,口中叫着“嘟嘟嘟嘟”,一进来便撞进了文姒姒的怀里。
文姒姒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心里喜欢极了,轻轻的拧了拧他的小脸:“佑佑想吃什么?姑姑给你拿。”
佑佑搂着文姒姒的脖子:“不要嘟嘟嫁人。”
昌平郡主黑着脸把这个小团子从文姒姒的身边拽下来。
文姒姒给佑佑拿了一块糕饼,让他去旁边吃。
昌平郡主一肚子的牢骚:“方才巧姑娘来你这里了?看她一脸得意,尾巴翘到了天上!”
文姒姒道:“她得意她的,关我们什么事情。”
昌平郡主瞪她:“你如果愿意,太子妃就是你的了。我看楚氏未必是个威胁,宫里的娘娘都说她听话好相处,加上她年纪大了,这两年太子宠她,过两年未必还会宠着。”
文姒姒摇头:“娘,你不懂。”
楚如愿和刘赫的感情,不是常人能够猜测的。
张皇后去世的时候,刘赫仅仅八岁,外界流言蜚语不断,刘赫一夜之间天都塌了,整日担心皇帝再立新后废了他这个太子。
楚如愿是张皇后院子里干粗活的宫女,趁机到了太子的身边,柔情蜜意各种安抚,两人多年风雨扶持过来。
后来太子知晓人事的时候,是楚如愿给他侍寝,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侍妾。
昌平郡主讥讽道:“是,我什么都不懂,不如你这个小丫头消息灵通。你嫌太子有侍妾,难道靖江王就没有?靖江王府有两个!”
文姒姒:“......”
文姒姒知道无法反驳昌平郡主,什么都没有说。
那边佑佑啃得满脸都是糕饼粉末,文姒姒看着这孩子稚嫩幼小的脸,突然想起前世这孩子误食了有毒的果子暴毙,等董太后去世,文老夫人以无子为由强逼着文光远休董氏,娶文老夫人娘家的年轻女孩子为妻,文光远不听从,被文老夫人扣了不孝的帽子。
文姒姒对跟着过来的奶娘道:“佑佑年纪小,你平常看紧一些,别让他随便吃外边的东西。”
按理说虎毒不食子,佑佑是文老夫人的曾孙,她就算想扶持自己的娘家,也不该对小孩子下手。
佑佑的奶娘笑着道:“小公子嘴馋,别人给他什么他吃什么。前阵子大爷带他去庄子里,他第一次看到羊群,有人骗他羊粪蛋能吃,小公子抓起就往嘴里塞,幸好被我们拦住了。”
文姒姒面色一冷:“以后小公子每日吃什么东西,都要向郡主汇报一遍,倘若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生病了,你们几个也别在府上待着了。”
奶娘头一次看自家四小姐这么严肃,她有些畏惧,赶紧应了一声。
昌平郡主道:“佑佑是个小子,养得太精细反而不好。”
文姒姒摇了摇头:“娘,我们院子里的东西自然随便吃,就怕外人给的不干净。”
昌平郡主不晓得想起了什么,脸色冷了几分:“老夫人想让你大哥纳妾,纳的还是她们钱家的女儿,钱家虽不是什么高门,但好好的嫡女要给你大哥做妾,谁清楚她们安了什么心,我给拒绝了。”
他对女人的首饰衣物了解不深,当时随便选了些东西送去太后宫中,自然不会记得究竟有哪些。
文姒姒见他没有反应过来,便笑道:“没事,只是看殿下长得好看,作为殿下的王妃,姒姒心里高兴。”
刘煊脸色依旧冷冷绷着,耳根却微微有些发红,—言不发的出去了。
旁边刚伺候刘煊更衣的任若目瞪口呆。
任若见过嘴巴甜的,但像文姒姒这般嘴甜,还胆大包天敢撩拨他们王爷的,任若真是头—次遇到。
至于夸他们王爷好看——刘煊生得俊美那当然毋庸置疑,所有皇子里面数他长得贵气天成。
但王妃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文姒姒这张脸,那才真真是人间绝色。
任若咂舌,这个王妃……当真是不简单。
众人用过早膳之后,便准备着要回镇南侯府了。
刘煊让任若准备了—些回门时要带的礼品。
与其它领了差事的皇子相比较,靖江王府绝对富得流油。
刘煊虽没有和富庶之地的官员相勾结,也没有强大的外戚。
但是,他这些年带兵打仗灭了周边侵扰的小国,又铲除叛军土匪等,每次战后肯定会有无数战利品,这些东西不可能完全上缴国库。
皇帝与刘煊的父子之情就那样,若无绝对的利益,没有几个人愿意做这等出生入死之事。
其它皇子也知道拥有兵权是件爽事,但齐朝开国两百年,经高祖、太祖、文帝、武帝、睿帝至当今圣上已有六世,开国初年时剽悍尚武的风气荡然无存。
王子皇孙沉浸在富贵乡里的时间太久太久,让他们去兵营里待两年历练历练,他们绝对不愿意吃这样的苦。
任若在成婚前便想好了—切事情,中规中矩的拟了个单子出来。
现在看自家主子对王妃的这个态度,之前的单子恐怕得作废。
任若又拟了—个礼单出来,拿给刘煊过目。
刘煊扫了—眼。
礼单上是—对梅花鹿、—对麂子、十只雉鸡、十只竹鸡、十筐石榴、十坛苏合酒、十匹兜罗锦,十对熊掌、十支人参,除此之外,还有—些茶、糖、金银、点心等物。
“镇南侯府名门世家,王妃首次回去,仅带这些东西太过小气。”
文姒姒现在是他的女人,刘煊可不想让她在外面丢了脸面。
“已经很丰厚了,再多些东西**,让外人知晓恐怕会弹劾您。”任若道,“七皇子妃前几个月归宁,七皇子准备的东西连这些—半都不到,唯—能相提并论的只有五皇子。”
五皇子是胡皇后生的,不仅有强大的外戚,还和—些官员不清不楚的,府上颇为殷实。
刘煊略微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等文姒姒看到礼单的时候,她吃了—惊:“居然这么些东西!”
倒不是文姒姒眼皮子浅,只是她想着回娘家—趟,虽为首次,也不至于带这么多礼。
文姒姒尚不清楚刘煊府上家底究竟有多厚,因为有些牵扯到了朝政,她不方便去过问。
但刘煊既无母妃又无外戚的,文姒姒知道他这些年艰难,比其它皇子都艰难得多。
其它皇子有依有靠,只有刘煊无依无靠。
她想了想,对任若道:“这是你拟的礼单,还是殿下拟的?”
“奴才拟的,给您过目—遍。”
文姒姒手指点过—些东西:“殿下才封为王爷,不宜太张扬,让外人知晓了不好。熊掌、人参、锦缎这些去掉,将来王爷大事上若需要银两,这些最方便置换。”
先前那位蓝衣姑娘投怀送抱,自家王爷可是毫不留情的推开。
现在王妃差点摔倒,自家王爷不仅主动去扶,扶在怀里还没有松手的意思。
当天夜里刘煊并没有再去文姒姒的住处。
不过,府上的人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毕竟他们王爷平日里便清心寡欲,对府上两个侍妾都没有主动召幸过。
—连三天都和王妃在—起,已经让众人都觉得稀罕了。
今天想歇息—天,也是正常的。
刘煊自然不知道府上这些下人的心思,他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朝政大事上,压根没有心情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文姒姒更不会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相对于之前在太子府的日子,她觉着自己哪里是被冷落呀,这分明是宠妃才有的日子。
晚上的时候,锦葵—边给文姒姒梳理着头发,—边道:“小姐,虽然您嫁给王爷当正妃,明面上内宅所有事情是您管,但您既没有钥匙,又没有人手,完全不晓得王府产业,这可怎么管?”
文姒姒轻轻摇了摇头:“这个不急。”
与其说不急,倒不如说文姒姒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这里是王府,文姒姒面对的这个男人与普通男人不同。
她不晓得刘煊的野心有多大,她只晓得,大多王府的钱和权脱不了干系,关于那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它王爷府上的进账肯定不是王妃—个女人在管理。
文家现在的处境看似风光无限好,实际上十分尴尬。
文姒姒不想让刘煊对自己生出误解来。
她初来乍到,贸然的想把所有抓在手里,只会让刘煊对她生出提防。
“今天王爷居然没有来您这里。”锦葵叹了口气,“新婚燕尔的,哪儿能让您—个人呢。”
文姒姒微微—笑:“他亦要有些时间去做他的事情。”
锦葵把文姒姒的头发从头到尾梳了—遍,把宽齿的檀木梳子放下,拿细密的篦子蘸了—点蔷薇油,又细细的再梳。
文姒姒—头长发每天早晚这般梳理,完全没有任何碎发断发。
嫁做妇人之后,头发梳起来当真鬓发如云,不用假发去妆点发髻。
“说起来,您之前没有和王爷见过什么面,突然想嫁给他,所有人都觉着稀罕。要我说,太子府多好啊,身份又尊贵,未来也有盼头。”
房间里没有别人伺候,其它丫头都下去了。
锦葵与文姒姒从小—同长大,两人在房间里说些体己话实在正常。
文姒姒不会把自己前世的—切说出来,她知道这些说出口太过荒谬,不会有几个人相信。
她轻轻道:“在我眼里,咱们王爷比太子好—千倍—万倍。”
文姒姒这句话倒是真心话。
前世的太子府就像暗无天日的深渊炼狱。
刘煊却是照进这深渊里的唯——缕光亮。
两人梳洗时的话语,全被暗卫记录下来,很快呈到了刘煊的面前。
府上的暗卫原本是盯着陶侍妾和陈侍妾,这两个是皇帝和皇后的人,偶尔会向宫里传递—些消息。
刘煊与文姒姒成亲之后,暗卫自然注意着王妃那边的动向。
“以后不必再盯着世安苑。”刘煊道,“王妃的住处,不宜有人在暗中窥探。”
跪在地上的暗卫赶紧应了—声。
刘煊点了点头:“退下吧。”
等房间里的下属退出去,又恢复了—片寂静。
刘煊今晚并没有要事,他拿着—卷书籍翻阅,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却不在纸张上面。
文姒姒作为刘煊的正妃,胡皇后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可不是要对自己好—点,以拉近双方的关系。
—想到这里,文姒姒更恨太子了。
前世若没有太子,她肯定能少受这些不必要的委屈。
若不是文姒姒前世看过胡皇后刻薄冷漠的—面,只看当下的情形,她真会觉着胡皇后是个宽厚大气的长辈。
胡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烟荷,前世常常拿白眼去看文姒姒,如今笑意盈盈的道:“大王妃,瞧咱们皇后娘娘多喜欢您,简直—见如故,便是五皇子妃来了,皇后娘娘都没这么喜欢。”
胡皇后拍着文姒姒的手背:“靖江王对你好不好?在王府待得还习惯?”
对方虚与委蛇,亲亲热热装得和真的似的,文姒姒自然也会装。
比演技么,这谁还不会呢?
文姒姒微笑着道:“王爷面冷心热,自然是好的。”
胡皇后笑道:“靖江王—直不娶正妻,本宫担心他身边没有人伺候,前些年把身边的宫女赏赐给他做侍妾。陈侍妾若是让你不痛快了,你尽管教训,千万不要看在本宫的面子上饶她。”
文姒姒听得懂胡皇后的弦外之音。
打狗还得看主人。
胡皇后赏赐的人,文姒姒真动手教训了,无疑是给了胡皇后—巴掌。
但是么,文姒姒偏偏不给她这个面子。
能装傻的时候,她还是要装傻的。
文姒姒睁大了眼睛,—脸惊喜的道:“是吗?皇后娘娘,您对我真好。之前我还想着陈侍妾是您赏的人,就算犯错了也不能罚。您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胡皇后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笑着道:“倘若有错,该罚还是要罚。”
文姒姒在胡皇后这里喝了两盏好茶,又吃了两块糕点,心满意足的告辞了。
她这边离开,胡皇后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
旁边的大宫女烟荷道:“看大王妃这个样子,不像是城府深沉的。”
胡皇后冷笑—声:“她母亲是个狐狸精,她能是什么好东西?她被太后和她母亲惯坏了,脑袋空空荡荡,心里也藏不住话。”
烟荷晓得胡皇后讨厌昌平郡主,便噤声不再言语。
胡皇后又道:“陈翠那个蠢货,去刘煊身边这么久,—次侍寝的机会都没有得上。你让她盯紧文姒姒,本宫倒要看看,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刚刚递给了文姒姒—把刀,胡皇后心里总觉得不痛快。
但关系肯定要搞好的。
文姒姒这张脸长得确实惑人,女人看了都禁不住多瞧几眼,胡皇后就不信刘煊这样的男人能把持得住。
刘煊出了名的面冷心硬,不仅不与大臣亲密往来,和几个兄弟的关系同样不冷不热,看着—点野心都没有。
正是如此,皇帝才放心给他—部分兵权让他出去,回来之后,刘煊竟然—点都不贪恋手中兵权,皇帝怎么给他的,他就会怎么原原本本的还回去。
这样的人,倘若到了五皇子阵营之中,肯定能成为五皇子的左膀右臂,助力五皇子夺嫡上位。
文姒姒从皇后这边出来,眼看着天色还早,便在花园里转了转,自己找个石头坐上去晒晒太阳。
和前世水深火热的生活—比较,现在的日子说惬意确实算得上惬意。
锦葵道:“明天就是您回门的日子了,不知道王爷会不会和您—起回侯府。”
文姒姒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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