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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全局

该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老太往里走,见到被五花八绑的侄孙,顿时眼皮一跳,心疼不已,作势就要去打白凤青。开玩笑,白凤青是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战场煞神!她轻轻一抬手,直接把白老太的老手给拍回去了。“好你个贱蹄子,你居然敢还手?”白凤青经过战场淬炼而来的目光横扫了一眼白老太,体内的狂暴因子在沸腾,如果不是天朝杀人犯法的信条刻在骨子里,此时白老太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白老太感受到白凤青杀人般的目光,顿时觉得双腿都有些发软,背脊发凉,暗骂:“这该死的贱蹄子,居然敢这么看我?”她恼羞成怒,厉声一喝,“来人,把这个贱蹄子绑去浸猪笼!”几个壮年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抓白凤青。这几人,都是白老太的孙子。白家父子吓得立刻挡在了白凤青的面前,白云谏更是鼓起勇气...

主角:林建仁白凤青   更新:2024-11-24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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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建仁白凤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全局》,由网络作家“该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老太往里走,见到被五花八绑的侄孙,顿时眼皮一跳,心疼不已,作势就要去打白凤青。开玩笑,白凤青是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战场煞神!她轻轻一抬手,直接把白老太的老手给拍回去了。“好你个贱蹄子,你居然敢还手?”白凤青经过战场淬炼而来的目光横扫了一眼白老太,体内的狂暴因子在沸腾,如果不是天朝杀人犯法的信条刻在骨子里,此时白老太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白老太感受到白凤青杀人般的目光,顿时觉得双腿都有些发软,背脊发凉,暗骂:“这该死的贱蹄子,居然敢这么看我?”她恼羞成怒,厉声一喝,“来人,把这个贱蹄子绑去浸猪笼!”几个壮年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抓白凤青。这几人,都是白老太的孙子。白家父子吓得立刻挡在了白凤青的面前,白云谏更是鼓起勇气...

《重生空间:农门辣妻不好惹林建仁白凤青全局》精彩片段


白老太往里走,见到被五花八绑的侄孙,顿时眼皮一跳,心疼不已,作势就要去打白凤青。

开玩笑,白凤青是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战场煞神!

她轻轻一抬手,直接把白老太的老手给拍回去了。

“好你个贱蹄子,你居然敢还手?”

白凤青经过战场淬炼而来的目光横扫了一眼白老太,体内的狂暴因子在沸腾,如果不是天朝杀人犯法的信条刻在骨子里,此时白老太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而白老太感受到白凤青杀人般的目光,顿时觉得双腿都有些发软,背脊发凉,暗骂:“这该死的贱蹄子,居然敢这么看我?”

她恼羞成怒,厉声一喝,“来人,把这个贱蹄子绑去浸猪笼!”

几个壮年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抓白凤青。

这几人,都是白老太的孙子。

白家父子吓得立刻挡在了白凤青的面前,白云谏更是鼓起勇气大喊:“不准过来!阿青没做错,你们不准伤害她!”

但是白家父子那瘦小的身材板子,还不够对面几个壮汉一招的,两人被生生推开,身手就要抓白凤青去。

白凤青眉眼一挑,眼神发寒,“赶着送死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盛怒之下,她一个暴起,大腿横扫而出,直接扫中了几个壮汉的下盘!

几个壮汉立刻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

这几人也就看着壮而已,实则空有其表,虚的跟林建仁没差多少了。

而白凤青是一代战神,格斗能力可非这几个农家汉子能够比拟的,就算这具身体无法发挥出她全部的实力,但弄几个农家汉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趁着几人摔倒还未反应过来,揪着其中两人的头发,将两颗脑袋狠狠地一撞!

“崩!”

一声闷响落下,两个壮汉应声而晕。

随后,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另外一人面前,单手揪着他的领子,用力一甩,居然把整个壮汉都甩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好几个滚,才重重砸在了墙上,后又如同烂泥一般跌在地上。

顿时,晕死过去了。

“嗬!”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个个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惊恐地看着那个嘴角还挂着冰冷笑意的小女孩。

“杀、杀人了?”

谁在寂静中喊了一句,顿时所有人都惊恐得一哄而散!

就连跟着白老太一同来的剩下没晕的几个壮汉也慌不择路地逃走了,甚至有一两人胆子小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了。

见状,白凤青只是冷笑了一声,也没管。

反而拎起床角放着的一根木棍,一步步朝着林氏和白老太走去,如同阎罗索命一般。

林氏被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救命啊,救命啊!”

在惊恐之中,林氏居然把白云谏拽了过来,让他给自己挡着。

白老太也怕得浑身颤抖,赶紧躲到白忠厚的身后,刚才的嚣张劲完全消失殆尽,“贱……白凤青,你不能杀了我们,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

白凤青一勾丹凤眼,阴恻恻地说:“你不是要把我浸猪笼了吗?横竖都是要死了,不如拉着你们两个贱女人陪葬!”

“嗬!”

看到自己的话根本威胁不动白凤青,白老太连忙将白忠厚推了出来,“你这混账是死了吗?还不赶紧给老娘拦住她,她疯了!疯了!”

白忠厚其实也傻眼了,此时的白凤青让他这个当爹的都感到十分陌生,甚至有些畏惧。

可是他更害怕白凤青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来,只能劝说:“阿青,你别冲动!爹相信你,我们都知道你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其实,白凤青神志清醒得很,怎会不知分寸?

不过,今日如果不趁着机会恐吓一下白老太和林氏两人,她敢保证,以后的生活都将不得安宁。

虽然这两人根本无法给她造成任何实质的伤害,可是终归很麻烦的,而她,最怕麻烦了。

能一劳永逸解决的事情,白凤青从来不拖拖拉拉!

“呵呵,你们怕什么?”

白凤青阴沉着眼眸,语气发寒:“你们不是叫嚣着,要浸我猪笼,或者要我跟那恶心的玩意儿走吗?”

“不!不!”

林氏赶紧否认:“我们没说过,阿青你听错了!你听错了!”

白老太也认怂了:“我们不过是想你受点教训,以后知道分寸而已,没真的想把你浸猪笼的!也没真的想让你嫁给建仁的!”

实则,此时的白老太心里早就骂开了,“让你这个恐怖的贱蹄子嫁给建仁,以后咱们林家岂不是不得安生?绝对不行!”

白凤青才不管她的真实想法,只是冷笑着问:“这话可是你们说的,不过你们要是想反悔的话,我也很期待的。毕竟,我也很想知道,林建仁这狗东西能在我手里撑多久。”

话落,她又狠狠地踹了一脚林建仁。

林氏和白老太都心痛死了,这可是他们林家的一脉单传的独苗啊,如果死在这里了,她们怎么给林家交代呀?

可再心疼,两人也不敢说话,生怕白凤青一个不满意,转身来对付她们了。

白凤青见到这两人不敢吭声,这才满意一笑,看向白云谏,“去将族长和理正喊来。”

虽然很不解,但是白云谏还是听话地去喊人了。

不能杀人,那就用这里的办法解决吧!

等白云谏去喊人后,白凤青才将林建仁给解绑了,揪着他的头发粗暴地拖到了院子里。

这可让林氏和白老太吓得心脏都快停跳了,赶紧推了一把白忠厚,“你个混账,你是想要看这建仁死吗?还不赶紧去阻止!”

谁知,一向听话的白忠厚现在却死活不肯开口,这可让林氏和白老太气得够呛。

很快,理正和族长在白云谏的带领下,来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些比较胆大的村民。

理正和族长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听白云谏说了个大概,当他们看到院子里光溜溜的林建仁时,顿时更怒了。

“这究竟什么情况?谁来说!”


“我没有,我只是去喝酒听曲的,从来不曾厮混,娘,爹他宁愿相信外人,都不肯信任我。”

马奔开始打亲情牌,想着这次的事情娘都过来了,娘肯定会护着自己的。

马老爷气的上前给了马奔一脚,把马奔踹到在地。

“老子派人查了暖阁,回过来的名单整整一页纸,都是女人的名字,其中有一个叫花娘的,你去五次有三次是找她,你以为老子会冤枉你?”

马老爷怒发冲冠,李氏都傻了,看着马奔一脸的不敢相信。

“奔儿,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找女人?还常常去?”

马奔也吓傻了,没想到这事儿父亲已经查的清清楚楚。

“你今天先去的暖阁,把花娘带走了,行啊你!现在都把人带到外面去,我马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马老爷随手抄起旁边的扫帚拍在马奔的身上,恨不得直接把他打死,马奔只顾着护住脸,没一会儿就被扫帚抽的见了红。

李氏满脸失望的看着挨打的儿子,并没有阻拦,马奔被打的嗷嗷叫,这个时候他心里想的都是自己的事情被父亲知道,都是白凤青告的密,除了她,没人知道自己的这些事情。

打了好一会儿,李氏才上前把马老爷拦住。

“行了,再打出人命了!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李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马奔。

“今天私塾的先生差人来找我,先生亲口告诉我的,你知道先生是怎么说的这个兔崽子吗?”

马老爷气的一口气差点没有上来。

“先生说,咱们是显贵人家,孩子贪玩些很正常,可是像他这样的平生仅见,上课睡觉,下课不见人,布置的作业从来没有完成过,他多说两句,这个兔崽子就在先生的私塾里捣鬼,弄得所有学生都不能好好上课。”

李氏听过后气的浑身颤抖,本来就被打的很惨马奔蜷缩在地上,吓坏了,李氏看着他这幅样子,气的上前又补了一脚。

“来人,把少爷给我关进祠堂里,让他在祠堂里给我罚跪,不许给他吃饭喝水,明天早上再放他出来。”

李氏亲自重罚马奔,马奔都吓傻了,下人把地上的马奔扶起来,驾到祠堂去,按照李氏的吩咐,让他跪祠堂。

马老爷看着马奔被带走,瘫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妻子子李氏。

“还没完呢!先生说他,他喜欢在人前炫耀他自己在勾栏瓦舍里的那些行径,他点了哪一个姑娘,别的姑娘都拈酸,甚至,甚至就连房事都拿出来说过,还带着私塾里的其他人一起去,先生已经说了,要是咱们不能管好孩子,私塾便不再收他做学生。”

李氏的脸色也白了,从私塾里被赶出来,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

马奔跪在祠堂里,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浑身被打的生疼,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而是把这些过错全都归咎到白凤青的头上,要不是她把自己寻找刺激的事情说出去,自己怎么可能会挨这顿打。

要知道,从小到大,不管他闯了什么祸,家里最多就是让他去祠堂罚跪反省,就连罚跪的时间都不长,可是这一次不同,自己竟然挨了打。

马奔在祠堂里硬生生的挨了一夜,天才亮,老管家就带着马奔的贴身小厮进入祠堂里面,把马奔从祠堂里掺出来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大夫都给他找好了,受都是些皮外伤,只开了些涂抹的药膏就算了。

马奔又困又饿,浑身都疼,跪了一夜腿都没有知觉了,躺在床上,心中恨意翻涌,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都是她告的密,不然自己才不会糟这样的罪。

“你去找那个女人,我被爹打了,肯定是那个女人告得密,找到那个女人,给我狠狠打回来。”

马奔说完话,迷迷糊糊的失去意识,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

小厮已经修整一夜,急忙忙的跑到白家村,那日是在田地边上遇见的白凤青,小厮也跑去地边等着,想着怎么都能在这里等待白凤青出现,才走了一半,正巧碰见周老板到白凤青家取货,小厮在院子外头看到白凤青的身影。

匆忙上前去,看清楚的确是白凤青,不一会儿白云谏提着书箱走出来,小厮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看着白云谏离开,本来想要冲进去教训白凤青一顿,可是一想到昨天自己在白凤青手上吃的亏,他记住位置,匆忙回到马家。

白凤青继续她日常的生活,只不过短期之内没有上山的准备,每天都在家里做鸡蛋糕,哄着白七月,白云谏依旧每天去私塾,日子平静下来。

三天之后,马奔终于恢复行动自如,受伤的这三天,马奔身边一直都有六个人在轮流伺候,日日夜夜都不离人,马奔想要问小厮什么,都没有机会开口,终于再出府之后,才焦急的询问小厮。

“那个女人你找到了么有,他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马奔满心都是记恨,恨不得立刻找到白凤青,直接一刀杀了泄愤。

“公子,我打听过,他们就是种田的人家,而且,那天咱们就在人家田地的边上,她是去看田的。”

小厮有些尴尬,这种情况,还真是不好解决。

“明日我从私塾离开后,你带着我去找那个女人,我就不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

马奔此刻已经将所有的精力和头脑都拿出来使用,如果说她没有出卖自己,那自己的这些事情到底都是谁说的,这么几天过去,马奔已经通过小厮把这些事情都弄清楚,是先生先把父亲叫到书院,自己这些事情才暴露的。

“公子,好像不是那个姑娘告的密,如果真的是她,老爷肯定就带着人在路上把咱们给带回去,不可能会等着您回去,还找那个女人麻烦吗?”

小厮一想到白凤青就想到自己被她按在地上摩擦,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心里根本不想和她再次对上。


先生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手里的书,让马老爷稍安勿躁,一直等到白忠厚和白凤青来到私塾里。

“先生,白云谏的家人已经到了。”

先生这才放下书抬头。

“把人请进来,”

先生等到白忠厚和白凤青都进入学堂里,这才又开口。

“这事情既然无人知道真相,那就当着大家伙儿把这些事情都说清楚,免得结下仇怨,孩子之间吵架动手那是常有的事情,两家见了面,说和一番便算了,不过这两个孩子想要回到私塾继续读书,就得真的认错才能回来。”

先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又把刚刚放下的书拿起来,似乎并不关心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凤青听过后,给先生行礼,这才去看一直低着头的白云谏。

“到底怎么回事儿呀?你招惹人家干什么,赶紧去给人家道歉了事。”

白忠厚紧张的看着白云谏。

马奔听到白忠厚这么说,轻蔑一笑,趾高气昂的看着白云谏。

“本来没什么事情,不过是他得罪了我,我让他给我道个歉,他不肯还打人,你们家是该好好教导一下这个乡野之地出来的草包。”

马奔口上不留德,可是马老爷的脸色却越发的难看,只不过当着这么多人不好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马奔留,只是狠狠瞪了马奔一眼,马奔这才乖乖闭嘴。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凤青很奇怪白云谏一直低着头,有什么好怕的,有事情就说啊!

“阿青,他故意找我的麻烦,撕碎了我写好的诗词,还让我替他完成先生留下的课业,我不愿,他就动手。”

白云谏声音不大,但是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清楚。

白凤青目光一凛,一把抬起白云谏的头,清晰的看到白云谏嘴角的青紫,唇齿之间还有点血红。

“呵!还真是财大势大就能为所欲为啊!”白凤青的话说的阴阳怪气,马老爷面露难堪,只能愤愤的看了一眼马奔,可此时马奔正一脸得意的看着白云谏一家人。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是白云谏什么人?”

马老爷常年做生意,一眼就看出来,这件事情只要说服白凤青,自然就能平稳解决。

“我是白云谏的妻,想来您就是马公子的父亲。”白凤青虽然气愤,可面对马老爷并没有满心的怒火。

“是啊!小孩子打打闹闹的很正常,白云谏都受伤了,我打算带着他去看镇上最好的大夫,给白云谏赔银十两,不管怎么说,白云谏受伤了,就该得到补偿。”

马老爷标准的护犊子让白凤青心里压着火气,马奔不知死活的开口。

“你们家还不赶紧的,十两银子,你们一家子一年能赚到几个十两银子,小爷着一拳头可是让你们家这一年都是吃饱穿暖。”

马奔满脸的得意,马老爷恨不得现在就把马奔的嘴缝起来,他这么几句话说出来,但凡有点骨气,能吃上饭,就不会答应这样解决的。

“你承认白云谏脸上的伤痕是你打的?”白凤青只是看着马奔,并没有情绪波动。

“对,就是小爷我打的,你们家赶紧拿着钱滚蛋,别再这里碍眼,乡巴佬。”马奔看着白云谏一家人都不敢多说什么,心里爽的很。

白凤青看着白云谏脸上的伤,毫无表情。

“我们家不要赔偿,不要道歉。”

马老爷愣了,不知道白凤青现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想要什么?我们白家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勒索的,这十两银子你拒绝,可就连这些都没有。”

马老爷冷笑着,再怎么纠缠下去也不可能给更多的银子,惹急了一分一毫都不给你。

“我们家不要马奔道歉,也不要马家赔款,白云谏伤了那里,怎么伤的,就让马奔如法炮制,这样也算是他马奔为自己做事情负责任。”

马老爷不敢相信白凤青说的话。

白凤青走上前去,毫无预兆的冲向马奔,一拳打在马奔的脸上,顿时嘴角流血,这一拳打的结结实实,要比马奔打白云谏的那一下重多了。

“你怎么能动手呢!你这个泼妇。”

马老爷上前时白凤青已经退后几步,至于马奔,此时正捂着嘴角,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凤青。

“动手怎么了,问问你的好儿子到底带着白云谏去了什么地方,今天又是为什么找白云谏的麻烦,这些事情马老爷该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马老爷一时没有说出话来,白凤青抓住机会继续。

“昨天,马奔强制拉走白云谏去勾栏瓦舍,灌醉了他,意欲何为啊?他马奔打了白云谏,我也打了他,这事儿扯平了。”

白凤青的强势让马老爷颇为意外,马奔挨了白凤青一拳,也没敢说什么,毕竟把柄在人家手里捏着呢!说出来只会对自己没有好处。

“行了!”

先生放下书本开口,马奔去勾栏瓦舍的事情本来就是先生告诉的马老爷,如今马奔还带着私塾里的其他学生去那种地方,人家不愿,马奔就故意找茬,还借机打人,让先生对马奔彻底没有耐心。

“先生,这件事情肯定和那个小娘皮说的不一样,您可不能听信了她的话。”

马老爷本想着花点钱这件事情就算了,没想到竟然还牵出这件事情来。

“马老爷,令公子无心读书,您把他带回去吧!这件事情谁是谁非大家都心知肚明,白云谏,回去仔细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想明白了再回来私塾继续上课。”

先生微微摇头,起身离开。

马老爷一咬牙,回头一巴掌打在马奔的脸上。

“马奔,这屋里撒谎的只有你一个人吧!连你自己的亲爹你都骗?”马老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所有人一跳,白凤青却一眼就看穿了马老爷的意图。

“爹,你,你打我。”

马奔也很震惊,不管自己闯了什么货,做错了什么事情,不管是罚还是骂,都是回家之后的事情,这次竟然当着这么多人打自己。


“看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白凤青一脚踢开这个男人手里攥着的剑,从空间里翻找好一会儿,才找到外伤使用的云南白药,纱布,酒精,就这溪水给他清洗伤口,酒精消毒,上药包扎。

光是替他处理伤口,就用了两个时辰。

“有意思,中了十三处刀伤,竟然还能活着,碰见我算你运气好。”

白凤青在空间里翻找出来一小瓶消炎药,掰开这个男人的嘴把小药片丢进去,抚着他的喉咙把药顺下去。

“这回你要是死了,可不能怪我不救你。”

白凤青刚要站起身,猛然一股力量把她拽倒,一只颤抖的手掌捏在白凤青的脖子上。

“恩将仇报啊!你找错人了!”

白凤捏住他的手腕一用力,掐着自己咽喉的手掌被迫松开,白凤青瞬间起身。

“你是什么人?”

这个男人的声音沙哑,哪怕伤的动不了,可是面对白凤青没有半分胆怯,相反战意高昂。

“我,是救你命的人,是你的恩人。”

白凤青翻了一个白眼,忽然之间目光一缩,屈指成爪抓向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忽然甩出一把匕首,直取白凤青咽喉,白凤青一闪身摔在地上,匕首没有伤到她分毫,扑通一声,匕首落入小溪中。

白凤青再次上前,这一次白凤青是真的动怒,把手放在背后从空间里取出那把手臂长的砍柴刀抵在这个男人的咽喉上。

“不想死就把瓶子给我。”

这一切在这个男人看来就是白凤青在自己的背后藏了一把这样的砍柴刀,朝着自己过来的时候瞬间把刀抽出来。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男人不仅没有给白凤青,反而嘴角上翘,并不怕白凤青真的手起刀落杀了自己。

白凤青眉尖一挑,砍柴刀贴在这个男人的皮肤上,刀口瞬间染红,这个男人的脸色剧变,没想到白凤青不是在吓唬自己,而是真的威胁。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给我。”白凤青伸着手。

这个男人手里拿的正是白凤青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消炎药,应对这个男人的攻击时掉落,被他捡去。

“好!本就是你的东西,理应还给你,姑娘身手很不错,不知道师承何人?说不定你我二人的师傅是旧相识呢!”

这个男人把药瓶丢给白凤青,白凤青接住药瓶,手往身后一扣,消炎药收入空间里头。

“我没有师傅,你要是想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招惹我,只当今天没有见过。”

白凤青收回砍柴刀,转身离开。

“等等,既然你已经救了我,不如好人做到底,给我点吃的。”

白凤青眉头紧蹙,自己身上没带着干粮,但是空间里到是有一只野兔子。

“等着。”

白凤青走到小溪旁边,在荒草的遮掩下,白凤青把空间里的兔子取出来,在溪水边开膛破肚,剥皮清洗,一直白嫩嫩的兔子收拾干净,裹上杂草丢在这个男人的手边,准备离开。

“等等,我伤的这么重,你让我吃生的呀?”

这个男人看着白凤青,嘴边的笑容只增不减,似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一样。

“你不要得寸进尺。”

白凤青的脸色已经黑了,这个男人却依然笑容灿烂。

“姑娘,这里是深山,你已经救了我,我心里自是感激,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动不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说话都疼。”

这个男人委屈的目光从面具后面散露出来,白凤青叹了一口气。

“等着吧!”

白凤青起身去找了一些干柴回来,手腕粗细的干柴被白凤青一刀砍断,切面整齐,看的这个男人都跟着吸冷气,这女人的实力还真是恐怖。

不一会儿白凤青就架起火堆,手臂粗细的干木头被白凤青留下两段手掌长的,利用烤兔子的时间用砍柴刀把干木头中间挖了一个坑出来,兔子还没有烤熟,一个简易的杯子已经做好,到溪水边上接了些水送到这个男人面前。

“多谢姑娘。”

这个男人艰难的抬手,面露痛苦,白凤青没有半点心软,递过去杯子后就去看兔子。

男人一口气把水喝完。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定当报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白凤青翻了一个白眼。

“不用了,只要你不说我见过你,还救过你,我就该谢谢你的大恩大德。”白凤青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肯定不普通,要不是看着他穿着铠甲,似是军人,自己才不会动手救人,惹来这个麻烦。

“姑娘是怕我杀你灭口?”

这个男人看着白凤青的目光越发感兴趣。

“你再多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爷。”白凤青起身到溪水边洗手,捧了些干净的水喝下去,伸手把刚刚掉落在水里的匕首捡出来,仔细观看。

“好刀,只可惜是个匕首。”

男人紧接着开口。

“姑娘若是喜欢,就赠与姑娘做谢礼。”

白凤青没有说话,把匕首丢在男人的身边。

“我不稀罕,你要是真想谢我,给我些钱。”

白凤青坐在火堆旁边给兔子翻面。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白凤青的目光有些古怪。

“姑娘缺钱?”

白凤青咬着牙,又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把匕首不是普通货色,我拿了就等于给我自己招惹麻烦,你身上我能要的东西,除了银子还有别的吗?”

白凤青像是看着傻子一样看着这个男人。

“姑娘好聪明啊!”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他只是想要给自己留下些线索,日后便于寻找。

“我这里有些银票,还请姑娘不要嫌弃。”

男人说着,艰难的从怀里掏出两张淡黄色银票,银票上面还占了血。

“我只要真金白银,别的我不稀罕,兔子烤好了。”

白凤青撕了一个兔子腿咬在嘴里,剩下的都放在男人的身边,转身就走。

“姑娘,姑娘,天色还早,你急什么?”

男人想要把白凤青留下,可白凤青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一会儿就走远了。


自己卖了木耳,加上分家给的银子,现在手里只有二十七两银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五十两,要是只要个五两八两的,说不定白凤青会看在人家失了儿子,自己又把人给打了,出于怜悯给了这些银子。

可是现在,这林丰带着王氏过来,根本就是讹钱的。

“没钱,就算是有钱,也不会给你们。”

白凤青冷眼看着,上次被自己打的这么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有勇气来找自己要银子的,这件事情本就是自己占理,如今他们这样,只是咎由自取。

“你,白凤青,我是在跟你好好商量,冤家宜解不宜结!”林丰看着白凤青有些害怕,谩骂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只说出这么一句来。

“你们也配成为我白凤青的冤家?别丢人现眼了,不自量力,赶紧滚。”白凤青沉着脸,慢悠悠的朝着林丰和王氏走过去。

王氏看着白凤青走过来,吓得立刻往后退,林丰也是如此,可是面对白凤青他不想让自己丢人,强挺着腰板。

“白凤青,我告诉你,我林家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白凤青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朝着他们两个走过去,林丰被打的地方现在还生疼,看着白凤青走过,扶着王氏就跑,他可不想银子没要到,还要再被打一身伤。

白凤青看着林丰落荒而逃,轻蔑的嗤笑一声。

“就这点出息,还好意思过来找我的麻烦!”

白凤青回去继续晾晒木耳,傍晚十分,木耳已经晒干,收起这些木耳,白凤青称了一下,一共二十七斤,一共能卖十三两零五百文,再加上手里的二十七两,这就是四十两银子,也不少了。

第二天一早,白凤青背着黑木耳出门,林氏捂着她的猪头在门缝里悄悄看,看着白凤青又出去,心里又嫉妒又愤怒。

白凤青走到镇上,还没等走到春风楼就看到街边有一家小店排了老长的队伍,白凤青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

“你这个丫头,想要买酥饼排队去。”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女。

“婶子,我是好奇这里头到底卖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引来这么多人,我就是看看,再说我也没钱买啊!”

白凤青穿的破破烂烂的,周围的人也没人再为难她,这才能靠近些,仔细一看这卖得是桃酥啊,又香又甜的酥饼,表面上还撒了白芝麻,香的哟!

白凤青瞧着这酥饼一块就五十文,卖出十块就是五百文,二十块就是一两银子,若是他这案子上的酥饼全都卖出去,少说也有四五两。

白凤青感觉自己又看到了商机,在这个时代,像鸡蛋糕这样松软清甜的糕点,肯定还没有出现过,一旦出现,定然会遭到哄抢。

白凤青背着黑木耳一路到了春风楼,恰巧周老板就在店里,见到白凤青过来,乐呵呵的把白凤青请到里间去,称过黑木耳,直接给了白凤青十四两银子。

“周老板,我这些货没有这么多银子,您怕是给算错了!”白凤青笑呵呵的拿出一两银子给周老板。

“白姑娘,你给我的货从来都是只多不少,这是点小心意,你就收下,往后有了货一定要想着我这边才好。”

周老板很会做人,给白凤青不过是蝇头小利,却能很有效拉拢。

“既然如此,多谢周老板慷慨,我看镇子上有一家有一个卖糕点的店铺,那边人挤人,卖的好像是酥饼。”

白凤青把这个话题挑起来,想看看这个周老板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心里有打算和周老板合作卖鸡蛋糕,这样自己只需要拿着做好的鸡蛋糕送过来,自己不用店面,不用人手就能赚银子。

“是了,这是前几天才开业的糕点铺子,他们家只卖酥饼,我也吃过几次,的确酥香,我有意让他们到我春风楼来,可是他们已经开了自己的店面,没有答应我。”

周老板说着,有些惋惜,要是这春风楼能有一道自家的点心,这名头肯定能打的更响。

“周老板也想要糕点师傅?”

白凤青听了周老板的话,觉得这事儿有门儿。

“我春风楼是整个镇上最大的酒楼,生意好靠的就是味道,这段时间有你的木耳,让春风楼赚了不少银子,可是春风楼自己做的点心一直都没人吃,但是这点心又不能少,我不瞒姑娘,这春风楼的点心一直在赔钱。”

周老板面露忧愁,看着白凤青的目光倒是和之前不同,仿佛已经猜到白凤青同自己说这些的缘由。

“既然如此,不如我和周老板合作,我这里倒是有一道点心,是我娘在我小的时候做给我吃的,松软香甜,想来会有人喜欢。”

白凤青顺着周老板的话去说,正中周老板下怀。

“好啊!眼下天色还早,不如白姑娘就在我这里的厨房将就一下,展露些本事。”

周老板心中很好奇,一个乡下丫头能会做什么糕点,要是真的有什么乡下的好东西,弄到春风楼里来也是蛮好的。

“好,不过我许久没有做过,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成功。”白凤青没有满打满算的答应下来,自己虽然会做,可是之前用的是烤箱,在这里该怎么办自己可不知道,思来想去,还是用蒸吧!

“不碍的,姑娘大可放手施为。”周老板带着白凤青去了后厨专门做点心的地方,光是锅灶就有好几个,可是专门做点心的人只有两个人。

“周老板,我需要鸡蛋,面粉,碱面,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白凤青笑呵呵的,周老板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这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制作手法,兴许这个丫头这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给白姑娘把这些东西找出来,都出去吧!”

这两个人看着白凤青带着敌意,在春风楼里当点心师傅可是一件非常轻松愉快的事情,每天只做三笼点心就够用,每个月还有二两银子月钱,十分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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