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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成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谢繁星霍擎洲结局+番外小说

火鸡味锅巴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咳!咳……”酸溜溜的香醋钻进喉咙,呛的谢繁星止不住的咳嗽:“咳,您结婚扯证,把我带去做什么?”霍擎洲用余光瞥她。车座中间的储物档有一瓶矿泉水,他单手拧开递过去:“你不去,我怎么领证?”“我又不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小舅舅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谢繁星握住矿泉水瓶不敢喝,乞求的看着他,“我包养您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您啊!”霍擎洲点了下刹车,停在左转待转区,一本正经的看向她,眼神颇有些锐利。谢繁星想起梁屿欣说的——睚眦必报。双手合十拜了拜:“小舅舅,看在我给您花了不少钱的份上,您能不把我丢海里喂鲨鱼吗?也别让我去非洲挖土豆!”霍擎洲右眼皮跳了几下:“你再叫我小舅舅,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谢繁星犹豫了一下:“擎……擎洲哥哥?”红灯变绿灯...

主角:谢繁星霍擎洲   更新:2024-11-24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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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繁星霍擎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我成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谢繁星霍擎洲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火鸡味锅巴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咳!咳……”酸溜溜的香醋钻进喉咙,呛的谢繁星止不住的咳嗽:“咳,您结婚扯证,把我带去做什么?”霍擎洲用余光瞥她。车座中间的储物档有一瓶矿泉水,他单手拧开递过去:“你不去,我怎么领证?”“我又不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小舅舅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谢繁星握住矿泉水瓶不敢喝,乞求的看着他,“我包养您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您啊!”霍擎洲点了下刹车,停在左转待转区,一本正经的看向她,眼神颇有些锐利。谢繁星想起梁屿欣说的——睚眦必报。双手合十拜了拜:“小舅舅,看在我给您花了不少钱的份上,您能不把我丢海里喂鲨鱼吗?也别让我去非洲挖土豆!”霍擎洲右眼皮跳了几下:“你再叫我小舅舅,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谢繁星犹豫了一下:“擎……擎洲哥哥?”红灯变绿灯...

《被退婚后,我成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谢繁星霍擎洲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咳!咳……”

酸溜溜的香醋钻进喉咙,呛的谢繁星止不住的咳嗽:“咳,您结婚扯证,把我带去做什么?”

霍擎洲用余光瞥她。

车座中间的储物档有一瓶矿泉水,他单手拧开递过去:“你不去,我怎么领证?”

“我又不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小舅舅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谢繁星握住矿泉水瓶不敢喝,乞求的看着他,“我包养您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您啊!”

霍擎洲点了下刹车,停在左转待转区,一本正经的看向她,眼神颇有些锐利。

谢繁星想起梁屿欣说的——睚眦必报。

双手合十拜了拜:“小舅舅,看在我给您花了不少钱的份上,您能不把我丢海里喂鲨鱼吗?也别让我去非洲挖土豆!”

霍擎洲右眼皮跳了几下:“你再叫我小舅舅,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谢繁星犹豫了一下:“擎……擎洲哥哥?”

红灯变绿灯。

性能极佳的豪车,猛踩油门直接往左冲去,差点碰到旁边的绿化带。

谢繁星捧住餐盒,又塞了一口包子压压惊。

那一声“擎洲哥哥”,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叫得这么顺口。

就好像……以前就叫过他很多次一样。

“擎洲哥哥,你还真去民政局啊?”

谢繁星含着半口包子,又叫了一遍。

刹车猛踩,车速降低。

谢繁星猛地向前扑了个惯性。

大早上的,推背感很强。

扭头看过去,霍擎洲紧握着方向盘,阴沉着脸好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怕他不高兴真把自己丢去喂鱼,谢繁星干脆保持沉默,吃着包子不吭声了。

其实,霍某人心里乐开了花。

闷骚的男人都这样。

听到她叫出久违的那一声哥哥,霍擎洲什么都愿意给她。

十分钟后,粉色宾利停在民政局门口。

谢繁星不死心又问了一遍:“您要和谁结婚?”

问了也是白问。

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全在霍擎洲身上,除了她还能是谁?

霍擎洲面色从容的下车,打开车门:“你自己说的,要和我结婚。”

谢繁星缩在座位上不肯下去,一脸震惊道:“我什么时候说的?”

提前预料她会反悔。

霍擎洲点开视频,把音量调到最高。

视频里的美人醉酒,媚态横生。

八爪鱼似的抱住男人。

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谢繁星,你要和谁结婚?”

“和你。”

“那你跟着我念,谢繁星要嫁给霍擎洲。”

“我!谢繁星,要嫁给霍擎洲!”

“期限呢?什么时候嫁给我?”

“明天九点,民政局开门,我们去领证!”

谢繁星愣住了。

她昨天这么疯狂吗?

“这视频是AI生成吧,太子爷这就是您不厚道了。”谢繁星咬了咬牙,想去抢他手机,把那个丢脸的恨嫁视频给彻底删除。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姜还是老的辣。

霍擎洲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惯了多少滑不溜秋的对手。

谢繁星对他来说,段位还是太低了。

抬高手腕不让她抢夺,霍擎洲的眼神强势又直白:“谢小姐,删除了也没用,U盘和笔记本里我存了备份。另外,视频是否AI生成,你可以去找人鉴定。”

谢繁星蔫了,以为太子爷是在为了包养的事,暗戳戳的找她报仇。

“我刚被退婚,和您门不当户不对,您就当我喝多了开玩笑。之前的事我也道歉了,您没必要拿婚姻大事报复我。”

霍擎洲冷着脸重新坐回车上。

车内的气压低得可怕。

“谢繁星,我需要一段婚姻。”

“你也需要向梁屿琛证明,离开了他会有更好的人娶你。”

“我们互利互为,一本证件的便宜买卖,我想谢小姐是个聪明人。”

谢繁星开始动摇:“可是为什么一定要找我。”

霍擎洲不自在的扯了下领带。

这是他说谎时,习惯性的小动作。

“因为我和你相处过一个月,那一个月就当试婚。感情上、床事上,我们很合拍,又互相是彼此的第一次,步入婚姻家庭,你是我最合适的选择。”

他说他在那方面是第一次?

谢繁星是一百万个不相信。

技巧精湛,深入浅出。

这样得天独厚的技术,放在一个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身上,怎么都不可能是第一次。

“谢繁星,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像是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霍擎洲不满的伸手过去,捏住她的下巴。

立体的五官,漂亮的不真实。

从小,她就像个洋娃娃,惹人疼。


因为熟悉的味道,谢繁星把脸埋在霍擎洲的肩膀,嗅着久远依赖的味道,外面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了。

“诶!你说是她老公就是了吗?我偏不信了,要把我闺蜜抱哪儿去啊!你们不说清楚我报警了昂!”

盛夏担心谢繁星醉酒后出事,紧紧抱住她耷在男人臂弯一侧的小腿。

不小心摘下了谢繁星左脚的小白鞋。

沈行冲过来把盛夏这个小钢炮拽住。

在盛夏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钢炮呆楞的点了点头,松手了,嘴巴保持着“O”型,合都合不拢。

这……这是京圈霍家那位太子爷?

上通政、下经商的霍家六爷!

“卧槽,我家繁星走狗屎运了?”

盛夏望着霍擎洲的背影出神,总感觉这个陌生男人和梁屿琛有几分相似。

但梁屿琛的气质和霍擎洲完全没法比。

霍擎洲更成熟、更给人上位者该有的压迫感,忍不住让人生畏臣服。

沈行捂着伤口忿忿道:“她走没走狗屎运我不知道,我反正是走了你这坨狗屎运了!”

盛夏回过神,仔细打量身边的“花孔雀”,惊讶的张了张嘴:“那您……您是六爷身边的厉先生吗?”

众所周知,霍擎洲有两个过命的兄弟。

一个是港城的高岭之花,姓厉。

另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医界圣手,姓沈。

沈行冷笑一声:“我姓沈。”

盛夏呼吸加快,这个不着调的花衬衫男人,竟然、竟然是她读医这些年最崇拜的榜样——沈行?!

知道自己惹了祸。

盛夏的语气变弱:“不知者无罪,沈先生,您看您这伤……我送您去医院吧。”

沈行本来想拒绝,这点小伤没必要上医院浪费资源,回家让助理给他把玻璃碴子拔出来就成。

“不行,您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盛夏一定要坚持,不肯罢休,“Leo被你揍得不轻,您不去医院,我也得送Leo去一趟。”

原来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沈行气笑。

实在怕了这个爆脾气的小钢炮,只能答应下来。

这场乌龙暂时结束。

酒吧后门的露天停车场。

几盏昏黄的路灯,照在墙根那一排垃圾桶上,一只野猫看到有人过来,谨慎的跳进了草丛深处,一对幽绿的眼睛在夜里晃动,格外瘆人。

腐朽垃圾的味道让人不适。

谢繁星喉头发酸,难受的瘪了下嘴:“唔,难受,想吐……”

“我看谢小姐开心的不行,就差左拥右抱把那些弟弟带回家了。”霍擎洲语气森冷的不行。

谢繁星顺从的埋进他的脖颈。

鼻尖触及到的气息,让她舒服。

公主抱的姿势恰好缓和了那阵恶心。

她恢复了几分清醒,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看着他,忽然嘿嘿笑了几声:“你是吴彦祖吗?长这么帅你妈妈知道吗?”

谢繁星的声音很好听。

从小就很好听。

小时候奶呼呼的,又软又甜。

长大以后,人前是正经诱人的御姐音。

在床上,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动静。

又甜又绵,像一把温柔的钩子,让他心甘情愿沦陷,想要溺死在她身体里。

霍擎洲垂眸凝视住她的笑颜,薄唇抿紧不满意的弧度:“怎么,刚才还叫我老公,扭头就把我认做了其他男人?”

威士忌的味道浓烈热辣。

深夜里被放大的暧昧,仿佛成了酒精里饱满的气泡,吞入喉中忽然迸裂开来。

谢繁星的眼眸里盛着迷茫,挣扎着捧住男人惊为天人的脸,不怕死的左右来回打量,可怜兮兮的咬了下嘴唇。


前台小姐祁助理的吩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散,哭着被保安请了出去。

谢繁星站在VIP电梯间,祁宴后脚跟进去,站在她旁边没有别的动作。

“祁助理,电梯需要指纹。”她提醒道。

“谢小姐,那天六爷带您过来,让我存了您的指纹。”祁宴礼貌的笑了笑。

谢繁星再一次被霍擎洲私底下的“骚操作”惊呆,这就是传说中的……冷脸洗内裤?

嘴上说着不让她来,指纹却存得勤快。

早知道她的指纹可以解锁VIP电梯,还去前台浪费口水做什么?

电梯抵达七十九楼。

霍擎洲还在隔壁会议室开会。

谢繁星有耐心的等着他。

一个小时后,会议结束。

霍擎洲扯了扯领口,解开黑色衬衫的一颗扣子,随口一问:“她有没有催过?”

祁宴摇了摇头:“谢小姐很有耐心,玩了一小时的游戏,看了三本杂志,去茶水间和几个美女聊了会天。”

霍擎洲皱眉:“没有问过我?”

祁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往太子爷心上插了一把屠刀:“一句都没提起过您。”

霍擎洲:“……”

办公室朝阳,下午的光线充足,照在鱼缸玻璃表面,折射出水色光影。

谢繁星闲的无聊,弯腰欣赏缸里的鱼。

斗鱼的尾部裙摆很漂亮,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一种五彩斑斓的黑色。

“喜欢鱼?”

霍擎洲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在她身边的沙发坐下。

鱼缸就在沙发旁边。

霍擎洲的双腿往两侧分开,膝盖处运动裤的布料蹭到了谢繁星的腿窝。

她今天穿了一条不过膝的白色工装裙,上身是随意的T恤,腿部感觉到他膝盖的温度,赶紧站直退到一边。

“小时候喜欢。”谢繁星随口回答,顺便悄悄地看了他几眼。

简单的黑衬衫穿在他身上,添了禁欲的气息,结实的小臂,能看清皮肤表面略显清晰的青色筋脉。

这双手臂,可以很轻松的将她抱起来。

察觉到女人有意的疏远,男人的薄唇不悦的抿了抿。

安静了片刻,霍擎洲在思考,趁着办公室里只有她和他,他该做点什么,勾引她。

“现在不喜欢了?看来谢小姐并不长情,不管是什么东西,说不喜欢,随时就可以抛弃。”霍擎洲抬眸看向她,眼神仿佛无形间上了把锁,把谢繁星牢牢锁住。

谢繁星不傻,听得出他在指桑骂槐。

选择了比较安全的距离,在霍擎洲对面的真皮沙发坐下,谢繁星笑了笑。

“小时候,我养的鱼比这几条还要漂亮,有一次被谢耀祖养的猫叼出来玩死了,最后尸体都不剩,全进了猫肚子。”

“我妈不在了,我只能哭着去找谢添仁,想他给我个说法。哪怕他不舍得惩罚谢耀祖,至少给我个拥抱,或者一句安慰的话也好。”

“结果他骂了我一通,骂得话很不好听。具体骂了些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只记得鱼再漂亮,以后也不愿意再养了。”

她丝毫不介意,把小时候的糗事说出来。

反倒是霍擎洲的表情很难看。

他低头假装翻看文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底翻涌的心疼。

沉默了半分钟,霍擎洲起身道:“稍等,我去休息室换身衣服。”

休息室正对着办公室的沙发。

霍擎洲没有关门,直接背对着谢繁星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再是运动长裤。

男人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宽肩窄腰上还留有她之前抓挠的痕迹。


“你个小贱蹄子,你——!”

江蕾急的破口大骂。

谢繁星推了下墨镜,明艳的五官带着丝丝狡黠:“江阿姨,看在谢添仁的面子上我有些事情不适合挑明。你的把柄还放在我这里,如果不想做不成亲戚,您尽管作。”

江蕾气得发抖,瞬间偃旗息鼓。

至于她口中的把柄,无非是江蕾在外面约见老情人,被谢繁星撞见到而已。

“联系不到你,是我急了。”江蕾的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变,“你奶奶下午晕倒了,一直念叨你,你赶紧回老宅一趟。你爸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

奶奶晕倒了?

童姨不是说体检出来一切正常吗?

谢繁星还想再问问怎么回事,江蕾已经挂断了。

她心乱如麻,加快车速。

谢家老宅建在景区的青龙山上。

山脚下的别墅区。

粉色宾利驶进大门。

谢繁星走进去,客厅里杵着一家三口。

她的出现,反倒成了局外人。

谢添仁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动静回头看向她,指了指沙发示意她过去坐。

保姆殷切的递上擦手的毛巾。

江蕾轻轻踢了下旁边的谢耀祖:“你姐姐回来了,快喊人。”

谢耀祖穿的像个暴发户。

一身的名牌搭配染成黄色的卷发,一摊烂泥似的瘫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烦躁的避开江蕾的触碰。

“妈,一个外人,凭什么让我喊她?被你打岔了一下,对面都要上我高地了!”

谢繁星没心思和他较劲,转身准备上楼:“我回来看奶奶,不是来听他叫姐姐的。”

一声“Aced团灭”,接连“defeat”。

谢耀祖打输了游戏,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气急败坏的撒气:“看个屁啊!奶奶好不容易睡着了,你想去把她折腾醒?现在来装孝顺了,奶奶晕倒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

脚步一顿,谢繁星握着楼梯扶手的力道收紧了许多,心里腾升出对老人家的愧疚。

谢添仁和江蕾不舍得教训这个宝贝儿子。

江蕾瞪了谢繁星一眼,装模作样的把谢耀祖拽回来:“她可威风了,你少说几句。”

谢添仁闻声挂了电话。

中年男人穿着家居服,一改平常对女儿剑拔弩张的态度,起身走过去安抚。

“你奶奶没事,现在已经好了。医生说她晚上熬夜看手机刷视频,第二天没睡好才晕倒的,她身子骨没有太大问题。”

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半块。

谢繁星知道奶奶的性子,家里的老头子去世之后,老太太彻底放飞自我,熬夜刷视频这种事,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既然没事,我先走了。明天奶奶醒了,我回来守着。”

谢繁星目光扫过谢添仁眼角的皱纹,越过他们一家三口准备离开老宅。

成年以后,她不再需要字面上的监护人。

这个家除了奶奶,对谢繁星而言,没有任何留下来的必要。

“谢繁星,坐下。”谢添仁语气变得不耐烦,拉开椅子敲了敲左手边的位置,“我是你爸,这么多年花我的吃我的,现在翅膀硬了,叫不动你了是吗?”

“繁星啊,留下吃个宵夜?我让刘妈煮了你喜欢的芹菜饺子。”

江蕾瞪了丈夫一眼,装贤惠。

笑面虎似的表了态,和在电话里骂她没有教养的女人,简直是南辕北辙!

一盘简单的芹菜饺子想把她留下?

谢繁星冷笑一下:“谢添仁、江蕾,你们惹事了,有求于我。”

这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谢添仁用力拍了下桌子,眯眼半威胁道:“你奶奶还在楼上睡着,我和你江阿姨养了你十多年,结果养了一只白眼狼,敢和你老子叫板?”


不光霍今棠不适应。

身后一直没出声的梁屿琛,也是一脸僵硬。

以前没觉得,梁屿琛总觉得谢繁星对他来说可有可无,这一次被她撞破了他和周菲儿的事,以为谢繁星闹一闹哭一哭,会继续和他结婚。

结果彻底没了关系,梁屿琛反倒不怎么舒服,听她那些话感觉到十分刺耳。

“繁星,你梁爷爷一直念叨你。来都来了,去看一看他老人家吧。”霍今棠应该是想帮儿子挽回婚约,使出了杀手锏。

梁老爷子对谢繁星一向很好。

霍今棠提出来,她没理由拒绝,只能跟着去楼下的VIP病房探望老爷子。

老人家心脏不舒服了,说话有气无力。

见谢繁星过来,才露出一点罕见笑脸。

谢繁星陪着坐了一会儿。

周菲儿从护士那儿听说这件事,不想梁屿琛和谢繁星待在一块,非要掺和进来,直接从楼上的妇产科病房下来。

“菲儿,不好好躺着,下来做什么?”

梁屿琛把她拦在门外。

短短几天,语气已经从温存变成了不耐烦,况且周菲儿肚子里的孩子,也并非是他想要的,对梁屿琛而言孩子可有可无。

眼下梁老爷子不想见周菲儿。

梁屿琛不敢冒险,想劝周菲儿回楼上休息,少下来在他家人眼前乱晃悠。

谢繁星走出病房,和走廊上拉拉扯扯的两人对上眼。

晦气……

她想赶紧离开,被周菲儿叫住。

“繁星,因为我导致你和屿琛退婚,我很抱歉。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周菲儿的演技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短短几秒,可怜兮兮的揪着病号服,在她面前掉了眼泪。

路过的护士和病患,一步三回头。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谢繁星欺负孕妇。

“周菲儿,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伟大了。我和他退婚,是我不要他了,用剩的渣男让给你,你还委屈上了?”

谢繁星语气冷硬,不想再给她留情面。

梁屿琛急了:“谢繁星你怎么说话呢?菲儿就想和你聊聊,有错?”

谢繁星被他逗笑。

敢情都是她的错。

这对狗男女成圣人了?

周菲儿委屈的扯了扯梁屿琛的衣角:“屿琛,我会和繁星好好说的,你先进去看爷爷。”

病房里扔出一个枕头,差点砸到谢繁星身上,梁屿琛下意识的帮她挡了一下。

像小时候那样,他下意识的显露出满脸的担心:“繁星你没事……吧?”

方才还有气无力的老头子,朝着外面怒斥:“周小姐赶紧带着肚子里的野种离开,别叫我爷爷,你配不上我的孙子!”

梁屿琛无奈的转身走进病房。

千万别再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

谢繁星跟着憔悴的周菲儿走进楼道:“想说什么快说,我的时间比你要值钱。”

周菲儿红了眼眶,上前一步想触碰她的手:“繁星,是我对不起你,孩子是个意外。那天屿琛喝醉了没做措施,没想到……”

谢繁星烦躁的想推开她。

顾及周菲儿肚子里好歹是一条命。

周菲儿命贱,孩子却无辜。

她才不想出了意外惹火烧身,只能皱眉加快语速:“然后呢,你费尽心思单独找我聊,就是让我听你们上床播种的细节?”

周菲儿低下头,抓住她的袖子抽泣道:“然后……医生说这孩子保不住。”

谢繁星快要失去耐心:“那你去找医生,和我说有用吗?”

“所以,”周菲儿忽然抬头,空洞的目光带着一抹诡异的兴奋,“繁星,你再帮我一次,让屿琛心疼心疼我,让他彻底厌恶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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