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晨曦肖子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肖子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沐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头子想说什么,她一猜就中。至于最终谈成什么样子,花晨曦全然不放心上,只要他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就行。夜色渐浓,四周归于宁静,见此时并无访客打扰,逐决定返回院中稍作休息。“你还舍得回来?”这突如其来的冷冽之音,如同寒风穿透屋檐,直击心扉。哎呦我去,这是个什么鬼?循声望去,只见那位男子唇线紧绷,眼神如寒冰般锐利,直勾勾地锁定着我,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阴郁气息。完了,他看到了。心口一慌,腿不受控制的往外跑,眼看就要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嗜血的声音,“再往外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她信!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麻溜地跪在他脚下:“我错了!”死寂的空气里,她能感到男人呵出的冷气犹如一条吐着杏的毒蛇顺着她的脖颈缠上去。“你把我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吗...
《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反派娇宠了花晨曦肖子君全文》精彩片段
老头子想说什么,她一猜就中。
至于最终谈成什么样子,花晨曦全然不放心上,只要他和自己站在一条线上就行。
夜色渐浓,四周归于宁静,见此时并无访客打扰,逐决定返回院中稍作休息。
“你还舍得回来?”
这突如其来的冷冽之音,如同寒风穿透屋檐,直击心扉。
哎呦我去,这是个什么鬼?
循声望去,只见那位男子唇线紧绷,眼神如寒冰般锐利,直勾勾地锁定着我,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阴郁气息。
完了,他看到了。
心口一慌,腿不受控制的往外跑,眼看就要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嗜血的声音,“再往外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她信!
于是硬着头皮走上前,麻溜地跪在他脚下:“我错了!”
死寂的空气里,她能感到男人呵出的冷气犹如一条吐着杏的毒蛇顺着她的脖颈缠上去。
“你把我的警告当成了耳边风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花晨曦忙摇头。
肖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更为冷冽的笑意,眼中的戾气更甚:“玩够了就想换人?我告诉你,这场游戏由我开始,也由我决定何时结束,你,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罢了。”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几乎要将我的下巴割裂。
疼。
花晨曦双眼微红,眼眶中带着些许泪花。
这张脸,永远是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
肖子君心里又是一阵烦躁,一把将花晨曦推倒在地!
“我没有。”
花晨曦抓住他的衣服,泪眼婆娑,“老皇帝现在揪着我不放,我能怎么办?我周旋在他们二人之间本就处境艰难,还要被你责难。”
“处境艰难?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两个皇子被你玩弄于手掌。”
肖子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她玉眸泛红,透露出楚楚动人的柔情,随后以指尖轻触,温柔地缠绕上他的手。
“幽帝对花家心存戒备,无论谁娶了我,都只会为花家招来更多的风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哀愁,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脸庞,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的清白给了你,难道你还没懂我的心意吗?”
满嘴谎言的小骗子,没一句真话。
狗子的脸色是越发鄙夷。
那胸前的风景还是一如既往的诱惑。
“你确定要一直这样和我说话?”
他终是忍不住开口。
花晨曦这才后知后觉,衣服不知何时散开,大片雪肌露在外面。
吓得她连忙捂住胸口,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却不料暴露的更多。
“够了,一个贵女天天以色伺人,你不觉得自己很下贱吗?”
一想到她用这种那般姿态引诱其他男人的,他心里突然变得狂躁,恨不得将这女人生吞活剥。
花晨曦露出雪白香肩,双眼含情,“我只勾引你,其他人我才不愿呢。”
呵,自以为所作所为能瞒天过海,真是天真至极。
肖子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语气中满含讥讽:“你给三皇子的,难道还少吗?”
心中一阵心虚,难道自己的算计已被他洞悉?
她试图以温婉的口吻试探:“三皇子不过是恳请家父能稍加提携......”
他漆黑的眼眸中寒意更甚,直射向她,冷声道:“他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父亲心甘情愿为他带路?”
“许我花家一世太平......”
眼光真差,站队三皇子,这场赌局,胜负早已分明,无趣至极。
“莫非你还妄想那皇后之位?”
别说,越解释越像。
见状,男人连忙赔不是,“小人一时口误,还请东家担待。”
“眼下子弟快要入学,这些日子紧密监视花晨曦,尤其是她所经营的铺子,洞悉她如何翻新铺子,玩出何种新花样。”
肖子君嗤笑一声,将手中玉佩随意丢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东家那么不看好她,为什么还要给她铺子?”
男人余光看了眼肖子君,有些不解的说道。
自然是图她的色。
柳叶眉下一双勾魂的眸子,眉梢眼角自带风情,双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
白皙的脚如同刚剥了外壳的鸡蛋,洁白无瑕。
还有那胸前的双峰......
让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他现在贪恋她的身体,她想要 ,他自然会给,等他玩腻了,自然桥归桥,路归路,互不打扰。
“随便她怎么玩,反正有花家在后面兜着,稳赚不赔。”
肖子君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另一边花晨曦忙的不可开交,她把家里的旧书、旧衣服都收集起来,甚至连丞相大人珍藏的孤本都偷了出来,气得丞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间铺子给我整成客栈,一个房间六张床,就上下铺的那种。”
“这间给我整成成衣铺,一层布衣、二手衣服,给我安个架子,挂在哪里任由他们挑选,二楼锦衣,也是一样。”
“大锅菜给我加足料,不能偷工减料,我们主打的就是物美价廉。”
“这书都给我摆放整齐,还有把我爹的墨宝裱起来,作为店里的镇宅之宝。”
......
当男人把事情的经过说给肖子君听后,他不由地蹙了一下眉头,都是什么鬼?上下铺、大锅菜、二手书、二手衣服......
这些弟子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穷酸成这副样子。
他嘴角噙着一抹讽刺,听着她夸夸其谈,还真以为有什么了得的手段,蠢货就是蠢货,指望她赚钱,母猪都可以上树。
当他忙完事情,再次经过她的铺子时,抬眼便看见墙上挂着招牌,上面写着“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丞相大人墨宝,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女人真想的出来,竟然把他老爹当活招牌。
他忍不住去了第二个铺子,只见上面写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穿上状元郎衣服,梦回千秋大业。”
这都是什么荒谬之词,竟整些投机取巧的把戏。
他轻呲一声,望着店中张牙舞爪的某人,竟有些期待她开业的那天。
见到是他,花晨曦眼神一亮,连忙招呼道:“肖子君,你来了,尝尝我们店里的菜。”
这饭他可吃不起。
搞不好明天的招牌上就有他的名字。
见他迟迟不进店,谄媚的小脸瞬间绽放出讨好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形,闪烁着谄媚的光芒。
“我还有事,下次吧。”
“好!”
见肖子君离去,这才黑下脸嫌弃道:“不吃还在店外转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剽窃我的商业机密。”
自认为点子不错,却不知男人根本没放在眼里。
等到开业那天,也不知道她是用的什么甜言蜜语,竟哄的丞相和几个哥哥心甘情愿为她站客,声名大噪。
很多人心怀敬仰,只为亲眼见证丞相那非凡的风采,若能有幸聊上几句,那绝对是祖坟冒青烟了。
再不济读上几本丞相看过的书籍,那境界瞬间提升。
“晨曦妹妹开店,孤岂有不来之理?”
突然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她还不想死,好不容易有个一手遮天的丞相爹爹,她还想躺着做咸鱼,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她当即凑上前,吻住了男人的薄唇。
肖子君一顿,正欲推开她,下一秒他改变了主意。
他不过是身处地狱暗无天日苟且偷生的蝼蚁,既然玩他,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他倒想看看被拉下深渊的花晨曦是何等模样。
想到这,他一把将她推到床上,贴着她的耳边道,“既然你想玩,也是我wan你。”
“肖子君,你个疯子!”
他一直都是疯批。
任她百般挣扎,却抵不过他的蛮横。
一举拿下城池,宣泄着自己所有的不公和屈辱。
......
事后,床上那抹嫣红格外的刺眼,娇美的人儿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似是等待他的宣判。
是她自找滴!
怨不得他。
而他,只是平添了一笔混账事。
他第一次觉得,比起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还不如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求饶,将她的尊严一点点踩在脚下来的痛快。
屋外天色已渐黑,红色的灯烛在风中摇曳,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没有一丝犹豫,肖子君穿好衣服后,便从旁边的窗户跳了出去。
就这???
提了裤子不认人。
“渣男、负心汉、流氓......”
花晨曦正骂的起劲,就听见窗口传来几声冷笑,“怎么,还有力气骂人?”
变脸堪比翻书。
原本就是一个粗鄙的人,还指望她有什么变化。
心里那一丁点愧疚感荡然无存。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扔到床上,“这是报酬,管好你的嘴,要不然你这太子妃之位怕是真的没了。”
她红着眼瞪他,明明是气极了的表情,却不知怎的生了些许风情。
“你夺了我的清白之身,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有什么好说的,不是你勾引的我吗?美色在前,我却之不恭。”
肖子君轻佻地说出无耻的话语。
无赖!
她被气得眼眶通红,满腹的委屈卡在喉咙口。
下一秒,直接扑在床上,哭的梨花带雨。
时间一点点流逝,除了她的哭泣声,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这厮不会又走了吧?
她猛地翻开被子,窗前空无一人,赤着足飞快的跑过去,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环顾四周。
在确定他不在后,她裹进被子,捂着嘴偷偷地笑,身体随之抖动,这欧巴有八块腹肌,要颜有颜,要料有料,和他做不亏。
又哭了???
藏在暗处里的男人蹙着眉头,一脸幽深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小东西,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似乎将她看穿。
过了许久,肖子君退出了房间,往内庭走去。
狭长游廊,林清溪站在廊中,一双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肖子君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刚从爹爹屋里出来吧,我屋内做好了你爱吃的糕点。”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眼下不行,他身上还沾着别的女人的脂粉味,“时间不早了,下次吧!”
还在置气???
她走上前,却闻到他身上一股女人的脂粉味。
是花晨曦身上的味道。
林清溪思寻着,手不自主的攥紧,“你碰了她?你别忘了她欺辱你的事。”
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他的神色便恢复如常,“是你先不要我。”
林清溪拧眉,“肖子君,你清醒点好不好?她只不过是拿你恶心我,你以为她是真心喜欢你。”
“那你呢?”
男人的反问,让她措手不及,是啊,她为了权势放弃了爱情,对他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许是见她脸色不好,男人缓和了一下语气,“逢场作戏而已,不要当真。”
“你是想靠她往上爬吗?我答应你,等我登上那个位置,我会为你加官进爵。”
加官进爵???
俩人相处那么长时间,她终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肖子君眼眸通红,“权势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你说过的,永远不会离开我,清溪,你怎么能忘记!”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她陪在身边,在他被欺负时,是她帮了自己。
可如今她却背叛了他。
“人要往前看,我不想过那种提心吊胆,没有安全感的生活。”
林清溪不悦的抬起头,俏脸上布满寒霜。
原来在她心里自己是如此不堪。
察觉到她的不爽,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似乎都有些维持不住,他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轻轻抽搐,眼底的狠厉逐渐显露 ,“你确定那个位置,他一定能坐上去?”
“肖子君!”她脸上扬起一抹自信,“这个位置必须是他。”
他倒要看看魏尘羽怎么坐上那个位置?
目送着他离去,林清溪一脸怨恨的看向花晨曦的住处,不要脸的女人,早晚要让你死在我手里。
自那日起两人很默契的选择避而不见,花晨曦每天躲在小院混吃混喝,生活好不快活。
“小姐,要出去逛逛吗?”
花晨曦雪肌莹润,眉眼潋滟,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薄薄的金光,宛如仙女下凡。
慵懒地翻了个身,她寻思着来古代也没出去,也是时候出去逛逛了。
去哪呢?有了,原主肯定有经常去的地方。
“老地方走起。”
“好嘞!”
大街上,小贩们吆喝声不断。
马车从眼前经过,纱帘掀起,几人目光瞧去,恍若见到仙子,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会摄人心魄一般。
“小姐到了。”
马车停到一处店外,花晨曦缓缓走进店内,伙计见是她,眼神一亮,立马起身引她上楼。
看来原主没少来。
这特么是VIP服务啊!
只见伙计环顾了一下左右,然后推开门,小声道:“这是新到的一批货,您看需要多少?”
“什么货?”
伙计一愣,随后笑道:“五小姐,真会开玩笑,你可是这里的老熟客。”
看到白花花的盐,花晨曦这才惊觉过来,她怎么把原主倒卖私盐的事给忘了,这傻缺为了给魏尘羽搞钱,私下非法谋取暴利。
怒火中烧,肖子君猛然一推,将她重重摔在地上,她娇眸泛红,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肖子君,你好凶哦,我今天忙了一天,腰酸背痛,回来还要被你刁难......”
能一样吗?
别人都是夫妻,而他俩......顶多算个床搭子。
“回答我......”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没有!”她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那权位之巅,看似风光,实则不过是一个囚笼,我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囚笼嘛?
那为何世间女子皆梦寐以求,渴望自己被迎娶进宫?
小骗子,又胡诌了。
财富、权力,谁不爱。
这狗男人明显不信,花晨曦双臂环勾着他脖子,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用明黄色的布包裹着,很是小心翼翼。
肖子君黑眸看了过去,金丝软甲???
女人眨了眨眼睛,“生辰快乐!”
生辰?
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这世间鲜少有人知晓,她是如何得知的?
更何况这金丝软甲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想要我做什么?”
花晨曦轻叹一声:“我无所求,只因倾心于你,这份情愫不求回报。”
说的深明大义,实则她内心就想看一场他和太子狗咬狗的大戏。
他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读出真相,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追问,只是一脸玩味的说了一句:“这个礼物不合心意,换个吧。”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箍进怀里,肖子君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什么意思?
人肉靠枕?
可惜她想错了。
大手抚上她的纤腰,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捏起来。
“饶了我吧,我真的很累。”
身下的人儿一个劲的求饶,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疲惫。
磨人的小妖精,肖子君眼神暗了暗,舌尖抵着后牙槽,低声道:“赶紧睡,在动我就不客气了。”
怀中,软玉温香,红烛映照之下,光影交错,平添了几分旖旎与柔情。
“抱紧我!”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闻言,双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这份温暖永远镌刻在心间。
在他怀里,花晨曦嘴角悄然绽放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心里暗自思量:一代枭雄又如何,不还是败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一夜好眠。
见自己的主子神清气爽的回到住处,暗一早已候在一旁,面带焦急,“你可算回来了,林姑娘已经等了你一夜。”
肖子君神色淡然,“知道了。”
刚走两步,他忽地停下脚步,语气中多了几分冷冽:“太子情况如何?”
“哈哈,太子的脚肿的和馒头似滴,这下子可够他受得了。”
言语间,透露出对太子不幸遭遇的幸灾乐祸。
“找个机会让三皇子也躺上几个月。”
主子这是对五小姐上心了,可屋里这位呢?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看着她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肖子君眉头轻皱道:“你走错地方了,魏尘羽不在这。”
“肖子君。”
林清溪猛地起身,掀翻了早已凉透的长寿面,汤汁撒了一地。
所有的委屈化成泪水顷刻而出,“你明知道我会来,却让我等了一个晚上,你现在就那么讨厌我吗?”
是。
她背着他引诱魏尘羽,是她不对。
可她有什么办法,为了权势和泼天的富贵,她已经走了这条不归路。
他就不能理解一下吗?
她现在处境尴尬,帮不了忙也就算了,还天天气她。
“给我搜!”
“一个也别想跑!”
呵斥声从楼下传来,伴随着一阵阵脚步声,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几乎窒息。
卧草!
这要是被逮住了,可是重罪。
“小姐,床上有个暗格。”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的激烈打斗声更添了几分紧迫,她惊慌失措地奔向床边,手忙脚乱地开启了那隐藏的暗格,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谁?”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如铁钳般猛然扼住了她的咽喉,力道之大,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的脖子掐断。
肖子君!
心好累!
怎么在这里遇见他?
“好巧。”
花晨曦强颜欢笑,试图以轻松的口吻掩饰内心的慌乱。
“花晨曦?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那份惊愕,在话语间显露无疑。
该找个什么借口?
总不能说自己误打误撞吧。
谁信。
她的声音虽故作镇定,却难掩其中的微妙颤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最近手头紧,赚点外快。”
肖子君冷笑一声,“哦?且不说你父亲是丞相,当初你母亲陪嫁的时候,可是十里红妆,现在你说没钱,骗鬼呢。”
之前确实是个小富婆。
这不是奶了一条渣狗吗?
她那点钱财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而她老爹生怕她赔的底裤朝天,家里的商铺都握在她二哥手里。
他凑近,大手微微收紧,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质疑,“花晨曦,你不会跟踪我吧?”
感觉十张嘴巴都解释不清楚。
为了不惨死在暗格内,她不要脸的说道:“这不是……有缘……嘛。”
他眼眸一紧,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有缘?谁要和你有缘?”
到底是嗜血的疯批,纵使在黑暗之中,也能感觉到那股杀气。
外面一阵阵脚步声,随后又是一通翻箱倒柜。
那狗的眼神在黑暗中炯炯发光,她不安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离他远一点。
可惜空间不大,反倒让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紧密。
头顶,男人一顿,鼻子里传来一声轻哼,随即一手扣着花晨曦的后脑,吻的十分用力,似带着一股子怒火。
一股愤怒夹着羞辱的感觉冲刺着花晨曦的大脑,真想给这男人一个大比兜。
“花晨曦,我送你份大礼。”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还没等她搞明白,暗格内发出一声巨响,肖子君转身不见了,独留下她一人在暗格里。
“小妹!”
当花尘飞打开暗格的那刻,差点没吓死,只见自己妹妹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嘴唇红而肿胀,一双明眸眼波流转,闪过一丝慌乱,不敢直视他。
“哥,我说我被掳过来的,你信吗?”
不信!
自己妹妹是个什么德性,他心知肚明。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进牢子,他也办不到。
“还不赶紧搜,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淫贼给抓住。”
不是来办案的吗?怎么又抓起贼来了,不管了,老大要干嘛就干嘛。
花府
听说自家闺女吃了亏,花夫人顿时心疼地喊道:“我可怜的女儿,告诉娘亲是哪个小兔崽子欺负你了?”
二哥花尘逸瞧着自家妹妹长叹了一口气,这丫头不祸祸别人就已经不错了。
三哥花尘飞也看破不说破,“就是,就是,我一定把那小兔崽子送到牢子里。”
她装模作样地扑进花夫人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别怕,别怕,娘在这。”
花夫人眼中含泪,这丫头多久没和自己这般亲近了,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混账东西,竟然敢私下贩私盐,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当先一人是身着黑色官服的花丞相,在他身后紧跟着一个人,那人一身雪白长袍,宽大的腰带束在腰间,衬得那人身形修长,面冠如玉的脸上带着温润的笑。
这混账玩意,“来人啊!给我把她绑起来,我要执行家法!”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看谁敢?”
花夫人像护小鸡崽子似的把她拥入怀中。
“你就宠着她,小小年纪无法无天,若不是尘飞在,现在估计在牢里蹲着呢。”
丞相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责备。
“爹,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花晨曦连忙认错,眼中闪烁着诚恳的光芒。
花尘飞在一旁,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悄悄朝她递了个眼色,意图让她将责任推给他人。
肖子君眼里透着一记抹杀,吓得花晨曦脖子一缩,没敢言语。
“你这个逆女,看我不打死你。”
丞相火冒三丈,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吧,怕她疼,不打吧,指不定日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肖子君朝丞相做了一揖,道:“南苑有个专门调教纨绔子弟的地方,听说效果不错,老师可以一试。”
惊得她差点没蹦起来。
那地方说白了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服从管教就往死里折磨你,再凶狠的人都经受不住这里的酷刑。
而这个鬼地方的幕后老板就是肖子君。
这分明就是打着调教的旗号,囚禁她。
嘴巴一撇,刚想拒绝,就被那疯批狠戾的眼神给憋了回去。
那一刻她明白肖子君对她不放心,只有在他眼皮底下,他才安心,如若不答应,恐怕她活不了多久。
她心里极其不愿,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对方还是个疯批。
“我不同意,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花夫人泪眼涟涟。
关键时刻还是她老娘靠谱。
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凑到丞相耳边一阵嘀咕。
原本阴沉的脸变得更加难以琢磨。
花晨曦太阳穴突突直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心里暗想:大叔,你嘴下留德吧!
果真,一番言语后,丞相像下了某种决心,道:“明日送她去南苑。”
丞相背对着自己的娇娇儿,生怕下一秒自己心生怜惜,收回刚刚说的话。
纵有万般委屈,但还是悻悻的闭了嘴,识趣的退下了。
这操蛋的人生,谁爱过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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