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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全文免费

乔琳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的,阿梵,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向你学习,好好上班。”我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混起来真浑,在夏亦梵面前也是秒怂。“我看你是太闲了,以后茶水间的桶装水都由你负责吧。”夏亦梵指着赵安喆说道。赵安喆立刻摆着一副苦瓜脸,抱怨道:“不是吧?全公司那么多饮水机,会累死我的。”“不想干是吧?我跟赵叔说一声,让他还是送你回工厂算了。”夏亦梵冷笑一声说。“唉,别这样,我干我干好吧。我再也不想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数钻石了。”说完,夏亦梵就让赵安喆滚出去了。“你别笑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夏亦梵转脸又开始说我了。“我怎么了?明明是他先欺负我好吧。”我感到很冤枉。夏亦梵几步来到我面前,语气不悦地质问道:“昨晚你不回我的信息,不接我的电话。今天还跟别的男人在公司里...

主角:安琪夏亦梵   更新:2024-11-24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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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琪夏亦梵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乔琳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的,阿梵,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向你学习,好好上班。”我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混起来真浑,在夏亦梵面前也是秒怂。“我看你是太闲了,以后茶水间的桶装水都由你负责吧。”夏亦梵指着赵安喆说道。赵安喆立刻摆着一副苦瓜脸,抱怨道:“不是吧?全公司那么多饮水机,会累死我的。”“不想干是吧?我跟赵叔说一声,让他还是送你回工厂算了。”夏亦梵冷笑一声说。“唉,别这样,我干我干好吧。我再也不想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数钻石了。”说完,夏亦梵就让赵安喆滚出去了。“你别笑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夏亦梵转脸又开始说我了。“我怎么了?明明是他先欺负我好吧。”我感到很冤枉。夏亦梵几步来到我面前,语气不悦地质问道:“昨晚你不回我的信息,不接我的电话。今天还跟别的男人在公司里...

《真千金落魄后,遇上了心软的总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好的,阿梵,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向你学习,好好上班。”我瞥了他一眼,这家伙混起来真浑,在夏亦梵面前也是秒怂。

“我看你是太闲了,以后茶水间的桶装水都由你负责吧。”夏亦梵指着赵安喆说道。

赵安喆立刻摆着一副苦瓜脸,抱怨道:“不是吧?全公司那么多饮水机,会累死我的。”

“不想干是吧?我跟赵叔说一声,让他还是送你回工厂算了。”夏亦梵冷笑一声说。

“唉,别这样,我干我干好吧。我再也不想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数钻石了。”

说完,夏亦梵就让赵安喆滚出去了。

“你别笑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夏亦梵转脸又开始说我了。

“我怎么了?明明是他先欺负我好吧。”我感到很冤枉。

夏亦梵几步来到我面前,语气不悦地质问道:“昨晚你不回我的信息,不接我的电话。今天还跟别的男人在公司里拉拉扯扯。安琪,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我抬头迎上他的视线,理直气壮地反问道。

夏亦梵眼睛微微一眯,“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故意来挑战我的容忍度?”

“你都把人带家里去了,还在这儿跟我装傻是吧?”我扭过身子,不想再看他。

夏亦梵扶着我的肩膀,硬把我转过来面对着他,“你看到了?安余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她昨天突然来到滨海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临时没处落脚我才带回家的,今天一大早已经让他哥赵安喆把她领走了。”

原来,赵安喆和安余竟是兄妹俩?!

“你把她当妹妹,人家可不一定呢。她可在保安面前公开说是你的女朋友。”

夏亦梵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耐着性子说道:“安余她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后面,长辈们也老拿我和她开玩笑。她年纪还小,懵懂单纯,我怕伤到她,有些事也就没和她明说。安琪,我真的和她没有什么。”

“好了好了,你就去好好呵护你的小妹妹吧。别再打着开会的幌子来烦我了。”我出言讽刺道。

“安琪,你非得这么作吗?我何时这样低声下气地哄过一个女人?”夏亦梵的脸色阴郁。

我冷笑了一声道:“我就是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野丫头。当然比不上人家那千呵万护的千金大小姐!”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身后传来文件被砸到地上的声音。

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样就对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强扭的瓜不甜。

那天和夏亦梵争吵之后,我的生活仿佛回到了原来,仿佛又有点不一样了。

有时我牵着胖子在小区里溜达时,会偶然遇见跑步锻炼的夏亦梵。那天我大老远看见他要跑过来了,立刻拉着胖子就想掉头。可这该死的胖子,它不知道我俩吵架了,欢快地摇着尾巴就朝奔夏亦梵去了,我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拉不住它。小破尾巴摇得跟个螺旋桨一样,那一刻我连狗肉火锅的调料都想好了。

被胖子拖到他跟前,夏亦梵蹲下来,亲昵地摸了摸胖子的头,然后看都没看我一眼,起身就跑掉了。

我一脸不服气,哼!什么态度嘛,你以为我想见你啊?有本事永远别再理我!

很快,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到了。这天,我和安雅穿着小礼服裙,一同走进会场。各部门同事们,有人还带了家属,大家都盛装打扮,三五成群,或品酒聊天,或舞池跳舞,现场气氛很是热闹。


菁姐跟着市场部经理去二十八楼开完会下来,就跟我们宣布了这个消息。然而,面对着我们二组这一群佛系员工,菁姐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气得她拿笔头在桌子上敲得咚咚作响,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次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啊。他们一组和我们二组,每组各出一个方案,公司内部PK后只要哪个方案胜出,以后QVC这个超级大客户就交给那一组。如果能把这个大客户拿到手,那以后我们二组的业绩分分钟就能赶上他们一组了。”

菁姐见我们都如缩头乌龟样,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同志们,别再把头缩壳里了,来,谁勇敢地抬个头,举个手,‘吱’一声说‘我来’?”

菁姐巡视一周,发现大家的头都快埋到桌子底下去了,叹息一声说:“好吧,你们都不敢自荐是吧?那就推荐好了。每人推荐一个,被投票最多的那个人上。”

菁姐说完,我用余光发现坐在我旁边的安雅突然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瞪了她一眼,用眼神威胁她:“你如果敢推荐我,我就灭了你!”

突然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我一抬头就发现组里所有人都用一种期盼的眼神在盯着我。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大骂这群没义气的小人,我不要去PK啊,我也不想去二十八楼。

果然,菁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既然你们都推荐安琪,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样趴在桌子上,菁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劝道:“放心,你组长我会全力支持你的,你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都可以找我。听说,他们一组的丁画可是毛遂自荐的呢,我觉得从能力到美貌,你都和她不相上下,加油哦,我看好你。”

我正想说些什么,菁姐又开始施展悲情攻势了,“唉,选个人选了这么久,都快7点了,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去做饭,我老公也不知回家了没?小孩一个人在家里我真是不放心呐。”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对她提出什么异议了。

第二天,见我风风火火地在设计部和办公室之间来回走动,准备方案,看得旁边的安雅一愣一愣的,问我是不是打了鸡血?我说我只要一想到对手是那个丁画,我就全身充满了力量。在公司,我已经两次败给她了,事不过三,老娘这回一定要赢!

说得连安雅都开始激动起来:“对!我支持你,加油,这次把本该属于自己的都拿回来!”

说完,我又拿着自己整理的资料下楼去找罗浩。

一看见我又来了,罗浩皱着个苦瓜脸说:“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来了?画图没那么快的。”

我拿着一堆资料,脸上堆着笑说:“我又查了些QVC往年热销的首饰样式,得到了一些新的灵感,咱俩再讨论讨论?”

罗浩一听,立刻头大地说:“我这初稿还没画完呢,你就要改了,还催得这么急。要不是看在平时和你关系好,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我立刻站到罗浩的身后,双手捶了锤他的肩膀,巴结道:“哎呀,浩哥,我知道咱俩最好了,你就帮我这个忙吧。”

我和罗浩正埋头叽叽歪歪的时候,突然感觉旁边好像站了个人。我转过身被吓得心头一颤,夏亦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盯着我们,一脸严肃。

“夏总。”我立马乖巧喊道。

“嘻嘻哈哈,有个上班的样子吗?”夏亦梵脸色阴沉。

“哦,夏总,安琪刚刚是在和我讨论QVC的那个设计方案。”罗浩帮腔道。

“我问她,没问你。”罗浩被怼得一脸黑线。

“对不起,夏总。下次我会注意的。”听我说完后,夏亦梵转身离开了。

“他什么时候来的呀?”等夏亦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设计部后,我悄悄问罗浩。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罗浩说。

“怎么感觉他跟吃了火药一样。”我吐了吐舌,真是个阴晴不定的人。

我忙碌了几天,项链、戒指和手链的初稿终于是画出来了。

我把我的方案理念讲给菁姐:“因为美国的圣诞季和新年连在一起,而且这段时间,老外会大量购买礼品过节。于是我的首饰方案以最具圣诞节日气氛的“红、绿”两色为主色调。”

菁姐看了我的初稿方案,点了点头说:“不错,首饰的款式设计简洁大方,又很有主题深意。安琪,这次做得不错,看得出下了功夫。但是在我国也有个说法,那就是“红配绿,狗不理”,红绿两色要是搭配不当的话,会给人一种俗气的感觉。”

“好的,菁姐。我回去再多查查资料,研究研究到底怎么用料,能够尽量避免这一点。”我想了想,觉得菁姐考虑得很周到。

“可以,你回去好好想想。今天就先这样吧,到点下班了。”菁姐收拾完东西离开前,又突然折回来神神秘秘地说:“安琪,现在是俩组竞争的关键时期,直到正式PK前,你都要做好保密工作,懂得?”

“嗯嗯!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朝菁姐竖起了大拇指。

下班后,我说我要回去查资料。安雅非得拉着我去滨大,还说滨大的图书馆里要什么资料没有?听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于是就答应了。

安雅拉着我的胳膊在滨大的校园里四处闲逛,美其名曰要重温一下当年那美好的青葱岁月。其实自从毕业后,我心里一直很排斥回滨大,因为这里到处都是我和周诗雨的回忆。每次回去,都让我有一种“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惆怅,安雅就硬说我这是触景伤情了。

同安雅挽着胳膊好似当年上大学一样走在林荫的校道上,深秋的落叶在地上铺满了厚厚一层,我们踩在上面沙沙作响。现在是晚自习或晚课的时间,校道上的大学生们或骑着自行车,或结伴步行,三三两两的背着书包漫步在校园内。我看着他们那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脸上是羡慕的眼神,内心是说不出的伤感。人就是这么奇怪,好像不能同时拥有青春和对青春的感受。


两层的独栋别墅里,我在二楼公主风的奢华大床醒来,然后肆无忌惮地伸了个大懒腰,险些让我的小蛮腰也抽了筋。我——安琪,一个CBD写字楼里的普通小白领,领着三五千的薪水,住着大别墅,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起身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呼吸着初夏早晨的清爽空气,欣赏着楼下这鸟语花香的优美园林景观。不愧是本市富人集中的豪华小区,闹中取静,交通便捷,照如今这个市价那可真是一笔巨款啊。

虽然住在这里的业主非富即贵,而我却是个名副其实的穷逼。在这样的大house里面哭穷,闺蜜安雅非说我就是来拉仇恨的。当然,我能住上这样的大house,靠自己每个月挣得那点窝囊费是万万不行的,这还得多亏了我那含辛茹苦的老妈。因为这是我妈用一生尊严给我换来的这套房子。

虽说老妈如此一番深情爱女之心我不能辜负。可是,社会教育我,不是精钢钻就别揽那瓷器活。我这样一个月薪三五千的小白领哪能养得起这样的房子啊,单单一个月的物管费就累得我够呛,还没加上那杂七杂八的费用。

即使这大house供得再辛苦,但是咬碎几口牙我也得不抛弃,不放弃。因为,这是我妈在她生命的最后几个月留给我的嫁妆。但如果我可以自己选择的话,我宁愿能陪在老妈身边,陪她走过人生的最后一程,而不是到最后坐享其成地接受她这样的“遗赠”。

老妈走后没多久,外婆也跟着去了。弥留之际,外婆一再叮嘱我,让我千万别学我妈的性子。做人不要那么好强,凡事给自己和别人都留点余地。所以我现在每天都活得没心没肺的,忙忙碌碌地为了养房子和胖子努力奋斗着。

许是听到我的动静,胖子在外面疯狂拍门,我打开门却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我听着他那惨烈的叫声,出于内疚下楼给他端来了早餐。饭一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就狼吞虎咽地干了起来,吃得连脸都看不见了。

胖子由于幼年阴影,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饿肚子,最爱的就是吃。而我,最讨厌的就是喇叭花,最爱的就是睡觉。用我死党安雅的话来说:安琪,你一遇到难事就会去睡觉,如果睡一天不行,那就两天。

如果睡觉也能算一项特长,那么我在填写求职简历时就不用那么绞尽脑汁了。当年在应聘我们的珠瑞集团时,我就思索了好久,最后勉为其难地在特长那一栏填上了古筝。虽然我很排斥回忆童年,但小的不才,在小时候的确学过几年的古筝。别人都说童年治愈一生,对我而言,童年却是一生的阴影。

星期一早上的地铁,还是一如既往的拥挤。我穿着裙子高跟鞋,跟着别人争先恐后地挤了上去,并且还眼疾手快地抢了一个座位。虽然这个得之不易的座位,最后还是让给了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姐姐。但是有没有座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趟地铁我拼了这条老命都要挤上来。否则今天铁定迟到,我可不想我的全勤奖在月尾时打了水漂。

这年头普通人的机会几乎都是靠抢的,我在十岁以后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前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我,一直被教育得很好,父母告诉我要低调、要谦让、要温和有礼。可自从家境爆改之后,我发现这一套只会让我在社会上频频吃亏,于是便渐渐转了性子。

不过像我这样住豪宅挤地铁的,却也是稀奇了。所以每次骑着电动车出小区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小哥哥对着我前面的保时捷,大奔之类的豪车敬礼,那叫一个帅气,那叫一个好看。转到我时,连藐视都说不上,因为他们直接就是无视,估计当我是去替业主买菜的小保姆吧。

我在写字楼一楼的早餐店里买了油条和豆浆,急匆匆地跑向电梯。却发现电梯门在离我还有十来米的时候,正在无情地合拢中。我情急挥舞着手中的油条,希望里面有人看到可以帮我按住,可刚喊出一个“喂”字,我就识趣地闭嘴了。

因为我发现里面大部分都是一组的那帮人,丁画也赫然在列。她那一头披肩的乌黑直亮长发,很是打眼,我一眼就看见了她。在电梯门成功关上的瞬间,她还不忘给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眼里全是不屑。不愧是我们滨大毕业的校花啊,连嘲笑看起来都那么的妩媚。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拿着油条指着电梯的手,唉,这动作真是有点犯傻气。我悻悻地周围看了看,还好此刻一楼大厅里的人已不多。

我们公司的珠宝首饰销往世界各地,因此市场部被分成了一组和二组。他们一组成立的早,人多势众,客户群也已经较为成熟,走的是高端珠宝系列。而反观我们二组,人丁单薄,是从他们一组分出来的,客户也还在发展稳定之中。所以我们不挑客,根据客户需要,珠宝首饰可以从925银做到K金和黄金,从锆石做到水晶,玛瑙,松石,钻石等。反正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因此,他们一组仗着自己业绩好,平时很瞧不上我们二组。

很显然,我今天注定要迟到了,因为所有的电梯都上去了,等下一趟也已经来不及了。但人生就是这样,总在让你觉得山重水复疑无路的时候,又会出现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我看到VIP电梯的金色大门在一楼打开的时候,我的腿已经先于我的大脑跑了过去。虽然公司有明文规定,VIP电梯只有部门经理级别以上的高层和VIP客户才可以使用。但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反正现在又没人。万一我运气好这一趟没碰上高层,那这二百块的全勤奖不就算我多挣的啦?

我一边打着小算盘,一边迈进电梯。发现没人后立马猛按关门按钮,嘴里念念有词:“千万别来人,千万别来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就要成功关闭时,被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活生生地挡住了,唉,总是这么事与愿违。


在女生宿舍楼下跟周诗雨依依惜别后,我奔回宿舍的第一件就是为明天的鸿门宴搬救兵。看到安雅像个大爷似的躺在床上跟她家刘星煲电话粥,声音大得我还在门外就听到了。这丫头从来都不会控制下自己的音量,父母给她取了个“雅”字,估计也没料到她会往反方向发展吧。

我打手势示意她挂电话,我有事找她。她诧异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电话那头的刘星说:“喂,我不跟你说了。安琪回来了,她好像有急事。”

“啊?她有什么急事?那我怎么知道?好了好了,别问了,明天告诉你,bye bye !”接着安雅终于挂掉了手机。

第二天,在北校门,当我和安雅一起出现在周诗雨的面前时,他有一会儿的失神。但他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将手里的那个水果与茶叶什么的一股脑全塞在我手里。

安雅在一旁朝我伸了伸舌头,做了个“你看吧”的表情,我没理她。

来到周诗雨家门口时,我的手机正好响了。于是我把手里的礼品让安雅帮我拿着,转身走开去接个电话。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所看到的一幕就是,一行人全被堵在门口。

一位戴眼镜的阿姨,嘴唇微张,张着大眼盯着安雅,左手还扶在半开的门沿上,似乎根本没打算放来人进去。站在她后面同样戴眼镜的周副校长,嘴唇紧闭,沉默不语地一手扶在眼镜上,同样打量着门口的安雅。

安雅递出手上的礼品,对着门口的叔叔阿姨谄笑着问好。而周诗雨弯下腰正在脱鞋,看到我过来,起身把手搭上我的肩膀说道:“爸妈,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安琪,我女朋友。”

只见那位五十岁左右,典型贤妻良母的阿姨,这才艰难地把目光从她对面的安雅身上转向她身后的我。我好像在那一瞬间还听到了两位长辈一声放心的叹息。

说起来那天还是安雅穿得比较低调的一次了:一头利落潇洒的黄色短发、白色宽大的潮牌T恤刚好遮住屁股,底下是一条墨绿色的瑜伽裤紧裹着美腿。

安雅自从那天上门受惊吓之后,一旦有这种见长辈的时候就会来找我,让我给她做参谋买衣服。其实那次还说不定是谁吓谁,因为后来周母拉着我的手,一提到安雅还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

安雅和刘星的订婚仪式就安排在这周日,明天中午在本市的一个酒店订了几桌酒席,所以安雅才让我周六去陪她挑订婚时的礼服。想当初我和周诗雨,安雅和刘星这两对,都是在大二开始拍拖。由于我和安雅亲密无间的关系,四个人交情都挺不错的,也经常在一起玩,还被同学们戏称为“四人帮”。虽然现在我和周诗雨分手了,但看着他们这一对就要修成正果了,我还是倍感欣慰的。

“喂~”我的电话刚拨过去就被接通了,手机里安雅那边一片嘲杂声。

“安琪,你这个混蛋!你知道老娘等你多久了吗?你知道这天有多晒吗?”安雅在电话那头咆哮着。

我把手机稍稍拿离耳朵一点距离,在这么喧闹的背景下,她的声音依然毫不逊色,仍是如此地具有穿透力。“你在哪儿?”

“我在步行街入口等你啊。给你半个钟头,马上给我滚过来!”

未等我答话,“嘟”的一声,电话那头被安雅挂掉了。

半个钟头虽然有点紧迫,但对我来说也并不算难事。我找了条小碎花连衣裙套上,再把自己睡成了鸡窝状的长卷发随意扎了个马尾甩在脑后,最后再画了个淡妆。

我对着镜子微微一笑,大学时还有不少人传我是外语系的小高圆圆呢。但可恶的周诗雨对我的评价竟是:一朵空心的喇叭花。而我和他当时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句不经意的玩笑话却成了后来我们分手的导火索,致使我们大学几年的感情烟消云散。

等我赶到步行街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安雅百无聊赖地靠在一个铜人雕塑上,一只手懒懒地扇着风。

安雅还是一贯清爽的短发,不过已经由原来彻头彻尾的男生头换成了现下流行的栗色波波头。挺适合她的,不开口的时候也能看到一些温婉女人的气质。无袖高领针织薄衫,拖地的黑色阔腿裤,人字拖,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慵懒气质。

大学时,周诗雨老笑话我俩闹起来就像两傻姑,疯疯癫癫的,让人恨不得把我们都关到黑屋子里去,然后世界就清静了。静下来的时候又懒得要命,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即使站着,也站哪靠哪,哪怕旁边立着个仙人掌,也妄想找个没刺的地方靠一下。想起他说着这些话时,脸上那宠溺的神情,我的心又是微微一紧。

“哎呀,本家你可算来了。我站在这儿都快等成一望夫石了。”在我离她还有五六米远的时候,安雅就看到我了,猛地向我挥手示意。引得旁边的行人一阵阵侧目。

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唉,可赶死我了。说真的,你怎么不找你们家刘星陪你挑礼服呢?你知道我周末要睡懒觉的,不爱出门。”

“你咋那么爱睡觉,是不是气血不足啊?刘星他一个搞体育的,那眼光我都看不上,还是你靠谱一点。”安雅挽着我的胳膊,走进了一家婚纱店。

我冲她笑了笑:“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公婆了,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这次不一样,双方重要的亲戚这次都会来。可不能在他们家面前丢了我安家的脸。要不,本家你也去吧,给我们安家撑个人场。反正我爸妈也老念叨着,说大半年没见着你啦。”

这几年春节,安雅知道我只有自己一个人,怕我伤感孤单。所以硬是带着我去了她家过年。她家就在滨海的安置小区里,父母都是极其老实厚道的本市土著。听安雅说我父母都过世了,唏嘘不已。每天变着法儿地做好吃的给我,嘘寒问暖的。

看得安雅在一旁酸酸地说道:“糟了,引狼入室了。妈,你说安琪是不是老爸年轻时在外面欠下的什么风流债啊。现在找到了,你们觉得愧疚,所以才会对她这么好……”

安阿姨用手指戳了下安雅的额头:“傻孩子,你瞎说什么呢?”

安叔叔却一言未发,双手绕在背后踱出客厅,等他再次走进来时,发现手上多了个扫把。

安雅见状一把抱住安母的腰,躲在她后面露出半个脑袋对她爸嘿嘿干笑着,“爸,别这样。大过年的,我开个玩笑呢。”

这个场景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外婆家,每当自己在外面闯祸了,老妈伸手就要教训我,外婆总会一把拦住说:“别这样打,会把孩子打笨的。”老妈转身就去取平时挂在墙上警示我的藤条,我也像安雅这般连忙跑到外婆身后躲起来,怯生生地露出半个脑袋观察老妈的动静。

那个春节我在安雅家过得十分热闹开心,大家一起吃年夜饭,一起看春晚,还带着安雅的弟弟小豆子一起放烟花,想想都过去大半年了。

“你们俩家的订婚宴我去凑什么热闹?”我一边帮她挑着礼服,一边心不在焉地说道。

“那你跟周诗雨第一次见家长的时候,还叫我去凑过热闹呢。”安雅脱口而出。

我回头瞪了她一眼,知道周诗雨如同我的逆鳞,安雅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好像想把刚才的那句话给捂回去似的。可惜覆水难收,也正如我和周诗雨一样分手已经两年了。

“别装成那样,我不待见啊。我跟他早就没什么了,你爱提不提,我已经放下了。”我随手拿了条酒红色中国风礼服裙扔给她。

“哦?是真的放下了吗?”她接过那条裙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被盯得头皮发麻,连忙把她推到更衣室,说: “去!换这件给我看看。”


我拿开他的手,干笑了几声,“和解?呵呵,我恨赵新民,我恨陈红霞,我时刻都想报复他们,我永远都不会跟他们和解的!”

“本家,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安雅在这时也找了过来。

我一头扑向了安雅怀里,哭着说道:“安雅,我想回家,我们回家吧。”

安雅什么也没问,只是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好的本家,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我的身份在珠瑞暴露后定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但没想到它会来的这么快。

安雅陪我住了一晚后,早上她的前脚刚走,后脚我就听到有人在我别墅的大门外敲敲打打。为了壮胆,我牵着胖子出门查看。

竟是陈红霞带着一个开锁师傅在砸我家的锁。

好啊,我没找她,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可不是当年那个只会站在一旁哭泣的小女孩了。

“你在干什么?”我怒气冲冲地来到她面前。原以为陈红霞小三上位后,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应该是一脸富太太面相才对。可面前的陈红霞,犹如被什么吸干了血肉,眼窝凹陷,尖嘴猴腮,一脸的刻薄怨妇样。

“哟,小贱种!比你那短命鬼妈妈厉害多了嘛。我当然是要来拿回我们赵家的东西。这房子是我们赵家买的,我现在就要收回。”陈红霞双手叉腰,一脸的恶毒泼妇模样。

骂我都算了,竟还敢侮辱我老妈,我气得浑身发抖,打开门放出胖子,指着陈红霞喊道:“胖子,咬她!”

得到我的指令,胖子立马如同恶狼一般咆哮着扑了过去。那个开锁师傅吓得扛着工具包就跑了,而陈红霞却被胖子一口咬住了裤腿,吓得瘫软在地上哭天喊地。

我看着陈红霞的那副丑样,开心得哈哈大笑道:“这房子是我妈该得的,也是她留给我的遗物,谁也别想从我这儿抢走!”

“安琪,你太过分了!”在我正得意的时候,夏亦梵从他家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他急忙安抚好胖子让它把嘴松开,然后迅速扶起地上的陈红霞说道:“红姨,您没事吧?”

陈红霞掀起裤腿一看,得亏今天穿的是一条阔腿裤,不然就不止在裤腿上咬出两个大洞而已了。她看见夏亦梵过来了,一改之前的跋扈,立马换了一张面孔,开始可怜兮兮地向他哭诉起来:“阿梵,你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真是坏透了!安喆说他找到那个失联的妹妹了,我就好奇过来瞧瞧。谁知她一见面,就放狗咬我啊。”

我双手抱胸,看着陈红霞在我面前演戏,心里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陈红霞你现在跟我装什么装?刚刚那泼妇骂街的样子去哪儿了?信不信我再放狗咬你?”

夏亦梵皱着眉头对我说:“安琪,有话可以好好说,但不能对长辈这么无礼!”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她算我哪门子的长辈?她是不要脸,破坏别人家庭的臭小三。”

陈红霞趁我在和夏亦梵说话的时候,冲了上来,竟出其不意地甩了我一个耳光。直打得我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

“红姨!您不能这样!”夏亦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了一跳,一脸关切地过来扶我。

我何曾被人这样欺负过?我推开他,怒不可遏地冲了上去,抡起胳膊就要还陈红霞一个耳光,却被夏亦梵紧紧地抓住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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