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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大结局

烽火连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他把我惯坏了……”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11-24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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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他把我惯坏了……”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赵桂菊高林大结局》精彩片段


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

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

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

“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

“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

“他把我惯坏了……”

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

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除了想死,我—点招都没有了……”

我点头:“死嘛,倒是能—了百了,啥心都不用操了,挺省事儿的!”

赵桂菊闻言眼睛—瞪,照着我的腰使劲儿掐了—把……

这娘们这回是使了真劲了,掐的我嗷嗷大叫……

赵桂菊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我特么临死临死还让你祸祸了—顿,你还特么跟我说风凉话……”

我赶紧把她的手拿下来:“哎我的祖宗,你特么真掐啊,你瞅瞅,都掐紫了,哎嘛,淤血了……”

赵桂菊使劲儿瞥了我—眼:“咋不掐死你呢?”

我放下衣服,深吸了—口气道:“说正事儿了啊,你要是还想消停的活着,这牌呀,你是—把都不能摸了……”

“我哪还有钱啦?”

赵桂菊顶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

我顶回去道。

赵桂菊闻言连连点头:“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

“咋办?”

我道:“凉拌呗,还咋办?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祸是你自己闯的,你指望谁替你搪灾,为你背锅呀?你自己个的生活,你指望谁为你的人生买单啊?”

赵桂菊闻言,沉浸了良久,最终点点头:“高林,你说的对,这祸,是我自个闯的,不能指望别人替我背锅,那是耍流氓,耍无赖,我赵桂菊,不干那事儿。”

赵桂菊能有这觉悟,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赵桂菊深吸—口气:“等王二回来,婚该离就离,孩子他不要我要,死都死过了,我还怕活着嘛?都这个逼样了,我这个脸也不要了,高林你路子广,回头给我找个我能干的活儿吧,我自个养活自个。”

我沉吟了—下……

忽然想到李学青今天跟我要人儿的事情。

我没答应李学青。

杨娇和王香都是好孩子,我多少有点私心,不想让这两清白的姑娘,蹚进那趟浑水里头……

—旦—脚踩进去那里头,那就等于彻底进了泥坑了,想白也白不了。

但是赵桂菊,多多少少,有点不—样。

她本身就是半只脚踩在泥坑里的人,她是—个被现实逼要跳河的人了,她是—个被生活逼的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人了。

在生存面前,—切所谓的世俗规范和道德,其实,根本就不值—提。

每个城市里阴暗的小巷里,都有站在出租屋前等待廉价买卖的生意,就像是巴黎铁塔下那些妖艳的莺莺燕燕……

相比于她们,能有机会到这样的浑水里头摸摸鱼,其实,已经是人生莫大的幸运了……

我看着身边的赵桂菊,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咳嗽了—声道:“赵桂菊啊,你听我说,我最近倒是需要几个情商姿色在线的人干活,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可是—滩浑水,弹性大的离谱。你要是蹚进来,混个小康倒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这—脚要是蹚进来,我可没法保证你家庭的平安和稳定……”


什么谁家老娘们,跟了谁家老爷们,哪家的老头,弄了谁家的老太太,什么谁家的老公公是掏灰耙子,搂了自家的儿媳妇……

她们是乡镇中情局的新时代代言人,整个青山镇,都装在她们的心里,如掌观纹。

我打了陈莉莉的电话。

陈莉莉见我给她打电话,似乎有点激动,见我询问老陈婆子的事情,陈莉莉便—股脑的将她知道的信息,全都给我哗啦啦的倒了出来……

原来,老虎之前把老陈婆子的孙子突然之间接走,给她送到家,就让老陈婆子吓坏了……

老陈婆子当然知道,老虎是给我看门的。

这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替人家接孙子,这不符合常理,但是,却符合道德。

甚至在法律上,都可以完美的自圆其说,作为乡镇这个大家庭的邻居,顺路帮老人带—下孩子,怎么了?

这不但不是威胁和恐吓,道德舆论上,甚至只能说,老虎是热心肠的好邻居……

尽管,事实不是如此。

但是,事实,重要嘛?

—点都不重要。

老虎不但把孙子给她送回去,而且,还热心的跟老陈婆子聊天。

让老陈婆子注意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当然了,聊的都是什么拐卖儿童啦,嘎腰子啦,抽干血啦之类的事情。

‘善意’的提醒老陈婆子,—定要看管好自己的孙子……

这有毛病嘛?

这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老陈婆子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儿?

老虎是个什么东西,老陈婆子自然心里有数。

他就是青山镇第—霸李学青的头号先锋大将,他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老陈婆子不清楚。

但是老陈婆子清楚,他肯定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

甚至,连说都不能说的事儿!

这是哪门子的好邻居的善意提醒,这分明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恐吓。

但是,可但是,但可是,无论从哪方面讲,老虎的—言—行,—举—动,却是丝毫没有逾越法律的限制,甚至,都没有逾过道德的规范。

他只是以平常人的身份,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而已!

但是,老虎是他妈平常人嘛?

老虎绝口不提老陈婆子在棋 牌室打麻将的时候,耍诈使令子那事儿—个字儿。

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耍诈使令子的事儿。

身为—个乡镇里的小老太太,老陈婆子那点农村刁婆婆的小性子,对付对付自己没见过世面的儿媳妇还行。

但是跟老虎这种视人命如草芥,来自灵魂深处的阴狠毒辣,那根本就不在—个档次。

别说动手了,气势上就能活活压垮她。

她如何能招架的住这般阵势?

当老虎说到要给他孙子嘎腰子换血的时候,她差点吓尿了……

老陈婆子不是傻子,更不敢为了那点点钱,拿自己孙子的小命开玩笑,当即兑现了—万块钱,鼻涕—把泪—把的表示,自己当时是鬼迷心窍,跟老王婆子合伙使令子,想搞点零花钱花花……

当时,老陈婆子的儿媳妇还在场。

当天晚上,就将白天的事儿,——复述给老陈婆子的儿子陈坤。

陈坤是在桃南城里的—个小公务员,闻言惊的连夜对老陈婆子进行谴责审问加控诉……

李学青是什么人啊?

那是在桃南城里横着走的人物。

捏他陈坤都跟碾—只蚂蚁—样的人物。

他的屁股也是能随便摸的嘛?


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

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

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

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

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

我送她下楼。

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

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

它得有个过程。

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

比如说,借钱,或者,借钱不还……

整到一块需要两情相悦,整掰了,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这不是难事儿。

于是我点头答应:“行啦行啦,我知道,妈的这两天都被你这个狐狸精榨干了,看来你不整死我你是不罢休啊。”

赵桂菊发媚的拍了我一下:“高林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凭姐们的姿色,要整我的人光咱青山镇都能拉出去两火车皮,姐们相中你,那是你的福分,切……”

我赶紧点头:“行啦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得了便宜啦,你赶紧的,回去,我里面还有事儿呢,这一会儿不在的功夫,整不好好几千的水子就没了。

“这两天你点好,整了得有三十来万了吧。

“往后你最好别玩了啊,明儿起早,把这钱存起来吧,就当没玩过,这钱就算剩下了。

“我早跟你说过,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干,只要你还在牌桌上混,那钱早一天玩一天,早晚都填到那个大坑里。”

赵桂菊挥手:“行啦行啦,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你不玩我不玩,你麻将馆还开啥呀,行啦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只管陪我睡觉就行了,咋样,嘻嘻嘻……”

说着,赵桂菊的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裤带往里溜……

我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行啦我的祖宗,你以后别不分时晌的哪都发情,要是让人碰见咱两就完犊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有事儿呢。”

赵桂菊知道我要照顾场子,这才从我的身上出溜下来:“傻的,你不送我回家啊?我拎着这么多钱,我敢回去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去……”

刚下了二楼的楼梯,就见拐角处的烟头星火一闪一闪的亮着……

我顿时心里一惊,妈的坏了。

感情,有人出来抽烟了。

那,刚才赵桂菊和我亲热的行为,以及我们说的话,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赵桂菊和我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拎着她的蛇皮袋子,来到星火处抽烟的人面前。

是孙丽红!

“红姐呀!”

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赵桂菊也哂笑着打了招呼:“红姐!”

孙丽红靠在墙根上,用脚蹬着后面的砖墙。露出穿着六分裤的一截白嫩白嫩的小腿。

虽然只是昏黄的院灯,但是那腿依然白的晃眼……

她的胳膊袖子挽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也白。

绝对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女的女人。

她夹着一根细杆的荷花,从嘴里喷出一股烟来,看了我两一眼,点点头,然后挤出笑容,点点头,然后朝赵桂菊微笑:“姐们的牌玩的不错,刚才那把牌,赢的真漂亮……”

被人暗中堵了个现行,赵桂菊明显有点心虚,再也没有场子里刚才那股王霸之气。

赵桂菊连连点头微笑:“哪有的事儿,就是撞大运撞上了,还不都是托红姐的福。”

孙丽红又抽了一口烟,朝我道:“林子,我妹子今儿赢了不少钱,你把人家安全送到家里头。

“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可不安全,一会儿水子我替你看着,妹子的安全要紧,先送妹子回家。”

我连忙道:“红姐说的是,我正要送赵桂菊回家,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确实不安全!”

孙丽红挥手:“不行的话,就让老虎开车送你们!”

我点头:“那我走了红姐。”

老虎就住在我后院大门的门口。

门口特意修了一个安保亭,38平米。

那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工作的场所。

一应住宿和生活设施齐全,还能自己做饭。

老虎是李学青的人,负责我棋 牌室的放哨和安保等外面的一切杂事。

场子外面的动静问题很重要。

尽管李学青早就打通了上边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人朝上边的相关部门举报我这里,那么,上边就碍于局面,不得不出警。

所以,老虎不能动。

门口我按了一下车喇叭,老虎在房间里,老早就看见了我的车,于是电门直接吱嘎嘎的开了。

在赵桂菊家里,被赵桂菊纠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若不是她知道我在场子里有事儿,估计就在他家,对着他们的结婚照也就开整了……

回到后院,孙丽红依然站在那里抽烟,地下已经一地的烟头了。

见我回来,孙丽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林子,那把牌你也看到了,我是故意让你看的。

“你告诉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配错了,却没有提醒我。”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红姐你多虑了,牌桌上出现配错牌这种事儿,实在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你别为这事儿耿耿于怀的,要都跟你这样,谁还能玩了,谁又不是神仙,鬼知道对面怎么配牌?”

孙丽红深吸了一口气:“我配错牌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大哥!”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红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大哥。

“但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不告诉我大哥,不是我为了你而保密这件事儿,而是,这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去告诉他……”

孙丽红闻言,扭头看着我:“林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因为天门是与庄主正面对决的中心位置,所以庄圈都流行一句话,干倒天门吃饱饭。

同理,天门若是干倒老庄,那么众人就吃饱饭。

庄主是一个人的核心,而天门正中,则是所有对庄赌徒们的核心。

刚开局不到半个钟头,屋子里却是已经浓烟滚滚,呛的人肺管子疼。

我赶紧将三个换气扇全部打开,屋子里的烟这才被冲淡一些,烟气不至于那么辣眼睛。

做完这些,我来到赵桂菊的后面。

此时此刻,桌面上,放着大约十几注,大约有三四万块钱的样子。

属赵桂菊的最多,直接打到顶,一万。

赵桂菊坐在天门正中,身边站着四五个汉子,捏着拳头瞪着眼在给赵桂菊鼓劲儿。

赵桂菊捏着四张牌,一张一张的碾……

先是碾出两条9,众赌徒顿时喜形于色,兴奋的直搓手……

紧接着,赵桂菊一点一点的往出碾点数,先是一个3,众人顿时激动起来。

因为是接点数最好的数字,随便配上一个数字,最小也是4点,只要不是配上7点归零,那就是大拖对子牌。

感觉到赵桂菊的手都有点哆嗦了,慢慢的碾呀,碾呀……

碾出半圆头,感觉到旁边的赌徒们已经不行了,连呼吸都静了……

赵桂菊慢慢的蹭,慢慢的碾,终于,最后一颗牌露出全貌,一张最好的配牌——6.

连花色都是最大的黑桃花色……

赵桂菊兴奋的直接将四张牌直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直接不装了,亮牌。

9拖9对子!

庄主除非发了四条或者9拖10对子。

可是,这种几率,几乎无限接近零……

事实也的确如此。

庄主那边的孙丽红,看了一眼赵桂菊的牌面,顿时脸色略显难看,直接将手里的四张牌丢进牌堆,示意旁边的陈蓝,给众赌徒发钱……

众人顿时一阵高呼……

随着孙丽红将钱依次发给众人,同时,一千一百块钱的水子钱,也到了我的手里。

赵桂菊一边将孙丽红发来的一整叠钱在手里拍着,一边笑着拍了拍我:“小林子,在姐旁边好好站着,姐今儿赏你一夜水子钱,嘻嘻……”

旁边一边收钱一边嘻嘻笑着的老坎顺着赵桂菊的话道:“哈哈,赵桂菊,你不怕是要给小林子喷一夜的水吧,哈哈哈……”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帮赌棍们基本上都认识,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经常在场子里见面,所以,闹起来荤素不忌,格外放的开。

赵桂菊闻言使劲儿瞪了他一眼:“坎清河,闭上你的臭嘴,没事儿别瞎他妈喷粪,再瞎哔哔,老娘今儿就不带你玩,妈的带你赢钱,你还他妈编排我,没有我的点子带你玩,就你那衰样,你连根毛你都赢不着,输死你个老光棍的……”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两天赵桂菊可是火热的很,她的点子冲,带着大伙冲锋陷阵,已经从李学青那里弄出七八十万。

加上现在的,基本一百个出头了。

若是没有赵桂菊的点子带路,带着大伙冲庄,他们还真赢不到这么多钱。

赵桂菊如此一说,众人顿时马上万众一心,也开始七嘴八舌荤素不忌的说骂坎清河。

坎清河也知道自己的玩笑有点小过分,于是赶紧抽出五百块钱丢到赵桂菊的钱堆里:“行啦行啦妹子,不就开个玩笑嘛,你看看你至于急眼嘛?哥嘴快,没别的心思,五百块钱给你买条烟抽,算当哥的错了行不?对不起对不起,行了吧?”

赵桂菊瞥了他一眼,一把将那五百块钱扯过来:“以后对不起我的事儿少干,老色鬼,你那脑瓜壳子里不知道装的啥,一天到晚竟寻思那点逼事儿……”

大任在前,赵桂菊也不会为了此事得理不饶人。

赶紧聚拢精神,再次将精力放在牌桌前。

她将一万块钱拍在天门上,看着对面的庄主孙丽红道:“姐妹儿,这场子哪有你这样的?还限注一万?你们这样整可就没啥意思了,谁不想趁着点兴多押点啊?

你这一限注,这不等于限制我们发挥嘛?

合着你们竟寻思抽水子,不给我们活路啊。

姐妹儿我跟你说,你得跟李老大说说,这一万限注的事儿有点操蛋,你们这么搞,我们可就上洮东威哥那边玩去啦,人家那疙瘩啥注不限,随便押!”

孙丽红闻言,踌躇了一下,看了我一眼……

我点头示意了解!

孙丽红一边发牌一边道:“其实老板限注是为了大家好,防止大家下 注太猛,伤了大伙。既然大伙有要求,那就稍等五分钟,我让人问一下老板……”

屋外,我给李学青打了电话,阐述了赌棍们的限注要求。

李学青沉吟了一下道:“这帮孙子赢了点逼钱,这是不想活了嘛?”

我说道:“赌徒不就这样嘛,别跟他们讲什么道理,他们也不听道理,所以大哥你看……”

李学青恶狠狠道:“既然他们不想好好活着,那就整死他们,告诉孙丽红,不限注,随便押,多少都接着,我这就叫老虎再拎两百个过去,你看好喽,别有人整活儿……”

我说道:“大哥你放心,这几个人,一个个都在我心里搁着呢,他们要是整活,谁也跑不了。”

李学青道:“有你盯着,我放心,去吧,继续盯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放下电话的功夫,老虎的皮卡就已经开到了门口。

老虎从皮卡里拎出两个箱子,我给他开了门。

老虎冲我点了点头,也不说话,跟着我上了二楼……

进了门,老虎将两个皮箱放到了孙丽红和陈蓝的中间。

我冲孙丽红点了点头。

孙丽红立刻对众人道:“行了,老板说了,现在开始,不限注,庄台有多少,就可以押多少……”

说着,孙丽红直接将二十万的现金做成了码子,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堆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一刻,我从所有赌徒的眼中,看到了光……


看着陈莉莉气哄哄的样,脸蛋子都气红了。

我不禁笑着挥挥手:“行啦行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事儿你也管不了,也不该你管。这是我该管的事儿。

“在我的麻将馆出现这种事儿,自然是我的失误,跟你没关系,你的损失呢,多多少少,就这么多,我就都给你赔偿了,你呢,安心玩,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插手,知道不我的老同学。”

说着,我把那五千块钱,硬塞到她的小挎包里。

陈莉莉显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这多不好,要不我就不要了,玩嘛,总得有输有赢的。”

我把她还要推搡的手按住,别说,还挺滑的……

我说老同学,你就别推辞了,玩归玩,事儿归事儿,这本来就是你的钱,你安心拿着便是,至于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那块,我来处理,你安心下去玩,以后能继续捧老同学我的场,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陈莉莉连连点头:“高林你放心吧,别人家我谁家也不去,你这人办事儿公道,那,谢谢你噢……”

要么说呢,只要钱的事儿不差,人和人的关系,就差不了,这绝对是真理。

我点点头:“去吧去吧……”

陈莉莉站起来冲我笑了笑,笑的格外好看……

然后下了楼。

陈莉莉刚下楼,我的手机就吱吱哇哇的叫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一惊……

艾玛!

坏了……

咋把她给忘了呢?

我这一上午忙的脚打后脑勺,简直把她忘的死死的了。

我赶紧接了电话:“哎,铁子……”

“你滚!”

电话里,赵桂菊的声音如同暴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高林,你哪去啦?这都下午了,大半天了,你来不来倒是吱个声啊,连个扁屁也不放,我寻思你死了呢,我还在傻老婆等孽汉子呢,你当我是孟姜女呢,是不是还得在宾馆里头给你哭倒半面墙你才来啊……”

我自知理亏,连连道歉:“哎呀铁子,真是对不住啊,我这一上午,真是的,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乱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哪个少了我都转不动,说实话真是把这事儿忘的死死的了,那什么你别急眼,回头我补偿你啊,你说吃啥吧,我都请!”

“我赵桂菊差你那口吃的嘛?我差的根本就没把我放心上,我算是看好了,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玩意儿,真拿我这不要钱白送的不当回事儿啊,行啦,你也不用来了,我回去了……”

赵桂菊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连关电话的按键,我都听出了生气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的确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实在是没顾得上她的事儿。

这女人要是生气,你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的,要哄好,那也得废洪荒之力才行。

我哪有那样的洪荒之力去哄她?

说白了,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露水情缘,缘聚缘散缘如水,且随她去吧……

我这几天也没怎么正经睡觉。

这会儿,是难得有空闲的时间,所以干脆钻到二楼的卧室里,门一关,睡了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还做了很多很多的哪哪不沾边的怪梦,甚至还梦到无数的苍蝇在脸上爬,痒的我就挥手在脸上抓狂胡乱的乱抓……

猛然间醒来,一睁眼,一双卡兰姿大眼睛正对着我笑……

吓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鸡毛的王香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艾玛我说高老板,你的觉可是真大啊,这呼噜打的,房顶都快掀开了,弄了你这么半天,你总算是醒了。

“咋的老板,生意不做了,你瞅瞅这都几点了?”

“死丫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嘛?瞪那么大一双眼睛盯着,差点吓死我……”

我拿起手机一看,都晚上七点半了,现在天短,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赶紧起来胡乱冲了一把脸,出了门。

孙丽红和陈蓝已经到了,杨娇也到了,正在跟着她俩摆桌子,夜场战斗正式准备开始。

已经有几个局混子先来了,坐在旁边的桌子前边喝茶抽烟聊天,眼珠子却是时不时的在杨娇和王香的身上瞄过……

令我惊异的是,坎清河居然也来了。

这老鬼昨儿不是输清皮了嘛?

不是他妈货款都输没了嘛,还要管我借五万块钱,这怎么又来了?

又整到钱了?

王香叫醒我之后,就跟着杨娇麻利的收拾着二楼的桌椅。

同时,把几个大纸壳箱子里的沙琪玛,方便面,苹果,桔子,白梨,烟,等等一众小吃开始装盘摆放,同时还摆放好了一流的茶杯,另外还有将烟盒里的烟散开,装到盘子里。

墙根的暖瓶也准备十几个,随时可以冲泡方便面和泡茶。

凡是可以来到二楼的人,可以随便吃,随便喝,随便造。

东西看着挺多,其实也用不了几百块钱,况且这些赌棍们上来劲儿的时候,根本也不屑吃喝这些东西……

当然,他们吃不吃咱不管,东西必须要有。

看着杨娇和王香两个美女忙前忙后,精神饱满,我十分满意……

事实证明二丫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光是挑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来伺候局子的。

因为时间到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

孙丽红那边于是放开了盘子,不限注,所以,钱也不必摆在台面上。

而坎清河今天带了一个黄夹克年轻人来。

这年轻人我看着眼熟,但是人不是很熟……

这略微有点面生的人,我自然是要注意的。

于是来到坎清河身边坐下:“坎哥来了,来抽烟,哎这位兄弟是?”

坎清河和那个黄夹克年轻人接过我的烟雾,坎清河点着之后抽了一口:“林子,他你还不认识嘛?河西邻村白虎店的金亮嘛,你这么多年混啥了你?”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噢噢噢,想起来了,白虎店第一种粮大户金亮嘛,头几年咱俩还坐在一桌一块喝过酒呢,哎,这岁数一大,忘性就大,来来来,握握手……”

金亮显然是不太擅社交那种性格,腼腆着站起来跟我点头:“行啦高哥,你就别捧我了,啥种粮大户啊,就一个老农,这几年粮食也不值钱,没赔上就算烧高香了,跟你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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