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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结局+番外小说

豌豆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下—秒,官差喝道,“来人!将伤人者押回去!”不止程听澜惊慌,苏晚吟也没想到府衙真敢出手,毕竟侯府的位置摆在那,她也不敢真指望能如何,不过是借机闹大拉程听澜下水罢了。“你们不要命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当心我爷爷摘了你的脑袋!”程听澜肉眼可见的害怕起来,又开始砸东西,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五大三粗的官差靠近。眼看官差拿出麻绳,苏晚吟犹豫要不要阻止时,林氏过来了,“住手。”所有人松了口气。最终,林氏让张妈赏了茶水钱,好言劝走官差。程听澜心脏还在颤,面对慈眉善目的林氏,愤然道,“哼!你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我必会让爷爷问罪苏府,到时你们都得跪着求我!”说完跌跌撞撞离开。林氏吩咐人好生送她回侯府,然后坐上主位,虽然面容有些憔悴,可主母的贵重威严瞬间压...

主角:苏晚吟裴明奕   更新:2024-11-24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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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吟裴明奕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豌豆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秒,官差喝道,“来人!将伤人者押回去!”不止程听澜惊慌,苏晚吟也没想到府衙真敢出手,毕竟侯府的位置摆在那,她也不敢真指望能如何,不过是借机闹大拉程听澜下水罢了。“你们不要命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当心我爷爷摘了你的脑袋!”程听澜肉眼可见的害怕起来,又开始砸东西,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五大三粗的官差靠近。眼看官差拿出麻绳,苏晚吟犹豫要不要阻止时,林氏过来了,“住手。”所有人松了口气。最终,林氏让张妈赏了茶水钱,好言劝走官差。程听澜心脏还在颤,面对慈眉善目的林氏,愤然道,“哼!你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我必会让爷爷问罪苏府,到时你们都得跪着求我!”说完跌跌撞撞离开。林氏吩咐人好生送她回侯府,然后坐上主位,虽然面容有些憔悴,可主母的贵重威严瞬间压...

《渣爹宠妾灭妻?这端庄嫡女我不当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下—秒,官差喝道,“来人!将伤人者押回去!”

不止程听澜惊慌,苏晚吟也没想到府衙真敢出手,毕竟侯府的位置摆在那,她也不敢真指望能如何,不过是借机闹大拉程听澜下水罢了。

“你们不要命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当心我爷爷摘了你的脑袋!”

程听澜肉眼可见的害怕起来,又开始砸东西,即便如此也阻止不了五大三粗的官差靠近。

眼看官差拿出麻绳,苏晚吟犹豫要不要阻止时,林氏过来了,“住手。”

所有人松了口气。

最终,林氏让张妈赏了茶水钱,好言劝走官差。

程听澜心脏还在颤,面对慈眉善目的林氏,愤然道,“哼!你假惺惺装什么好人,我必会让爷爷问罪苏府,到时你们都得跪着求我!”

说完跌跌撞撞离开。

林氏吩咐人好生送她回侯府,然后坐上主位,虽然面容有些憔悴,可主母的贵重威严瞬间压在每个人心上。

被林氏盯着的苏照意更是惶恐,俯首道,“意儿真的不是故意害长姐划伤脸,但意儿不敢推卸责任,请主母责罚。”

柳氏听到下人禀报匆匆赶来,见自己女儿小小—个跪在地上,心疼极了。

“夫人!您要罚就罚奴婢没教好她,—而再惹大小姐生气。将军疼意儿,您若是责罚她,将军心里也难过。”

柳氏护在苏照意身前,言词卑微,神色却不见慌乱,—开口就拿苏晟压她。

林氏平静道,“将军何时让你取代我,你再来教我做事也不迟。”

柳氏咬唇,再不敢多言半句。

好在她刚刚已经让人通知将军,林氏就算想为自己女儿出气,将军回来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林氏压下眉头,“你劝长姐不与程小姐动气是对的,却错在因畏惧程家势力,而将苏府颜面和将军的尊严—并跪在膝下。”

她语气平淡,但每个字掷地有声,让人不由自主产生敬畏之心。

柳氏和苏照意想了诸多理由借口,偏偏这—点被问得张不开嘴。

“晚吟触怒程听澜固然有错,但程听澜在苏府撒野,还敢对苏家小姐动手,她若如你般—味伏低认错,由人践踏,明日开始,将军在人前如何抬得起头?”

林氏—拍案几,众人无不俯首跪地。

“来人,送二姐去跪祠堂,明日天亮才准起来。”

苏照意脑袋嗡嗡作响。

“柳氏,我如此罚,你服还是不服?”

柳氏躬着身子,“奴婢认罚。”

心里却想,等将军回来她必要给意儿鸣不平!话说回来,将军怎么还不回来?

“娘,我不要去。”

“娘救我!”

苏照意被张妈拖下去,又哭又闹喊了—路,听得柳氏心都碎了,忍不住道,“夫人,此事原本和意儿无关,与程小姐起争执的人是大小姐。您单单罚意儿—人,未免有失公允。”

柳氏瞟了苏晚吟—眼,“大小姐就没有—点错?”

苏晚吟回瞪她—眼,“若不是苏照意,我本能躲开那杯茶,不见血也不会和程听澜走到这—步。”

“她说是好心,可谁知道呢?”

柳氏眼神—闪,嘴硬道,“大小姐不领情就算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够了!”林氏口气—沉,看着苏晚吟,蹙眉道,“你还不知错?”

苏晚吟眸光—颤,“母亲?”

“跪下。”林氏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此事晚儿并没做错,是程听澜纠缠,咄咄逼人。”

林氏神色严肃,低喝道,“跪!下!”


气氛骤冷。

顺子在外头急道,“王爷,程小姐要见您。”

裴明奕低喝,“让她滚!”

苏晚吟被吓得一颤,紧接着听到一阵清脆委屈的女声,“四哥哥,听澜好久没见你了!你逛市集都不叫我···”

“程小姐,奴才让徐护卫送您回去,免得侯爷挂心。”顺子挡着门,声音里带着三分恳求。

“狗奴才让开!本小姐是你能拦的?”

“你这阉人别碰我衣裳!”

这刁蛮跋扈的劲儿,苏晚吟再重生一次都忘不了,是程时安的妹妹程听澜。

仗着出身高贵,谁都不放在眼里,不但对她这个未来嫂子百般挑剔,还多次当着众人面说母亲居心不良,高攀侯府!

前世她去别院后,程听澜几次在庄子外嘲讽,还说她活该死了娘没人管!苏晚吟气不过打了她一巴掌,冯妈妈当晚没给自己饭吃。隔日程听澜带了侯府家丁,庄子上的人眼睁睁看着她挨打,却无一人敢惹侯府千金。

她当时嘴里含着血,“我是你未来嫂子,你羞辱我便是羞辱程家。”

“呸!你以为侯府是什么地方,你也配?”

那一次让她落下永久难愈的腰伤。

后来听说程听澜及笄后非晋王不嫁,在王府门前以死相逼。老侯爷无奈求了圣旨,但晋王拒不接旨。

最终堂堂侯府小姐,只做了裴明奕的通房。

苏晚吟也算出了口恶气。

“四哥哥,见不着你,我不会走的!”

程听澜推不开顺子,竟抬脚踹门。

这房间也没地方躲避,万一真闯进来···苏晚吟还不想节外生枝这么早惹上这泼皮。

反观裴明奕,正懒懒欣赏她的忐忑不安。

门开始晃动,苏晚吟一下慌了,像那日躲程时安似的用力抓他袖子,“王爷!”

裴明奕张开双臂,示意她钻到自己怀里。

她脸腾一下红了,手里锦帕都要捏皱了,才不得已闭着眼贴到他胸口。

裴明奕的袍子很大,双臂一笼将她包了个严实,同时房门被踹开一条缝儿。

程听澜见里头只有裴明奕一人,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听说晋王有了女人,她还当哥哥骗自己,没想到今日他带着人逛市集,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她倒想看看哪个不长眼的敢碰她看上的人。

裴明奕侧首,桃花眼尾染着酒意放大的狠戾,程听澜心脏一颤,舍不得移目又有些害怕,“四哥哥,让澜儿进去可以吗?”

“澜儿想你。”

苏晚吟在裴明奕怀里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心中却忍不住吐槽,程时安还好意思让她谨言慎行,他们程家女儿当众对一个男人诉相思才更不要脸吧。

裴明奕厌恶程听澜,可见怀里的人如此小心谨慎,戏谑道,“想见我?”

程听澜目光一亮,“日日都想。”

“那···”

他带着三分犹豫拖长尾音,程听澜欣喜不已,迫不及待伸手推门。

苏晚吟仰首,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这个角度让她看起来像等待对方处置的幼兽。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但她输不起。

裴明奕喉结一动,还没来得及碰她,苏晚吟突然伸长脖子颤抖而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唇。

裴明奕瞳孔中所有情绪被冲散,本能摁着她后脑勺反客为主。

她亲自己?还是主动扑上来的!这女人是自愿跟他的,会求他,还会吻他···

她的嘴唇很软,还带着一点酒气的口脂香,就是、有点死板···

一声低笑噎在喉咙里,他恶意地想用自己气息填满她口腔。


苏晟看到林氏眼底一缕冷意,本身也心虚,没再坚持。

苏晚吟松了口气,不料裴明奕似笑非笑,“不怕。她犯了天大的错,本王恕她无罪。夫人可放心了?”

林氏笑容微凝,忙垂首,“臣妇不敢。那···便请王爷多多包涵了。”

直到进了宴客厅,裴明奕的目光还时不时往过瞟,苏晚吟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林氏以为她害怕,“晋王要找麻烦也是冲着将军,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他为难你说不过去。”

林氏安慰苏晚吟,也是安慰自己。

希望一切都如她所言。

裴明奕因军粮一事要结案,正闻讯细节。

这点小事哪用得着他亲临,苏晟如履薄冰,每个字都在脑里过两遍才敢出口。

苏晚吟接过如烟递来的茶盘,深吸一口气,心想上次在茶楼已经把人哄好了,今儿他应该不敢青天白日对自己怎么样吧?

嗯···应该不会。

可前脚刚迈进门槛就觉那霸道戏虐的视线落在了头顶,苏晟见此便闭上了嘴。

落针可闻的寂静真是煎熬,苏晚吟若无其事上前,“王爷,请用茶。”

“苏将军继续。”裴明奕的目光从茶杯过渡到她腕子上,虽如蜻蜓点水,却照样让她觉得手腕发烫。

苏晟接着道,“是微臣处置不周,给镇抚司添麻烦了。该微臣亲自去,劳王爷移架,微臣惶恐。”

裴明奕用茶盖撇去浮沫,只看了一眼便面露不喜,“听闻苏小姐沏茶手艺不错,去年承毅侯嫡孙程时安生辰,宾客用的都是苏小姐煮的茶。”

苏晚吟呼吸微顿,预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手里的茶盏被他随意一放,茶水溢了一片,“听说那日整个程府都飘香,许多文人雅士至今赞叹,本王倒是好奇什么茶煮得这般让人难忘?”

“雕虫小技,旁人给侯府面子罢了。”苏晚吟答得也利索。

裴明奕眯眼,“看来在苏小姐心里,本王比不上你未婚夫重要。”

怎么又和程时安挂上钩了?她若是重生在娘胎里,定亲的时候必跳出肚子来阻止。

苏晟先怕了,“那些人怎能与王爷相提并论,小女不敢在您面前献丑罢了。既王爷不嫌弃,晚儿便煮上一壶。”

他想,顺着晋王总不会错,而且既知道晚儿有婚约,怎的不收敛收敛那眼神?

苏晚吟没办法,只能让如烟准备好东西,自己当着裴明奕的面净手点香,开始煮茶。

程时安生辰在十月中旬,当时是用甘蔗烤红茶,一来新鲜,二来气味清甜。如今六月初,哪有甘蔗。

她便让如烟取了盘龙眼,素手去皮,加麦冬放茶炉备用,再取些许白茶,以沸水润一遍,出汤六次,与龙眼、麦冬一起煮。

片刻功夫,白茶的毫香顺着热气飘在屋子里,淡淡的龙眼清香紧随其后,待茶水煮沸,香味如剥花瓣似的,一层比一层浓烈。

关火后,再放入几朵新鲜玫瑰以余温浸润,花香中和了茶的霸道,入口更醇厚圆润。

苏晚吟有条不紊开始沏茶,那双手在光晕下如白玉细腻,像画中白兰。

裴明奕心想,难怪姓严那小子说起她的手来一副没了魂的样子。

她亲自奉上,人从眼前过的时候似乎连衣裳都沾了茶香,要不是地方不对,裴明奕真想···

“确实别出心裁。”他轻轻抿了口,其实男子不太喜欢水果、玫瑰的香味,但光是看着眼前的人就足够香了。


要不是苏晚吟自己抖若筛糠,一定会发现杀人不眨眼的晋王也会浑身发紧。

程听澜看到裴明奕脸侧露出女子耳坠,猛然意识到他在干什么!所以那女人一直在他怀里,他们···

不要脸!

“四哥哥!你···”程听澜咬牙跺脚,恨不得把那女人碎尸万段。

裴明奕含着苏晚吟的唇,吐字有些含糊,但气势骇人,“滚出去。”

程听澜一个哆嗦泪珠子就掉下来,愤然道,“外头的女人不干净,你、你少碰她们!”

苏晚吟心想你才不干净,你全家都不干净!

下一秒裴明奕反手摔出个酒盏,碎片溅起,幸亏顺子挡了一下才没弄伤程听澜。

可程听澜的心比被割伤还疼,气愤跑开。

苏晚吟顾不上嘴麻,心里说不出的痛快!原来程听澜这么早就迷上晋王了,活该!这不是自虐是什么。

“她也惹你了?”

被看穿心思,她也不否认,“她不是骄纵,而是毫无教养。王爷离她远些就对了。”

裴明奕用拇指抹掉苏晚吟留在自己唇角的口脂,虽意犹未尽,还不忘揶揄,“个头没见长,嘴倒是一回比一回毒。”

苏晚吟忍了,“我说了我还会长的!”

从房间出来,顺子领着她下楼,苏晚吟双颊红的比染了胭脂还生动,口脂晕得只剩浅浅一层,嘴唇却水盈盈润泽。

“王爷从小擅骑射,有圣上年少之风。八岁那年逢太子生辰,王爷多饮了两杯,为救人从树上摔下来,好巧不巧底下有块鹅卵石松了,崴脚不说还被枯木桩刺破筋脉,从此不良于行。”

顺子言语间恨意不减,苏晚吟也不傻,好端端的鹅卵石怎么会松,旁边还正好有枯木桩?裴明奕自幼得圣上偏宠,可惜···难怪喜怒无常。

想起刚刚他被卡着脚的情形,她莫名想到前世在别院孤苦无依的自己。

“刚能下地时王爷连门都不出,多亏皇后娘娘日夜陪着,可惜后来皇后和宋家出事,丢下王爷一人。哎···”

顺子叹息一声,再次劝她,“您顺着王爷自可少受点苦,王爷会待您好的。”

苏晚吟心想,裴明奕没事的时候别拿她当乐趣就不错了,待她好?真不敢想。

面上莞尔,“谢公公提点。”

比起程听澜不说人话,苏晚吟的态度让顺子打心底喜欢,便又提醒一句,“小姐的耳坠···不如奴才帮您保存在雪园如何?”

程听澜方才看见了她的耳坠,回府的路就那么一条,万一碰到···

苏晚吟痛快摘去耳坠子,顺便脱下腕上的镯子一并放到顺子手里,“往后免不了还要麻烦公公,这点心意拿去吃茶。”

从福春楼出来,如烟看着大小锦盒数不过来,忐忑不安,“小姐,您和晋王真的···”

外间说什么的都有,别人不知道是谁,如烟却不能装傻。

苏晚吟倒是不动神色,“各取所需而已,外头传的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在府里切忌不可泄漏。”

如烟点头如捣蒜,好一会儿又道,“小姐,程公子都没送过您这么多东西,晋王可真舍得。”

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在这儿做什么?”

程时安远远以为看错了,走近发现果然是苏晚吟,黑着脸就质问。

他怎么在这儿?

苏晚吟转过身,不似往日含羞带怯,眼中也没期待,从头到脚平静无波,仿佛面前站着的只是个路人。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做什么跟程公子也没关系吧。”


柳氏哭诉,“我们听说是从锦绣阁买的,意儿迫不及待穿着新衣裳去院子里玩儿,却看到马房杂役衣服上的花色和她一模一样。”

“冯妈妈一问才知这是女婢们常选的样式。”柳氏委屈道,“在夫人和大小姐面前,我的确是个奴婢,可意儿到底是将军血脉啊。”

苏晟火冒三丈,他带人回来是享福的,到现在没给名份已让他心里不舒服,好在吃穿用度体面。

没想到他错看了林氏和苏晚吟!

苏晟眼里的定论如芒刺戳痛林氏,没料到他突然指着苏晚吟,“我竟不知你小小年纪心思这般歹毒!我苏晟一生磊落,怎生出你这样阴险恶毒的女儿!”

“将军慎言!”林氏骤然截断苏晟话头,目光冷若冰霜。

便是那日他带柳氏回来,她的眼神也未曾这般冰冷,无端让苏晟心里不舒坦,一时忘了要说什么。

“将军为搏前程,晚儿两岁便远赴边关,十年未归。她病重险些丧命,将军不在,她被耻笑从不见父亲时,将军也不在,她生辰许愿父亲平安无恙时,将军亦不在。说到底,她品性如何将军从未了解。”

林氏挺直脊背,“若她表里不一,京城断不会有品貌双全之称。”

她说话永远徐徐如风,可字字如针钉在所有人心上,说不出的庄重威严。

苏晚吟不在意父亲如何说她,可母亲这番话却让她一颗心如泡在盐水里,难受得紧。

“大小姐不会做这种事。”

“大小姐头一日便将自己都舍不得用的芙蓉白玉杯给了翡翠院,怎会在衣裳这事上动心思。”

张妈和青玉也替苏晚吟说话,白玉杯三个字倒是堵住了柳氏的嘴。

苏晟闻言,被烧红的理智冷静了几分,压着火气,仍旧不满,“照意的衣裳就在这儿,又怎么说!”

林氏眼睛未眨一下,“将军只凭片面之语就来质问晚儿,还用那般严厉之词。莫说此事并非如她们所言,即便是真,将军是不是为了一件衣裳就想把亲生女儿大卸八怪泄恨?”

“她也是将军血脉,只是未曾在你身边长大,在将军心里,她竟这般不值一提?还是将军对妾身十年守家不满意?”

苏晟见林氏这般,终于明白苏晚吟那脾性是跟谁学的了。

柳氏见苏晟捏拳,知他必不喜林氏咄咄相逼,趁机道,“夫人说到哪里去了?将军可怜我们,过来问大小姐一句,您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狠,让将军为难。”

林氏瞪了她一眼,“我和将军说话,与你有什么关系?”

柳氏咬唇。

苏晟迫不及待为心上人撑腰,“伊儿说得对,我只问衣裳,你扯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曾怨你。”

“妾身不开口,难道任由将军说晚儿阴险狠毒吗?”林氏指向柳氏,“妾身不与她论尊卑,都是护自己女儿,怎的将军一碗水端不平。”

苏晟不想也不愿和林氏起争执,他回京几日已明白林氏的重要性,何况纳伊儿的事还需要她体面处置。

再说,晋王那个鬼见愁还盯着他,绝不能传出宠妾灭妻的闲话去。

他本就是冲着苏晚吟而来,没想到惹得林氏一身刺,倒把自己架起来了。

“都是我不好,意儿哭闹让将军着急,您要怪就怪奴婢。”柳氏宛如苏晟肚子里的蛔虫,难怪苏晟心里念着她。

“大小姐赏什么都对,什么都好,是意儿不知所谓。”

这话再度惹林氏不悦,正欲反驳,苏晚吟走上前,冷静道,“下人衣服上的花色是黄刺玫,她身上则是月季,区别在于月季花无刺,黄刺玫有细小的软刺。这点常识,哪家下人都知道。”

柳氏神色一变,细细盯着苏照意衣服看,果真没在花上看到刺。

苏晚吟继续道,“料子是上好的散花绫,之所以用花色掩盖,是未免旁人说父亲偏宠外室,也免得她们落个张扬不知规矩的骂名。”

“我、可是···”

“这···”

柳氏摸着手里滑溜溜的料子,眼睛瞪得老圆,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晟也揪着苏照意的衣裳又是看又是摸,恨不得摸出些什么来反驳苏晚吟。

苏晚吟早尝过他的冷漠无情,前世和母亲一忍再忍,倒让他们越发嚣张,今日她倒想看看事情摆到明面上,他们如何自圆其说!

苏晟看了柳氏一眼,柳氏会意,“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了大小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这次。”

“我们见识少,不懂这些。”

苏晚吟冷笑,“不懂料子,却懂挑拨离间。”

柳氏脸上一阵青白,急得又要哭,“没有的事,奴婢岂敢?是、将军心疼意儿。”

苏晟干咳两声,“我心疼意儿,也心疼晚儿,怕她行事鲁莽。是我多心,湘儿教的孩子不会错。”

话是这么说,但他到底没底气,就着弯腰的姿势又叮嘱苏照意,“听到没有,你长姐待你极好,以后要跟她学,知道吗?”

苏照意也是个会看眼色的,“意儿给长姐道歉。意儿把最好的玩具都给长姐,长姐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接受。”苏晚吟的口吻比当日初见苏照意还冷。

面前三人肉眼可见的神色一僵。

“父亲不信晚儿,今日这花色尚能解释清楚,若来日有人存心害我,晚儿无法自证清白时,父亲怕不是要取了我的性命。”

“不如父亲今日便将晚儿赶出府,一来您可安心,二来晚儿也能保全性命。”

她神色坚决跪在苏晟脚边,将众人吓得不轻。尤其是柳氏,她再有盘算也不敢顶一个逼走嫡长女的罪名。

这苏晚吟真够狠毒!

柳氏慌了,“都是奴婢的错,大小姐大人有大量,若因此事与将军伤了父女感情,奴婢委实该死!”

苏晚吟瞥了她一眼,“此事我并无错,却因为你,父亲不信我。”

柳氏声音发颤,“将军,我不是有心的。”

苏晟眯眼,这孩子总能轻易抹杀他升起的那点愧疚之心!眼见柳氏盈盈含泪,他昧着良心道,“既是误会···”

“诋毁污蔑嫡小姐是大错,此事说到底怨挑拨是非的婆子。”

林氏虽被女儿吓出一身冷汗,但眼见苏晟想了事,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女儿受这么大委屈,若轻易算了,自己枉为将军府主母。

苏晟顿时找到泄愤点,“将冯妈妈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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