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馨霍霆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沦陷!诱哄美人回家放肆宠田馨霍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奶音小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
《大佬沦陷!诱哄美人回家放肆宠田馨霍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田馨没忍住上手帮他往前翻了翻酒单,凑到他耳边,“别往后翻了,后面太贵了,前面的便宜,这些酒本来就溢价严重,你点便宜的。”
男人配合地给出一抹探究的目光。
田馨接着低语,“我去帮你问问后厨能不能换标签和瓶子,酒的颜色都差不多,大家喝多了根本喝不出来的,能省点就省点。”
田馨怎么也在这里打了半学期的工了,知道来这里的大多数人压根不是来品酒的。
喝高了,白的红的啤的,有格调的廉价的,谁还分得清楚谁呢。
霍霆的手停住,他偏头看向了一旁的田馨,她伸出娇俏手指指着几款大众口味的便宜酒,给他做着介绍。
男人伸手摸了摸脖颈的黑色玉牌,莫名地轻笑了一声,那张野性十足的脸上掀起几分明朗的俊意。
整个包厢的人听到这声轻笑都坐直了身子,看向霍霆。
京市响当当的道上人物霍老大,无论是谈生意还是应酬都不爱笑,何止不爱笑,常常都气势压人,没人敢在他面前造次。
就是来这种娱乐场所,表面看起来其乐融融,但没有一个人的神经不是紧绷着。
霍霆咬着烟,懒懒出声,“没事,继续。”
他一出声,坐在包房里都松了口气。
田馨当然不知道整个场子的气氛变化,她还只觉得是她和霍霆搞的小动作太大,引人注目了。
“决定好了吗?”田馨压低了声音。
霍霆将酒单一合,“就按你的来。”
等到田馨走后,坐在霍霆旁边的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轻推了下镜框,他当然看得分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说你才将这个京市最大的会所至真园盘下来,怎么这么快就认识了这里的服务生。”
霍霆没接他的问题,只是将手边给他倒好的酒杯推至他面前,“这杯是谢冷总砸钱到我的场子,只是其他的恐怕得按我的规矩来。”
冷晏礼望着霍霆一双鹰眸寂寥。
接着在这个顶级贵宾包厢的侧面,有一个暗门被推开。
两个身材魁梧,赤膊着的大块头花臂男架着一个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辨认不清外貌的虚弱男人走了出来。
被架着的男人呛着血,呕了一团血肉出来,人已濒死。
还有两枚沾着血迹的针孔摄像头被放在了茶几上。
空气里瞬间弥漫了更加紧张的气氛。
冷晏礼本来冷若冰霜的视线里似乎在这一刻也带上了刀子。
霍霆却看起来依旧轻松,轻飘飘地转头问,“冷总,这人你认识吧,我的手下没有轻重,他的内脏已经散了。”
他又接着了冷笑道:“找人录像监听,冷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小动作太多,我霍霆不喜欢。”
冷晏礼以前只知道霍霆这个人刀尖舔血起家,并不那么好惹,从金三角这样的毒寇恶匪横行的邪恶国度回来几年了。
听说是洗掉了浑身的血腥气,明面上摇身一变成了企业家,在全国几个经济大市的CBD开了数家连锁店。
可私底下的行事作风毒辣狠绝。
而真正让他在京市名声大噪的,是他手里在京市的灰产。
像会所,洗浴城。
还有一些掩埋在这繁华都市底下的高端红灯区。
冷晏礼索性不再恋战,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是不是有误会?”
霍霆睥睨了冷晏礼一眼,“看在那三千万的海运投资上,这次我就只小惩大诫。”
说完,霍霆对着魁梧的花臂男扬了下眉。
一把匕首就正中了那个奄奄一息男子的心脏,血顺着匕首一滴滴地落。
他的头也很快就焉耷下去。
“老大,人没气了。”
霍霆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冷晏礼举起酒杯的手紧了紧。
好猖狂的黑老虎。
又即刻神色如常地望着包厢门口,岔开了话题,“刚刚那个服务生...”
人被拖走了,地上的血迹被擦得一干二净。
包厢的暗门也关上了。
霍霆跟个没事人一样,摊摊手接话,“还是个大学生吧,我妈以前住的那间老破小的对门,昨晚才见,说有变态跟踪她。”
“然后呢?”
霍霆顿了几秒。
想起昨晚田馨那张被吓得有些苍白,犊羊般的小脸,在看到他开门口问她,“谁是你亲爱的?”时,女孩没有回答。
只是警惕地转身看了看走廊里有没有其他人,用胆怯地像蚊嘤一样的声音回了句,“谢谢。”
然后慌忙掏出钥匙回家了。
霍霆刚想说,能有什么然后。
他手底下的妈妈们过手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衣香鬓影精致穿行的,外表清纯内里妩媚的,自甘堕落纯糜青涩的都有。
霍霆一向没什么兴趣。
田馨在这个时候又进包间里,招呼着几个服务生上来送酒。
她觉得包厢里气氛很不对劲,味道也不对,但这不是她该管的。
离开前,田馨冲霍霆轻扬下巴,她嘴角泛着潋滟笑意,露出一枚浅浅的梨涡,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示意他,换假酒这件事,她都安排好了。
霍霆等人走后,嘴角突然有些压不住,“你也看到了,她还挺好玩的。”
...
田馨换下了工作服,在收到了今天的提成后,第一刻就去了会所附近的ATM机汇钱。
她闻着自己身上风月酒场上留下来的浑浊气味有些作呕。
钱到账的那一刻,朱红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馨馨啊,妈妈收到钱了,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一个女孩子独身在外,又要读书又要工作的,我已经狠狠批评你哥了,下次他一定戒赌了。”
这两年田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这样的话。
下次下次,总有无数个下次。
“妈,田宥桦如果戒不了赌能不能让他去死啊。”
朱红瑛的哭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馨馨...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那是你哥,是我唯一的儿...”
田馨没有继续听朱红瑛的哭诉,而是将手机挂断。
转头在一家药店里买了一瓶防狼喷雾,然后从京市最纸醉金迷的地段,坐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自己破旧的出租屋。
明天不是周末,得去学校上课。
田馨上楼的时候将防狼喷雾紧紧拽在手里,要是再出现那个猥琐男人,她一定得想办法反抗。
这个声控灯已经坏了的破旧居民楼,田馨走得步步小心,直到在一个楼梯的拐角看到了一个漆黑的人影。
她想也没想,举起手里防狼喷雾就对准了黑影。
“别喷,是我,你亲爱的。”
响起的男声浑厚带着调侃,驱散了田馨心头的阴霾。
“是你。”
田馨听得有些腼腆,三步并作两步就上了三楼,动作太快,还让她有些气喘吁吁。
霍霆手臂上挂着那件黑色的大衣,衬衫的袖扣被他挽起来撸到小臂,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手臂。
她看到霍霆站着的地方还掉落了好几枚烟头。
霍霆盯了眼田馨,她脱下服务生的衣服之后果然顺眼不少,收腰的针织连衣裙,鼓鼓的胸口因为喘气而上下起伏。
那张小脸从惊恐的卡白缓慢变得红润。
听着她问,“该不会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吧?”
“这些凉拌的刺身好吃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田馨的身后响起来。
田馨搁下汤勺转过头看着刚上甲板的霍霆朝她走过来,他熟络地走到她身后,将大手搭在她凳子的靠背上。
俯下身来,用她用过的筷子夹了一条卷曲的鱿鱼触手放进了嘴里。
这样的动作几乎是将田馨半圈在怀里,田馨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烟草气息。
“还行,但还不够鲜甜,是放了会儿?”
霍霆是对着阿婆说的。
阿婆打着手语,“是的,先生,她睡得太久了。”
霍霆低头看了一眼田馨,她许是没有想到他会出现,那双明眸还有怔愣地看着他,男人勾唇笑了下,“张嘴。”
田馨的嘴里被霍霆放进了小半条鱿鱼触手,她刚刚一直没有动筷子是因为这样的活海鲜,哪怕被切成了许多切片,它的触手依旧在餐盘里挣扎着蜷缩。
看着怪可怕的。
现在鱿鱼触手上的吸盘猝不及防地吸附在田馨的软舌上,她被吓得像一只惊飞的鸟雀。
咬着自己的舌头,带着几分郁闷,闷声闷声地说,“它在吸我的舌头...我...我吃不惯这个...”
不仅霍霆被她那生动活泼的抗拒模样逗笑,就连阿婆和副手小兄弟也都在笑。
那截湿软的红舌从她水红色的唇瓣上伸出来。
霍霆看得目光粘稠。
他轻捏住了田馨的下巴。
男人是用他的舌头将鱿鱼的触手刮下来的,抽离的时候牵出一根缠绵的银丝。
留下一句,“味道还不错。”
田馨脸上浮起红晕,捂着嘴,是少女的羞怯,“你干嘛,这里...还有人。”
“都是自己人。”
霍霆拉开了凳子坐到了田馨的身旁。
田馨都不敢再看阿婆和副手了,只埋着头盯着自己面前的餐盘,“你刚刚去哪里了?”
出了海放眼一看,周围无边无际都是蓝色。
她实在不知道霍霆还有哪里可以去。
霍霆不想给田馨解释太多,“游艇的另外一边有个泳池,你要是想玩水,衣柜里有泳衣。”
这顿饭吃完都快下午三四点了,太阳也不热辣辣地晒在头顶,而是慢慢沿着地平线西坠。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
田馨还惦记着今晚的兼职,玲姐要是找不到人,会扣她的工资。
“今天回不去了。”
霍霆也好像没有吃饭,也好像一点也不嫌弃田馨用过的餐具,将就着吃她剩下来的一大半食物。
“可是......”
田馨还没说完呢,霍霆已经接过话茬,“海上没有信号,没人会打扰你,现在开出的海里数太远,回去也是凌晨了,不如明天回。”
“但......”
“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虽然是问句,但是男人的神色却极其冷肃。
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
霍霆在这时候显露出的霸道强势,让田馨要说的话只能咽回肚子里。
她是想的。
所以她什么也没说,默不作声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海面的傍晚有黄灿灿的夕阳洒落,像融化的金水倾倒在海面上,泛着闪耀晃目的碎光。
田馨穿着白裙坐在泳池边上,目光一直望着泳池底下沉着的一团阴影,身姿矫健,宛若游龙似的速度奇快。
她的视线追随着,直到黑影到了她的跟前。
“去换泳衣。”
霍霆从湛蓝的池水里冒头,抹了把脸,拨了拨他刺密浓黑的圆寸,水线沿着他喷张的肩颈肌肉滑落。
他的身体皮肤稍深,是很健康的肤色,从腰腹上盘旋起来的那条过肩龙,让他浓郁刚毅的男人味儿,又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匪气。
田馨因为这个强势的潮湿的吻在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眼底下积了片淡淡的阴影。
她又咬着豆奶的袋子,在出门之前凑到了霍霆家门口的猫眼上往里面望了望,......
病房里就只剩下田馨和霍霆两个人。
霍霆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监控视频,是下面的人传过来,清楚记录了在那间黑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他不动声色地冷眼看完,才发现有段时间没有听到田馨的声音了。
男人从真皮沙发上起身到了病床前,却发现小姑娘把自己的头蒙在被窝里,就露出几缕乌黑柔顺的头发在枕头上,其余没有什么动静。
他推测大概是今天惊吓过度,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伤口,马上还要手术。
人是该好好休息了。
霍霆正打算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瘦白的手臂,上面还有几团乌青,轻握住了他的半个手掌。
“这是借条,幸运星。”
男人的手心被塞了一张白色的纸条,上面是田馨在被窝打着手机手电筒写的借条。
田馨很穷很穷,虽然在至真园里兼职,但也就半年,没有人供她学费,生活费,住宿费,朱红瑛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打电话找她要赌债。
她每个月的生活维持得很拮据,到现在甚至一千块都拿不出来。
何况三万钱的手术费。
“幸运星?”
“是啊,遇到你,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霍霆盯了眼纸张上写的歪扭但还算秀气好看的字体。
嘴角竟然勾起了很淡的笑意。
他是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遇到他很幸运了。
常理来说,不遇见他才是最幸运的事才对。
田馨将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她满脑门子都是硕大的问号,“你是怎么知道我被那群人抓起来的?还有,刚刚那个穿花衬衫的人,能把田宥桦逼到那个地步,一定是个穷凶极恶的人,他有为难你吗?”
霍霆将纸条在手心里叠成小块。
他收到过很多的借条,有些金额超出了十根手指头,有些用祖辈三代累出来的家产做抵押,可从来没有过一张只有区区三万块的借条。
男人垂眸,“我认识他们当中更有权威的人。”
田馨望向霍霆的眼神稍微清明不少,“这么说,你在京市还是很混得开的,但我想你认识的应该也不是有权威的人,应该是更可怕的人才对。”
能让鬣狗听话的,绝不会只是豺狼虎豹。
霍霆伸出大拇指在仰着脸跟他说话的小姑娘破掉的嘴唇上碾了碾,“你别管那么多。”
那里已经结起了一块略红于她唇色的小疤,像个红痣,在他眼皮子底下晃。
晃得人心痒痒。
田馨对他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可她打心眼里就没抗拒过他的触碰。
不然也不会有上次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但是霍霆的指腹太粗糙了,磨得她有些生疼。
她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又不乐意当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田馨张嘴在霍霆的手指上轻咬了一口,在男人的手指上留下几枚浅浅的牙印。
她表示抗议,“你弄疼我了。”
男人的眼里霎时稠黑起来,他俯身向下,一条健壮手臂支在田馨的耳朵边上,捏起了女孩的下巴。
那双锐利的双眸里迸射着火星,在她的脸上流连。
“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伤口,你却恩将仇报。”
霍霆俯视着面前这朵蔫颓的小花。
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就可以办了她。
什么都不管,只凭这一刻的血气上涌。
当然也没有人能管得了。
男人炽热的气息喷洒在田馨的脸上,带着股好闻的味道,让她几近无法思考,呼吸都有些不畅,“对...对不起,我咬疼你了吗?”
霍霆稍微捡回些理智。
你看,太纯了,也太小了。
十九岁,才长成不久。
所有男女之间的挑逗纠缠,可能面前的女孩自己都没弄明白。
他可以当坏人,暴徒,杀人犯,游走在黑暗里一路浴血,手段狠厉决绝,从不回头。
但是此刻竟然想收敛点锋芒。
她说遇到他很幸运不是吗?
霍霆最后只是低伏在了女孩纤细的脖颈间嗅闻了一下,诱人的馨香让他微不可闻地战栗。
“不疼,但是咬人不是好习惯。”
田馨怔怔地点头,“好。”
霍霆立起身,大手给她拉了拉被子,“早点休息,明天给你安排手术。”
“好。”田馨还是乖巧应声。
又赶忙背过身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从自己的胸腔里跳出来了。
霍霆刚从病房里出来,李志伟就迎了上来跟在他身后,“老大,我之前真不知道你认识这个小姑娘,我要是知道我肯定就不干了...”
此刻霍霆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得找个办法发泄一下。
他突然停住,“好久没玩枪了。”
李志伟愣住,“我去安排。”
霍霆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叼在嘴角,“你把那个人也带过去。”
射击场不在市中心,在京市郊区。
这里有京市最大的射击场,其中有一片区域是不对外公开的。
霍霆在这里陈列了一个房间的枪支,有些型号是国内符合规范就能正常购入的,但是大部分都是走私购入。
比起珠宝翡翠,枪和军刀才是男人的心头好。
霍霆从重型步枪的铁架子上拿了一把L85A3突击步枪,取枪的时候动作沉稳,敛了平日里眉宇间的桀骜不驯带着几分庄严肃穆。
旁边的侍者恭敬地递了根干净的毛巾给霍霆。
霍霆拿过就专注地在自己手上这把步枪上,仔细地擦拭。
直到李志伟推门进来,“老大,人就在靶场。”
霍霆应了声,拿着手里这把枪就去了靶场。
平时的靶场只偶尔传出几声枪击声,今晚却不同,靶场的靶标立杆柱子上绑了一个人。
田宥桦嘴上黑色的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身上被结实的尼龙绳绑在了立杆的柱子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的哀嚎此刻变成几声闷哼。
目光死死望着不远处的射击台。
霍霆站在那里,连夜视镜都不带,拿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就瞄准了不远处的靶心。
男人从远处传过来的声音中气十足,又轻描淡写,“别动,靶心偏了,是会死人的。”
周遭都是浓烈刺鼻的血腥味儿,正中央跪了一个男的,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到底都是鞭痕和淤青,牙齿已经被拔光了,嘴里满是血。
霍霆坐在大班椅上,冷漠得那双眼里没有丝毫的怜悯,神色也是无动于衷,他轻抬下巴对着莫利山示意,“小手指。”
听到这话的男人已经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含着血大喊,“饶了我...求求你...老大...饶了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莫利山从他的鞋子里抽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军刀,手起刀落,男子的小手指就这么剁了下来,鲜血瞬间从伤口处飙出来,疼得男子几乎失声了。
“喂狗。”
霍霆发号施令,那双鹰眸幽邃,狠戾,有飞溅的血珠落到了他的眼睛下面,又给他增添了一分嗜血的张狂。
那截小手指就这么进了狗的肚子里。
“食指。”霍霆伸手摸了摸那只黑贝犬的头顶,像某种奖励,黑贝乖顺地低下头。
莫利山掰开了那个男子和着血紧握的手掌...
短信是这个时候进来的,霍霆看着屏幕里田馨拍得那张米白色连衣裙的照片,像素有点糊,看不清楚女孩的表情。
但衣服将她玲珑的曲线都凸显了出来,窄窄的腰,乳液一样的皮肤,还有胸前的那道深沟。
漂亮极了,像个瓷娃娃一样。
有飞溅的鲜血落到了霍霆的屏幕上,男子在地上疼的浑身都开始抽搐,“老大...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原谅我这一次...求你...求求你...”
霍霆给田馨回了句,“海边会冷。”
接着从腰侧拿出了那把莱恩尔送给他的瑞士手枪,站起身,给手枪装上了消音管,走到了地上那名男子的身边,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
“没机会了。”
霍霆摸了摸自己胸口挂着缅文的黑色玉牌,扣动了扳机。
一个咕咕冒血的血窟窿出现在了男子的太阳穴处。
这人本来是装货的,霍霆盯着这么紧,到了莱恩尔那边的港口还是少了差不多一箱的枪支。
霍霆不爱虐杀,可是盛怒之下,脾气就跟开了闸一样。
是田馨的那条短信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些。
给了个痛快。
田馨只收到了对面这么简单的几个字的回答,一时半会儿竟然还琢磨不透男人的心思。
会冷?
是他认为好看还是不好看呢?
许一萌陪着田馨又去别的地方逛了逛,绕完一圈回来,最后还是将这件白色的连衣裙打包了起来,第一呢,是确实合身,第二,这是过季款价格比应季款便宜了小几百。
“小馨,你真的打算跟你的邻居约会谈恋爱了吗?”
许一萌的记忆里,霍霆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她其实那天都不敢直视那个男人,他和大学校园里那些脸上还有懵懂和稚嫩的男孩们实在是两个极端。
田馨还没有想那么多,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够了解他。
可一想到他,心里那点期待就像把熨斗能把她内心疑虑的褶皱熨平,在眼角眉梢熨出一缕春风来。
“还不知道呢,只能先接触看看。”
“这样的心态还挺好的,男人千千万,不行咱就换。”
田馨被许一萌逗笑。
等到她们刚刚从商场走出来的,许一萌摸出手机准备打车,手机的刘海屏上探出一条校园网的消息。
“爆!校园拥有众多追求者的赵姓男私密视频流出”
赌场,是个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的地方。
很快他就输了精光。
旁边的俏丽的女服务员是赌场里的叠码仔,将一张签单的单据抵到了他的面前,“可以再买二十万的赌注,但是先生得用东西抵押。”
田宥桦不相信就这么快,他刚刚辛辛苦苦赢到手的筹码就这么满盘皆输,“我买!我老家还有套房子。”
“先生,得拿房产证做抵押。”
“我哪里带了那个。”田宥桦只带了坐绿皮火车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那就不行哦,下次再来吧,现在不输不赢,就当来这里体验了,欢迎先生的下次光临。”
田宥桦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心里生出一计,“你们这里抵人吗?我有个妹妹,还是个大学生,上高中的时候是我们老家学校的校花,我手机里有照片,我这里还有户口本,这些你都可以检查。”
女服务员的神情动了动,“要抵押自己的妹妹吗?我得和我的经理商量一下。”
漂亮的女学生是会所和夜总会的妈妈们的稀缺资源,年纪多大的都行。
这是一条埋在京市这个繁华喧嚣的大都市底下的黑暗王国里更加黑暗的产业链。
但只要拥有暴利,就总有人前赴后继。
田宥桦在签单的单据上写上了自己的大名,并且拿到了厚厚一叠的筹码,他喜笑颜开地继续游荡于各个赌桌。
直到最后手里的筹码再次输个精光。
没有房产证,他没办法签单,于是他打算从赌场观察了很久的后门逃跑。
但是这里的安保系统是极其严格的,田宥桦甚至都没有走到后门,就被几个穿着黑西装戴着单侧耳麦的赌场打手死死摁在地板上。
李志伟就是听到这样的动静从二楼的贵宾包厢里下来处理,他盯了一眼脸都被摁变形还在挣扎的田宥桦。
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
转头问旁边女服务员,“他用什么抵押做的签单?”
“他妹妹,叫田馨,京市财经大学的女学生,这是她的照片。”
田馨这几天几乎都是满课,等到一下课,她就在校门口等车去至真园兼职。
最近是京市的雨季,田馨举着一把十块钱的透明雨伞低头看着雨滴落在地面上蓄起的水坑,将这个城市的倒影打碎,又晃荡着重组。
快入冬了,吹过来混杂着雨丝的寒风带着的入骨的冷意,她瘦薄的身子在针织衫里轻抖了两下。
“馨馨,下课了?”
田馨看雨坑看得入迷,被声音拉回神,转头一看是身上淋得有些湿的朱红瑛。
“妈,你怎么在这里?”
朱红瑛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妈妈说了,会等你下课的呀,你怎么不回复妈妈的短信啊?”
田馨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将手里的雨伞往朱红瑛的头顶上挪了挪,低下头,“我上课,没看到你的短信。”
“没事,我的乖女儿好好读书就行,对了,你哥有联系你吗?”
田宥桦说话吞吐,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朱红瑛没有生过什么大病,准确的说是她不敢生病。
这点田馨是知道的,因为她要是生病了,一是看病需要钱,二会连累她的儿子。
“你知道她的年纪也大了,这次为了给我手术筹钱,她去献了好几个星期的血,到处奔波筹钱,吃得少忧思多,我好不容易好了,她在医院晕倒了,田馨...我确实没有钱了...这次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们妈。”
田宥桦继续说道,他的神情里带着几分难受。
对母爱的渴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
朱红瑛不是没有给过田馨爱,只是她端得那碗水总是没有理由的倾斜,也总是将她割舍和抛诸脑后。
田馨的手心微微攥紧,内心也开始做剧烈的拉扯和犹疑,“我不信你,我要眼见为实。”
“好,我会把医院和病房号发给你,你要是有时间过来看看她,但是得尽快,那个床位我们住不了多久。”
田宥桦看着田馨有些动容,想要往前走几步。
田馨却依旧警惕地盯着,看着他前进,她就后退。
怒目而视,是防御的姿态。
田宥桦停住了脚步,他什么也没说,转身一瘸一拐地就往黑暗处走过去。
田馨不知道田宥桦怎么找到她至真园的,她连朱红瑛都没有告诉,目的就是不希望他们找到她。
她也没有来得及细想,将手里的面包啃完之后,她在等公交车的时候,从自己帆布口袋的钱夹里摸出了一枚硬币。
最近降温得更加厉害,田馨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朝着空中抛出了那枚硬币。
然后小声说,“正面就去看看她,反面就不去。”
硬币在空中翻覆好几圈,落在了田馨的手心里。
等她翻开一看,是反面。
把这样的决定交给上天,试探这段母女缘。
田馨将硬币收进了自己口袋里,盯着不远处缓缓驶过来的公交车。
过了红绿灯就到了。
“冷吗?”
磁性的熟悉的,让她听得心头一颤的男人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田馨的手心里被面前的霍霆塞进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因为不曾想分别也就在昨天,他会这么快就出现。
田馨说话都有点结巴,“你...你怎么在这里?”
“还能为什么?接你下班。”
霍霆薄利的圆寸,穿着一身修长笔挺的黑色皮衣,他里面领结西装搭配整齐,被胸襟绷得紧紧的,五官轮廓端正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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