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女人。
喉间紧了紧。
谢舒禾正被一个追求过她的公子哥为难,她脸窘得通红,连连鞠躬,可公子哥偏头看了我一眼,更加不依不饶。
“舒禾你要缺钱可以给我说啊,我那个小情儿跑了,你要不要顶上啊?”
“山鸡就是山鸡,哪怕装点了凤凰羽毛,也是山鸡。”
我走上前,侧头笑了笑:“那你又是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我会为了谢舒禾出头。
毕竟她霸占了我的人生长达二十八年。
我扫过在场的人,扯过谢舒禾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无人处。
“你要想离开b城,我会帮你。”
谢舒禾甩开我的手:“你别得意了,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如果你不是妈妈的亲生女儿,谁愿意多看一眼?”
我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谢舒禾后退了一步:“你看我做什么?”
我摇着头叹息:“谢舒禾,你曾经有那么多资本,却无力抵御风险,落到了这个地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我一步一步逼近她:“因为,你是个蠢货。”
倒没有再嘲讽她的意思。
只是在陈述事实。
谢舒禾是个软体动物,她在这个名利场浸淫了二十多年,居然还是看不清真正的关键,只愿意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
就和曾经的我一样。
谢舒禾被我一激,面容有些狰狞:“你什么东西看不起我?”
她眼瞳深黑,一手死死按住我的肩,拿了什么东西捂住了我的口鼻。
是乙醚的味道。
“贱人,你不就是投个好胎?你哪点比得上我?我每天学画画学十几个小时,就怕让妈妈失望,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
“凭什么输给你!”
“......”
耳边谢舒禾的怒骂声渐渐远去。
我的意识沉入了黑暗中。
我被绑到了海边的一个废弃的木屋里。
海浪声一波又一波,还有海鸥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