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有发现吗？”
杨言眉头紧皱，“哭泣的鱼人，无形的杀人者……”
“事件越来越离奇了，这真的……还是人类所能涉及到的范畴吗？”
一位大胡子警察走了过来，“没办法，谁让咱们的局长是一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呢。”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所谓的牛鬼蛇神的。”
杨言咬牙，“我之前提交的，关于非自然存在调查组的提案怎么样了？”
“还用说吗，被否了。”大胡子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愁眉苦脸的了。”
“这加班也不知道要加班到什么时候，去对面喝杯咖啡怎么样，咱对面那家咖啡店我去过一次，真心推荐。”
……
编号005：面壁者（墙中鼠）
陈烨的咖啡店内。
杨言和另一名警察收起雨伞走进店中。
“这鬼天气，天天下雨，外勤组这几天可是遭罪喽。”
杨言望向店内，店内的客人不多，就四个。
一人穿着雨衣，看年龄应该是大学生，他身边还坐着一位穿着黑色长裙的少女。
看起来像是一对情侣。
另外两个，一个坐在角落，一个坐在吧台前。
坐在角落的是……
王浩楠？
杨言双眼一眯，作为无形杀人案的嫌疑人之一，他可是重点调查对象。
不过之前几次调查，王浩楠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问话也是，滴水不漏。
王浩楠看到杨言后向他招手招手，“警官，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有抓到犯人吗？”
杨言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找到突破口了，话说，老王，听说你辞职了？”
王浩楠闻言憨笑道：“啊……辞职了，人老了，身子骨又不行，实在是干不动了，修空调那活太累人了。”
杨言点了点头，“也是，你也上年纪了，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暂时……还没想好，我是打算告老还乡的，回老家钓钓鱼，也挺好的……”王浩楠低声道。
鱼人闻言看了一眼王浩楠，“一把年纪还是别钓鱼了，小心，被鱼拽到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