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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前文+

飞越红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主角楚净秋萧以寒,是小说写手“飞越红尘”所写。精彩内容:【70年代军婚爽文特种兵知青空间甜宠】前世,楚净秋一魂一魄缺失,被闺蜜秦伊兰算计下乡,被人贩子拐卖摔下山沟而亡,万贯家财被仇人窃取,一家人家破人亡。今生,特种兵楚净秋带军犬江江穿回前世,她逆天改命,抽丝剥茧找到前世家破人亡的真相,把仇人送进坟墓。她擅长画罪犯肖像,会颅骨复原,巧妙运用空间监控,抓特务、斗色狼、找宝藏、虐渣渣,真爽!那个军区最年轻的高冷帅军官,遇到她竟然穷追不舍,万年铁树开花了。...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5-05-11 0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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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前文+》,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主角楚净秋萧以寒,是小说写手“飞越红尘”所写。精彩内容:【70年代军婚爽文特种兵知青空间甜宠】前世,楚净秋一魂一魄缺失,被闺蜜秦伊兰算计下乡,被人贩子拐卖摔下山沟而亡,万贯家财被仇人窃取,一家人家破人亡。今生,特种兵楚净秋带军犬江江穿回前世,她逆天改命,抽丝剥茧找到前世家破人亡的真相,把仇人送进坟墓。她擅长画罪犯肖像,会颅骨复原,巧妙运用空间监控,抓特务、斗色狼、找宝藏、虐渣渣,真爽!那个军区最年轻的高冷帅军官,遇到她竟然穷追不舍,万年铁树开花了。...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前文+》精彩片段

因为这的知青比较多,所以都是两三个人一个屋。
在知青点,大家先相互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就由知青点的总负责人宇文烨给大家介绍了一下他们这个知青点平时的生活、学习情况。
再由具体负责夜校上课安排的女点长叶文红,详细给他们介绍了夜校具体的上课时间,上课老师的安排,还有遇到哪些困难,他们都是怎么解决的。
大家都听的很认真,江轻舟和胡明月还详细做了笔记,打算先参照红星大队的模式安排上课。
中午,就在知青点吃的饭,红星大队请了村里两个擅长做饭的村民做的,乡里给了补助,所以这顿饭还是很丰盛的。
两掺面的大馒头,炖的大锅菜,里面的肉也不少,饭不限量,管够。
上午来知青点的村干部倒是不多,吃饭时人倒是来的不少,除了知青,村里大大小小的干部都来蹭饭了。
书记怕饭不够吃,训了一顿,一些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蹭饭的都被赶走了。
下午,知青们又去村小学参观了一下校舍,村里专门派人给她们介绍了晚上上课时,教课的知青怎么安排,以及他们怎么解决乡亲们都不积极上课的问题。
等到参观结束,差不多也就下午六点左右了。
大家回到青山村,晚饭设在于富贵家,于换香母女下午早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
于富贵把知青们招呼到他家客厅坐下,他先询问了一下今天参观学习的情况,然后分别让江轻舟和胡明月说说自己的看法,写出一个详细的上课计划。
楚净秋感到奇怪的是,顾万山始终没有出现,难道是她想错了吗?于富贵父女今晚并没有打算动手吗?
“吃饭了,知青同志们,大家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于换香满面笑容地招呼大家准备吃饭。
今天的晚饭真的是很丰盛,清炖老母鸡,红烧鱼,红烧肉,还有几个素菜,开了几瓶黄桃罐头,还有午餐肉。
满满当当弄了两桌,男知青和村干部一桌,于换香坐到女知青这一桌。
楚净秋故意让张萍萍坐到她和石爱红中间,不让于换香挨着她。
于富贵还安排了白酒,女知青都说不会喝酒,于富贵也不勉强,就让于换香给倒了点茶水。
于富贵先是客套地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就招呼大家动筷子。
张萍萍在于换香家吃饭,始终保持警惕,除了吃菜,一点茶水也没有喝,就算是于富贵来敬酒,她只是嘴唇抿了抿,也没有喝下去。
楚净秋也没有喝她家的茶水,她口渴了就拿起自己的水壶喝几口。
“楚知青,是不是我家的茶水不好喝啊,你为啥不喝茶水呢?”于换香微笑着问,但是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有点不高兴。
“你别误会,茶水很好,我晚上一般就喝白开水,不喝茶水。”楚净秋面不改色的说。
“张知青,也没有看见你喝茶,快点喝,凉了就不好了。”她又开始劝张萍萍。
“谢谢,我睡眠不好,晚上也不喝茶,你不用客气,我这有白开水。”张萍萍淡淡的说。
于换香也不再劝她俩,就忙着招呼几个女知青吃饭。
饭快吃好了也没有看到顾万山过来,楚净秋觉得自己应该是想错了,张萍萍也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于改香和于玖香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外面吵了起来,于换香看着很着急的样子,急忙跑出去拉架,其它人也都跟着出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这姐妹俩为了一只鸡腿吵起来了,于改香说她就上了个厕所,于玖香就把她的鸡腿吃了,气的在那大声地哭。
于富贵就开始训斥她俩,于玖香不仅不害怕,还在那挑衅,她说:“我就是吃了,你有本事等我拉出来你才吃啊!”
于改香生气的搬起地上一盆水泼了过来,她泼的方向正是楚净秋的方向,尽管楚净秋躲了一下,但毕竟是一盆水,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石爱红身上湿的更多,因为楚净秋躲开了,所以大部分水都泼她身上了,俩人跟落汤鸡一样,面面相觑。
王凤琴脱下一只鞋就追着于改香打,其它人赶紧帮忙拉,于换香装模做样的拿出手绢给两个人擦。
两人的衣服湿的太多了,就决定回知青点换一下衣服,张萍萍也要跟着一块去,胡明月拉住张萍萍,说:“一会还得开会,等会她们就回来了。”
楚净秋嘱咐林子珊跟张萍萍在一起,一定要形影不离,然后跟石爱红回去换衣服了。
楚净秋飞速地换好衣服,拉着石爱红就往于富贵家跑,等她到了于富贵家,没有发现张萍萍。
她抓住林子珊的手,着急的问:“张萍萍呢,不是让你跟她一块吗?”
“刚才跟她一块去上厕所,后来帮于换香拿了点东西,于换香说萍萍去知青点叫你们去了。”林子珊说。
楚净秋急忙在于富贵家每个屋里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张萍萍。
她跟江轻舟说自己刚才着凉了,肚子疼,就先回知青点休息了,嘱咐石爱红和林子珊早点回去。
然后跑出于富贵家,走到没人的地方,闪身进入空间,江江正在打瞌睡,“秋秋,你咋进来了。”
“江江,你怎么不盯着监控呢?”
“刚才盯了会儿,发现饭都吃完了,也没什么事,就休息一下。”
“萍萍不见了,快点看一下监控回放。”
通过看监控,发现在于富贵家的厕所里,于换香用帕子捂住了张萍萍的嘴,然后把张萍萍装进了麻袋。
一个长相丑陋,40多岁的男人把麻袋放到独轮车,推着张萍萍拐了几个弯,进了一个偏僻而又破旧的小院。
楚净秋出了空间,飞奔到那个破旧的小院,这个小院就是土坯的墙头,还没一人高,楚净秋毫不费力的跳了进去。
小院的正屋东边屋子亮着一盏油灯,那个丑陋的男人正在屋里吃饭,里面没有张萍萍。
她又悄悄走到西屋,发现张萍萍躺在西屋的炕上,她打开门走了进去,正要搬起张萍萍时,听见院子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她赶紧闪身进去空间,发现于换香从外边走进院子,直接推开西屋门,走了进来。
于换香进来以后,先把屋里的油灯点亮,然后走到炕前,看着昏迷的张萍萍。
她先是盯着看了一会,然后走到张萍萍面前,用手抚摸着张萍萍的脸,冷笑着说:“这张脸长的还真是漂亮,你就跟狐狸精一样,迷住了一个又一个男人。
月明哥本来就是我的,你非得来跟我抢。过了今晚,你就是一个破鞋,我看看哪个男人还能要你。”
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包药,把药放到一个小茶杯里化开,打算喂张萍萍喝下。
楚净秋从空间出来,一个手刀劈晕了于换香。
然后把药给于换香灌了进去,又把于换香的辫子解开,把头发弄乱,遮住面部,扔到炕上。
她把张萍萍收进空间,闪身跳出了这个小破院子。
她走到附近一个隐蔽的角落,把张萍萍从空间里放出来,摇了摇张萍萍,发现摇不醒,就用灵泉水喷了她一下,她慢慢苏醒了。


“你就是她的摇钱树啊,缺东西时摇一摇就行。”石爱红接着补刀。
还真是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搜罗一下原主的记忆,这一个月,秦伊兰就以各种理由,从她这拿走了20元钱,10斤粮票,还有一斤红糖,还借了原主两身布拉吉没还,这还不包括她天天长在原主屋里,蹭的吃的喝的。
秦伊兰爸妈虽说是双职工,但是,她家有五个孩子,而且她奶奶一家还经常去她家打秋风,秦伊兰家里过的也是捉襟见肘。
从小妈妈就不喜欢她跟秦伊兰来往,并不是说嫌弃秦伊兰穷,而是秦伊兰总是说自己多可怜,多不容易,暗示楚净秋给她东西,楚净秋明着给她,她还故作生气,看到楚净秋生气了,才勉为其难的收下。
从小到大,秦伊兰从她这哄走了不少好东西。
这又是一出东郭先生和狼的闹剧,结果被秦家闹的家破人亡,楚净秋想到这,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走呀,上工去,傻愣着干啥!”石爱红看到楚净秋在发愣,就拽着她往前走。
“不过,你俩是亲戚,你帮着她点也没啥,只是别太过了就行。”石爱红好像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直白,好像自己在挑拨她们二人的关系,就小心翼翼的弥补刚才的口误。
“什么亲戚,我俩啥时候成亲戚关系了?”楚净秋不解的问。
“秦伊兰说你俩是亲戚,还关系特别近的那种。莫非不是吗。”石爱红也感觉很懵。
“兴许有你不知道的事呢,要不她能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吗,还是说她怕别人笑话她经常拿你东西,给自己找的借口。”石爱红摇了摇头,“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你可以写信问问你妈妈,咱们赶紧上工去。”
太阳老高了,上工的钟声已经响了几遍,人们才陆续走到生产队的队部。知青们到的都还算早的,秦伊兰看到楚净秋,眼睛闪了闪,走过来热情的拉住楚净秋的手,微笑着说:“净秋,你昨天扭到脚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上工呢,就没等你,你不怪我吧!”
楚净秋很自然的抽回自己的手,“怎么会呢,反正都是到大队部,就这几步路,咱们这不是又做伴了吗。”楚净秋给了她一个标准的礼貌式微笑。
等人员都到了,队长照例给社员们分配任务,领工具,最后给知青分任务,轮到知青就头疼。重活儿干不了,轻松的活儿又不多,不好派。
楚净秋几个来这一个月了,因为不是秋收,所以也没干啥累人的活,
一般跟大车,扛工具,送个热水,菜园子浇地,这些轻活儿,知青占全了。
从今天就开始秋收了,大队为知青分的任务是“起地瓜”。 “起地瓜”就是收获红薯。
“起地瓜”是用毛驴拉着犁来起,前边扶犁赶牲口趟地瓜的是有经验的老农,后边再跟一到两个挎筐猫腰捡地瓜的。
捡地瓜的,捡一筐就挎到地头或不碍事儿的地方,归拢成堆,接着再捡……如此反复,一干就是一天。
村里捡地瓜的一半都是半大孩子,不是村长小瞧这些知青,他们甚至还不如村里半大孩子干的好呢。
楚净秋反复地弯腰直立,直立弯腰地捡拾地瓜,然后再扛着几十斤重的地瓜送到地头或地边,无休止简单机械地重复那么几个动作,渐渐地就感觉腰酸背疼,气喘吁吁了。
她今天忘了拿手套,又不能凭空从空间里拿,所以,她的指甲缝早已塞满了泥土,涨得难受,手指肚磨红了,累的连弯腰都费劲了。
她看着旁边的石爱红和秦伊兰等人也早已龇牙咧嘴,叫苦不迭。
要命的农活呀,这身体真是吃不消。
他们越干越慢,眼见着犁出来散落的地瓜越积攒越多,再偷看附近几个村里的半大孩子,人家麻利地跟在犁后边,始终一步不落,自己觉得心里火急火燎的。
老知青还好点,他们几个虽然慢,但是看着不那么狼狈,好歹前面没积攒多少地瓜。
她们几个新来的前面积攒了好多地瓜,有别人对比,她们几个只能强忍酸痛,咬牙坚持,加快动作,总算在犁杖返回时也干到了地头儿。
中间休息时,楚净秋抱起水壶喝了半壶水,累的直接躺红薯蔓上了,石爱红夸张的叫:“不行了,不行了,累成半条命了!”
“秋秋,水壶里给你放点灵泉水吧,那样你就不累了。”江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

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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