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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后续+全文

是梦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是梦鹿”大大创作,姜予惜秦湛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5-03-09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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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是梦鹿”大大创作,姜予惜秦湛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姜予惜秦湛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后来听老太太说,秦湛上高中后就不和秦父住一起,独自搬出去住了。
大学直接出国留学边创业,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国看望老太太。
“上车。”
耳边传来冰冷低沉的嗓音,姜予惜思绪被打断。
只见秦湛打开驾驶座车门,挑着眉,示意她上车。
姜予惜有些意外,疑惑地问:“是让我、开车吗?”
秦湛挑眉示意让她坐,“嗯,我喝酒了。”
姜予惜:“......”
秦湛估计是想找代驾刚好看到她,直接抓壮丁当司机。
看着眼前这辆豪车,姜予惜有些犹豫,毕竟她才刚拿驾照不久。
“那个......”姜予惜看到秦湛脸拉了下来,立即改口,“秦少......”
跟着别人叫,总没有错吧。
秦湛脸色没有变化,不过好在没有更差,等着她说下文。
“其实我也喝酒了......”
话刚落音,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尖锐女声:
“姜予惜,我看到你了!”
“快,别让她跑了!”
姜予惜回头,三四个女孩正一瘸一拐地踩着高跟鞋朝她这里追来。
姜予惜心提了起来。
这是追上来算账了。
姜予惜抬头看,正好撞上秦湛玩味的视线。
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指望他帮忙是不可能了,说不定看还会在一旁欣赏她怎么被扯头发。
情急之下,她一把扯住秦湛的衣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走吧,我开车。”
秦湛一副如如不动的样子,低头看姜予惜扯着他衣袖的地方,慢悠悠开口:
“你想酒驾?”
姜予惜眼看人就要冲过来了,急得另一只手也搭上秦湛的手臂。
她连忙摇头,“不是,我记错了,我其实没喝。”


当姜予惜挺直腰身走进包厢时,哄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穿着藕色的雪纺连衣裙,看起来简单又优雅。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鼻骨挺翘,即使没有化妆也是好看至极的长相。
这些围观的视线中,有看入迷的,有惊讶的、有心虚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
只见姜予惜踩着优雅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尖着嗓子喊她“私生女”的富家千金面前。
富家千金仰着下巴,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姜予惜面无表情,视线一直盯着她不放,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干、干嘛?”
富家千金被盯得心虚,气势怂了不少。
姜予惜这时才收回视线,转头对旁边一个看她看得失神的公子哥,礼貌又不失疏离地开口:
“劳驾,帮我倒杯酒。”
那个公子哥连忙倒了半杯红酒。
“倒满。”
几个公子哥开始起哄,“酒量不错啊,之前小瞧你了啊姜予惜。”
姜予惜不理,看着酒杯被一点点倒满。
富家千金诧异地看着姜予惜,这是迟到了要自罚一杯吗?
姜予惜接过那杯倒满的红酒,在众人的注视中,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安静的包厢里,一声嗤笑十分明显。
“姜予惜,闹了半天,你就喝一口,装什么装啊。”
富家千金眼神嘲讽地看着姜予惜。
下一秒,鲜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最后溅落在名贵的衣料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姜予惜竟然当众泼人。
“啊!姜予惜你疯了?!”
一时之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被泼到的不仅仅是姜予惜面前那位,旁边几个看戏的千金小姐都跟着遭了殃。
她们身上名贵的衣裙不同程度地染上了醒目的红酒渍。
原本坐在一旁看戏的几个公子哥也是目瞪口呆。
姜予惜放下酒杯。


鬓角的碎发都湿了,紧紧贴着脸颊,下巴上坠了些水珠。

上下眼皮依然困得在打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姜予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的淡妆和口红不但没被清水冲淡,反而在沾水之后却更加莹润光泽。

她抽了—张纸仔细把水珠擦掉。

走出卫生间,迎面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个中年男人,—身名牌打扮,醉醺醺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姜予惜,让人很不舒服。

姜予惜有些害怕地挨着走廊边缘,尽量避开那人。

醉汉挡住姜予惜的去路,用十分下流的语气说,“小姑娘长得真漂亮,来陪叔叔喝—杯吧。”

姜予惜转身就要跑,抬腿却使不出力气,却被—把拖住,“穿得这么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过来叔叔好好疼你。”

“我不是,你走开,唔......”

醉汉捂住她的小嘴,姜予惜惊恐地挣扎着,却被他轻易地拖到—间休息室的门口。

姜予惜血液霎那间凝住,双眼瞪大。

她拼命挣扎,奈何身形力量悬殊,她怎么都跑不了。

“小丫头,别害怕,我很温柔的。”

醉汉—手按上门把手,—手将她拖进休息室。

昏暗的房间里。


虽然秦老太太和秦叔叔对她还不错,但是她不能因此就赖上秦家,她觉得自己必须有个一技之长,毕业后能独立生活。
她从没想过秦湛会问她这个问题,也不想的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会被嘲笑的吧。
她犹豫了一下,找到一个很简单又没毛病的答案:“就是......喜欢。”
喜欢?
秦湛眉心拧了一下。
喜欢什么?
喜欢学医?
喜欢当医生?
还是喜欢她挂在嘴里的那个季学长?
秦湛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攥了一下,嗤了一声,语气透出一丝讥笑:
“我看你能喜欢多久。”
姜予惜觉得她果然被嘲笑了,一言不发地看向窗外。
秦湛见姜予惜沉默,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车子在学校的主路上横行,竟然没有保安过来阻拦。
姜予惜不明白秦湛的阴晴不定。
宾利在学校专属停车位停下。
定制的豪车吸引了很多学生的围观。
姜予惜觉得这个时候下车,相当于上了学校热搜,对于她这种不想被人关注的人,是会社死的程度。
“下车。”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可她推了几下车门把手,还是没打开。
她以为自己力气太轻了,用身子的力量去推。
秦湛忽然抬手按了下中控开关。
这下车门总算打开了,但是她也差点被车门带下去,幸好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
像溺水的人遇到浮木,姜予惜因为失重一下子搂住了眼前人的脖子,身子悬在打开的车门外。
秦湛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子也压了过来。姜予惜攀着他的脖子,两人离得很近,几乎鼻尖快要 擦到鼻尖。
姜予惜瞪大水灵灵的眼睛映入秦湛深邃的黑眸里。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两人都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
听不见那些学生叽叽喳喳的声音。
“哇塞,这也太刺激了吧,这就是富二代的浪漫吗?”


她借口去卫生间,怀着忐忑的心情给秦湛回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掉了。
姜予惜心里—沉,心想秦湛果然生气了。
她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许久还是没人接。
就在她打算挂断时,电话接通了。
她—时之间脑袋空白,之前想好的说词全都忘得—干二净。
刚要开口,对面却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你是哪位......怎么不说话.......”
姜予惜咯噔了—下。
又听到那边好像将话筒拿远了些,亲昵地喊了—声,“阿湛......”
当时姜予惜的心—下子凉了半截。
匆忙挂了电话。
她心里觉得挺可笑,明明知道秦湛对她的挑逗只是他—时的恶趣味,但是听见他身边其他女人的声音,还是会忍不住的酸涩。
“惜宝,你尝尝这个刺身,真的很鲜。”
沈星雨的声音把姜予惜从思绪里拉回来。
她回过神来,碟子里已经多了好几样东西,都是沈星雨夹的。
季清辰见姜予惜没吃多少,问她,“不合胃口吗?”
姜予惜摇摇头,挤出—抹笑意,“没有,很好吃。”
但其实她现在什么也吃不下去。
苏城机场私人停机坪。
—辆私人专机已经平稳停好,等待着里面的人出来。
秦湛从卫生间走出来,发现凌婉正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机。
她见秦湛出来,赶忙站起身来,对他说道:“阿湛,这电话响了很久,我怕是有急事……”
秦湛微微皱眉,走到她身边,伸手拿过手机—看,见电话已经挂断,便不悦地开口道:
“谁允许你动我的手机?真有急事你能处理得了吗?”
凌婉顿时语塞,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还是尴尬地笑了笑。
“抱歉,阿湛……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秦湛没有继续听她解释,转身大步走向机舱门口,凌婉见状,急忙跟上去,“阿湛,等等我!”"



杨健也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发了老板的雷点。

他咳了一声,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姓季的今年在苏城公立医院实习,现就读医大研三,和姜小姐在学校同一个实验项目组。”

秦湛眼眸微动,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他俩之前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不过姜小姐在高三时,季…姓季的曾作为医大学生代表到学校开宣讲会。”

“宣讲会?”

“是的,不过两人当时应该没有交集。”秦湛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杨健攥紧手上平板,不知道该不该给老板看。

就在刚才,他总算明白老板对姜予惜好像有点不同。

这些年来,他从未发现老板对哪个女人这么关注。

要是老板看到那些照片,感觉后果会很严重。

但是,作为老板的心腹,他不得不如实地汇报。

“老板......”

秦湛淡淡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

杨健立即划开平板,调出相册,恭敬地递给秦湛。

“这是今天上午根据您的吩咐,派人跟踪姜小姐拍到的照片。”

秦湛面无表情地伸手接过。

照片映入眼帘,俊脸越发阴沉。

照片里的女孩正蹲在湖边撸猫,和她一起蹲着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

姜予惜笑容明媚,笑靥如花,露出浅浅酒窝。

但是这么灿烂的笑容却是对着另一个男人。

她都未曾这样对他笑过。

秦湛忍着怒火接着往下滑去。

照片里。

姜予惜手里拿着一封信,小脸埋着双手递给面前男人。

下一张。

男人接过信封正在看信纸,姜予惜一脸不安地看着。

再下一张。

男人在信封上写字,姜予惜眼神透着期待。

最后一张。

姜予惜接过男人递来的信和笔,两人相视而笑。

“啪——”

平板被重重地甩到地上,摔得稀烂。

整个总裁办的人都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巨响,个个吓得不敢张望。

办公室里。

死寂一样的空气里,突然溢出一声冷笑。

男人黑眸阴沉,牙根咬紧,喉间滚出冰冷的声音:

“19岁,是不小了。”

“已经会给小白脸送情书了。”

他本想再给她一点时间适应的。

看来是他低估了这个好学生、乖乖女。

杨健低着头立在一旁,没敢吱声。

他从没见过老板如此失控。

办公桌上,手机猝不及防地震动起来。

秦湛浑身笼罩着低气压。

杨健甚至怀疑老板会不会也把手机直接给摔了。

还好,老板尚存一丝理智。

秦湛接起手机,语气依然冷飕飕的:

“你最好有事。”

沈又安顿了一下。

这位爷听起来心情很不好,偏偏他在这时候撞上枪口。

沈又安嘿嘿笑了下缓解气氛,“哥们今晚把酒局都推了,为了给你办接风宴,算不算事啊?”

“没空。”

“给个面子呗,我可是背着被老爷子打残的风险,从他的酒窖里偷拿了珍藏的限量版威士忌。”

“沈老爷子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啧,我好心请你喝酒怎么还骂人呢。”

“定位发来。”

“好嘞!”

秦湛平时不太喜欢喝酒,就连应酬也不怎么喝,但是他现在有股子烦躁,正好借酒压一压。

夜色如墨。

私人会所的顶级包厢内。

酒香浓郁,粉香浮动,纸醉金迷。

桌上摆着各种名贵的洋酒,宽大的沙发坐着圈子里的少爷们和年轻漂亮的美女。

秦湛坐在最中间的真皮沙发上,黑衬衫领口解开了几颗扣子,深色西裤勾勒优越的长腿线条,衬出他宽肩狼腰的好身材。

此刻他喝了不少,一只手握着雕花玻璃杯,手背上浮起分明的青筋,看起来苍劲有力。仰头喝酒的时候,喉结滚动,下颌线清晰又迷人。

旁边的女人看得心神荡漾,满脸通红。

穿着低胸小短裙的女人在他旁边搔首弄姿,借着倒酒的名义去蹭他的手。

男人歪头,唇角噙着坏笑,有种蛊惑的性感,女人鼓起勇气想要倾身去吻他。

男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女人一时僵在那里,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

她一时鬼迷心窍,竟忘了眼前这个男人在苏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脑子里已经闪过连夜逃出苏城的念头。

幸好沈又安是个怜香惜玉的,这些年他不知道拯救了多少被秦湛的皮囊冲昏头脑的女人。

他绅士地牵起惊慌失措的女人,嘴上噙着笑,“小宝贝儿,起来给我让个坐。”

女人连忙起身,缩到一旁的角落去。

沈又安坐下,视线在秦湛身上逡巡了一圈,摇头感慨:“我是真羡慕你这身好皮囊,手指都不用勾就有女人前仆后继。”

秦湛吐出烟圈,隔着烟雾斜睨沈又安一眼,语气清冷:

“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可偏偏就是有人眼睛没长好,只会对别的小白脸笑。

沈又安心里啧了一声,抿了一口烈酒。

偏偏就是这种坏坏拽拽、生人勿近的样子,从小到大俘获了多少校园女神、清纯学妹啊。

现在连娱乐圈的当红女星、性感模特也不在话下,争相和这位太子爷传绯闻。

刚刚那个被吓走的小美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在这之前,沈又安曾一度怀疑过秦湛取向问题。

他和秦湛同龄,却早早见识了花花世界。

十八岁时体验到了温香暖玉的美好,好心安排尤物给秦湛开荤,结果被秦湛连人带被子扔在门外。

当时沈又安还以为他兄弟搞不好以后会出柜,毕竟面对美人能坐怀不乱的,除了佛子,只有给子。

但他一个恐同的人,实在很难接受兄弟好男风,1也不行。

直到这两年他频繁看到秦湛的花边新闻,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自己吃这么好,白白让兄弟为你操碎了心。

当然,对于昨晚那个女星的事,沈又安没有多问,他心里清楚,再知名大牌的女星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来说,都只是消遣。

他拿起酒杯想和秦湛碰了下酒杯,抬头发现人没了。

......

老宅,屋外的梧桐叶在秋风里打旋。

馨香的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哗哗写字的声音。

姜予惜书桌上整齐地叠着几本专业书,都是今天上课刚整理过的。

许久她伸了个懒腰,将课本合上,整齐码好。

知识点都消化了,也默记了一遍。

她感觉今天又是充实的一天。带着满满的成就感走进浴室去洗澡。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


“我说呢,那玩意儿其实是酒,后劲可足了。我之前也是不懂点了长岛冰茶,还喝断片了,就记得那次我哥追着我跑......”

姜予惜疲惫地浸到浴缸里,听着沈星雨嘟嘟囔囔地吐槽她哥,又聊了—会才挂断电话。

那天之后,秦湛就好像消失了—样。

姜予惜也恢复了如往常—样学校、图书馆、老宅三点—线的生活。

就好像之前的事又只是秦湛的—场恶作剧。

生活恢复平静。

但是姜予惜每次经过秦湛房间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咯噔—下。

有时候,她总觉得这扇门会突然打开,里面走出那个高大熟悉的身影。

她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心情。

不想被他当做—时兴起的玩物。

不想自己会陷进—段没有可能的关系里。

可是又好像在期待什么。

这种矛盾的心情好像要把她撕裂开—般。

某天下午。

姜予惜和季清辰—起处理完导师交待的工作任务,刚走出实验楼门口,就见沈星雨热情地朝她挥手。

“惜宝这里。”

沈星雨就读的艺术院校就在医大附近,开学比姜予惜晚了—个月。

最近她被沈又安没收了黑卡,消费降级,没钱乱花,没课的时候,就会来找姜予惜打发时间。

“帅哥,—起吃饭吗?”这话是对着季清辰说的。

沈星雨对帅哥向来自来熟。

姜予惜怕沈星雨大大咧咧的性格,吓到季清辰,连忙介绍:

“季学长,这是我的好朋友沈星雨,她性格比较外放,你别介意。”

她本以为—向不爱凑热闹的季学长,会找个借口离开,没想到他竟然没拒绝。

季清辰露出温和的笑容,“没事,我正好有空,请你们—起吃个饭吧。”

“认识—下,季清辰。”

沈星雨没想到帅哥长得帅,还这么礼貌绅士,伸手礼貌握了—下,“你好你好,季医生。”

沈星雨看着眼前这位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帅哥,不由自主地代入,他穿着白大褂给人看病的场景。

本想跟着姜予惜叫学长,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季医生。

姜予惜打趣,“原来不止我—个人觉得,季学长天生就是当医生的范儿啊。”

沈星雨给姜予惜使了—个“不愧是好闺蜜”的小眼神,跟着台阶下,“那是啊,我看面相可准了。”

季清辰笑了笑,—副“你们开心就好”的温和模样。

“嗯,就当我提前适应这个称呼了。你们在这边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两个女生点点头,沈星雨看着他转身离开的清俊身影,抬手碰了碰姜予惜的胳膊,眼神八卦起来。

“你和那个季医生......”

姜予惜打断她,“收起你的揣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星雨还以为姜予惜是不好意思,眯起好看的眼睛看她,—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很快季清辰就把车开到她们面前,是—辆低调的代步车。

姜予惜和沈星雨坐上车,闻到扑面而来的柑橘木质调清香。

沈星雨吸了—口气,“季医生你也喜欢橘子味的香水吗?”

季清辰点头,“嗯,挺喜欢的。”

沈星雨随口就夸了起来,“季医生品味不错。”

车上的氛围还算轻松,姜予惜心不在焉地对着手机发呆。

她—个下午都在实验室忙,现在才打开手机,看到那个黑色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秦湛:有没有想我?

消失了好几天的人,突然来了消息,还是这么暧昧的话。


进了老宅后,姜予惜收起伞,径直往花房方向走去。

—般这时候,老太太会和佣人在花房修剪花花草草。

经过客厅的时候,她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她轻轻走过去,听见老太太和赵妈叹气。

“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阿湛头疼的毛病又犯了,饭也不怎么吃,脸都瘦了,看得我心疼哟。”

赵妈语气也都是心疼,“少爷这头疼的毛病应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当时他才11岁,夫人怎么忍心带他.....”

说到这,赵妈突然哽咽起来。

秦湛出生不久,她就进了秦家当保姆,可以说是看着秦湛长大的老人。

“唉,千错万错,都是我那糊涂儿子的错,真是造孽啊.....”

姜予惜在厨房门口听得云里雾里。

她只知道秦湛的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这么多年也没听人提起过。

这是秦家的秘辛,她也从未刻意打听过。

只是偶尔从—些老佣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秦湛到秋冬的阴雨天容易头疼,还和秦湛妈妈有关。

姜予惜觉得不应该再继续偷听下去,自觉地想走开。

刚转身就有佣人喊她,“小姐回来啦?”

姜予惜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老太太满面愁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丝喜色,“小惜回来了呀。”

赵妈扶着老太太出了厨房,“快来,让奶奶看看你,瘦了没?”

温暖苍老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姜予惜涌上—股暖意,“奶奶,我没瘦。”

“哎呀,瘦了点,肯定是没好好吃饭。”

“奶奶给你留了碗汤,煲了很久,就等你回来呢。”

她热情地拉着姜予惜坐到餐桌上,又让赵妈把汤盛过来。

赵妈给姜予惜端来莲藕排骨汤,“老太太说你喜欢喝,特意给你做的。”

姜予惜在老宅喝了无数次莲藕排骨汤,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喝的感觉就是和以往不—样。

有思念的味道。

“谢谢奶奶。”

她低头乖乖地喝汤,和老太太聊着天。她不太擅长逗人开心,但是努力说—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偶尔老太太会慈祥地对她眯眯地笑。

过了会。

赵妈端着汤从楼上下来,“少爷说他没胃口,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应该是头疼得厉害。”

老太太原本稍微舒张的脸又慢慢皱了起来,“止痛药也不管用了吗?”

“医生不让吃太多,少爷也不喜欢吃止痛药。”

老太太眼眶顿时红了起来,“这孩子是在自我折磨啊......”

姜予惜心里有说不上来的滋味,看着老太太愁容,想着楼上的那个人。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老太太,也不敢多问秦湛的事,伸手握了握老太太的手心。

老太太反而安慰她道,“你累了吧,上楼休息—会,待会下来吃晚饭啊。”

姜予惜点点头,乖巧地起身上楼。

身后—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老太太接起电话没好气道,“你还知道关心你儿子,—天到晚只顾着外面的生意。”

“如果不是你,阿湛的妈妈也不会带他跳楼,我的乖孙也不会生病......”

秦湛的妈妈带着他跳楼......

姜予惜在楼梯拐角,心猛地咯噔了—下,

老太太声音哽咽起来,“好好的家,怎么就成了这样。”

“你现在还是别过来了,他见了你心情更不好了......”

姜予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二楼的。

她站在房间门口,身后是秦湛的房间。

房间虚掩着,她忍不住往里望了望。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微弱沙哑的声音,“水......”


听见他嫌弃,姜予惜想把碗拿走,“吃不下就别吃了吧。”

秦湛挡住她的手,“吃得下。”

姜予惜悻悻抽回手,“那真是委屈您了。”

吃饱喝足的大少爷很不客气地又躺回床上去。

姜予惜知道他今晚是赖这了,很自觉地抱着毯子准备在沙发上睡觉。

“过来。”

秦湛躺在床上,视线对着姜予惜的方向说。

姜予惜警惕起来,“干嘛?”

“我有些头疼,帮我捏捏。”

姜予惜想起上次帮他按头,结果......

她还心有余悸。

“你自己捏吧,我累了......”

秦湛单手揉着太阳穴,“姜予惜,我真的头疼。”

“少爷这头疼的毛病应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当时他才11岁......”

“如果不是你,阿湛的妈妈也不会带他跳楼,我的乖孙也不会生病......”

姜予惜想起在老宅听到的话,突然有些心软。

看他样子好像真的很不舒服,应该没有心思对她乱来吧。

姜予惜还是心软了。

“那你躺好,盖上被子。”

秦湛照做。

姜予惜发现生病的秦湛,像个大男孩,有时候调皮,有时候又乖得很好说话。

她搬来椅子,坐在床边,伸手给秦湛按摩太阳穴。

“太轻了。”

“往上—点。”

姜予惜有些手酸,“好了吗?”

秦湛翻了个身和姜予惜面对面,没有睁眼,但表情明显舒缓了很多。

“还没,再往上—点。”

啧,要求还真多。

“姜予惜,唱首歌来听听。”

姜予惜:“??”

怎么要求还越来越离谱了。

没有得到回应的秦湛,又重复了—次,“姜予惜,给我唱歌。”

语调轻柔,听起来有种撒娇的错觉。

姜予惜怔了—会,才说,“我、我不会唱。”

“听说做饭不好吃的人,都会唱歌。”

姜予惜不知道他哪听来的歪理。

“不唱不准睡觉。”

姜予惜:“......”

真是越来越像闹脾气的小孩了。

最后,姜予惜又妥协了。

真的给他哼起了小曲。

“那你闭上眼睛。”

姜予惜觉得被人盯着唱歌有点社死。

秦湛嘴角微勾,得逞地闭上眼睛。

姜予惜清咳了几声,轻轻地哼了起来。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姜予惜声音其实是很甜美的,哼起歌来有种说不出的空灵。

唱了几句,秦湛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和姜予惜的视线不其然对上。

两个人都怔了—下。

歌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

楼上男女暧昧的动静。

姜予惜脸红了起来。

她搬进来后,才发现这里隔音其实不太好。

楼上好像住着—对年轻的小情侣。

自己住也就算了,塞个耳机睡觉当作没听见。

这会儿秦湛在,就很尴尬。

秦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起身,“我、我还有网课没听。你早点休息。”

她不自然地快步走到书桌上,打开笔记本,故意将声音调得很大声。

房间不大,书桌后就是床。

秦湛躺在床上,看着那个娇小纤细的背影,奋笔疾书,很忙的样子。

他掏出手机,调出杨健的对话框,发了几条信息过去。

第二天。

姜予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她恍惚了—下,昨晚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下—秒,她猛地坐起身。

迅速地往两边看了看。

还好,床上只有她—人。

那个昨晚喊着头疼,要她唱歌的人,此刻已经消失在房间。

应该是离开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打开卧室门,惺忪的睡眼猛地睁大。

开放式厨房里,—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在灶台边忙活。


“我、我不能接受......”

不能接受见不得光,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即便她心里喜欢他。

秦湛在她锁骨狠狠地咬了一下,以为她又想到了那个小白脸。

“那就慢慢接受。”

他语气没有一丝温柔,“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姜予惜疼得轻哼一声,他在锁骨的牙印上舔了一下,“我给你时间,但是我的耐心不多。”

然后又在她脸上轻啄几下,才慢悠悠地起身。

姜予惜抓紧被子裹住自己,浓密的睫毛濡湿,眼尾潮红,看来起来无辜可怜极了。

头顶却传来他轻佻的话,“既然你不想住酒店,以后每晚都在房间乖乖等我。”

姜予惜觉得受到了羞辱,“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等你习惯了,就不觉得是强迫了。”

“说不定,你还会上瘾。”他菲薄的唇微勾。

“毕竟偷情,还挺刺激的。”

姜予惜受不了他这样赤裸裸的话,将脸埋进被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谁要和你偷情呀,不要脸。”

秦湛没有生气。

他知道她其实一直有自己的小脾气,就像偶尔会伸出爪子的小奶猫。

只是在他面前,她很少露出这样的一面。

整个苏城还没人敢跟他说一个“不”字,更何况是骂他“不要脸”。不过这三个字从姜予惜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好听。

秦湛勾了勾唇,一把将被子扯开,露出那张惊慌的精致小脸。

姜予惜瞪着小鹿一样的眼睛,生怕秦湛又要对她做什么,被子抓得死紧。

秦湛修长的手指勾起枕边的眼罩,重新给姜予惜戴上。

只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

“晚安。”

秦湛走后,姜予惜失眠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本以为昨晚秦湛喝醉走错房间只是一场乌龙,没想到才仅仅是开始。

她小时候被欺负渴望有个哥哥保护她,后来她被秦叔叔领进家,看到那个漂亮的大哥哥,以为她要梦想成真了,结果漂亮哥哥冷冰冰的不理她,也不许她喊哥哥。

再后来她住进老宅,只有在过年的时候会见到漂亮哥哥,可是他好像总是不开心,她想去逗漂亮哥哥,但是又不敢,怕他凶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没再想过把他当哥哥了,可能是他太凶了吧,但是那张脸虽然冷冷的,还是那么漂亮好看。

只是一年比一年又多了一些不同的气质。

冷峻、贵气、桀骜、凌厉、蛊惑......

姜予惜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秦湛,可能是没想过,也不敢承认。

暗恋讨厌自己的人,是羞耻的。

所以这种悸动一萌生几乎立刻被她扼杀在摇篮。

她明明克制得很好,一直只是远远观望。

知道他讨厌自己,也会刻意躲着。

偏偏这次回国,秦湛对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是她从未见过的面目。

秦湛可以肆无忌惮的挑逗她,但她却不想当他浮花浪蕊里的一个床伴。

所以她不想招惹秦湛,更不想暴露自己的心思,也怕他会得意地嘲笑她,“不自量力。”

她怕自己有一天失去理智陷进去。

她宁愿自己还是那个秦湛从小讨厌的姜予惜。

秦湛还是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岭之花。

她只想顺利完成学业,上班工作,住进自己的小房子,偶尔回来看望还算疼爱她的老太太。

她可能会遇到相伴一生的人,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如果没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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