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幼兮宴时洲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豆花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太可能啊,赏花宴还有十天就要开始了,他们定然是要提前好一段时间,来准备赏花宴上的食物供应。这次赏花宴丞相府举办的声势浩大,几乎邀请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以及他们的家眷。如此多人,食物需求自然也极多,更要提前准备清点。余幼兮又转悠了一日,还是没有得到消息,只好打道回府。她想着,要不过两日再出来打听。可就在回府的那段路上,余幼兮一脚踩了个空,啪叽摔地上,磕伤了腿。余幼兮登时疼的眼泪汪汪,她出门又没有带丫鬟小厮,一旁是路人打量的目光,余幼兮一时间有些孤立无援。又忍不住想起了宴时洲,要是宴时洲在,怎么也会回头拉她起来。正准备自己一个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时,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小姑娘,站得起来吗?”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余幼兮下意识循...
《谁动了疯批暴君的小娇花余幼兮宴时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太可能啊,赏花宴还有十天就要开始了,他们定然是要提前好一段时间,来准备赏花宴上的食物供应。
这次赏花宴丞相府举办的声势浩大,几乎邀请了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以及他们的家眷。
如此多人,食物需求自然也极多,更要提前准备清点。
余幼兮又转悠了一日,还是没有得到消息,只好打道回府。
她想着,要不过两日再出来打听。
可就在回府的那段路上,余幼兮一脚踩了个空,啪叽摔地上,磕伤了腿。
余幼兮登时疼的眼泪汪汪,她出门又没有带丫鬟小厮,一旁是路人打量的目光,余幼兮一时间有些孤立无援。
又忍不住想起了宴时洲,要是宴时洲在,怎么也会回头拉她起来。
正准备自己一个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时,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
“小姑娘,站得起来吗?”
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余幼兮下意识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眯着眼笑的男人。
男人大概二十岁左右,气质温润,光是看着便令人心生好感。
连余幼兮也顿时没了防备感,将手递过去。
“谢谢哥哥……”
男人笑笑,微微用力,将小姑娘拉起来。
“你家在何处,可还回得去?或者……要不要去附近的医馆看看伤势?”
见男人的目光往自己的膝盖上看去,余幼兮也低头,果不其然,她的膝盖流血了,膝盖前的裙子被血浸红,看起来有些吓人。
余幼兮自己都吓到了,她可怕死了,忙不迭点头:“我要去医馆。”
男人便带着余幼兮去了最近的一个医馆。
却不想男人似乎是这里的常客,一踏入医馆,那年迈的老大夫便笑眯眯的招呼:“金公子今日怎么又来了,可是你家小妹身体不适?”
男人摇摇头:“不是的,您来看看这孩子的伤势。”
这时候大夫才看到了跟在男人身后的小萝卜头。
见小姑娘的裙子上都是血,老大夫不再说话,几步过来,让余幼兮坐到一旁的小榻上。
余幼次抬起腿,小脸紧绷,咬着牙看老大夫一点一点掀起自己的裤腿,嘴里发出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布料已经黏在了伤口上,这样掀开裤腿自然是疼得不行。
一旁看着的男人皱了皱眉,小声提醒了老大夫一句:“大夫,您可轻点儿,这又不是个大男人。”
老大夫连连笑着道好。
余幼兮这才又被男人给吸引了注意力。
方才她听见大夫喊这个男人叫金公子?
是那个“金”吗?
余幼兮的眼睛亮了亮,升起一抹期冀。
待腿上的伤口处理好,老大夫拿了一瓶金疮药,一边说:“一共二两银子。”
余幼兮刚想从自己的小钱包里掏钱,一旁的男人却抢先一步:“记我账上吧,过几日和我小妹的一起付了。”
老大夫点点头:“行,记金善财账上。”
身后的小学徒提笔拿着一张纸记上。
余幼兮却望着金善财,眼睛迸发出惊喜的光,亮的可怕。
这就是她找了许久的男人啊!
原来没有摆摊,而是在给妹妹找大夫养病啊。
金善财这时候转过身,看向身旁的小孩儿:“小姑娘,你家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天色已晚,你一人不安全。”
余幼兮回过神来,连忙摇摇头,然后道:“不用了不用了,谢谢你今日帮我。”
说着余幼兮的手往钱包里掏了掏,本想拿出银子来付了金善财赊的账,可转念一想,这要是付了,就不好再联系人了。
“有啊!”小胖子毫不犹豫的出卖了顾蔓伊。
“我娘说,过几天她就要变成大娘子了,她要让你亲眼看着,还说到时候要邀请京中权贵来看着, 你肯定会捣乱,到时候我娘叫人把你绑起来,还要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一个坏孩子。”
听完,余幼兮皱起眉。
这个顾蔓伊,的确狠毒。
竟然还要原配的孩子亲眼看着她一个小三成为正室。
难怪他们急急忙忙让她回丞相府,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余幼兮的小脸沉了下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肯定是不会让顾蔓伊的得逞的。
原文中,对于余幼兮这个小炮灰,她的描述不多,但是从日后一些只言片语中,还是能看出,顾蔓伊最终还是被扶正,而她也刻意将余幼兮养成了一个没有教养,声名狼藉的女子。
并且常常时不时的将自己的亲女儿余柳樱与余幼兮作对比,那时的余柳樱在余幼兮的衬托下,成了京中有名的才女,一时间风光无限。
余幼兮攥紧了小拳头。
她定然是不能让自己走上原主的老路,哪怕是炮灰也要有自己的畅快人生!
将小胖子打发走,余幼兮才开始打量自己的屋子。
好歹是丞相府嫡女,如今又是皇宠正盛,顾蔓伊并不敢在明面上苛待她,反而将屋子装饰的奢华无比,连个洗脸盆都是镶金的。
于是现在到处传扬她这个小嫡女这么小便骄奢淫逸,日后不得了。
顾蔓伊有自己的目标,那就是毁了余幼兮。
余幼兮冷笑一声。
对于顾蔓伊主动送来的好东西,她要全盘接下,但是就那些莫须有的传言,余幼兮不会承认也不会让它继续下去。
余幼兮收回了思绪,这才发觉自己用脑过多,脑瓜子一阵一阵的胀疼,她打了个哈欠,迈着小短腿几步跑到床边,就这么躺上去打算睡觉。
一边迷迷糊糊的想着,不知宴时洲现在在做什么。
要是前几日,现在这个时间,她肯定是在瑞安宫的椅子上坐着练字。
眼皮越发沉重,余幼兮控制不住的陷入了沉睡。
殊不知,此时的屋外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很快便撤离。
屋内的熏香在燃烧,烟雾袅袅,不知不觉天色彻底暗下。
余幼兮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紧接着丫鬟的声音响起:“小姐,老爷喊您去前屋用膳。”
余幼兮打了个哈欠从床榻上爬起来,脑袋睡得昏昏沉沉,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晃了晃脑袋,回了一声:“来了。”
自己弯腰穿上鞋子,余幼兮这才猛然发觉,整个丞相府似乎都没有能让她信得过的人,甚至不如皇宫。
皇宫里,有余贵妃,有小玉,他们都算可信。
可这丞相府里,周边空空荡荡,安静的可怕。
自然,这一切都是顾蔓伊的安排,她不会让余幼兮生成自己的势力。
余幼兮快步出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丫鬟,也是顾蔓伊身边的人。
余幼兮略过她,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接。
那丫鬟打量着余幼兮,皱了皱眉,以往的余幼兮虽然目中无人,身上却不是这般冷漠,有种令人脚底生寒的冷。
丫鬟连忙摇头,心想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到达前厅时,那一桌子人已经开始吃了。
顾蔓伊转头招呼余幼兮:“兮儿来了啊,唤人去喊你半天也不来,你弟弟还小,饿不得就先吃上了。”
看着小姑娘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宴时洲拂开她拽住自己衣袖的小手,一言不发地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宴时洲对御膳房的位置自然是熟悉的,曾经数次,那些宫女太监故意扣下他的饭菜,这时候宴时洲只能自己偷偷去御膳房,趁着没人的时候拿些剩饭剩菜。
余幼兮小跑着追上宴时洲的步伐,少年的身形瘦高,一步是余幼兮的好几步。
余幼兮气喘吁吁追在后面,不知过了多久,走在前头的宴时洲才停下脚步。
余幼兮一个不注意,一脑袋撞了上去,登时眼泪汪汪。
“到了吗?”与余幼兮捂着红通通的鼻子从宴时洲身后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前方。
此时正是皇宫里各位贵人用晚膳的时候,御膳房里正人来人往。
“你去。”宴时洲对着余幼兮道。
余幼兮尚未反应过来:“ 你不和我一起吗?”
说完才慢慢回想起来,若是宴时洲去,是会被赶出来的,说不定还得挨顿打。
余幼兮刚想说她自己去,让宴时洲在这儿等着,结果一只手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宴时洲泛着杀意的漆黑眸子盯着余幼兮,冷声道:“拿完就出来,你如果敢求救或者逃走,我总会想办法找到你,杀了你。”
余幼兮:“……我没想跑,也没想告发你。”
小暴君怎么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亏她心里还想着他。
余幼兮瘪了瘪嘴巴,眼里委屈的泛起泪花。
宴时洲显然不信,余幼兮白天还对他又打又骂,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变了性。
在小姑娘的脸蛋涨红,看起来就要窒息的时候,宴时洲才将人放开。
在宴时洲带着威胁的冰冷目光下,余幼兮一步一步走向了御膳房。
余幼兮是丞相府嫡女,又是余贵妃最喜爱的小侄女,常常接进宫中小住,宫中许多人都认得她,也不敢怠慢这位贵女。
所以余幼兮说要吃什么,御膳房里的宫女太监们都争着往余幼兮手里塞东西。
不一会儿,余幼兮抱着满满一兜的吃食从御膳房里走出来。
身后的太监跟在左右:“余小姐,奴才给您拿着吧。”
余幼兮皱起眉,作出白日那副跋扈的模样:“别跟着我,不然明日让你当我的狗狗。”
奴才登时噤了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
没有人想当这位小姐的狗,这小姑娘一不开心,就要对奴才又打又骂的,仗着余贵妃的宠爱,在宫中横行霸道,嚣张得很。
余幼兮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来,回到了宴时洲所在的位置。
“快接住,我要兜不住了!”
宴时洲看见小团子一摇一晃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衣衫不整的, 下身嫩黄色的裙摆被她翻起来兜吃食,露出底下的白色亵裤,就这么一路艰难走来。
宴时洲嘴角一抽,站在原地没有动。
余幼兮咬着牙心底暗骂:没良心的暴君!
她辛辛苦苦兜了这么一堆吃的出来,这人看见了也不上来搭把手。
可面上,小姑娘并不敢有什么不满的表现。
小暴君情绪不稳定,不能惹不能惹。
直到余幼兮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停下来,宴时洲也没有动手帮忙的打算。
余幼兮抬眼看他,精致的眉眼间还是忍不住的泛起一丝怒意,鼓着圆圆的腮帮子说:“快拿着。”
宴时洲看他一眼,显然小姑娘的怒意在他眼中不值一提,他转身:“跟过来。”
余幼兮真的怒了。
宴时洲走了好几步,没有听见后面跟过来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就见小姑娘站在原地,鼓着腮帮子愤愤瞪着他,像是在赌气。
宴时洲眼睛一眯:“还不过来?”
那声音冰冷的,令余幼兮一下就清醒过来,当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敢对着小暴君生气。
余幼兮狠狠唾弃自己一番,然后又扬起了乖巧的笑脸,屁颠屁颠的就跟上了宴时洲。
宴时洲看着这多变的小姑娘,皱了一下眉。
他们没回瑞安宫,现在瑞安宫里两个太监被狗咬了,估计已经吸引了人,宴时洲现在过去,只会继续遭到那些人的欺凌。
当然,想到今晚的一切都是面前这小姑娘安排的,宴时洲看向余幼兮的眼神便又沉了几分,眼底泛起杀意。
滴——宿主生命遭遇严重威胁!
本乖巧跟着宴时洲的余幼兮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狠狠一个激灵。
救命,这个小暴君又发什么疯!
余幼兮冷汗涔涔,吓得小脸微白,不过此时不是害怕的时候,应该先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余幼兮连忙来到小暴君面前,讨好地将从自己兜里拿出一块糖糕:“哥哥,你累了吗,坐下来吃点东西,我给您捶捶腿?”
正杀意腾腾的宴时洲:“?”
杀意陡然而止,宴时洲满眼疑惑地打量着余幼兮。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余幼兮摇摇头,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做什么,你长得好看,我想跟你玩。 ”
宴时洲望着那双因为心虚而乱晃的眼睛,冷嗤:“骗子。”
说完,接过余幼兮手里的糖糕,又从她怀里拿走了几样糕点,宴时洲转身便走:“别跟着我了,今日我放过你,但你若是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会立刻杀了你。”
余幼兮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直到宴时洲的身影消失在假山转弯处,她才猛吸一口气回过神来。
她居然,安全的在小暴君面前度过了一天。
余幼兮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小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脱力和庆幸。
兜里还剩下许多吃食,余幼兮托着一兜子想回贵妃宫里,可转身才发现自己根本不认识路。
好在不一会儿就有人找过来,贵妃宫里的人听说余幼兮不见了,早已经急得团团转。
来找余幼兮的是转身服侍她的宫女小玉,余幼兮看到小玉,连忙朝她招手,哭丧着小脸:“小玉,带我回去,我要回家!”
……
回到余贵妃宫中,小玉就被余幼兮推搡着去给她收拾东西。
余贵妃闻言,匆匆赶来:“乖乖,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要回去?”
让宫人们去找的魁梧之人也被带到了面前,余幼兮看了一圈下来,没找到暗卫首领的影子, 于是挥挥小手蔫了吧唧地回了贵妃宫中。
虽说没找到暗卫首领有些不开心,但今日总体还是收获颇丰,她帮助宴时洲回了国子监,这样的话,自己也不会再遇上宴时洲。
他上了国子监,这么忙,应该也就忘了她,更不会动不动说要杀她。
余幼兮想,等她暗暗完成任务,就可以撤离这危险的皇宫了。
她这样的小炮灰,只有远离主角的视线才能保住小命。
余幼兮记得在原著中,自己这个角色的下场可是凄惨无比。
小炮灰看上了暴君的那张俊美的脸蛋,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要强行嫁给当时羽翼尚未丰满的宴时洲。
宴时洲最是厌烦他人的胁迫,可当时丞相府位高权重的,他无法拒绝,而就在大婚的那天晚上,宴时洲屠杀了丞相府满门。
小炮灰穿着婚服,满心绝望的死在了宴时洲的刀下。
想到这,余幼兮狠狠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绝对不能走原著中的那条路。
远离小暴君,势在必行,至于系统的任务,她可以暗中做。
心里头计划好了,小团子满足地抱着被子睡过去。
……
翌日一早,余幼兮就被一个凶巴巴的嬷嬷给叫醒了。
今日起的比以往早了许多,余幼兮很是不满,眼睛还没睁开,就皱着眉头拍了一下伸手过来掀她被子的手。
“走开走开,我要睡觉……”
小奶娃的声音软糯好听,带着刚睡醒迷糊劲儿,任谁见了都忍不住答应小奶娃的一切要求。
可偏偏今日来伺候余幼兮起床的是贵妃宫内最铁石心肠的一位嬷嬷,就连余幼兮平日里也害怕这个凶巴巴的嬷嬷。
那嬷嬷不顾余幼兮的撒娇耍赖,手上一用力,将被子掀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小团子身上套衣服。
眨眼间,一套粉色小襦裙就穿在身上了。
余幼兮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又看了眼嬷嬷,委屈道:“嬷嬷,天还没亮,为什么要叫我起床?”
小娃娃委屈的像是要哭了,小嘴撅地能挂酱油瓶。
嬷嬷的神色是一贯的严肃,说:“今日余小姐要去国子监上启蒙课,再晚些,就要迟到了。”
余幼兮:“??”
她用胖乎乎的手指头使劲儿掏掏自己的耳朵,问:“嬷嬷,我没听清,您再说一遍?”
嬷嬷便又道:“余小姐今日要去国子监上启蒙课,好了余小姐,快下床梳洗吧。”
而小团子还盘着腿坐在床上,满脸的茫然无措。
她一定是还没睡醒,一定是在做梦。
余幼兮心里念叨着,便又往后一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可嬷嬷并不放过她,一把抱起了小团子,强制按在了梳妆镜前,就这么残忍地将余幼兮拉回了现实。
余幼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
该死的,为什么不能直接穿成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还要让她上学,她最讨厌上学了。
嬷嬷很快就将小团子的头发给扎成了双丫髻,小团子看着粉雕玉琢,圆润可爱,很是讨喜。
强撑着困意吃了早膳,余幼兮就去找余贵妃了。
“姑姑,为什么要去国子监,我可以不去吗呜呜呜!”
小团子一头扎进容颜艳丽的女人怀中,委屈伤心的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余贵妃早猜到余幼兮会来找她问个清楚,因此并不意外。
她捏捏小团子软嫩的脸蛋,哼道:“还不是你昨日惹了皇上不高兴,皇上面上不说,现在这不就暗暗惩罚你来了?”
余幼兮垮下小脸。
果然如此,就是那小心眼儿的皇帝干的事。
她才五岁,她上什么国子监啊,偌大的国子监估计找不到一个五岁的孩子。
而且国子监大多是皇亲国戚或者朝中大臣的儿子才能去的地方,女子很少去上国子监,时代保守,女子注重名声,那地方多是男子,女子能避则避。
皇帝送她去国子监,定然不安好心的。
可那终究是皇帝,余幼兮身处这个朝代,无法抵抗。
于是只能伤心欲绝背上余贵妃给自己准备的小书袋,在宫女的带领下往国子监去了。
明明昨天睡觉前还想着最近都可以遇不上宴时洲了,没成想一觉醒来竟然抬头不见低头见。
……
国子监来了一个五岁的女娃娃,惹起了一众十几岁少年的热切关注。
这让他们甚至顾不上关注刚来的宴时洲。
小女娃的上的是启蒙课,在少年们的隔壁屋子单独上课。
余幼兮怎么也没想到,上学就罢了,竟然还是一对一单独授课!
这对向来不爱读书的余幼兮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余幼兮从小不爱读书,写作只是她的天赋,连带着也就只有语文成绩好些,可并不代表她就喜欢那些枯燥乏味的古文。
余幼兮唉声叹气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忽然听见外面有一阵杂乱的动静,转头一看,才发现隔壁学堂的一众人正挤着脑袋趴在窗口看向这边。
两间屋子是并排的,窗户也是正对着开,余幼兮这边能从窗口看到对面窗口里的情景。
于是她看到了角落里的宴时洲。
宴时洲身上穿的衣裳明显比那些公子哥穿的朴素些,反倒有些惹眼,让余幼兮一眼就看到了。
宴时洲应当也是疑惑余幼兮怎么也来国子监了,带着疑惑的黑眸与余幼兮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余幼兮烦躁的收回目光,又不看对面了。
看到宴时洲就烦,若不是因为他,她能来这儿上学吗。
这般想着,余幼兮又迈着小短腿几步走到窗口,砰地一声把窗户关上了。
“哟,隔壁这小娃娃脾气还挺大,看都不让看。”学堂里有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哈哈大笑。
宴时洲的目光在说话的公子哥身上停留片刻,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低头看书。
第一日上学,果然是枯燥无味的,不仅如此,还让余幼兮格外烦躁。
因为是一对一的授课,余幼兮连偷偷打瞌睡都不行,强撑着眼皮听夫子念叨了一整天文言文。
余幼兮精致可爱的脸蛋上一派天真:“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骂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余洪有事本想回来叮嘱余幼兮几句,刚进本就听到了余柳樱这样骂余幼兮,当即气的吹胡子瞪眼:“樱儿!你在干什么!夫子教你的礼仪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以往余柳樱在余洪面前向来是礼貌懂事的好孩子,他还是第一次听余柳樱骂人。
余柳樱没想到余洪会去而复返,一时间吓的脸色苍白。
“爹爹,不是的,是她逼我的……”
余柳樱想解释,却发现越解释越无力。
“兮儿怎么会逼你骂他,你当我是傻子?好了不用说了,去祠堂跪抄十遍女德。”
“爹爹,你偏心,为什么她跋扈骂人就不用抄书,偏偏我要?”
余洪现在满脑子余幼兮,哪还听得进去其他的,只道:“你妹妹在外面受了苦,又没了娘,你让着她一点怎么了?”
余柳樱哭着跑走了。
余幼兮手里摩挲着茶杯,看着这闹剧不禁连连冷笑。
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余洪现在一心维护自己,可这也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罢了。
余洪也没了心情再说什么,一甩袖唉声叹气地离开了房间。
余幼兮没再理会他们,也不再靠近余洪。
她现在的目的就是想要给自己争取一个在丞相府可以自由的权利,当然吃好喝好的权利也少不得,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余洪和顾蔓伊一段时间之内也不会再过来烦她。
……
丞相府赏花宴的请帖已经送了出去,这赏花宴是非办不可。
距离赏花宴开始还有半个月,余幼兮中间无法回去国子监,余洪像是生怕余幼兮会跑了,不亲他这个爹,于是请了夫子来府内教导余幼兮。
皇帝觉得国子监就这么一个女娃娃也的确不妥,欣然答应了余洪的请求。
余幼兮就这么失去了再去国子监上学的机会,也无法在宴时洲身边刷积分。
为此她伤心了好一会儿。
不过一个月她也并非什么也不做,余幼兮可还记得系统的任务。
一连几天她都跑出去打金善财的踪迹。
她记得原文中金善财此刻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商贩,家中贫苦,还有一个身患重病的妹妹。
可一旦他投靠了宴时洲,不出几年,他的生意便会越来越火热,十年过后,他就是富可敌国的首富,而没有人会知道,这位首富其实一直是在为宴时洲做事。
实际上金善财的所有财产里,百分之七十都是宴时洲的,剩下百分之三十才是金善财的。
金善财能从一个毫无势力背景的小商贩成为首富,其中每一件生意,都是宴时洲指点,并暗中派人帮助才能成功。
所以金善财对宴时洲一直都忠心不二。
余幼兮一连几日都在京城内四处走动。
金善财来自遥远的北城,最近因为丞相府的赏花宴,他会带着北城的特产来,以及他那病重的妹妹。
京城的大夫自然是比其他地方的大夫好。
余幼兮不知道金善财在哪儿,她也没有任何人脉,只能四处走走,到处打听。
金善财是个商人,他一定会在这几日摆摊售卖北城特产。
余幼兮便专门盯着有北城特产的摊子看。
可奇怪的是,转了几天都没找到人。
余幼兮纳闷了,难道金善财这个时候还没有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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