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财边说边拿过我手中的辣条,窸窸窣窣的一会儿功夫就干了一包。
他躺在窗沿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雪白的毛上都是辣椒油。
正好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楼下鞭炮准时点燃。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吓得顺财浑身一激灵,跳了起来,直往我怀里钻。
得,油全擦我身上了。
守完岁,跨完年,我便上床休息了。
晚上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落入了一具宽阔的胸膛。
低沉,慵懒的男低音在我耳畔控诉:“为什么天上没有辣条这个东西。”
我:“……”我脑子突然变得清明起来,他是顺财?
我想转头看一眼我身后之人,可全身骨头酥软,浑身无力。
他的气息喷在我脖颈处,连带着心都是痒痒的。
我拼命的扭头,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俊美异常。
我伸手去摸,突然的失重感迫使我睁开眼来,醒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这是做了个什么梦。
我竟然将主意打到顺财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