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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道殷正殷大文 番外

土豆真麻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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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好像有人喊我,还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小娣儿,小娣儿。”因为爸妈重男轻女,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希望我能带来个弟弟,结果却是两个妹妹,我讨厌爸妈的传统观念,可能也是怨自己不争气,名不符实吧,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小名。我转过身一看竟是春丽,春丽和我同岁,从小在就在一起玩耍,她回山东老家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还是头一回分离得这么久。见到她我突然激动得要掉眼泪,不好意思地眨巴着眼睛控制着,拽起春丽的手就把她拉入小伙伴中一起玩起来,那一瞬间让我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四家家要通自来水了,街道主任挨家挨户通知着,所有人家都特别高兴,唯独我家喜忧参半,原因是大街主管道由公家负责铺挖,进胡同的部分各家平均挖一段,进自家的部分不管多长都由自家挖完,然后...

主角:殷正殷大文   更新:2024-11-23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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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正殷大文的其他类型小说《过道殷正殷大文 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真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好像有人喊我,还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小娣儿,小娣儿。”因为爸妈重男轻女,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希望我能带来个弟弟,结果却是两个妹妹,我讨厌爸妈的传统观念,可能也是怨自己不争气,名不符实吧,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小名。我转过身一看竟是春丽,春丽和我同岁,从小在就在一起玩耍,她回山东老家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还是头一回分离得这么久。见到她我突然激动得要掉眼泪,不好意思地眨巴着眼睛控制着,拽起春丽的手就把她拉入小伙伴中一起玩起来,那一瞬间让我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四家家要通自来水了,街道主任挨家挨户通知着,所有人家都特别高兴,唯独我家喜忧参半,原因是大街主管道由公家负责铺挖,进胡同的部分各家平均挖一段,进自家的部分不管多长都由自家挖完,然后...

《过道殷正殷大文 番外》精彩片段

后好像有人喊我,还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小娣儿,小娣儿。”因为爸妈重男轻女,给我起的这个名字,希望我能带来个弟弟,结果却是两个妹妹,我讨厌爸妈的传统观念,可能也是怨自己不争气,名不符实吧,我非常不喜欢这个小名。我转过身一看竟是春丽,春丽和我同岁,从小在就在一起玩耍,她回山东老家待了有大半年的时间,我们还是头一回分离得这么久。见到她我突然激动得要掉眼泪,不好意思地眨巴着眼睛控制着,拽起春丽的手就把她拉入小伙伴中一起玩起来,那一瞬间让我体会到了思念的滋味。



家家要通自来水了,街道主任挨家挨户通知着,所有人家都特别高兴,唯独我家喜忧参半,原因是大街主管道由公家负责铺挖,进胡同的部分各家平均挖一段,进自家的部分不管多长都由自家挖完,然后公家统一下管道后填埋。吃饭的时候,我们一家围坐在炕桌上,爸爸闷头不语,平时善谈的妈妈那天也唉声叹气,我照旧开心地吃完饭下桌玩去了。

我每天早晨被妈妈叫醒,拎着自制的木头奶箱到新安街西三条路的取奶点儿取奶。一个空玻璃瓶换一个装满奶的玻璃瓶,拿回家后妈妈把它倒在碗里放在大锅里和其他饭菜一起蒸,早饭的时候给爸爸喝,妈妈经常说爸爸得了冠心病,喝点儿鲜奶。我一直认为喝鲜奶是给爸爸治病,所以我尽心尽力地完成着取奶的任务,一天都没耽误过。

挖自来水管道是力气活,爸爸刚刚恢复身体,家里又都是女孩,唯一能下去挖沟的只能是爸爸一个人,难怪他俩愁眉不展。

挖沟的那天可真热闹,街道划线给各家安排了任务,要求中午前必须挖完。我和小伙伴们在胡同里跑来跑去,两个姐姐当时上初中,拿起锹要帮忙,爸爸不肯,一个人挥着镐头挖起来,没多一会儿,爸爸的额头就渗出许多汗珠,后背都湿了,挖到半米多深的时候,爸爸显然是干不动了,我见他胳膊在抖,挥起的镐头歪歪斜斜,砸下去的土坑又浅又薄,挖沟的进度远远落在其他人家后面。爸爸偷偷望了望
间,一点一点把院子铺上了水泥地面,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爸爸蹲在院里慢慢地抹着地面的样子,爸爸特意将殷叔家门口的地面抹了个坡度,保证下雨天门口不会存一滴水,殷叔很高兴。



客客气气的时光很快又被殷叔的再娶打破了。

有一天,殷叔领回一个又高又大的女人,妈妈说殷叔又结婚了。那个女人见我爸妈从不打招呼,不管多热的天气,她家的门都紧紧地关着。后来我就去哈尔滨上学去了。有一年放暑假回家,竟然发现好好的过道中间砌了垛墙,挨着殷叔家那部分过道入口处装了防盗门,他家可以经过道拐进房门进屋,而另外一部分则敞开着直接通向我家的院落,进院落的地方,我家也安装了一个简易门。那个过道本就狭窄,现在更是只能一人通过了。我奇怪地问二姐,二姐生性泼辣,提起这件事气愤至极,细细地向我陈述起来。

“ 殷大文不是个东西,娶了这个媳妇后看咱们家不顺眼,瞧不起咱家 ,他们想单独走门,打算把过道和院子都占了,让咱家朝后面开门,从北面人家的院子出去。”

“这不是恶霸吗?咱家好好的,凭什么他说咋开门就咋开门,咱家走别人家的院子,人家能同意吗?硬是要把咱家憋在里面不让进出啊,日本鬼子也没有他坏吧。咱妈不干,他家开始动工那天,咱妈就把砌起来的墙刨了,向他们家告知死都不可能让他们砌,干活的人也觉得过分,停工不干了。殷大文拿出臭警察那套吓唬咱妈,咱妈没害怕,街道不管,实在不知道上哪儿去说理。咱爸咱妈几天几夜睡不好觉,后来厂里的一个年轻的厂长知道了情况,实在看不下去就站出来帮助打抱不平,他以爸爸领导人的身份出面直接找到殷大文的领导,他们领导一致认为殷大文的行为是流氓恶霸行为,后来要求殷大文想单独走门的话,就采取现在这种方式。殷大文因为这件事情影响非常坏,他很恨咱家。所以现在不相往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心里一阵阵地隐隐作痛,因为爸妈被人家欺负而痛,因为自己还小
肥大的身躯挤在凳子里,他喘着粗气,嘴里嘟哝着“我弄死你!”爸爸边穿起地上的布鞋,边劝着他“怎么了老殷?你又喝多了。”殷叔显然不爱听,哈腰拿起鞋底就朝我爸的头顶上拍去,爸爸愣了一下没有生气,妈妈问他俩又为了啥,殷叔说:“这娘们每天在家里啥活不干,孩子一整就送姥姥家,她得空就去跳舞搞破鞋,我他妈今天弄死她!”殷婶不让步地说:“你天天回来的晚,还一整就喝醉,不管家不管孩子,我没意思出去玩玩怎么了!不行,就是不行!谁家娘们这样!”殷叔咆哮着。“不行就不过了!”殷婶也大喊道。爸妈听他俩吵吵,插不上话,突然,我躺着的脚下那面墙哐的一声,一个东西掉在我脚下,隔着被子都感觉那东西很重,幸好没有砸在身上。听到殷婶大骂:“老殷,你他妈真不是东西,你还敢动枪,我跟你拼了。”殷叔一听“枪”字,好像醒酒了,声音没有那么嚣张了,爸妈见状,跳下炕,拽起殷叔往门外推:“你俩爱咋地咋地,别吓唬我们孩子!”我依旧是闭着眼睛躺着更不敢动了,不知道谁拿走了枪,爸妈将房门拴上,闭灯上炕,就听他俩说:“得亏三儿躺着,不然脑袋得开瓢。”原来是殷叔掏枪扔向殷婶,殷婶躲得快,加上自己晕晕乎乎,所以扔向了对面墙,正好落到我脚下。想想如果都成为事实,那一晚该有多么血腥。

从那以后,殷婶再也没来我家,很快两个人就离了婚,殷正归殷叔抚养,但很少看到他,小妹因为失去了玩伴哭了好多次。有时候姐姐们回来说碰到过殷婶,知道殷正有时候在她那里。殷叔更是不着家了,过道的柴火垛倒了,爸妈帮助归拢起来,菜窖塌了他也不管,每到晚上我路过那里就怕里面藏着人。



自从把那条狗处理了之后、殷叔又将过道的狗窝改了,养了一对兔子,一只白一只灰,他偶尔扔些菜叶子,加上爸妈得空也喂些吃的,两只兔子勉强活着,我不喜欢小动物,好在它们呆在笼子里,但路过时总能闻到一股骚味儿,所以进出过道我基本上都是飞跑。

更可气的
是,两只兔子怀小宝宝了,殷叔都不知道,正赶上入冬的季节,有一天下午放学回家,我仍旧是跑着通过过道进到院子里,就见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动,粉嘟嘟肉乎乎的,三四个的样子,我吓坏了,忙招呼着家里人,二姐跑出来,看到后喊着“兔子下崽啦!”,二姐又领着我往兔窝挪,过道边上还有一个兔崽已经不动了,兔窝门是开着的,门上挂着一只兔崽也不动了,因为太黑再往里就看不清了,但是那两只大兔子肯定不见了。二姐也吓得不行,碰巧爸妈先后回来,他俩拿起锹戳起兔崽直接扔向院外的垃圾堆了。爸妈非常生气,吃晚饭的时候嘟哝殷叔养动物不爱动物,兔崽们都饿死冻死了。兔窝又空在那里,想起粉嘟嘟肉乎乎还在动的小兔崽,因为殷叔不好好照顾,小生命们就那样被断送了,他太可恨了,过道里又有了这样的兔窝,我一个人进出的时候就跑得更快了。

夏天的过道非常凉爽,暑假的时候我有时带着两个妹妹偷偷在过道里铺上凉席,随意地躺在上面,阴凉的穿堂风吹过来舒服得很,妈妈不允许我们在过道里躺着,说那样容易害病,估计妈妈要下班了,我们就匆匆收起凉席进到院子里。

有的时候我会招呼邻居小伙伴来到过道,玩挑木棍的游戏。我们将到处捡拾的一大把冰棍筷子握在手里,高举过头顶迅速向地面扔去,小伙伴们欢呼着,木棍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相互搭着各种形状,有一个小伙伴拿另外一根木棍,一根一根挑开,保证挨着的木棍不被碰到,难度不大,重要的是沉稳细心,这个时候过道里很静,没有一丝声响,但是每挑出一根,就齐喊一声,然后迅速没了动静。蹲着的、站着的、哈着腰的,跟着转的,都齐齐地盯着小伙伴要挑的木棍,偶尔会有欠嘴的小伙伴支招,总会有另外的小伙伴给他骂回去,迅速又没了响动。中途如有失败,就会被淘汰轮到下一个小伙伴重头开始,谁能全部挑出,谁就是胜利者,过道里时不时地传出欢声笑语。

时间长了,小伙伴们都愿意到我家过道玩,有一次,我们正玩得高兴,忽听到背
,无奈地擦擦汗继续干着,两个姐姐着急地拿起锹来帮助将土戳向沟外,而我仍然在挖出的土堆上蹦上蹦下欢乐地玩着。

邻居赵大爷家三个儿子,他们爷四个很快就挖好了自家那段,我爷爷那辈就和他们家来往密切,又因为我们这辈孩子多经常在一起玩,所以走动得很勤。他家大哥踩着挖出的土堆找到我们家人,向远处挥了挥手,二哥和小哥就拎着锹过来了,他们仨跳进沟里,催促我爸出去,爸爸不肯,无奈地方狭小,爸爸不得不跳出沟,姐姐们激动不已,立在一旁看着他们干活,很快就完成了胡同挖沟的任务。没容我爸道谢,他们哥仨跳出沟外飞快地跑回家了,爸爸望着他们的背影,唉了一声。

中午回家吃饭,爸爸仍然不做声,明天还要完成自家入户的挖沟,那一段要从胡同经过过道、院子才能进到屋子门口,足足有二十米,饭后爸爸倒在炕头上睡了一觉。

过道这部分和殷叔家共用,按理说应当是一家一半,可是好久碰不到殷叔,爸爸是个老实人,干不出到单位找人家的事儿来,好在自家这块儿不限时间,谁家挖完先给谁家安装,爸爸是想一个人干,大不了最后一个安装。

第二天一早,爸爸用石灰在过道和院子里画好了线,刚要挥镐刨地面,就见胡同那边走来一帮人,前面带队的是殷叔,他穿着绿色的警察服装,后面跟着几个剃着光头的人,手里都拿着工具,殷叔上前冲我爸说:“大哥,不用你了,你歇着吧!”爸爸愣了愣神,看到那些剃光头的人,顺从地拿着工具退到后面,小声地跟殷叔说了些啥,殷叔冲那些人胳膊一挥,就都上阵干起来。

当天我们家的自来水管道就安装完毕,过道和院子也都回填得平平整整。晚饭时,爸爸虽然仍旧沉默不语,但明显轻松不少,唯独妈妈叨叨个不停,感谢赵大爷家感谢她殷叔等等,她为有这么多好邻居高兴得不行。

后来殷叔弄来了许多沙子水泥,和爸爸商量着把院子好好铺铺,爸爸自告奋勇,说不用殷叔找外人了,这个活儿他包了。 爸爸利用休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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