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抢过了电话,他把史上最难听最恶心的话全骂给我听了。
相对于我爸的词汇匮乏,堂哥的咒骂真是推陈出新,花样繁多。咒骂声夹杂着我对公司事务的担忧,加上身上的痛楚,我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般。
我关了手机
和陈宇改成通过导师的手机联系。
这几天熬下来,导师愈发沉默。
我知道,他心里对我有意见,只是看着我受伤,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住院的第五天,陈宇的电话再一次打来了。
堂哥和堂弟把我爸也弄去了,一大家子躺在我公司门口大闹,逼迫保安找到我和陈宇。
9
走到这一步,我家人算是将事做绝了!
我之前天真地以为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我被我叔痛打一顿。只要我离开了老家回到总部,那么我家人也就拿我没办法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我家人能恶狠到这种地步。
在他们的眼里,我根本不是他们的亲人,我只不过是他们敛财的一个工具。
一旦这个工具不听话,那么毁了也绝不便宜别人。
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对我没有爱,对我的事业没有尊重。
他们只要家族荣耀,只敬重家族里那高高在上的地位。
何其愚昧!
我绝不让他们如愿。
我家人在我公司门口大闹大吵了两天,警察来了他们就以死相拼。警察和物业都被逼疯了,最后物业竟然擅自作主请了开锁师傅开了我办公室的锁,我家人带着一大家子住了进去。
我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疯狂,面对我家人的无赖,谁也没办法。
我气得发抖,但理智告诉我,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要冷静。我得好好的配合治疗,身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