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女频言情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全文薛凝薛严》,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封羡看了一眼薛凝,“五小姐是想用这灸针换你们的命,还是另有所图?”薛凝跪下,对着封羡行礼,然后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臣女绝不会与他人说起。玲珑灸针献给殿下,出自本心,但臣女确实有一事相求。想求殿下将方神医借我一用,让他随我去一趟将军府,救谢安县主一命!”薛凝知道自己得寸进尺,跟封羡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况且他很可能杀了她们灭口。但是,薛凝不得不赌一把,因为若是有方信在,谢姐姐就有救了!忍冬跟谢莹,也跟着磕头,哭着说,“求殿下救命......”“薛五小姐,孤在你眼里,是什么救世主吗?孤看上去很闲?”薛凝心中打鼓,但已经没有退路,她抬头看向封羡。只见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笑了,可这笑在薛凝看来,更像是催命符!封羡把玩着灸针,“既如此,还是...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全文薛凝薛严》精彩片段
封羡看了一眼薛凝,“五小姐是想用这灸针换你们的命,还是另有所图?”
薛凝跪下,对着封羡行礼,然后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臣女绝不会与他人说起。玲珑灸针献给殿下,出自本心,但臣女确实有一事相求。
想求殿下将方神医借我一用,让他随我去一趟将军府,救谢安县主一命!”
薛凝知道自己得寸进尺,跟封羡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况且他很可能杀了她们灭口。
但是,薛凝不得不赌一把,因为若是有方信在,谢姐姐就有救了!
忍冬跟谢莹,也跟着磕头,哭着说,“求殿下救命......”
“薛五小姐,孤在你眼里,是什么救世主吗?孤看上去很闲?”
薛凝心中打鼓,但已经没有退路,她抬头看向封羡。
只见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笑了,可这笑在薛凝看来,更像是催命符!
封羡把玩着灸针,“既如此,还是送她们一程吧。”
薛凝心里咯噔一下。
“殿下的意思是要......”
副将邵晟抬手放在脖子上,横着动了一下,‘灭口’两个字没等说出来,就被封羡踹了一脚。
“邵晟,这里是京都,不是你乱杀的北齐,你怎么比孤杀气还重?”
封羡说完,转身上了马,“备马车,找几个锦衣卫送她们过去。”
话落,封羡扯下一个腰牌,扔给了方信,“你跟着她们去。”
薛凝紧绷的心终于松了下来,“臣女替谢安县主,先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薛凝也没想到,封羡真的愿意答应她,也许,封羡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充满戾气毫无人性。
封羡上马,居高临下看着她说,“孤留着你的命,可不是听你说这种不值钱的话。听闻五小姐是姑苏刺绣无双,几个月后,太后寿辰......”
薛凝心中明白了封羡的意思,“殿下放心,臣女定当为太后的喜好,尽心尽力准备绣品,助殿下一臂之力。”
封羡看着薛凝离开,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眸光。
“殿下,太后似乎也不是很喜欢绣品啊,您今日这作风,不像您啊,要是往常,您早灭口省心了。”
邵晟是封羡打小的亲信,自然不像其他人说话那么畏缩,透着亲厚。
封羡气笑了,“孤就不能日行一善?”
“殿下说这话,您自个儿信吗?要不先把您袖子上的血,擦擦?”
封羡给他一脚,“今晚抓不到跑了的那个细作,孤拿你是问。”
封羡直接将人打发了,自己却站在原地没走,看着手腕上的佛珠,眸光深邃,让人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
薛凝跟谢莹还有忍冬,身后跟着锦衣卫的人,终于快步赶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此刻却并没有大门紧闭,而是开着门,门口竟是连门房都不见了,让人心中起了疑惑。
就在薛凝刚要走进去看看的时候,将军府中却出来一行人。
几个小厮抬着一个草席,上面蒙着白布,他们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晦气”。
薛凝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谢莹在看见草席之中,露出来的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玉镯,整个人直接轻颤,崩溃一般冲了过去!
”
可薛凝刚走了两步,手腕忽然被封羡攥住,她差点惊呼出声,脚上一软,直接往后倒去。
她却并没有摔在地上,耳边听见一道闷哼声,紧接着她脸颊顺着纤细的脖颈,绯红蔓延。
她竟然撞到了封羡的怀里!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薛凝有些慌了神,正怀疑封羡是不是孟浪的时候,却见他眸色发冷,沉声说了一句。
“乱跑什么?”
薛凝挣脱不开他禁锢的手,试图跟他讲道理,“殿下......”
封羡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抓紧孤。”
薛凝没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抱起来,轻功上了房檐,她差点吓得惊呼出声。
封羡见她脸色煞白,轻颤却又慌忙咬着唇瓣,不敢吭声的样子,薄唇轻佻。
“五小姐,今晚就可以为孤报恩。”
薛凝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火光,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天安寺彻底乱了套。
“忍冬!”
“放心,你那个侍女,不会有事。”
薛凝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禅房里。
在有官兵搜查,敲开她禅房门的时候,薛凝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直跳。
“大人,臣女是礼部侍郎薛有道之女,不知大人们深夜来访,打扰臣女休息,是所为何事?”
薛凝半推开禅房的门,看上去平静冷淡,语气确实透着愤怒不悦的。
几个人听她这般说,态度倒是客气了一些。
“薛小姐,我等唐突了,只是宸王被行刺,有逆贼逃到了天安寺,我等奉命追查,每个禅房都会搜,并不是针对小姐。”
薛凝心中惊涛骇浪,封羡刚刚直接躲了,想必宸王被行刺这件事,八成跟他有关系!
她面色不变,“虽然是禅院,可如今是我住的闺房,起能让你等说搜救搜,事关我的名节,容大人见谅。”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今晚他们来这天安寺搜逆贼,几个禅房里,遇上的官眷,不止薛凝一人。
“薛姑娘,我们可以不进去,烦请你将门打开一些,大家站在门口瞧瞧,这禅房没有屏风,里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薛凝打开了另一边的门,他们的目光一一扫过,直到停留在床上的隆起的锦被时,薛凝心跳如鼓。
就在有人开口要问薛凝的时候,匆匆敢来的侍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姑娘,我等告辞,望海涵。”
薛凝看着他们离开了,这才深呼一口气。
薛凝将房门关上的时候,手指还有点发颤,脸色发白。
等她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封羡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烛光下,薛凝昳丽的脸上,双眸有些发红泛着水汽,在封羡看来,像是受了委屈。
封羡盯着她嗤笑了一声,矜贵的坐下,随后倒了两杯茶,修长的手指推到她面前一杯。
“孤又没罚你,胆子这般小,吓哭了?”
还真是,越看越像小猫儿。
薛凝心中很乱,自己都没发现,就这样接过了封羡递给她的茶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越了规矩,封羡的身份,她怎么能让他给自己斟茶!
张家千金瞪薛凝,“明珠,你妹妹这脸皮还真是厚,无拜帖就敢来侯府,事事都要与你攀比,怪不得自打她回京之后,你都日渐消瘦了。”
陈侍郎的千金也帮腔,“攀比也就罢了,就怕有人愚蠢莽撞,总是闹出事端害人名声,蒋小姐可要注意了,别像公主府那日,莫得害了侍女性命。
咱们可要看紧了,别再被牵连出事,连累家族名声。”
薛明珠幸灾乐祸,面上却大度帮着薛凝说话。
“大家别这样说,凝凝不是故意的,我既然是她的姐姐,我会管好她,不给大家添麻烦的。既然凝凝想来,而且已经来了,那烦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让她加入吧。
蒋小姐,可以吗?”
薛明珠十分有礼貌的问了主人家的意思。
蒋小姐瞬间对薛明珠的印象极好,反而对薛凝心中很是不喜。
“既然薛四姑娘这样说了,我便给她一个脸面吧,但我宁远侯府规矩森严,若她无故害人,我可不会饶她。”
其他人纷纷说薛明珠大度有贤良,但对薛凝皆是鄙夷不屑的。
薛明珠上前笑着看她,“凝凝,还不过来?谢过各位宽宏大量。”
薛凝却没动,“我入宁远侯府,光明正大,又不是沾了你的光,我为何要卑躬屈膝谢其他人?”
薛凝对于薛明珠贴过来,心中有些厌烦,但想到一会儿要见蒋老夫人。
“薛明珠,我上次警告过你,我不屑与你争,你离我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薛明珠心中暗喜,巴不得薛凝对她再张狂一些,好让外人看看,她如何受委屈。
薛明珠一脸难过,“凝凝,你怎么能这般与姐姐说话?快别说气话了,往日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可今日这么多贵人在,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
况且,你不是借着我的名义,来的宁远侯府,你又怎么可能进的来呢?蒋小姐并没有给你发请帖。”
薛明珠身边的那些人,又围了上来,帮着她说话。
“薛凝,宁远侯府可不是你这样的扫把星能来的,要不是因为明珠姐,谁能让你进来?!”
薛凝被一众人孤立在一边,柳树下,柳絮纷飞,她身上的衣裳首饰不及她们的华贵,却依旧姝色昳丽,美的让人心生嫉妒。
而在场的一些不发一言的公子哥们,有的则是盯着薛凝那张脸,多少起了点歪心思。
不由感叹,要不是薛凝的名声太差了,他们还真的想要下聘礼娶回家,要是薛尚书的官职差一些,但凡肯委屈嫡女,他们都可以当个平妻娶了。
薛凝眸光淡淡扫过众人,背脊挺直,半点没有被她们戳穿的怯懦羞愧,明明没有开口,气场却并不输。
直到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嬷嬷走向薛凝,蒋大小姐的脸瞬间变了色,竟然是祖母身边最看重的嬷嬷!
老嬷嬷虽然笑着,可却极有威严,“薛五姑娘,劳烦你久等了,老夫人特意备好了茶水,邀你品茗,这边请。”
话落,在场刚刚还嘲笑薛凝的人,脸色骤变,瞬间被打脸。
“有劳嬷嬷了。”
薛凝态度恭敬,声音也好听,让嬷嬷对她印象不错,然后将薛凝带着去了蒋老夫人那里。
等她们走了之后,要说脸色最难看的人,非薛明珠莫属了。
“明珠,原来薛凝还真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啊......”
有人觉得丢脸,埋怨道,“薛明珠,既然事情都没弄清楚,就让大家帮你说话,又丢了脸面,搞清楚再说嘛......”
薛明珠脸色灿灿,咬了咬唇,心中暗恼,“对不起诸位,都是我误会凝凝了。”
谢莹见她委屈,还帮着她说话,“也不能怪明珠姐,都怪薛凝平日总是跟她争,谁知道薛凝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手段,进来的?”
蒋小姐却沉声阻止道,“休要胡言,既然是我祖母请过来的,那便是我宁远侯府的贵客,在府中若是再见到薛凝,其他人对她客气一些,否则便是没将我放在眼里。”
蒋家高贵的嫡女都这般说了,众人也纷纷应声答应了。
唯有薛明珠心中越发的不平衡,再联想到刚刚一众公子哥儿看见薛凝时,那惊艳的目光,更让她心中不忿。
薛明珠暗恼,母亲明明没有答应给薛凝拜帖,她又是如何来的宁远侯府?
薛明珠跟着众人看向戏台子,身边过来一道身影。
“表妹,这薛凝倒是出落的不错......”
薛明珠看向眸光中染着邪佞的赵潘,她蹙眉有些嫌弃,不动声色离远一些。
她一向看不上这个表哥,自从父亲出事死在流放路上,她被二叔薛有道一家收养之后,她很少再跟以前的表亲联系,这赵家是最近得了运气,在京中有了点小权势。
可赵潘这人,表面君子,实际上最是好色纨绔,她自然知道。
不过......
赵潘这德性,要是瞧上了薛凝,薛明珠眼前一亮,心中有了算计。
......
薛凝看向上座,穿着一身华服,金钗环绕,满是威严的蒋老夫人。
蒋老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薛五姑娘,老身曾欠温丫头一个人情债,既然她要我帮你来还,但我便应下了。不过我这几日头疼,不便见风。
如此,一切便等老身寿宴之后,再亲自陪你去卢将军府走一趟,看看谢安那丫头吧。”
薛凝心中一松,感激道,“谢过老夫人。”
蒋老夫人摆摆手,“罢了,我乏了,待我寿宴那天,温丫头若是有空,你随她一起来吧,稍后我让人给你送张请帖。”
“是,我会转告姨母。”
薛凝退了出去,接过嬷嬷递过来的拜帖,这回带她出府的人,却是个年轻的丫鬟。
宁远侯府雕栏玉砌,薛凝并未多看,可走着走着,丫鬟忽然借口说是掉了东西,要回去找,让她一个人顺着那游廊尽头,便可出府。
薛凝心中疑惑,却碍于在侯府,不便说什么,最终谨慎的走在游廊,脚步快些,想要尽快离开。
可是,她一路走到尽头,却并没有出府,反而是走到了外院的假山处。
薛凝透过假山的缝隙,看见了水榭边上,站着的一道身影,顿时瞳孔一缩,心中一紧!
薛凝一直没有辩解什么,没有吭声,越是一言不发,越是让薛有道生气。
薛有道拍了桌子,“殿下跟宸王夺嫡,闹的满朝风雨,我薛家一直独善其身,你可到好,因为你这举动,直接得罪了宸王,你可知那卢远是谁的人?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宸王!”
在薛有道看来,要轮夺嫡成功,宸王的赢面比封羡大,因为谁人不知,陛下并不喜欢太子,否则也不会将他送到北齐为质十年之久,没有人想过他能活着回来,也没人知道他这十年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屈辱。
眼下的封羡,在薛有道看来,就是个满身戾气的疯子,喜怒无常,报复朝野,他可不想跟封羡扯上关系,那是不要命了!
“卢家如今找上我薛家,薛凝,你还有何话要说!我看光让你在佛堂下跪自省,这惩罚实在不够!我若是不重罚,实在无法给卢家一个交代!”
薛凝就在这时,才抬头开了口,对着薛有道躬身。
“父亲,那便罚女儿,即刻去天安寺,青灯古佛吧,此事不了,薛凝绝不回京。”
薛有道脸色变了变,倒是没想到,薛凝自己倒是识趣,原本他想好的惩罚,倒是轻了。
毕竟,在闺中女子看来,没有什么比逐出家门,要严重,这被外人听见了,也都会嘲笑,是被家族厌弃不喜,犯了大错,有损名声。
温氏却眉心蹙了蹙,“老爷,那天安寺在京郊,又是山上,不若让她在佛堂......”
温氏也不知怎么了,这段日子薛凝不再围着她转,她反而开始注意薛凝,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被京中其他夫人,觉得她苛待亲女,偏爱养女。
薛有道拂袖,“薛凝,既如此,你即刻就动身,事情没了,你别会家!”
薛凝却心中得偿所愿,半点没有不情愿,“女儿告退。”
薛有道沉声跟温氏说,“她走了也好,免得这段时日惹出事端,再将薛家牵连进去。若是她再不老实,便不用回来了......”
薛凝走出了主院,回了佛堂,忍冬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
两个人准备立刻出府去天安寺,然而,刚走到薛宅大门口,薛凝就被人喊住了!
“薛,凝。”
薛严刚从衙门回府,撞见薛凝,他眸色凝重,容色冰冷却复杂。
薛凝抿了抿唇,却并没有想跟他说什么,脚步只是顿了一下,就想要继续上马车。
薛严本就蹙着的眉心,因为薛凝的动作,越蹙越紧,他上前一步,捏住薛凝的手腕。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好好谈谈。”
薛严沉声说,“薛凝,这几日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为何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不再把家人放在眼里,上次屏风的事情,你不觉得应该给全家一个交代吗?”
尤其是给他一个交代!
薛凝眸光冷淡,“我与你无话可说。”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她不知道薛严怎么了,当初她围着他这个兄长转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主动跟她说话。
而现在,薛凝的出现,让他多日来的焦躁心慌,终于平静了下来。
“薛凝,你怎么来了?”
薛玉朗挑眉看了她一眼,语调戏谑,“不是不认我这个二哥吗?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我院子作何?”
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舒坦,一直等着薛凝跟自己服软,终于等到了。
昨日他归家,薛明珠还有母亲围着他转,往日他会高兴,但是他却一直在等薛凝。
薛凝五指紧了紧,随后从袖中拿出了装着玲珑灸针的锦袋。
薛玉朗看见玲珑灸针的瞬间,唇角的上扬止不住,他就知道,薛凝不可能不认他这个二哥!
“薛凝,你知道错了?这么长时间,才来跟我道歉,也亏的我宽宏大量,要是大哥,可不会轻易原谅你。”
薛凝接下来说的话,却让薛玉朗顿住。
“此次前来,有个交易想要跟你谈。”
薛玉朗蹙眉,“交易?薛凝,你什么意思?你不是来跟我道歉的?”
薛凝面色冷淡,薛玉朗这才察觉,她进门这么久,怎么对自己一个笑脸都没有?
薛凝说,“你明日可否跟我出府,去卢远将军府给谢安县主诊病,只要你治好她,这玲珑灸针我就作为诊金,给你报酬。”
薛玉朗听完之后,眉心更是紧蹙了,气急指着她,音调拔高。
“这玲珑灸针,本就是你送给我的,如今你倒是又拿过来跟我谈条件?薛凝,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二哥当回事?
你如今不跟我道歉也就罢了,还用这灸针威胁我,给那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看病!你是想让全京城都笑话我吗?难道你不知道,如今跟谢安传奸情的,就是之前的府医!”
薛玉朗就快气笑了,“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可结交的,倒是还真掏心掏肺。薛凝,你对自家人,怎么不见这般真诚!”
薛凝不想辩驳浪费时间,只看着他说。
“薛玉朗,这玲珑灸针的珍贵,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比交易,你绝对不亏。你若是还想要这灸针,明日就跟我去将军府。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用这灸针,去太医院找别的太医,跟我做这笔交易。我想,总归是有人愿意的!”
薛凝话落,转身离开。
薛玉朗见薛凝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咬牙喊住她,“薛凝,你站住!”
薛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平静冷淡的看向他。
薛玉朗怒极反笑,“好,交易!那就交易!明日我帮你看诊,然后你就将灸针给我,日后也不必再用灸针来威胁我,让我记得你的恩情!
薛凝,你不是要谈交易吗?那以后我与你之间,也不必再谈亲情,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没有我这个二哥了。”
薛玉朗以为这样说,会看见薛凝脸色发白,解释一二。
薛凝不但没有,反而赞同,“如此甚好。”
薛凝离开,薛玉朗盯着她的背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直接气笑了,真的想敲她的脑袋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放着他这个二哥不要,反而去帮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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