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有功苏子瑜的其他类型小说《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全文》,由网络作家“日月之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大人,那洛神是假的,失踪的人都中了药,才会走向洛神?”“回大人,是的。”徐有功躬身回答段宝玄示意众人先坐下,然后看着徐有功:“今日早朝,崔寺卿说了昨夜之事。听说你们还与那贼人交过手?”“是的,大人。”“说说你的推断。”“咱们这洛水如今的河道,是前隋工部尚书,大将作宇文恺所修建。当时在修运河时,为了让洛水与西苑相连,筑斜堤束水向东北流,所以筑堤岸之时,采用版筑技术修筑。为了能使船舶顺利通行,洛水两岸均是堤坝高筑。唯有这洛神岛与其他处不同。这里本是一座小岛,一侧连着岸边,因此便因地制宜,用这洛神岛作为一段堤坝。可经过这么多年的河水冲刷,如今这洛神岛与洛水相连之处是浅滩,深度不足以行船。若想行船,需要涉水往前,至水深处方可。通过目击者...
《断案如神,都是我兄弟的功劳全文》精彩片段
“徐大人,那洛神是假的,失踪的人都中了药,才会走向洛神?”
“回大人,是的。”徐有功躬身回答
段宝玄示意众人先坐下,然后看着徐有功:
“今日早朝,崔寺卿说了昨夜之事。听说你们还与那贼人交过手?”
“是的,大人。”
“说说你的推断。”
“咱们这洛水如今的河道,是前隋工部尚书,大将作宇文恺所修建。
当时在修运河时,为了让洛水与西苑相连,筑斜堤束水向东北流,所以筑堤岸之时,采用版筑技术修筑。
为了能使船舶顺利通行,洛水两岸均是堤坝高筑。
唯有这洛神岛与其他处不同。
这里本是一座小岛,一侧连着岸边,因此便因地制宜,用这洛神岛作为一段堤坝。
可经过这么多年的河水冲刷,如今这洛神岛与洛水相连之处是浅滩,深度不足以行船。
若想行船,需要涉水往前,至水深处方可。
通过目击者的描述,失踪的三位小郎君,皆下水,涉水而行。
几位小郎君也并未有挣扎,或者溺水的状态,而是在一瞬间倏然不见了。
昨日已经让人下水测试,行至三位郎君消失之处,大约需要走三十余步,水的深度不足以将人淹没,而那位置正好是可以行船。
昨日夜里,我们虽未看到船只,却也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依照下官推测,诸位小郎君有可能是被船接走了。
金吾卫用弩箭射杀,那白色身影居然躲避。于是下官便更加确定这是人为。”
王沭却在旁边一脸遗憾,想了想问:“原来如此,居然不是洛神啊。那既然是船接走的,怎么看不见船只呢?”
段宝玄淡淡的说:“应该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吧。”
徐有功点点头:“寺卿大人所言极是。人们之所以相信神鬼之事,大多是被蒙蔽了双眼。
因眼睛看到的与事实不符,于是心里便生了鬼神。
心里一旦生了鬼神,便会被鬼神之说迷住,怎么也看不清真相,而后又会被传的玄之又玄。
其实,最终的答案可能只是障眼法,一个小把戏而已。”
段宝玄点了点头,捋着胡须,叹了口气道:
“唉,今日一早,崔家人在朝堂上说了崔郎中的情况,王家,杜家,殷家的人一听,顿时乱成一团。
陛下下旨,此案既然由我大理寺和金吾卫联手揭破,便让我们大理寺负责查这个案子,金吾卫协助。
这事最终还是,落在你和苏郎将身上。
你放心大胆地查,遇到什么困难就过来找老夫。我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洛阳地面上哪路神仙。”
神都忽然出现这么一股不明势力,装神弄鬼,寺卿大人颇为生气。
王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对对,徐大人放心查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说。”
徐有功领命,谢过二位大人。
刚从段宝玄那儿出来,就见段家,殷家,杜家的人在徐有功的公廨外等着了。
估计是刚下朝,这三家就迫不及待来了解情况。
徐有功把人请进来,然后让众人稍安勿躁。
先每人发一幅纸笔,让三位公子贴身的人,写下事发当日三位公子都干了什么,写的越详细越好。
里面正在忙着写呢,外面传话,说是纪王来了。
“下官徐有功,见过纪王殿下。”徐有功出来快步上前行礼。
“免礼。”
纪王看着徐有功,一身书卷气,温润如玉的形象。长得好,有能力,会破案,适合做女婿,不错不错。
“不过好景不长,他安排他的那帮手下,装作马匹失控,直直的撞向我家摊位。
摊子倒了砸到了我阿爷的腿,本来不严重。可是他们又在众目睽睽之下,驱马上前,在我阿爷的腿上狠狠的踩了两下。
我阿爷的腿被踩断,生意也做不成了。
张家小郎君知道后,就帮我们写了起诉状,起诉到京兆府。
京兆府判他故意伤人,他们说愿意用钱财来替代刑法,并且当堂缴纳了罚款。
谁知那天夜里,我家里就遭了贼,那些罚银全部被偷走。
第二日,他还假惺惺的上门,说是去看望我阿爷的伤势。然后拿出了昨天我装银两用的荷包,说是早上在自己家门口捡的。
我和我阿爷都知道,入我家偷走银两的就是他。
我们报了官,可是最后因证据不足,却不了了之。
我阿爷自从腿断了之后,就天天在家唉声叹气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
可是我阿爷放心放不下我,于是叫来了隔壁的张大叔,想让张小郎君能尽快来提亲。这样我早早嫁出去,也能安生度日。
隔壁张小郎君因为要参加考试,一直未归家。
张大叔说,等他从私塾回来就,立马上门提亲。
第二日,我出门一趟,去买米的功夫,回来后,我阿爷就躺在床上,没了呼吸。
仵作来检查,说是粉尘引起的哮喘,上不来气,憋死的。
可是我知道,我阿爷根本就没有哮喘病。
我知道是孙正和害死了我阿爷。
不,是我,是我害死了我阿爷,我那天如果不出去,没有遇到孙正和,就不会有后来的事儿,呜呜……”
说到这里刘娘子悲痛的哭了起来。
飘红在旁边听了,也是心下难过,走上前抱了抱刘娘子,然后将她扶起来。
偏厅里,一时间无人作声。
刘娘子哭了一阵子,又喝了口水,缓了缓。
“我阿爷下葬后,我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心里也空了。要不是还有张小郎君可惦记,我可能就要随我阿爷一起去了。
我默默的等着,期望张小郎君能救我于水火。
隔壁张大叔进来看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说他去接小郎君了,小郎君明天就回来。
明明只有一天,只要过了这一天,他就能回来。
可是我没有那个命呀。
当天孙正和带着一帮人到我家里,手里拿着借据,说是我阿爷写的。上面写明,若过期不还钱,就拿女儿抵债。
我知道那是假的借据。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我反抗不过,被他们强行绑了过来。被绑进他家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一生完了。
我再也等不到我隔壁的小郎君了。
我再也不能在桃花开的时候,在落英缤纷里听他念书了。
我一针一线绣的嫁衣,再也等不到穿上的那一日了。”
说到这里刘娘子停了下来,好像瞬间苍老了许多,眼里剩下无尽的悲凉。
抬头看了一眼徐有功,忽然问道:“大人,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
徐有功没有回答,刘娘子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
“我被他绑进来,当天就寻死。反正活着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可是我没死成,我被孙正和的母亲救下。
纵然老太太庇护我,孙正和依然威胁我。他说如果我不从了他,敢寻死,他有的是办法让张小郎君,学业不成,身败名裂。
那一夜,我缩在角落里,想着因为我连累至死了我阿爷,我不能再连累张小郎君了。
他那么好的人,值得更好的女子,终是我配不上他了……
第二日晚上,孙正和回来,得意洋洋的告诉我。
张小郎君确实回来了找我了,孙正和早早就设了局。在半路上让人制造意外,伤了小郎君的胳膊。
他那能写字,能画画,能给我采花,能帮我干活的右手,被打断了。
我终于还是连累了他……”
说到这里,刘娘子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钱诚听到这里,气的咬牙切齿:“他娘的,孙正和这人渣,早知道这些,老子早点剁了他。”
“后来,我就想,我阿爷,张小郎君这样的好人,为什么要被孙正和这样禽兽不如的人欺负呢。
凭什么我阿爷死了,他却能活的好好的。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我假意屈从与他,暗地里,给他下了绝子药,我要让他断子绝孙。
每次听到他骂我们是不会下蛋的鸡,我面上难过,心里却十分痛快。
哈哈哈……”
刘娘子说到这里,仿佛去了心口的恶气。
“果然,他再也生不出来孩子了。
后来他连续纳了飘红和百灵为妾,就不再磋磨我。
张小郎君,来找我几次,我都狠心拒绝他。
一是,我不想耽误他,想让他彻底放弃我。我已经连累他,断了手臂,断了前程,我不能再连累他了。
二是,我在计划着下一步,怎么杀了孙正和。杀死他,然后我也去死。
这世间已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毁灭吧,一起去死。”
刘娘子说到这里,满脸的疯狂之色。
“最近这一段,孙正和的母亲,身子大不如前。
眼看着一日不日一日,她拉着我的手说,她感觉自己要死了。并且教我,她走以后,让我怎么与孙正和相处。
鬼才想跟孙正和相处。
前两日,我去药店买了一包耗子药,准备等他娘一去世,我就一包药毒死他。”
徐有功说:“那你为什么提前行动了,并且只是迷晕他,并不是用耗子药。”
刘娘子道:“就当我正筹谋下毒的时候,在街上遇到一个人。他说他可以达成我的心愿,只要我于昨天晚上,把孙正和迷晕就行。
剩下的事他替我做,保证让孙正和凄惨死去。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和孙正和也有仇,是与我一样的仇恨。
我知道孙正和这些年在外面,净干些欺男霸女,狗仗人势的事儿,多的是仇家想让他死。于是我就同意了。
反正就算他杀不死孙正和,到时候我也可以再用药毒死他。
我害怕孙正和昏迷到半截醒来,误了事儿。所以我昨日将那四包药一起煮了,让他喝下去。
果然……哈哈哈……他是在睡梦中被活活砍死了的,哈哈哈……
我终于大仇得报了。”
刘娘子声嘶力竭的说完最后这段话,笑着哭,哭着笑。
她的人生仿佛得到了解脱。
过了会儿,刘娘子喝了口水,逐渐平静下来。
徐有功才接着问:“你在街上遇到那人长什么样?”
“没看清楚,我只见过他两次,一次是在街上,一次是昨天晚上。都是黑色斗篷的严严实实,蒙着面,头上带着斗笠帽。
说话捂着嘴,但是听着像是个女子。”
中了这种药,像是受到指引一样,中药者的世界,只剩下下药者一人。
只听从下药者一人驱使,其他的声音全部都听不到,看不到。除非服下解药才行。”
“哪里有解药呢?”崔母着急的发问。
老六没有看崔家人,却看着徐有功诧异道:“大人,这种药是鬼市上的万毒鬼手---霍七的独门药。
但是整个鬼市有条规矩,不牵涉官府人与事。这药怎么会用在崔郎中身上了?
霍七这是不想活了?”
徐有功看着老六的神色问:“那他有解药吗?”
“他肯定有解药。”老六说。
“不过大人,这已经丑时了。就算现在赶过去恐怕也要天亮了,鬼市天亮关门。
咱们需要准备好人手,提前与金吾卫沟通好,待到夜里子时,去鬼市才能找到他。”
徐有功:“那这毒可有缓解之法?”
这次老六转身对崔元奕的父母说:“崔郎中一旦清醒,就会听从下药者的指令,那时候三五个人都拦不住他。
一直让他昏睡便好,身边不能离开人。
这个药丸,每两个时辰吃一次,能保证他持续昏睡。”
崔九上前接过药。
崔父上前感谢老六:“多谢先生。”
老六连忙上前还礼:“崔大人,客气了,下官不过大理寺一仵作,担不得的大人一句先生。”
徐有功看着崔父说:“叔父,我先带着人回大理寺。天亮之后去找金吾卫,准备人手,今晚去鬼市取解药。
关于今日之事,崔九一直跟着,详细的问崔九即可。
明日早朝,还望崔叔叔向二位圣人说明原委,这背后谋划之人恐有重大图谋,不得不防。”
崔元奕出身清河崔氏,虽然在贞观一朝,先帝皇帝打压世族门阀。崔氏已不像前隋时期,在朝中有普安公这种爵位。
但是清河崔氏北魏时期便是当世第一世家,乃至本朝也依旧位列五望七姓世家大族,朝堂盘根错节,门生故吏遍布。
不说崔元奕的父亲位列九卿之一,鸿胪寺卿。
就只说崔元奕的伯父崔知温,已然任职尚书左丞,迁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三品,自然是能与皇帝陛下说得上话的。
崔父点点头:“明日朝堂上的事,你放心。今日多谢你了,待元奕身体康健,再让他登门拜谢。”
徐有功听完崔父的话,却低下了头,深感愧疚:“叔父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我提议让元奕为饵,或许他也不会这样。还请叔父莫见怪。”
崔父听了拉着徐有功的手说:“此事不能怪你,那洛神背后之人,今日不找他,往后也会找上他的。
这是他自己的因果,怎么能怪你呢,切勿自责。”
徐有功忽然朝崔父递了个眼色,崔父看见后说:“走吧,贤侄,我送送你。”
二人出来房间门,往门口走去,后面跟着钱诚,其他人离的较远。
徐有功小声说:“查一下元奕身边的人,这药是怎么下的。”
崔父听完,点了点头。
徐有功带着钱诚和柳信回了大理寺,三人休整了一番。刚伏在软榻上刚迷迷糊糊睡着,就听见外面有人叫他。
“徐大人,寺卿大人传唤你过去。”
徐有功赶紧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官服去见段宝玄。
段宝玄刚上完早朝回来,直接让人传唤徐有功。
徐有功走进花厅:“见过大人。”
“免礼。”
徐有功刚站定,就见到王沭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气喘吁吁,额头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张嘴就着急说:
“他家是哪里的?怎么这么大的案子怎么没听说?”徐有功回头看了一眼钱诚问。
“朱紫贵,性格孤僻,居住在纤云山上。
他家好像是山南道那边的,一年到头都在隐居,很少出来。
他被灭门后,都过了两个月,有人上山打猎,路过想找口水喝,才发现的。”
苏子瑜一听说山南道,蓦然转头和徐有功对视了一眼。
“关于霍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苏子瑜冷冷问魏三。
“大人,今晚要去鬼市,建议乔装一番。鬼市东门进,第二个街口,挂红灯笼那家就是万毒药铺。”
魏三讲完这些,就杵着不动。
苏子瑜见状,挥挥手说:“退下吧。”
魏三便退了出去。
徐有功想了想:“吃吧,吃完回去找人查一下霍七和朱紫贵。”
下午,苏子瑜回金吾卫调兵遣将,为夜里乔装去鬼市做准备。
大理寺其他人,去查霍七和朱紫贵的消息。
徐有功则在公廨见到了崔元奕的小厮,崔九。
崔九详细说了一遍昨日崔元奕的行程,但是徐有功发现,崔元奕并未去过一片居,也未喝过一片居的酒水。
徐有功打发走了崔九,又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崔元奕的情况,跟前面三位小郎君的情况,完全没有共同之处,这是为什么呢?
正在思考时,听见外面段宝玄派人来通知徐有功,纪王已经被送回纪王府了。
陛下知道此事,大怒。
派太医署的几位高手,去给纪王瞧病去了。并且勒令,大理寺金吾卫加紧查案。
徐有功听完,感觉脑仁疼。
这案子查到现在,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凶手的作案动机和作案规律一概也不知。
反而崔元奕和纪王两人的命,还被对方拿捏着。
徐有功一阵沮丧,叹了口气,捂着脑袋趴在桌子上。
过了会儿,忽然又猛然坐直身体,深吸一口气,神色恢复从前。
瞬间的沮丧和气馁过后,反而又激起了徐有功的斗志,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么复杂,又牵连这么广的案子了。
于是拿起桌子上的点心,边吃边又开始琢磨起来,现在的综合信息:
一,一片居,但是已经人去楼空。
二,山南道,但是山南道什么消息都没有。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手头上收集的信息不足,所以无法推理事情的脉络。
与其这样坐着,还不如动起来,说不定能有些收获。
于是想了想,站起身来道:“来人,备马,去一片居。”
徐有功一行人来到一片居,只见苏卓带着金吾卫将一片居团团围住。
这一片居,临街是上下两层小楼,后面有个院子可以作为后厨和住宿用。
徐有功上上下下打量着一片居,然后回头问苏卓:“可查检查出来什么东西?”
“徐大人,暂时没有。”
徐有功想起那酒的问题,就对苏卓说:“带我去酒窖看看。”
“大人,请。”
苏卓带着徐有功去了酒窖。
这个酒窖十分巨大,下面一缸缸的酒密密麻麻摆放着,入窖酒香扑鼻。
徐有功随便点了几坛酒,让钱诚打开,分别倒出来一碗。
徐有功发现这酒的颜色和气味,与日常喝的酒一般无二。
钱诚还纳闷道:“大人,不是说酒莹白如玉吗?这怎么和平日的酒没有什么区别呢?”
苏卓也伸长脖子看了一下说:“或许他们还有什么秘法炮制吧。”
徐有功回头看了苏卓一眼,笑着说:“你说得对,那么他们怎么炮制的,在哪儿炮制的?”
徐有功说完这句,那万毒鬼手便忽然转向徐有功,一边便袭向他,一边问: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师父血脉尚在?”
苏子瑜拦住他,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显然万毒鬼手不是苏子瑜的对手。只将身上的药粉,连续往苏子瑜和徐有功方向扔去。
“你不说,中了我这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说不说。”
徐有功拉上面罩,神情淡然的说:
“我们敢来这里,就一定做好了全面的准备。我们这身斗篷和面罩都是特制的,目的就是为了防你的毒药毒粉。
另外,我若中毒,你师父那女儿也会中毒的,她自然也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霍七听到这里,打斗的动作就逐渐缓慢了下来。
徐有功见状又接着说:“霍老板,在下是很有诚意的。我不光知道你师父的女儿是谁,在哪里。
还知道你师父为何被灭门,你难道不想知道吗?如果你想知道,就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霍七听到这里,就哼了一声,停手了。
徐有功心下已经确定,这事儿成了。
徐有功接着说:“先说你师父的女儿。纤娘当年生下她就死了,一个死了娘亲的孩子,还是庶女,日子过得自然不好。
到年龄之后,便被嫡母用来讨好达官贵人,送出去做了小妾。
后来犯了错误,被那贵人卖入青楼。现在在神都温柔坊,微雨楼里,名唤采莲。
因其不肯接客,便划伤了自己脸,现在微雨楼做粗使杂役。
我已派人把她赎了出来,你若愿意,可以随时见到她。”
“老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霍七看着徐有功恶狠狠的说。
徐有功明白,这霍七其实已经开始相信了。
“你长着眼睛可以自己看,你师父的女儿,自然与你师父长得十分相像。
怎么说呢,除了年龄对不上,她更像你那去世的未婚妻。”
霍七还是没有放下戒心问:“你到底是谁? 我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你为什么轻而易举的就知道?”
这时,老六从后门口走了进来:“霍兄,别来无恙。”
待霍七看清楚是柳信:“是你,你们是大理寺的?”
“霍兄见谅,本想与你好好一叙,但是霍兄上来就动手。小弟也害怕你的毒粉,就没敢进来。”老六抱拳行礼道。
霍七看着老六,这人以前多有来往,还是比较可信的。
“你们是大理寺的人,确实会比我查的更多,更详细点。
我姑且信你们,如果让我发现你们骗我,就算是你们大理寺,我有办法让你们付出代价。”
霍七想着打又打不过,况且他也很想知道徐有功说的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做个交易也无妨。
徐有功看霍七同意了,便揭下面罩说:“那霍老板,先去我们大理寺吧。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把采莲姑娘交给你。
你帮我们救人,我们再帮你查你师父被害一事,如何?”
霍七抖了抖衣衫道:“走吧。”
“霍老板,走之前,请把冰玉神仙引的解药带上。”徐有功说。
听到这句,霍七猛然回头看着徐有功,皱眉道:“你们的人中了冰玉神仙引?”
徐有功点了点头,见霍七神色不对,就问:“霍老板可是知道点什么?”
霍七去身后的架子上翻了翻,找到个小白瓷瓶扔给老六。一边说:“别套老子话,老子什么也不知道。”
然后对着老六说:“你知道这个药怎么用吧。”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