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易中海郝仁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研发青霉素易中海郝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易中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合院,倒座房。郝仁又重新找了个桌腿把门闩上。然后切进了实验室。“叮,发现硬通货黄金八千七百三十六克,是否存入余额宝?提示:存入不收任何手续费哦。”一进入实验室,就传来提示音。郝仁原本想着留一点改善下生活,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出手金条,免不了要去黑市,太危险了。即使侥幸转了手,他也不敢花。隔壁轧钢厂,有个江姓的采购员,仅仅在家里多炒了几回鸡蛋。就被邻居举报了。一查,这小子不但狡兔三窟,还和几个寡妇、小姑娘不清不楚。这还了得?两天都不到的功夫,坟头草都长出来了。“存入。”“叮,实验室采购金入账五百三十二万八千九百六十元整。金价参考2024年3月21日当日金价。”“叮,累计充值超百万,奖励通脉丸一粒。”郝仁看着实验台上的小瓷瓶。...
《重生研发青霉素易中海郝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四合院,倒座房。
郝仁又重新找了个桌腿把门闩上。
然后切进了实验室。
“叮,发现硬通货黄金八千七百三十六克,是否存入余额宝?提示:存入不收任何手续费哦。”
一进入实验室,就传来提示音。
郝仁原本想着留一点改善下生活,转念一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出手金条,免不了要去黑市,太危险了。即使侥幸转了手,他也不敢花。
隔壁轧钢厂,有个江姓的采购员,仅仅在家里多炒了几回鸡蛋。就被邻居举报了。
一查,这小子不但狡兔三窟,还和几个寡妇、小姑娘不清不楚。这还了得?
两天都不到的功夫,坟头草都长出来了。
“存入。”
“叮,实验室采购金入账五百三十二万八千九百六十元整。金价参考2024年3月21日当日金价。”
“叮,累计充值超百万,奖励通脉丸一粒。”
郝仁看着实验台上的小瓷瓶。熟练的揭盖,取出,放入口中咽下去。
许是因为身体已经强化过了,这次竟然没有太大反应。
只觉得小腹多了团东西,逐渐朝着四肢扩散。
先不管它,干正事要紧。
取出那本账册,郝仁细细的翻看了起来。
郝仁的眉头随着页数,越皱越紧。随手又拿了支笔,记录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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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城,某区第二派出所。
郝仁裹着条围巾,招了招手。
旁边卖香烟的小贩连忙跑了过来。
郝仁掏出两块钱,拍在小贩的手上:“来包大前门。”
“三毛,我这就找您钱。”小贩接过钱,递了包烟,准备找钱。
“不用找。”郝仁小声说道,又朝四周看了看,掏出一个包裹。“帮我把这个包裹送到对面的派出所,剩下的钱就是你的。”
“这包裹里是……?”小贩有些迟疑。
“同志,这里面是我们药房经理破坏祖国建设,迫害人民群众的证据。非常重要!”郝仁庄重的说道。
“新中国了,还有这种人?”小贩怒了。“这钱你拿回去,哥们儿这就帮你把事办了。”
小贩接过包裹,朝着派出所跑去,突然又转身回来:“同志,你要保护好你自己。要相信,黎明前终将是黑暗的,但我们终将冲破这黑暗。”
“啊?”现在的人民群众,觉悟这么高吗?可你这台词也用错地方了啊!
看着小贩进了派出所,又看着他空着手出来。郝仁终于放下了心,把两块钱放在摊上,便去了轧钢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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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老李又没来。
得,泡好的高碎,又便宜了郝仁。
到了中午饭点儿,郝仁提溜着饭盒去食堂。
刚排好队,就听见前面传来贾旭东的声音。
“傻柱儿!你这勺抖的也没边了吧?”贾旭东嚷嚷着。
“说什么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抖勺了?”何雨柱也是混不吝。昨儿个上午,他刚换好衣服,就看见贾旭东和那大妞,一前一后的进了西厢房。闹了半天,那大妞来四合院是和贾旭东相亲的?
“傻柱儿!我特么打的可是半荤!你给我抖的一点肉腥都没有,过了吧?”一大清早就被贾张氏扇了一通的贾旭东,现在火气也不小。
“怎么着?按你的意思,我得整半碗肉给你?德性!”何雨柱敲了敲盛菜的大铁盆。
贾旭东涨红了脸,举起饭盒就要砸过去。
“干什么你们?!”易中海过来了。
一看易中海来了,贾旭东瞬间有了靠山。
“师父,您瞧瞧。我买了一半荤,愣是让傻柱儿抖的只剩几块萝卜。”
易中海接过饭盒,看了看。
“傻柱儿,重新给旭东打一份。”
“嘿,一大爷。这不合规矩吧?后面可还这么多人看着呢。”何雨柱这次没听易中海的话。
易中海看了看后面排队的工人,他们已经在小声嘀咕了。
“算我的,给你票。”易中海掏了张饭票递了过去。
何雨柱接过饭票,又打了一勺:“还得是您呐,一大爷。局气!”
贾旭东还想说什么,被易中海瞪了眼,便不再言语。跟着易中海后面,找了个地吃饭去了。
等到了郝仁的时候,何雨柱接过饭盒,眨了眨眼:“郝大夫,你吃慢点。我这腰有点不舒服,你帮我看看,省的我去医务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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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找了个角落坐下,没吃两口,何雨柱端着饭盒过来了。
贼兮兮的看了看四周,照旧扒楞了一半给郝仁。
郝仁一看,好家伙儿,两块红烧肉。
“中午有招待,趁着出锅,先留了一勺。”何雨柱小声解释着。
郝仁忙夹了一块,放入嘴里。妈妈,我吃到红烧肉了!
穿越前,吃个红烧肉还要挑肥拣瘦;现在,八成肥的红烧肉,就让郝仁叫起了妈。
“郝仁,给哥说说昨个儿那大妞的事。”何雨柱略有些不好意思。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郝仁便把昨天相亲的事,说了一遍。倒是故意略过了自己和秦淮茹的事。
“这么说,那朱小妹和贾旭东没成?”何雨柱立马来了精神。
“柱子哥,你这是……?”郝仁试探着问道。
“嗨。我这不是随口问问嘛。”何雨柱眼神飘了出去,有些心虚的回道。
郝仁看了看何雨柱,一本正经的说道:“柱子哥,我可先跟你说。朱小妹和旭东哥的事,成不成还两说。你可千万别想着忙完厨就去屠宰场找朱小妹。也不要想着打扮的整整齐齐的过去。更不要想着背着贾大妈去找王媒婆!我郝仁可是站在旭东哥那边的!”
说完,郝仁端着饭盒起身回了医务室。
“怎么走了还?”何雨柱在后面嚷嚷着。
“师大爷!师大爷!下午何雨水开家长会,我得提前回去一会。”
“星期天也开家长会?”
“嘿!平时开不是耽误孩子学习成绩吗?”
“那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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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仁回到医务室,喝着高碎,掰起了手指头。
家里太“清贫”了,得花钱买点家具。
去秦家庄老丈人那里,要花不少。
提亲办酒席,也要花不少。
办了酒席过日子,还是要花不少。
贾旭东啊,哥们儿这些钱可全都是替你花的啊。
翌日清晨,阳光正好。春风拂面,杨柳依依。
秦淮茹坐在车子后面,头贴着郝仁的背,双手紧紧搂着郝仁的腰。
夜里听郝仁说,今个儿要带她来厂里。虽是折腾了一宿,仍是早早起了床。先是换了床单,又仔细梳洗了一番。本想把头发盘起,那人却说双麻花辫更好。回味了片刻,终是留着了。
一路上,郝仁蹬的飞快,秦淮茹只能紧紧抱住他。偶尔来个急刹,吓得秦淮茹一声娇呼,随即便被郝仁的坏笑掩盖。
“你骑慢点。”如是几次后,秦淮茹红着脸叫道。
“这不是要迟到了吗?”郝仁回应着,又快了几分。
等到了轧钢厂门口,几名保卫还未看清,自行车便呼啸而过,只听见远处传来车链条的哗哗声。
“今个儿郝大夫怎么火急火燎的?”一个保卫问道。
“没看见后面带着人嘛。”另一名保卫回道。
“是昨天那姑娘。”
“这么快就……”
话没说完,周围便沉寂了下来。随即,一股羡慕嫉妒恨的情绪滋生了上来。
“你们说,郝大夫这媳妇儿,有没有姊妹?”声音里带着些不确定。
几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忽地一起朝着保卫室叫唤了起来:“科长,我要去医务室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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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秦淮茹红着脸站在郝仁的身后,似有几分拘束。
“嘿!老李还没来,等他来了,我介绍给你认识。”郝仁说着话,拉来把椅子,按着秦淮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心想也没别人,就挨着一半坐下了。
“你先坐着。我给老李泡杯茶。”
郝仁从布包里,取出了两包茶叶。一芽二叶的碧螺春,指定能镇住老李。他似乎已经看到老李一脸震惊的表情。
提起热水瓶,才发现,老李的茶杯不见了。连忙四周看了一圈,还是没瞅着。
“郝仁,你在找什么呐?”秦淮茹坐在一旁,问道。
“茶杯。”郝仁依旧寻摸着。
“要不要我帮你找找?”
“就这么大点地方,怎么还找不着了呢?”郝仁嘀咕着。
“会不会拿走了?”
郝仁想了想,得,老李还真有拿着茶杯去开会的习惯。这显眼包看样子是做不成了。转过头来,正看见秦淮茹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他,心里一痒,就要上前嘿嘿嘿。
这时门口却传来一道夹子声:“郝大夫,李科长这几天请假了。厂办让我来通知你一声。”
啥?老李请假了?
“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是昨个儿下午。”
“请了几天假?”
“这倒没说。厂办只说这几天要辛苦你一下了。”
夹子音传完话就回去了。
郝仁却没了嘿嘿嘿的心思。低头思忖着:昨个儿晌午还在呢,下午就请假。什么事这么急?急到都没来得及跟我说一声?
“郝仁,郝仁。”
秦淮茹连喊了两声,郝仁才回过神。
“出什么事了?”
“嗨,没啥事。就是老李请假了几天,今个儿你是见不着了。”郝仁的话里,透着些遗憾。
秦淮茹回忆着: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似乎就提到过老李;昨个儿买茶叶,也说是要送给老李;自己今天来轧钢厂,他还是说要介绍老李认识认识。
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李,秦淮茹现在是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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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医务室都很清闲。除了几个保卫科的人哼哼唧唧的过来,便没了旁人。
这几人也不说是哪儿病了,只是拉着郝大夫的手,扫听着事儿。
刚开始还只是问些秦家庄的农活,渐渐的便问起了秦淮茹有没有姐妹。
郝大夫有些无奈,只能掏出银针,要给他们来套工人兄弟的关爱。这帮人才作罢,临走前高呼着什么苟富贵勿相忘的虎狼之词。
秦淮茹坐在一旁,倒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要不把京茹介绍给他们?做个童养媳。”
郝大夫翻了个白眼,童养媳?像话吗?这可是旧社会的糟粕!
双手一伸,使出了一套禄山之爪,我郝大夫要代表新世界惩罚你!
咯吱的她直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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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饭点儿,郝仁带着秦淮茹到了食堂。
“哟!这不是弟妹吗?”何雨柱咧着个大嘴,来了勺大荤。
郝仁给了张饭票后,又要补钱。
何雨柱拿着饭勺点了两下,小声说道:“这顿哥哥请。麻溜的找地方吃去吧。”
冲着何雨柱笑了笑,郝仁便端着饭盒,和秦淮茹一起找了张桌子坐下。
“你们厂的食堂,伙食真好。”秦淮茹有些赞叹,像这样的荤菜,不是逢年过节,还真见不到。
郝仁眨了眨眼:“这是大荤,要自己掏钱的。”
“还要自己掏钱啊?”方才何雨柱的话,秦淮茹许是没听着。
“你以为呢。不过,这次冲着你的面子。咱们这份,有人请了。”
郝仁夹了块肥肉,递到秦淮茹嘴边。没办法,谁叫这是一个以肥为美的年代呐。
秦淮茹有些羞涩,看了看四周,趁着没人注意,连忙张嘴han住。
“不用你喂,我自己来。”要是不这么肥就好了,秦淮茹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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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另一边。
贾旭东跟在易中海的身后,一起找了个桌坐着。
刚坐下,贾旭东就连忙把白面馒头递给了易中海。易中海先是没接,眼瞅着贾旭东把手伸了半天,终于还是接了。贾旭东心底一松,得,昨晚犯的事算是揭过去了。
“一大爷,吃着呢?”何雨柱走了过来。
易中海‘嗯’了一声:“柱子,找一大爷有事儿?”
何雨柱挤着贾旭东坐了下来:“论眼力劲,还得是一大爷您。”
何雨柱不重不轻的拍了下马屁。
易中海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筷子:“别贫了,说吧。”
“一大爷,那我可就直说了?就是吧,我处了一对象。”何雨柱话刚说一半,旁边的贾旭东乐了。
“就你?还处上对象了?”话音里满是怀疑。
“怎么着?新社会了,还不准咱贫下中农找对象了?”何雨柱嘴上顶着,心里美着呐。等哥们儿把朱小妹带过来,酸不死你!
“行了,你们俩。”易中海拍了下桌子。
“那我可继续说了。”何雨柱瞪了贾旭东一眼,继续说道。“一大爷,我这年龄不是没到吗?领不了证。听说郝仁改年龄,还是您给支的招。您看,我这您有辙吗?”
何雨柱话音刚落,易中海和贾旭东同时都变了脸色。
贾旭东:师父,您刀我?
刚从实验室切回了倒座房,一团肉球就半跳半滚的到了郝仁脚上。
滴溜着小狗的脖子,使劲儿揉搓了几下,弄的它一阵呜咽。
“郝仁,你在做什么?”得儿,还把正主儿吵醒了。
郝仁连忙放下狗崽,就要上床
“你洗手了吗?”秦淮茹起了身,看了看郝仁。“怎么还穿了衣服?”
“嘿,这不是临睡前喝多了水吗?刚从外面回来。”一边说着话,一边把手洗了。
待郝仁上了床,秦淮茹便扑了过来。
“你们厂什么时候休息啊?再不过去,我爹该生气了。”嘴上埋怨着,手可没闲着。
郝仁想了一下,这才刚休了五一,啥时候再休息,还真不好说。有心请个假,无奈医务科就他一人了。
心里犯着难,可老婆大人这一关还得过。
似乎感觉到了郝仁的为难,秦淮茹趴在郝仁胸前,小声说道:“实在没时间的话,我就自己先回去……”
“这哪行。就算老丈人不啐我,你们村里的人也会背后指点。”没带任何犹豫,郝仁就直接否定了。
见秦淮茹还要说话,郝仁连忙补了句:“你等我白天到了厂,找厂办问问再说。”
秦淮茹点了点头,两人再无言,只是抱紧了复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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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到了厂门口,门口的保卫就招呼了上来。
“郝哥哥!赶紧去厂办,有人来找。”保卫接过郝仁递来的烟,喊着。
找我?郝仁有些纳闷了。
“知道是谁吗?”郝仁开口问道。
“嘿!我们这也是刚换了岗,哪里知道。”保卫吐了个烟圈,嘚吧着。“不过看厂办那小姑娘的表情,应该是好事。”
“你看到啥表情了?刚才你盯着哪看的,心里没数儿啊?”旁边有人拆台。
“滚蛋!哥们儿眼观六路……”保卫涨红了脸骂道。
跟保卫道了声谢,郝仁就奔着厂办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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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厂办的门,就被烟雾缭绕的场面镇住了。办公室的正中间,厂办科长正陪着詹老师、胡教授在那吞云吐雾。
“郝大夫,快过来。”厂办科长招呼着。
“詹老师好,胡教授好。”郝仁忙打着招呼,顺手又发了一圈烟。引得旁边的大姐、小丫头又是一阵皱眉。
“郝仁呐,”詹老师先说话了。“你上个月给的样品,已经验证过了。”
胡教授抹了把稀疏的头发:“过柱子耽误了点时间。不然早就拿去验证了。”
厂办科长点着头……
“耐酸效果怎么样?”郝仁忙问道。
“耐酸性很强,可以口服。”胡教授回道。
“那就好……”郝仁干巴巴的回应着。毕竟,搞有机合成的对药物作用、效果了解可不多,说多了指定露底。
厂办的小姑娘递了杯水,郝仁接过道了声谢。
詹老师和胡教授交换了下眼神。
“郝仁呐,今个儿我和胡教授过来,主要是来征求下你的意见。”詹老师开了口。“现在,上级对口服青霉素的课题很重视。胡教授希望能把你调过去,参与他们实验室的半合成青霉素课题。”
“国内研究青霉素的课题组并不多,做半合成的更是只有咱们一家。”胡教授喝了口水,缓缓说道。“现在已经是拉着学生充壮丁了,可研发进度还是跟不上。”
郝仁思索了片刻,斟酌了一下:“是借调还是调动?”
他对现在的工作环境很满意,抽抽烟,摸摸鱼,混一混一天就过去了。至于新药品的研发,晚上抽抽时间就做了。等到了合适的时间,把合成路线一上交,齐活儿。
“借调还是调动,这个事情看你的意愿。”胡教授说到这,似乎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厂办科长。
厂办科长面带得色:“郝大夫可是我们厂不可或缺的一份子。表现优异,任劳任怨。我们正准备给他提一提,进步进步。这样才能更好的为工人兄弟服务。”
学校?那能跟光荣的工人阶级比吗?
“那还是借调吧。”郝仁看了看厂办主任。“我们轧钢厂现在也急缺医护人员,又正是抢生产的时候。借调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郝仁在‘借调几天’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借调借调,时间长了那可就成了调了。
胡教授和詹老师对视了一下,只能点了点头。
送走了两位后,厂办科长看着郝仁,那是越看越欢喜。医术好,觉悟高,最难得的是一颗红心扑在轧钢厂。这样的好同志,不正是我厂需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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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厂办后,郝仁便回了医务室。今天的医务室,竟然罕见的排起了长队。
“怎么着这是?哥几个儿组团看病呐?”郝仁一边贫着,一边开了门。
前面的几人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也不言语。
“手伸出来。”郝仁一坐下,就招呼了起来。
工人瞅了瞅后面,凑近了小声说着:“郝大夫,不用把脉。”
“不把脉?那你先说说……”郝仁好奇了,看个病怎么还鬼鬼祟祟起来。
“嘿!郝大夫,没啥毛病……”
“没毛病,你来我这?寻哥们儿开心呐。”这大清早的,郝仁有些控制不住记几个儿的小拳拳了。
“您别急啊。”见郝仁面色不虞,工人忙解释着。“就厂办大姐那药。你给我整点。”
厂办大姐?郝仁回忆着,最近也没厂办的人看妇科啊。
工人有些急了:“郝大夫,您上次不是给厂办大姐开了个方子吗?”
听工人这一提,郝仁才想起来。
“老哥,你这是……也不咋地?”郝仁也小声了起来,这种事他还是懂规矩的。
工人涨红了脸:“领导不是说了吗?要精益求精,不能骄傲。我就是对自己的要求有点高,别的可没啥。”|
郝仁一脸不信。春天来了,天也暖了。嫂子发芽了,老哥的腰也快累断了吧?
得儿,咱不问了。再问下去,可就没朋友了。
拿了张纸,刷刷写了一排韭菜、枸杞、腰子什么的,便递了过去。
工人接过纸,也不看,赶紧塞进了兜里。
“您受累。”说了句客气话,塞了包烟便回去了。
郝仁不着声色的收了烟,放进抽屉里。
“下一位!”
“郝大夫,您别把脉了。”
四九城的三四月份,正是一年里青菜“青黄不接”的时候。
冬储的白菜萝卜见了底,新鲜的却还未上市。不要说往日里推着小车,挑着担子的小贩没了踪影,就连菜市场的架子上也是空空如也。偶尔见到个萝卜白菜,也是早早的被抢空了。
南锣鼓巷的巷子口,长了几株大柳树。多少年岁已不可考,只知道自打有了南锣鼓巷,便有了这几株柳树。
柳树下,三大妈扶着腰抬着头,小心的看着树上几个摘柳芽的的皮猴子。
“三大妈,您这是雇佣童工呐?咱新中国可不兴这一套。”郝仁提溜着饭盒,走进了巷子口。
“嗨,这不是啃了一个来星期的咸疙瘩,齁得慌。打点春菜尝尝鲜儿。”三大妈笑着说道。
闫解成和许大茂,骑在柳树上,怀里揣了个布兜,装着柳芽。
“这柳芽儿怎么吃啊?”郝仁有些好奇,野菜倒是吃过了,这柳芽杨树毛倒还没见识过。
三大妈手里掐着枚柳芽,两片嫩叶包着一团‘小桑葚’。
“这柳芽儿,用开水烫一下。和豆腐一起凉拌着吃。也可以弄点八一面,拌匀了蒸着吃。”
郝仁听了,有些意动。三大妈家里还能啃上咸菜,可像他这样没准备的,这几天只能盐开水泡饼子了。
“何雨水,你下来给郝哥腾个地儿。等会郝哥分你点。”
何雨水个不高,手又短,本就没摘多少。听了郝仁这话,麻溜地抱着柳树滑了下来。
“郝哥,布兜给你。”
“你这摘的也忒没效率了,看你郝哥的。”
说完,郝仁接过布兜,脚蹬着树干,抓着一根粗柳枝,两三下就爬了上去。
上去后,握着细柳枝的根部,用手一撸,一大把柳芽就进了布兜。没一会功夫,布兜就装满了。
下了树,拍了拍手,把装满柳芽的布兜还了何雨水。
“拿回去,让你哥晚上弄给你吃。”郝仁便掐了一捧柳芽回了家。
回了倒座房,按着三大妈说的。郝仁便在锅里烧了水,把柳芽儿烫了一下。翠绿的柳芽,经了开水后,立刻变了颜色,碧绿里带着金黄。
撒了盐花,稍稍拌了一下。一眼看去,竟是透着几分诱人。
郝仁夹了满满的一筷子,塞入口中。“咳咳咳”,却又立马又吐了出来。又苦又刮嗓子,这滋味可和三大妈说的不一样啊?
中院里,何雨柱一手端着大瓷碗,一手用筷子拌着。
“雨水,你可看好了。这凉拌柳芽儿,缺了麻油白糖可不行。要不然,可盖不住它那股子苦涩味。”
何雨水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老哥。
郝仁终是吃上了凉拌柳芽儿。刚把自己的柳芽儿,闭着眼咬着牙塞进肚子。何雨柱就端了盘柳芽儿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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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四合院里又响起了集合开会的声音。郝仁总算知道‘一天俩小会,三天一大会’的特色由来了,合记着是有传承传统的基因。
易中海汲取了过往的经验教训,没等刘海中张嘴,先开口把自己撇了出来。
“今晚喊大家伙儿一起开个会,是老刘提出来的。内容是什么,老刘卖关子没说。当着大伙的面,老刘你说说吧。”
今晚的大会,易中海是不想开的。谁知道刘海中拉着阎埠贵一起过来,赶鸭子上架,不开也得开了。
刘海中满面红光,从下面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中间。站在了易中海面前,把这位一大爷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老小子是故意挡我的吧?”易中海腹诽。
“前段时间,老易提议捐款要退回来。”刘海中开始说了,易中海要骂娘了,还带当面揭伤疤的?自打他弄了退捐款这档子事,周圈的人因着诊费的事,可没少给他白眼。就连他的好爱徒贾旭东,都开始拿‘止痛片’点他了。你老刘开会提这个,是要干什么?
刘海中继续说道:“我老刘也知道,大家伙儿也都不乐意掏诊费。可不掏这诊费,当初花的十七块钱,怎么办?有人说,要用郝仁的补贴填补。这合理吗?每天下了班,回到院里继续接诊。补贴没见着,还要倒贴进去?这不合适吧。”
“二大爷说的在理。当初退捐款,我可是第一个不赞成的。得,这下子倒好,被你们给连累上了。”何雨柱大声嚷嚷。
“二大爷说的确实在理。”
“早知道就不能听一大爷的,现在捐了人家也不收了。”
“谁说不是呐!”
贾张氏坐在下面,小眼睛滴溜着:得,这是要公布免诊费了。
那晚郝仁让她多宣传一下二大爷捐款免诊费的事,可回去后一琢磨:凭什么帮刘海中宣传?一点好处没有,还想让老娘费唾沫?哪有这好事,门儿都没有!
“所以,我刘海中又捐了十五块,咱们的医务室又可以不用诊费了!”刘海中中气十足的喊了出来。
“鼓掌!”郝仁躲在台下,扯着许大茂喊了声。
“呱唧,呱唧,呱唧。”顿时掌声响了起来。
易中海瞪着许大茂,拿起茶缸,吨吨吨吨吨。他要压压火。合着,你老刘在这等着我呐!
“二大爷局气!”何雨柱竖着大拇指。
“还是二大爷讲究。”
“一大爷,不是我。”许大茂的声音换来了刘海中的注视,赶忙缩了缩头。得,哥们儿又惹了一个。
刘海中现在很得意,这是过去的二大爷所没有体会到的满足感。下面一声声的夸赞,都让他如沐春风。
“二大爷,不是说街道办事处还给你发了张表扬信吗?给大伙儿看看呗。”
易中海心里一突,朝着发声的地方看去。又是许大茂?得找个机会治治这小子!
刘海中从怀里掏出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笺,小心翼翼的打开。
“我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街道办事处竟还给了表扬信,惭愧,很是惭愧啊。”刘海中咧着一张大嘴,半分惭愧的意思也没有。
下面又是一片掌声。
易中海拿起茶缸,又是一阵吨吨吨。
他感到自己的权威被撬动了。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待两人离开后,郝仁走到铁皮门前。
原想喊声三哥,把门骗开。转头一想,万一“三哥”这称呼不是诨号,可不就露馅了?
找地又猫了一会,眼瞅着天色晚了,这才走上前,对着铁门,拍了两下。
没一会,便听到里面有脚步声靠近。
“吱扭”一声,铁皮门开了。
郝仁心下一喜,刚要上前。眼前寒光一闪,竟是一把刀直劈了过来。郝仁想要躲开,但已经是反应不及。
“嗤拉”一声,刀锋划破棉袄,带起一团棉絮。
“原来是个雏。”一道身影随着声音出现在郝仁面前。
郝仁看向来人,个头并不高,粗犷的脸上一道如蜈蚣的疤痕,从眉间斜穿到脸颊。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郝仁定了定神,想了想:“水哥派我来的,药碎了一支。他走不开,让我来取。”
“他有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三哥。水哥让我管你叫三哥。”
三哥收了手里的刀:“好兄弟!你先前要是在外面喊两声三哥,不就没这档子事了吗?伤着你没有?”
郝仁摸了摸:“还好三哥你留了力,没伤着。”
“那就好。”三哥说着话,突然看向郝仁的后面。“阿水你怎么来了?”
郝仁一惊,这特么穿帮了?忙转身看去。
刚转过身,只觉背后一股巨力袭来。不容多想,忙顺着这股子力趴在了地上。
“呸!小兔崽子,还想糊弄你三爷!”
阿三朝着躺在地上的郝仁走去。像他这样的专业人士,杀完人是一定要补刀的。
郝仁听着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心里却一点也不慌。刚才那两刀,其实都砍在了郝仁的要害。只不过,吃了金刚丸的郝仁除了心里有点不爽外,他是毫发未伤。
阿三举起刀,瞄着郝仁的脖子砍下。眼前却突然一闪,随后听到“咔吧”一声,然后一股剧痛从手腕传来。
他握着刀的那只手,手腕竟碎了!
阿三握着手腕,强忍着痛,嘶哑着:“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没事?”
郝仁弹了弹身上的泥土,扯掉沾在嘴角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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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在哪?”
阿三咬着牙,从怀里掏出一个包丢了过来。
“只要你放我走,包里的药、金条都归你。”
郝仁没有理他,打开包。包里有几根大黄鱼,还有一个铁盒。掀开盒盖,里面赫然躺着几支青霉素。
郝仁拿起一瓶,凑近了。
瓶身上赫然印着40万单位的字样。
一股愤怒的情绪瞬间充满胸腔!这些人是真该死啊!
他强忍着怒火,说话的声音却愈发平静:“主动告诉我哪来的,我就放你走。”
阿三脸上现出慌张的表情:“这个我不能说,说出来我会死的。”
郝仁掐住阿三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说你现在就会死!不但你会死,你的两个兄弟也会陪你一起上路!”
阿三怕了,脸上蜈蚣的疤痕也更明显了。
“名字!地址!”郝仁吼道!
“大康药房,汪康年。”
“咔吧”,阿三的头缓缓低了下来。
“我答应过你,只要你主动说出来,我就放了你。可是你特么也不主动啊!”
郝仁把包丢进实验室。又把尸体拖走,埋了起来。
他也想过把尸体丢进实验室,省时又省力。
但是,我有机狗的圣地,也是你这种渣渣配进的?啊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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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医护室门前已经聚了几个人。
郝仁连忙道歉,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
穿上白大褂,人民的郝大夫上线了。
打发走最后一个病人,贾张氏进来了。
“郝仁啊,你说我这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一个孩子,怎么突然就中了邪呢?”贾张氏拍着大腿,干嚎着。
哭声这么大,愣是一滴雨都没下,真有你的,贾大妈。
“贾大妈,您坐。慢点说。”郝仁撇了撇嘴,搬了个条凳过来。
贾张氏坐了下来:“郝仁啊,你说我怎么命这么苦啊!老贾一声不吭就走了,留下我们孤儿寡母!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旭东喂养大。眼瞅着,他进了厂成了工人。我以为好日子要来了,没成想……嘎!”
“贾大妈,您先甭哭。咱啊,没到那一步。”
郝仁拿起罐头瓶,倒了杯热水,递给贾张氏。
贾张氏许是嚎的渴了,接过罐头瓶,也不管烫不烫,吨吨吨吨吨的灌了起来。
“贾大妈,今个儿这相亲,您相中哪个了?”郝仁装傻,明知故问了起来。
“这还用问,当然是朱小妹了!”一提这茬,贾张氏差点跳起来。
“嘿!还得是您贾大妈!这眼光就是准!不瞒您说,打一进屋,我就看出来了。旭东哥和朱小妹要是成了,头胎一准是个小子。”
贾张氏腾地一声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你可别糊弄你贾大妈。”
“瞧您这话说的,当然是真的了。”不出意外是小子,要是出了意外……那一定是贾旭东有问题。
“唉,”贾张氏叹了口气:“可现在旭东他……看上了那个后来的。”
“哎哟喂!我的贾大妈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容的他一个妖怪……贾旭东来反对?”郝仁立马化身大孝子。“贾大妈,我跟您在这算笔账。朱小妹城里户口,在屠宰场工作。上面还有五个哥哥。全家就这一闺女,别的不说,就说这嫁妆、礼金啥的。是她秦淮茹能比的?”
“谁说不是呐。”贾张氏点头如啄米。
“更别说屠宰场那福利待遇了。隔壁老张,就一卖猪肉的,他都能隔三差五吃顿肉。何况你们家这位在屠宰场的?那还不得见天吃肉啊。”
听了郝仁的话,贾张氏似乎想到了什么,咧着大嘴笑了起来。
“贾大妈,还有个事儿。我可就跟您说,可别外传。”郝仁小声的说道。
“傻孩子!你把你贾大妈当成啥人了?可着咱这胡同,你扫听扫听,谁有我嘴巴严实?”一听这话,贾张氏立马激动了起来。
郝仁心想:拉倒吧您嘞,何雨柱那傻子都知道你有张大嘴。
“那后来的姑娘,就是小秦,不好生养。”郝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生养生养,不能只生不养。秦淮茹是能生,但是不会养啊。仨孩子全让养岔劈了。
我郝大夫这话说的是不是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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