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砚怀沈未苏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一场幻象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舞团聚餐,程逸也在,包厢里热闹得要炸开。舞团里虽然不缺俊男美女,但像程逸这种帅得比明星还出众的,绝无仅有。沈未苏嫌闹腾,躲一边喝酒。喝得有点上头,身旁就坐下来个人,拿掉她的酒杯,“这里没好酒,喝醉了不值当。”未苏看了眼程逸,“你懂酒?”她懒懒地歪在那儿,胳膊支着额角,潋滟的眸光带着三分醉意,白皙的脸上泛着红。程逸呆了两秒,“……懂一点吧,过几天有个品酒会,据我所知有不少好酒,有兴趣吗?”沈未苏有点兴趣,包厢那头叫程逸过去,她起身拍拍他,出门去洗手间。出来后,外面流通的空气叫她舒服了不少。走一半,几个人迎面走过来,沈未苏和聂姒今对视的一瞬,两个人眼里都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厌恶。沈未苏本想当没看见,可走过去了,聂姒今却回头叫她,“未苏,...
《爱是一场幻象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晚上舞团聚餐,程逸也在,包厢里热闹得要炸开。
舞团里虽然不缺俊男美女,但像程逸这种帅得比明星还出众的,绝无仅有。
沈未苏嫌闹腾,躲一边喝酒。
喝得有点上头,身旁就坐下来个人,拿掉她的酒杯,“这里没好酒,喝醉了不值当。”
未苏看了眼程逸,“你懂酒?”
她懒懒地歪在那儿,胳膊支着额角,潋滟的眸光带着三分醉意,白皙的脸上泛着红。
程逸呆了两秒,“……懂一点吧,过几天有个品酒会,据我所知有不少好酒,有兴趣吗?”
沈未苏有点兴趣,包厢那头叫程逸过去,她起身拍拍他,出门去洗手间。
出来后,外面流通的空气叫她舒服了不少。
走一半,几个人迎面走过来,沈未苏和聂姒今对视的一瞬,两个人眼里都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厌恶。
沈未苏本想当没看见,可走过去了,聂姒今却回头叫她,“未苏,你等下,我跟你说几句话——跟奶奶有关。”
沈未苏本不打算理她,但后面那一句,显然是聂姒今拿捏到了她的软肋故意加的。
不一会儿,两人站在餐厅转角一处屏风后,未苏道,“有什么事说吧。”
聂姒今也不客气,“沈未苏,周砚怀卡了聂氏的项目,你很得意?你从小你妈就整天跟不同男人鬼混,你爸不知所踪,要不是聂家收留,你早就流落街头了!你还能这么好命,嫁到周家作威作福?”
看到沈未苏脸色一沉,聂姒今心里痛快不已。
“我是看不惯你,可你不能为了出气就毁了整个聂家!奶奶这几天为了公司资金困难的事着急上火,连棺材本都要拿出来,沈未苏,你做事不要太绝了!你妈现在还在监狱里,将来能给奶奶送终的人,只有我跟我爸!”
沈未苏本来是恼火的,但听到聂老太太着急上火的事后,心情又变得复杂。
她没看聂姒今,“聂氏自己工程偷工减料,后果当然要自己承担。外婆身体还健康,就算有那一天,我母亲不在,还有我。”
看着沈未苏压根不说帮忙就走了,聂姒今恨恨地瞪着她,看不见她背影了,才转身回包厢。
她从来不掩饰对沈未苏的厌恶,论出身,这女人简直太不堪了,有一个放荡又坐牢的母亲,父家卑微到不值一提。
可就是这么个令人瞧不起的沈未苏,却突然有一天攀上了A城最为显赫的周家,摇身一变成了周砚怀的妻子。
那可是周砚怀啊,连做梦都不敢去触碰的人!
到底凭什么!
聂姒今冷着脸回到包厢,桌边的年轻男人一脸的轻挑浪荡,拉着她的手,“聂小姐,合作的事都好谈,主要看你的诚意。”
由着对方动手动脚,聂姒今瞥着梁霄,“梁少太花心,刚才看到我表妹,你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梁霄一笑,也不掩饰那点心思,回味着沈未苏那娇媚的脸蛋和妖娆的身材,“只怪你表妹长得太对我胃口了——介绍一下,有主儿了吗?”
聂姒今端着酒杯,嘴角挂着凉凉的笑意,“有主儿怎样,没主儿又怎样,在这A城,还有梁少得不到的女人?”
梁霄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脸上的淫猥毫不掩饰地浮现出来。
未苏酒量不太好,喝了两杯就有点晕乎乎。
老冯今天开车似乎比往日冲许多,颠得她头昏。
半梦半醒时候,车终于停了,车门打开,有人压下来,野蛮地咬她嘴唇。
摸上男人结实滚热的胸膛,未苏就清醒了几分,撩开眼皮看了眼,已经回了澜苑,面前的,可不就是周砚怀。
沈未苏小猫似的应承着他,他刚才吃饭时候就有想法了,她感觉得到。
两人感情虽然淡薄,但那方面却很契合,她这身体还是很吸引他的。
尤其,上次只进行到一半就断了。
周砚怀有点狠,把她舌尖都弄破了,沈未苏躺在那儿由着他弄开衣襟。
周砚怀瞥见身下的女人嘴角挂着似醉非醉的笑意,就觉得不对劲,这女人哪可能这么听话。
果然,下一秒他就在她那儿触到了什么阻隔。
沈未苏轻笑着,抬手摸他耳朵,亲昵地说,“不好意思,来姨妈了。”
周砚怀俊颜沉得要下雨,低头瞪着她。
沈未苏又勾他脖子,嘴唇几乎贴在一起,“她满足不了你吗?”
周砚怀眼神都冷了,倏地坐起来,“你放尊重点。”
啧,瞧这宝贝的,她说一句都不行了。
沈未苏也坐起来,敞着衣襟,大方展示着完美紧实的身体。
还抬脚碰碰他,“用不用我传授点经验?对你我还是有点心得的。”
虽是私家庭院内,但这青天白日的,她就那么衣不蔽体,说着轻佻浪荡的话语。
周砚怀眉宇紧皱,“别以为旁人都像你这样。”
寡廉鲜耻。
她舔舔被弄破的嘴唇,“可不,所以周先生对我粗暴点也就算了,对人家可别这么不温柔,她那小身子骨,看着不太抗折腾。”
周砚怀瞥着她,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兴趣。
伸手就将她扯下车,看她还没心没肺地倚在一旁笑,他冷着脸道,“把你死活要嫁到周家的那点见不得人的目的捂好了,也别把你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使我这,我嫌脏。”
说完,看到她笑意终于消失,他才觉得痛快些,转身上了车,疾驰而去。
沈未苏站了会儿,眼睛有点酸。地上硌脚,才想起来鞋落他车上了。
她赤脚往屋里走,舔了舔破了的嘴唇,好疼,周砚怀真是狗,咬人的。
头又疼,她摔进沙发里,想起刚才秦愫问,为什么突然嫁给周砚怀。
是啊,为什么啊。
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几年过得像梦,一个只有她陷进去出不来的噩梦。
梦里,熟悉的身影走远,婴儿羸弱的哭声消散……
胸口正窒息,电话将她吵醒。
外婆温和的声音拉她回到现实,“苏苏,周五别忘了跟砚怀一起回来吃饭。”
沈未苏当然没忘,可她不想跟周砚怀一起。
除了因为两人不睦,还因为她舅舅这几年总想利用她的关系,走后门拿到周氏的项目。
这次想必也绕不开,周砚怀一向不喜公私不分。
她正要编个理由替他回绝,老太太就笑着说,“我刚给砚怀打了电话,他已经答应了,你呀,到时候跟他早点来。”
得,退无可退。
周末晚上,品酒会在花园酒店举行。
未苏难得休息,决定出来放松一下,就跟着程逸一起前往。
因为是邀请制的,所有来宾都颇有身份,大家都正式着装。
程逸虽然平时看起来放荡不羁的,西装一穿,倒是风度翩翩、绅士十足。
未苏和他落了座,很快品酒开始,年份和品牌俱佳的各式酒品被呈上来,配上工作人员详尽的描述和讲解,未苏这种酒学小白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一边端着高脚杯咂摸着香醇的液体,她一边流露出惬意的神情,那双本就莹润的眼睛,更显得流光溢彩。
程逸凑到她耳旁,小声说,“未苏姐,不要喝醉了,等一下还有拍卖环节,我知道有一瓶好酒,你一定喜欢。”
“好啊。”未苏朝他一笑。
程逸耳朵都热起来,感觉自己才像是醉了。
未苏挺喜欢这里的环境,喝点小酒,吹吹带着花香的晚风,浑身的疲惫都舒展了,今晚上可真是快活——如果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话。
周砚怀是拍卖环节才到的,也没刻意着装,仍是平时上班时的那套商务西装。
可这人高高在上惯了,随便走到哪里,什么样子,都自然成为众星捧月的焦点——还连带着他身边的那位。
许栀宁一条白裙,知性优雅,跟在周砚怀身后寸步不离,怯怯的跟着他见朋友,那笑容腼腆的样子,倒是很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沈未苏心情直线掉落,真是冤家路窄啊,她想好好的过个周末也不得安生。
不过,佳人在侧,周砚怀没空留意她的存在。她别开脸和程逸聊天,眼不见为净。
品酒阶段结束,稍事休息后再举办拍卖。
沈未苏去洗手间补了妆出来,路过露台,就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背影在打电话。
倒是难得了,竟然舍得留许栀宁自己一个人。
打完了电话,周砚怀转身的时候,就看到沈未苏懒懒散散地靠在门边,抱着手臂,一双细长的眉眼挑着看他,醉意里透着媚。
周砚怀拧了下眉头,“一身酒气,像什么样。”
这人,张嘴说她就没好话。
不过,沈未苏也不在乎这些了,她直说,“周砚怀,聂氏的项目,以后怎么样你说了算,不过正在进行的,能不能抬抬手。”
周砚怀眉头皱得更深,她跟别的男人来这种场合,还喝的醉醺醺的,看到他,竟然是跑来跟他谈公事。
他不客气地说,“不要公私不分,这不是你能干涉的事。”
未苏心头发堵,挤出一抹嘲讽的笑,“那我该管什么,你陪着她来,又算公事还是私事?”
周砚怀面色冷淡,没有要对她交代的意思。
沈未苏见他要走,笑得轻飘飘的,“周先生,你忽然为难聂家,该不会是因为我被关到阁楼,为我出气吧?”
周砚怀仿佛听见可笑的东西,语气无温,“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聂家不胜其任,早就该出局了。”
未苏看到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凉风一吹,她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散去——
真是喝醉了啊,怎么问出这种话。
她也转身往外走,迎面碰到个陌生的男人,对方主动打招呼,“小姐你好,我叫梁霄。”
沈未苏脑子晕乎乎的,点点头,“哦,你好。”
对方还想说什么,程逸已经快步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未苏姐,快来,我说的那瓶酒马上拍卖了。”
梁霄看着那抹身影走远,回味地捻了捻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手,好软好滑,闻了下,香味撩人。
室内一片寂静,手机里,好友贼贼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你老公让你独守空房,我不能让你亏着——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沈未苏哪料到周砚怀竟会回来,这一刻简直社死,抬手切断了视频。
周砚怀慢步走过来,俯身将那根东西放到茶几上,抬手扯开几粒衬衣扣子,“我亏着你了?”
沈未苏翻翻眼睛要起身,腰却被他揽过去,“我看看。”
说着,他握住她受伤的手腕,长指摩挲着那细瓷似的肌肤,那力道很轻,叫人生出几分被疼惜的错觉。
“我把老冯调给你,以后别自己开车。”
老冯可是他御用多年的司机,沈未苏收回胳膊嘲弄一笑,“周先生可下血本了,我答应你不跟爸爸告状就是了。”
周砚怀神色不明地凝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说着,脱了外套进了浴室。
沈未苏听着水声,知道他这是要留宿的意思——他最近一个月都没回来过,为了保护那女人,可真是甘愿委屈自己。
心里一股气怄着,她走到浴室门口想跟他吵几句,忽然就想起来,结婚时他就明确说过,能给她的,只有周太太的身份,别的不要奢求。
寻常夫妻那样明明白白吵一架,也算奢求。
水声停了,周砚怀在里面说,“拿套睡衣给我。”
沈未苏才不伺候他,抬步要走,浴室门忽然开了,麦色的长臂一把将她拉进去。
睡裙很快被弄湿,沈未苏气恼地推拒他,“你没人性,没看我手伤了吗?”
“医生说只是一点擦伤,我不弄你手。”他嗓音低得令她颤抖,“不是怨我让你独守空房?”
沈未苏微愣,他过后又回医院问了她的情况吗?
周砚怀细细噬咬着她的唇,“她回来看病,很快就走。你别闹……”
不争气的,那一句“别闹”落下来,沈未苏竟然周身一软。
……
一早,沈未苏醒来就闻到食物的香味。
下了楼,周砚怀正在厨房弄早餐,单手打鸡蛋,很是利落。
她靠在门旁看着那矜贵从容的身姿,想起昨晚,因她手伤了,他没像以往要得那么凶狠,体验竟是久违的柔情蜜意。
周砚怀这人,渣了,又不完全渣。
她拿着三明治咬了几口,就听见周砚怀手机响,他头也不抬地叫她,“接。”
沈未苏把他电话拿起来一看,是周父发来视频。
她接通后,那头愠怒的脸愣了下,再看看小夫妻竟然在厨房里一起做早饭,转瞬间就和煦下来,“苏苏,我怎么听说昨儿个你撞车了,怎么回事?”
周砚怀转身靠在流离台上,目光投向她,寂静却颇有重量。
从昨晚到现在,一切的体贴瞬间都有了缘由。
沈未苏觉得手里的三明治索然无味,放回盘子里,脸上笑意无温。
她扬扬胳膊,向周父解释,“让爸担心了,我就是和人剐蹭了一下,手上破了点皮,没事的。”
周父见她确实无碍,叫周砚怀过来,“苏苏上班的地方也不远,我看以后你来接送她。”
沈未苏脱口拒绝,“不用了爸,我还是觉得自己开车方便,车技多练练就好了。”
周父又说,“砚怀,你最近把别的事放一放,好好教教苏苏怎么开车。”
沈未苏随便一个话题岔开了,三两句就把周父哄得忘了这茬。
她的伎俩被周砚怀收入眼底,他靠在一旁,眸光淡漠凉薄。
沈未苏挂了电话,一眼就瞥见屏幕提示未读的信息,“许小姐的医生今天到。”
顿时有点反胃,她将手机丢给他,他也懒得再装,看了一眼信息,立刻就拿了外套走了。
外面车声远去,沈未苏扭头回房间。
路过垃圾桶,她忽然看到好友寄来的那根东西被扔了进去,皱眉拿出来,明晃晃地摆在茶几上。
她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话,周砚怀渣了,渣得彻底。
电话在床头响,她过去接了,那头人急声叫,“未苏救命!我扭伤了脚,这次的演出你能替我上吗?”
那头不迭哀求,“我知道这场戏跟男舞者的亲密动作多了点,但这都是为了艺术,你能不能跟你丈夫商量一下……”
沈未苏打断,“我答应。”
沈未苏还没动,暴脾气的秦愫已经腾地站起来,一把拉着她就跨进了对面的包厢。
走到周砚怀身旁,秦愫瞥了眼许栀宁,“你是新来的职员?这位是周太太你不认识?这位置你让开,坐一边去。”
许栀宁脸上的笑容定了定,看了眼漠然的周砚怀,她才起身坐到一边去,“是我口误,周太太请坐。”
沈未苏不稀罕别人坐过的位置,秦愫却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到了周砚怀身旁。
周砚怀没说什么,只抬手叫服务生添餐具。
夫妻俩没有对话,包厢里其他人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
冷场中,就听坐到角落里的许栀宁轻笑着开口,“那王主任,画展场地的事,就这么说定了。”
对面的人客气地说,“哪里,嘉宁艺术中心能举办许小姐在国内的首场画展,是我们的荣幸。”
沈未苏看了眼笑容温雅的许栀宁,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学画画的。
听说她很有天赋但是家境困难,周砚怀就一路资助她出国留学。
嘉宁艺术中心,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文化地标,她们舞团想到这来做演出,都要低声下气地托人排场排期。
现在许栀宁想开画展,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谈成了,靠的,还不是周砚怀的钞能力。
一旁的秦愫也看得明白,小绿茶在这耀武扬威呢。
凉凉一笑说,“许小姐哪天开画展?我认识的朋友多,都叫来给你捧捧场,免得到时候太冷清了不好看。”
许栀宁听到前面几句还保持微笑,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没了表情,淡淡说,“谢谢,如果有余票的话。”
秦愫正兴致勃勃准备再跟这小绿茶对线几轮,就看到一旁的周砚怀投来沉锐的目光,满含警告。
秦愫虽然脾气爆,但脑子还是拎得清,在A市混,得罪了周砚怀绝对没好果子吃。
沈未苏适时地将餐单递给她,“加菜,不用给他省钱。”
说完,未苏转头看着对面的王主任,柔声道,“王主任,既然你跟我老公很熟,那能不能让我走个后门啊?”
女人声线清甜妩媚,那柔光氤氲的眸子好似一汪水,看的人一下子就坠入其中,王主任一下子有些结巴,“当,当然可以。周太太尽管说。”
“我们舞团想去贵中心演出,一直没有排到场地呢。”
王主任连忙查阅记录,直接将排表给她看,“这些日期,周太太随便选。”
沈未苏很快选好,递过去,一笑,“谢谢王主任。以后我们舞团有需要,我可不可以直接联系你?”
那一笑,端庄又不失柔媚,王主任心神一荡,痛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被当成了垫脚石的周砚怀坐一旁喝茶,沈未苏聊得起劲,一歪身子,带着甜香的发丝飞快拂过他手背。
为了让旁人卖个面子,一口一个“我老公”喊他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
秦愫看着沈未苏轻松就将焦点夺回来,忍不住心里对她竖大拇指。
就知道,这妖女不可能服输的。
门又开,服务生端上精致的黑色砂锅。
刚放下,角落里被忽视半晌的许栀宁忽然指着盖子上的水珠,出声说,“餐具怎么没擦干净?”
众人才想起来她的存在,纷纷看了过去,只是目光都带了一丝异样。
许栀宁正想表示大度说没关系,就听见服务生解释说,“女士,食材高端的椀物在盛上来时,都会在食器顶部洒上一些水珠,以表明在传递过程中没有被打开过。”
许栀宁脸色一僵,像被蜇了一样收回手。
刷存在感却露怯,秦愫看热闹,沈未苏不以为意,周砚怀却安抚似的开口,“快吃吧栀宁,下午你还要去治疗。”
许栀宁立马恢复了精神,“那,你还陪我吗?”
周砚怀瞥了眼旁边捏着小瓷杯喝酒的沈未苏,衬衣松散的领口下,她那一截脖颈和锁骨白得晃眼。
他松了松领带,有些走神地说,“我有事。让景宽陪你。”
能让周砚怀贴身助理景宽亲自陪同,也是莫大的面子,因而许栀宁并不见失落,脖子又扬得高高的。
吃了饭,沈未苏和秦愫先走。
两人都喝了酒,互相挽着,秦愫一出门就说,“苏苏,论外貌气质见识,你都是稳赢的。但那个女人是个有手段的,我怕你个直性子斗不过她。”
沈未苏轻笑,“我跟她斗干嘛。”
秦愫其实也看不懂她,被个女人这么蹬鼻子挑衅,换做一般人早就炸了,但沈未苏却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苏苏,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跟周砚怀结婚。”秦愫一叹,“要是为了保住你母亲,其实还有很多选择的。最起码我敢保证,你要是嫁给我哥,他绝对不会这样对你。”
沈未苏但笑不语,老冯已经打开车门等着,她俯身坐到后座,在宽敞的空间舒展了一下四肢。
这时候她有点感谢周砚怀的安排了,豪车配司机,不比自己每天开着小车挤车流好太多?
她微醺地合上眼,懒懒说,“老冯,先送秦小姐回家。”
周砚怀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未苏脱了高跟鞋,赤脚歪在靠椅上,两腮粉白,双唇微启,呼吸间胸脯一起一伏。
他眼眸定着,掏出车钥匙递给老冯,“你开我的车,送秦小姐。”
秦愫看到周砚怀就没好气,翻着白眼道,“哦对了,上次给苏苏拿的玩具,她说好用,我回头再弄根大号的,毕竟她也没见过。”
看到周砚怀脸色一沉,秦愫顾不上会坑好友,满意地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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