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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全文

小亦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给她让了一条路。虞桑宁提着锦罗裙,缓缓走近。身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吓一个机灵,但还是假装镇定。周宴南从她身边走过,慵慵懒懒的坐在床榻上,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走过来一点。”周宴南薄唇轻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虞桑宁往前走了两三步步,他就在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伸手解开了柳腰上的束带,瞬间衣衫散开来,露出淡粉里衣。虞桑宁低着头,不敢看他。衣衫无声的从肩上滑落,露出纯白如沙的里衣,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少女起伏胸脯。周宴南见她手上没有了动静,冷冷说:“继续脱,本王没看够。”虞桑宁:……为了不惹怒他,此时的虞桑宁像极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片刻之后,身上...

主角:周宴南虞桑宁   更新:2024-11-23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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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南虞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给她让了一条路。虞桑宁提着锦罗裙,缓缓走近。身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吓一个机灵,但还是假装镇定。周宴南从她身边走过,慵慵懒懒的坐在床榻上,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走过来一点。”周宴南薄唇轻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虞桑宁往前走了两三步步,他就在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伸手解开了柳腰上的束带,瞬间衣衫散开来,露出淡粉里衣。虞桑宁低着头,不敢看他。衣衫无声的从肩上滑落,露出纯白如沙的里衣,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少女起伏胸脯。周宴南见她手上没有了动静,冷冷说:“继续脱,本王没看够。”虞桑宁:……为了不惹怒他,此时的虞桑宁像极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片刻之后,身上...

《献给暴君解恨后:白月光被娇养了周宴南虞桑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他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给她让了一条路。

虞桑宁提着锦罗裙,缓缓走近。

身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响,把她吓一个机灵,但还是假装镇定。

周宴南从她身边走过,慵慵懒懒的坐在床榻上,玩味的目光打量着她。

“走过来一点。”周宴南薄唇轻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虞桑宁往前走了两三步步,他就在离自己不到半尺的距离。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伸手解开了柳腰上的束带,瞬间衣衫散开来,露出淡粉里衣。

虞桑宁低着头,不敢看他。

衣衫无声的从肩上滑落,露出纯白如沙的里衣,透过那层薄纱隐约能看见少女起伏胸脯。

周宴南见她手上没有了动静,冷冷说:“继续脱,本王没看够。”

虞桑宁:……

为了不惹怒他,此时的虞桑宁像极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片刻之后,身上里衣也被她解开,浑身上下只着月白色抹胸。

周宴南看着眼前这画面,愣住了……

眼前女子面容冷清透着几分娇羞几分惧色,因太过消瘦显得锁骨分明,纤瘦的手臂自然垂落,温润如玉的肌肤,胸前那抹春色更是叫他忍俊不禁。

美人如玉,倾国倾城,大概就是形容她这样的女子吧?

他极力压印着内心的汹涌,眼眸里似火的光芒仿佛要把她烧的干干净净。

周宴南漫不经心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继续……”

不够,他要看的不够。

他想要完完整整的虞桑宁,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虞桑宁。

虞桑宁抬眸,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她不想……她不能继续下去了……

可望见周宴南那寒气逼人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一样盯着虞桑宁。

既然都到这地步了,周宴南也不着急,反而是饶有兴趣的等着她……

只见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抬手一圈一圈绕开身上的月白色抹胸。

“嘭!”突然厢房的门被人撞开,虞桑宁惊恐的转过头,手里的抹胸应声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周宴南也听到响声,像是有人闯了进来,他迅速起身一把拉过虞桑宁……背对着门口,把她护在胸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虞桑宁的身体。

虞桑宁被这一幕吓坏了,怎么会有人闯进来,虽然软榻和房门之间有屏风隔着,但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

她紧紧抓住周宴南胸前的衣衫,大口喘着气。

“谁?”周宴南双手用力抱着怀里受惊的女人,侧过脸,面色狰狞。

“禀告王爷,门口来了一大队人马……好像是太子殿下带人冲进来了!”那小厮跪在门口,结结巴巴说着,“说是要人来了。”

“知道了,滚出去!”

“是。”

那人颤颤巍巍关上门,腿脚一软,在门口摔了一跤。

周宴南见人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毫不意外。

他冷笑一声,仿佛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不如本王让你的青梅竹马进来看一看此时的你,让他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如何?”

“不要……九爷……我不要!”虞桑宁拼命摇着头,哀求道。

“虞桑宁,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

“是,九爷说的是,桑宁是九爷的人,是你把我从北漠带回来,是你救了桑宁的命……”虞桑宁真的害怕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只得依着他。

周宴南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俯身狠狠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下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的温柔,让虞桑宁彻底心软下来,她恨不得抛下一切跟周霁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她又想到了这靖王手极其阴狠下作,如今她身边亲近的人,一个个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若是此时,她同周霁川离开了,那下一个遭殃的人会不会是太子殿下。

本来,周霁川这个位置就有很多人死死盯着,巴不得把他从太子之位拉下来。

就这么短短片刻时间,虞桑宁想了很多……

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硬生生把泪水收回去,冷冰冰说道:“桑宁在靖王府过得很好,多谢太子殿下记挂……如今,我只是个被贬为奴的卑贱之人,再没有福分当什么太子妃。天色不早了,还请太子早些回宫。”

说完这些话,虞桑宁不敢直视那双失望到极致的深情眼眸,于是转过身离开了正厅。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周霁川被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他的心逐渐变冷。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周霁川再没有留在此地的必要,握着佩剑的手指紧了紧,随后领着一干人等准备离开。

周宴南往门口跨了大步,挡住了去路:“皇兄,你我都再清楚不过,从你出了诏狱那一刻起,你早就做出了选择……现在又何必假惺惺过来要带她走?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听不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周霁川双眼气的发红,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炸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兄,你好自为之。”周宴南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慢走,不送。”

回到厢房,找了一圈也不见那个身影,周宴南突然有点慌了,这女人不会想不开做傻事了吧。

于是快步走到西苑也没有看见人影。

她会去哪里呢?

不会一个人藏起来偷偷的哭吧……

周宴南脚步匆匆往后花园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

果然,虞桑宁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双脚悬空在水面上,呆呆望着这满池子的荷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连周宴南靠近也没有发现。

他学她的样子,在旁边坐下来,修长的腿随意的延伸着:“今天表现得不错,只是让我意外的是……皇兄对你真是用情至深,你如此狠心的拒绝他,后不后悔?”

虞桑宁眼眸渐渐暗淡下来,粉唇微张:“反正,这样不堪卑劣的我,已经不配拥有那些东西了,能好好活着,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你说是不是,九爷?”

“那倒也是,今时不同往日,说到底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通房丫头,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还有出头之日。”

“九爷,我想不明白,侮辱我诋毁我折磨我,你就那么开心吗?”虞桑宁转过头,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从周宴南从宫里回来之后,对她的态度急转直下。

她甚至不知道原因何在?

周宴南:“我本就生于黑暗,你要是期待我是什么绝世大好人……那你肯定不够了解我。”

“我的乐趣永远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很不巧,你落在我手里……就当上天注定吧。”

“九爷高兴就好,桑宁万死不辞。”

她不想挣扎了,身心早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如今,最后的念想也破灭了。

虞桑宁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身躯,无声的绝望着。

——

然后,所有的事情发展来得很快。


“好,有劳了。”

这秦铭正是大理寺卿,和周宴南相识已久,两人关系不一般。

“秦铭,你审过人没有?他怎么说的。”周宴南喝了一口酒,直接切入正题。

眼下手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虞家这个案子他也该捋捋清楚了,究竟谁是这场阴谋的主导者。

“禀九爷,他一口认定,是太子命他带兵前去支援,说是……有人逼宫。”秦铭朝下人挥了挥手,那人递上一份厚厚的口供。

周宴南接过,细细查看完,嘴里哼哧出一声冷笑:“我以为这招是贼喊捉贼?没想到连我都算错了。”

“九爷,当日你也在场,可否告知我具体情形。”秦铭给他酒杯里,谨慎的问道。

“秦大人,那晚我和王爷正在府里闲聊,突然宫里来人传话,说皇上的寝宫突然出现了大批刺客,让我们王爷去协助捉拿。”江望替他说了当时情形,毕竟他也在场。

“然后呢?”秦铭抿了一口酒。

“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刺客已经被宫里的禁军捉住了六七个,可还是逃脱了大半,于是我们王爷就和禁军统领去找了皇上,要了份口谕,临时封锁寝宫以及皇城,不准任何人出入,确保刺客无处可藏。”

江望看了看周宴南,接着说道:“当时禁军统领负责驻守城门,我和王爷则负责看守太和殿。后来太子带了一队人马赶来,就往太和殿里面冲,还和我们的人打了起来……皇城门外,虞国公也和禁军统领起了冲突……”

江望:“大概就是这样。”

秦铭顿了顿,拍手道:“这样就对上了,和虞国公的口供对上了,当时禁军死死拦住皇城门口不让他进,双方对峙了许久。”

“秦铭,你别忘了一点,当时太子可是把东宫所有的兵力都带来了,他不只叫了虞国公……而且他一口咬定我才是逼宫谋反的人。”周宴南面无表情的说道,“当时我就知道了,放出这个消息的人,别有用心。”

“为什么东宫里皇上的寝宫那么近,先收到消息的人是我,而不是东宫。还有,为什么我收到的消息是有刺客,但太子收到消息则是有人想谋反……”

“好巧不巧的是,我刚收到皇上的口谕,负责看守寝宫,太子正巧赶过来。当时我又不能放人进去,是不是?”

秦铭听完恍然大悟道:“这所有的事件串起来,不能完全说是巧合,只能说是有人故意设计了这一系列圈套,就等太子和你一起跳进去……”

“不错,正是如此。此人心机深重,预谋已久。”

“依下官看此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知这番话……九爷可曾与陛下说起。”秦铭问。

“未曾。”周宴南脸上浮出一抹阴险的笑意。

秦铭不解,“若是九爷告知陛下这些细节,太子也不会下诏狱,主导这场阴谋之人便不会得逞……”

“正因如此,我才选择……知而不言。”他低头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此人早就料到我不会说出去,他太了解我们兄弟了。既然他一心要把太子拉下来,那我就做个顺手人情帮他一把。”

说完周宴南起身,拍了拍秦铭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要想知道幕后真凶,我们先将计就计,再给他来一个瓮中捉鳖。”

这句话秦铭好像听懂了,好像又没有完全听懂。

两人离开的时候,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

周宴南和江望上了马车,车行驶出好一小段距离,他突然想起还有话要交待秦铭,于是又让人掉头回去,只为了亲口交待那句话。


周宴南似笑非笑的看着虞桑宁,眼神里满满的自信:“看来我皇兄是真的用情至深啊……桑宁,既然这太子非要你不可,那我也不好强留,现在决定权交给你,要走要留,自己想—清—楚——”

最后这三个字,他咬得很重,别人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虞桑宁却再明白不过了。

周宴南果然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就连威胁人的话,都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事到如今,她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周宴南手里握着她无数的软肋,她若是一走了之,那其他人呢?

虞桑宁小心翼翼的躬下身子,给周霁川行了谢礼,娇柔的声音平平淡淡:“多谢太子殿下牵挂,只是如今……我不能和你走,还请殿下回去吧。”

“桑宁,你为何拒绝我,我们说好的,会带你走,我也会好好护着你……”周霁川双手忍不住握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我不在乎……他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跟我走,你相信我一次好吗?”

虞桑宁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轻轻摇了摇头,往后退了半步,挣脱了周霁川的双手。

默默走到周宴南身后,不再看他也没有说话。

她深怕一开口,就哭出声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皇兄,世人都夸你这个太子,温文尔雅,气宇轩昂,是个翩翩君子。既是君子……那就不能强人所难了。”

周宴南回头,墨黑的眼眸扫了一眼虞桑宁,“你这太子妃,好像更喜欢我一些……不是吗?”

“周宴南,注意你说话的分寸。”

“我还有更没有分寸的话,皇兄想听吗?”周宴南挑衅的问。

周霁川:“你最好闭嘴!”

周宴南一听更来劲了:“你这太子妃,身娇体软,肤若凝脂,日日伺候得我神清气爽……还有,你可能不知道,她胸前有一朵胜似桃花的胎记……你若是不信,我让她给你也看看?”

这恶意满满的挑衅,差点没让周霁川发疯,他一时没忍住,拔了腰间的佩剑,大手一挥,那剑稳稳落在周宴南脖颈处:“若是不想死在我剑下,嘴巴就放干净些。”

一看这架势,旁边的江望也迅速拔出了佩剑,紧接着太子身后众人也纷纷举起手里的刀剑……

瞬间气氛凝固,冲突一触即发。

虞桑宁被吓的说不出话来,连连后退了几步,脑袋一片空白。

所有在场的人中,最为镇定的人居然是刀架在脖颈上的周宴南。

他面带笑意,双手高高举起,假意做投降状,但嘴里依然没有丝毫畏惧:“皇兄何须如此气恼?一个女人而已,要不这样……等我玩腻了,我把她送给你如何?”

他不拔剑,是因为他知道,周霁川没那个胆量。

这事以后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硬闯靖王府的人是他周霁川。

率先拔刀相向的人还是周霁川。

而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这些露骨下作的话语,疯狂的激怒着周霁川,就算把他平日里那谦谦君子的面孔狠狠撕碎,他也丝毫不在乎。

周宴南:“皇兄,桑宁她不肯走,你又何必把满身的怨气往我身上撒?”

周宴南说着,用食指轻轻推开了颈上锋利的剑,深邃阴冷的眸子里尽是挑衅。

周霁川知道虞桑宁的性格,若不是被威胁了,她肯定会同自己离开。

周霁川把剑收回剑鞘,转身走到她身边,语气里尽是温柔:“桑宁,你不必害怕,你是未来太子妃,我是储君,有我在他奈何不了你,你跟我走好不好?”


虞桑宁见他穿完衣衫阴着脸坐在榻上。

心里暗暗想,这时候要不再哄哄他,后果只会更糟。

于是试探着走向周宴南,声音又甜又软:“九爷,你别老是生气,是桑宁错了,不该把九爷想成那种肮脏下作的人,桑宁知错。”

她轻轻扯了扯周宴南衣角,脸颊上挤出一点点虚假的笑意。

周宴南:“你真知道错了?”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好像说过,你若是犯错,我就会罚你……”

虞桑宁:“……不记得了,九爷说过此话?”

“自然是说过的,这世道哪有人犯错不被罚的?”

“那九爷打算如何罚我……?”

“你去桌子上把那把戒尺拿过来就知道了。”周宴南抬手指了指床边的炕桌,漫不经心的说道。

显然虞桑宁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屁颠屁颠的把戒尺交到他手里。

“跪下。”

周宴南晃着戒尺,一下一下拍在手心,发出轻微的声响。

“啊?我……”虞桑宁眼里尽是茫然,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

周宴南眼眸闪动,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跪下,双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这不是……?

该不会……?

周宴南要用戒尺抽她吧?

虞桑宁想起小时候,只要她调皮犯了错,父亲就会这般罚她。

小时候被父亲罚,长大了要被这个大魔头罚。

尽管心里委屈的要命,虞桑宁还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毕竟人家是主子。

她双膝跪地,抬手之前还不忘多看一眼他手里的戒尺。

那把砖红色戒尺约莫毫米厚度,竹子制成,柔韧劲道,不宽也不长……

周宴南抬手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手心,她便发出清脆响亮的尖叫。

“我还没开始打,你就叫成这样了?”

“九爷,痛……”

“痛也忍着,我罚你十下,你若是胆敢再发出一点声响,我就打你二十下。”

虞桑宁瘪了瘪嘴巴,身子跪得笔直,双手举到他面前,眼巴巴等待着他的惩罚。

随着一阵规律又响亮的声音响起,周宴南晃动着手里的戒尺,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的手心,力度都不算大。

可虞桑宁还是感受到来自掌心火辣辣的疼痛,那戒尺打人手心根本都不用出力,就能让人痛到只冒冷汗。

打到最后一下的时候,虞桑宁只能咬着嘴唇,心里默默吸了一口冷气,硬是不敢吱声。

惩罚完人的周宴南心中的怒火好像消了一半,心满意足的看着她。

此时的虞桑宁脸色有些苍白,粉唇被她咬的微微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

他心里紧了紧,喉咙发痒,嗓音沉沉道:“不许哭,眼泪给我收回去。”

这怎么收回去?

本来还在极力忍耐的虞桑宁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

大颗的泪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从眼里涌出,“我又不是个木头人,你让我不痛我就不痛,你让我不许哭,我就不能哭了?”

她边哭边诉说着他的无理,越想越觉得委屈死……

“本来姑娘家来那事,身子就不舒服,九爷又是让我伺候你沐浴,又是打我手心……”

“现在好了,还不让人哭了,依我看九爷的心不是心,是块又冷又硬的大石头……”

她跪在周宴南面前,早已泣不成声,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

说实话,周宴南长这么大,接触的女人少之又少,这场面他也头一次见。

自己并不是真的要罚她。

他只想把虞桑宁牢牢禁锢在身边,让她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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