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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前文+后续

冰梨崽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茵陈拍拍氨水桶:“一桶五十斤,厂里出来一毛二,你要的话,我加一分钱,给我叔凑个烟钱,不过分吧?”张小伟给她开的票是160一吨。她仔细想了一下,按照村民的购买能力,超过十块钱的事,他们估计就得犯难了。所以把价格定在了6.5一桶,这样基本上的人家都能买。老汉听了价格,就吧嗒吧嗒抽烟不说话了。他们去化肥厂自己拉,确实是一毛二,这一桶50斤,多一分钱,也不过是五毛钱的事。可五毛钱也能买一斤肉了,这.....老汉还在犹豫,旁边一个矮个大娘过来;“闺女,给我家放五桶,成不?”前年乡里就开始宣讲,用肥料会让庄稼增产增收的事。祖祖辈辈种地的农民,哪儿会相信那东西。有的地方还下乡白送,结果前脚把肥料埋土里,后脚村民又吃力的刨了出来,压根听不进去科学...

主角:宋茵陈蒲建国   更新:2024-11-23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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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茵陈蒲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茵陈拍拍氨水桶:“一桶五十斤,厂里出来一毛二,你要的话,我加一分钱,给我叔凑个烟钱,不过分吧?”张小伟给她开的票是160一吨。她仔细想了一下,按照村民的购买能力,超过十块钱的事,他们估计就得犯难了。所以把价格定在了6.5一桶,这样基本上的人家都能买。老汉听了价格,就吧嗒吧嗒抽烟不说话了。他们去化肥厂自己拉,确实是一毛二,这一桶50斤,多一分钱,也不过是五毛钱的事。可五毛钱也能买一斤肉了,这.....老汉还在犹豫,旁边一个矮个大娘过来;“闺女,给我家放五桶,成不?”前年乡里就开始宣讲,用肥料会让庄稼增产增收的事。祖祖辈辈种地的农民,哪儿会相信那东西。有的地方还下乡白送,结果前脚把肥料埋土里,后脚村民又吃力的刨了出来,压根听不进去科学...

《她重生有空间,迷的竹马魂颠倒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宋茵陈拍拍氨水桶:“一桶五十斤,厂里出来一毛二,你要的话,我加一分钱,给我叔凑个烟钱,不过分吧?”

张小伟给她开的票是160一吨。

她仔细想了一下,按照村民的购买能力,超过十块钱的事,他们估计就得犯难了。

所以把价格定在了6.5一桶,这样基本上的人家都能买。

老汉听了价格,就吧嗒吧嗒抽烟不说话了。

他们去化肥厂自己拉,确实是一毛二,这一桶50斤,多一分钱,也不过是五毛钱的事。

可五毛钱也能买一斤肉了,这.....

老汉还在犹豫,旁边一个矮个大娘过来;“闺女,给我家放五桶,成不?”

前年乡里就开始宣讲,用肥料会让庄稼增产增收的事。

祖祖辈辈种地的农民,哪儿会相信那东西。

有的地方还下乡白送,结果前脚把肥料埋土里,后脚村民又吃力的刨了出来,压根听不进去科学种地。

当然,也有思想比较开放,接受能力较强的人。

比如村支书,他家就第一个用了肥料,第二年庄稼长势果然不一般,等到秋收之时看红了一众村民的眼。

只是肥料太贵,吃到甜头的村支书便四下打听,最后听说这农用氨水便宜,便拿氨水来做肥料。

矮个大娘家里缺乏壮劳力,眼馋别人家能用肥料,自己家却是没那个本事走几十里路去挑回来的。

今儿个有人上门,刚巧前阵子卖了鸡鸭,手头上有钱,那就囤着冬下种小麦和油菜吧。

“行,叔,给这大娘下五桶!”

有人开了张,便陆续有人过来。

老汉着急了;“不行,我先说的,等给我留10桶。”

他算过了,家里的钱够开支,这玩意也确实能增产,只是去厂子里挑太吃力了。

贵五毛就贵五毛吧,总比自己苦哈哈去挑来的强。

“任叔,刚你不是不要嘛,这两桶可是我家先订下的!”

“就是呢,你家儿子多,大不了自己去挑嘛!”

一时间闹哄哄的,谁也不肯让,去厂里挑哪有人直接送家门口来的方便。

宋茵陈见人吵的厉害,从拖拉机拿出一口破锣,当当当敲了几下。

“父老乡亲们,都听我一句啊,今儿本来是过来拜访老书记,凑巧遇上大伙儿有这需要。

我呢,也是红旗下春风里长大的,

从小家里长辈就教育,事事为人服务,自己吃点亏没关系。

为了帮助大家,我决定明儿再拉两车过来,你们看如何?”

老汉扒着拖拉机栏板:“姑娘,你明儿个真来?”

“真来!”宋茵陈肯定道:“我家是羊头村的,回头给你们村拉够了,我再给我们自己村拉。”

老支书听宋茵陈这么一说,倍感有面儿,脸上笑容就更足了。

“大家放心吧,人表弟在派出所上班,说话那还能有假?”

宋茵陈边跟众人说话边收钱,等收完钱又一一登记了村里各家所需,日落西山才和德文叔往回走。

德文叔揣着钱喜滋滋道;“建国媳妇,其实咱还可以再跑一趟的,只是回来摸黑罢了!”

宋茵陈靠在拖拉机边沿,累得不行:“叔,我就想挣点月子钱,没想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呀!”

德文叔摇着拖拉机扶手:“那咱明儿.....”

“明儿天不亮一早走,我把富贵婶也叫上!”她仔细想想,就她和德文叔两个人,时间长了,不免有人说闲话。

不如叫上富贵婶子,人家是亲姐弟,三个人一起干活挣钱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苏江月招呼过来换药的护士:“小姑娘,麻烦你让医生过来,给我们家闺女看看!”

宋茵陈喝了小半杯水,嗓子润了润,舒服多了。

“苏姨,那坏人抓起来了吗?”

苏江月想起昨晚的事余悸未消:“抓起来了,小刘说,蔡瘸子手上估计沾了人命,他们昨晚连夜审呢!”

宋茵陈想起前世打开蔡瘸子家地窖发生的惨烈场景。

“苏姨,让人给刘警官传个话,蔡瘸子杀了人,没见着尸骨,他家菜地偏房地窖,还有粪坑都得好好查!”

苏江月坐到她的床边;“你别操心这事,灿灿回来了,他晓得去跟人说。

饿坏了吧?我去给你弄点粥过来!”

她这么一说,宋茵陈才察觉自己真是饿了。

她摸着肚子:“金璨咋回来了?”

苏江月从保温壶里倒出一碗粥,坐到宋茵陈边上给她喂:“是小刘告诉他的,你也晓得,那孩子脾气冲,却是个晓得心疼人的。

他本就不咋放心我和你叔,一听说遇上杀人犯,哪里还坐得住,连夜就骑车回来了!”

从市里到乡上将近百里路,宋茵陈都不敢想,金璨这一夜跑的有多急。

两人正说着话呢,金璨提着个保温壶进来。

“爸一大早熬好的鸡汤,你俩赶紧趁热喝吧!”

宋茵陈见他精神还不错,人年轻就是耐造,赶了一夜的路,到地方又马不停蹄去了派出所。

“蔡瘸子那事咋说的?”

金璨盛了碗鸡汤给她;“你先别管这事,好好养你的身体,那老王八蛋犯的事不小。

刘小涛他们一大早带人去指认现场,要是真查出点啥,估计花生米跑不了!”

宋茵陈喝了口汤:“你要不要去一趟?我怕刘小涛他们找不到......唔!”

金璨一勺汤给她喂嘴里;“用得着你操心?刘小涛他们所里来了个老师,人家办案经验足,一看蔡瘸子就知道有事。

昨晚上加班审那死瘸子,所里人熬了一个通宵。”

宋茵陈诧异;“来了个老师?”

金璨点头:“嗯,据说是省中心那边调拨过来的,好像姓阎,人称活阎王,小刘说,但凡案子,他瞟一眼就晓得啥情况了!”

活阎王?

阎洛!

宋茵陈是听说过这人的,有名的刑侦大师。

“他怎么会来咱这穷乡村?”上一世这时候,阎洛没来呀,要不然也不会让蔡瘸子逍遥法外那么多年。

金璨拧了帕子给苏江月擦手:“说来这事还跟你有点关系!”

“跟我有啥关系?”宋茵陈一头雾水。

金璨瞥了她一眼:“王大田出事后,非说是你报复,派出所查不出个究竟,正巧,刘小涛他爸跟阎洛认识,两人聊天就说起了这事。

阎洛一听就来了兴趣,直接打报告来了这边!”

宋茵陈扯了扯被子,以后出去可得注意些,至少阎洛在的时候不能冒头,省的叫他抓住了小辫子。

金璨伺候完两个女人,又去街上。

宋茵陈喝了一碗鸡汤,身边还有亲人陪伴,心情大好的和苏江月说起了徐贱妹的事。

“她家里人咋给她取了那样一个名字?”

苏江月叹了口气;“他们家连着生了三闺女,才生了个儿子。

因而前头出来的姑娘,就像父母的前世仇人,名字一个比一个难听,

她大姐叫徐贱人,二姐叫徐贱妮,

儿子叫徐金宝,聚集全家人的宠爱!”

饶是宋茵陈已经经历过重男轻女的时代一回,还是被这些做父母的恶心到了,对自己亲生骨肉,带着这么大的仇恨与恶意。


于是,送了两车货过去的宋茵陈和富贵婶姐弟,被热情好客的老支书留下吃饭。

“元宵镇那边好几个村,我都熟的很,你要是想做那边生意,回头我带你们过去!”老支书端着碗稀饭,很是热情说道。

宋茵陈大喜:“那可真是太感谢老叔公了!”

富贵婶也很高兴,回去路上还跟宋茵陈说:“我表叔认识的人多,还有兰花乡、玉蝉乡几个乡镇,咱也有亲戚熟人。

陈啊,我看这生意能做,咱们就算做完整个榕山县,那不是还有其他县乡嘛!”

德文叔看了眼自家二姐,心中叹了口气没吭声。

一开始的时候,富贵婶还在跟他说,尽量少跑点这种生意,免得树大招风叫人红眼搞事情。

眼下他二姐瞧着可不像是想收手的样子。

宋茵陈笑了笑没说话,这生意不能长久。

毕竟化肥厂不远,厂长也有七姑八大姨的亲戚,先前没人敢做,是害怕政策有变。

等她再做个把月,就有胆大的要过来争这块肥肉了。

她打算再做一个月,就收手不干去趟鹏城,那边春风来的早,已经起来不少厂子。

她去看看商机,顺道采买些衣服回来,等着过年卖。

九龙镇这边离化肥厂较近,富贵婶一门子心思想挣钱,便磨着宋茵陈多跑了一趟,送完四车氨水才回村。

宋茵陈拖着疲惫的身体,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蒲建国一把给拉住了。

“你这几天早出晚归,跟德文叔他们到底干啥去了?”

宋茵陈甩开他的手;“偷人呗,你老娘没告诉你?”

蒲建国脸色一僵,而后软了口气;“茵陈,你是晓得的,我心里一直都很喜欢你。

要不然,我也不会纵着你耍小性子,挡着我妈他们,不让给你找气受是不是?

你心里有啥不舒服的,咱们说开就是,到底是夫妻,将来还有几十年要过,老这么别别扭扭的,还怎么过日子?”

刚结婚之时,他是真的稀罕宋茵陈。

毕竟年轻漂亮又气质的姑娘,谁会不喜欢。

宋茵陈完美符合,他少年之时对未来妻子的想象。

可宋茵陈不喜欢他,成天臭着个脸,对他爹娘也不恭敬,更别说对村里人帮助了。

尤其是碰上赵玉梅家的事,总是少不得要跟他吵架。

赵玉梅家庭条件不好,他身为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帮一帮怎么了。

宋茵陈为啥就想不通这事,还非得一直跟他闹。

宋茵陈嗤了一声;“蒲建国,你想干啥直说就是,犯不着跟我这么绕弯子。”

她边说边往家里走,累一天了,实在不想跟这人废话。

蒲建国紧跟着进了屋;“茵陈,你把家里的猪卖了,咋也不跟我说一声?”

宋茵陈一脸讥诮,这都多少天了,他才晓得这事。

“嗯,现在你知道了!”

蒲建国一噎:“那卖了不少钱吧,你把钱给我一些,我有用!”

“你要钱?”宋茵陈转身盯着他,绕了半天圈子,总算说到正点子上了。

蒲建国点头:“你把红薯给了集体,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卖猪的钱.....”

宋茵陈打断他的话;“要钱你就该拄个棍子,拎个破碗去场口上呀,搁我这儿要啥钱呢!”

蒲建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勃然大怒;“宋茵陈,那是我家的猪,你不经过我同意就贱卖了,凭啥不给我钱?”

宋茵陈叉腰:“那你倒是说说,我凭啥给你钱?

猪圈是你盖的?

猪食你煮过?


蒲老爹卷了卷烟叶子,塞进小竹筒点火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慢悠悠道:

“你管她那些干啥,眼下家里没人手,建国天天忙外头,她家几亩地的红薯,有人帮忙收是好事。

回头你空了,带上老二媳妇去搭把手,

建国那边没红薯洞,全窖我们洞里,他们要吃再过来拿就是!”

蒲老娘拿扫把将门后地上的苞谷粒规整了一下:“也不晓得老大家猪养的咋样了,就她三天两头往卫生院跑,估计猪都该要飞了!”

蒲老爹吐出一口烟雾,哼了一声:“就你爱操心,这下收了红薯,她家也该有猪食了。

养到年底猪也就可以出栏,到时候老三的婚事也就有着落了!”

蒲老娘补充了一句;“还有建设开春的学费,当年供建国供到高中毕业,他几个弟弟都没他读的书多,如今也该他帮衬家里了!”

蒲老爹眉头皱了一下:“你把他盯着点,我不管他当干部喜欢去帮谁,可这两头猪的钱,必须捏咱手里。

别一天天的在外头吆五喝六的,回家不晓得自己姓啥,爹娘老子兄弟都不管了!”

蒲老娘一想起儿子滥好人的做派,也没心思扫地了,坐门槛上长叹了一口气。

那头的宋茵陈不知道,蒲家老爹老娘还在打着已经在蒲建红家猪圈安家了的猪主意。

她到下湾处,找到王富贵家的:“婶子,我听说你家兄弟有拖拉机是不是?”

富贵婶子一看是宋茵陈,当即拉着人到屋檐下说话。

“茵陈,王大田害你那事可咋说的?”

宋茵陈一脸无奈何:“还能咋样,我还在床上昏迷着,他老娘就跪我面前磕头。

婶子,你说我一小辈,能看那么一把年纪的人跪着磕头?”

富贵婶子撇撇嘴:“都是他那老娘给惯的,一把年纪还游手好闲跟人鬼混,谁见了不厌恶。

喏,也就那头人家稀罕的很。

就他这样的人,被人打黑棍,那不是迟早的事么!”

宋茵陈忙打岔:“婶子,你可别说这话,我跟他有恩怨,之前看我就像要吃人的样子。

他这被人打了黑棍,我怕他那老娘回头不问青红皂白赖我身上。

唉,我家建国那脾气,婶子你也是知道的!”

“我呸!”富贵婶子啐了一口;“我看啊,他分明是跟人争风吃醋,被那老骚货的野男人给打的!”

“不....不能吧?”宋茵陈瞪大眼:“除了王大田,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

富贵婶子凑近宋茵陈,眼睛看别处,手捂住嘴小声道:“我跟你说,这话你可别告诉别人。

那赵家的可不止是王大田一个,就连小涛是不是他老子的种,那可都不一定。

那娘们打从年轻时起,就不是个安分的,

她那闺女跟她妈一样,有样学样,要不然建国咋会......”

宋茵陈一脸认真听着,时不时还点点头嗯一声,附和富贵婶子继续。

富贵婶子话说一半,才想起当着人家蒲建国媳妇的面说人,一时脸上有些尴尬。

“茵陈,建国是个好人,他也就是....爱帮人,婶子嘴上一时没个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

宋茵陈怅然道:“婶子,我晓得,他那人.....唉,也该是我命苦!”

富贵婶子连忙劝道:“男人嘛,年轻时都会不懂事,等过几年年纪大了,他就晓得家里人的重要了!”

宋茵陈苦笑:“算了,不说他了,婶子,我就是想问问,你娘家弟弟的拖拉机,给人拉货咋算的?”

富贵婶子这才想起正事来:“他那拖拉机,这两年都没咋动,也不晓得还能不能用。

你要用拖拉机干啥?”

前两年抓投机倒把抓的厉害,她娘家弟弟替人拉了几车砂石料,挣了不少钱,也引来不少人眼红。

去年还被人检举了,弄得他现在拖拉机闲置,都不怎么敢出去跑生意了。

“我有个叔叔在城里有点生意,想找个拖拉机转一下!”宋茵陈没说是自己想做生意。

富贵婶子一脸羡慕:“对了,你家是城里人,肯定认识不少厉害人,这样吧,回头我带你去一趟我老弟家,你跟他说一说!”

“不着急,我先去城里问问我叔叔,啥时候需要再说!”宋茵陈跟富贵婶子说好之后,便去二大娘家里,问蒲大江借了自行车去乡上。

二大娘送她出门时还叮嘱:“要不让建国回来送你吧,咱村路不好走,回头颠着肚子里的孩子可咋办?”

“没事的,大娘,我会注意的!”宋茵陈摸了摸肚子,这东西可没那么容易掉。

这年头别说什么国道乡道了,全是小道,得亏没下雨。

一下雨就是泥巴汤子,下脚没个深浅,只能脱了鞋子光脚走路,要不然鞋底都得扯掉。

宋茵陈骑着二八杠的自行车,一路颠到乡上,已经是大中午的时候了。

她先去小馆子吃了碗面,才往槐树乡唯一的厂子,化肥厂的方向过去。

“大叔,我找张小伟,麻烦你帮我喊一下!”

“你等着!”看门的老头见是个漂亮的姑娘,已经见怪不怪了,看宋茵陈的眼神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好好的小姑娘,干点啥不好,非要跟张小伟那个二流子东西混一起。

不多会儿,一个中等个头、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出来。

头发学着港剧大哥梳成大背头,也不知喷了多少摩斯,感觉都成铁块了,亮锃锃的一丝杂毛都没有。

架着个墨镜,大花衬衫外套着个皮夹克,军绿裤下头配了双甩尖子皮鞋,看着.....很是不伦不类。

宋茵陈看了眼正当空的太阳,很想问他这个天穿皮夹克热不热。

张小伟把墨镜推到头顶,吸了口烟,轻佻的朝着宋茵陈吐了个烟圈。

“小妹妹,你找我?”


蒲老娘跟在蒲建国身后,脸拉的老长:“你看看你娶的啥婆娘?太阳照屁股,她还赖着不起床!

怀个崽儿了不起,这村里女人谁没怀过崽生过娃,就她矫情,

不下地不喂猪,懒得连饭都不做,满村都找不出第二个这样儿的!

我跟你说,这女人不老实,打一顿就好了,我看她就是让你给惯的,蹬鼻子上脸不晓得自己姓啥了!”

宋茵陈轰的拉开门:“一大早就叫叫叫,叫魂儿呢?”

蒲建国伸手便去拉她:“你一晚上不回家,你想干啥?”

宋茵陈一把甩开他的手:“我干啥?干屁呀!家里就一袋子烂红薯叶,我靠那个养你儿子?”

蒲老娘嘴角抽了抽,指着宋茵陈数落:“分家给了你们那么多粮食,这就吃完了?

你还真当你是城里长大的,哪有过日子像你这么个吃法的?”

宋茵陈嗤了一声:“你可太看得起我了,那米一半是叫你小儿子吃的,还有一大半让蒲建国给了老相好赵玉梅。

蒲建国我告诉你,今儿你要没粮食拿回家,我就不回去。

婆婆,我觉得你这儿住着挺好的,烂红薯叶养不出文曲星,你老多担待,先养着我们娘俩一阵儿,将来你大孙会报答你的!”

蒲老娘转头剜了儿子一眼,都说多少回了,别跟那寡妇家的女儿来往。

那小妖精到处勾搭一看就不是好人,偏偏自己这个傻儿子,还老跟她纠缠不清。

蒲建国盯着宋茵陈,脖子上的青筋起伏不定,拳头也捏得死紧。

宋茵陈闲闲靠着门框:“蒲建国,你是读过书的人,又是大队长,不会不懂法吧?

别说我如今怀孕,就是没孩子,你要闹出家暴来,估计乡里领导再看重你,也得掂量掂量吧!”

如今的任乡长是个女的,还是从省城过来的,最是看不惯男人打女人。

蒲建国也知道任乡长的脾气,不敢在这时候,闹出什么麻烦来。

“茵陈,咱有啥事,回家说好不好?”他忍着火,低声下气跟宋茵陈说话。

宋茵陈看了眼打院坝边上路过的村里人:“三叔,下田呢?”

扛着锄头牵着牛的蒲三叔:“咦?你们不是分家了吗?”

羊头村所在的榕山县是出了名的穷县,而羊头村则是榕山县数一数二的穷村子。

能把房子拿黄泥夹竹片筑墙,顶上夹茅草,像模像样的有房子住都不错了,就别想啥院墙不院墙的了。

当然,榕山县一带乡下,也没谁围院墙,都是一连几间屋子带偏房和猪圈。

人走跟前过,家里啥情况一清二楚。

蒲家母子一大早叫儿媳起床,引来好几家端着碗边吃边路过的人。

他们一碗饭从李家吃到张家,再去地里逛一圈,背着手拿着碗筷回家里。

宋茵陈面对蒲三叔的好奇,面不改色道:“这不是家里房子漏雨,我婆婆心疼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特意让我过来这边住!”

蒲三叔诧异,没想到一向刻薄儿媳妇的蒲老娘,还有这样心疼儿媳的时候。

“二嫂,人家茵陈是城里来的,你待人家好些!”

隔壁端了饭出来的巧珍婶儿帮腔;“是呢,茵陈是城里人,读过书,人长得好,二嫂,你可别看人家年轻就欺负人!”

心疼?切!昨儿晚上,闹得那动静,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谁不晓得呢!

蒲老娘一双吊梢眼里布满阴狠,蒲扇大的手掌,一手拽着儿子,一手抓着宋茵陈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宋茵陈,你是不是要闹得全村人都来看我们家笑话?”

宋茵陈坐床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蒲建国是大队长,养不活我和娃,我就不回去!”

蒲建国攥紧拳头,咬牙道:“我给你拿粮回家,行了吧?”

“哪儿拿?拿多少?”宋茵陈斜眼看他。

蒲建国便看向老娘。

蒲老娘拍着大腿:“造孽啊,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供你吃喝供你读书,替你娶了媳妇,半点清福享不到,还得替你养婆娘?

蒲建国,你拿把刀把我老婆子砍了,给你媳妇熬油去吧!”

宋茵陈靠着床柱;“你能一把屎一把尿喂你儿子,我儿子可不成,反正粮食没拿回来,我就不回去。

还有,我要钱,顶替那事气得我肚子疼,我得去乡卫生院看看!”

蒲老娘跺脚;“你....你还要钱?”

蒲建国死死瞪了宋茵陈一阵,把老娘给拉到了堂屋里,也不知说了啥。

蒲老娘黑着脸,给了半袋子稻谷给蒲建国。

蒲建国扔给宋茵陈十五块钱:“粮和钱都有了,可以走了吧?”

宋茵陈慢悠悠起身:“你是大队长,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要去哪里干啥,我都管不着。

可不管你想干啥,这头等大事,就是保证你婆娘娃有吃喝,

不然,别怪我去乡长跟前哭,问她为啥不给我男人发工资!”

蒲建国抿着唇,背着粮食将宋茵陈送回家就要走。

“忙啥?”宋茵陈扶着腰,指了指房顶:“上去,给我补房顶!”

蒲建国瞪她:“你自己不晓得补?”

宋茵陈嗤了一声:“我男人死了吗?”

蒲建国没法子,转头又去扛梯子,上房顶补屋顶。

这两天又是风又是雨的,房顶好些地方都破了,他还得砍竹子,拿茅草重新夹上去,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大中午。

他饥肠辘辘从屋顶下来,擦了把汗水:“你不做饭?”

“家里这么多活儿,你看不见?”宋茵陈指了指歪到一边的门。

这样的门有还不如没有,也不知能挡个啥,每天晚上,风呜呜从门缝处灌进来,又冷又害怕。

蒲建国换了件衣服出来:“饭我不吃了,把衣服给我洗了,我还要去看修龙渠!”

宋茵陈翻了个白眼,洗个锤子!

她趁着蒲建国在屋顶时,拿空间里的红薯垫吧了两口,这会儿倒也不怎么饿。

等蒲建国一走,她就跑去找猪贩子浦建红:“建红大哥,这两天猪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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