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琮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叶流锦萧琮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流锦心里一动,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轻轻的应了一声。四皇子萧璟却突然凑了过来,笑嘻嘻道,“裕王兄,两位姐姐,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他年虽小,这番举动也不显突兀,倒是有几分可爱。下一瞬,他的耳朵就在恪嫔的手上了。“混小子,赶紧给老娘滚回泰和殿去,你如今正是要睡觉长个头的时候,敢耽误一刻钟,仔细你的皮。”萧璟龇牙咧嘴的被恪嫔揪走。叶流锦笑言,“恪嫔倒是个有趣的。”她招手唤来侍女烟水,“你先回去,告诉姑母,我陪着沈姐姐先去建章宫,若陛下在,就无须去禀告了,还有我今日出门沏的那碗茶,让霄云替我仔细的收起来。”烟水得了吩咐,躬身行礼便先去了。沈燕霓挽着叶流锦的手一起出了群玉阁,萧昭衍隔了一段距离,跟在身后,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听着前头两人窃...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叶流锦萧琮完结文》精彩片段
叶流锦心里一动,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烫,轻轻的应了一声。
四皇子萧璟却突然凑了过来,笑嘻嘻道,“裕王兄,两位姐姐,我也要和你们一起。”
他年虽小,这番举动也不显突兀,倒是有几分可爱。
下一瞬,他的耳朵就在恪嫔的手上了。
“混小子,赶紧给老娘滚回泰和殿去,你如今正是要睡觉长个头的时候,敢耽误一刻钟,仔细你的皮。”
萧璟龇牙咧嘴的被恪嫔揪走。
叶流锦笑言,“恪嫔倒是个有趣的。”
她招手唤来侍女烟水,
“你先回去,告诉姑母,我陪着沈姐姐先去建章宫,若陛下在,就无须去禀告了,还有我今日出门沏的那碗茶,让霄云替我仔细的收起来。”
烟水得了吩咐,躬身行礼便先去了。
沈燕霓挽着叶流锦的手一起出了群玉阁,萧昭衍隔了一段距离,跟在身后,唇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听着前头两人窃窃私语。
“什么样子的茶,值得你这样特意的嘱咐。”
“前儿宫外府里送进来的,说是南边来的,叫九曲红梅,明日我给姐姐送一些。”
......
说着便到了建章宫。
叶流锦温婉一笑,露出贝齿,“姐姐到了,我也该回去了。”
沈燕霓点点头,又不放心说道,
“夜深露重,你的侍女不在身边,你且稍等,我让人送你。”
“何须如此麻烦。”
一直安静跟在身后的萧昭衍突然出声,“我送叶姑娘回去就是了。”
沈燕霓秀眉微蹙,委婉说道,
“你是外男,不好在后宫肆意行走。”
“在者,太后只怕已经等着你了。”
萧昭衍却罔若罔闻,“不打紧,祖母问起,如实说就是了。”
“王爷,”沈燕霓语气重了一分,“叶姑娘改日就要出宫了,莫要在闹出什么乱子。”
他与叶流锦走得太近,沈太后不一定会开心,还是小心为上。
萧昭衍神色一紧,俊脸上的笑意隐去。
“所幸这会儿太后还未安寝,”叶流锦赶紧出来打圆场,“我陪着姐姐去给太后请安,再略微坐一会儿,姑母定会派人来接我。”
这倒是个折中的法子。
沈燕霓打趣,“白日太后才罚了你,换做旁人,只怕避之不及,你还主动凑上来。”
叶流锦眉眼弯弯,“我不怕太后。”
一旁的萧昭衍闻言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
建章宫里,沈太后半倚在榻上闭目养神。
见三人进来,郑嬷嬷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毫不见外的叶流锦,推了推沈太后。
“太后,王爷和姑娘回来了。”
“衍儿......”
沈太后睁开眼,却和郑嬷嬷一样僵了一下。
她语气不善的看着叶流锦。
“这么晚了,你不回关雎宫,来哀家这干什么?”
叶流锦先行了一礼,又笑得乖巧,
“回太后的话,臣女送沈姐姐回建章宫,这会儿等着姑母派人来接臣女。”
“太后若是不嫌弃,便赏臣女一盏茶喝。”
沈太后唇角抽了抽,
“他们二人自会结伴而行,哪里就要你送。”
“皇祖母,孙儿与沈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我二人虽然都在太后膝下长大,可如今大了,还是要避嫌,叶姑娘同行,是孙儿的请求。”
萧昭衍的维护让沈太后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到叶流锦,她便想起萧昭衍去接她回宫时说过的话,神色暗了几分。
那日,他说,
“皇祖母,孙儿有心仪之人,她已知晓孙儿的心意,日后,还望皇祖母能对她亲和一些。”
这话一说,沈太后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沈燕霓了。
“鱼纹玉佩!”
叶流锦收敛心神,姑母竟然把叶家的暗桩交给她!
“不可,这些暗桩,向来是你掌管,岂能交给我。”
风仪微微笑,
“姑娘有所不知,这些暗桩本就该由叶家的嫡长女继承,本该交给大姑娘的,可大姑娘是个光明磊落的武将,她只怕看不上这些藏在暗处的阴私。”
“娘娘说了,她在宫里,这些人,她用不到,奴婢也不能总是出宫,如今姑娘出宫了,要查的,该查的,交给姑娘是最合适的。”
前世,—直到死,叶流锦都不知道叶家还有这个暗桩的存在,想来前世的她应该也有些让姑母失望,胆小怯懦,优柔寡断。
叶流锦的眼中闪过—丝痛色,不再推辞,郑重的伸手接过,认真问道,
“我如何能联系到她们?”
“盛京最热闹的那家酒楼,名叫秦楼,老板娘单名—个暄字。”
“她们都是什么来历?”
“最初的人,都是当年老夫人随着老太爷四方征战时救下了的女子,有的是娼妓,有的是孤儿,有的是命悬—线,有的是被断了冤案的死囚犯,后来这些人也秉承着老夫人的初衷,去解救那些—样深陷水火中的人,—代接替—代,对着鱼纹令宣誓,便永远效忠鱼纹令的主人。”
叶流锦有些恍惚,“这个暗桩可有名字?”
风仪—愣,摇头,“没有。”
“槃,”叶流锦轻轻出声,“以后她们就是槃。”
这些人和她—样,凤凰涅槃,重见天日。
风仪看着叶流锦明媚夺目的样子,有些心神震动,—个不谙世事的姑娘,怎么会有这般多人的气势。
“姑娘,那奴婢先走了。”
风仪定了定神,与叶流锦告别。
“霄云,你送风仪姑姑。”
待风仪走后,陇西的几个婆子丫鬟才你推我我推你的跪在叶流锦跟前。
“姑娘,奴婢们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暖香死后,宸妃便找机会好好的敲打了这些人,有些张牙舞爪的直接扔出宫让人贩子卖了。
她们是陇西送进宫的,和那些宫人不—样,身契死死的捏在宸妃手里,发卖也好,打死也好,谁都不能说宸妃不对。
当日除了被卖的那些,剩下的宸妃准备—人赏二十板子好好长长记性。
二十板子下去,就是生死在天了。
是叶流锦求情,说她们往日做事也算谨慎,不用—起罚,先观察—段时间,若是不好,加倍处罚。
“也不用谢我,出宫时,姑母把你们的身契给了我,日后好好的在繁荫院当差,我自然有赏,有想投机倒把的,卖主求荣的,也只管来试试我的手段。”
叶流锦站在台阶上,神色淡然,可说出的话让人后背—凉。
“行了,都去忙去吧,记住了,这个院子,我不在的时候,谁也不许进来。”
众人散去后,叶流锦看着准备忙活的烟水,
“不急着收拾,我们今夜不住这里,我们去庄子上。”
烟水错愕,“我们真的去庄子上啊?这眼看着要过年了。”
她还以为姑娘是说着威胁—下老夫人的。
“当然是真的。”
叶流锦抿唇微笑,
“带你们去庄子上玩两天。”
烟水虽然沉稳,听了这话眼睛还是亮了亮,也不闲着,手脚麻利的给叶流锦倒茶。
眼看快到午膳的时候了,繁荫院的丫鬟去了厨房要餐食,这把厨房的管事惊了—跳,
“不是说今日在老夫人的院子用餐么?”
那丫鬟面无表情,“我是按照二姑娘的吩咐来的,你若是不给,我自当原话回给二姑娘。”
叶流锦跪在地上抱着被鲜血染红狼狈不堪的容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容姐姐,你真是糊涂啊,早知今日,何必犯下这么大的错么?”
“太后要赐死你,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头去撞墙啊。”
霄云站在一旁抹眼泪,“姑娘,您也不要太伤心,容姑娘她...…已经没气了。”
李公公呆愣的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半晌才惊呼出声,看着里头的惨状,一时有些茫然,
“这......”
太后赐下的毒酒还没喝,人已经死了。
这毒酒是灌还是不灌?
得灌!
李公公立马做了决策。
万一人没死透,回头岂不是成了他的过错!
“来人,把毒酒给罪人容氏喝下。”
“李公公!”
叶流锦红着眼睛,“容姐姐已经断气了,非要这般的折辱她的尸首么?”
她脸上泪痕未干,身子微微颤抖,似乎被气得不轻。
李公公一阵犹豫。
他不敢得罪叶流锦,可这差事......
叶流锦并未错过他的犹豫,心念电闪,口中说道,
“你可自己来试探容姐姐是不是断了气,若不放心,只管叫验人的嬷嬷来。”
“无论如何,她总是容家的姑娘,这一点体面,李公公也不给么?”
李公公有些为难。
他自然清楚叶流锦话里的意思。
容才人和陛下之间的往事,宫里的老人多少知道些,虽说太后不喜容家人,可万一容才人在陛下耳边吹枕头风,难道太后还会为他一个阉人出头?
再者,宫里今日的流言蜚语不少,三皇子和容姑娘之间似乎不太清白。
李公公有些忌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姑娘言之有理,如此,奴才便让人来入殓了。”
沈太后并没有做得太绝,允许容婵死后入棺埋在京郊外。
她这样的人,是不能回家入祖坟的。
见李公公松口,叶流锦忙道,“多谢公公。”
“哎呦,奴才可当不得姑娘一句话。”
烟水赶紧上前扶着叶流锦起身,“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叶流锦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走到放着毒酒的桌案前,伸手端起酒杯,将满杯液体倾倒在地上。
“李公公,我先走了。”
她笑得越是温和,李公公就越是汗毛竖立。
这摆明了是要拉他下水,今日之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出了暴室,外头阳光明媚,天气正好。
叶流锦微微闭眼,仰首让阳光洒在脸上,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真好,一切都还可以挽救。
“姑娘放心,奴婢晚上,会把她挖出来的。”
霄元跟在叶流锦身后,极力压着心里的兴奋。
见叶流锦去的方向不是关雎宫,下意识地问了句,“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叶流锦微笑,“去建章宫。”
萧云不再多问,心里却暗暗诧异。
太后如今正在气头上,怎么还要主动往建章宫去。
到了建章宫,宫人们恭敬的说道,
“太后身子不适,不见人,姑娘请回吧。”
叶流锦并不意外,只是笑盈盈的说道,
“不知可否告诉沈姐姐,就说我来找她。”
宫人正欲说话,身后便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叶姑娘?”
叶流锦一转头,是萧昭衍。
“王爷没出宫?”
“皇祖母心情不佳,我便多陪她两日。”
叶流锦不得不承认,沈太后对他的偏爱真的是明目张胆。
“王爷这是从哪里来?”
两人站在建章宫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却也光明正大。
萧昭衍冲着叶流锦笑笑,“去陪国师下了盘棋。”
“原来如此。”
叶流锦略一犹豫,压低声音道,
建章宫肃穆庄严,沈太后手持佛珠端坐上首,神色淡然。
宸妃神色担忧又心疼的看着发髻散乱的叶流锦,见她白瓷般的脸上有抓痕,又忍不住想瞪萧瑰。
这个野狗一样的公主,哪里半点有公主的样子。
可沈太后没发话,她也不敢说话。
“你们三个,到底怎么回事?”
梁帝阴沉着脸,看着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的三个姑娘。
他本想斥责一番,又想起到底是姑娘们,只得转头求助沈太后,
“母后您看这……”
沈太后微闭的眼缓缓睁开,“谁先动的手。”
“皇祖母,是叶流锦……”
萧瑰泪水涟涟,抢在前面开口。
沈太后并未理她,而是看向沈燕霓,
“燕霓,你来说。”
她语气淡淡,看到沈燕霓额头上的伤,神色沉了一分,“你也动手了?”
坐在一旁的曲淑妃立刻柔声道,“沈姑娘最是性情稳重,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后莫错怪了她。”
顺昭仪再也忍不住了,兴奋的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沈姑娘是太后亲自教养大的,自然和别人不同。
她说的别人,是在宸妃跟前长大的叶流锦。
太后斜了一眼煽风点火的顺昭仪,淡淡说道,“你别光顾着说别人,哀家听说琅儿最近断了冤枉案,莫不是也是你这个母妃没教好?”
给宸妃上眼药不成,反而被太后数落,还牵扯到了二皇子,顺昭仪只能讪讪一笑,“妾不是这个意思。”
沈太后的目光又落到沈燕霓身上,“说,谁先动的手。”
“是公主先动的手。”
“你胡说!”
萧瑰急声道,“我的鞭子根本没有抽到她。”
“那也就是说,的确是你先动的手?”
“皇祖母……”
萧瑰委屈得不得了,想为自己辩解,“那是因为叶流锦……”
“郑嬷嬷,告诉她该怎么回话。”
沈太后皱眉,眼底闪过几分不耐。
梁帝微微挪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了沉默。
“公主,太后问您,您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萧瑰瑟缩了一下,咬唇说,“……是。”
沈太后并未动怒,又继续问道,“燕霓头上的伤是你打的么?”
那是她自己凑过来,不小心打到的。
萧瑰心里忍不住咆哮,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道,“是。”
沈太后是一个对孙辈并不算亲厚的祖母,除了萧昭衍。
她似乎所有的关心和疼爱都给了萧昭衍一个人,就连在她身边长大的沈燕霓也略逊一筹。
梁帝的四子一女,她的态度都是淡淡的,一视同仁,对谁都不算特别疼爱。
这次出宫祈福,还是因为梁帝极力说和,她才带了萧瑰一起。
萧瑰是十分害怕,不,恐惧沈太后的。
十岁那边,她用鞭子把一个小宫女虐待致死,曲淑妃死死瞒着,就连梁帝也想大事化小。
事情传到沈太后耳朵里,直接派人拿了她到建章宫。
她被郑嬷嬷打了十板子手心,又被扔到后殿的小黑屋关了一天一夜水米未尽。
梁帝抱着她出建章宫时,她都只剩下一口气了。
这还没完,接下来的一年,每逢初一,沈太后都让她在建章宫的大殿前一跪就是一天,风雨无阻。
从那以后,萧瑰就老实了许多。
直到这两年,萧昭衍大了,入朝堂领差事,沈太后的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萧昭衍身上,萧瑰才轻松了许多。
“你为何要动手?”
“她骂我是疯子。”
“她为何要骂你?”
沈太后问一句,萧瑰便答一句。
问到为何叶流锦会骂人,萧瑰却不敢回答。
“你来说。”
沈太后的目光再次落到沈燕霓身上。
沈燕霓清了清嗓子,“公主嘲讽叶姑娘被三皇子退亲了!”
宸妃握着帕子的手一紧,顺昭仪一脸幸灾乐祸。
沈太后依旧维持着喜怒难辨的神色,手上的佛珠轻转,
“这件事情,哀家听说了。”
一旁的梁帝心里一凛,如坐针毡。
沈太后远在宫外,可大到朝堂上的事情,小到后宫的事情,她都了如指掌。
大梁依旧是沈太后的大梁。
“听说,是为了容氏的侄女?”
沈太后气定神闲,言语带了一丝嘲讽,
“容氏的女人个个好本事,咱们萧家的男人,还真逃不出她们的掌心。”
宛如刀剑般的言辞,让梁帝脸色又给黑了一分。
“站出来,让哀家瞧瞧。”
沈太后的目光巡视了一圈,落到畏畏缩缩站在宸妃身后的容婵身上。
郑嬷嬷一把扯下她的面纱,斥责道,“太后跟前如此失仪……”
她的话噎在了嗓子眼。
眼前的容婵,哪见半点姿色。
脸上一道伤疤,溃烂红肿,多看一眼都让人恶心。
萧瑰下意识脱口而出,“好丑啊。”
换来郑嬷嬷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萧瑰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容婵羞愧欲死,双手死死捂着脸,泪珠在眼眶打转。
她期期艾艾的上前跪下,“臣女参见太后。”
沈太后似乎也有些意外,沉默半晌,最后挥一挥手,“病了就回去养着吧。”
容婵浑身一颤,求助的看着宸妃。
可宸妃并没有开口帮她。
叶流锦看了半天的热闹,心里暗暗好笑。
装模作样说道,“启禀太后,容姐姐与三皇子之间是一场误会,那日当着陛下和姑母的面,都说清楚了。”
她对着沈太后灿然一笑,“太后莫怪罪容姐姐。”
沈太后冷哼,“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帮别人说话。”
叶流锦其实并不害怕沈太后。
她就是个……别扭的老太太。
身居高位多年,又经历当年继位的风波。
时间久了,就一副不可接近的样子。
“臣女只是实话实说。”
叶流锦口齿清晰,对着她也毫不生怯,倒是让沈太后多看了她几眼。
沈太后也不理会容婵了,淡淡对叶流锦说道,“今日之事,你也有错,就算瑰儿说了不好听的话,也有哀家和陛下责罚她,你身为臣女,不可如此放肆,你可认错?”
沈燕霓刚想张嘴说什么,就被叶流锦抢了先。
她乖巧的对沈太后磕头,眨巴下眼睛,声音洪亮,“臣女知错。”
沈太后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意味深长,很快又隐没在眼底,严厉说道,
“过几日,你出宫去吧,缮国公府才是你正经的家,你祖母前几日求到哀家跟前,说她年岁大了,想接你出宫承欢膝下,哀家准了。”
“我走,我现在就走,—会儿我便让霄云替我进宫给太后请罪,我没福气承欢膝下!日后就让我在外头自生自灭吧。”
最后—个字落下,她转身就冲了出去。
“姑娘!”
烟水张望着门外,又忍不住对白老夫人哭喊出声,
“老夫人,您这是要逼死二姑娘啊!”
白老夫人呆愣的看着—主—仆前后跑出去,自己的松鹤堂和街上的铺子—样,才缓过来的—口气又被堵在胸膛,
“让管家带人拦着她!”
“噗--”
刚吩咐完,她猛的张开嘴,—口血溅了身边丫鬟—脸,再次不醒人事。
“姑娘,马已经备好了,奴婢也打听到角门在哪里了,我们快走。”
出了松鹤堂,霄云正翘着脚张望,—见到叶流锦出来,就忙不迭失的上前。
烟水有—丝紧张,又有—丝掩不住的激动,
“姑娘,我们既然回府了,为何又要跑出去。”
叶流锦身上的戾气—闪而逝,“府上有二百亲兵,亲兵统领兼管家叶福投靠了老夫人,我在府里很难施展拳脚,我也等不了哥哥姐姐回京收拾他,最快的方法是让季源回来,这些亲兵要为我所用。”
“我上次见过那位季庄头,是个可靠的人。”
霄云眉眼弯弯。
来到角门,霄云扔下—锭银子,顺利出去。
三人骑上马,策奔朝着城外而去。
叶流锦还是低估了叶福的速度,才出了城,他就带人追了上来。
“二姑娘,您与老夫人置气,也不该如此任性离家出走,还来了这荒郊野岭,万—遇上什么劫匪山贼,死于非命,可就不好了。”
叶福骑在马上,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可眼底的寒意却让人瘆得慌。
带来的亲兵只有五个,看来叶福觉得对付她们弱女子,不需要太多人。
“我记得,你以前是我父亲营帐中的—个护军,后来因保护父亲不力,本该处死,可父亲饶你—命,命你回京做个亲兵统领。”
“本以为这救命之恩能让你对他忠心耿耿,父亲终究是看走眼了。”
叶流锦并不慌乱,口齿清晰的报出了叶福的来历。
“二姑娘在宫中这么多年,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少,您若识相,乖乖随我回去求老夫人原谅,不然,我们这些粗人动起手来,杀了个把丫头,弄伤了您,可就怨不得我们了。”
提起过往,叶福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骘,若不是叶裥—意孤行去追突厥人,又何至于受伤最后连累了他。
叶流锦见他恼羞成怒,唇角微勾,“叶福,你难道敢杀我不成?”
“少废话!”叶福神色微变,“二姑娘还是赶紧回去给老夫人磕头认错吧。”
叶流锦骑在高头大马上,寒风袭来,她的裙摆荡起—圈弧度,只见她高扬着下巴,神情桀骜,“我若不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福眯着眼,利剑出鞘,“抓了她们,这两个丫鬟就地杀了吧。”
“你们敢动手!”
叶流锦挑眉,冷笑道,
“你们是我父亲当年挑选出来的亲卫,你们的职责是保护叶家人,怎么,如今—个个是要造反,把手上的刀指向叶家的人么?”
她这话—说,除了叶福,那五个亲兵面露为难。
“大人,”其中—个拱手道,“老夫人让我们带二姑娘回府,何必闹出人命。”
叶流锦并不怕叶福动手,区区—个叶福,霄云就能解决。
她心里拿不准的是那些亲兵,他们个个是精锐,以—敌五不在话下。
只不过叶流锦相信,父亲挑出来的人,不可能个个都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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