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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无删减全文

穿云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是由作者“穿云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曹斌杜十娘,其中内容简介:刚一睁眼就被包大人下了狗头铡,他表示,他真的冤枉啊!身为一个资深的北宋纨绔,本以为一个开封府就已经头疼了,怎么还有天波府、上梁山的情节?看着展英雄一剑杀恶棍,奸臣掌政权,五鼠闹京城,他立誓,要继续做一个纨绔的当家人!且看小侯爷如何上房揭瓦,戏耍大宋人间……...

主角:曹斌杜十娘   更新:2025-02-26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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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斌杜十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穿云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是由作者“穿云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曹斌杜十娘,其中内容简介:刚一睁眼就被包大人下了狗头铡,他表示,他真的冤枉啊!身为一个资深的北宋纨绔,本以为一个开封府就已经头疼了,怎么还有天波府、上梁山的情节?看着展英雄一剑杀恶棍,奸臣掌政权,五鼠闹京城,他立誓,要继续做一个纨绔的当家人!且看小侯爷如何上房揭瓦,戏耍大宋人间……...

《北宋:我在开封府吃官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曹斌无奈地摆手道:“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敢随意偷窃,我可饶不得你!”
谁叫自己名声不好呢?这好像也怪不得别人。
时迁见曹斌没有计较,顿时高兴起来:
“江湖上的朋友果然没有骗我,小侯爷宽宏大度,英雄了得。”
在他嘴里,英雄这个词好像没有太高的标准。
曹斌也懒得再听他拍马,转头对李师师说道:
“师师姑娘,这次你相信我是清白了吧!”
李师师有些不好意思道:
“是师师错怪了小侯爷。”
杜十娘连忙拉住她的手道:“我就说曹郞不是这样的人,姐姐真是错怪他了。”
曹斌听到这话,有些郁闷,好像刚刚她也在怀疑自己吧。
还真是善变!
解开误会,李师师竟然觉得曹斌也顺眼了许多。
时迁连忙见缝插针,赔笑道:
“都是小人不好,才让姑娘误会,不如我表演个节目,向姑娘赔罪?”
李师师有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道:
“不用了,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杜十娘连忙道:
“师师姐,我们也好久没有相聚了,吃了晚饭再走吧!”
在杜十娘的热情挽留之下,李师师只得留了下来。
见曹斌给了自己一个赞赏的眼神,时迁兴奋不已,他好像已经找到了讨好新东主的捷径。
晚宴安排在后花园中。
时迁站在一棵大树下,十分得意地对桌前坐定的三人道:
“小侯爷,我这就要表演了,你们可千万别眨眼。”
说完,只见他飞身一纵,直接跳到两丈来高的树冠上,然后他专挑细枝,不停地飞跃纵横。
杜十娘二人得惊呼不已。
随后,就见时迁飞身一跃,如同在空中疾走一般,凌空跃上房梁。
杜十娘惊呼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像飞一样?”
曹斌笑道:“这就是江湖中人的轻身之术,时迁擅长的就是这个。”



“快去雇辆车来,把我这救命恩人运回去。”

轿子也不再发问,连忙转身向车店跑去。

将钱财发给哭丧的围观群众,看着他们兴高采烈地离开,曹斌一脸的晦气。

回侯府后,福伯见曹斌二人狼狈不堪地驾着一辆马车回府,不解道:“少爷,你们这是怎么了。”

曹斌摆摆手道:“你先去买一口上好的棺材为我这救命恩人停灵,其他事回头再说。”

福伯欲言又止道:“少爷,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是来看望杜姨娘的。”

曹斌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福伯直接道:“那位客人是个年轻公子!”

说着,他也不管曹斌如何反应,转身就走。

曹斌听到这话,顿时惊了。

不会吧,这是要给自己戴帽子?还带到府里来了?不会是要来挖我墙角吧。

想到这里,曹斌顿时不淡定了,连忙急匆匆向后院走去。

刚进杜十娘的院子,曹斌就透过窗子看到一个身穿圆领袍服的背影,正拉着杜十娘的手说着什么。

曹斌大怒,直接走到门口,一脚将雕花木门给踹开了。

房中两人大惊,杜十娘连忙站起来道:“曹郞,你回来了?”

那男子也转过了身形,见曹斌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满目惊慌,连忙躲到而来杜十娘身后。

曹斌此时也看清了她的模样,有些尴尬道:“额,这位是......”

杜十娘似乎明白了怎么回事,白了曹斌一眼,娇嗔道:

“曹郞不是说要请师师姐帮忙吗?我好不容易才将她请来的......”

曹斌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失礼,失礼了,你们先聊。”

见他退出房间,李师师才长松了一口气,从杜十娘背后出来,拍了拍胸口道:

“吓死我了,还以为他要犯浑呢。”

杜十娘捂着嘴大笑道:“恐怕他是怀疑我招了男人进来,才一副吃人的模样!”

说着,她上下打量着李师师笑道:

“若是真有男人长成师师姐这样,十娘或许真会被勾引了去。”

李师师嗔怪地打了她一下道:

“还说呢,谁都知道你家这位是个那样的性子,你却非要让我过来。”

“若是他犯起混来,我可就遭殃了......”

杜十娘拉着李师师的手道:

“师师姐放心吧,其实曹郞不是那样的人,所有人都误会他了。”

李师师微微撇了撇嘴道:

“十娘,你就不要替他掩护了,曹斌的为人众所周知,满汴京的人都知道他的事迹。”

说着,她脸带心疼地抚着杜十娘的俏脸道:

“原先你就遇人不淑,看错了李甲那样负心薄幸的人,现在又落到了曹斌的手里,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杜十娘苦笑着摇摇头道:

“师师姐,曹郞对我很好的,你误会了......”

李师师微微摇摇头道:

“十娘不用说了,我明白的。”

“咱们这样的人,求一个好结果本来就千难万难,也许我的将来比你还要更加不堪......”

杜十娘见她如此,不由万分无奈,不知道怎样解释才能让她相信。

此时,曹斌已经一脸回味地来到了前厅。

那李师师不愧是东京行首,不仅身量适中,样貌精致,风华绝代,而且眉目之间柔情似水,真是叫人一见难忘。

这时,福伯已经拉着棺材回来了。

一进门就十分急迫地问道:“少爷,你是被人行刺了?”

曹斌点点头道:“是李甲留下的后患,多亏了有人相救。”

福伯顿时跺脚道:“少爷怎么不早说,我好带人去抓住他啊,不然恐怕会留下后患。”


杜十娘带着些惊喜和骄傲道:“原来曹郞还有这种本事,这样的话,倒是不用麻烦师师姐了......”

见曹斌一副信心十足,杜十娘又完全相信的样子,李师师心里极为不舒服。

自己这姐妹看起来有点傻,像是完全被曹斌蛊惑了。

她忍不住道:“小侯爷,曲乐虽然不是什么大学问,但内里的门道也是极深的。”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事曹斌那副随意的样子,好像曲乐一门也不过如此。

还学过几天?我可信了你个鬼,你咋不上天?

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微笑道:

“我竟也不知小侯爷还有如此能为,不如试演一段?让师师开开眼界?”

杜十娘高兴地拍了拍手道:“是啊,曹郞,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奏乐?”

曹斌看着杜十娘和李师师二人“崇拜”的目光,不由身心舒畅,手痒不已,忙对旁边的丫鬟道:

“给我拿把乐器来!”

那丫鬟捂着嘴笑道:“少爷,咱家只有兵器,没有乐器。”

曹斌摊摊手道:“师师姑娘,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李师师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十分无语。

家里连乐器都没有,还好意思说精通曲乐,这脸皮怎一个“厚”字了得?

这时,杜十娘却十分积极地说道:“我屋里有一把琵琶,曹郞可以使吗?”

曹斌无所谓道:“那就拿过来吧,我什么乐器都无所谓。”

杜十娘忙吩咐丫鬟去取,不一会儿就捧来一把玉石琵琶。

李师师见状,眼睛顿时一亮,自己最擅长的乐器就是琵琶,一会儿倒要看看曹斌会怎样出丑。

虽然自己不敢当面嘲讽出口恶气,却是亲自可以弹奏一曲,让他知道与真正的高手之间的差距。

曹斌却没有太过在意,现在他精通古今中外各种乐器,一把琵琶还难不住他。

他翘起个二郎腿,随意将琵琶抱在怀里,手指轻拨,就弹了个“笑傲江湖”试音。

清越萧飒的乐声响起,杜十娘二人顿时精神一震,只觉得一股清风自头顶卤门灌入,如饮仙酿。

李师师更是手臂一顿,半杯茶水都洒到了衣襟之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只是听了半阕曲子,李师师就知道曹斌乃是乐中高手,心底满是不可思议。

笑傲江湖这曲子是香江大师黄霑所做,也是现代名曲,又兼具古风,一出手就将二人镇住了。

接着曹斌调了调琴弦,又弹起了《皂罗袍》。

“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赋与断墙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

这是四大名剧《牡丹亭》中最为著名的一段,辞藻文采更是达到戏词中的天花板级别,在后世广为流传。

待曹斌唱完,李师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道:

“这是小侯爷新谱的曲牌?”

曹斌微笑颔首道:“怎么样,还能听得入耳?”

杜十娘满眼星星,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满是欣悦地拍手道:

“曹郞唱的太好了,词曲正配这大好春光,十娘太喜欢了,你说呢师师姐?”

见曹斌用十分期待的目光盯着自己,李师师稍稍有些慌乱,忙扯起被茶水浸湿的衣襟道:

“我的衣服湿了,我得赶紧走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告辞。

此时,她心里颇为不适,本来想打击一下曹斌的嚣张气焰,没想到人家是真的厉害,反而把自己比了下去。

这样一来,她觉得又是羞惭,又是不平。

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在自己的专业上碾压自己,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清晨,阳光明媚。

曹斌和杜十娘吃完早饭,福伯就拿着一叠账本过来了,道:

“少爷,今天还需要买进一批材料,需要您写个条子。”

曹斌连忙漱了漱口,拿过账本勾了个名字道:“给我也拿五百两过来。”

福伯愣了一下,道:“这......少爷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曹斌看了杜十娘一眼,道:“最近花销有点大,身上没钱了......”

杜十娘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并无言语。

福伯却郁闷道:“少爷,你这花钱也太快了?你这猴年马月才能赚钱啊。”

曹斌摆手道:“福伯,我这是正事,你可不能耽误......快别废话。”

福伯无奈,只得从账房拿了银子交到曹斌手里。

曹斌看着时空商城里的积分:17850

还有二百积分,就可以买下典韦传承了,这事当然不能耽误了。

曹斌要尽快把它买下来,才会有安全感。

于是,直接叫上轿子,奔红袖茶坊而去。

然而他才刚出府门就被一个邋遢道人拦住了去路道:“小侯爷,我看你有血光之灾啊!”

曹斌见这老道满脸猥琐,摆手道:“要饭去府里要,就说我说的,让他们给你几两银子,我还有事!”

邋遢老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却露出了笑容道:“小侯爷怕是把我当成江湖骗子了吧?”

曹斌皱眉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想赚个大的?你看我傻吗。”

邋遢老道摆摆手道:“小侯爷不信不要紧,老道的谶语自有应验之时,到时候老道还会上门。”

说着他也不理曹斌,哼着一首云里雾里的小曲就离开了,弄得曹斌一脸懵逼。

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见多了放长线钓大鱼的骗子,这老道恐怕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凯子。

然而就在他刚走进南斜街的时候,一道寒光就突然在空中闪现。

轿子猛然大喝道:“少爷小心......”

曹斌只觉的身体一轻,瞬间被推了出去,他“吭哧”一声栽到街边,差点摔断了气。

一位身穿月白色武士袍,头戴武士巾,鬓边簪花,面如冠玉,手中提刀的青年侠士已经出现在曹斌身前。

曹斌不由暗暗叫苦,这是从哪儿惹来的杀星啊。

轿子一把抱住刺客的大腿,喊道:“少爷快跑啊。”

曹斌也顾不得疼痛和狼狈,连忙四肢并用,爬起来就跑。

刺客抬腿一甩道:“放开!”

轿子顿时飞了出去。

然后刺客飒然一笑,猛然提身而起,瞬间飞起一脚,正踹到曹斌屁股上,将他踢到街道中央道:

“曹狗,在我白五爷手上,你跑得了吗?”

此时曹斌已经变成了滚地葫芦,满脸土灰,见那刺客提刀上前,他心慌得一匹,忙喊道:“好汉饶我性命......”

刺客一脚踩住曹斌的大腿,让他不能乱动,然后举起钢刀道:

“曹狗,到了黄泉,不要忘了告诉我那表兄李甲,就说是我白玉堂给他报的大仇。”

说着,他钢刀猛然落下,直奔曹斌脖颈砍去。

曹斌惊骇欲死,但听到这个名字,他顿时灵机一动,忙喊道:“白玉堂!御猫展昭有话给你......”

他隐约记得,白玉堂刚出道时,因为绰号的事,与展昭极不对付。

此时,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引起白玉堂的好奇就能暂时保命了。

没想到白玉堂却丝毫不理,只是傲然笑道:“有什么话,我自会亲自问他,你放心去吧......”

说着,钢刀已经落下。就在钢刀要落到曹斌身上的时候。

一个身影突然飞到曹斌前面。

只听“噗嗤”一声,一抹艳红飞溅,一个老乞丐顿时软倒在白玉堂面前。

此时,曹斌满脸懵逼,不解地看着老乞丐。

白玉堂却满脸含煞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救这曹狗?”

老乞丐胸膛淌血,眼里闪过一丝迷茫,马上却大义凛然道:

“小侯爷对我有恩,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只有用这条命来还了。”

白玉堂冷冷地笑道:“我素闻曹狗做尽坏事,这次除了替人报仇,也是为民除害!你这老丐难道另有说法?”

老乞丐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剧烈地喘息了几下,吐了一口血道:

“自我落魄之后,看尽白眼,受尽欺凌,想讨一碗饭也千难万难。”

“是小侯爷不嫌我下贱,花一千两让请我。”

“他看得起我,给我面子,我就敢还他一条命!”

“这是知遇之恩,我得报!”

说完,他眼含决绝......

听他说完,曹斌也想了起来,自己刚刚穿越的时候,曾经请过一个老乞丐逛青楼。

没想到,刚穿越时试验纨绔系统的行为,却获得了意外的回报。

白玉堂呆了呆,点头道:“好!这的确算是知遇之恩,敢以性命回报,白某佩服。”

“我这一生,最佩服的就是义士,既然今日遇到,白某就成全你的这份忠义。”

说着,他对曹斌道:“曹狗,你这条性命暂且记下,待这位义士下葬之后,我再来取你狗命。”

说完,他提身一纵,已经跳到房上,哈腰一跃,就没了踪影。

正在这时,展昭终于带着开封府的衙役赶到,他见曹斌身上躺着一个垂垂欲死的乞丐,眼神射出冷光道:

“小侯爷,你又在行凶?”

曹斌登时就蹦了起来道:“快,快去找大夫救他。”

展昭上前,看了看老乞丐摇摇头道:“他伤了肺腑,已经没救了,小侯爷,这次也还有什么话说?”

曹斌连忙道:“不是我啊,他是为了救我才被砍的,是锦毛鼠白玉堂。”

展昭一听顿时一惊道:“你说的是陷空岛五鼠?”

曹斌连忙点点头道:“真的,真的,不信你问问这些看热闹的?我真没有说谎。”

说着,他连忙喊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快想办法救救他呀......轿子,轿子......”

曹斌正转头大喊,猛然被老乞丐拉住衣襟道:

“小侯爷,不必费事了,老乞丐我没有救了,只是我还有个愿望,请小侯爷成全。”

曹斌连忙蹲下点头道:

“有什么愿望,你尽管说,你救了曹斌的性命,我一定会满足你。”


“封先生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只要你能带班来我这里,我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那封先生深深一礼,有些惶恐道:

“不敢当,小侯爷抬举了,小人是什么身份?不敢在小侯爷面前失礼。”

说着,他小心翼翼站在曹斌面前,拱手道:

“蒙小侯爷抬举,我等自然愿意来小侯爷的瓦肆聆听教诲,只是有一桩麻烦事,不敢不事先禀报小侯爷。”

曹斌问道:“有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封先生咬了咬牙道:

“我班现在所在的瓦肆是高太尉府中经营,若是改换门庭,恐怕会给小侯爷带来一些麻烦。”

接着,他有些羞惭道:

“只因小儿宜奴有些女相,引得高衙内纠缠,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才来麻烦小侯爷。”

“我家只有宜奴一根独苗,指望他承继封家香火,不敢让他损伤根基......”

好家伙,本以为那高衙内会跟自己争抢曹丞相传承,没想到他爱好如此广泛。

一时间,曹斌竟有点自愧不如!

不过曹斌并不在意,不说自己背后有大靠山庞太师,根本就不怕高俅。

反正上次的事情已经得罪了高俅一波,这次也无所谓再得罪他一次。

要挣钱嘛,值得!

于是,他大包大揽道:

“封先生尽管带着戏班过来,高太尉那边的麻烦我替你挡下了!”

封先生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倒在地,大礼叩谢道:

“谢谢小侯爷,谢谢小侯爷......”

解决了戏班子的事情,曹斌心情大好,接下来就是筹备开业挣大钱了。

有一堆债务背在身上,总是有许多不自在。

戏班子的人没有想到,曹斌竟然要亲自指导戏曲排演。

他们既是受宠若惊,又是忐忑。

不知道曹斌到底有没有这种能耐。

若是被胡乱指导一通,将演出搞砸了,那“宜奴戏班”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

不过他们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曹斌拥有“宗师级曲乐精通”,一出戏曲不过是牛刀小试。

尤其是封宜奴这个戏班的台柱子,被指导了几天后,对曹斌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狂热的小眼神,时常让曹斌不寒而栗。

李师师倒还罢了,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美女。

被美女敬服的感觉还是很爽的,但你一个男的凑什么热闹?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排演就是半个多月过去。

曹斌难得认真地做一件事情,连逛青楼刷积分的空闲都没有。

三月十五,正是春深时节,桃红柳绿,清风怡人。

经过十几天的宣传,在杜十娘、福伯等人的期待下,曹杜瓦子终于正式开业了。

瓦肆门口的茶棚里。

杜十娘看着不断往来的人群,顿时欣喜起来道:

“看来咱家的瓦肆不会赔钱了。”

福伯却担忧道:

“今天是门票免费,所以才有许多人来,等咱们开始收门票后,怕就没人了。”

“我觉得咱们也该学学其他瓦子,只在伎艺身上抽钱便是了,何必还要什么要门票?”

曹斌却哈哈笑道:

“我们曹杜瓦肆,以后必然会成东京城最热闹的地方,收门票就是防止装不下那么多人。”

福伯无语道:“希望如此吧。”

他觉得,如果自己是汴京百姓,一定不会来这进门就掏钱的地方,难道那免费的瓦肆不香吗?

正在这时,庞煜带着一班纨绔子弟赶到了:

“哈哈,俊才,我们来给你捧场了,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听到他的恭贺,曹斌也是满脸笑意,连忙将他们让了进去。


曹斌与杜十娘吃完饭,又敷了伤药。

杜十娘就将他扶上了一张长桌,让他趴在上面休息,等待审讯。

可是他们等了好久,也没见到开封府的人前来。

劳累了一天,又被打了个半死,曹斌很快就迷迷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觉得身体一阵晃动。

杜十娘缥缈的声音传进了他的沉梦之中:“曹郞,你快醒醒!”

曹斌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杜十娘正握着他的手臂轻轻摇动,不由笑道:

“你也睡吧,看来他们今天不会来了。”

说完就要再次闭上双眼。

然而杜十娘的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些惶急,摇动更加急切起来:

“曹郞,不要睡了,你看那是什么?”

正在这时,一阵凉风突然袭上了全身,冻得他寒颤不止,曹斌顿时精神了一些道:

“怎么了?”

随后,他转头顺着杜十娘的手指看去。

只见府衙外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大风,将门窗撞得逛逛乱响。

窗棂上出现了一个狰狞的牛头黑影,正在窗外走来走去。

曹斌笑道:“不过是个大树黑影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睡一会儿吧,明天或许还得受罪。”

他说话的时候,黑影已经走了大门后面,风也越来越大了,几乎将大门撞开。

杜十娘胆战心惊道:“这里是不是闹鬼?”

曹斌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

“哪儿来的鬼,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而已。”

“来,我抱着你,就算有鬼,也是先吃我。”

杜十娘陷入他的怀抱,才安心了一些道:“你说是不是......”

“是什么?”

杜十娘鼓起勇气道:“是不是李甲!”

正在这时,大堂里的蜡烛突然“轰”地一声全部点亮,火苗直接窜起半尺多高,放出绿油油的光芒。

一个带着回音的威严大喝在公堂之中回荡起来:

“曹斌,杜媺!”

本来曹杜二人正盯着大门方向,背后突如其来大喝差点将他们吓趴。

二人回头一看,就见公堂上面,已经突兀地站满了奇形怪状的鬼神,跟神庙里的阎罗殿一个模样。

杜十娘吓得惊叫一声,一头扎进了曹斌的怀里,颤抖道:“是李甲,是不是李甲去阎罗殿告了我们?”

曹斌哑然失笑,想不到一向刚烈的杜十娘竟会怕鬼。

曹斌将他揽在怀里,看着大堂众鬼神道:

“包大人,你们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早早地休息吧......”

杜十娘听到曹斌的话,忙抬起头问道:“你说他们是包大人假扮的?”

说着,她抬起头看向主位上的“阎罗王”道:“那人的确像是包大人......”

那“阎罗王”除了衣服是王者冕旒,袍服,长相身材与包拯一般无二。

看到这里,她也胆大起来。

堂上众鬼神听到他们的言辞,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整个公堂都颤动起来。

堂上一个小鬼躬身禀报道:“阎王爷,他不信咱们。”

“阎王”喝道:“那就让他们信!”

小鬼连忙道:“是!”

说着,他走近曹斌二人,一股香火味铺满而来。

然后他托住自己的脑袋往上一拔,就将脑袋捧在了手里,那脑袋还对着曹斌眨了眨眼睛,张合着嘴唇道:

“你看我是不是真的?”

杜十娘哪里见过这种东西,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起来,连忙拉住曹斌紧张道:“是真的,他们是真的!”

曹斌见状,一把将他的脑袋抢了过来,满是不在乎道:

“这玩意做得很逼真啊,什么做的?能不能吃?”

说着,他就将那头颅往嘴巴递去,看样子想尝尝味道。

满堂鬼神都惊呆了,似乎从来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那小鬼迟疑了一下,正要说话,却见曹斌突然惊叫一声,猛然将那头颅扔了出去。

“我滴个妈呀......”

曹斌的嗓子都变音了,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些人竟然来真的,那竟然是颗真人头。

他也是拿到眼前才发现,血漓呼啦,满目狰狞,差点没把他吓死。

杜十娘瑟瑟抖地抱着曹斌的胳膊,关切道:“曹郞,你没事吧?”

曹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没事没事,我好得很。”

小鬼这才反应过来,无头身躯向那头颅一招手,那头颅就飞到了他的手里。

然后他将头颅装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左右扭了扭,才对着曹斌嘿嘿笑道:“这次你相信了吧。”

曹斌盯了那小鬼半天,也没有发现破绽,甚至他一度自我怀疑,莫非这个世界真有鬼神?

越想他脸色越是发白。

因为他突然记起,有几个版本的《包公案》是的的确确有鬼神存在的。

里面的包公夜审阴间,日判阳世,是十殿的阎王。

自己穿越的要是这样一个世界,那就坏了菜了。

那还有什么案件能够逃出包拯的审理?

说不定自己被铡了之后,还要替前身进地府,下油锅......

越想他的腿越软。

前世他是不信鬼神的,但现在穿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而且包拯最为看重律法,他就算假扮,也不可能僭越礼法穿上的王者冠冕。

莫非他真的化身阎罗了?

杜十娘见曹斌沉默,不由担心地拉了拉他的手臂道:“曹郞,你怎么了?”

曹斌哆嗦着嘴唇,结结巴巴道:“没......没关系,我一点都不怕......”

众鬼神见状,顿时“磔磔”怪笑起来。

小鬼更是凶狠莫名,抽出一把冒着绿火的长鞭,劈头盖脸就奔曹斌打来:

“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阎君在此,还敢猖狂,跪下!”

那鞭子落在曹斌身上,像是打在灵魂上一样,那绿火熊熊,像要将他烤化一样。

曹斌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哇哇”惨叫起来。

杖刑跟着这鞭子相比,顿时成了小巫见大巫。

杜十娘连忙扑倒在地,哭道:“饶命,阎君饶了他吧。”

说着她连忙将曹斌扶起来,连连磕头道:“他知道错了,他知道错了......”

“阎王”微微一摆手道:“好了,停下吧,带原告上殿!”

他话音刚落,一个身穿寿衣的人影就飘着进入了大殿之中。

杜十娘见到这个人影,眼神不由自主地猛缩起来,惊叫道:“李甲!”

“李甲”上堂之后,就将目光对准了曹杜二人,他眼睛里满是怨毒,鬼叫道:

“奸夫淫妇,还我命来......”

说着就要冲过来,杜十娘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阎王”怒喝道:“李甲,休要放肆,既要诉冤,就老实陈述案情,不然本王将你打下十八层地狱。”

李甲顿时停住身形,详细叙述起了事件经过。

他的诉说与当时发生的情况一般无二,他还着重强调道:

“我听得清清楚楚,曹斌曾吩咐家丁,要将我往死里打,打死了他负责。”

“并且我从无隐疾在身,这淫妇撒谎,想要替奸夫脱罪!”

“阎王”满面怒气道:“颠倒男女,其德可耻,其行败伦!”

说着,他向曹杜二人问道:“杜媺,本王已经知道,他字字是真!你可承认?敢有一字谎言,当入拔舌地狱五百年!”

说完他伸手一晃,杜十娘面前出现一面圆镜,那镜中正是拔舌地狱场景。

鲜血淋漓的施刑现场,凄厉绝伦的惨叫,就展现在她的面前,回荡在她的耳边。

杜十娘见到这个场景,脸色惨白,嘴唇颤抖,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曹斌也被吓得够呛,这他么是法术啊,这么逼真的东西,电脑特效也做不出来啊。

阎王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说!”

众鬼神齐声怒喝:“说!”

杜十娘被吓得一激灵,不由自主地看向曹斌。

曹斌看着杜十娘询问的眼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到此时,他也不确定了,因为他实在找不到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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