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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结局+番外

沈修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落时分,我欣喜地跑回家,想跟沈修齐分享这个好消息。可在往日整洁的医馆中,我没看到沈修齐的身影,而是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十几个宫女打扮的人。这小医馆是我花费了所有积蓄,才在皇城脚下开起来的,也是我和沈修齐的安身之所。但此刻,这里却如同废墟般,连处落脚之地都没有。宁安换了身与早上不同的衣裙,满脸挑衅地坐在我晾晒草药的矮桌上,欣赏她的“杰作”。我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分类整理好的草药,被丢弃在地上,混作一团。医馆伙计一瘸一拐地从角落里爬出来:“东家,她们一进来就打人砸东西,我根本拦不住啊。”宁安郡主会上门寻衅滋事,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你先回去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我挥挥手,示意伙计先走。宁安是冲着我来的,...

主角:沈修齐沈郎   更新:2024-11-22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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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齐沈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修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落时分,我欣喜地跑回家,想跟沈修齐分享这个好消息。可在往日整洁的医馆中,我没看到沈修齐的身影,而是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十几个宫女打扮的人。这小医馆是我花费了所有积蓄,才在皇城脚下开起来的,也是我和沈修齐的安身之所。但此刻,这里却如同废墟般,连处落脚之地都没有。宁安换了身与早上不同的衣裙,满脸挑衅地坐在我晾晒草药的矮桌上,欣赏她的“杰作”。我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分类整理好的草药,被丢弃在地上,混作一团。医馆伙计一瘸一拐地从角落里爬出来:“东家,她们一进来就打人砸东西,我根本拦不住啊。”宁安郡主会上门寻衅滋事,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你先回去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我挥挥手,示意伙计先走。宁安是冲着我来的,...

《刁蛮郡主看上我的草包未婚夫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日落时分,我欣喜地跑回家,想跟沈修齐分享这个好消息。

可在往日整洁的医馆中,我没看到沈修齐的身影,而是看到了一地狼藉和十几个宫女打扮的人。

这小医馆是我花费了所有积蓄,才在皇城脚下开起来的,也是我和沈修齐的安身之所。

但此刻,这里却如同废墟般,连处落脚之地都没有。

宁安换了身与早上不同的衣裙,满脸挑衅地坐在我晾晒草药的矮桌上,欣赏她的“杰作”。

我花了三天时间,好不容易清洗干净,分类整理好的草药,被丢弃在地上,混作一团。

医馆伙计一瘸一拐地从角落里爬出来:“东家,她们一进来就打人砸东西,我根本拦不住啊。”

宁安郡主会上门寻衅滋事,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你先回去处理伤口,这里交给我。”

我挥挥手,示意伙计先走。

宁安是冲着我来的,我不想因我伤及无辜。

伙计走后,几个宫女迅速关上了门,宁安笑着给我鼓掌:“有胆量,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要当英雄。”

“郡主不是说三日为期,为何出尔反尔?”

闻言,宁安瞬间沉下脸,冷哼道:“本郡主做事,轮得到你来置喙?”

“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捡到沈郎这么好的未婚夫!”

“沈郎不答应我,一定是因为你在背后使坏!”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和沈郎解除婚约!”

几个宫女上前,把我押跪在地上,一张退婚书摆在我面前。

我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一旁的嬷嬷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郡主的话你没听到吗?

还不快签!”

一支狼毫笔被强行塞进我手中,我捏紧笔杆的同时,也捏紧了袖中的圣旨,咬紧牙关才忍住想把它拿出来的冲动。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见我迟迟不动,宁安不耐烦地一脚踩在我的肩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芳嬷嬷,给她点颜色瞧瞧。”

得了宁安的命令,芳嬷嬷恶狠狠地往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尖利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芳嬷嬷脸上扬起嗜血的笑意:“还未过门就跟未婚夫同住,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不如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究竟生了副怎样淫荡的身子。”

说着,她就动手撕扯我的衣裳。

我紧紧捂住衣襟,怒斥道:“大胆!

我可是……”没等我说完,大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沈修齐带着一身酒气闯了进来。

“昭华!”

见我衣衫不整地被压在地上,沈修齐急忙上前,把我护在身后。

宁安不悦皱眉:“沈郎,你当真要护着她?”

“若你与她取消婚约,做我的郡马,我定保你扶摇直上。”

宁安的话带着十足的蛊惑,沈修齐挡在我身前的手渐渐放了下来。

见状,宁安眉头舒展,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沈郎,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沈修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瞬间捏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

下一刻,那拳头结结实实地挥向我的肚子。

我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五脏六腑像被砸碎般痛苦难忍。

宁安大笑出声:“沈郎真乖,我真是爱极了——”我捂着肚子说不出话,只能绝望地看向沈修齐。

沈修齐转过身,撕碎了地上的退婚书。

我眼中刚燃起一抹希望,就听他一字一句地绝情道:“我与你既无父母之命,也无媒妁之言,更没有交换庚帖,口头婚约而已,就此作罢便是。”

说完,他猛地将宁安打横抱起,决绝地走出了医馆。

宁安娇俏的调情声传进我的耳朵,紧跟而出的宫女们也发出暧昧的笑声。

我看着满地狼藉,不禁悲从中来。

八岁时,爹娘为了帮村民治疗瘟疫,陆续病逝。

从此,我继承了小小的草药堂,以采药为生。

沈修齐就是我从山上捡到的孤儿。

我们都无父无母,正好相依为命。

为了供他念书,我不论严寒酷暑,都早出晚归地采药换钱。

凭着一点小聪明和小幸运,我渐渐攒下积蓄,陪他进京赶考,开了这间草药堂。

本以为他高中探花后,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没想到,如今他一朝得势,就忘记了糟糠之妻,果真无情最是读书人。

想到这儿,我摸了摸袖中还完好的圣旨,勾唇冷笑。

希望他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半个月后,父皇母后特意为我举办了认亲宴,封我为昭华公主。

整场宴席,宁安都黑着脸,怨毒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我身上。

她是我舅父的女儿,当初是因为我走丢了,母后思女心切,才会接她入宫,养在膝下。

现在我回来了,母后觉得对我有愧,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先紧着我,想借此补偿我。

宁安自然不服气,她向来被宠惯了,哪里受得了我凌驾在她之上。

尤其今日,我穿上了贡品中独一无二的那件月华锦,宁安对我的恨意更是藏都藏不住。

她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我笑着朝她举杯道:“入宫的这些日子多谢表姐照拂,昭华敬你一杯。”

在父皇母后的注视下,宁安不得不僵硬地扬起笑,回道:“表妹客气了。”

我笑着仰头喝下杯中酒,因此没有留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

宁安坐回原位时,不经意撞了一下侍酒宫女,宫女手中的整壶酒水尽数洒在了我的月华锦上。

见状,宁安诧异地“哎呀”一声道:“表妹对不住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一脸愧疚的表情,可眼中却满是幸灾乐祸。

到底是自己疼爱了多年的亲侄女,母后也没有怪她,只是笑骂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昭华别跟她计较,下去换身衣裳吧,改日母后再送你一批好料子。”

宁安没想到我还能因祸得福,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我却笑着应下,转身离开。

拐过长廊,大殿里的喧嚣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我松了口气,支开身后的宫女,准备独自在御花园里逛逛。

宫中规矩繁多,我一边要规行矩步,一边还要提防宁安,难得有如此放松的时刻。

然而,哪怕是这片刻的清静,有人也不愿意让我得到。

“昭华!”

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我身后响起,没等我回头,一双有力的胳膊就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

“放开我!”

我奋力挣扎,却根本抵不过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量。

“昭华,你别动,你先听我说好不好?”

沈修齐恳求地在我耳边低语。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后,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靠近令我恶心至极。

但我还有更好奇的问题:“你怎么会在这儿?”

见我肯跟他说话,沈修齐兴奋得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是宁安放我出来的。”

“宁安?

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救你了?”

闻言,沈修齐却沉默了一瞬,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昭华,我后悔了,宁安她就是个疯子,我求求你,我们恢复婚约好不好?

让我做你的驸马。”

见他得寸进尺,我心中厌恶至极。

可余光瞟见梅花树后的金色裙摆,我又改了主意。

我对着沈修齐柔声引诱道:“你刚刚说宁安是什么?

你再大声说一遍,我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

沈修齐喜不自胜,立马用尽全力吼道:“我说宁安就是个疯子!

疯子!

疯……”第三个“疯子”还没说出口,一记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了沈修齐的脸上。

沈修齐愣在原地,我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

宁安红着眼,怒吼道:“沈修齐,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对我!

你知道吗,我已经……”不知想到什么,她及时住了嘴,可手却下意识地轻抚了下自己的小腹。

我眸光微闪,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她求沈修齐出来的原因。

见宁安动怒,沈修齐立马又变成了鹌鹑,他连忙跪地求饶:“郡主,都是我喝多了胡言乱语,当不得真的,您别生气。”

可宁安却不吃他这一套。

“来人,将他丢回天牢!”

沈修齐连忙求饶,可依然很快就被人拖了下去。

好戏散场,我也无心再久留,准备转身回宫。

宁安却快步挡在我身前:“昭华,我们走着瞧!”

我不以为意地挑眉,明明是沈修齐主动招惹的,现在她却把错归咎在我身上。

难道她以为我会怕她不成?

我轻笑一声,不屑回道:“好啊,我拭目以待。”


从那以后,沈修齐与宁安郡主常常公然出双入对,举止亲密,京中人人都猜测宁安郡主与探花郎好事将近。

三日后,是陛下为新科进士们举办的琼林宴。

沈修齐一入席就被人团团围住,大肆赞扬。

宁安郡主坐在一旁,看着沈修齐被人众星捧月,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自豪。

人群中有人满脸崇拜地问道:“听闻探花郎的文章写得极为精彩,不如与我们说说,你文中提到的治水良策究竟该如何实施呢?

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他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沈修齐,等着他开口,就连宁安郡主也期待地看向他,等着他出尽风头。

谁知,沈修齐却愣在当场,嘴巴微微蠕动了几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这……”他语无伦次,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见他支支吾吾,有人开始小声议论:“这策论该不会不是他写的吧,不然怎么可能答不出来?”

那人虽然已经说的很小声了,但此刻大殿内极为安静,那声音便分外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一石激起千层浪,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质疑的目光凝聚在沈修齐的身上。

沈修齐立马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般,大声反驳道:“你不要血口喷人!

那文章就是我写的!”

“陛下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

宁安见状也皱起了眉。

“来人,把这个诬蔑沈探花的卑鄙小人拖下去杖毙!”

她行事向来霸道,凡是得罪她的人,不分青红皂白,通通都会被治罪。

如今沈修齐是她护着的人,她自然不允许有人诋毁他。

“郡主饶命!

小人知错了。”

那带头议论的人被侍卫拖拽在地,只能脸色苍白地呐喊求饶。

宁安扬起笑,反问道:“知错了?”

那人连连点头,满含希冀地看向宁安,以为能够求得她的原谅。

谁知,宁安脸上的笑容更甚,拨弄着护甲,漫不经心道:“可惜啊,晚了!”

那人顿时面如死灰,拼命挣扎:“放开我,我是新科进士,你们不能这么草菅人命!”

可是在场的人,没一个敢出面求情,宁安郡主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沉重的板子高高扬起,下一秒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突然,一道清脆的嗓音从殿门口传来。

“住手!”

宁安郡主眯起眼,循声望去,其余人也跟着一同转头。

在满殿的注目下,我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进来。

“沈昭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宁安厉声呵斥,看向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了我一般。

不怪她如此震惊,在她眼里,我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

那晚她带走沈修齐后,转头就往我的小医馆放了一把火,想彻底铲除我。

谁知我福大命大,那日恰好医馆不能住人,便去客栈住了一宿,反倒躲过一劫。

但我不知此事沈修齐是否知情。

因为此刻,他正满脸担忧地皱眉看向我:“昭华,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见沈修齐同我说话,宁安郡主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她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后,冷笑道:“不过是个乡野村妇,也配戴金步摇?你以为缠着探花郎,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呀,这贱民私闯宫宴,将她拿下!”

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愤怒地指向我,她身后的宫女们立马闻声而动。

我面不改色地站在原地,笑看她们朝我冲来。

可没等她们靠近我,一道更加威严的声音响起。

“谁敢动朕的昭华!”


几日后,母后千秋节的寿宴如期举行。

宁安率先上前,笑盈盈地献上了一尊精美的玉佛。

那玉佛栩栩如生,模样竟与母后有七分相似,足见其用心之深。

母后满心欢喜地接过礼物,对宁安连连夸赞道:“好孩子,真是有心了。”

宁安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随即转过头来挑衅似地看向我,娇声问道:“不知昭华妹妹此次准备了什么特别的贺礼呀?”

此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面对宁安的质问以及众人好奇的眼神,我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缓缓取出了一只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盒子,当着大家的面打开。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盒颜色略显暗淡、包装也极为简单朴素的熏香。

宁安当即嗤笑出声:“昭华姐姐,今天可是姑母的五十大寿呢,你就送这么寒酸的礼物啊?”

“怎么来宫里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丝毫长进呢。”

她毫不掩饰对我的鄙夷,嘴角始终勾着一抹讽刺的笑容。

我也不恼,而是从容地缓步上前,优雅地借着烛火点燃了熏香。

一缕缕青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我微微欠身,轻声说道:“此香乃是儿臣特意选用了几种珍贵草药,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亲手研磨调制而成。

听闻母后近来饱受失眠之苦,这香恰好有安神助眠之效,希望能够对母后有所帮助。”

“虽然这份礼物并不贵重,但正所谓礼轻情意重,还望母后莫要嫌弃才好。”

母后听后,饶有兴致地凑近香炉,仔细地嗅了嗅那股香气。

刹那间,她原本有些黯淡的双眸突然一亮,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显然对这熏香甚是满意。

“辛苦昭华了,这香味道甚好,母后很喜欢。”

母后笑着称赞道。

我连忙谦虚一笑道:“不辛苦,儿臣自幼便做惯了这些,如今能为母后略尽绵薄之力,是儿臣莫大的荣幸。”

话音未落,只见母后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

她轻轻地拉起我的手,温柔地拍了拍,感慨万分地说道:“苦了我儿啊……”我心中一动,趁机一头扑进母后的怀里,像个孩子般撒起娇来。

而站在一旁的宁安看到这一幕,气得脸色发青,眼中似乎都快要喷出火来。

酒过三巡之后,我感觉屋内气氛略显沉闷,于是便起身准备到外面去透透气。

谁知刚走到莲花池畔,就冷不丁地被宁安拦住了去路。

“好你个昭华!

我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还会使苦肉计,把姑母哄的心都偏了。”

我不怒反笑道:“母后只有我一个女儿,何来偏心一说。”

“倒是你,鸠占鹊巢这么多年,也该还给我了吧?”

闻言,宁安涨红了脸:“你说谁鸠占鹊巢?

我是奉旨入宫陪伴姑母,你休要胡说八道。”

我勾唇一笑:“我胡说八道?

若不是你娘将我送出宫,你能有这机会?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还试图放火将我灭口,是也不是?”

被我连番质问,宁安脸上的血色尽失。

她眼神闪躲,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我朝着她步步逼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芳嬷嬷已经交代了一切。”

“是你娘嫉妒母后当上皇后,才将还在襁褓的我送出宫,想让母后一尝丧女之痛。”

闻言,刚刚还沉默不语的宁安立马暴跳如雷:“那个老贱婢胡说八道!

明明是她自己年轻时想爬龙床不成,对姑母怀恨在心,才如此报复她的!”

我轻笑出声:“所以你承认是你们狼狈为奸咯?”

宁安这才自觉失言,慌忙捂住嘴,紧张地朝四处张望。

见四周无人,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你知道了这个秘密,那你就去死吧!”

她凶狠地扑上前来,我猝不及防被她推进了水里。

宁安站在岸边怨毒地看着我,等着我窒息沉底的那一刻。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快救昭华!”

明黄的宫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映出了藏在暗处的身影。

不知何时,父皇母后已经来了此处,身后还跟着大批御林军。

宁安瞬间脸色苍白,跪地求饶道:“皇姑父息怒,宁安只是在跟昭华闹着玩,正打算找人救她呢。”

可是父皇母后却对她的解释置之不理,全都跑到我身边,将我团团围住。

见我无碍,母后才沉着脸转向宁安说道:“你娘已死,她做的恶事,我不会算在你的头上。

但这皇宫,你以后也不必来了。”

“你爹不日就会告老还乡,你就随他回淮安去吧,从此吃斋念佛,为你自己和你娘赎罪。”

说完,母后扶起我,转身离开。

宁安涕泗横流地在后面呼喊:“姑母,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不要赶我走,我不想回乡下,求求您……”她奋力挣扎,想挣脱御林军的束缚。

可她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女,哪里比得上几名壮汉的力气。

哭喊声越来越远,母后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被自己的弟媳算计至此,她对宁安的那点怜惜也已经消磨殆尽。

而作为主谋之一的芳嬷嬷却难逃一死,被一杯毒酒送上了黄泉路。

此后,父皇母后因为愧疚,对我极度宠溺。

即便我终身不嫁,在公主府里养满面首,他们也只是笑盈盈地说:“昭华高兴就好。”

父皇驾崩后,更是留下遗旨,保我一世荣华。

终其一生,我都是大夏无人能及的长公主。


对我放了狠话后,宁安很是安分了一阵子。

但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果然一个月后,宁安突然在晚膳时承认自己怀了身孕。

母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宁安,你糊涂啊,你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宁安自顾自的抹泪,并不回答。

母后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罢了,本宫不追究原委,但这孩子不能留。”

闻言,宁安膝行上前,扑进母后怀里哭求道:“姑母,不可!

太医说了,我自小体弱,若是落了这胎,以后怕是再也做不成母亲了。”

她哭着哭着,竟生生晕厥过去。

母后脸上的责备荡然无存,立马心疼地搂紧宁安:“来人,来人,快传太医。”

宁安转醒后,母后拉住她的手叹气道:“罢了,你安心养胎吧,有本宫为你撑腰,无人敢多嘴半句。”

宁安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多谢姑母。”

我狐疑地看了宁安一眼,她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招?可我从她的脸上没瞧出任何破绽,只好扶着母后转身离开。

此后,宁安有孕的事成了宫里公开的秘密。

接受了这件事情后,父皇母后越发心疼宁安,流水般的赏赐送进了她宫里。

中秋佳节时,宁安的小腹微隆,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她一反常态地坐在我身旁,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还不明所以,就见宁安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昭华,你为何要害我?”

“孩子,我的孩子,姑母,快救救我的孩子!”

越来越多的鲜血染上宁安的裙摆,母后看向我的眼神凌厉:“太医!

快叫太医!”

整个太医院的人都一起来了,可是宁安的孩子依旧没保住。

寝殿内回荡着宁安凄厉的哭声:“昭华!

你还我孩子!”

寝殿外,我挺直脊背,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自我入宫以来,就跟在我身边的小宫女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娘娘饶命,都是公主指使我做的,否则借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害郡主啊!”

“是公主命我去她的医馆里取了红花,掺在郡主的茶水中,求娘娘明察。”

一包红花被用力地摔在我面前,耳边是宫女言之凿凿的控诉。

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

父皇母后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失望:“昭华,你可知,宁安已经怀胎五月,若是落了胎,怕是有生命危险。”

“你俩平日小吵小闹,母后都看在眼里,但你怎能做出这等恶毒之事?”

事到如今,我无凭无据,若再辩解,反倒落了下乘。

这哑巴亏,我不吃也得吃。

“母后息怒,是儿臣糊涂,儿臣愿意受罚。”

见我态度诚恳,父皇母后脸色稍霁:“既然如此,罚你禁足三月,静思己过。”

我咬牙应下,转身回宫。

这一回是我大意,连身边出了奸细也没发现,活该遭此一难。

自那以后,宁安愈发得宠,母后怜惜她伤了身子,对她可谓是有求必应,连她五十寿辰的千秋节也交给宁安全权操办。

可我依旧每日气定神闲地在宫中赏花品茗。

无妨,这个哑巴亏,我迟早会还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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