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除了贺清欢外...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大结局》精彩片段
贺清欢气鼓鼓地从楼上下来,挤到今朝和陈秀玉中间,对今朝做了个鬼脸。
今朝也不说话,就默默看着她表演。
见她没反应,贺清欢娇哼了一声,转而看向自己妈妈,抱着她的胳膊撒娇:“平时都没怎么看你下厨,她一回来你就亲手下厨,你就是偏心她,妈,是不是不爱我跟爸还有弟弟了?”
“平时是饿着你了?”陈秀玉失笑,“没大没小的。”
贺清欢耷拉着嘴角,没反应。
今朝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还想不想要礼物了?”
“你弹我脑门做什么?”贺清欢猛的抬头,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拉着今朝的手叫的那叫一个甜,“姐~”
“姐,我知道你最好了,你给我带了什么?”
贺清欢一向是能屈能伸的,有糖的时候她就叫姐,没事的时候就喜欢今朝今朝的叫。
她比今朝小五岁,今年十九,下半年大二。
除了贺清欢外,今朝还有个弟弟,叫贺向阳,今年十岁,两人都是陈秀玉所生。
因为今朝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母亲,陈秀玉难免就会多关心她些。
那时候贺清欢还小,总觉得今朝才是自己妈妈亲生的,自己像是捡来的,妈妈对自己跟弟弟都没这么上心过,心里总是不平衡。
从小到大没少因为这事和今朝吵架拌嘴,但很多时候都吵不过今朝,有时候还会被气得哭鼻子。
两人好的时候就是亲姐妹,吵架的时候就跟仇人一样。
跟个欢喜冤家似的,总之关系说不出的微妙。
这次今朝出国没带她,她心里生着闷气,刚刚才故意说了那番话。
今朝知道她的小性子,不会放在心上,随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放在桌上的,你自己去看。”
贺清欢嗖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像阵风似的跑过,欢欢喜喜地去拆自己的礼物。
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她脸上的惊喜之意溢于言表。
“你给我买了爱马仕的那款限量包包?”
她记得自己之前只是随口和今朝抱怨了一句,看上的一款包国内没货了,没想到今朝还记在了心上。
贺清欢心里甜滋滋的,拿出手机赶紧拍了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我姐送的新包。
虽然只是寥寥几个字,可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炫姐的成分。
贺清欢放下手机,小跑着走到今朝面前,抱着她的脸吧唧了一口。
今朝状似嫌弃地瞪了她一眼:“这么大人了还来这套,口水沾我脸上了,恶心不恶心。”
贺清欢要是有尾巴,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反正恶心的也不是我。”
“贺清欢,你能耐了啊。”今朝随手擦了擦脸,没再理会她。
从桌上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首饰盒,递到陈秀玉面前:“陈姨,我给你买了条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怎么又给我买东西了?”陈秀玉眼底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笑得合不拢嘴,打开了盒子,“我都老了,用不着这些首饰,你给自己多买点。”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底的欢喜怎么都掩饰不住。
喜欢收礼物这种事情不分年纪,也不分人。
不管礼物贵不贵重,重要的是那份心意,被人惦记总归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哪里老了,您现在正是有韵味的年纪,漂亮着呢。”
陈秀玉被哄的红光满面,直拉着今朝的手说了好些话。
贺建元在一旁看着报纸,时不时偷偷瞄今朝几眼,又看了看桌上,还剩了一个盒子,看着像是个玩具盒。
多半是买给贺向阳的。
见她没有反应,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咳咳。”
今朝只当没看懂,故意问:“爸,你嗓子不舒服?”
贺建元心里不得劲,板着脸:“瞎说什么呢你,你嗓子才不舒服!”
今朝挑着眉:“你刚咳得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嗓子不舒服。”
“嗓子咯痰了不行?”贺建元眉毛都快拧成了一条麻绳,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陈秀玉捂着嘴笑了笑。
今朝也不逗他了,从包里拿出一块崭新的腕表出来:“给你的。”
贺建元丝毫不带犹豫地伸手接过,跟变脸似的,刚刚还板着的脸立马露出了笑意:“算你有良心。”
一楼琴房里,正在练琴的贺向阳听到动静,猜到是姐姐回来了,也没心思继续练琴,像个小旋风似的从房间里跑出来,直蹦到今朝面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大姐姐,你回来了啊!”
他跟贺清欢不一样,性格乖巧,从小就喜欢黏着今朝,跟个小跟屁虫一样。
今朝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神柔和:“给你带了礼物,自己去拆。”
贺向阳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乖巧地点头,转身去拿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组限量版的变形金刚手办。
贺向阳开打盒子的一瞬间,眼神都亮了起来:“谢谢大姐姐,我很喜欢。”
今朝送给每个人的礼物几乎都送到了心坎上,持续不断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着,久久没有散去。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完午饭,结束后,贺建元放下筷子,看向今朝:“你马上也研究生毕业了,是不是该去公司上班了?”
现在是六月初,还有一个月今朝就研究生毕业。
她放下筷子,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说:“暂时没这个想法。”
贺建元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之前你可是答应了我的,毕业了就去公司上班,怎么还出尔反尔了!”
陈秀玉和贺清欢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给吓了一跳。
唯有今朝面上波澜不惊:“之前那不是哄着您高兴随口说说的嘛,这话您也当真?”
“我看您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再干二十年退休也不迟。”
“当然,您要是想早点退休,实在不行就让哥哥回来帮您呗。”
贺清欢差点笑出声,赶紧捂住嘴。
贺建元脸黑得能滴出水来,紧捏的拳头在桌上重重锤了几下,震得桌面上的筷子都抖了三抖。
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你说说你,家里的公司不去,非要去那什么小公司混日子,那能有什么出息,那点工资能养得活你?”
今朝右手捧着下巴,满脸认真地点头附和:“您说的是,那点工资确实不够我花。”
贺建元脸色缓了缓,谁知今朝话音一转:“不过这不是还有您养着我吗?”
方薇带着歉意的笑:“不好意思,没看到你过来,差点撞到了你。”
今朝站稳后看着她,皮笑肉不笑:“我看你挺好意思的。”
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把戏,谁会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
这还没拿到新越的项目呢,这人就这么小心眼。
要是她们万象拿下了,这人岂不是得气得跳脚。
方薇大概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毕竟一般人多少都会说句没关系。
她冷笑着从今朝身边走过,很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不就是认识祁总嘛,走后门有什么了不起的。”
今朝耳力还行,把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中,故意说得很大声:“走后门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不过能走后门也是实力的一种,某些人走不了后门是不想走吗?”
“对吧,小文?”
文莉超配合,扯着嗓子说:“老板说的是!”
方薇脚下一滑,踩着高跟鞋差点没站稳。
今朝路过她旁边,扶了她一把:“方总监,没事吧?”
看吧,她就说不要背后说人坏话。
“ 谢谢。”
方薇身体一僵,紧抿着唇瞪了她一眼,说完快速离去。
其实今朝给出的方案确实很好,只是她心里不服气,咽不下这口气罢了。
今朝出了会议室,看到裴宴京和祁鸣还没走远,和文莉交代了两句,小跑着走了过去。
“祁鸣哥!”
祁鸣正问裴宴京一会儿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听到今朝喊他,忙转过身,喊得亲切:“今朝。”
“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等会一起吃晚饭?”
这不是瞌睡来了又有人给她递枕头吗?
今朝不经意的目光从祁鸣身上移到裴宴京那边,矜持不到三秒,答应得乖巧:“好啊。”
祁鸣心情不错,扬着嘴角:“宴京,一起?”
裴宴京垂眸没看她,轻懒的调子很随意:“行吧。”
祁鸣像是想起来什么,热情介绍:“对了,你还不认识今朝吧?她是贺彦的妹妹。”
之前盛煜组局欢迎裴宴京回来那次,他人在外地没赶得回来,还不知道两人已经见过。
裴宴京也不是会主动提起这事的性子,盛煜也没想起来和祁鸣说,祁鸣就以为两人还不认识。
“我知道。”裴宴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祁鸣说不出的惊讶:“你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了?”
“祁鸣哥,之前煜哥组局的时候我们俩见过。”今朝好心解释。
听祁鸣那意思,好像裴宴京是认识她哥哥?
可他之前都没提起过。
今朝的疑惑刚爬上心头,祁鸣便帮着她解了惑:“宴京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和你哥是同学,他俩认识好几年了。”
“既然都是认识的,今朝你也别见外,以后喊他哥就行。”
裴宴京抬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等着她开口。
今朝本来不想叫的,要是叫他一声哥,那不是便宜了他去?
想了想,得给祁鸣一个面子,敷衍地喊:“宴京哥。”
裴宴京眼底浮现浅淡的笑意,声音听着没什么情绪的起伏,戏谑的口吻问她:“喊的这么不情愿,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知道你还问?
一开始装着不认识她就算了,在会议上还故意为难她。
其他两家公司说完,他嘴巴都没张一下,就她说完,他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
同样存在的问题,别人的他怎么不问?
说不是故意刁难她谁信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提的问题都是合理的,稍加修改后设计方案明显更趋于完美。
今朝没这么小气,扬着笑脸,甜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宴京哥~宴京哥~”
裴宴京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不过那眼神今朝看懂了,就是没戏。
电梯门打开,他直接迈了一大步走出电梯。
今朝毫不气馁,甚至还趁着电梯门关之前大喊了一声:“你记得考虑考虑啊。”
那个姐姐说的没错,他脾气果然不太好,阴晴不定的。
不过男人越难搞才越带劲。
回到自己家里后今朝直接躺在沙发上。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晚上为了安慰许双又陪着她闹腾了几个小时,身心疲惫。
她眯着眼,本来想着休息一会儿去洗澡,谁知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半夜两点,外面突然电闪雷鸣。
雷声震耳欲聋,一下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时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额头上浸出了冷汗,浑身都在发抖。
房间很大,空旷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人,显得格外孤寂。
刚缓过神,房间里的灯却突然熄灭。
整个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今朝整个人被吞没在黑夜里,像是陷入了无边的绝望,脸上血色尽失。
她颤抖着手摸到手机,打开手电筒的光,本来想给物业打个电话,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外面雷声一阵大过一阵,没多久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疾风骤雨像个无情的刽子手,不停地拍打到落地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听得人心里烦躁。
今朝蜷缩在沙发上,和白天那副光彩明艳的模样截然不同,脸上爬满了惊惧,双手捂住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不喜欢下雨天,更害怕打雷,尤其是漆黑一片的时候,会让她陷入恐慌。
四岁那年,她出过一次意外。
每到打雷下雨的晚上,她就格外惊恐害怕,严重的时候几乎整夜都不敢入睡。
即便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可后遗症还是没消散。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今朝看着来电显示失神了片刻,迟迟没有接。
电话响了好一阵她才按下通话键:“哥哥。”
“朝朝,你哭了?”贺彦脸色紧绷,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背上青筋浮现。
即便今朝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哭声,熟悉她的贺彦还是第一时间听了出来:“你那边是不是打雷了?”
“我让人过来陪你好不好?”
每逢打雷的时候,贺彦知道她肯定睡不着,听家里的阿姨说她晚上没回去。
他正巧刚和朋友通话听到了打雷声,急急忙忙挂了电话给她打过来,怕她一个人害怕。
他人在国外,鞭长莫及。
“哥哥,我没事,很晚了,不要麻烦其他人,我困得很,要睡了。”
贺彦不太放心:“你一个人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在电话里陪你?”
他比今朝大四岁,是今朝四岁那年发生意外后被领养到贺家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亲兄妹还好。
他对今朝向来是宠到了骨子里,关心她担心她已经刻入骨髓里。
“我真的没事,哥哥再见。”今朝不想多说,挂完电话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雷电声,看着房间里漆黑一片,今朝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准备往外走。
走廊上亮如白昼,她逐渐缓过了神,按下电梯去了裴宴京的楼层。
这里一层只有一户,今朝轻而易举地找到他家,犹豫了一秒钟后按下门铃。
只是响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今朝有些丧气。
刚想放弃,穿着黑色真丝睡衣的裴宴京打开了门,赫然映入她眼帘。
像是看到了救星般,今朝黯淡的眼神瞬间就亮了起来。
“这么晚敲门,你想做什么?”他语气冷淡,似乎显得极为不耐烦。
今朝心虚地低着头,底气不足地询问:“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电话开了免提,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对面的声音。
贺彦的声音大多数人都不陌生。
裴宴京漫不经心地看了过去,眸色有种与黑夜混合的暗。
今朝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像是往常一样,和贺彦打了个招呼:“哥哥,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她甚至都没铺垫一下,直接就说:“我喜欢你。”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在场的人纷纷竖起耳朵,猜测对方的反应。
贺彦听出了对面有些嘈杂的声音,猜她应该在外面:“玩游戏输了做大冒险?”
这话一出,盛煜和其他人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
就说了这对今朝根本不算大冒险。
没有看到想看的画面,不少人还有些失望。
盛煜对着电话那边喊道:“贺彦,你说说你,这么聪明做什么?”
电话里传来贺彦的笑声:“不好意思,要不我重新来一次?”
今朝在他面前格外乖巧,就连声音都软了起来,口吻轻松:“哥哥,你可真会说笑,再来一次那还有什么新鲜感。”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说了,任务完成了,改天再给你打过去。”
虽然知道她不是小孩子,贺彦还是忍不住叮嘱:“别玩太晚,晚上回去注意点。”
“我知道啦,哥哥,再见。”
今朝挂完电话,一抬头就对上裴宴京不冷不淡的眼神。
“太子爷这么看我做什么?没让你尽兴你失望了?”
她没惹他吧?怎么又是这副鬼样子了?
这脾气比天气还阴晴不定的。
裴宴京挑了挑眉,凉幽幽的口吻像是藏了一丝遗憾:“贺小姐跟你哥哥关系挺好的,好到你一张口他就知道你在做什么,确实没什么意思。”
今朝放下手机,慵懒的调子有股说不出的阴阳怪气:“你要是觉得没意思不如你打一个,我觉得你打肯定有意思。”
盛煜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笑着打圆场:“好啦,好啦,还有不少纸团没抽,咱继续啊。”
这两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言不合又有干架的趋势。
趁着众人都转身时,今朝回头看了裴宴京一眼,做了个鬼脸。
回到座位上,宋书韵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你没事吧?”
今朝面色如常,还有闲心和她开玩笑:“我能有什么事?”
裴宴京拿起鼓棒,目光落在两人挨近的背影上,开始敲鼓。
今朝都没个准备,一下听到鼓声立马坐直了身体。
她敢说,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眼看着已经到了尾声,盒子里还剩下最后一张纸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了眼,后面今朝没再中招过。
她现在心态已经佛了,从一开始想要奖励到期盼别再点到她就行。
这游戏刺激就刺激在,谁也不知道自己会抽到好的还是坏的。
可惜她今晚上的运气有点背。
别人都是好运爆棚,她是霉运爆棚。
花拿在手上的时候都觉得烫手,恨不得扔得远远的。
最后一轮时,有人在讨论:“也不知道剩下的那个是好还是坏。”
“好像裴先生写的还没被人抽到。”
写了奖励的纸条上写了对应人的名字,方便找人兑奖。
盛煜仔细回想了下,还真没有人抽到过他的。
“六哥,你看现在就剩下你那张了,你给我们透个底,让大家也期待期待,你究竟写了些什么?”
盛煜觉得他既然说了是彩头,那必然是好东西。
他六哥好东西多,拿出手的肯定不会有差。
今朝托着下巴,歪着脑袋往侧边看,眼睛睁得很大,眼底的好奇快要溢了出来。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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