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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季总替身后,我月入十万全文+番茄

木木夕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季家别墅很大,还附带个一百多平方的前后院。安平躲在栅栏附近,伸出手接过了外卖小哥手里的麻辣烫。光是闻到那个味,安平嘴里已经分泌口水了。他偷偷摸摸的跑回去,却不料这一幕,被站在二楼窗口的季岭看得一清二楚。隔着落地窗看着底下身形猥琐的安平,季岭发出一声冷笑。鬼鬼祟祟的拎着麻辣烫进屋,安平专门把窗户打开散味。季岭鼻子也很灵,屋里有一点异味他都能发现。警犬跟他比起来,都得羞愧下岗。安平近乎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散发诱人气味的麻辣烫拜了拜。掰开一次性筷子和包装盖,安平刚夹起一筷子鱼豆腐,他的房门就被猝不及防的打开。季岭双手环胸,挺拔修长的身姿站在门口,一脸冷漠。安平张着嘴,看着季岭,闻着麻辣烫的香味。哦吼,完蛋。季岭冷着脸走到他对面,极具压迫感的...

主角:安平季岭   更新:2024-11-22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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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平季岭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季总替身后,我月入十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木夕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家别墅很大,还附带个一百多平方的前后院。安平躲在栅栏附近,伸出手接过了外卖小哥手里的麻辣烫。光是闻到那个味,安平嘴里已经分泌口水了。他偷偷摸摸的跑回去,却不料这一幕,被站在二楼窗口的季岭看得一清二楚。隔着落地窗看着底下身形猥琐的安平,季岭发出一声冷笑。鬼鬼祟祟的拎着麻辣烫进屋,安平专门把窗户打开散味。季岭鼻子也很灵,屋里有一点异味他都能发现。警犬跟他比起来,都得羞愧下岗。安平近乎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散发诱人气味的麻辣烫拜了拜。掰开一次性筷子和包装盖,安平刚夹起一筷子鱼豆腐,他的房门就被猝不及防的打开。季岭双手环胸,挺拔修长的身姿站在门口,一脸冷漠。安平张着嘴,看着季岭,闻着麻辣烫的香味。哦吼,完蛋。季岭冷着脸走到他对面,极具压迫感的...

《成为季总替身后,我月入十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季家别墅很大,还附带个一百多平方的前后院。

安平躲在栅栏附近,伸出手接过了外卖小哥手里的麻辣烫。

光是闻到那个味,安平嘴里已经分泌口水了。

他偷偷摸摸的跑回去,却不料这一幕,被站在二楼窗口的季岭看得一清二楚。

隔着落地窗看着底下身形猥琐的安平,季岭发出一声冷笑。

鬼鬼祟祟的拎着麻辣烫进屋,安平专门把窗户打开散味。

季岭鼻子也很灵,屋里有一点异味他都能发现。

警犬跟他比起来,都得羞愧下岗。

安平近乎虔诚的双手合十对着散发诱人气味的麻辣烫拜了拜。

掰开一次性筷子和包装盖,安平刚夹起一筷子鱼豆腐,他的房门就被猝不及防的打开。

季岭双手环胸,挺拔修长的身姿站在门口,一脸冷漠。

安平张着嘴,看着季岭,闻着麻辣烫的香味。

哦吼,完蛋。

季岭冷着脸走到他对面,极具压迫感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安平咽了口唾沫,抖着手把鱼豆腐送到了嘴里。

直觉告诉他,一会儿他可能连鱼豆腐都没得吃。

看着一脸惶恐,但还是顽强的咽下鱼豆腐的安平,季岭:“......”

“我花钱雇你点外卖来了?”

季岭声音冰冷,毫无波动,却听得安平头皮发麻。

那种感觉,就像是上课偷吃辣条,正好和后窗的班主任对上眼的感觉一样。

安平咽下鱼豆腐,疯狂摇头。

“不是...”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不允许在房间里吃东西?”

“...有。”

“所以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季岭声音冰冷刺人,安平头快低到地上去了,像极了做错事被班主任训话的学生。

季岭瞥了一眼桌上的麻辣烫,优雅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给你一分钟,把这份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食物解决掉。”

闻言,安平苦着脸纠结,直到季岭第二声警告传来才端起麻辣烫,路过他时恳求的目光看向季岭,还想再挣扎一下。

“别让我说第三次。”

很可惜,季总裁非常冷酷。

叹了口气,安平认命的端着麻辣烫往外走。

身后的季岭看着他蔫蔫的背影,一挑眉头,心情莫名愉悦。

嘴角不经意上扬,他起身跟上去。

不料此时安平却突然转过身来,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没有准备的,季岭跟这碗浓郁鲜香的麻辣烫撞个满怀。

滚烫的汤汁浇灌胸膛,浓郁的骨汤充斥鼻腔,辣子沾染睡衣,菜叶攀着臂膀,定睛一看,脚上还有一抹黄。那是什么?哦,原来是安平爱吃的玉米烤肠。

看看地上打包盒的尸体,又看看浑身散发着麻辣烫香味的季岭。

有时候,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季...季总...”

季岭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额角青筋直冒。

“安平!”

季总裁的愤怒与恼火全都包含在这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中,多么洪亮,多么动听,多么扣人心弦。

安平抖着手摘掉了他胳膊上的菜叶子,勉强堆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小的在。”

季岭狞笑,狭长的眸子里盛满怒意,牙咬切齿的看着他,“你跟我过来!”

说完径直越过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或许是因为脚上有油的缘故,安平还看他不小心踉跄一下。

他绝望的捂住脸,心如死灰。

完蛋了,这回是真完蛋了...

晚上十一点三十二分,安平蹲在季岭卧室的卫生间里用手给他洗衣服。


“还行,之前公司应酬多,练出来了。”他笑得有些无奈。

季岭冷哼一声,似乎是想起什么,又盯着他看了好久。

安平努力维持笑容应对他的凝视。

“那天,我喝多了。”

面对这没头没尾的话,安平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呢?他只好继续微笑。

季岭清清嗓子,神色倨傲,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所以,那天无论做了什么,都是酒精的问题,跟我本人意愿无关。”

安平反应一会儿,犹豫道:“您是说那天那个吻?”

原本还冷面冷腔的季岭一听他直截了当的把话说出来,登时眉头一皱,目光不自然的移到别处。

“我还以为您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呢。”安平挠挠头,咧嘴笑的非常善解人意,“不过您放心,那个吻我压根没放在心上,不用您说,我都懂!”

季岭:“……”

面上划过一抹怒色,季岭砰的放下杯子,发出重重的一声响,杯子里的水都溅出来不少。

安平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小心开口询问,“季总?”

季岭没理他,气冲冲的回到座位上继续埋头工作。

屋里顿时恢复之前尴尬的寂静。

安平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眨巴眨巴眼睛一头雾水的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看他办公,这一等就直接等到他下班。

安平坐在价值不菲的车里小心翼翼的偷瞄隔壁驾驶位一言不发的季岭,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哪儿招惹到这位爷了。

系好安全带,安平就看季岭毫无预警的一脚油门踩出去,巨大的推背感让安平差点开口骂人。

“季...季总,您...要不要开慢点?”

季岭无视他,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安平看他开车,连自己死后埋哪儿都想好了。

眼睁睁看着这辆车与大货车擦肩而过,货车的鸣笛声震的他耳膜生疼,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恐惧会滋生愤怒,安平终于忍无可忍。

“季岭!你给老子停下来!”

车内寂静几秒,随后缓缓驶到路边的应急的车道上。

安平从吼出那一嗓子开始就后悔了,但吼都吼了,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车里鸦雀无声,路边飞驰而过的车辆引擎轰鸣在这个氛围里显得更加明显。

安平僵硬的转头去看季岭,后者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敢吼我?”

可不是吗,不仅吼你了,我还直呼您老的大名了呢。

“我现在说不是,您信吗?”

季岭:“你觉得呢?”

安平心如死灰,“那就按照您的想法来认为吧。”

季岭盯着他看了很久,发现他脸色惨白,手也在不住的抖,他抿抿嘴,到底没出声。

安平也不知道这老板到底又犯啥病,扣工资还是开除,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下一秒,他就听季岭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继续开车匀速前进。

安平:“?”

“...季总?”

季岭斜睨他一眼,“干嘛?”

“您还在生气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平觉得,季岭的心情比刚才要好了一点。

季岭没有搭话,心无旁骛似的开着车。

安平被他折磨的浑身难受,忍了十来分钟,到底是没忍住。

“季总,您刚才为什么生气啊?”

车子缓缓驶进一栋可以装得下安平六十几个出租屋的私人庭院,季岭没理他,停好车后冷着脸看他一眼,低声道:“下去。”

安平挠挠头,听话的下车。

直到来到楼上,安平都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吸吸鼻子,安平把那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压住,抬头去打量这富丽堂皇的大厅。


出于好奇心,季岭凑到他嘴边听他说话,下一秒,他就无比后悔自己这个决定。

一股温热并且带着酒臭的呕吐物从那张英俊深邃的脸庞划过,又完美的落到那双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皮鞋上。

季岭大脑有一瞬间宕机,这是季总裁三十多年来少有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刻。

看着脚上的那一团可以马赛克的混合物,季岭抖着手想要去摸自己的脸,但始终没下得去手。

季岭刚要发脾气,就看安平鼓起嘴,眼看又要吐的样子,他连忙推开安平躲到一边去。

安平踉跄的扶着柱子,弯腰一吐千里,看的不远处的季岭直皱眉头。

季岭面色阴沉的死盯着安平,很快,他发现安平似乎有点不对劲。

随着安平吐出一口血来,季岭才意识到什么。

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季岭尽量无视自己的不适,上前拉住安平,确认他不吐以后,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往医院去。



王叔接到季岭的电话时还有点懵,等他带着换洗的衣服的来到医院,看到一脸疲惫,满身狼狈的季岭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时,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季总。”

王叔走近,把带过来的换洗衣物递给他。

季岭抬眸看他一眼,满脸疲惫,接过衣服就往病房的洗漱间里去。

路过安平时看到他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到底是忍住了掐死他的冲他,站在床头瞪了他一会儿才去洗澡。

季岭出来的时候护士正在给安平换药,王叔站在一边。

“等下病人醒了就按铃通知我们。”

护士换完药,又偷偷看了两眼季岭,推着车走了。

目送护士离开,季岭在沙发上坐下,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季总,您要不要回去休息,安先生这边就由我来照顾就行。”

王叔贴心的递给他一杯水,季岭接水谢过他,目光再次落到安平身上。

“没事,你让小陈把我车开去洗了。”顿了一会儿又补充道:“算了,那车送给他吧,让他去车库里重新提一辆出来。”

王叔点头称是,起身去门外打电话。

王叔一走,屋内瞬间静悄悄的,季岭面无表情的撑着头看着安平。

这人说自己能喝,但却把自己喝到胃出血。

明明自己不是带他过来挡酒的,却自作主张站起来帮他喝,甚至还吐了他一身外加一车。

照理说这一晚上的损失可太大了,而且苏子瑜可不会毫无形象的喝成这样,等他醒过来,说什么都要扣工资。

如此想着的季岭在看到悠悠转醒的安平后,这个想法便不知为何就被抛诸脑后。

他一边走到床边摁铃,一边倨傲的斜睨他。

“醒了。”

安平一睁眼就看到自家老板一脸不爽的站在一边,喝酒从不忘事的他很快就完美的记起全部,瞬间觉得背后一凉。

“季...季总。”

他声音微哑,透着虚弱,脸色苍白,却还挂着跟苏子瑜完全不同的奉承的谄媚笑容。

季岭烦躁的咂嘴,瞪着身体不适却还想要坐起来跟他说话的安平。

“躺好!”

安平瞬间噤声,乖乖躺好,吸吸鼻子把被子往上拉,露出一双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瞟一眼季岭。

“你不是很能喝吗?”

季岭坐回沙发上,双手环胸翘着二郎腿居高临下的询问他。

安平挠挠头,有些尴尬。

“我只是能喝,但不是不醉,再加上我一人喝四个,再牛逼我也不是铁胃啊,再说您不是也没拦着我吗...”


安平收到了他人生中第一份不平等条约,内容不多,只有两页。

里面一水的全是偏向他的条款,只要做个替身就能月入十万,除了人身自由稍微会受点限制,其他简直是完美,而且还不用卖身。

他只是下班后骑着三轮车去夜市摆摊贴膜赚点外快而已,却不曾想就被这位季氏集团的总裁带回来面对面谈合作。

看着眼前的替身合同,抬头望向对面坐在真皮沙发上优神色冰冷的英俊男人,安平有点懵。

季岭抬起狭长漆黑的眸子,淡淡看他一眼,随后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背上挑眉看他。

“考虑好了吗?”

安平吸吸鼻子,虽然心动,但是他良好的优秀品德告诉他…

“年终奖还会额外加20万。”

“我做!”他几乎没有思考,可以说是秒答。

去TM的优秀品德。

安平飞快的微笑着签完字,生怕再拖一秒对面就会后悔一样。末了还非常商务的和季岭握了握手,满脸堆笑道:“哈哈,季总,合作愉快。”

季岭:“……”

签完合同,走到门口的安平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头期待的冲着季岭眨巴眨巴眼睛,“季总,我能问您个问题不?”

季岭见他两眼放光,微微一笑,单手托住下巴,微微昂首,示意他可以问。

“您这给交职工保险不?”

季岭笑容一僵。

安平看他面色僵住,忙补充道:“我要是做了替身,我就得辞了工作,那我这保险不就断了嘛…毕竟,我将来退休还要领养老金过日子呢…”

“我会让公司那边给你安排,还有什么问题?”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平觉得季岭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的。

不过既然季岭也问了,安平就又厚着脸皮笑着说道:“那麻烦在这份合同之上,再签一个私人雇佣合同吧,也好有个保障不是…”

闻言季岭青筋暴起,怒目切齿道:“好!”

说完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起身就走,留给安平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这怎么还生气了呢...

送走安平,季岭站在窗前看着楼底兴高采烈,拍着他家狗屁股,还强行拉着狗子一起跳舞的安平陷入了沉思。

突然有种做了个巨大错误决定的感觉…

安平欢喜的骑着他的小电驴往家赶,一路上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等红绿灯的间隙都要和旁边大爷唠两句。

合同签完的第二天,安平就去原公司递交了辞呈。

面对主管的万般挽留,安平果断拒绝,没有一丝留恋。

又兢兢业业的在原公司上了一个星期,把工作交接完成后,安平才彻底离职。

活动久坐的腰,闭着眼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头一次觉得,公司楼下的空气是如此的自由。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安平看到来电显示,清清嗓子接起电话。

“喂,季总,您好!”

那头被他中气十足的声音震的停顿两秒,这才缓缓开口。

“今晚就搬过来。”

安平一愣,没想到会这么急,他还没和安旭打招呼。

那头的季岭见他半天不出声,烦躁的皱眉,“有问题?”

“没,当然没问题!季总您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季岭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听着‘滴滴’的忙音,安平揉揉鼻子,心里对这个未来的领导打上了个脾气不太好的标签。

画面一转,安平收拾好行李箱,又给安旭留了三千块钱生活费,跟他撒了个谎说新换的工作需要常驻公司,一周只能回来一次。


有一次安平蹲坑不小心被趴在墙边的蛇咬了一口,他徒手抓着蛇就往镇里医院跑。

医生都被他吓了一跳,还好那蛇没毒,不然照福利院距离医院的距离,都够他死两回的了。

安平不动声色的移动到墙边,抄起扫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季岭震惊的目光中一棍打在老鼠身上。

或许是打偏了,又或许是老鼠应激了,它不但没有倒下,反而像离弦的箭一样,刷的一下从安平身边跑过去,直奔门口的季岭而去。

季岭倒吸一口冷气,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两手撑着门框,双脚踩着门框毫无形象的往上爬。

安平下巴都要惊掉了,他把这辈子所有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忍着没有笑出声。

老鼠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乱撞,安平见状又是一棍,这一下,老鼠彻底一动不动四脚朝天躺倒。

安平见老鼠不动了,刚想去叫季岭,就听他惊呼一声,刷的一下从门框上蹦下来,疯狂甩手。

循着他的目光,安平抬头往上看,就看见一只大蜘蛛趴在门梁上,时不时爬动一下。

安平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他想开口安慰一下季总,在看到季岭有些痛苦的神色后轻轻皱起眉头。

“季总?您不会被咬了吧?”

季岭瞥他一眼,没吭声,只是额头沁出一层冷汗,面色看着有些白。

安平隐隐觉得他非常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他。

“季总,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安平刚扶住季岭,就觉得他整个人的重心往这边移。

“...脚。”

他的声音很低,安平仔细辨别一会儿才听清楚他说的是脚,这才连忙低头去看。

“您扭到脚了?”

季岭嘴唇紧抿,倔强的不肯看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嗯’。

安平这才想起来,或许是刚才从门上跳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扭到的,只不过这人嘴硬,怕是觉得丢人,不愿意说。

“我带您去医院。”

说着安平就打开手机搜索附近的医院,却被季岭拦下。

“没事,不严重。”

安平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季岭的神情,生生憋了回去。

得,死要面子活受罪。

因为夜里村路不好走的原因,安平和季岭只能在宾馆住下。

安平任劳任怨的给他重新铺床,又去楼下超市买了杀虫剂,把屋里角落都喷了一遍,确认没什么虫子以后才让季岭进来。

季岭一瘸一拐的坐在安平铺好的床上,始终没有勇气脱衣服躺下去。

安平看出他的不乐意,又想到不可一世的大总裁今天吃了这么多苦头,还不小心把脚扭了,不由得有些同情他。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又落在季岭的脚踝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季岭的脚踝好像肿起来了,但又因为裤腿遮盖住一部分,他也不好确定。

目光放到季岭脸上,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神色自然。

看那表情应该没事吧...

安平有些不放心的又看他一眼。

晚上睡觉的时候季岭怎么都不愿意躺在床上,安平只能由他,自己则是穿着整齐的躺在床上睡一会儿补充体力。

后半夜的时候安平隐约听到水声,模模糊糊爬起来,他揉揉眼睛,就看见厕所的亮着,水声正是里面传出来的。

“季总?”

安平哑着嗓子叫他一声,原本还响着的水声立刻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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