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后续+完结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后续+完结

薄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共十几个管事,江若水全都一一介绍过去,离桑也认真听完。“行了,你们都见过夫人吧。”江若水说。众管事们冲离桑行礼:“见过夫人。”“都免礼吧。”离桑莞尔一笑,看向江若水,局促道:“弟妹,你看我,确实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要劳烦弟妹多费心了。”江若水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的,咱们妯娌之间不说客气话,母亲既让你跟我学着掌家,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只是……”她略显惆怅,叹息道:“这府中杂事颇多,很多时候我也是有心无力,以后怕是你也要多费心一些了。”离桑抿唇,轻轻颔首:“嗯,我会的。”江若水看她不冷不热,神情复杂,站起身来:“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刚刚嫁进来,掌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这些管事们,等后面有什么...

主角:陆延骁离桑   更新:2024-11-22 16: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延骁离桑的其他类型小说《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薄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共十几个管事,江若水全都一一介绍过去,离桑也认真听完。“行了,你们都见过夫人吧。”江若水说。众管事们冲离桑行礼:“见过夫人。”“都免礼吧。”离桑莞尔一笑,看向江若水,局促道:“弟妹,你看我,确实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要劳烦弟妹多费心了。”江若水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的,咱们妯娌之间不说客气话,母亲既让你跟我学着掌家,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只是……”她略显惆怅,叹息道:“这府中杂事颇多,很多时候我也是有心无力,以后怕是你也要多费心一些了。”离桑抿唇,轻轻颔首:“嗯,我会的。”江若水看她不冷不热,神情复杂,站起身来:“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刚刚嫁进来,掌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这些管事们,等后面有什么...

《惹不起,侯门主母她专心搞权力!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一共十几个管事,江若水全都一一介绍过去,离桑也认真听完。

“行了,你们都见过夫人吧。”江若水说。

众管事们冲离桑行礼:“见过夫人。”

“都免礼吧。”离桑莞尔一笑,看向江若水,局促道:“弟妹,你看我,确实很多东西都不懂,以后要劳烦弟妹多费心了。”

江若水握着她的手,笑道:“没事的,咱们妯娌之间不说客气话,母亲既让你跟我学着掌家,那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只是……”

她略显惆怅,叹息道:“这府中杂事颇多,很多时候我也是有心无力,以后怕是你也要多费心一些了。”

离桑抿唇,轻轻颔首:“嗯,我会的。”

江若水看她不冷不热,神情复杂,站起身来:“那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了,你刚刚嫁进来,掌家也不急于一时,今日就是让你认识一下这些管事们,等后面有什么事了,我再来同你说。”

离桑也起身相送:“好,辛苦弟妹了。”

江若水离开,一众管事们自然也跟着离去。

只是,王嬷嬷却没走。

离桑看着她:“嬷嬷可还有事?”

王嬷嬷赶紧道:“回夫人,是……还有点事。”

离桑:“哦,何事,你说。”

“就是……如今已是月末,该到了给下人们发月例的时候了,只是,府里库房亏空,一时支不出那许多银子,你看可如何是好?”

离桑挑眉,明白这是来找她要钱来了。

只是她才嫁进来第二天,她们就这般迫不及待么。

离桑没有说话,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坐下。

王嬷嬷也抬脚跟上,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她的反应。

老夫人说了,以后府里的一切开支都来找离桑这个新夫人。

她们一时也摸不清这个新夫人的性子,所以只能先试探一番。

离桑半天不说话,她心中难免忐忑,赶紧又解释道:“以往府里的开支都是二夫人安排的,只是如今老夫人放话,让你掌家,所以老奴才来找夫人。”

离桑莞尔一笑,问:“府里一共多少下人,每个月要发多少月银?”

王嬷嬷赶紧回道:“府里下人全部加起来有上百个,每个人的月例银子都各有不同,身份高一点的就多一点,身份低一点的就少一点,所以全部加起来少说也得要四百两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睛偷瞄离桑的反应。

四百两自然是往多了说的,只是以前也是这个数额,无论是二夫人还是老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离桑听到四百两,属实也惊了下。

在乡下,十两银子都够普通百姓家半年的嚼用,四百两怕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侯府却每个月光是给下人发月银,就要花四百两。

当真是判若云泥呀。

她慢条斯理的盏着茶杯,就在王嬷嬷有些不耐时,方才开口问:“府里既连四百两的月银都拿不出来,为何不遣散一些下人?也可省下一笔开支。”

王嬷嬷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提问,解释道:“夫人,府里的下人都是有用的,他们各司其责,甚至大部分都是府里的老人,连带着他们的家人孩子,所以遣散不得。”

离桑眼底藏着一丝讥笑:“既如此,那嬷嬷就先去钱庄贷一些银子来发这个月的月银吧,我听说京城有个白记钱庄,只要有抵押物品,多少银子都贷得,只是需要付一些利息,不过问题不大,等过了这眼下,再想办法把银子还上就是了。”

“这……”王嬷嬷大惊:“夫人,这怕是不太妥吧。”

“有何不妥?”离桑反问:“难得嬷嬷还有别的法子,能拿出这四百两银子?”

王嬷嬷顿时一脸为难。

“那……用什么东西去抵押?”

离桑想了想:“就说记侯府头上便是,若是不行,你便去向二夫人借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吧。”

王嬷嬷张张嘴,深深看着离桑,最终没再说什么。

“那老奴去请示一下二夫人。”

离桑颔首,等她退出去后,才轻呼口气,扬起嘴角,起身回房。

王嬷嬷当真去请示了江若水,江若水听见离桑提出的法子时,也很是诧异。

“她当真这般说的?”

王嬷嬷点头:“千真万确,二夫人,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当真要去钱庄贷银。”

堂堂侯府,连下人的月银都发不起,还要去钱庄贷银来发,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江若水沉思片刻,无奈的摇摇头:“既然她这般说了,那你便照做吧,我记得库房里有一盏夜明琉璃灯,就拿那个去抵押吧。”

拿侯府的掌家印去抵押是万万不行的,如今掌家印还在她手里,若拿去抵押了,日后事发,哪怕不是她的主意,老夫人也会第一个拿她发问。

但拿别的就没事了,主意是离桑出的,日后出了什么事也怪不到她身上。

而且……

江若水眼神微闪,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她没记错的话,那盏夜明琉璃灯,是昨日陆延骁大婚,相府送来的礼,听说陆静怡早早就惦记上了,就等着过两日找老夫人讨要去。

如今拿去抵押,她应该会很难受吧。

陆静怡素来跋扈,被老夫人惯得无法无天,谁都不放在眼里。

江若水没少被她欺负,如今有机会气她,江若水自是迫不及待。

……

这边,离桑把王嬷嬷送走后,就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哪知后脚还没踏进屋,后脑勺就忽然被石子弹了一下。

“呃!”

离桑闷哼一声,捂着后脑勺。

红霞也吓了一跳,赶紧挡在她身前。

“夫人,你没事吧?”

“谁这么大胆,竟敢行刺夫人!”

红霞戒备的看着四周,离桑倒是猜到是谁了。

果然,没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一阵孩童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哥哥,好好玩,我也要玩。”

院门处,陆子语一把抢过陆子安手里的弹弓,对着离桑就弹了过去。

“夫人小心。”

红霞连忙去阻挡。


“夫君,夫君你别吓我,你醒醒,醒醒啊,呜呜呜,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陆延骁被拉回思绪,质问道:“怎么可能,你莫不是看错了!”

府医扑通跪下:“侯爷息怒,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

陆延骁定定看着,忽然想起府医刚才说陆贤前两日吐血了,忙问怎么回事。

得知又是被陆静怡气的后,他看向陆静怡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烧死。

陆静怡也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解释:“这不关我事啊,是他自己身体不好,大哥,这不能怪我啊。”

陆延骁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怒火,对府医道:“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治好。”

他与陆贤虽感情不深,可到底是兄弟,还是不希望陆贤这般年纪轻轻就早逝的。

府医很是为难,却也不敢违抗。

结束了陆贤的话题,陆延骁又问起了府里的状况。

得知府里确实如江若水说的那般后,他感觉自己的心口一阵阵刺痛,气的。

“府里怎会亏空到这个地步!?”陆延骁怒问。

可是却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最后没办法,陆延骁只得出去想办法筹钱。

必须在两日之内筹到那四百两,不然一传出去,侯府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而离桑这边,她虽回了院子,却是让红霞把碧水院所发生的一切都打听到并回来一字一句告诉了她。

得知府医说陆贤快不行了,离桑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看见陆贤的状况。

离桑眉头皱紧,半晌后,对红霞道:“红霞,你再去给我抓几副药。”

红霞一顿,不解询问:“夫人,昨日抓的药还没吃完啊?”

离桑摇头,道:“你去抓就是了。”

说罢她让红霞取来纸笔,写下了一张方子。

对此红霞已经见怪不怪,因为离桑最近吃的药,都是她自己写的。

一开始红霞也很惊讶,但主子的事,她们做下人的肯定是不能乱问的。

红霞接过药方,也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只乖乖抓药去了。

离桑收起笔墨,重新回到桌边坐下,回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不禁发出冷笑。

陆静怡和陆老夫人心心念念要让她拿嫁妆出来补贴侯府,如今算盘落了空,应该很是气愤吧。

陆静怡还被陆延骁训斥,禁足府里。

虽说这不是什么大惩罚,却也够陆静怡郁闷一通的了。

只是那江若水夫妇……

离桑对江若水的印象还算正常,虽说这贷银一事,她一开始便等着看自己‘笑话’,却也能理解。

毕竟利益面前,若有人能替她出了这几百两,她如何能不喜闻乐见。

而她的那个丈夫,离桑想到自己当时看见的场景。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陆贤不是生病,应是被人下了毒。

而且这种毒还是长年累积的,因此他的身体才会一年不如一年。

对方估计是想让陆贤无声无息死去,还怪不到谁头上。

“啧啧。”

离桑不禁摇头,对这侯府的腌渣有了新一层的认知。

一个时辰后,红霞抓了药回来。

离桑道:“你把这些药送去碧水院,交给二夫人,跟她说,让她按照方子上写的,给二爷服用,可让二爷醒来,并保他半月无恙,若要二爷好转,需得我亲自查看,对症下药才行。”

红霞很是惊讶。

“夫人,这……”

这药是给二爷抓的?

离桑摆摆手,神色淡然。

“不用问那么多,去便是。”

红霞不敢再问,乖乖离去。

江若水收到红霞送来的药,并听见红霞的传话时,很是震惊。


“我晓得。”

离桑拍拍她的手,便快步进了内屋。

片刻后,离桑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布包。

“走吧。”

红霞接过布包,跟在她们身后。

来到碧水院,看见陆贤的模样时,离桑皱紧了眉头。

江若水哽咽道:“他那日吃了你送来的药后,没多久便醒了,我以为是府医给的药起的效果,还让府医来瞧了一翻,府医却说有可能是回光返照,但说不定也能好起来,又给开了一些药,谁知吃了以后,昨日又吐血昏迷了。”

她又自责又内疚,自己若是多相信离桑一分,说不定陆贤就不会再次陷入昏迷了。

离桑深吸口气,没有多言,在旁边坐下,开始给陆贤诊脉。

诊完脉后,她又撑开陆贤的眼皮看了看眼珠。

越看,她眉头便皱得越紧。

江若水在一旁盯着她的脸色,见如此,心也是跟着提起来。

“如……如何?”

等离桑看完了,她便小心翼翼出声询问。

离桑摇了摇头,神情不是很好。

她拿过红霞手里的布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排银针。

离桑抽出一根,扎进陆贤的胸口,然后顺着左臂,又扎了几根下来,直到手掌时,她捏起陆贤的中指,扎了一一针,旋即一滴滴黑血涌了出来。

江若水震惊的瞪大眼睛:“这血……怎么是黑色的?”

离桑一边挤压,一边道:“因为他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江若水更震惊了。

“中毒,怎么可能?”

府医天天都来给陆贤诊脉,若是中毒,怎么可能诊不出来?

离桑道:“这毒不是突然中的,而是常年累积,也就是说,在他还小的时候,便已经有人给他下毒了,因此他的身体才会越来越差。”

江若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太荒谬了。

谁会给一个孩子常年下毒,一下这么多年。

陆贤身体不好这件事,是大半个京城都知道的,并且已经很多年了。

若真如离桑说的这般,那便是说,在陆贤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给他下毒了。

江若水不愿相信,可不相信的话,又如何解释陆贤年纪轻轻就如此病重,身体更是一年不如一年。

还有这刚刚放出来的黑血……

这一刻,江若水的心盛满了心疼,心疼她的丈夫,竟然遭了这么多年的罪。

“那……可有办法解毒?”

江若水收起心神,知道现在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时候,想办法给陆贤解毒才是要紧的。

离桑一根根抽出银针,道:“不确定,不过我可尽力一试,具体能不能解,就看他的造化了。”

“好好好,那就辛苦嫂嫂了。”江若水连连道谢。

离桑让她把下人都叫出去后,自己便开始给陆贤的各个穴位扎针。

看着那一个个银扎进陆贤的身体,江若水感觉就跟扎在她心口一般,疼得紧,却也不敢发出声来,只咬牙看着。

两刻钟后,离桑拔出银子,擦了擦手,给她写下一个方子。

“还是按着这个方子写的给他抓药服用,另外这半月内,我每日都要来给他扎一次针,但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所以用什么借口就由你来想吧。”

江若水接过方子,感激不已:“好好,谢谢嫂嫂,我会想好说词的。”

“嗯,那我先回去了,你好生照料他吧。”

离桑出了碧水院后,轻轻呼口气,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

“夫人,我们直接回去吗?”红霞小声问。

她心中有许多疑惑,却也不敢问出来。

比如离桑怎么会医术,为什么又要帮二夫人等等。


江若水好歹掌管了侯府这么些年,若连让陆静怡吃些苦头都做不到,那她倒是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拉拢了。

如离桑所想那般,陆静怡的苦头,中午便来了。

身为府里的小姐,平时陆静怡的吃穿用度都比其他人好上许多。

可今天却只有两菜一汤,那个菜还是前两天剩下的蔫菜,一点也不新鲜。

陆静怡吃到嘴里的那一刻,当场就摔了碗,在房中大骂。

“这是什么东西,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拿来给本小姐吃,厨房是干什么吃的,立刻去给本小姐换新的来!”

她的丫环彩棠急忙跪下,颤颤巍巍的说:“小……小姐,厨房说了,这是二夫人吩咐的,以后府里的一切花销全都减半,吃穿用度也能省则省,所以……不止是小姐这里这样,其他院中……也都是这样。”

陆静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什么,你说是江氏吩咐的,她怎么敢!”

她可是这府里的三小姐,江若水竟敢削减她的用度!

以前江若水也不是没削减过,可无论别人院中怎么削减,她跟老夫人院里都是一切照旧的。

现在竟然连她的也削减了,江若水是想造反不成!

“不行,我现在就找娘说理去,我倒要看看那江氏想做什么!”

陆静怡气愤极了,怒气冲冲就要去找老夫人告状。

然等她到了永安院,却发现江若水也在这里。

原是老夫人的伙食也被削减了,江若水是被叫来问责的。

刚刚被老夫人训斥完,江若水看了眼闯进来的陆静怡,不咸不淡道:“母亲,如今府中已是亏空到五十两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了,若还同以往那般铺张浪费,怕是侯府要不了多久就要通通出去要饭了。”

“母亲若是不满儿媳的做法,那儿媳上交这管家权便是了,以后全都有母亲自己来管理,儿媳绝不过问半句。”

这些话,换作以前,她是万万不敢在老夫人面前说的。

可今日的她着实是被气到了,再加上以往受的那些气,她便不想再顾那许多,一口气说了出来。

老夫人气得两眼一瞪,才刚刚好些的身子,此刻心口又疼了。

“那也不能缩减成这样,你看看,这些是我们该吃的吗?”

老夫人指着桌上的三菜一汤。

虽然比陆静怡那里多了一个菜,可质量也好不到哪去。

都是昨日剩下的蔫菜,那菜叶都发黄了。

肉菜更是又老又绵,嚼都嚼不动。

这还不如下人吃的呢!

她堂堂侯府老夫人,怎能吃这些东西!

然江若水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不亢不卑的模样,说道:“如何不是,大家都是这么吃的,母亲若是不信,大可出去看看,就连二老夫人那边,也都是这样的。”

确实,府里开支早就一减再减了,府中其他人的吃食早就是这样的了。

可偏偏就陆静怡和老夫人这里,江若水哪怕再给她们减,最差的时候也有六菜一汤,每个菜都是新鲜得不能再新鲜的。

今日突然变成这样,哪怕只是跟其他人在一个水平线上,陆静怡和老夫人心中依旧不满。

“不管如何,娘既让你管家,你就不该这般亏待我们,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东西,给狗狗都不吃!”陆静怡怒气冲冲上前喝道。

她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江若水那心中的火气是压都快压不住了。


“你说,你为什么要对她下毒?”

陆延骁一把捏住离桑的下颚,力道大得恨不得将离桑的下巴捏碎。

“你入府这么久,她可曾对你有过半分不敬?”

“据我所知,她一直都在自己院中安分守己,今日只不过是闲来无事,想来找你亲近亲近,你竟就给她下毒?”

“离桑,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找她的麻烦,老老实实做好你的贤妻良母,打理好侯府,照顾好母亲,养育好两个孩儿,可你是如何做的,嗯?”

离桑下颚疼得发颤,她试图想要挣脱,却于事无补,顿时心中一阵恼意,冷冷看着陆延骁。

“侯爷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证据呢,没有证据,侯爷就这般污蔑于我,难道堂堂定北侯,就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仅凭别人三言两语就给人定罪的昏庸之人?”

陆延骁一顿,倒是没想到她竟还敢反驳。

他冷笑道:“证据?难道馨儿如今躺在床上,腹痛不止,不算证据?”

离桑也跟着笑了。

“呵,若这算证据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说是她故意诬陷我,侯爷如今这般,便是她的帮凶?”

陆延骁:“……”

他放开了离桑,却依旧死死盯着她。

离桑不等他说话,她又继续道:“侯爷不必这般瞪着我,你口口声声说我给她下毒,那大可以让人来我屋里查,看看可否能查出她所说的毒药,若查不出……”

离桑也冷冷盯着她,语气冰寒:“我需要侯爷给我一个解释。”

对上她冰冷的眼神,陆延骁心中竟是一颤,掠过几分心虚。

不对,他为何要心虚,是离桑给馨儿下毒。

离桑如今还这般巧言令色,竟还敢威胁他,真是给她脸了。

“你少在这伶牙俐齿,我告诉你,若是馨儿有什么不测,我定要杀了你给她陪葬,哼!”

陆延骁厉声说完,便狠狠一拂袖,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离桑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虚脱下来。

早就吓得跪倒在地,大气不敢喘的红霞赶紧跑过来,红着眼睛,心疼的去摸离桑被掐红的下颚。

“呜呜夫人,你没事吧,疼不疼,侯爷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您!”

红霞又气又恼,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离桑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去我床头的抽屉里,把那瓶白色的药膏拿来。”

“是,奴婢这就去。”

红霞赶紧答应一声,不一会儿便将药膏拿了过来。

“夫人,我给你上吧。”

离桑颔首,疲惫的闭上眼睛,同时也掩下了眼里冷意。

她到底,还是太低估人性的丑恶了。

以前在乡下,她吃不饱穿不暖,大冬天还要去跟别人家的狗抢饭食吃。

但若是被主人家看见了,人家多少会给她一碗稀饭,再不济也会给两个窝窝头。

若遇上那种不好心的,最多也就是提着扫把把她赶走。

她偶尔也会被人欺负,然后跟人吵架。

她以为那种已经是很坏的人了。

可来了这京中才发现,乡下那些不过是小打小闹。

这里的人,全都是肚子里藏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们捅得渣子都不剩。

她明明从未主动招惹任何人,可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她一开始回来,不过是以为父母心里还有自己,自己也对父母心存期盼,可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他们利用她的信任,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将她嫁进这个腌渣的侯府。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