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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步悔思江支离 全集

冰灵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步悔思默默想着,嫁过来要不要先想办法改善一下这个。距离步将离过继的宴会还有两天。而这天,步悔思一个人在空间里整理东西,连接到监控室的平板显示青玉敲门。她离开空间让青玉进来:“什么事?”说好没事别来叫她,那就是说有事。“外面闹起来了,奴婢觉得应该跟小姐说一声。”“闹起来?什么事?”难道变为平妻的狄翠柔?现在家里她最吸引火力。“是小姐以前的朋友,王秋荷。她怀疑她弟弟的死和步将离小姐有关系。”“……王兆死了?”等步悔思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争吵的一幕。王秋荷被人拉着,不让靠近步将离。步将离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睛通红的躲在江澈身后。江澈应该刚到,他皱着眉想劝王秋荷冷静一下。“阿离没道理杀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是上次去治病才见过而已。有什么...

主角:步悔思江支离   更新:2024-11-2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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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步悔思江支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步悔思江支离 全集》,由网络作家“冰灵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步悔思默默想着,嫁过来要不要先想办法改善一下这个。距离步将离过继的宴会还有两天。而这天,步悔思一个人在空间里整理东西,连接到监控室的平板显示青玉敲门。她离开空间让青玉进来:“什么事?”说好没事别来叫她,那就是说有事。“外面闹起来了,奴婢觉得应该跟小姐说一声。”“闹起来?什么事?”难道变为平妻的狄翠柔?现在家里她最吸引火力。“是小姐以前的朋友,王秋荷。她怀疑她弟弟的死和步将离小姐有关系。”“……王兆死了?”等步悔思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争吵的一幕。王秋荷被人拉着,不让靠近步将离。步将离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睛通红的躲在江澈身后。江澈应该刚到,他皱着眉想劝王秋荷冷静一下。“阿离没道理杀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是上次去治病才见过而已。有什么...

《太子退位!我夫君要来虐虐你步悔思江支离 全集》精彩片段


步悔思默默想着,嫁过来要不要先想办法改善一下这个。

距离步将离过继的宴会还有两天。

而这天,步悔思一个人在空间里整理东西,连接到监控室的平板显示青玉敲门。

她离开空间让青玉进来:“什么事?”

说好没事别来叫她,那就是说有事。

“外面闹起来了,奴婢觉得应该跟小姐说一声。”

“闹起来?什么事?”难道变为平妻的狄翠柔?现在家里她最吸引火力。

“是小姐以前的朋友,王秋荷。她怀疑她弟弟的死和步将离小姐有关系。”

“……王兆死了?”

等步悔思赶到前院的时候,就看到争吵的一幕。

王秋荷被人拉着,不让靠近步将离。

步将离一副害怕的样子,眼睛通红的躲在江澈身后。

江澈应该刚到,他皱着眉想劝王秋荷冷静一下。

“阿离没道理杀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你弟弟,是上次去治病才见过而已。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本太子可以许诺查清此事。”

步将离拽着江澈的衣角:“阿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污蔑我。”

王秋荷差点又激动起来,还好有人拽着,她才没扑过去。

“你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王秋荷喊着说出那天的事情。

步将离一眼就断定没中毒的王兆中毒,还是如今导致他死亡的断九天。

提前就知道这个毒药会出现在她弟弟身上,她绝对不清白。

步将离暗自咬牙,她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未来的事情确实发生了,可是她去治病那天王兆并没中毒,这和她猜测的不一样,也导致了她的行为失误。

她总不能说自己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吧?

江澈听着觉得诧异,他转头看向步将离:“阿离,她说的是真的吗?”

从王秋荷的叙述来说,确实很古怪。

步将离一口咬死:“没有,我只是误诊而已。什么一口咬定中毒,我根本没有那样说。”

本来想将失误隐瞒,却没想到发生这种事情,王秋荷不可能给自己隐瞒了。

这种情况下,她宁愿承认误诊。

她本以为王兆是服用了九天毒药死亡,她可以借着这次的治疗将王秋荷完全拿下,并进一步奠定自己的医术能力。

可谁知道她以为这辈子王兆没中毒,结果对方还是死了。

难道下毒的人加大了剂量?

烦死了!

步将离心里一团乱麻,只觉得下毒的人不按常理来,给自己带来了麻烦。

“你说了!当时有下人听到了,你还写了断九天的解药方子……”

步将离立刻打断她的话:“我没有!你的证人,都是你的人。还有什么药方,如果你有证据请你拿出来。”

她眼底闪过得意。

因为那天误诊,她觉得那份没用的解药药方很碍眼,所以没留给王秋荷,而是带走了。当时王秋荷自然不在意这个东西。

现在想想,谨慎一点果然没错。

王秋荷一僵:“那是因为你拿走了……”

她自责的余光中,看到了步悔思,眼睛一下亮了。

“我还有证人!步悔思那天也在!她也听到,看到了!”王秋荷恳求的看向步悔思,指着她将所有人的目光引过去。

步悔思觉得王秋荷挺有意思,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一个背弃的朋友,为什么要为了帮她卷入这麻烦的事情。

尤其是就算她开口证明,也没用的。

步将离呼吸一滞,抓着江澈衣服的手关节用力到发白。


“小姐,太子殿下凯旋了!”

步悔思在闺房绣着嫁衣,丫鬟婵儿来不及敲门,冲进来喊道。

步悔思手里的针一颤,指腹扎出一滴血,但欢喜感将疼痛覆盖,她面带喜意抬脸,语气难掩高兴。

“婵儿,快去备马车,我们去太子府。”

“是!”

快马加鞭下,一刻钟的路程硬是缩短了一半,但这抑制不住步悔思已经飞出去的心。

他出发剿匪前曾向她承诺,待他带功归来,就娶她为妻。

两年过去,他终于回来了。

“小姐到了,太子殿下的马车也刚好到了,快点……”

婵儿轻快打趣的声音戛然而止。

满心欢喜的步悔思察觉不到半点不对,她不等丫鬟掀开车帘,就自己掀开踏了出去。

在她眼前是华丽的马车,体型修长气质锋利的太子江澈,正在扶着一个女子下马车。

两人对视的视线,秋波流转,好似无法插入第三人。

步悔思如坠冰窟,僵硬的肢体下了马车,一步步靠近。

“阿澈,恭喜你凯旋。”

她想问对方是谁,却脱口变了话,她害怕。

周围鞭炮喜庆,锣鼓响亮,阳光明媚,却都无法驱赶她从脚底升起的寒意。

江澈好似才发现她,转头看向步悔思,眼神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来了?”

步悔思咬着下唇:“我的未婚夫凯旋,我不该来吗?”

江澈眉头一皱,还没开口,步将离上前一步拽着江澈的衣袖楚楚可怜。

她刚一露面,步悔思便认出了对方。

步将离一家是她儿时的噩梦。

步悔思和步将离是堂姐妹,步将离父亲得爷爷喜爱,继承了房子和土地,靠租土地游手好闲。

她父母为了生活走经商路子,家里小有钱财后父母横死,她无人照管就被大伯家收养了,家里的财产也被大伯一家拿走。

她寄人篱下,不仅吃剩饭没新衣,还被当做下人随意打骂。

七岁那年,皇城步家来分支找八字好的女孩,要过继膝下,步将离父母想让步将离去享福,没想到步将离同父母说步家对小孩不好,可已经答应的事情,反悔不起。

他们便篡改自己的八字,将自己推了出去。

他们以为自己不知,实际她听到了。

步将离难过道:“阿澈,你不是说你已经解除婚约了吗?你骗了我吗?”

“没有!我让步景山回来通知她,婚约取消。我要娶的只有你一个。”他焦急的解释,生怕让她误会。

“所以请你不要纠缠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江澈义正言辞道。

步悔思脚下踉跄:“婚约取消?兄长根本没有告诉我。”

是谁在说谎?

周围庆祝太子凯旋的百姓们,个个震惊竖起耳朵。

就在这时,马蹄声靠近。

“吁——”

步景山飞跃下马,开心道:“将离好久不见,这两个月你过得可好?”

步悔思差点被挤开,好似没被看到一样。

一直将她当做亲生妹妹疼爱的兄长,竟然关心一个外人,胜过自己。

步将离温柔似水的朝他微笑:“哥哥,我一切都好。”

她也唤他哥哥?

不等她问出口,江澈朝步景山斥责道:“我让你提前两个月回来,不是让你通知你妹,婚约取消的事情吗?她怎么说她不知道?”

步景山一怔,这才看向步悔思,眼神不自然:“我这不是担心她想不开吗?想等合适的时候,现在知道也不迟。”

步悔思望着他:“不是兄长说,再有两三个月我就要嫁人,让我提前绣嫁衣的吗?既然你知道婚约取消,为什么要……”

步景山眼神不自然,语气强行安慰:“不要紧,嫁衣刚好可以给将离穿,不会白绣的。她比你大一岁,等她过继到父亲膝下,就是你姐姐,姐妹之间分什么你我。”

步悔思遍体通寒,小小针伤好像刺得不是指腹,而是心口。

原来他瞒着自己,只是为了这世上最华丽的嫁衣。

她的金线绣和苏绣师承钱竹大师,她是她唯一的传人,自从钱竹师父眼睛看不清了后,世上能将两种完美结合的,就只有自己。

“再说我已知晓当年的事情,她才应该是我妹妹,是和太子定亲的人,你伪造八字我不和你计较。是你抢了她的东西,不过是还回去而已。”

步悔思好笑的看着他们。

“我抢?”

“步家日渐式微,是我一手苏绣名震天下,步家才得以重新得人青睐,父亲也才有了出头机会。”

“当年你不过一无名小卒,欲救将军之女立功却无人信,是我倾尽所有助你招揽人马才成大事。”

“至于我与太子殿下的婚约,是步家旺盛后,皇太后喜极了我一手刺绣,也因一张苏绣促进了与邻国和睦,圣上亲自下旨赐的婚。”

“这一切是我自己奋斗而来,如何就成了我抢?当年是她不想来,才推我来。主张篡改八字的,正是她自己!”

步悔思心如刀绞,兄长的话就好像她的付出谁来都一样,不值得记挂。

她流着泪走向步将离,“你真是好生厉害,能勾得他们一个个神魂颠倒,以致是非不分!”

“步悔思!”

步景山顿时变了脸,愤怒喊道。

江澈脸一黑:“滚开,别靠近她!”

他奋力推开步悔思。

她向后倒下去,没人拉她一把,她的头磕在太子府的台阶上。

“啊——”

看热闹的百姓,突然发出尖叫。

太子府的台阶上出人命了!

不甘心的双眼有一瞬间灰暗,好像鱼摊上的鱼目。

下一瞬,双眼一眨,因为生理疼痛拼命流出眼泪滋润双目。

步悔思捂着后脑勺起身,一看一手血。好在脑子不仅没坏,记忆还异常清晰。

看着周围清一色古代风,她再次确认不是做梦,而是穿越了。

前世中西医世界赛双冠的她,求医者不计其数。

但到底抵不过天灾,十级地震的地裂缝,直接吞掉她和她的整个庄园。

不过这个同名同姓的姑娘,比她惨多了。

步家分支的孤女,七岁时,因步将离一手促成,步家带走了她。

为了不辜负步家的期望,她习得一手绝顶刺绣手艺,帮父亲爬到三品官员,成就兄长做武将的抱负,得皇太后喜爱,和太子定亲,重振镇国公府往日荣光。

她小小年纪,几乎没有为自己而活的时间。

十五岁及笄这年,江澈接下剿匪的任务,说好回来就成亲,她这一等就是两年,他回来却为了步将离婚约取消。

而跟太子一起去剿匪的兄长,仅离开不到两年,就为骗一件嫁衣对她满嘴谎言。完全无法想象二人曾经兄妹情深。

原主只是发泄两句,说的还是实话,结果香消玉殒。

“不装死了?”江澈厌恶的看着步悔思。

步将离不认同的摇头道:“到底是流血了,阿澈你不该那么大力气,她是女子。我给她看看吧。”

江澈眼神瞬间柔软:“她那么说你,你还这么善良。”

“我是神医白鹤的徒弟,自然当以救人为己任。”步将离不轻不重的吐露。

周围一片哗然。

“她竟然是那个神医白鹤的弟子!难怪太子殿下会看上她,这可是皇上都礼让三分的人。”

“步悔思虽然有点可怜,但也没成亲,太子殿下喜欢别人解除婚约而已,她说得太过了。”

步将离心满意足的走到步悔思身前,从袖中取出金疮药:“妹妹,我给你擦药,这个药外面买不到的。”

步景山望着步悔思:“你看将离不仅不记恨你,还给你这么珍贵的药,你还不快点道歉。”

药瓶打开,瞬间步悔思就变了脸。

这里面多加了一味东西,进入人体会引起全身起疹子,一个不慎脸上会留疤。

好狠的人,不仅要抢走原主的一切,还要毁她容!

姑奶奶今天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琉璃吧,别人送的,不太清楚。”

步悔思搪塞过去,见江支离迟迟没有饮用的意思,明白他并不信任不明来历的东西,便不再多言。

她刚刚的决定确实有些不谨慎,她还是爱给美人优待。

江支离也没有继续询问,只是将药瓶拿在手里观察。

六皇子府到了,步悔思跟着江支离来到他的院子。

他请她在客厅稍等片刻。

步悔思没有坐下:“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

她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包括他的贴身侍从周轩。

江支离婉拒:“这不合适,即便有婚约在身,双方还未正式嫁娶,若有流言蜚语,对你不好。”

他天然的微笑唇,让他只要不板着脸,都有种温柔的感觉。

“我不在乎这些。”

“你只是跟我来这,八弟就胡思乱想,要是有别的传言,只怕会将你想象的更加不堪。”

江支离并不松口,也不觉得有这个需要。

步悔思叹了口气,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走到江支离身侧,垫脚贴着他耳边,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避开。

“哪怕我有办法让你活下去,你也不和我单独聊聊?”

这句话轻如烟一般消失在两人周围。

江支离缓缓低下头对上她的目光,好看的垂眼中多了几分犀利,下一秒仿佛错觉般消失。

“你就那么喜欢我?”

这句话不再是悄悄话,步悔思一愣。

“辜负自己未婚妻的痴心,并非君子所为。去书房吧,那里清净一些。”

她反应过来,这是对其他人的说辞。

看样子他是头脑清醒的类型,那沟通起来倒是方便些,就怕扶不起的阿斗,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交易的价值。

书房内只有他们二人,周轩被江支离支走。

步悔思以防万一,从窗户缝观察外面,确保没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将窗户关严实。

她转过头看着已经坐下,又开始咳嗽的江支离,她指着江支离放在桌子上的止咳水:“喝了会舒服些,不骗你。”

江支离没动,止住咳嗽后,抬头看向她:“如果你说那样的话是为了解除婚约,那你高看我了。”

步悔思拉开椅子坐下,表情严肃下来:“看样子你并不信任我那番话,那为什么还要允我独处的要求?”

江支离拿着手帕,看着上面的血:“你在外面胡言乱语,会给我带来麻烦。”

步悔思盯着他许久,轻挠额头:“皇后对你并不怎么样吧?”

江支离抬眼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她继续道:“她但凡不讨厌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这个婚事都不会成,我这个推测没错吧?”

“你想说什么?”江支离搓捻手帕。

“我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婚约,那不如和你搞好关系。让这个婚约成为对我有利的事情。简单来说,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步悔思手指在桌子上画了画,盯着江支离慢慢说道。

江支离咳几声,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问道:

“交易?所以你最开始说得话,就是想和我做的交易吗?先不谈我的身体是否还有救。你想要的是什么?”

步悔思开门见山:“我希望婚姻内,你能在一些时候适当配合我。以及你的身体根治后,我们和离。治病钱另算。”

“呵。”江支离嗤笑一声,“你好像是以能治好我为前提。”

“请回吧,我会让人送你。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在外面再说能治好我的话,不然你会死的更早。”

江支离的警告更像叙述事实。

步悔思明白他的意思。

有人并不希望他好转。

她没动,反而朝他伸出手:“你总要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吧?”

江支离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个动作。

“把脉啊。”步悔思晃晃手,“我要是能说准你的情况,就证明我有一定能力。”

但这话反而让江支离抵触起来:“你从何处得到了我的情况?”

“……”步悔思收回手,眉头紧皱,只能直说,“我懂医术。”

“光是刺绣就占据了你很多时间,为步家做的那些事也将你的时间占满。你没有多余的时间,也没有师父教导,你想告诉我天授不成?”

说到天授时,江支离的声音多了一分讥讽。

看来他对迷信玄学这些很不屑一顾。

步悔思只能思考说法,最后她选择最离谱的。

“擅长刺绣的步悔思死了,我不擅长刺绣,只是占据了她身份的另一个人。”

江支离眼神有些古怪,抬手扶额,平缓自己的呼吸。

他情绪起伏也会刺激咳嗽。

“请回。咳咳咳!”

步悔思发愁,她不是很擅长说服人。

那就只能先斩后奏,两人手距离很近,她直接抓住江支离的脉搏。

江支离一惊,直接缩回手。

虽然时间短,对方也不配合,步悔思并没有探到太多,可还是被她注意到极其不寻常的问题。

这人脉象中怎么会有那么浑厚的内力反应!

在前世,教她中医的师父自小修炼古武,他以身为例,让她把脉感受有内力的脉象是什么感觉,她才知道这种玄之又玄的内力存在。

但刚刚那种感觉,比她师父的内力反应浑厚多了。

江支离看出步悔思眼中的变化,眼神幽黑。

“既然你这么想给我把脉,就让你再看一次。”

江支离突如其来的配合,和煦的表情的让步悔思后背发凉。

她看着伸过来的手,深呼吸搭上脉搏。

“?”

她发现脉象变了,好似普通人的脉象,没有丝毫内力存在,自己刚刚感觉错了?

她重新专注病情,肺结核的可能很高,古代叫肺痨,但这个世界似乎没有对肺痨的定义。

要想确定,直接胸片快一些,但不能带他进入空间,也不能暴露现代医疗器械。

那就使用结核菌素试验,把结核菌的一些产物注射到皮下,看能不能诱发免疫反应,如果出现强烈的免疫反应,就说明存在结核菌感染。

如果真是肺结核,使用抗生素根治需要半年的治疗时间。

幸好他的不具传染性,否则空间里的药不够太多人。

江支离紧盯着步悔思的表情,目光粘稠幽深,他问:“是有什么奇怪的问题吗?”


步伟才立刻严厉喊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战家梅晕倒前指得就是你。”说完,他看向龙椅上的皇上,“皇上,在宫内杀人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必须从重处罚。”

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同,不少人望向他的目光带了些抗拒。

战胜利更是直言:“通政使真是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在场不少官员努力忍笑。

步伟才犯事的时候,那是拼劲全力从轻处罚,这事才过去没多久。

战胜利是一品大将军,步伟才被这样说也不敢反驳,更何况他本就没理,多说多错,直接装聋。

皇上一直没有表态,就在这时侍卫站在大殿门口。

“启禀皇上,战将军之女战家梅小姐求见。”

这一句直接让安静的朝堂嘈杂起来。

步伟才眉头皱紧,看向战胜利。

战家梅怎么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战胜利没看住她吗?

战胜利一副特别惊喜的模样:“我闺女醒了啊!”

皇上抬手:“宣。”

战家梅面色红润,从大殿门口大步走到步悔思身边。

她拂衣跪下:“拜见皇上。”

皇上:“起来。你既然醒了,还赶在这个时候出现,那就说一遍那天晚上你看到的。步悔思说你能证明她的清白,让朕听听。”

战家梅站起,身背笔直:“遵旨。”

“那晚,臣女听到呼救声就翻墙赶过去,在墙上我看到那名宫女手里拿着沾血的刀子,并恶狠狠看着明显刚到现场的步悔思,且浑身是血。她拿着刀朝着步悔思扑过去,看着像是要杀人灭口。所以我从墙上跳下去想要制止。

然而她看到我出现,就朝我扔刀,并掉头朝着皇上等人来的方向。我知道她想逃脱罪名,肯定要恶人先告状,说不定要连我一起污蔑。所以我抢先一步开口,想告诉大家真相,但不知为何突然昏倒。

直到今日才醒过来,得知步悔思的情况,第一时间赶过来,希望还原真相。”

步悔思看着战家梅,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是对战家梅晕倒的事情心存疑惑。

不过对方就算不喜欢她,也没有任由她背上罪名。

林东上前问道:“那你为何先指着步悔思说出‘她刚刚’这样的话,你原本想说的是什么?”

战家梅回答:“我想说的是‘她刚刚到这里,杀人的是那名宫女。’”

这样的话听起来有些别扭,一般来说第一句应该直接揭穿宫女,但每个人说话习惯不同,思考方式也不同,倒也没有人刻意指出这一点。

林东转身向着皇上抬手:“按照战家梅所说,那地上宫女沾满血的袖子,应该是宫女自己割断,利用这个做借口,掩饰为什么步悔思杀人身上却没有血的事实。

皇上我没有要问的了,事情已经很清楚。战家梅不会说谎,当时她和我们一起,因为救人心切所以先一步赶到。她看到的才是真相。臣申请立刻抓捕杀人的宫女。”

皇上点头:“御林军即刻将凶手捉拿归案。剩下的交给大理寺卿全权负责。”

御林军立刻行动起来。

“还有谁有事禀报,如果没有……”

“皇上!”步悔思高声喊道,“民女有事。”

所有人看向步悔思,以为她要不识好歹继续纠结她被诬陷的案子。

皇上看她片刻:“何事。”

“民女希望借现在这个机会,由皇上还民女一个清白。”

步悔思眼神坚定。

皇上不解:“不是已经还你清白了吗?战家梅的证词就是最好的证据。胭昭仪一案已经……”


说是止咳药水,但他一开始不信来历不明的东西,就没什么可能之后又突然想开了。

难道真是死亡的恐惧让他愿意再赌一次?

感觉不太像,从上次的接触来说。

“主子,你怎么自己下来了。”周轩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扶江支离。

“无碍,还没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咳咳咳!”

步悔思不再多想,疑惑的事情以后再探寻。自己很需要这份合作,且暂时没有别的选择。

进了屋,江支离坐在床上,盖着被褥。

他转头看周轩:“我想吃你之前做得那个点心。”

周轩犹豫了一下:“做那个需要时间,我不在就没有人贴身照顾,上次主子……”

“没关系,有我在。我可以照顾一段时间。”

步悔思自告奋勇。

她知道江支离在支开他。

周轩想想,点头:“那就麻烦步小姐了。”

待他离去,步悔思看了一眼外面空无一人,再一次确定江支离过得真惨。

这府邸看着不小,然而下人却不多。

“不用担心,有其他人过来,我会知道的。我也不想被外人听了去。”

江支离开口,步悔思回到床前的椅子坐下。

“虽然我不确定你为什么又愿意和我合作。但既然是你主动,那是不是轮到你增加合作的筹码。”

看到步将离明显比上次更加冷静,他知道是因为自己主动找上她。

她就算不明白其中细节,也知道自己手里握着对他极具诱惑力的筹码。

不过江支离并不在意这场谈判中他会处于下风的问题。

因为她若真能治好他,在不妨碍自己目标的前提下,合作范围他甚至可以宽松一些。

活下去对他来说,是除了复仇唯一的欲望。

他已经知道钱竹眼睛好了,甚至重新拿起针线。

所以那瓶不明的药水他喝了,确实短时间舒服了一些,但杯水车薪,定是治标不治本的东西。

她既然说能治好他这样的豪言,那么就是有治疗他病根本的东西。

“从你开始为我治疗起,一直到治疗结束,对外我可以配合你需要的演戏,但最好和我沟通一下,不对我自身利益产生影响的前提下,我会配合你。

我手里有可以用的人,咳咳!等到我明显发现效果后,你若需要用可差遣的人,我可以借你。和离要等我的病完全康复。和离你可以拿走等价于三百万两的东西。”

三百万两……

步悔思毫不客气的狐疑他一眼,转头看了一眼略显清贫的房间。

江支离毫不尴尬:“半路若你发觉我无法完成我承诺的任何一项,都可以停止治疗。就像我一直无法感觉到病情好转的话……我也可以和你算账。”

算账二字用得委婉,步悔思可是听出寒意了。

不过她不会对自己的医术有任何怀疑。

而对方的话中还透露一个信息。

他只是看起来没钱,不代表他真的没钱。但这一点会在之后的接触中发现,他不会现在证明。

可步悔思还是不理解,就算他真有钱,为什么要藏起来呢?

他都要死了,死前不花……难道是相信死后能带走?

还有他不受宠的情况下如何得到钱财?又为什么明知自己没有花的机会,还要去得到呢?

他又不是故事里喜欢宝物的龙族,只是因为单纯喜欢而得到。

罢了,现在想这些没太大用处。

对方承诺的比她想得好些,而且这次他透露出的内容,说明他比她认为的更有用一点,而不是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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