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晏安萧君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全文》,由网络作家“喝牛奶的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晏安:“……。”需要个鬼啊!秦晏安捏着书角,心里一阵无语,《宠妃攻略》,又俗又土的书名,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情节俗套无趣,关键是他一大男人需要这玩意干啥?解闷吗?苏世玦手肘支着桌子,好整以暇看他:“你的千秋大业难道不需要它吗?据我所知,太子殿下的芳心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掳,你若想要得到,就得博览群书,借鉴借鉴那些宠妃上位的手段,学以致用。”秦晏安嘴角抽搐,把话本拍在桌上,指着它真诚质问:“师兄,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你确定学宠妃争宠献媚的手段不会适得其反?”“会。”苏世玦晃着茶杯里的茶,语调不紧不慢陈述着:“但这样你就成功引起了太子殿下的注意。”秦晏安:“……。”这是什么逻辑?状元郎出的计策还真是别具一格!但仔细一想,还真挺有道理的...
《怼天怼地小侯爷在太子怀里装柔弱秦晏安萧君煜全文》精彩片段
秦晏安:“……。”
需要个鬼啊!
秦晏安捏着书角,心里一阵无语,《宠妃攻略》,又俗又土的书名,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情节俗套无趣,关键是他一大男人需要这玩意干啥?解闷吗?
苏世玦手肘支着桌子,好整以暇看他:“你的千秋大业难道不需要它吗?据我所知,太子殿下的芳心可没有那么容易被掳,你若想要得到,就得博览群书,借鉴借鉴那些宠妃上位的手段,学以致用。”
秦晏安嘴角抽搐,把话本拍在桌上,指着它真诚质问:“师兄,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凡夫俗子,你确定学宠妃争宠献媚的手段不会适得其反?”
“会。”苏世玦晃着茶杯里的茶,语调不紧不慢陈述着:“但这样你就成功引起了太子殿下的注意。”
秦晏安:“……。”
这是什么逻辑?状元郎出的计策还真是别具一格!
但仔细一想,还真挺有道理的。
正所谓反其道而行之嘛!
“行吧。”秦晏安砸吧嘴:“我尽量学以致用。”
桌上摆着香味俱全的菜肴,单闻香味就让人食欲大增,秦晏安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辣子鸡丁放进嘴里,一边含糊道:“你现在跟我细讲下朝中的局势和百官们的各自品行,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苏世玦聪明睿智,分析起朝中局势来头头是道,讲得十分透彻,秦晏安一心两用,边用膳边分神听着。
朝中现在分为四派,以镇国公府为首拥护太子的人为一派,以右相林季坤为首拥护三皇子的人为第二派,然后以左相贾峑为首拥护五皇子的人为第三派,最后一派为中立派,不趋炎附势不攀附权贵,保持中立态度。
宫中皇贵妃林婉仪多年来荣宠不衰,三皇子萧君燃亦子凭母贵,最得圣宠,便难免会恃宠而骄,敢于与太子正面抗衡。而五皇子虽不太得宠,但却懂得讨好圣意和收买拉拢人心,实力亦不可小觑。
“血影刀光宫闱事,争权夺利皇家情,每一场皇位的更迭都是一场腥风血雨,要想赢得皇权,最重要的便是手中的兵权过硬。”苏世玦倒了杯茶推到秦晏安面前:“你如今可是朝中最炙手可热的存在,既是香饽饽,也是眼中钉,想独善其身是绝不可能的。”
秦晏安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语调漫不经心:“本就也没打算独善其身,我既选择回来,就是要掺和进皇权斗争里。”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太子殿下信任我。”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聊到未时,秦晏安起身拍拍衣袖,顺带将《宠妃攻略》拿起来在苏世玦面前晃了晃后,圈了个圈藏进袖里,潇洒地翻窗离开。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有不少官员送礼登门拜访,都被管家林伯客气含蓄地打发回去。
秦晏安做足一副刚睡醒的迷糊样,慵懒地倚在主位上听着林伯一一禀报谁上府拜访,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进来,恭敬地跪地叩首:“奴才拜见侯爷,启禀侯爷,三皇子和五皇子一同登门拜访,正在前厅里等着见侯爷,不知……您可要移步过去?”
“三皇子和五皇子?”秦晏安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状似随意开口问道:“林伯,太子殿下可曾来过?”
林伯回:“未曾。”
秦晏安眼睑低垂“嗯”了一声,而后拂袖起身:“去前厅吧,瞻仰瞻仰两位皇子的风采。”
东宫。
萧君煜手执朱笔,在空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福宁在一旁磨着墨,见太子殿下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迟疑开口道:“殿下,这三皇子和五皇子都去了安定侯府,您不过去吗?安定侯年少有为,手中又执掌几十万大军,要是让人捷足先登了,于您……于您怕是不利啊。”
但直到他把两根糖葫芦都啃完,直到他数了第一千零一盏孔明灯时,萧君煜还是没有来。
“怎么?被放了鸽子了?”
风离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居高临下睨着坐下阶上的秦晏安,啧啧摇头:“你这副模样,跟块望夫石一样,苦等郎归啊。”
风离然捣了下他胳膊:“早知如此,还不如去参加宫宴,至少还可以见上一面,现在后悔不?不过你现在后悔了也没用了,这会宫宴想必都散了,宫门口再晚些时候便要门禁了,你现在赶过去,说不定都宫门就关了。”
“……。”秦晏安抿唇不语,仍旧眼巴巴望着远处的人潮拥挤,侧脸线条倔强固执。
对方这副执拗痴情样,风离然也不知从何劝起,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掩唇咳了几声,欲再斟词酌句开口,对方却猛地站了起来,两眼放光,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远处有辆马车朝这边方向前行着,因为身处拥挤人潮,所以行动间较为缓慢。
风离然收回视线,默了片刻,道:“你怎么就确定那是太子的车驾?说不定它待会就往左边亦或是右边拐角了呢?”
“不可能。”
秦晏安说得斩钉截铁,但是紧攥着衣袍的双手,却是出卖了他。
终于,马车果然不负所望,朝他晃晃悠悠走来。
秦晏安立马拔腿跑上前,快得只余一抹残影,未等马车停下便掀开车帘,身形矫健跃入车厢,车夫吓得三魂去了七魄,还当是刺客欲要行刺太子,赶忙勒马停车:“主子爷,您没事吧?”
说罢,伸手挑开车帘,随即又烫手般立马放下。
车内,萧君煜后背抵着车壁,视线投落在怀中人身上,神色几度变幻,最终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侯爷这是做甚?你我之间,这样怕是于礼不合。”
“……无妨,反正又只有你我知道。”秦晏安抱着萧君煜的腰,埋首在其怀里蹭了蹭,哼唧道:“殿下这么晚才来,害臣在府外面苦等了好久,臣委屈极了,殿下要哄哄我。”
萧君煜:“……。”
鉴于之前的例子在,萧君煜知道要是不哄上两句,对方是不会善罢甘休,势必死缠烂打。
“抱歉,散了宫宴便被母后唤去椒房殿内,出来时便已晚了,孤并非故意来迟。”
萧君煜头一次放下身段跟臣子解释,可对方却并不接受:“那也是晚了,不要殿下赔不是,要殿下哄。”
“……。”
妥妥的有恃无恐,得寸进尺。
萧君煜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他装作未闻,提醒道:“侯爷不是要孤陪你逛街游玩吗?时候不早了,下车吧 。”
秦晏安从他怀里抬起头,道:“殿下,臣要哭了。”
他狭长的羽睫微勾起委屈的弧度,眼底渐渐泛起水花。
萧君煜:“……。”
秦晏安说的要哭确实是真的,他从日落时分便兴致勃勃在门口开始等,而直到月上中天,都等不到心心念念的人,孤寂时的人最会胡思乱想,委屈情绪溢满心头,即便是现在他的殿下来了,但他也是想哭。
在泪珠要染过桃花眼角滑下时,萧君煜的声音响起:“张嘴。”
紧接着,是一股香甜气息弥漫在鼻间。
秦晏安怔然抬头,唇边就被抵一样东西,他本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立马泛开一股香甜。
是一颗糖。
还是一颗麦芽糖。
年少尘封的记忆也随之被唤醒。
秦晏安含着糖,只听的萧君煜声音低低道:“孤少时,与伴读关系很好,他很喜欢吃麦芽糖,所以孤身上就会一直带着糖,时不时哄他开心,即便他现在不在孤身边了,孤也依旧带着,妄想着哪天,他突然回来了,孤才有糖哄他开心。”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车夫讨好笑笑,才走了几步便被一青衣男子挡住去路,对方温润如玉,只是眼底闪动的冷意叫车夫下意识往后倒退两步。
男子言笑晏晏,语调不疾不徐:“大晋律法,不可当街纵马,若是枉害他人性命,则须以命偿命。”
“呸,什么狗屁律法,本皇子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你算哪根葱蒜,本皇子把你咔嚓了,也照样能活得长命百岁。”
萧君豪丝毫不以为意,高傲抬抬下巴,脸上全是与年龄不符的嚣张倨傲,一看就是被宠坏的。
男子回以一笑:“想必您就是三皇子吧?”
萧君豪不屑:“知道还不跪地磕头行礼。”
“民间皆传当朝三皇子嚣张跋扈,暴戾恣睢,不将人命放在眼里,所以,稍微一猜,自然就知道您的身份了。”男子不卑不亢迎上萧君豪阴厉的目光,嘴角带笑:“马并非无缘无故受惊,而是被银针刺到穴位罢了,而很巧,罪魁祸首就是在下。”
萧君豪:“……。”
“好,好极了,胆识不错啊小子,不打自招,敢作敢当啊。”害他堂堂三皇子街上摔落车驾,还能直言不讳,萧君豪怒极发笑,脑海中已经生出许多种将对方折磨得哭爹喊娘的手段。
男子眉眼温和,一袭单薄青衣勾勒出瘦弱的身材,脸色是病态般的白,整个人看起来无害极了,仿若轻轻一捏,就会断气似的,但面对萧君豪,气势却丝毫不差。
他似是看出萧君豪心底的想法,以拳抵唇咳了一声,施施然道:“在下可是安定侯府的人,三皇子若要将在下带回去治罪,怕是须先知会侯爷一句,否则,届时可就不好收场了。”
萧君豪觉得自己深深受到了挑衅和威胁。
他阴恻恻道:“安定侯府的人又怎样,本皇子难道会怕他秦晏安?一个刚封侯的草根将军,本皇子一句话,就能轻易让父皇撤了他的职。”
萧君豪气焰嚣张,以俯瞰蝼蚁的目光睥睨着男子:“小白脸,知道什么叫胯下之辱吗?就是你现在从本皇子胯下爬过去,边求饶,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地不计前嫌。”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心中纷纷替男子捏了把汗。
惹上蛮横无理的三皇子,是没那么善了的。
男子闻言只是微微一笑:“是吗?”
萧君豪眯眼,目光死死盯着他,企图从他脸上捕捉出一丝慌乱,但不知是对方伪装得太好,还是当真无所畏惧,竟是一丝破绽也没有。
男子嘴角一直带笑,带着关心的口吻道:“三皇子莫非是方才马车翻落磕到脑子,导致神志不清异想天开呢?若脑子当真不好使了,草民劝你还是赶紧进宫宣召太医吧,不然您要是突然就暴毙死在这,那可是草民的罪过了。”
“……。”
对方这会倒是知道一口一个草民的,态度看着恭恭敬敬挑不出错,说出来的话却气死人不偿命。
萧君豪此刻真真确信他是安定侯府的人了。
一张嘴跟秦晏安一样的毒,果然物以类聚,是一样的人,就是混在同一个泥坑里。
萧君豪气得眼睛发红,看样子恨不得一刀砍死眼前胆敢挑衅自己权威的男人,整张脸涨成猪肝色,厉声指着对面男子:“小白脸,你……。”
男子笑着打断,拱拱手道:“三皇子还是赶紧回宫就医吧,草民便先行告退了,若是还有何吩咐,便差人到安定侯府通报一声便可。”
说完,他自顾自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萧君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居然眼睁睁任由对方跑了,双眼一瞪,气急败坏地拍了下车夫脑袋瓜:“蠢货,就怎么把人给本皇子放跑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辆马车过来。”
车夫被无辜迁怒,心中欲哭无泪,忙不迭领命离开去寻马车。
酒楼楼上雅间,窗台边的两人正好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潘孝林摩挲着下巴啧啧称奇:“安定侯府的人真是有趣极了,大庭广众之下就敢驳了三皇子的面,不过那人看着气质斯文,又病怏怏的,不大像是能跟在安定侯身边,在边关吃沙子的人,对不对啊,霍兄?”
霍沄琛杵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远处窜动的人影,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潘孝林眼角抽搐了下,探出脑袋循着他的视线望了眼,而后抬手在霍沄琛面前挥了挥:“霍兄,看什么呢?看刚才那男子呢?你也觉得人家有趣对吧?”
“……。”霍沄琛收回视线,不动声色掩去眸底复杂的光,移开话题道:“曹州的事查得如何了?”
说起正事,潘孝林脸色立马正经起来,道:“丘岳山那匹夫这些年果然贪了不少,四处搜刮民脂,甚至还造成了许多冤假错案,曹州百姓敢怒不敢言,而且,还查到丘岳山暗中带人开采金矿。”
霍沄琛眯起深邃的眸光:“可有找到丘岳山与京城人来往的书信。”
“并无,那老头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最近提防得很,我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搜到了一本账本,还有几份是当初冤假错案里受害人家属的血书,就是不知道这些有没有用,毕竟,丘岳山肯定背靠大树,要想将他推下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丘岳山为曹州知府,其妻子乃是林氏一族之人,说起来,算是林坤的远房侄女,沾亲带故的,不用想也知道丘岳山仗的是谁的势。
曹州天高皇帝远,又是富饶之地,能捞到的肥水好处多多,因此曹州知府虽是从四品官职,却是有许多官员争破头想去。
“如今世道炎凉,奸臣当道,为官者不为百姓谋求福祉,为君者不辨庙堂百官忠奸,皆为一己私欲,苦的却是良善贤德之辈。”
潘孝林执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推到霍沄琛面前,随即率先豪爽般地将酒一饮而尽,神色间掺杂着几许惆怅。
霍沄琛拇指摩挲杯沿,浊酒倒映着他幽深的寒眸,他道:“山河之泽,淌着阴谋诡计,若要洗净,便是早日助殿下登基。”
“陛下现在看着还活蹦乱跳的,龙体康健,在位时间越久,怕是会生变数。”潘孝林道:“霍兄,你觉得安定侯此人,是会保持中立,亦或是择主而为?……宫宴那天观他的言行举止,倒是颇有可能会选择殿下,若是如此,可是大大有益啊。”
霍沄琛端着酒杯,摇晃出淳淳酒香,神色若有所思:“看来得找个时间,亲自登门拜访下安定侯。”
………………
秦晏安回到候府,脚才跨进后院门槛,一眼便瞧见躺在木制摇椅上晒太阳的风离然,脚步一顿,吹了口响哨慢悠悠踱步进步:“哟,这谁啊?怎么看起来跟本侯的小师叔长得那么像啊。”
“多日不见,师侄的眼更瞎了。”
暖阳照射着风离然的侧脸,将他本就白瓷的肤色渲得更加雪白,带着股病态的美,他懒懒躺在木椅上,似笑非笑睨了眼秦晏安:“面目红润,春风十里,你这副模样,想必是刚从东宫与情郎相会而来吧?”
秦晏安忽地没头没尾道:“哥哥,您还没给我买兔子灯。”
萧君煜愣了下。
秦晏安没等他回答,又指着天上自言自语下去:“星星好美啊,边关是看不见星星的,因为它们不会发光,但皇城的星星不一样,很亮很亮,亮到我可以一颗一颗地数,然后殿下就会出现了。”
“边关只有黄沙,没有人间烟火,也看不见梨花若雪时节,只有尘土卷着草长莺飞。”
“殿下,我想看长安城的日落,想看它的日出,想看长安雨,也想看长安雪,这样,就有理由让殿下陪着我了。”
“……。”
萧君煜静静地听着,素来凉薄的眼底覆着一层柔软的光,心口处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他眸光低垂,终是忍不住试探着开口:
“你为何,喜欢亲近孤?”
秦晏安不假思索:“因为喜欢啊。”
萧君煜心悸了下,声音带着循循善诱的蛊惑:“为何喜欢孤?孤与你,之前明明都素未谋面。”
秦晏安眨眨眼,眸子迷茫地望进萧君煜的眼底:“就是因为喜欢啊。”
他顿了顿,眸子忽地清明起来,亮晶晶的,他将脸凑到萧君煜面前,叫两人温热的呼吸都纠缠在一块。
他声音低低地喃喃:“不是素未谋面,殿下的样子,臣的心里,早就记得一清二楚,喜欢殿下的眼睛,喜欢殿下的鼻子,喜欢殿下的薄唇,喜欢殿下的一切,臣对殿下的念想,就算是踏进地狱,也不肯消亡,所以……所以……。”
声音渐渐消弭,对方竟是睡了过去,萧君煜提起的心脏霎时停在半空不上不下 。
月光将树枝和长草的影子拉长在鹅卵石小道上,风轻轻吹,一片令人安之若素的静谧。
可萧君煜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
秦晏安合眼伏在他怀里,狭长的睫毛安适地垂着,打落下一片阴影,青年阖目安睡时,眉目似雪清冷,有着纯净无暇的美。
萧君煜凝望半响,于月色下背着人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身后是长长的影子。
所以什么呢?
萧君煜边背着人,边反复琢磨着对方的未尽之言。
踏进地狱消亡不了念想,所以……就重回世间了吗?
萧君煜抬眸,圆月映入他的眼底,如水漾起无边春色。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愿得年年,人间好时节。
………………
清晨的日光沿着雕花格窗落入屋内,扰醒了睡梦中的佳人。秦晏安眼底还带着醉酒后朦胧,他抚了抚脑袋,抬手挡了下调皮的阳光,缓缓坐起身,倚靠在床边醒神。
待到眼神慢慢清明起来,目光便不由自主定格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上面有着一盏兔子花灯,模样粉雕玉琢,玲珑可爱,煞是惹人喜爱。
秦晏安有过片刻的迷茫,随后弯起眉眼,欢喜地下床走到桌边,将兔子花灯左瞧瞧,右瞧瞧,仿佛在观赏一件罕见的珍宝。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打开,风离然端着个红木托盘进来,见状忍不住调侃几句:“你这是抱着兔子呢,还是抱着你家殿下呢?”
他将托盘放在桌上,将青玉瓷碗推到秦晏安面前:“醒酒汤,喝了,不过你这酒量,居然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喝酒,也不怕将自己老底全给吐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秦晏安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但在怎么想,醉酒后的记忆就好似是随风消散而去,零星半点也回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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