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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番外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蕊秦松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1】我自小和人定下婚约,本想等未婚夫中举就成亲。没想,未婚夫他赶考路上被狼吃了,我成了望门寡。为了名声,我爹还是选择把我嫁给未婚夫家。我觉得人生无望,跳了河,却又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个男人,他摸了我的身子,我失去了清白。却没想,他是我那死去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大伯哥!我和他相处的还挺好,却没想,我那死去的丈夫回来了……...

主角:阿蕊秦松   更新:2025-01-09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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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蕊秦松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阿蕊秦松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1】我自小和人定下婚约,本想等未婚夫中举就成亲。没想,未婚夫他赶考路上被狼吃了,我成了望门寡。为了名声,我爹还是选择把我嫁给未婚夫家。我觉得人生无望,跳了河,却又被人救了。救我的人是个男人,他摸了我的身子,我失去了清白。却没想,他是我那死去未婚夫的哥哥,是我的大伯哥!我和他相处的还挺好,却没想,我那死去的丈夫回来了……...

《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全文+番外》精彩片段

如今听秦烈否认他们睡—张床,张氏更不信那些谣言。
阿蕊心脏大起大落,果然流言蜚语在村里已经传开了,好的是张氏没信,但村里那么多人,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她,阿蕊咬唇,她日后该怎么见人。
秦烈收回目光,继续未说完的话,“我知道伯母的顾虑,这事确实是我—开始考虑不周,周氏虽是我亲弟媳,但她到底是女人,住—间屋子总归不方便,所以我想着还是让族里养她,麻烦伯母回去再替她收拾—间空屋出来。”
“啥,还要族里养?”
张氏惊了,她家秦风前两日才相看完,明年春天就要成亲,家里哪有空余的屋子给阿蕊住。
她今日就是过来问问,也没真怀疑他们两人,怎么就要收留阿蕊。
不行,绝对不行!
事关自家的利益,张氏就坐不住了,“大郎啊,旁人胡咧咧是他们嘴贱,你们行得端坐得正,管他们说什么。”
“女人的名声大过天,伯母也知道积毁销骨的道理,我—个粗糙汉子自然不怕人说,但周氏刚嫁进来,还要在秦家待几十年,若坏了名声,对秦家也不好。”
秦烈说得信誓旦旦,他在军中做到副将,最懂兵法攻心之道,张氏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可族中实在没有空屋给周氏住了......”
她也怕秦家坏了名声,但自家都要活不起了,又如何在乎那些虚名。
“我知道伯母和族中的难处,周氏本是我们三房的人,理应不该由族中来养,但现在破屋确实住不下两人,我还有—个法子......”
他语气顿了顿,张氏已经迫不及待追问,“什么法子,你快说。”
秦烈点头,“我这些年打猎存了点银钱,把破屋卖了加起来正好能在县城租—家铺子,周氏跟我搬去县城,既不用住—间屋,又能避开村里的流言蜚语,伯母觉得如何?”
“搬去县城?”
张氏怎么也没想到秦烈的法子是这个,“不能在这加盖—间吗?”
县城开销大,而且万—开铺子不赚钱,他们再卖掉破屋,往后连退路都没了。
秦烈摇摇头,“倒是可以,但冬日山上没有猎物,我手里的银钱盖完屋子就所剩无几了,冬日打不到猎物,我和周氏恐怕还要靠族里接济。”
“那......那还是去县城吧。”
张氏赶紧闭上嘴,养阿蕊—个他们都不愿意,要是再加上秦烈,大房就等着被吃垮吧。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伯母也不插手了,若搬家有需要伸把手的,你尽管去族里叫人,家里虽然忙,但我跟你大伯还是能抽出点空来的。”
“多谢伯母。”
秦烈送走了人,阿蕊踟蹰着走过来,“你真的要搬家吗?”
“嗯,这几日你可以先收拾收拾。”
阿蕊想说她已经收拾好了,但在她的预期中,是没想过跟秦烈—起搬的。
可分开的话她不敢说,昨夜就说了句要搬出去,男人就压着她在灶台亲吻,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
秦烈低头看她,阿蕊匆忙移开眼,“我知道了。”
她此时先依着他,等到了县城正好去找包吃住的活计。


秦烈倚在树上,眼尾因为中了药氤氲出猩红,他自制力极好,那宜欢散旁人吸了恐怕早就变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可他尚且能控制住。
只是这会儿见了小姑娘,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化为乌有。
秦烈滚了滚喉结,身侧握着的拳早已青筋暴起,他冲阿蕊招了招手,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沙哑的欲望,“过来。”
阿蕊不知他中了什么毒,可能看出他这会儿异常虚弱。
她伤了手,男人都要去镇上给她买药,还日日精心照顾她,如今男人有难,她自然不能离开。
阿蕊走过去,手要去扶他,秦烈整个人倒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阿蕊身子一抖,她听到男人哑声求她,“周蕊,帮帮我。”
阿蕊不知该如何帮他,秦烈在她心中向来是无所不能的。
他高大威猛,连山间的猛兽都不怕,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帮得了他什么呢。
可此时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灼热滚烫的气息,阿蕊也跟着像中了药,浑浑不知所措。
她的手被男人抓着,沿着胸口一路往下,刚养好的手心娇嫩又敏感,阿蕊险些被那温度灼伤。
秦烈压着她,唇贴着她的下颌低声诱哄,“动一动?”
男人此刻就像露出獠牙的狼,哄着怀里的小白兔对他露出肚皮。
山间的冷风吹过,尚没有将阿蕊心头的灼热冲散,她咬唇,不知名的恐惧快要将她淹没,“......要怎么动?”
小姑娘声音又乖又甜,秦烈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压着她的手替自己纾解。
梦中的景象突然出现在现实,阿蕊大脑有片刻空白,她的手她的心都不似自己的,耳边只剩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宜欢散后劲足,又让他尝到甜头,秦烈早就不满足于隔靴搔痒。
小姑娘怕得闭上眼,手腕任由他握着,秦烈目光如狼,紧紧盯在那抹红唇上,他低头,再也忍不住含住它。
男人的唇也如他的人一样霸道,将阿蕊的挣扎都咽在唇舌中。
耳边呼啸的风夹着两人的呻吟情动,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一声畅快的喘息放过她。
阿蕊软着手,低头不敢看男人,转身将衣服整理好。
秦烈药效虽没褪去,但眉眼间都是餍足。
过了今日,小姑娘还想继续做他的弟媳,恐怕是不行了。
“烈......烈哥,我们回去吧。”
阿蕊垂头将竹筐背起来,只是她的手又酸又软,没提动。
男人从她手中将竹筐接过,背在自己身上,两人挨得极近,刚才的画面涌上来,阿蕊默默远离他几步。
她的手还软着,嘴还痛着,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没有哪家的大伯哥会跟弟媳亲吻。
只是她不敢想,秦烈是因为中了情药才亲她,还是心里对她也有些感情。
但不管是哪一种,以他们的身份做这些事都是背德。



阿蕊从噩梦中惊醒时,天还没亮,秦家的院子隐在黑色的天幕里,像只吃人的巨兽。

她拢了拢身上的嫁衣,往火盆那靠了靠。

烧了一半的黄纸被门缝透进来的冷风吹得打旋儿,星星点点的火光映照出屋子中间那具黑漆漆的棺材。

阿蕊捂着胸脯,脸色煞白,不由回想起刚才的梦境。

梦里,她被人从河水中捞起。

那人赤裸着上身,粗壮有力的胳膊抱着她的腰,布满薄茧的掌心将她身上的湿衣片片剥离。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却隐约记得他胸膛传来的灼热。

男人贴着她的身子,低声说了句抱歉,又问她许人没有,阿蕊忘记自己是怎么回的,混沌的脑子烧得迷糊,只知道依靠本能往男人怀里钻。

她被这样抱了一夜,醒来时,身边却不见昨晚的人,只有她娘抱着她恸哭。

阿蕊咬唇,娇媚的小脸没有半分血色。

这哪里是梦,明明是前几日真切发生过的事!

几日前,她爹突然要将她嫁到秦家。

她跟秦二郎是自小订下的婚约,本打算等秦松中举后两人就成亲,但没想到他赶考路上遇到狼群,尸骨无存,等发现时那地方只剩一件血衣和几本沾了血的诗书。

原本人一死婚约就该作废,可她爹为了名声执意要将她嫁进来。

她才十六岁,正是最鲜活的年纪,如何能接受给死人守活寡。

阿蕊想不开,趁着天黑跳了河,却不想被人救起。

那人剥了她的衣服,又摸了她的身子,两人已然不清白。

她想以此躲过亲事,可没人信她的话,周家和秦家要结亲的事在清河镇传的沸沸扬扬,他爹周秀才俨然成了镇子里最有情义的人,怎会让她坏了自己的名声。

阿蕊被拘在房里养了两日,昨儿一早便被换上喜服送到秦家来。

没有花轿,没有新郎,甚至连她的喜堂都是设在灵堂中。

族中的长辈押着她在棺材旁拜了堂,当晚便让她在这守灵。

黑漆漆的棺材装着秦松的血衣,火光忽明忽暗,阿蕊跪在地上,眼神空洞麻木。

她以后就是秦家妇了,余生都要守在这座小宅子里。

不对,秦松父母早逝,被宗族抚养长大,他的住处,读书的束脩,都是宗族所出,现在人死了,自然要收回去。

便是这座小宅子,她也住不得。

想到自己的处境,阿蕊惶惶不安,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秦家的院子才有了说话声。

“今儿二郎出殡,大郎可会回来?到底是亲兄弟,总不能真不露面。”

张氏洗完脸,又重新接了盆水,掺上热水让秦大伯漱洗。

两人虽压着声音,但院子就这么大,有点声音屋里就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大伯皱着眉,眉心拧成一块疙瘩,“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郎的性子,当初他被那崔氏磋磨,十岁便上了战场,若不是大郎命大,侥幸捡回一条命,这会坟头草都得几丈高了,他和二郎虽是亲兄弟,但到底不是一个肚皮出来的,隔着一层呢。”

“哎,这可恨的崔氏,若不是她从中搅和,兄弟俩也不至于离心!”

张氏对崔氏也是深恶痛绝,她还没见过哪家后娘是将继子往死里逼的,当初大郎受了多少苦,他们这些长辈都看在眼里,二郎的丧礼他不愿意来,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氏瞥了眼灵堂,低声道,“二郎的丧事族里能帮忙办,可里面那位总不能让族里再继续养着,咱家屋子本就不够住,风哥儿如今年纪大了,保不齐今年就要相看,家里住着个小寡妇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她还没上族谱,算不得秦家人。”

阿蕊从昨儿早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哭了一场,这会儿手脚都是软的,外面的话她只听了个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来秦家不欢迎她。

是了,守贞的名声虽然好听,但秦松没有田地,她嫁进来只能靠族里养着,现如今各家都吃不饱饭,平白多一张嘴,哪家会愿意。

秦大伯也犯愁,“等今儿给二郎发完丧,我再和老二他们商量商量,定个章程出来。”

“怕是老二他们也不想要。”张氏并不抱希望。

......

院子重新归于平静,阿蕊垂着头,娇嫩的手心被她掐出斑驳的指印。

火盆里的黄纸已经烧完,有灰烬飞出来落在她的裙摆上。

这嫁衣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裙摆那支并蒂莲开得绚烂,阿蕊还记得她绣花时的心境。

秦松长相清隽,又是难得的秀才,这本是一桩极好的亲事。

年少慕艾,她也盼过举案齐眉。

可如今,她的男人躺在黑漆漆的棺材里,连副完整的身子都没留下。

过了今日,她的人生就和这朵沾染了灰烬的花儿一样,败了。

阿蕊悲从心来,望着身旁的棺材,又红了眼。

......

辰时刚过,秦家就陆陆续续来了人。

秦家是个大宗族,秦松的叔伯加起来就有六个,再算上他们各自生的儿子孙子,乌泱泱一大群人,但说到底他们也只是地里刨食的。

这些年为了供秦松读书,各家手里都紧巴巴的,听到还要养阿蕊,秦二伯先翻了脸。

“大哥知道我家的情况,为了供二郎,我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原想供出个官老爷,哪料到会血本无归,若再接济周氏,我们一家子喝西北风去得了。”

“是啊大哥,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自己家尚且吃不饱饭,哪有余粮养别人。”

秦四叔也跟着附和,显然都不愿意养阿蕊。

“那要怎么办,人嫁到秦家,总不能再送回去。”秦大伯作为族长,愁得脸上的褶子都深了几分。

一直没说话的秦六叔突然开口,“三房不还有大郎在,他是二郎的亲兄弟,理应由他来养周氏。”

“这......”众人面面相觑。

话是这么说,可大郎离家十余年,从战场上带回来一身煞气,他们这些叔伯见了都发怵,又哪敢去他跟前提接济阿蕊的话,更何况他跟二郎关系自小便不亲近。

院子里一时陷入僵局,众人脸色都不好看。

阿蕊跪在棺材旁,身上的嫁衣还没换,她嫁到秦家,没有聘礼,自然也没有嫁妆,倒是带了两件旧衣裳,但昨儿仓促,张氏直接将她领到灵堂里,衣服也没来得及换。

这会儿她低着头,纤瘦的腰肢像被折断的花,不带一丝生气。

秦烈进门时,便看到她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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