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蔓蔓赵大虎的其他类型小说《军婚撩人,拒嫁鳏夫后我随军真香啊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茶茶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蔓蔓见好几个人都斜着眼觑她,压低声音问:“你想不想去供销社工作?六百块,我把工作机会让给你!”梁思敏不可思议地看向乔蔓蔓,就见她坚定点头:“反正我也保不住,何不在他们闹事之前,给自己捞个保障。”梁思敏觉得她说得有理,可就是,自己身上没那么多钱啊!“先转,等办好手续,我跟你回家拿钱!”乔蔓蔓丝毫不怕梁思敏赖账,大不了,就打上门呗。反正刚才套话,已经知道了这姑娘啥背景。相信不会因为那几百块钱赖皮。梁思敏很感激乔蔓蔓的信任,点头说:“乔同志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赖账!”说着拉上乔蔓蔓的胳膊往办公区走,熟门熟路来到谭有升的办公室:“谭叔,这是我朋友乔蔓蔓,她想把工作让给我!”乔蔓蔓疑惑歪头:“认识?”“嗯,这是我爸的好友谭主任!”乔蔓蔓:“....
《军婚撩人,拒嫁鳏夫后我随军真香啊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乔蔓蔓见好几个人都斜着眼觑她,压低声音问:“你想不想去供销社工作?六百块,我把工作机会让给你!”
梁思敏不可思议地看向乔蔓蔓,就见她坚定点头:“反正我也保不住,何不在他们闹事之前,给自己捞个保障。”
梁思敏觉得她说得有理,可就是,自己身上没那么多钱啊!
“先转,等办好手续,我跟你回家拿钱!”
乔蔓蔓丝毫不怕梁思敏赖账,大不了,就打上门呗。
反正刚才套话,已经知道了这姑娘啥背景。相信不会因为那几百块钱赖皮。
梁思敏很感激乔蔓蔓的信任,点头说:“乔同志谢谢你,我一定不会赖账!”
说着拉上乔蔓蔓的胳膊往办公区走,熟门熟路来到谭有升的办公室:“谭叔,这是我朋友乔蔓蔓,她想把工作让给我!”
乔蔓蔓疑惑歪头:“认识?”
“嗯,这是我爸的好友谭主任!”
乔蔓蔓:“......失敬!我对你的认识,终究是有些浅薄啊!”
梁思敏被她逗笑了,谭有升却是认真问:“这位乔同志,你为什么要把工作让给敏敏?
我这问题可能有些突兀,但是,考试之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些流言,让我不得不审慎对待。”
若非如此,他给好友闺女放个水,轻而易举。
乔蔓蔓没隐瞒,将自己被堂姐污蔑有精神病史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母亲是由京城来的专家亲自诊断的,绝对没问题。可这事终究影响不好,很多人不会追寻真相,只会人云亦云。
所以我想把工作机会让给思敏,让她替我在供销社发光发热,也算是没辜负领导给的机会。”
一番话,既把原委说清楚,也让谭有升听得心情舒畅。
没有为难两人,直接带去人事部门,给梁思敏办理入职手续。
工作人员虽然疑惑,却没多问。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果不其然,有人将状,告到了谭有升那里。
谭主任不慌不忙:“事情呢,我们已经了解清楚了,供销社决定暂不录取乔蔓蔓同志。”
大伙儿:“......”
行吧,没录用乔蔓蔓就好。
“那空出来的岗位呢?”
谭主任皮笑肉不笑:“留着下次招聘!”
心想这堆事儿精,招进来也是麻烦,不如通通赶走。
就这样,供销社招聘落下帷幕,乔蔓蔓跟着梁思敏来到梁家。
恰好赶上梁父梁母下班,两人见闺女带了朋友过来,忙上前招待。
明明在政府部门担任要职,看起来却和蔼可亲,丝毫没有架子。
梁父问:“考得怎么样,是不是一塌糊涂?你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就去东北下乡吧,我都给你打点好了!”
话题虽然严肃,梁父的语气却十分温和,听起来,像是在跟梁思敏开玩笑一般。
梁思敏嘿嘿一笑,过去抱住梁父的胳膊:“爸,我有工作了!没想到吧,嘻嘻!”
梁父诧异:“不是吧,你数学那么差,能考上?不会是骗我们玩儿呢吧!”
实际上在心里怀疑,是谭有升那小子放了水。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梁思敏笑着摇摇头:“嘿,我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啊,怎么可能通过供销社的考试。
是我姐妹乔蔓蔓,把工作机会让给我的!”
梁母从厨房出来,端了一盘子草莓。不多,就十来个,边招呼乔蔓蔓吃,边问:“怎么回事?”
梁思敏言简意赅地说了说考试的情况,还为乔蔓蔓打抱不平:“爸妈你们评评理,蔓蔓娘身体不好,关她什么事啊,凭什么取消她的录用资格?”
王德发生气了:“我好心宽慰你,你咋能咒我儿子?林挽花,走哪都没你这样的!”
话音刚落,赵大虎的爹,赵老根就到了。远远瞥见浮出水面的赵大虎,腿一软,跌倒在地。
那老实憨厚的脸上老泪纵横:“虎啊,你咋说走就走了?你可是俺们老赵家最后一根苗苗啊!”
王德发听他哭得凄惨,叹口气,觉得赵老根也挺可怜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后可怎么过啊!
赵老娘听见自家男人的哭声,生生打了个激灵。见赵大虎越靠越近,赶忙上前帮忙。
将浑身冰凉,脸色惨白的儿子抱进怀里:“儿啊,你咋就被水草缠住脚了呢?这才五月,你咋就下水游泳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李春草,你不是看见我儿子下水了嘛,他被缠住脚,你咋不喊人救他?”
“喊了啊,她喊俺们过来救乔蔓蔓!”
“不对呀,这落水的是赵大虎,春草丫头为何要往蔓蔓头上攀扯?”
一群人的目光重新落到乔蔓蔓身上。
李春草不甘心算计落空,还毁了名声,指着乔蔓蔓说:“是她,是她推大虎叔落水的,还威胁我不准说出去!”
话音刚落,赵老根就冲到了乔蔓蔓跟前,龇牙咧嘴地要为儿子报仇,却被陆远反剪住胳膊。
乔蔓蔓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说:“李春草你不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会死吗?
都说了我刚到我刚到,你这么败坏我名声,什么居心啊!
我乔蔓蔓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咱报公安!
倒是你,一会儿一个说法,该不会人是你推的,在贼喊捉贼吧!”
说完瞟了周围一圈,陆远注意到,她的目光在赵老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队长伯伯,从始至终,湖边都只有李春草一个人。大虎叔究竟怎么遇难的,还不是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报公安吧,我相信公安同志能查得明明白白。”
这话,让哄闹的氛围为之一静。
乔蔓蔓睁着澄澈的大眼问陆远:“陆知青,你是文化人,懂得多。这故意败坏他人名声,是不是得蹲局子啊?”
陆远明知她在做套,却还是点点头:“对,视情节轻重,拘留三个月到半年。情节特别严重的,还会被发配到大西北,进行劳动改造。”
社员们大多没念过书,很轻易就被唬弄住了。就连李春草,都惊慌起来。
“不能报公安,不能报......”
她脸色惨白,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乔蔓蔓冷哼一声:“不报公安,怎么洗脱我的冤屈?明明我连湖边都没靠近,却三番五次被你污蔑。
李春草,你知不知道,杀人是大罪。一旦被公安查明,就得吃枪子。
枪你见过不,长这样,‘砰’一声,子弹就从眉中间穿过去了。白白红红的脑浆子流一地,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乔蔓蔓边说边比划,用手指做了个枪的形状,还对着李春草的眉心“砰”了一声,直接把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姑娘给整破防了。
尽管赵大虎的死跟她没有直接联系,可她的表现,很难不让人把两者联系到一起。
更何况,李春草着实不清白。她怕公安同志查出什么,送她吃花生米。
“求求你,不要报公安。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李春草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林挽花、赵老根见她承认了,恨得牙痒痒。
趴她身上又哭又挠,很快,李春草脸上就多了几条血印子。
队里其他人姗姗来迟,乔蔓蔓一眼就瞅见了恶狠狠瞪着她的乔珍珍,还有尖酸刻薄的乔家人。
又从系统空间那堆文具里翻找出个回形针,捋直,挨着撬锁。
看究竟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把三房为数不多的家当给偷没了。
结果瞅了一圈,发现除了乔老太屋里没三房的东西,其他几房屋里多少都有。
乔蔓蔓嗤笑了声,决定大人有大量,将自家破烂,按每件两元的价格卖给对方。
一圈转下来,兜里鼓鼓囊囊。乔蔓蔓心满意足地翻墙离开,碰见队里小孩,还跟他们打了声招呼。
“小胖去哪呀,千万别靠近湖边。前两天大虎叔就是在那边淹死的!”
赵小胖身子抖了抖,问乔蔓蔓:“蔓蔓姐,你这是去哪呀?”
“回市里。我爹娘在医院没人照顾,我得赶紧回去帮忙。”
赵小胖用手背擦了下鼻涕,不明白乔蔓蔓为什么跟他说这些。目送她走远,小跑着去找爹娘。
赵小胖的娘还挺意外:“你不是去湖边捉鱼了么!”
“蔓蔓姐说大虎叔在那边淹死的,我害怕!”
“那是赵大虎倒霉!”
李麦花不以为意:“咱家小胖福气厚,在水洼里摸摸小鱼罢了,哪会出事。蔓蔓那丫头也忒不会说话了。”
抱怨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呀,老乔家今儿都上工了,就连赵雪那娇气货都抱着她三岁半的儿子出来装模作样。这是,故意的啊!”
李麦花立马蹲下身子问赵小胖:“乔蔓蔓还说啥了?”
赵小胖想了想:“蔓蔓姐说她爹娘没人管,她得回去给她爹娘要饭!”
乔蔓蔓要知道赵小胖会这么胡(超)说(常)八(发)道(挥),一定得送他两颗大白兔奶糖鼓励鼓励。
李麦花一听乔蔓蔓都沦落到乞讨的地步了,忙震惊着跟小姐妹数落老乔家的不是。
一传十十传百,乔老太的丰功伟绩很快传遍青山大队。
大伙儿看乔家人的眼光带上鄙夷,乔家人却还在田埂边拿乔。
觉得乔蔓蔓要钱没钱要票没票,一定会过来哭着跟他们道歉。
到时候,一定要让小贱人给他们跪下!
结果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天都黑了乔蔓蔓也没来。
乔老太张口就给乔蔓蔓泼脏水:“丫头片子也不知道滚哪个男人怀里过夜了。”
却被李麦花嘲笑:“人蔓蔓担心爹娘,连耽搁都没耽搁就回医院照顾父母。
乔婶子倒好,儿子腿都那样了,也没说去市里看看。还把亲孙女说得那么不堪。
啥人啊!”
三个字,真是戳到了乔家人的本质。大伙儿都对乔老太指指点点。
乔老太面皮有些挂不住,黑着脸说了句:“关你屁事!”就回去了。
其他人也是,觉得乔蔓蔓不懂礼数。明明回来了,却不知道跟老太太“请安”。真是白养了。
等他们回到家,看见院子里滚得到处都是柴火,愣怔过后都有些慌。
急急忙忙开门,乍一看屋里没丢啥,松口气。又去数钱,发现丢了几块,这下不淡定了。
乔老四骂骂咧咧,就要跟乔老太告状。却被赵雪拉住胳膊:“娘要是问你钱哪来的,你咋说?”
咋说?没法说!
乔家没分家,钱都掌握在乔老太手里。
可谁能没个私心啊,除了住在城里的乔老大,上至乔老二,下至乔小妹,都有自己的小金库。
乔蔓蔓虽然每家拿走三五块,却也不是小数目。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闹大。
“等着吧,总有那妮子回来的一天。到时候,非把她的手打折!”
***
乔蔓蔓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来到县里。
乔蔓蔓说:“周叔,咱们先投这个。过得了最好,过不了就投市里的。实在不行我写大字报,贴运输队门口。”
周国平哭笑不得,点点头:“听你的!”
随后,带乔蔓蔓来到财务室。让会计将那天出行所需的费用结算出来。
“这位小同志,一共是七块五毛两分钱!”
乔蔓蔓没异议,从兜里掏钱结账。财务室工作人员给她写了份收据,乔蔓蔓揣兜里收好。
从运输队出来,直奔邮局。
将大作文、表扬信分别投到省城两家最好的报社,然后坐车回市里。
阳光明媚的大中午,乔蔓蔓从车上下来,直奔玻璃厂家属院。
她已经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她忘了和付先玲的约定。
也不知道昨天下午,付先玲有没有在大槐树下等她。
乔蔓蔓小跑着来到玻璃厂家属院,见大伙儿三三两两出门上班,也没急。
安安静静等了会儿,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敲响付先玲家的门儿。
“谁呀?”付先玲扯着嗓子喊了句。
“婶儿,是我!你家有热水不,我想借口喝!”
付先玲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急急忙忙趿拉上鞋,拉开门闩。
“快进来快进来,家里就我一人。”
乔蔓蔓松口气,大步走到院子里,一屁股坐小马扎上。
付先玲进厨房给她倒了碗凉白开,笑着问:“这是干啥了,额头上都是汗!”
乔蔓蔓撅起嘴:“还不是为你着急,从车站跑到这里,足足三里路,可累死我了!”
付先玲有些感动:“快,喝口水缓缓。”
乔蔓蔓咕噜噜喝了半碗水,才问:“婶子,你昨天有没有去老槐树那里等我?我去外地拿药了,没赶得及回来!”
付先玲点头:“等了,等了两个多小时没见到你,就先回来了。想着你可能有事耽搁了!
你药拿来了吗?我看看!”
实际上,乔蔓蔓要是昨天就到的话,她还真不一定会买。毕竟上赶着的不是骗财,就是骗色!
可乔蔓蔓没来,反而让她生出一股安定感。仿佛自己没看错人,乔蔓蔓是老天爷送来救她于水火的。
乔蔓蔓不知道,自己歪倒正着了。
从兜里拿出两颗包装在金色铝箔纸里的药丸,对付先玲说:“这药丸入口即化,你吃一颗,给你男人吃一颗。这两天努努力,说不定双胞胎儿子就来了!”
付先玲惊喜地看着药丸子,恨不得现在就吞下。
乔蔓蔓不慌不忙地将药丸子收回来,拿出纸笔,写下欠条。
“呐,咱俩说好的,你怀孕后收尾款。这是欠条,签个字吧。要是赖账,我老大可不会放过你。”
付先玲没想到乔蔓蔓真的肯赊账,对药丸的信心,又增长了几分。
接过笔,在纸条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回屋拿了五十块钱给乔蔓蔓,拆开其中一颗药丸,塞嘴里。
药丸微苦,还有一股青草的芳香。真的如同乔蔓蔓说的那样入口即化,片刻之后,感觉肚子暖暖的。
付先玲从没吃过这么神奇的药,顿时信心爆棚,连连道谢。
甚至将家里的腌臜事吐露给乔蔓蔓听。
乔蔓蔓不想听,可付先玲不放她走。无奈,只能百无聊赖地听她倒苦水。
“我那个婆婆,见我生不了,竟然想让我男人过继他侄子。凭什么啊,老娘打拼下的江山,要让个外人继承。
要过继,也该过继我侄子呀。好歹姓付,不会不给我养老。
这下好了,我能有自己的血脉。等生下双胞胎,看老妖婆怎么办!”
乔蔓蔓闭了闭眼,道过谢后离开机械厂。到供销社买了些东西,还有意无意说着闲话。
“姐姐,你们主任是不是姓魏?我听她侄女魏玲玲说,只要魏主任点头,她就能到供销社工作,可真威风啊!”
轻飘飘一句羡慕,让不少售货员红了眼。
如今家家户户都被知青办逼着送孩子下乡,好不容易有个招聘,竟然被人内定了。
虽然是主任侄女,可那不过是后勤主任,拽什么拽?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乔蔓蔓下午在供销社门口蹲考试时,就听不少人在那嘀咕:“你们听说了吗,魏主任已经给魏玲玲打点好了,这次招聘只是走个过场。”
消息越传越离谱,就连供销社最大的领导谭有升,都听说了这则流言。
蹙眉不悦地喊来魏婉芬谈话:“听说你跟你侄女许诺,一定会招她进供销社工作?”
魏婉芬惶恐摇头:“没有的事!”
谭有升叹口气:“甭管有没有,你侄女这一回,是不能进来了。”
“不是领导,我侄女成绩还不错!”
谭有升抬手打断:“她成绩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怎么想。
如今流言这么猛,只要招进来,就是走后门。要是被捅出去,谁来承担责任,你么?”
谭有升见魏婉芬失魂落魄,继续在她心口扎刀:“要怪就怪你侄女嘴巴大,事情还没定下来就闹得人尽皆知。
连“事以密成”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招进来也白瞎!”
魏婉芬无话可说,决定回去跟哥嫂吐槽吐槽,省得以为自己没出力,落埋怨。
所以乔蔓蔓进考场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凝重。接过考卷后没耽搁,只用了十几分钟,就把所有应用题答完了。
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后,提前交卷,引来不少考生注意。
有几个上午参加了机械厂招聘考试的同学目露惊讶,心想乔蔓蔓有遗传病这事都给曝出来了,她怎么还敢参加考试。
可能是,不甘心?亦或者想撞大运?
不过无所谓啦,反正她不可能被录取。
乔蔓蔓不在乎其他人什么态度,只安安静静在外面“钓鱼”。
没多久,一个穿鹅黄色衬衣的女生出来,看见乔蔓蔓,犹豫一瞬,还是鼓起勇气过来。
“乔同学,你考得怎么样?今天上午,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乔蔓蔓挑眉:“当然!”
见对方有些局促,乔蔓蔓笑着问:“同学怎么称呼?这么快出来,想必胸有成竹!”
女生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最不擅长的就是应用题了!不过是不想下乡,过来碰碰运气。对了,我叫梁思敏。”
乔蔓蔓噗嗤笑出声:“你还怪实诚的!”
梁思敏不好意思地笑了:“还,还成吧!”
说完鼓起勇气:“我觉得你堂姐挺不对的,都是一家人,就算有问题也该帮忙遮掩,她不仅没帮你说话,还落井下石。
你成绩那么好,也不知道这回有没有影响!”
乔蔓蔓无奈摊手:“只要机械厂不松口我没问题,想必其他单位也不会接受我这么个‘危险分子’。”
“那你还来考试?”
“总得证明我智力没问题,成绩也没问题啊!”
“你倒是乐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没多久,所有考生都出来了。
三五成群聊着,没一个过来搭讪。乔蔓蔓乐得清静。
没多久,成绩出来了。不出意料,乔蔓蔓又是第一。
乔蔓蔓松口气,却见梁思敏一脸难过。
刚准备安慰她,梁思敏就笑了:“没事,反正都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会的,润明他......”
“我心意已决,你就不要劝了。今儿这门,他们是进不去了。”
王德发没办法,让人去大队部拿信纸。期间又劝了几句,乔老太都不为所动。
乔蔓蔓故意作出惶恐模样:“爹,怎么办,奶要把咱们赶出去。我刚才只是虚张声势啊!”
乔润明摸着受伤的腿,一副不可置信:“不会的不会的,你奶只是说说罢了。”
乔老太见父女俩这副怂样,心气顺了不少。同时更加坚定断亲,这样,就能甩开包袱了。
没多久,信纸拿来了。王德发再次询问乔老太的意思,见她坚定,叹口气,在纸上唰唰写起来。
写完读了一遍:“自此,乔润明、何念、乔蔓蔓,与丁翠英(乔老太的名字)断绝亲属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然后问:“有没有什么问题?”
乔蔓蔓还没开口,乔老二就举手:“大队长,把我名儿加上,乔润明那般狼心狗肺,我们二房不屑与他做兄弟!”
乔老二话音刚落,乔老四、乔小妹也举手。言语间对乔润明很是鄙夷,实际上就是怕三房过不下去黏上他们。
乔蔓蔓见此,哭着说:“二伯、四叔、小姑,你们真要这么绝情?”
“蔓蔓,你别怪二伯,实在是你们一家三口......唉,算了,就这么写吧,往后各自生活,谁也别打扰谁!”
乔蔓蔓眼睛通红地扫过众人,似是赌气般对王德发说:“队长伯伯,劳烦您再添一句,今后我们三房若是富贵了,丁翠英不得以养育乔润明成年的名义,要求我们给她养老。
其他亲属也不得攀附,以乔润明亲属的名义在外行事。”
话音落下,董秋婵诧异地看了乔蔓蔓一眼,眼里满是赞赏。
其他人却是嗤笑起来:“就你们?一个瘫子,两个疯子?哈哈哈,可笑死人了!
加,必须加,老子倒要看看,你们三房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乔老太却犹豫起来,感觉乔蔓蔓闹这么一场,有阴谋。
只不过,是什么阴谋呢,难道他们知道了锁片的秘密?
不可能!乔润明在老乔家安分了三十几年,被欺负得最狠的时候都没想离开,更何况现在,有媳妇儿有闺女呢。
目光扫过乔润明的伤腿,觉得自己多虑了。
就算乔润明知道了又怎样,那么富贵的一家人,会接受残废神经病?
呵!
乔老太想清楚,毫不犹豫地在断绝书上签了字。
有她带头,乔家其他人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就连那些不会写字的小娃娃,都按了红手印。
轮到三房时,乔蔓蔓干脆利索地在四张断亲书上签下自己的姓名,乔润明却手抖,眼泪哗啦啦往下流。
“签呀,谁不签谁是孙子!”乔老四扯着嗓子叫嚣。
乔蔓蔓担忧地握住乔润明的手:“爸,你不想签就不签!只要咱们不签,就还是老乔家的人!”
乔润明闭了闭眼,在断亲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笔交给何念,何念在乔润明的旁边,写下自己的大名。
一式四份,老乔家一份,乔蔓蔓一份,公安局一份,大队部一份。
王德发拿出别在腰间的印章,往断亲书上哐哐一顿盖。拿出一份给老乔家,结果人家不要。
“亲都断了,还要这玩意儿干啥,装!反正门还没进呢,你们几个就别进了,该去哪去哪!”
乔蔓蔓能怎么办,只能黯然离场啊。
将老乔家不要的那份断亲书交给王德发,神情凄婉地问他:“队长伯伯,队里有空房子吗?我想租下来过渡一下。”
你再往地上看,刚才那小孩儿拿刀想杀我。”
说到这里,乔蔓蔓声音有些抖。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成刀下亡魂了。
“我要是歹徒,就拿刀噶他们了。还用得着拿石头自保?”
女人愣了两秒,僵硬扭头。才发现,抵在她脖子上的哪是什么刀子啊,分明是石片。
早知如此,她就奋起反抗了。
“行了,你们都收拾收拾,跟我回局里一趟。”
乔蔓蔓瞅眼天色,蒙蒙亮。
在心里盘算下,觉得这公安局她不能去。不然会误了机械厂的招聘。
狠了狠心,从空间拿出真话符,往女人身上一贴。
将石头往前戳了戳:“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冤枉我?”
女人脸上肌肉抽动几下,瞬间狰狞起来:“我叫浅田惠子,这次出来,是为执行0523号任务!”
话音刚落,公安同志神色严肃起来。
将看热闹的赶回去睡觉,接着乔蔓蔓的话头问:“0523是什么任务?”
“上级领导准备炸毁阳县火车站,特派我们制造混乱,吸引当地武装力量的注意力。”
“所以,你为什么偷我东西?”乔蔓蔓问出心中疑惑。
女人给出个让她意外的答案:“你以为执行任务不需要用钱?你穿那么好,一定很有家底!”
乔蔓蔓:“......”
啥组织啊,居然让成员自掏腰包做任务。也忒坑了吧!
还好她又红又专!
“那男孩儿怎么回事?”乔蔓蔓继续问。
女人挣扎过后,咬着牙说:“他是我男人!”
乔蔓蔓惊讶脸:“侏儒?他多大了,你俩怎么勾搭上的?”
乔蔓蔓目光在女人身上流连:“老天爷,你口味怪重哦!”
一句话,让女人破防,在乔蔓蔓手下歇斯底里。力气大的哟,乔蔓蔓差点没按住。
还是公安同志帮忙,她才重新制住对方。
公安同志决定押送两人回去审讯,目光触及乔蔓蔓时,她惊恐摆手:“别别别,我一会儿还得去参加机械厂的招工考试!”
公安同志点点头:“那就祝乔同志考试顺利了!”
乔蔓蔓笑着道谢,将人送走。
刚准备锁门,服务员过来了:“小同志对不起,我没想到那俩人是......”
说着从兜里掏出两块钱:“真的很抱歉!这是您的房费和我们给的补偿,还请您别将这事说出去!”
乔蔓蔓“嗯”了声,接过钱揣兜里,锁住门,享受超大单间。
就是这天咋亮了捏,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奈起身,从空间拿出搪瓷盆、白毛巾、暖水瓶,去水房打水洗漱。
回来后盘腿坐床上,拿出面包、牛奶、鸡腿吃个痛快。吃完脑子开始混沌,乔蔓蔓冲了杯黑咖提神。
唔,香!
在脑海里说:“统统签到!”
“好的宿主!恭喜获得一立方米物资,一枚生子丸,一枚大力丸!”
乔蔓蔓愣了几秒,惊喜地从床上蹦起来:“统统,你说真的,我真的签出了其他东西?”
“对,恭喜宿主,一定是主系统那边察觉到宿主气运提升,特意给的奖励!”
乔蔓蔓狐疑:“是因为我抓到了特务?”
系统哈哈一笑:“宿主,统统不知道哦,不过你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
乔蔓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瞎猫能碰上一回死耗子都算撞大运了,她一普通人,怎么敢跟穷凶极恶的特务硬刚?
又不是人人都跟女人和侏儒一样没用!
从系统空间里拿出大力丸吞下,收拾了下东西离开,没多久就到了机械厂大门口。
此时正值上班时间,工人们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脚下迈着坚定的步伐,边打招呼,边往厂里走。
李明华狐疑地看着乔蔓蔓,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乔蔓蔓犹豫了下,选择坦诚布公:“是县医院的秦医生推荐我过来的,他说您在断腿重接方面很有建树!”
李明华笑了下:“他啊,我老同学。成吧,既然是他推荐的,那我就看看。只是这车票......”
“我帮您改签!”陆远接过车票,神色平静地问:“帮您改到明天还是后天?”
李明华看到熟悉的脸,吓了一跳。刚想说什么,就想起陆远的身份。
将疑惑震惊埋藏在心里,点头说:“后天吧!”
陆远“嗯”了声,大跨步离开。
李明华让人把乔润明、何念抬进医院。一个送去手术室,一个送进病房。
给京都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明情况,然后回去洗手换衣裳。
等进了手术室,拆开乔润明腿上的纱布,检查过后摇着头说:“伤得有些重啊!最保险的办法,就是截肢。
你们过来,想必是拒绝了这一方案。
我倒是可以帮着将骨头复位,可你这腿,肉都砸烂了,骨头也稀碎。就算恢复得好,将来也是长短腿。
要是倒霉感染了,怕是连命都得搭上。
你想想怎么选吧!”
说完出来,将结果告知乔蔓蔓。
乔蔓蔓很果断地选了后者:“李医生,我爹倔强,没了腿,他活不了多久的。”
李明华点头,表示理解。
他接诊过很多军人,受伤残缺后满心绝望。有时候恨不得死上一死,好重新投胎回战场。
他虽是医生,却因为家庭背景,很能共情这些伤患。
回到手术室,还没开口,就听乔润明也做了同样的选择。
“反正活着也没意思,要是连腿都没了,那我不如去死!”
李明华“嗯”了声,开始给他复位。灵巧的双手捏在腿上,缓慢而又秩序。
手术室外,护士喊乔蔓蔓去办住院手续。
“乔同志,请您出示一下介绍信!”
乔蔓蔓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穿了,穿到七十年代,一个干啥都要介绍信的地方。
“护士姐姐,事情太紧急,我忘开介绍信了。能不能先给我爹办手续,我稍后,回生产大队补一份证明?”
小护士很为难,按理说,没介绍信不能就医。
可病人那腿她看了,确实很严重,应该是着急忙慌送过来的。忘开介绍信,也情有可原。
就在她准备去请示领导的时候,周国平拿出自己的证件:“小同志,我是阳县运输队队长,我来给乔同志担保,你看行不行?”
“当然可以!”小护士接过证件查看一通,便还给了周国平。
问清楚病人的姓名年龄,填写好单子,让乔蔓蔓缴费。
“手术费八十,住院一天两块。你先交一百块,出院时多退少补!”
乔蔓蔓答应一声,走到窗口,却是为难了。
“同志,我能不能先交十块钱啊,我对象去火车站了,等他回来,就补给你!”
窗口工作人员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
“什么叫一会儿再交,一会儿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的同志,我爹娘都在医院,我能跑哪去啊!真的,我钱都在对象身上,等他回来就能补齐了!”
工作人员不为所动,从办公室出来,上下打量一眼乔蔓蔓。
见她身形干瘪,衣服暗沉,更加笃定心里的猜测。
“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就是把老爹老娘往医院扔,仗着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来占国家便宜嘛。
装什么,还对象呢,泥腿子能找到有钱对象?”
乔蔓蔓忍了好几息,还是没忍住。
饭后乔蔓蔓找医院借了张轮椅,推着乔润明出去溜达。
一家人漫步在温暖的阳光下,何念感慨:“要是能一直在外面生活就好了。”
乔蔓蔓轻笑:“会的!”
***
时间一转过了七天,这天,乔蔓蔓刚准备给乔润明办理出院手续,就接到了运输队队长周国平的电话。
“蔓丫头,你那文章被录用了,省城记者还打来电话,说要采访我!”
乔蔓蔓有些意外,同时还有一点高兴:“记者说啥时候采访了没?”
“说明天坐火车过来!”
乔蔓蔓眼珠子一转:“周叔,我爹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能出院了。您看要不要跟省城记者说一声,直接在市里下车,采访一下住院后续?”
周国平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想让我去接你爹吧!”
“哈哈,哈!”乔蔓蔓有些尴尬:“被您看穿了!”
周国平没介意,笑着说:“成,我跟他约好时间直接过去,到时候你们再办手续。”
挂电话前提醒:“你跟医院那边说一声哈,省得记者过去,没有准备。”
乔蔓蔓“嗯”了声,转头找到院长,跟他说了这个“好消息”。
院长当即吩咐下去,又是搞卫生,又是弄礼仪,医生护士忙得团团转。
乔蔓蔓也给乔润明、何念换上了最开始穿的破衣裳,还把饭菜规格一降再降,只剩黑面窝窝头和水煮青菜。
周国平的建议很快得到报社采用,当即派了记者和摄影,乘坐火车前往长平市。
只不过两人更改了车次,决定来个突击采访。却没想到,乔蔓蔓提前准备好了。
一到医院,两人就受到“热烈欢迎”,医生护士笑着询问他们有啥需要帮忙的。
两人尴尬地挠挠头,说要探望病人。
护士当即拿出登记簿:“同志,您要探望的病人姓甚名谁,我帮您查下他的病房号!”
没办法,两人只能拿出工作证:“我们能到处看看吗,想找点医院方面的素材写作!”
“可以的!”护士检查过后,将工作证还给对方。
记者松口气,离开前问:“听说你们医院,前段时间救了个差点截肢的病人?”
“是的记者同志,我们当时有个病人因为抢救厂里财产,重伤需要手术,院长为了挽救年轻同志的生命,就联系京都那边的专家,前来为他手术。
您说的那位病人也是来得巧,恰好赶上专家在。院长和专家都觉得,治病救人是大事,是为人民服务的生动实践,便为乔同志进行了手术。”
“也算是党的光辉照耀,乔同志成功保住双腿,可谓医学奇迹。”
护士的一番话,让两人热血沸腾。
问清楚乔润明所在病房后,径直去了为抢救厂里财产而受伤的同志那里。
先表明身份,得到允许后采访。甚至还去厂里了解情况。
最后写了一篇新闻稿,连夜寄回报社。感慨这趟公差出得值,挖掘出了这么闪亮的人民榜样。
等忙完这边的事,才抽空来看乔润明。
乔润明喝着糙米粥,吃着窝窝头,一脸笑意地感慨国家好、政府好、医院好,让他受伤有人治,让他生活有盼头。
“记者同志、摄影师同志,你们还没吃饭吧。蔓蔓快,去食堂给两位同志买点好的。”
乔蔓蔓应了声,就准备去找胡师傅,结果被两位同志拦了下来。
“乔同志不用忙,我们就是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请问您当时是怎么想到去找运输队求助的?”
乔润明有些惭愧:“我当时都快疼迷糊了,是我闺女帮忙安排的这一切。”
不然找回来一堆棒槌,谁干事?
更何况招谁不招谁,都会得罪人。既如此,那就综合考虑。
乔蔓蔓客观题全对,无疑成为其中最有力的竞争者。
可她主观题太大胆,大胆到领导们看完,都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可她描绘的未来又着实美好,闫成科、郭有凤都想把她留下来。
经过一番激烈讨论,最终决定让乔蔓蔓顶替打通所有关卡,静待办理入职手续的乔珍珍的位置。
反正乔老大是钢铁厂的,管不到他们机械厂这边来。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也就过去了。
所以,乔蔓蔓上榜了。而本该榜上有名的乔珍珍却名落孙山。
乔珍珍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几遍,都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怒气冲冲地来到乔蔓蔓跟前,质问她是用了什么不正当手段,夺得第一。
乔蔓蔓不卑不亢:“你要是不服,可以跟机械厂领导反映。我乔蔓蔓坐得端行得正,能考第一是自己本事。”
乔珍珍恶狠狠地瞪着乔蔓蔓,转身就往办公楼里跑。
有几个没考上的看热闹不嫌事大,跟了上去。其他人见此你推我我推你,脚步都有些急促。
乔蔓蔓眉头蹙得死紧,却没太担心。毕竟,她实力有目共睹,成绩也经得起人查。
然而,乔蔓蔓到的时候,却发现乔珍珍不讲武德。
“厂长,您怎么能录取乔蔓蔓呢,她娘可是个神经病!”
乔蔓蔓:“......”
真特么日乐购,怎么几天不见,乔珍珍长脑子了?
竟然没从她成绩方面入手!
机械厂厂长苗守军没想到会有这种变故,意外地瞅了闫成科一眼。
见他也在震惊,神色严肃地问:“这位同志,请问你说的可有证据?”
乔珍珍一脸大义凛然:“苗厂长,虽然我没被录取,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您犯错误。
她乔蔓蔓的娘,是远近闻名的疯子,谁知道她有没有遗传到疯病!
万一将来发病,把人砍伤,或者把机器弄坏可怎么办哟!”
苗守军被人数落“犯错误”,刚开始还挺恼火。可听到后面,竟然一阵庆幸。
这万一,真的招到危险分子,上级部门不得让他吃挂落?
“领导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青山大队问!”一句话,更是让苗守军庆幸。
乔蔓蔓挤过人群进来:“堂姐,你不能因为我考上了,而你没考上就造我谣吧!
我母亲的确和旁人不太一样,可那是她早年受伤,脑袋里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的,而不是你所谓的疯子。
如今我把母亲送到市里就医,经过治疗,我娘情况已经好多了。”
苗守军这才知道,告状的跟考上的有亲属关系。这就很值得探究其中原委了。
不过,那又怎样。趋利避害是每位领导的必学课程,他决定......
“领导,您别信她,谁知道她是不是买通了市医院的医生,给她作伪证。都疯十几年的人了,哪能说好就好。”
乔珍珍义愤填膺,像是真的在为机械厂着想一样。
“对,领导,不能将危险分子放进厂里。”其他人也开始附和。
尤其是魏玲玲,仗着自己有背景,说了很多难听话,逼苗守军开除乔蔓蔓。
乔蔓蔓心想你谁呀,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瞎蹦跶!
却见苗守军沉思片刻后叹气:“这样,乔蔓蔓同志暂缓录取,我们会将情况报到上级单位,询问领导意见!”
乔珍珍没想到折腾一早,苗守军竟然没把录取名额还给她,一时间既气愤,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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