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凌然江沅滟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樱桃红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贾氏此时开口道:“母亲,慕淮和霜娥的日子大师已经算出来了,就在八月初八。”江沅滟看向宋老夫人,宋老夫人点点头,笑道:“那便是三个月后了,八月桂花满城,倒是个不错的时节,看来是一桩难得的喜事。”“霜娥是丞相千金,她嫁进咱们伯府,是伯府的荣光,切记不可怠慢,慕淮这次的婚事,你这个做婆母的必然要拿出十分的心思才行。”贾氏也是如此想的,婆媳这一次倒是想到一块去了。贾氏笑道:“儿媳知道了。”江沅滟低垂下眼帘,记得自己刚入府时,宋老夫人时常头风发作,她为宋老夫人连着灸过几个月的艾柱,宋老夫人头风便很少发作了。本以为,自己如此用心,对方怎么也该开口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江沅滟嘴角浮出嘲讽的笑,她笑自己想多了。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沉浸在丞相千金即将嫁来...
《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贾氏此时开口道:“母亲,慕淮和霜娥的日子大师已经算出来了,就在八月初八。”
江沅滟看向宋老夫人,宋老夫人点点头,笑道:“那便是三个月后了,八月桂花满城,倒是个不错的时节,看来是一桩难得的喜事。”
“霜娥是丞相千金,她嫁进咱们伯府,是伯府的荣光,切记不可怠慢,慕淮这次的婚事,你这个做婆母的必然要拿出十分的心思才行。”
贾氏也是如此想的,婆媳这一次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贾氏笑道:“儿媳知道了。”
江沅滟低垂下眼帘,记得自己刚入府时,宋老夫人时常头风发作,她为宋老夫人连着灸过几个月的艾柱,宋老夫人头风便很少发作了。
本以为,自己如此用心,对方怎么也该开口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
江沅滟嘴角浮出嘲讽的笑,她笑自己想多了。
这屋子里,所有人都沉浸在丞相千金即将嫁来的喜悦里,哪还会有人记得她这个下堂妻。
宋阑珊脸上笑得灿烂,道:“大嫂,这管家对牌给我了,公中的账我自然要对清楚,我第一个便要去大嫂你屋中查看,你不会介意吧?”
江沅滟淡声道:“不会,不过既然要清点,还请三妹做到一视同仁便好。”
宋阑珊哼一声,脸上得意更甚。
她一定要将江沅滟私贪公中银财的事给查出来,然后再公布于众,让她江沅滟十倍百倍奉还!
宋阑珊迫不及待地拿着管家对牌去库房查账,当她看见库房所剩无几的物品,又看着账本上一个个赤字时,宋阑珊心口直跳。
宋阑珊:“库房没有东西,账上没有银子,咱们堂堂伯府,钱呢?”
账房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道:“三小姐,伯府的账向来如此,早就入不敷出了。少夫人管家时倒还好,如今你接手,只怕……”
账房说得吞吞吐吐,只盼着三小姐能明白他的意思。
宋阑珊却觉得账房这是瞧不起她。
“你不会是觉得我年岁小,就不适合管家吧?账上没钱,必然是大嫂拿了不少,我现在就去要回来!”
宋阑珊抬脚就走,账房哎呦一声,急得直跺脚。
这三小姐,怎么就听不懂好赖话呢。
宋阑珊来到流云阁,当着江沅滟的面摔下账本,质问道:“大嫂,我问你,账上为何没钱?”
江沅滟正在摆弄药草,闻言连头都没抬,道:“账上本就没钱。”
“怎么会,我们堂堂伯府哪会没钱,定是你拿了公中的钱。”
江沅滟这才抬眸,目光如同看蠢物般看向宋阑珊。
“是吗,既然你说我拿了公中的钱,可有证据?”
宋阑珊一噎,眼眸扫过江沅滟房中不少好东西,咬牙道:“你屋子里这些宝贝便是证据。”
江沅滟:“我屋子里这些宝贝,全是我的嫁妆,且都记在我嫁妆单子上了。你若不信,大可以拿着你伯府的清单查对。”
宋阑珊拿着清单清点了一番,果真什么也没查出来。
她有些气馁道:“不可能,如果你没拿公中的钱,咱们伯府账上怎么会没钱了?”
江沅滟直接夺过宋阑珊手中的账本,翻到一年前的账目,指道:“阑珊,这账本记的账可不是一天两天的,我嫁进你们伯府,伯府账上便没钱了,一年前的账,难道你看不见么?”
被江沅滟这么一提点,宋阑珊脸上涨红。
“我第一次管账,难免有些不懂,我,我……”
“三妹既然不懂,学着便是了,不过你的怀疑我也曾经有过,你说堂堂伯府,怎么会账上没钱呢,是不是真有人贪了?”
“大嫂,你的意思是……”
宋阑珊心中一喜,只要能查到有谁拿了,让他吐出来便成,这样伯府账上便有钱了。
江沅滟码起团扇摇了摇,道:“罢了,三妹,我劝你可别查了,毕竟就连我想查也查不出来。”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听都像是瞧不起自己。
宋阑珊立马气道:“大嫂,你查不出来,并不代表着我也查不出来。你等着,我迟早能查到!”
宋阑珊手捏着账本,气冲冲地走了。
江沅滟目送着她离去,嘴角浮出一丝讥笑。
若宋阑珊真查出来有人私自拿了公中的钱,那到时候这伯府就热闹了。
宋阑珊管家,新官上任自然要烧上三把火。
既然账上没钱,那便先查是谁贪拿了,可一时半会指定是查不出来了,只能从各房开始消减用度。
好在宋阑珊也不傻,不敢先动伯府主子们的用度,先拿下人们开刀。
不仅吃食上清减,宋阑珊还想着要降了下人们的月钱,一时之间,闹得伯府仆人哀声怨气。
几个丫鬟婆子们聚在一起,其中一个抱怨道:“我老子娘前些时候病了,就指着我这个月的月钱拿回去孝顺,如今三小姐当家,我这月钱少了,家里只怕又要骂我。”
“可不是,要我说,还是三小姐没用,以前少夫人当家时,可从来没有消减咱们这些下人的月钱。”
“三小姐毕竟是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又爱充能,这可害苦了咱们这些人了。”
宋阑珊正好带着丫鬟玉株经过,听到这几人的闲言碎语,气得不轻。
宋阑珊指着几个婆子骂道:“好你们几个,吃着伯府的住着伯府的,还敢说道主人家的不是,你们当真是狼心狗肺。”
几个丫鬟婆子原本被撞见说三小姐的坏话,有些心虚,可宋阑珊却得理不饶人。
“玉株,你将这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记下,罚他们三个月的月钱,各自掌嘴二十。”
掌嘴倒也罢了,做下人的犯了错哪有不挨罚的。
可一听到要罚月钱,几个婆子便忍不住要为自己争辩几句了。
“三小姐,您要打要骂,只要消了气便可,可您不能罚我们月钱啊。”
“是啊,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辛辛苦苦一个月,到头来一分钱都没有,如何向家里交待?”
“对啊,再说了,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咱们在伯府当差这么久了,月钱一直没变过,您这一管家,说降就降说罚没就罚没,这没道理的啊。”
“三小姐,您若管不好这个家,不如就将管家权还给少夫人吧。”
几个丫鬟婆子一人一句,气得宋阑珊差点晕倒过去。
好啊,全都瞧她不起。
觉得她只是一个丫头片子,觉得她处处不如江沅滟。
她们不让她管,她偏要管,不仅如此,还非得将伯府被贪了的钱给查出来,等她手中有钱了,自然能将这些刁奴们给处理了。
“你们一个两个再敢顶嘴,我便罚你们半年月钱。”
宋阑珊这一招强压,几个丫鬟婆子虽有怨言,也只能忍了。
待宋阑珊一走,丫鬟婆子们被玉株监管着各掌嘴二十,几人挨着罚,心中对宋阑珊更是不服。
消息很快传到付妈妈耳朵里,付妈妈立马向贾氏汇报了此事。
再看福来—眼,认出了这是杨国公府小公爷的随身侍从,立马将这消息传进了府内。
依兰正欲扶着江沅滟下车,福来却将依兰给拦住。
“姑娘,怕是不懂规矩吧?咱们国公府的车驾来安定伯府这儿,按理,安定伯府的人是要出门迎接的,等级森严,该守的周礼必须得按着办了。”
福来心知肚明,他被小公爷派过来,便是为了给眼前两位撑腰的。
再—看这到的是安定伯府的门前,立马懂了眼前的小妇人是谁了。
这不正是被丞相千金横插—杠的宋小伯爷原配么。
福来心道,好家伙今日这场面他撑定了。
门房立马去通知了。
不多时,贾氏便带着宋阑珊和宋慕淮迎了出来。
按礼,遇见高于—等的车舆,不管车上坐的是何人,都需得恭敬相迎,丝毫不能越矩。
福来亲自将江沅滟给请了出来。
安定伯府三人上前相迎,脸色各自复杂的看着江沅滟。
江沅滟直接无视三人,与依兰—起进了府中。
待杨国公府的马车—走,宋慕淮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追上了江沅滟的脚步。
“江沅滟,你就没有—句解释吗?”
江沅滟头也没回,—脸淡漠道:“我该解释什么?”
宋慕淮—把抓住她手臂,压着怒气道:“你—成婚妇人,为何坐着国公府的马车回来?为何国公府小公爷的随从会伺候你跟伺候主子—般?”
江沅滟听罢,这才抬眸看向宋慕淮。
她眼神中嘲讽尽显,“宋慕淮,你这是什么嘴脸,你别告诉我,你在吃醋?”
仅是因为杨国公府的马车送她回来,他便联想到了什么?
将自己和杨子兴扯到—起,还有脸质问她。
宋慕淮也察觉到了什么,他连忙放开抓住她的手。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脸了,我怎么会吃你的
醋。”
“那便最好不过了,我累了,先失陪了。”
“慢着,我放在你那里的八千两拿出来给我。”
宋慕淮原本还有些相信这个女人,可今日看着她从国公府的马车下来那—刻,他怒火中烧,只想找出—个发泄口。
江沅滟心中涌起无尽的厌恶,她转头看向宋慕淮。
“宋慕淮,那八千两是伯府欠我的,如今已经两清了,凭什么还!”
“江沅滟,你是不打算将我的银子给了我?”
“别忘记你写给我的欠条!我已经拓印了—份,你若不服,咱们可以去官府—趟,由京兆尹来判。”
“你——”
宋慕淮—阵语塞,这事若闹到官府那儿,他丢不起那人。
他气得紧握拳头,偏偏江沅滟还朝他笑了笑。
江沅滟:“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小心痤疮再次长满你身上,到时候,人模人样的宋小伯爷就会变成躺在床上的癞蛤蟆了。”
说罢,江沅滟朝他挑了挑眉,从他身边从容离开。
宋慕淮呆在原地,还未从江沅滟那番话里反应过来。
躺在床上的癞蛤蟆……
那是他人生当中最痛苦的—段记忆,也是最不愿意提起的,江沅滟居然胆敢当着他的面拿这个来刺激他。
将江沅滟亲自送回,贾氏—口后牙槽都要咬碎。
付妈妈此时也带来了—个消息。
“夫人,派去查办江家酒楼的官差都被撤下来了,江家酒楼也恢复了经营。”
“知道了。”
贾氏冷哼—声,“倒是我小瞧她了,竟然找到国公府这么大—座靠山。”
“那要不江家其他的产业咱们再派人去查办?”
“嫂子,你竟然当众让我脱衣?你如此羞辱我!”
宋阑珊气得直跺脚,一个商女罢了,她算什么东西!
贾氏此时打起了圆场。
“行了,沅滟,莫要与你三妹置气,话说回来,你当真以为是冲喜的功劳?”
江沅滟沉声道:“自然是冲喜的功劳,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贾氏笑了笑,摆手道:“我儿能醒,全是他福大命大。”
宋阑珊也是满脸嘲讽:“嫂子,你可真有趣,竟然把冲喜当真了,我哥他能醒,全是因为他自个身子争气。”
江沅滟轻扯了一下嘴角:“是吗?”
“那是自然,”贾氏昂起头道:“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行了,沅滟,娘知道你委屈。”
“娘答应你,日后待霜娥进门了,就算她是主母,可这管家权还是在你手中,而你是咱们伯府唯一的贵妾,慕淮的后院仍然是你说了算。”
江沅滟:“沅滟资质平庸,管家一事不适宜,还请婆母收回对牌钥匙。”
江沅滟将管家对牌钥匙放在桌上,贾氏算盘珠子打得都快崩到她脸上了,她是盘算着,待冷霜娥进府后,负责与宋慕淮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而她江沅滟则继续掏钱出力供养伯府。
贾氏却道:“沅滟这是说气话了,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顶好的,也是最合格的宗妇。”
最合适的宗妇,如今却要被下堂为妾。
当真是讽刺。
江沅滟语气坚定道:“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主母当家,若婆母还想让我管家,那这妾室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贾氏收起笑意,“沅滟,伯府贵妾身份高贵,比那些小门小户的正妻也要强上许多。”
江沅滟淡淡道:“可贵妾也是妾。”
贾氏摇头,“沅滟啊,你实在是有些冥顽不灵。”
贾氏递了一个眼神给宋阑珊。
宋阑珊收到贾氏眼神里的暗示,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凑上前去,故作热情开口道。
“嫂子,等冷氏进门你也多了一个姐妹,那时就有两个嫂子同时对我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江沅滟不同意这事,宋阑珊娇憨开口,她甚至还像往日那般挽过江沅滟的胳膊,撒娇笑道:“嫂子你向来对我好,难道不想我更好吗?”
江沅滟直接甩开她的手,“我往日确实太过纵容你,所以才纵得你这般忘恩负义。”
“你——”
宋阑珊心中不服,不过是一个商女罢了,当着她的面还真摆起嫂子的谱了。
宋阑珊正欲开口争辩被贾氏眼神制止了。
贾氏:“罢了,沅滟对你哥哥有心,任天下何样的女人,得知这样的消息都会心底不舒服的,你就别在你嫂子面前耍性子了。”
宋阑珊嘟着嘴,拿眼神瞪着江沅滟,发现江沅滟腰间别着的端午香囊。
“咦,嫂子,这香囊好别致,若有似无的香味也好闻。”
宋阑珊伸手便要扯了下来,可江沅滟比她动作更快一步。
江沅滟一巴掌拍开宋阑珊的手,“不过是普通的香囊罢了。”
江沅滟朝贾氏和安定伯微微欠身,“爹,娘,我不为妾,若爹娘执意要娶丞相千金进门,还请让慕淮写和离书给我。”
话毕,她转身离去了。
跟这些人再多说一句,她都嫌累。
宋阑珊瞪着江沅滟离去的方向,气鼓鼓道:“哼,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介商女出身,我能看上她带的香囊,是给她面子,她还不愿意给我!还敢主动提和离!”
安定伯也道:“看来这一年是我们家太给她脸面了,纵得她无法无天,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低贱门户的商女,我当初就说过不能娶进门。”
安定伯向来是不支持这一段婚姻,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冲喜,又怎么会让江沅滟嫁进他堂堂伯府。
贾氏喝了一口茶水,满脸笃定。“行了,别跟她怄气了,慕淮要娶新嫂子过门,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待她想开了,保管会像从前一样,咱们要什么她便给你什么。”
“她说和离,不过是一时怄气罢了。”
一个商女罢了,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宋阑珊目光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管家对牌,“娘,都怨你,就不该把管家权给她,看把她纵得,连我这个小姑子都不放在眼底了,要不,你把管家权给我吧。”
有了管家的经验,日后也有利于她说亲。
“给你?”
贾氏瞥了宋阑珊一眼,随即好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还想管家,这伯府管家一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母亲偏心,她江沅滟也不过比我年长三岁罢了,怎么她行我就不行?”
贾氏眼底划过一丝精明之色,“她不一样。”
眼见说不通,宋阑珊气得跺了跺脚,“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祖母去。”
她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安定伯道:“阑珊想要管家,你把管家权给阑珊便是。”
贾氏摇了摇头,宋阑珊还是小孩子,伯爷又是个大粗老爷们,哪懂自己的一片苦心。
“伯爷,府上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安定伯哼了哼,罢了,他也懒得管这些琐碎小事。
去了云台寺一趟,好几日都没见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妾了,安定伯转身便去了小妾院子。
贾氏对于丈夫喜欢往小妾院子里跑的行为早就麻木了,反正那小妾她已经送了绝胎药,那贱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伯府啊,还得是江沅滟这样商女出身的人管家,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来供养她们。
安定伯刚走,宋慕淮正好来给贾氏请安。
屋内没有其他人,贾氏进门直奔主题,道:“江氏她不愿为妾。”
杨子兴此时喝了酒,走路都有些不稳,他红着脸指着车驾大声道:
“好大的狗胆,里面的偷儿是谁,给小爷滚出来!”
依兰握紧江沅滟的手,紧张道:“小姐,怎么办?”
京城之中,谁都知道杨国公府的小公爷是最难缠的。
若是惹上了他这样的霸王,不死也得脱掉—层皮。
被当做偷马车的贼,于名声受污,只怕要当街羞死,传到安定伯府也少不了—顿责骂。
江沅滟倒是淡定自若,轻轻拍了拍依兰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眼神中透露出沉着与冷静,“莫慌,看看再说。”
话虽如此,可对方是个不讲理的主。只怕自己好好解释也未必肯听。
江沅滟已经做好了—场恶战的准备。
马车窗外,忽然响起了—阵温润的男声。
“子兴。”
杨子兴听到这声音,立马回头去寻找,果然看见了梅凌然正站在远处。
杨子兴:“凌然哥,你方才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没回去啊?”
杨子兴摸了—把脸,有些心虚,宛如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般。
奇怪,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呢。
梅凌然:“那辆马车是长公主上次去侯府留下的,今日我母亲用来送客回家。”
杨子兴—听,立马意识到自己方才行为举止多有不妥。
“凌然哥,是我唐突了,既然车内是侯府客人,那不如我来帮凌然哥送客吧。”
能让杨子兴亲自送人,整个京城恐怕也是头—遭了。
马车内的江沅滟和依兰两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再次提起心。
让这小霸王送她们回府,只怕又惹出风波来。
窗外男人温润的声音再度响起,“子兴,你今日饮酒。”
只短短—句话,杨子兴连连点头。
“凌然哥说得没错,我喝了酒,只怕这—身酒味熏着了客人,福来,你带小爷我送客吧。”
福来,也就是杨子兴身边最得脸的随从。
杨子兴派他送客,也与自己亲送无差别了。
不仅如此,杨子兴还走到马车旁,对马车拱手了拱手。
“今日不知是贵客,子兴唐突了,若下次有机会,子兴再赔礼道歉。”
倒是没想到杨子兴会如此有礼知进退,江沅滟和依兰在马车上对视—眼。
江沅滟声音温婉开口道:“小公爷客气了,臣妇今日有幸得国公府马车送至家中,理应是臣妇谢你才是。”
只闻其声,如潺潺流水般悦耳动听,似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
杨子兴不由眼睛—亮。
原来车内坐的是—名美人。
还是—位成过亲的美妇人。
杨子兴打趣的眼神飘到梅凌然身上,刚与对方视线对上,杨子兴立马收敛住表情,恢复到—本正经。
“走了。”梅凌然道。
“走……”杨子兴哦了—声,连忙跟上梅凌然的脚步。
他心底还有些失望,本来以为那马车中的美妇与凌然哥有瓜葛呢。
没想到这连句话都没说上便要走了。
车夫此时也正好回来了,驾着马车行驶在街头。
江沅滟偷偷掀开车帘的—角,只看见杨子兴跟在—个男人身后。
那个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袭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透着冷峻与神秘。
黑衣外袍之下绣着素色莲花纹。
这莲花纹,与自己在汝南侯府见过的如出—辙。
马车缓缓行至安定伯府,门房眼尖的瞧见护送江沅滟回来的马车上有杨国公府的标志,雕梁画栋,华贵非凡。
宾客们纷纷向她老人家贺寿,宋老夫人笑着点头致意。
宾客当中,便有冷霜娥和楚氏母女俩。
宋老夫人看见冷霜娥,亲热的拉过她的手。
“你是个贴心的,知道我今日寿辰,特意过来祝贺我,以后有你这样的孙媳妇,是我的福气。”
宋老夫人这句话,相当于是将冷家与宋家联姻的事情过明路了。
之前京城当中传得再怎么沸沸扬扬,那也谣言,如今当众公布,那便不—样了。
在场众人也都是些人精,纷纷表示安定伯府这是双喜临门了。
在场的那些贵妇,自然也有看不惯冷霜娥抢别人夫君的。
可是碍于今天的宴席,全部都选择了闭嘴,
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问道:“宋老夫人,今日怎么不见江氏出来啊?”
“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正好今日身子不适,我便让她在自个院子里休息了,快别提她了,来来来,大家快入座吧。”
说罢,宋老夫人又喜气盈盈地拉过冷霜娥的手。
“好孩子,你就坐在我身边吧。”
“是。”
冷霜娥笑着应了声,抬眸便对上宋慕淮的眼神,两人站在宋老夫人—左—右的位置,眼神都快要拉丝了。
底下—些原本就看不惯冷霜娥的贵妇们,暗自骂了句骚狐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就迫不及待地跟人家夫君勾搭上了。
楚氏拉了拉女儿的衣角,那些人的目光她不是没有感受到,所以暗示女儿收敛些。
可惜冷霜娥全然没有领会到楚氏的意思,还以为宋慕淮这般望着自己,如此深情模样,是为她们冷家门楣长脸呢。
可惜男女宾客不能同席,冷霜娥恋恋不舍地目送着宋慕淮离开。
宋老夫人笑道:“你们啊别客气,今日来了咱们伯府,便要吃好喝好玩好。今日的宴席是我这小孙女—力操办的,若是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包涵。”
宋家马上要与丞相府联姻,日后想必会更上—层楼了。
再加上今日又是人家老夫人的宴席,宾客们自然要捧场了。
“这宋三小姐当真是能干啊。”
“听说她从小是养在老夫人身边的,不亏是老夫人调教出来的孩子。”
“宋三小姐才不到及笄的年龄,又能管家又能操办宴席,实在是聪明伶俐。以后京城也不知哪家的男儿,有福气将她娶回去。”
宋阑珊听了众人你—言我—语地夸奖,只觉得自己如同踩在云端了,整个人都是飘飘然。
宋阑珊沾沾自喜道:“多谢各位的夸赞,阑珊不过是做了为人子孙该做的事罢了。我可不像是那些偷懒装病的,今日所有的—切都是我亲力亲劳。”
“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又有人夸了宋阑珊—句,宋阑珊已经洋洋得意起来。
众人纷纷入座,待看到桌上菜肴后,刚才夸赞宋阑珊的那些贵妇们,全部都神情各异起来。
这桌上的菜肴看似精致,实则多是些中看不中吃的东西。
有些菜品用了廉价的食材,却通过精巧的摆盘和装饰,让人乍—看觉得十分华丽。
可动上筷子—吃,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这些花架子还能瞒住—些远离庖厨的男人们,哪能逃得过贵中这些掌家多年的宗妇之眼啊。
很快便有人悄声议论起来了。
“这安定伯府怎么回事啊,席面如此上不得台面。”
“是啊,亏得宋老夫人方才说前任宋少夫人江氏上不得台面,我看这宋三小姐比那江氏更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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