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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全局

本非美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门口的红姐轻咳了两声,尴尬地走了进来。“我就想给你续点水,谁会关心你那些无聊的破事儿。”“续水这种小事都需要红姐亲自动手了?”我掏出一根香烟,而红姐见状则两步上前给我把香烟点燃。“茶有什么喝头儿,要不要来点酒?”我拒绝了红姐的提议:“今晚我想和姿茹谈谈,我怕喝多了真会干出什么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比较好。”红姐见状也不再勉强,也掏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她在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山弟弟,看来你确实是碰到了一个很难处理的麻烦。”这次我没有纠结这个称呼,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应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红姐捋了捋自己黑色长裙的裙摆,坐在了我身旁:“姐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一向都...

主角:秦姿茹许文山   更新:2025-02-19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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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姿茹许文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全局》,由网络作家“本非美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口的红姐轻咳了两声,尴尬地走了进来。“我就想给你续点水,谁会关心你那些无聊的破事儿。”“续水这种小事都需要红姐亲自动手了?”我掏出一根香烟,而红姐见状则两步上前给我把香烟点燃。“茶有什么喝头儿,要不要来点酒?”我拒绝了红姐的提议:“今晚我想和姿茹谈谈,我怕喝多了真会干出什么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比较好。”红姐见状也不再勉强,也掏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她在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山弟弟,看来你确实是碰到了一个很难处理的麻烦。”这次我没有纠结这个称呼,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应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红姐捋了捋自己黑色长裙的裙摆,坐在了我身旁:“姐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一向都...

《娇妻出轨:无法理解的爱秦姿茹许文山全局》精彩片段


门口的红姐轻咳了两声,尴尬地走了进来。

“我就想给你续点水,谁会关心你那些无聊的破事儿。”

“续水这种小事都需要红姐亲自动手了?”我掏出一根香烟,而红姐见状则两步上前给我把香烟点燃。

“茶有什么喝头儿,要不要来点酒?”

我拒绝了红姐的提议:“今晚我想和姿茹谈谈,我怕喝多了真会干出什么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还是保持清醒的头脑比较好。”

红姐见状也不再勉强,也掏出一支烟自顾自的点燃,她在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后开口打破了沉默:“小山弟弟,看来你确实是碰到了一个很难处理的麻烦。”

这次我没有纠结这个称呼,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应该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红姐捋了捋自己黑色长裙的裙摆,坐在了我身旁:“姐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一向都是以德服人,你要问姐的建议,那就是诛他九族,冲到他家连鸡蛋都给他摇散黄儿。”

我噗嗤一笑:“红姐真会开玩笑,你不是以德服人吗?干嘛动不动就要杀人全家。”

红姐摆摆手:“我爹手底下最彪悍的那个打手叫阿德,当然是以德服人啊,不过说诛九族是开玩笑的,但是要他个把零件还不是手拿把掐。”

此时红姐看我失去了谈话的兴趣,准备起身离开,便立刻收起了玩闹的表情:“好好好小山弟弟,姐不逗你了,你家那个秦姿茹我也见过好几次,确实娇美的不可方物,很难有异性见到她可以不动心。”

我点了点头,妻子对于异性的吸引力,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长得漂亮就应该出轨?”

“如果只是有人说这件事,我是万万不会相信她会做出的这些事。但是现在连视频都有了,这就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我和你一样,都感到很费解,我觉得这中间肯定是还有什么隐情。

你妻子从小家庭条件就极其优渥,这也造就了她善良怜悯的行事风格,但同时也让她觉得社会本该如此,根本就不了解社会的复杂和人心的险恶。

而我就和她完全不同,我从小就在我爸那里见到了太多的阴暗,罪恶,背叛和谎言,所以我从来不会看一个人怎么说,只去看他怎么做。”

红姐说的确实没错,这个世上有两样东西无法让人直视,一个是太阳,另一个是人心。

妻子在小的时候有父母的宠溺,结婚后有我在为她遮挡风雨,所以她看到的都是这个世间的美好。

她一直坚持匿名资助好几个贫困家庭,公司员工谁家里只要碰到困难,她也一定是慷慨解囊。

有些八竿子打不到的同学朋友,只要有事求到她,她也一定会出手相助。

这也让我时常跟她说,不要滥用自己的善良,有些人,即使你帮了他七分,他仍然觉得你没有帮他十分,到头来反倒觉得你还欠了他三分。

每次妻子也是满嘴答应,可遇到同样的事情,依旧是从前那样。

对此我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说的太多,反而成了我是一个冷漠自私的人。

“可是红姐,你觉得她出轨和她的性格有关系?”

“难道你不认为这是她最大的弱点?”

我点点头,认同了红姐的观点。

“你说的对,难道就是因为她善良的性格,所以从内心中就更偏向弱小的一方?”

“弱点不能直接导致结果,最终演变成现在的情况,一定是因为那个男人。

我可见识过太多社会最最底层的男人,他们都是一副烂命一条,光脚不怕穿鞋的态度。

一旦让他们有机会得到一定的社会地位或是财富,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立马会将这个世界曾经带给他们的恶,用放大无限倍的方式还给这个世界,更俗点说,就是暴发户,完全没有任何底蕴。

恰巧那个叫王二锁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他利用你妻子的弱点,一步步博取她的同情,最后逐渐走进了她的心。

同时他也得到了以往根本无法企及的地位和资源,无论是同乡的仰望还是你妻子的顺从,都让他的精神世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享受这一切。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具体他是如何去实施我也猜不到,这就需要你自己去问你妻子。”

我听完沉默了,红姐的分析确实让我对于妻子的出轨有一个大概的脉络,虽然不一定全对,但至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让我信服的逻辑。

“好了,小山弟弟,姐作为一个局外人,也只能帮你分析出这么多,至于具体你要怎么去处理,我没法帮你做决定。

但如果真的需要姐帮你以德服人,随时给姐打电话。”

我在谢过了红姐之后,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茶楼,坐上了等候已久的车子。

“送我回家吧,今天不去公司。”

小海能作为我极其信任的助理,得益于他只会执行,任何事情从不多问。

用他的话说,就是他的工作不需要带脑子,我就是他的大脑。

回到家里后,我感觉不到一丝的饥饿,从昨天到今天接收到的这些信息,已经把我的心彻底击碎,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

我木然地拿起手机打给了岳父岳母,先是告诉他们我已经回到了本市,然后简单给岳父汇报了魔都的项目进展后,便拜托岳母将清清先接到他们那里住几天。

岳母只当我是想多贪恋几天二人世界,立马就满口答应了下来,她可是一直在催促着我和妻子早点把二胎计划提上日程。

其实我心里清楚,今天晚上我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不想女儿在家听到我们之间的争吵。

在安顿好女儿后,我给李雪诺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将公司这三个月来所有人的出勤情况进行一个汇总,并且对她着重强调是所有人,而且注意不要声张。

做完这些事后,我呆呆地坐在客厅,手里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天色渐晚,我才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当妻子推开房门后,闻到整个空气中弥漫的浓烈烟味,立马捂着鼻子,一脸不悦地说:“不是说过别在家里抽烟吗?”

说完便立马快步走进房间,拿起睡衣就直奔浴室。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别在家里抽烟?王二锁那个混蛋都已经躺在我和你的床上抽烟了!

我感觉自己再也憋不住了,用力将手上还在燃烧的香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捻灭,搓了搓已经被烟熏的发黄的手指,等待妻子从浴室中出来……


妻子的闪躲让我更加断定了她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怎么没见小刘?接清清去了吗?”到家后我看到保姆小刘不在家,平时接孩子的事儿一般不让小刘做。

“清清有别人接,小刘说是家里有事,前几天就不干了。”

我盯着妻子的背影,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

随后我不禁疑惑地问:“小刘不是去年父亲生病,还借了咱们十万块,更何况咱俩可以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给她开的工资比咱公司一般员工都要高,她去哪还能有这样的收入。”

“钱她在走之前还我了,可能找了个有钱男朋友吧,谁知道呢,人家也有人家的选择,年纪轻轻的,难不成一辈子待咱们家做保姆吧。”

妻子轻描淡写地回应着,然后并没有换掉身上的套装。

看到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有段时间没见到妻子的我从背后抱住了她。

“都说小别……嘿嘿。”

“文山,别闹,本来有一个会要开,我去接你都耽搁了,现在只能在线上开了。”说完便挣脱了我的束缚,径直走进了书房。

看着妻子冷漠的身影,这让我感到有些陌生,于是我在喝了杯水后,也不死心地跟进了书房。

推开虚掩着的书房门,妻子正对着笔记本电脑部署着工作,那副精明强干的模样,与在家中的娇柔有着巨大的反差。

正在这时,妻子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只见妻子瞥了一眼手机,随即便直接挂掉。

这个举动倒也正常,毕竟正在开会,也不方便接电话。

但片刻之后,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有些锲而不舍,手机继续震动起来。

“今天先这样,后续的安排等明天上班后晨会再讨论。”

开会的众人都知道妻子今天去机场接我了,所以面对突然中断的会议也只是会心一笑。

我心里明白,一定是那个电话的重要程度,已经到了妻子哪怕停止工作也不得不接的地步。

妻子抬头看了一眼一直倚靠在门框上的我,露出一个笑容:“老公,你出去一下,我接个电话。”

“哟,有什么事儿还不能让我听?我老婆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我按住心中的疑惑,脚下丝毫没有挪动。

“表姐打的,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话题,你听什么听。”说罢,妻子合上电脑,然后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时,冲我可爱的皱了皱琼鼻:“我去上厕所,要听你来厕所听!”

“怕了你了,我去看看晚上我们吃什么。”

妻子顺手将书房门带上后便真的进了厕所,当我听到厕所门反锁的声音后,转身打开了书房的门,走到了妻子的笔记本前。

笔记本并没有关机,只是待机状态,当唤醒时,妻子的聊天界面赫然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头像发来了一条新消息,应该是妻子走了以后才收到的。

我屏住呼吸,心中暗想,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过于敏感。

当我点开那个带着红点的头像时,前面的聊天内容应该已经被删除了。

但那几条未读消息依旧是让我头皮都有些发麻,一股电流直冲天灵盖。

我刚才说的夫人考虑的怎么样了

你说不方便在网上说,但要是还不接我电话,把我逼急,后果你知道的

夫人,这事你也不想被你老公知道吧

……

我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将聊天内容标记为未读。

突然外面出来了抽水马桶的水声,我赶忙迅速合上笔记本从书房快步走了出来。

“老婆,闺房小秘密聊完了?”

“嗯,还就是说和表姐夫吵架的事儿。”

对于妻子的那个表姐,我没什么好印象,长得不差,但为人尖酸刻薄,对自己老公也从来都是冷嘲热讽,觉得人没本事挣不来大钱。

这些其实都不关我的事儿,不过从知道了我和姿茹的婚事之后,对我也是没个好脸,还整天在妻子面前各种看不上我。

经常开口闭口就是,她又认识了一个富二代朋友如何如何,某处长公子长得英俊潇洒还是单身,问妻子有没有兴趣约着吃个饭之类的话,还说我只是一个寄生在秦家的上门女婿云云。

妻子总是劝我少跟表姐一般见识,所以我也懒得去搭理那种人。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刚刚看到聊天记录的事儿先压了下去。

我和妻子之间的感情一直都是外人眼中的模范夫妻,结婚后连大声争吵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家庭稳定,女儿乖巧懂事,事业顺风顺水。

我实在无法把心中一直躁动着,随时呼之欲出的「出轨」两个字和妻子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

我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得通的理由,是我对她不好吗?怎么可能,一直以来都是我手上捧着的明珠。

那是有更优秀的竞争者出现?也不对呀,从上学到现在,妻子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追求者,其中不乏各类二代公子,但她从未动心过,哪怕一点点暧昧都不曾发生。

也许最近种种怪异的事,只是妻子遇到了什么麻烦,在没有看到真正确凿的证据前,我一直这样自我安慰着。

“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要不等清清回来以后咱们出去吃。”

妻子摇摇头:“不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看到妻子去换衣服,我也只能把所有疑问暂时都埋在心里。

天色昏暗后,听到一阵开门声,发现是清清回来了。

但门口站着的另一个人却让我感到意外,我一直以为依旧是像往常一样,是岳母将放学的清清带回家。

不过一想,好像妻子以前给我提过,说是偶尔会让他帮忙接孩子,但连家里钥匙都给了他,这未免有些越界了吧。

“许总,清清我接回来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着面前这个鹰钩鼻薄嘴唇的黑瘦年轻男人,我点了点头:“辛苦了小王。”

我只是有些埋怨妻子过于相信别人,竟然把家里钥匙都能随便交给别人,却并没有把之后发生的那些痛苦与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

他叫王二锁,是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年轻小伙子,说起来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在一点点消磨着我的耐心。

良久,妻子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她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便背对着我开始涂抹护肤品。

我发现她穿着那件丝质贴身睡衣,显得那么的性感迷人,纤细的腰肢下是曲线很好的凸起和那双又直又长的双腿。

如果是以往看到这种情景,我一定已经上前将她一把拥入怀中,仔细赏玩这件艺术品。

但是现在我脑中不断浮现出一个黑瘦的身影。

那张让我反胃作呕的脸,就这样看着我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我无力地瘫靠在沙发里,干裂的嘴唇轻启:“姿茹。”

“嗯?有事?”正在涂抹那张精致俏脸的妻子扭头看向我。

“我们结婚七年了吧,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的忒修斯之船?”

妻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迈着那双曾经带给我无数次欢愉的长腿,缓缓走了过来。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事咱们就直截了当地谈。”

我用手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开口说道:“我们当时说,人因为新陈代谢,在七年后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替一遍,那我们还是不是七年前的我们?

你恐怕已经忘了你是怎么说的了,你说既然每天都在产生新的细胞,那我们就每天重新让所有的细胞,再相互深爱一次,我们不纠结七年时间可以改变什么,只要我们依旧是彼此的挚爱就可以了。”

听到我这样说,妻子沉默了片刻,泪水从眼眶中滴落。

我愤怒地站起来,朝着妻子大喊:“为什么!”

绝美的娇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声一惊,浑身不自觉的颤栗着。

紧接着我继续开口:“我已经找小刘谈过了,她把她所知道的都讲给我了,你以为让王二锁拿几个钱就能堵住别人的嘴?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们两个贱人一样没有良知,不知廉耻!”

当妻子得知我已经和小刘谈过,并且说出王二锁这个名字时,情绪也瞬间失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呵呵,许文山你就是个王八蛋,你问我为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

看到气势并不输我的妻子,一时让我有些气急败坏。

“秦姿茹!你!”

自认识妻子以来,我极少会直呼她的全名,当下的我已经快要失去理智。

她依旧仰起头,下巴微微上扬,瞪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看到妻子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我猛然抬起右手,迟疑再三,最终又缓缓地放下。

我没有让怒火吞噬我的大脑,即便是她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我也不能对妻子施展暴力,更何况妻子从小到大可能都没体验过耳光的滋味。

“姿茹,我们互相平复一下情绪,有什么话咱们心平气和地讲清楚?”

妻子往后退去,腰杆笔直地坐在我对面:“好,你想谈什么,你说。”

从妻子的语气里,我没有听出一丝的愧疚,哪怕她已经知道了我发现她出轨的事实,依旧可以如此强硬,这让我感到很疑惑,到底是怎么了?

“姿茹,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希望你坦诚地讲,事已至此,我想我们之间不要再有掩饰和谎言。”

妻子再一次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羞愧不已无法开口,还是想用沉默来蒙混过关。

所以我再次开口:“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傻瓜,如果我没有十足的证据不会质疑你的不忠,小刘的讲述我只当她是一面之词,但我今天能和你摊牌,那就是我已经知道了大体的经过。”

良久,妻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哎……知道那么多真相除了更加受伤,还有什么意思,我真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姿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妻子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泪水,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好吧,你不就想问我和王二锁的事儿吗?我们做了!我脏了!行了吧!”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心里不切实际想,别人的讲述是不是在骗我,视频里是不是AI合成,王二锁那个该死的混蛋,依然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打工仔……

但当妻子亲口咆哮出来的这一刻,我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仿佛身体里最后一丝生机被抽离了一般。

一把利剑从胸前贯穿而过,心脏空落落的,一股虚无缥缈的坠落感笼罩着全身,最终我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一阵晕眩充斥着大脑。

“哇呕……呕……”

我俯下身子,大口大口干呕着,由于很久没有进食的缘故,只呕吐出了胃中的酸水。

“文山!文山!”

隐约中,我看到妻子慌乱的神情,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从前,妻子依旧是那个踮起脚,站在学校舞台上转动白纱裙的纯洁少女。

可突然眼前的一切都变了,王二锁那猥琐的神情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就那样盯着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与此同时,我一把推开正准备搀扶我的妻子,如果有镜子,我敢肯定当时我的眼睛一定是通红,是那种想要将一切斩碎的通红。

刚才说的心平气和这四个字此时已经被我们俩抛至九霄云外。

我用力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再次半躺在沙发上,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而妻子愣愣地站在我旁边,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

“秦姿茹,我想我应该有权力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好!”

听到妻子的回答,我冷冷地盯着她,等待着她继续开口。

她尽量平复了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语气也平和下来,轻轻说了一句话。

可这句话让原本已经强制冷静下来的我,再一次体验了一把五雷轰顶,颅内核弹。

只见妻子红润的薄唇轻启,缓缓地问道:“许文山,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我点燃一根烟,又掏出一根扔给了李江,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有些人,他爬出深渊,就是为了把别人一同拉进深渊。”

李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同样我也想不通秦总,听王二锁说,秦总也是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出身又高贵,怎么到了王二锁面前会变成那副样子……”

看到我眉毛拧起,李江半天犹豫着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说吧,今天我让你说,就是想通过你听听王二锁在背着我妻子的时候,到底是怎么跟外人说的。”

看到李江还没有开口,我心里也明白他的疑虑,没有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妻子跟别人的风流韵事,但我只是想弄明白妻子这段时间的心路变化,弄清楚她到底病在哪里。

说起来放弃倒是最简单的选择,但我不想有一天清清长大后,问我妈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我需要思索良久而无法作答。

李江狠狠地吐出一口烟:“按照王二锁说的那样,秦总对他非常的好,甚至可以说完全倒贴都不为过,除了想方设法给他升职加薪,那段时间他几乎都没有在公司食堂吃过饭,天天都会约着他出去吃,本市那些高档饭店都吃腻了。

有好几次王二锁给我们吹嘘他身上秦总给他的衣服,说是一件都在两万多,当时我就觉得他是在吹牛,结果后来在网上一查,还真的是让我意想不到,都是几尺破布,要说城里人还真是人傻钱多。”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悦:“你不用发表你的看法,我只是想从你这里听到王二锁是怎么描述我的妻子。”

“好好好,王二锁说秦总是主动追求他的这件事儿,我们当时听完在现场就一个劲儿的吹捧他,一杯接一杯的敬他酒。

那天他也确实喝了不少,所以嘴就越来越把不住门了,他也就给我们讲了能俘获女神的真实原因,说最开始的时候,他整天感觉自己跟个孙子一样,除了脏活重活比别人干的都多,每天还要用大量的时间来陪那位姑奶奶聊天。

他自嘲地说自己本身就没什么文化,实在怕在秦总面前露怯,以往骗骗小姑娘的那些招数感觉也没办法在秦总身上用,那段时间让他都有点想要放弃。

但慢慢他惊讶的发现,秦总在面对他的时候,单纯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那些女学生。

他自己说可能是因为秦总对他先入为主的感观,觉得他真诚、朴实。

当时说到这两个词的时候,我们在场的人谁不知道他的底细,哄笑成了一片。

由于王二锁给秦总说的话,秦总很少会去质疑,所以他也就放心的开始每天给秦总各种乱侃。

从贫瘠的家乡,到可怜的身世,对了,他还编出来一个得了重病的哥哥。”

“这么说,他给我妻子说要给哥哥看病是假了?”我挑起眉毛看着对面的李江。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哥哥是绝对没有的,就更别提重病了,要说姐姐他倒是有一个。

不过早就嫁人了,还记得我刚说寡妇的那个事吗。

当时他爹为了凑赔偿款,就把他姐姐嫁给了一个跛子,原因没别的,跛子给的彩礼高。”

“所以女人就是用来放弃和利用的?”对于李江讲述的种种,王二锁这个人的画面在我脑中更加清晰了。


看着一脸死灰的李江,我明确告诉他不会报警,他还是可以和我做一笔交易。

通过交谈得知,李江那么急迫地需要钱,是因为他的女儿确诊急性白血病,至于这一点我也他们公司证实过。

其实我尝试过换位思考,如果是清清发生这种事情,而治疗费用是一笔超越我认知的天文数字,我会怎么办,大概选择会跟李江一样吧。

当我把我的意思表达清楚后,我看到李江纠结的表情,淡淡地说了一句:“你觉得自己的命值这么多钱吗?”

最终他重重的点头,只是再次和我确认了是否真的会承担他女儿治疗的费用。

我知道他肯定会答应我,毕竟我的筹码可是他女儿能不能活下去的机会。

聊完这一切后,我问李江:“关于王二锁的事情肯定不止你上次说的那么多,还有什么你没有告诉我的。”

李江犹豫着开口:“我虽然年龄比他大一些,但脑子根本就和他比不了。

准确的说,在同乡这一茬年轻人里,也没有一个能赶得上他的,在一块能不被他算计就不错了,他的心眼很小,有个词叫睚眦必报对吧。

他就是这种,什么事都不吃亏。

以前小的时候,他总是爬墙头偷看寡妇洗澡,那寡妇的相好是我们村里卖肉的屠夫,结果被发现以后,让屠夫提着刀满村追着跑。

他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有一次趁着屠夫不注意,偷偷给人家的肉里放了老鼠药,幸亏当时没吃死人,由于他年龄还小,王二锁他爹赔了挺多钱才算了事。

屠夫怕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就再没追究这个事。

王二锁除了胆大心黑,另一方面他的嘴甜,脑子也活,尤其在男女这件事上,我们可都羡慕他,才那么小的时候,就跟邻村一个可水灵的小姑娘……

结果被那姑娘的家里人发现自家姑娘的身子被骗了以后,气的上门带人跑到他家,他让揍得几天下不来床,那姑娘也在家人的劝说下要和他彻底断开,你猜最后怎么了?”

见我没有回应他的意思,李江讪讪一笑:“最后发生了一件事,有天晚上他把那姑娘约了出来,说是要最后道别一次。

那姑娘可能觉得自己家人打的很重,有些于心不忍,就心软出来跟他见了面。

可当那姑娘大半夜一个人走山路回家的时候,被我们那一个中年单身醉汉给糟蹋了。

后来那家人报了警,醉汉当然是被判了,但那家人认为王二锁肯定参与了这件事,调查了很久最后也没能牵扯到他。

那姑娘挺可怜的,据说是草草的嫁给临县的一个老光棍,因为这种事在我们那种小地方,会让整个家族都抬不起头,所以慢慢的也就没有人再提起来了。

至于当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直到后来我进城投奔他以后,才在一次酒后听他说,那家人当时在打他的时候,他心里就想,他一定要还回去,他有多屈辱,对方就一定要比他更屈辱。

出事那天,他就拉着一个同伴满山闲逛,故意在经过醉汉的时候小声给同伴说了他晚上约了姑娘的事。

他当时说完后,还补上了几句他和那姑娘肌肤之亲的事。

说那姑娘在这种事上面多么主动,让他每次都多么愉快,又说着如何难以掌握,如何嫩之类的恶心话。


“我没有时间听你给我回忆王二锁的光辉历史,如果你还不说到重点,我就认为你是在耍我,那就大不了鱼死网破。”

我再次提醒了这个多次对妻子有着不当臆想的李江,语气里也透露出浓浓的警告意味。

李江顿了顿,一脸玩味儿地看向我:“视频我都欣赏过了,还怕我再多说几……”

看到我的表情不善,李江尴尬一笑,继续说道:“许老板,你可能真的不是太了解你的夫人,我也可以简单扼要的给你说清楚视频的事,但是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我还是想免费送你一些付费内容,好让你清楚的了解你夫人在背着你的时候,是一个怎样的人。”

见我这次没有出言打断他,李江便不再有所顾忌:“后来我知道了那天晚上的女神叫秦姿茹,X大毕业的高材生,三十岁出头的美丽少妇,她和她的老公都是王二锁公司的领导。

我想那天晚上整个包间的人应该都失眠了吧,那么美的一个女神,真的不敢想和她睡上一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天堂也就这样吧。

但真正令大家失眠的不止于此,是大家看到走出饭店的两个人,王二锁的一只手居然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放在女神身下的挺翘上游走着。

王二锁知道我们一定是在偷偷看着他,他还不忘伸出另一只手对我们比出一个剪刀手。

而女神一点也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甚至伸出胳膊主动搀扶着喝了酒的王二锁,将他安顿在副驾驶上,这举动要说他俩没什么更深层次的交流,谁能信,老夫老妻也不过如此啊。

直到那辆汽车开走老半天,我们这些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后的日子里,王二锁更是被我们当做神一样仰慕。一有机会,大家都嚷嚷着让王二锁讲讲他和女神的故事。

当然王二锁对于这种众人追捧的感觉也是喜欢的很。

有一次在ktv唱歌的时候,大家都喝多了,王二锁就给我们讲了起来,他是如何在办公室和自己这位女老板玩游戏,刚刚讲完他因为醉酒,就开始了一阵的呕吐,周围那几个爱拍王二锁马屁的人,就赶紧扶他去厕所。

当时我看到王二锁的手机就扔在沙发上,而且没有上锁。

那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就把手机拿到了手上,其实我就是想看看王二锁有没有保存女神的照片,好让我晚上做个好梦。

但是等我点开相册的时候就惊呆了,两个置顶的视频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并且视频名字写着姿茹1和姿茹2。

我便把这两个视频发给了我自己的手机,并且删了聊天记录,视频就是刚刚给你看的那两个。”

通过李江的讲述,整个事情让我更加疑惑,因为已知的所有事情都是结果,想知道一切的起因,只能去和妻子摊牌。

“所以王二锁不知道你偷了视频?”

“不知道,起初我也没有用视频挣钱的想法,只是我遇到点事,需要一大笔钱,走投无路现在只好选择这条路。”

“这是敲诈,要坐牢的。”

李江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如果不是我没能力抢银行,我还怕坐牢?”

“我还有一个问题。”

“许老板请说。”

“如果这件事不是我从中插了一杠,你会对我妻子提什么要求?”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想要看出来他是否出现慌乱。

“我同样也是要了一百万,我明白许老板是什么意思,夫人这种级别的女神哪里是我敢去亵渎的?”

“你的言语里亵渎的还少?”

李江被我怼得一时语塞。

“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从小就听村里老人说不要癞蛤蟆强行去吃天鹅肉,没那福分只会引来祸端,我只想安稳的拿到钱,至于别的,我是不会去奢望。”

我点了点头:“如果你对我妻子还有所觊觎,那今天我一定不会让你完整的从这里离开。

最后一个问题,我该如何保证你拿钱会守口如瓶。”

李江似乎一时也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我阴恻恻一笑:“你说,如何还让一个人永远的闭嘴。”

言毕,我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从门外走了进来。

这人是我在公司用的助理小海,曾经当过兵,对于近身格斗和刀具水平都不错。

毕竟我从事的建筑行业,可不是一个好好先生可以混的开的,我可以双手干净,但不代表某些事不需要有人去做。

小海已经跟了我五年,这五年里早已经取得了我绝对的信任。

此时小海双臂环在胸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李江。

“你……你该不会,你不能这样做,如果我回不去……这两段视频会直接发送到我们公司的工作群里,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很多人可都认识你们夫妻俩。”

看到如此场景,李江的额头上渗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

“不不不,我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商人,如果不是侵犯到我最重要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要人性命的事情。”

“这么说,你会杀了王二锁?”

我并没有回答李江这个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永远闭嘴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绝对的自己人,钱我可以给你,但我有需要你帮我的时候,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

顺便说一下,我妻子和王二锁的事,除了你,你们那几个老乡都是知道的,只有你不够兄弟,偷了王二锁的视频才能来要挟我,你见过一百万有多少吗?所以你呀,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当我指着他说完这一切后,告诉他现在立马给他一百万是肯定做不到的,三天之后我会联系他,到时候他会删掉所有的视频备份。

李江起身准备离开时,再次转身看着我问道:“你准备怎样处理王二锁,真的会杀了他吗?”

我并没有兴趣告诉他我该怎么做,因为我不会让他知道,让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绝对不是杀了他那么简单,反而死亡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他见我没有回答,只得收起手机低头快步离开了,可能在他心里,如果王二锁因此事丧命,他也会把一部分责任归咎于自己,毕竟王二锁对他也算是很照顾。

所以人性的复杂程度真的难以讲清,即使罪大恶极的人,也会有人对他感恩戴德。

即使你对他有提携之恩,他也会在考虑自己利益的情况下对你毫不留情的背刺,比如此时拿着王二锁视频来换钱的李江。

我不屑地想着,然后让小海下楼先去取车。

当小海的身影刚从包间消失,我对着门外笑着说道:“红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偷听八掛?”


从红姐家出来后,我直接前往公司。

虽然以往也经常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但和今天的情绪完全不同。

我并没有休息,而是去了安保部负责的监控室。

里面正有两个安保部的员工半躺在椅子上打瞌睡。

听到了响动声,其中一人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向门口望去,在看清是我以后,立马紧张地推醒旁边的同事。

“许总,您怎么来了?”

我双手向下压了压:“没事,随便看看。”

说完便在监控室里随意打量着。

“公司的监控都一直正常着吧。”

其中一人赶紧搭腔:“那是自然,咱公司的监控一直都没什么问题。”

“嗯,那顶层的走廊是哪一个,让我看看。”

操作几下后,我看到了我休息室走廊的监控画面。

随后我让他们调出来那天的监控视频,我想证实一下心中的猜想。

看到那两人紧张的神情,我故作惊讶地问:“怎么了?还没有找到吗?”

“那一天的视频内容怎么被删除了?”

我点点头:“那看看其他区域监控。”

结果自然跟我预想的一样,那一天公司里所有的监控都被人为的抹除了。

那两个人立马慌乱地开始解释:“真不是我们俩,平时监控室两班倒,要不然问问他们?”

我摆摆手表示不需要,我明白王二锁能引导妻子去查看监控,势必也做了一些后手。

“公司谁都有权限删除?”

“除了我们两个班的几个人外,就只有齐经理了。”

他说的齐经理就是公司安保部经理,也是在公司工作很多年的老人了,怎么他也会和王二锁搅和到了一起。

我让惊慌失措的两人别太担心,让他们安心工作便离开了。

天亮之后,我窝在老板椅里看了看表,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过去。

几分钟后,李雪诺站在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她,一双厚黑丝紧紧包裹着,笔直没有一缝隙的双腿。

李雪诺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露出一丝羞涩的表情。

我赶忙开口:“让你调取的出勤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就准备今天给您汇报。”

“你就放这里,我自己看。”

听我这样说,李雪诺便上前将手中汇总的表格递到了我面前。

我低头随意翻看着,寻找着那个名字。

“王二锁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旷工了一个星期,安保部齐经理是怎么管理的。”

看我抬头看向她自己,李雪诺赶忙解释:“这个我问过齐经理了,齐经理说王二锁家里有事,所以请了一周的事假。”

我眯着眼睛继续:“秦总是不是最近出差过。”

李雪诺一阵回忆后:“对,是有这么一回事,听说是去36城对接业务,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去了一周左右。”

此刻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咚咚咚的在急速跳动着,但我脸上却很平静:“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顺便帮我把齐经理叫来。”

齐经理已经听安保部的人说了我去监控室的事,所以当他站在我面前时便直接开口。

“许总,您是问删除监控的事情吗?是秦总的指示,出了什么事吗?”

我眉毛一挑:“是秦总亲自给你说的?”

我看面前的齐经理听我这样问,脸上冒出了些许冷汗。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删除监控视频?”

“是……是这样的许总,那天是王二锁找我,说秦总让把前几天的监控视频删除掉。”

我突然用手猛然拍击办公桌:“你没有去向秦总求证,也没问原因吗?”

“我……我……平时秦总非常重用王二锁,有很多工作安排也是直接越过我,直接和王二锁说,所以……

还有就是那天王二锁在给我说删除视频的时候,其实我是觉得有些不妥。

但他立马就说那一天您从魔都回来,但没有时间回家。

秦总…秦总……总之意思就是说你们在公司有很多亲密动作,秦总事后觉得要是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其实不光是齐经理,公司很多人在某些时候都已经把王二锁当成了妻子的一个传话筒。

本来大家就传言他是妻子的远房亲戚,再加上妻子对他的重视程度确实很高,这也让齐经理对他的话并不会产生质疑。

随后我继续问:“那王二锁旷工一周是怎么回事?”

“不是旷工,他……他请假了呀。”

我伸手指着齐经理的鼻子指责道:“一周的休假我才有审批权,谁给他批的假!”

“秦……秦……”

我打断了他:“秦总虽然是我的妻子,但公司制度就是公司制度,老齐,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看我态度似乎有所缓和,齐经理也壮起胆子给我说:“许总…其实王二锁那个时候不是请假,他前一天晚上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离职。

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就一个劲儿劝他,但他是铁了心要走,让我赶紧在线上给他审批了。

结果我挂了电话还没有十分钟,秦总的电话就来了,就说她替王二锁请一周的假,无论谁问起来,就说王二锁休假了。

我被这两个电话搞的一头雾水,但确实一周后,王二锁又出现了,对我还是像以往那样热情。

而且对于离职的事再也没有提过,就像从未发生过。”

最终齐经理被我臭骂了一通后,进行了全公司通报。

妻子今天没来公司,而我晚上也没有选择回家。

当我躺到休息室的床上时,小海打来了电话,语气里充满了歉意:“许总,王二锁不见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对于小海的能力我是丝毫不怀疑的,王二锁不可能在小海的盯梢下悄然消失。

“我看见秦总了。”

一听到妻子,我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她去找王二锁了?”

“应该是,王二锁从公司离开以后,找了一家小旅馆住下,后来秦总也去了那家旅馆,如果不是找王二锁,我实在想不通秦总为何会去那破地方。

之后秦总一直没有出来,直到退房的时候,我才发现王二锁早已经不在旅馆里了。”

我揉揉紧皱的眉头,可眉间拧起的沟壑一点也没有被抚平。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小海听我不再深究王二锁这件事,立马语气轻松了下来:“许总,那边已经办妥了,东西已经拿到了,确实跟您预料的一样。”


妻子依旧用沉默代替回答,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被愤怒蒙蔽双眼,你是一个聪明的人,我希望你可以冷静地思考一下整件事的经过。

那么接下来,你能不能讲讲你和王二锁之间是如何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听我这么说,妻子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开口:“嗯,我和王二锁做了越界的事情。”

这是妻子今晚第三次承认自己出轨,似乎是在给自己的讲述来增添一丝勇气。

而最终,我也在妻子的讲述下,了解到她这段时间备受煎熬的经历。

“起初王二锁还没有来公司前,我就和他通过好几次电话,电话里他给我讲了他们家里的情况。

本来他就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家里还有一个患病的哥哥,所以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很艰难。

为了让哥哥能有买药的钱,他就来到本市打工,大街发传单,工地干零活,甚至还被骗到传销窝点。

呵呵,最后因为那群人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还要白搭饭钱,这才打了他一顿把他放了出来。

直到那次意外的交通事故,才让他萌生了想要寻求我的帮助,来找一份长期稳定工作的念头。

对于他的遭遇,我觉得很可怜,可能你又要说我同情心泛滥,但我看到那么一个不屈服贫困命运的可怜人,我就会很心疼。

他没有文凭,很多工作都没办法安排,所以我和你商量,就想着让他来公司安保部上班,不管怎么说,门卫室可以提供给他居住,就帮他节省了一大笔开支,而且我还可以稍微提高一下他的报酬。

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会让我感到很开心,就像我们一直对待小刘那样。

自从他进入公司上班以后,我就发现他比大部分员工都要勤奋认真,这让我觉得很欣慰,自己没有白白帮他。

其实最让我满意的,是他可以认清自己,没有因为他是我用私人关系塞进来,而到处吹嘘,反而是非常低调,与公司很多人关系都处得很好。

渐渐的,我俩也会聊聊他工作情况和生活上有没有困难之类的话题。

对此他倒是很坦诚,有一次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预支两个月的工资。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上一次哥哥病情加重,因为住院借了村里人几千块钱,现在人家催着自己父亲还钱,可是家里拿不出来。

听完后我给了他三个月的工资,并且告诉他以后有了再还回来就行,预支了工资他下个月怎么生活。

最后他自然是感激涕零,在电话里就听见他带着哭腔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我当时就觉得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没有多少钱,但却可以压垮一家人的脊梁。”

听妻子说到这里,我心中一阵苦笑,善良不是你的错,但却可以成为你的弱点。

你从出生就一直站在金字塔的上层,自然眼里皆是世间万般疾苦。

而心思活络的王二锁当然也发现了这个事,他会尝试着利用各种小问题来激发你的善心,从而让你一直对他生有一种保护弱小的感情在里面。

于是我出言打断了她:“姿茹,你有没有想过,王二锁就是在利用你的这一点。

大多数人在遇到别人想要帮助他们的时候,都会本能选择拒绝,而他则反其道而行之,就是告诉你他需要帮助,让你可以在一次次帮助他的过程中,获得精神愉悦,进而可以和你不断地拉近关系。”

妻子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每次在帮助他以后,我都是很开心。

后来有一次他在公司里遇见了我,直接就要给我下跪,幸好周围没有人,吓得我赶紧把他拽起来。

他说有了我的帮助,家里的债已经还了,现在他能挣到更多的钱,父母在家也不用那么辛苦。

我当场斥责了他,以后有困难还是可以跟我讲,但男人可不能随便跪。

他当时不知所措的神情,让我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可能他会是一个好员工,好下属,或者更近一步,也可以成为一个好朋友。

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你还记得上次公司仓库着火吗?”

我点点头,那次仓库着火险些让公司遭受沉重的损失,而王二锁也是因为灭火有功,被妻子提拔成安保部的小组长。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为何能让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关系升温,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妻子。

妻子顿了顿,似乎正在整理思绪:“那天我赶到公司,发现火已经灭了,当时我气得不轻,把安保部经理在现场就臭骂了一通。

公司的仓库一直都是安保部重点负责的区域,没想到还发生了那样的事。

不过当我得知是王二锁拼了命地冲进火场,我就更来气了,他们家里的所有重担都压在这个瘦弱的年轻人身上,要是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不幸的家庭以后该如何生存。

在见到了王二锁本人的时候,我揪着的心才放下了,而且看到他当时头发眉毛都被火给燎光了,黑炭一样的脸,竟然一直没有绷住笑了出来。”

我在妻子讲述的时候,仔细端详着她表情的变化。

其实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这个年轻人已经让她有了那么一点点在意。

“我让他去医院,他也不去,说山里人皮糙肉厚,这点伤都是小事,让他休假也不休,说我的恩情他们一家人一辈子都报答不完,他就想在我身边好好给我出力。

后来你也知道,我借着这次着火的事给他升了职,其实我当时只是想着升职我就可以给他加工资,也免得随便加工资让别人说闲话。

挣到更多的钱,也能让他过得不那么辛苦。”

我不认同她的这个解释:“那你可以直接给他钱。”

“能给多少?五万?十万?不劳而获难道不是在害一个人,他其实挺优秀的,只是缺少机会。”

我没有打断妻子的辩解,等她继续开口。


我能明白岳父在自己女儿身上放的心思有多重,如果我真做出那种事,老头估计剁了我的心都有,关于这一点我并不难理解。

换位思考,如有将来清清长大后,我面对这种事,一定会比岳父此时的模样更加失态。

我无奈苦笑一声:“爸,这种事你觉得我会做得出来吗?能娶到姿茹我已经很满足了,哪里会有别的心思。”

其实这一刻,我心里在想,如果今天我和岳父坐在这里讨论的是妻子出轨问题,那又会是怎样一幅场景。

听到我这样说,岳父迟疑片刻后,继续开口:“男人,不管你在外面如何,可别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家庭。”

我不清楚岳父当时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到底是提醒?警告?或者是试探,但无论是哪一种,我都很气愤。

这些年我是如何对待妻子,他们也是有目共睹,而且为了能让岳父半辈子的奋斗有人传承,我的付出他也是看在眼里。

看到我沉默不语,岳父叹了一口气。

“你俩把清清扔在我这算是怎么回事?以往你俩有个小磕碰,我和你妈都是向着你说话,但这次的事,你要好好反思。”

显然在岳父的心中,还是认为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

我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而过:“爸,是不是有人给您说了什么?”

岳父眉毛一挑,似乎又要发怒。

“爸,您血压高,别着急,什么事咱静下心来谈。”

“我不需要听别人说什么,我有自己的判断。”

此时有一万句回怼的话堵在我的胸口,但我终究没有说出来。

压抑住心中的愤懑,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爸,你也知道公司里面盯着我的人很多,他们觉得我年龄轻,资历浅,不就靠着您的关系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所以每一个项目,每一个决策我都小心翼翼,每天如履薄冰,就怕别人说您一辈子都踩准了每一个风口,却唯独没挑准一个好女婿。

您要批评我倒也没有错,这几年对于姿茹,我确实是因为时间和精力的原因,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关注。

但我的人品,爸您是了解的,那种事我是断然不会去做。

最近我和姿茹是有一些问题,不过很快就能处理好,之后我再来找您聊聊。”

看我起身就要走,岳父点了点头。

我想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他无法否认。

下楼时,看到妻子正搂着女儿看电视,那场景如以往那般恬静。

看到我过来,妻子随口一问:“楼上待那么久,你跟爸聊什么呢?”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如果岳父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非得气出个好歹。

我也装作不经意地伸手去拿外套。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最近我的绯闻吗?”

妻子听到这句话,表情不自然起来,而我看到岳母还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我们俩。

我轻拍了妻子说了声回家,其实我心里在想,我的家可能已经不能称之为家了吧。

见妻子微笑点头,我便握住那只熟悉的白皙玉手,与岳母道别离开。

而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收起了脸上挂了一整晚的笑容,松开妻子的手。

我没有去看妻子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坐上了驾驶位。

我俩似乎都在心中默默思忖着,一路沉默不语。

只是看到妻子望向窗外的侧脸,让我想起那天我从魔都回来,在回家的路上,妻子说的那句话。


当那人环视一周后,发现只有一处包厢里面有人,便上前轻敲了几下敞开着的包厢门。

我只是静静地盯着面前的这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人,通过衣着就能看出来此人应该是从事体力劳动的工作。

见我没有开口,他便大大咧咧地径直进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茶,轻轻吹着,像是对面空无一人一样。

沉默良久,对面的人有些按捺不住,率先开口:“许老板,没想到你什么都知道,还是你们城里这些有钱人玩的花。”

看我没有给他倒茶的意思,他便起身准备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

此时我盯着他,抬手将手中的茶猛的泼在他的脸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跟我一起喝茶。”

他被我的动作一惊,不过随后脸上又挂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也对,我确实没资格和许大老板坐在一张桌子上,可是我有一样东西,许大老板一定很感兴趣,本来是想跟你夫人谈的,不过现在既然你知道了,那我跟谁谈都一样。”

我没有接话,只是对着他伸出手。

“哎,这东西就这么交给你我还有点舍不得,夫人的身材可比很多老师好太多了,嘿嘿嘿……看的时候声音不要开太大哟。”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操作一番后递给了我。

接过手机后,我看到屏幕上是两段视频,我在内心无比纠结的情况下,点开了第一段。

我的眉毛瞬间拧在了一起,视频的地点居然是在公司妻子的办公室。

里面传来王二锁的声音。

「姿茹姐,你今天怎么又没有穿丝袜?」

妻子平时在公司时,多数会选择裤装,所以我也很少会见到妻子穿丝袜。

关于这点我也问妻子,当时妻子回答说不喜欢穿,不想被其他异性一直盯着双腿去看,所以妻子对自己的魅力是有着相当准确的认知。

在王二锁的声音停止后,视频里一个身着黑色职业套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能看得出来视频是在偷拍,所以并没有拍到女人的脸。

见到如此场景,我整个人都傻了,虽然我在脑子里想过无数种妻子和王二锁之间的场景,但此时视频中的景象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

两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为了追求刺激的交流,更像是热恋的情侣在互相讨好对方。

这是我最接受不了的地方。

都说男人大多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至死都爱十八岁的小姑娘,所以绝大部分出轨都是蝌蚪上头,一时冲动,一般走肾不走心,很多出轨后都很后悔,一心想着如何干净利落的摆脱这段关系。

而女人则不同,不像男人一样,心中可以兼济天下,即使装着千万少女也不嫌沉。

她们对于这种事太理智了,可一旦沦陷,那就是身心俱输。

“许大老板怎么样,内容是否还满意?不得不说夫人这双腿,别说玩一年,就算是一次那也死而无憾了。”第一段视频的内容就此结束,对面的人见我仍旧没有反应,便故意开口试图刺激我。

我将目光从屏幕上抬起,轻蔑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平静道:“谈谈条件吧”

看我终于开始了正题,他的脸上明显的放松了下来:“许老板果然爽快,一百万现金,现场兑付。”

“这段视频你认为可以价值一百万?”

他一点也不着急,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手中的手机。

“这不是还有一段视频,许老板要不然看完了再说值不值这个价。”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再次低头按下了播放键。

这段视频,全程没有对话。

只是在一条小溪旁,有两道身影。

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抬手就准备将手机向墙壁砸去。

对面的那人见状便开口道:“许老板,别冲动,这东西我没有备份哪里敢来见你,就算你砸了手机也无济于事。”

“你不怕我报警?”我眉毛挑起,语气也瞬间提高。

听我这样说,那人两手一摊:“报警?哈哈哈,许老板,你要的是面儿,我要的是钱,报警似乎对咱俩都没有好处,你是个生意人,双输的生意你会做?”

面子?当我听到他说这个词的时候,我感到莫大的讽刺,我的面子在妻子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两个贱人狠狠地踩在地上,用脚碾压的粉碎。

现在我能如何?我可以不考虑这件事公之于众后妻子的处境,但我不得不考虑清清未来的成长,我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有可能会在被耻笑被歧视的环境中长大。

还有我的父母和岳父岳母……毕竟已经上了年纪,无论是我父母这种高级知识分子,还是岳父那种在商场沉浮半生的成功企业家,都是极其自信和骄傲的,如果自己家里出了这种事情,很难想象他们该如何接受。

秦姿茹啊秦姿茹,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不去考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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